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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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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手机密码乔宝蓓的手机以前是没有设过……

下午开完会,先前的合作方忽然在恒古府加了场饭局,由于是紧密关联的厂商长辈,傅砚清没推脱便赴约了。

到那陪同两位老夫妻吃饭,满打满算就一个半小时,也没太耽误时间,但刚巧碰上家里那位混不吝惹是生非。碍于有外人在,傅砚清压着气送行,转头就把人叫到包间关上门训。

“大哥。”傅驰英眼观鼻鼻观心,毕恭毕敬地喊,迎上男人漆黑的双眼,他讪笑两声,解释道:“正经谈生意,没违法乱纪,我本来是想拒绝,谁知道他们……”

傅砚清叩下茶杯,力度不算重,但瓷碗透过桌布的声响很沉闷。

傅驰英心里一跳,当即作保证:“下次绝不会让他们带那群人进来了。”

傅砚清冷冷看他,嗓音清淡:“有一就有二,明确拒绝,划清界限,别做擦边的事。你还年轻,和这种不三不四的人来往,小心阴沟里翻船。”

“我知道。”傅驰英垂首。

防止话落地,也怕接着训话,他想也没想,自然而然地转换话题:“您今天来这儿就和林叔吃饭,没带表嫂?”

“嗯。”傅砚清应了声,疏冷的面庞轮廓似乎柔和了些。

傅驰英小心打探:“在家歇着呢?”

“去姑家了。”

傅驰英“哦”一声,脑子转的很快:“是去做头发吧,她姑姑手艺不错。”

傅砚清凝着他,眸色极深:“你很清楚?”

傅驰英莫名觉得他的眼神带了考究,没太在意:“网上刷到过她姑姑的自媒体号,我一个妹妹也去那里做过。效果的确好,都办上年卡了。”

傅砚清没什么情绪地笑了下:“是么。”

傅驰英见他面色和缓,心里松口气。他明白,表嫂在大哥这里的地位非同寻常,不论聊做错事或聊闲常,只要将她搬出来谈,总能换大哥好脸色,简直屡试不爽。

那个女人他见得不多,也就逢年过节打过照面。漂亮是真漂亮,性格呢,说好听是单纯娇憨,说难听点就是蠢笨无知,没学历没文化,谈吐也庸俗。

她个头很矮,身材比例倒不错,皮肤白,偏丰腴,腿匀称,但站在大哥身边跟个小人国出来的一样,怎么看都不匹配。

全家一致认为,傅砚清会找个

门当户对的端庄名媛联姻,毕竟他从小便遵受着父母辈的教诲,按部就班做表率典范。从读军校再到退队,从任职风泰总裁再到外派分部,他从未有过怨言,一直勤恳服从,奉公克己。

这种行为作风相当正派古板的男人,自由恋爱都稀奇,何况娶一个百无一用唯有皮囊好看的女人。

傅砚清敢娶,傅家还敢认,除非是救过大哥一命。

——不过,事实还真是这样,离奇之中又带了点合理。一时之间,傅驰英都不知这俩人到底是谁命好。

傅砚清没多待,简单问了他一些事便准备打道回府。

临走前,傅驰英想到件事,还没琢磨好便脱口而出:“对了,有件关于表嫂的事我想和您说。”

傅砚清系上身前的西服纽扣,偏过头睇他。

他的目光如镰刀,总带着锋芒,常人相视不了几秒便会丢盔卸甲。傅驰英还算习惯,却也不由放缓语气:“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先前我朋友在酒庄见过她,听说因为输牌订了不少好酒……”

“是这样。”傅砚清慢条斯理地打断,温醇的声腔透着不经意的淡漠:“她是我妻子,是你表嫂。她的事情,我比谁都清楚,你不必外说。”

“明白吗?”

傅驰英微怔。

知道傅砚清会偏袒,但没想到会到这份上。

说完,傅砚清没再与他多谈,出了饭店坐上门口停泊的车。

副驾驶的助理是刚从另一辆车转圜回来的,见到上司,出声提醒:“傅董,专人改良过的女士表和包装放到您右手侧的座位上了。”

傅砚清嗯了下,低眉拆开,确认是和手机系统相连便原封不动放回玫红的礼袋中。

顺带的,他又检查了开门锁的监控时间,很凑巧,他的妻子前脚刚到家。将那微小型的针孔摄像头画面不断放大、放大再放大,能看见乔宝蓓染着一头金发的模样,即使与朋友圈相比会模糊许多。

从恒古府到家需要二十分钟,傅砚清按了按领带结,头回觉得车程太久-

二楼书房一边燃着葡萄香薰一边开空气循环,抛去泡澡和无意义刷视频磨时间的功夫,乔宝蓓已经晾着李逢玉的消息好一阵了。

她不知自己为何这般如临大敌,不过是约定时间见面取件,可她确实不知该怎么回应。

李逢玉给的信息太明确了,明确到她不知如何拒绝且拿不准要什么时候去找他。特意抽空去,会不会不好呢?

另一道声音告诉乔宝蓓,别发傻了,只是和老同学见面拿挂件顺便吃饭叙旧,能有什么不好的,难不成她还得为傅砚清守贞洁规矩到这种地步?简直封建到无理取闹。

她是嫁给他,又不是成了他的所有物,正常与异性来往而已,何必要遵循他的意见,就像上次同学聚会一样,她瞒着偷偷去,他也完全不知情,不会深究。

捋清思路,乔宝蓓茅塞顿开,不过在回复李逢玉的措词上,仍然带了一丝丝紧张踌躇。以前她和异性交往可是张口就来,哪会儿这么忸怩?都是傅砚清严厉的规训让她这么不安。

偶尔白天被吓到时,深夜,她甚至能梦见傅砚清如猎犬窥伺猎物般的眼神。

乔宝蓓撇撇嘴,姑且当做自己吓自己,没太放心上,低头专心措词,然后点击发送——

消息刚发出去的一瞬,她听到书房外同步的轻叩声,和门锁翻动的声音。

来得太突然,她神经倏然紧绷,攥着手机望去。

门被推开,映入眼帘的是身形高挑伟岸的男人,她的丈夫。

四目在半空交汇,乔宝蓓心有余悸的同时,心脏重重漏了一拍,唰的一下当即从沙发上站起。

像刚做错事一般,腿都是软的。

以傅砚清的视角来看,他的妻子即便染了绸缎般的金发,那张脸在灯光的照映下,似乎也仍是分外娇楚,跟耗子见了猫似的。

他在原地顿了顿,缓步向她走来,目光从她头顶一寸寸向下打量,还未定格在攥着手机的手上,乔宝蓓便双手背后,让它离开他的视线。

傅砚清来不及深究,面前的娇小女人便磕磕巴巴地出声:“你、你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她气短胸闷,话音是飘忽的。

傅砚清只得先解释:“和璘荣的伯父伯母吃饭,中途遇了些事,耽搁了。”

末了,如炬的目光重新凝在她脸上:“发色很好看。”

突然的夸奖并不能让乔宝蓓放松筋骨,尤其傅砚清再度向她靠近。

葡萄香薰闻久了已失效,被冷冽的沉香侵袭替代。傅砚清抬手细捻她胸前的碎发,忽而牵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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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俯身颔首,抵在鼻端唇边。

就像在嗅闻她新的气息,并记住它。

他离得很近,以乔宝蓓的视角来看,像是埋在她胸里。

诡异且绮丽的画面重叠在一起,她的心口如触电般燃起火绳,燥热一下子蔓延脖颈、面颊,冲向额顶。

……太近了。

乔宝蓓不由退后,连带傅砚清指间的发丝也抽离走。

他手边的玫红一晃而过,乔宝蓓没仔细看,不迭发问:“你手上那个、是什么?”

傅砚清直回身,开阔的胸膛塞满她视野,依稀可见马甲衬衣下磅礴的胸膛肌群。

不过他递来了那玫红的礼袋:“新的手表,试试看。”

乔宝蓓低头短促地哦了两声,由于手里还攥着手机,没敢接。

傅砚清垂首:“坐。”

她听话,乖乖坐下了,顺便把手机塞在无口袋的裙后,她屁股底下。

卸下烫手芋头,乔宝蓓的心弦稍微一松。

紧接着,傅砚清坐到她身侧,让她亲自把礼盒拆开,然后牵过她的腕骨,将那只经过改良的蚝式日志重新佩戴好。

表盘还是那个表盘,碎钻还是那圈碎钻,不知怎的,乔宝蓓却觉得分量沉了许多。她抬高手臂到双眼平视线前,微妙地认为,这只表的厚度好像增加了。

“是又装了什么新东西吗?”乔宝蓓歪头。

傅砚清本不愿多言,但听她敏锐地发问,心底不由生出诡谲的欣慰,富满深意地隐晦道:“不错,是好用的新东西。”

乔宝蓓本想问是什么,屁股底下的手机却忽然震动了两下。

以身传感,这动静想忽视都难。

乔宝蓓被震得差点没跳起来。

傅砚清看眼她的裙摆:“手机在响?”

“嗯……”乔宝蓓支支吾吾,想将它关静音,却又不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拿出来。

情急之下,她转移话题:“对了,这次我们去桐兴岛,好不好?”

“你的家乡?”

意外的,傅砚清竟知晓这个地方是她家乡。

乔宝蓓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和他透露过这一点,但她无暇顾及,忙问:“对,你愿意去吗?”

“怎么会不愿。”傅砚清垂眉,笑了下,坚硬的面庞变得柔和:“我确实没和你去过,趁这次机会陪你过去,刚好。”

莫名其妙就把行程拍板下来,乔宝蓓有些懊悔,辗转洗手间拍了下额头。

手机又震动,她拾起来看,发现是一条垃圾消息推送,没管,点开了微信。

李逢玉:【嗯,好,具体哪一天有空?】

李逢玉:【上次走得匆忙,没来得及打招呼,我也猜到你没认出我。很高兴你答应了我约见面的事,还以为你会不方便。】

只是看这短短两条消息,乔宝蓓的脑海里便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他说话的模样。

她坐在马桶上,思来想去,才回复他:【这两天我会去旅游,可能不太方便,等我回来约个时间,可以吗?】

她打算等李逢玉的消息再出去,但下一秒,左侧就冒出一个白色气泡。

李逢玉:【嗯,不急,等你回来我们再约。】

明明没聊什么,乔宝蓓却觉得这些聊天记录不能外示。

开启免打扰容易错过消息,设置密码虽然牺牲秒开屏幕的便携感,但现在的扫脸功能好像蛮好用的。

乔宝蓓对电子产品的功能使用一向不是很懂,捣鼓好久才把密码锁和人脸识别搞好。

因为以前没有这种习惯,怕密码不好记又怕容易被人解锁,她设的是傅砚清的生日。

紧接着,她试了下扫脸功能。还不错,只要脸上没有遮挡物,一样可以秒开屏幕。

做完这些,乔宝蓓感觉自己发现了新大陆,心中安定了不少。虽然平时手机不离身,傅砚清又注重边界感,不会平白无故看她的手机,但她好像也的确该设个密码。

洗漱护肤回卧室,她乖乖地躺在床上,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开始酝酿睡意。

半个钟头后,呼吸逐渐趋于平缓,进入浅度睡眠。

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床边忽然站着一个人,正垂首静静地看着她,目光凝瞩不转。

半晌,这个身量宽厚挺拔的男人忽而俯下身,鼻唇以不到半厘米的距离,从她的额顶游走到唇边。

悬浮着,没舍得落下一吻,却又迷恋的,不可自拔的,用这种极近的距离尽可能呼吸她所呼出的气息。

手机屏幕亮起,散发的光难以忽视。

傅砚清睁开双眼,思绪拨乱反正,恢复平时的冷静。

他离远了床榻上的人,见她没有苏醒的痕迹,心中宽慰,正要把手机反扣,却不慎误触密码页面。

六位数密码,十个输入键,有些许陌生。

如果他没记错,乔宝蓓的手机以前是没有设过密码。

第15章 小兔苹果她才是为他赦过宥罪的主人。……

屏幕光在昏暗的卧房尤为刺眼。

傅砚清掌着手机,静默地看着密码锁很久,如一尊岿然不动的石像。

床上的人似乎被提示音的声响打扰到了,又翻过身寻了个舒适的睡姿,臂弯贴着真丝被,光洁的后背暴露在外。

傅砚清俯身替她掖好被子,并未把手机放回床头柜,而是拿着坐到一旁的沙发上。

随意窥探妻子的隐私的确有损道德,但早在多年前,傅砚清就已经将其舍弃。达成一些目的总是需要牺牲道义,否则他又怎能迎娶到她。

不是没发觉控制欲的变本加厉,不是不清楚这么做的恶劣所在,是他自我放任,是他疑心病太重,但傅砚清想不到更好的解决办法。三年的婚姻,他有642天在大洋彼岸,极远的距离下,他见不到她,总需要从一些旁门左道聊以慰藉。

最初他也曾自我唾弃过,花费大量金财向教会供奉赎罪,但这并未令他的情况得以缓解。

甚至他认为,与其将这些钱捐赠给教会,倒不如给他的妻子,毕竟她才是为他赦过宥罪的主人。

傅砚清几乎想也没想便往密码锁上输入了一串乔宝蓓的生日,但很可惜的是,并未解锁成功。

这在他的意料之外。

以往没有给手机上锁的习惯的人,通常会使用最简单易记的数字,如果不是生日,那又会是什么?名字缩写,电话前六位、后六位?

傅砚清卡着次数的限制,尝试着又输入了两串,但毫无意外都没有成功。

床上的人又翻转了过来,似乎处于将醒未醒的状态,依稀能听见呓语。

傅砚清看了眼她的状态,没有继续试密码,将手机放归原位,俯身以掌覆着她的额头,在手背上轻轻一吻-

很快就到旅游的日子。

乔宝蓓最终还是败下阵,选择动身去桐兴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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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兴岛位于泠州南部,虽偏远,但因为旅游业发达,交通路线还算通畅。不过即便如此,以普通人的交通方式,抵达目的地还是需要乘坐非直达的飞机,然后落地换乘轿车和轮船。

临时起意是申请不到私飞航线,乔宝蓓在轿车上睡得昏沉,在轮船上胃液翻涌,从未如此怀念过那台公务机。

傅砚清已经尽量缩减赶路时间了,并起意为她置办更舒适的交通工具,但乔宝蓓都否决了。

从踏上轮船的那一秒开始,她就只想安安稳稳地坐着,不再折腾分毫——否则她真的,极有可能毫无形象地呕吐。

乔宝蓓故作坚强,并往嘴里塞一口晕车药。

乃至下船的时候,她的双脚都是悬浮于地上的。

傅砚清环抱她的腰,将她牵扶到一辆商务车边,看这牌子和专业的西装革履司机,不难认出是他安排的那辆车。

虽然不清楚他是怎么在这种小破岛搞到手的,但乔宝蓓猛摇头,忍不住抵抗:“我不想坐车。”

傅砚清凝着她:“你能走得动?”

租的楼房在半山腰上,乔宝蓓的确不行。

她皱着一张脸,面如菜色,余光瞥了别处,欲言又止。

傅砚清观她神情,冷静判断:“是想吐,还是有什么话想说。”

避免日照晒得她燥热,傅砚清为她撑了把的,阴翳里,他的目光不是那么柔和。

乔宝蓓咽了口唾液,想趁早瞥开视线,终于忍不住:“可、可不可以坐那种车。”

她目光忽闪,傅砚清顺着她瞄的地方,看见了几辆很朴素的接驳车。

不过会儿,在傅砚清的安排下,乔宝蓓坐上了其中一辆稍微小型的的接驳车。

这辆车没空调,开得慢,但足够透气,乔宝蓓那股反胃感不是很重,可算缓过气了。

傅砚清坐在她身边,替她拧开了一瓶矿泉水,是从那辆商务车的冰箱里拿的,不仅解渴也解热。

乔宝蓓没有拒绝,捧着水就吨吨喝了大半。

喝到缺氧,她还给傅砚清,本意是想让他拧紧,熟料他拿走以后也仰头喝了下去。

她呆滞地看着他滚动的喉结,抿了抿唇上的水渍。

“夫妻来度假哦?感情紧好。”

身后传来一个阿婆的声音,说着一口亲切的乡话。

背井离乡多年,乔丽珍在家总与她讲方言,所以乔宝蓓的乡话系统还不算退化,不仅能听得懂,也能对答如流。

但她不习惯也不好意思在傅砚清面前跟人说乡话,扭过头很拘谨的颔首:“嗯对。”

阿婆昏黄的双眼笑开褶,很自来熟,接连又自说自话与她聊家常。问她从哪来的,来这里要玩多久,年纪多大啦结婚多久啦;也非对她单方面探问,还聊到自己有个很出戏的女儿女婿,在燕北工作……

老一辈的人总是分外社牛健谈,只要坐在一辆车前后座左右侧,少不了唠一段家常。

阿婆一边和她聊着,一边还和两三个同龄层的笑谈,以至于她刻意放低的乡话都被周围人听了去。

“哦哟,原来是老乡!也姓乔的唷。”

“还以为你是外国人,这么漂亮。”

“你们夫妻吃了吗?一会儿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吃个饭?”

……

太过热情,乔宝蓓一个头两个大,招架不住,不由扭头看向傅砚清发出求助信号。

傅砚清唇角轻牵,握着她的手,用妥帖的话一一回绝了他们。

也许是他这张脸肃穆得太权威了,下车到站点,婆婆阿姨并没有像刚才那般热情邀请,纷纷各走各的。

傅砚清按了伞柄自动开伞遮阳,没有松开她的手,牵着她向楼房的方向走去。

他生得人高马大,有意识顾及她,放缓了步子,“刚才他们在和你聊什么?”

因为四面都是乡话,乔宝蓓都快忘记傅砚清是听不懂的本地人了。

她努努嘴,小声说:“也没什么,就是问我从哪来,吃了吗,来这里干嘛。”

停顿一秒,乔宝蓓又道:“还有就是夸我长得好看,我们感情好。”

傅砚清极轻地笑了下,低眉问:“怎么说的?”

“什么怎么说?”乔宝蓓仰头,不太理解。

“这些话用你们家乡话,怎么说?”傅砚清耐下心解释。

乔宝蓓犹豫片刻,简单说了两句。

傅砚清眼底笑意更深,学着她的声腔:“你真的很漂亮。”

他的嗓音低缓磁性,说乡话并不难听,但乔宝蓓只觉得别扭。

她没敢对视他的目光,很快地低下头望脚尖,此地无银三百两起来:“其实我会的也不多,很多都忘记了。你知道吧?泠州山很

多的,隔座山乡话都不一样,我听了好半天才听懂阿婆阿姨的话,而且我很早就和丽珍搬到黎城了,好久没说家乡话了。”

她真怕傅砚清心血来潮,要和她学家乡话,她现在的人设可是从小在大城市长大的时髦女士!才不想七拐八拐又把普通话讲烂。

傅砚清并非听不出乔宝蓓的潜台词,他握紧手,又笑了下,路上没再多问。

乔宝蓓用余光能瞄到他脸上诡异的微笑,心底都快吓死了,这个男人现在怎么动不动就笑眯眯的?又没有温知禾她老公那张和蔼可亲的皮囊!是笑她说的方言可笑吗?有什么好笑的嘛。

乔宝蓓心里郁闷,却又不好发作,只能鼓鼓腮,祈祷快到楼房。

桐兴岛这段时间是旺季,酒店不好订,民宿不好挑,最后还是依靠乔丽珍的人脉租下了一整栋楼房。价格很实惠,地理位置也不错,朝南的方向刚好能看见一望无际的大海,说是海景房也不为过。

走了大概五六分钟,他们就到楼房门口了。

这是一座相当古朴的老式红砖楼,前庭藤蔓横生,杂草茂密,一副很久无人打理的模样,与旁边几栋他们路过的小洋楼完全不在同个画风。

乔宝蓓站在围墙前,认真比对乔丽珍提供的住址,从街道再到楼号,确认没有搞错,看眼楼房,简直两眼一抹黑。

难怪丽珍死活不给她看实拍图!

“是这里没错?”傅砚清看她面容苍白,不由问道。

乔宝蓓站定脚跟,缓了几秒才闷闷地应了一声:“是……”

傅砚清颔首,牵着她准备往里走,但乔宝蓓的双脚像被钉在石板路上一样,根本不舍挪动分毫。

他偏头又看眼她。

“你真的想住这里吗?”乔宝蓓犹豫,一副为他担心的模样:“这里对你来说会不会太简陋了呀。”

“不会。”傅砚清握了握她的手,低眉淡道,“这里地方宽敞,位置也适宜,说不定只是看起来简陋,其实金玉在内。”

什么金玉能在这里……谁没事会在这里藏宝啊?

乔宝蓓听他这么说,不由犯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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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能拗过他,乔宝蓓便随傅砚清身侧,亦步亦趋地走进红砖房。

她像小猫在雪地里走路,傅砚清的步子落到哪儿她便踩哪儿,绝不让自己的黑色坡跟方头鞋碰到什么奇怪的虫蚁杂草。

傅砚清取了那把钥匙,代劳开门,并把遮阳伞收起,暂且搁置墙边。

这里的陈设很老旧,空气里还弥漫着南方老楼房独有的腐朽味道,不过胜在干净,明眼一看便可看出是提前被人打扫过的。由于格局坐北朝南,也不算太潮湿,将窗户都打开通风,让阳光照进来,日暖风和,的确是宜居的。

乔宝蓓在一楼逛了一圈,没发现什么虫子,心里松口气,然后直奔二楼看卧室。

卧室门和楼下一样,还贴着一二年的春联,有撕裂的痕迹,不过因为粘得太久,勉强只被撕下一角。

她拧门入室,在老式原木梳妆台前用手理了理头发,然后转身走到床边。

看清那张小花被单印的是HelloKitty,她愣了下,实在难以想象傅砚清躺在这张床上的样子。

“阿秀爸妈住了新房,很久没回去打理过老宅,她托人帮你们打扫过,放的日用品都是新的……你们已经到了?”

乔宝蓓站在二楼阳台,接听了乔丽珍拨来的电话。

听清前因后果,她嗯了声,仍有迟疑:“那个HelloKitty的床单也是阿秀阿姨准备的呀?”

阿秀是乔丽珍以前做理发学徒的同事,后来转行做医美,还在泠州省会定居了。小的时候乔宝蓓见过她,是一个不论精气神还是性格,都与丽珍旗鼓相当的女人。

乔丽珍微愣,旋即笑得很大声:“哦对对对,你以前不是喜欢HelloKitty吗?她可能还把你当成小姑娘了,买的被单也是这个花色的。”

“喂……我都多大了,而且还结婚了好不好。”乔宝蓓小声嘀咕,“阿秀阿姨也真是的。”

“好了,人家愿意把房子租给你你就知足吧。她嫌房子老,都怕你们住不惯,我也是软磨硬泡很久才求下来的。”

“你还邀起功啦,这个房子……”纵使经常和丽珍斗嘴,乔宝蓓也说不出损别人祖宅的话,“算了,帮我跟阿秀阿姨好好道谢。”

“这还用你说。”

挂断电话,乔宝蓓双手攀着护栏,踮起脚尖向上呼吸新鲜空气。

她仰着头眯了眯眼,一低头,却见自己的左臂不知什么时候爬上一只虫子,吓得她当场叫出声。

傅砚清还在楼下收拾厨房,听到这声尖叫,立即放下手里的抹布走向二楼。

乔宝蓓已经离远了阳台,站在推拉门旁,不断搓着起鸡皮疙瘩的手臂,都搓红了。

傅砚清大步流星走来,将她揽在怀里,低头看着手臂问道:“怎么了?”

乔宝蓓惊魂未定:“刚刚有虫子爬到我手上……”

“嗯,没事,一会儿我会拿杀虫剂消杀一下,你先别挠手,不然容易挠破。”傅砚清握着她的手制止了行为,沉着地说明方法。

乔宝蓓仰头看他那张庄严的脸,手停下了,不敢挠,虽然怵他,却也不得不承认,有他在是能让人安心的。

她被傅砚清牵引到一楼,用新拆开的肥皂洗手,然后安置被在沙发上坐着。

傅砚清趁这会儿功夫,已经把厨房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其实这里已经算干净的了,可能只是没有达到他洁癖的标准。

看他忙里忙外的模样,乔宝蓓恍惚间想起从前还在租房的日子,那时傅砚清也是像这样,替她整理这整理那,把厨房打扫干净,把坏的电灯胆换掉。

后来她怎么也想不到,傅砚清竟是黎城知名集团的继承人,毕竟他干这种体力活,总是任劳任怨,分外娴熟。

不过想想也是,他以前是军人,肯定能比普通公子哥能吃苦耐劳些。

傅砚清从厨房出来时,还给她削了一盘苹果,是那种带皮的小兔苹果。

虽然这没什么技术含量,但乔宝蓓在心里还是小小地“wow”了一声,拿牙签叉一只送嘴里,欢欢喜喜地轻晃小腿。

傅砚清看眼她,唇角微不可查地掀起,去门口取了送来的跑腿外卖,上楼前说道:“我去做消杀,你先别上来。”

乔宝蓓点点头,“那你注意安全。”

只是随口一说,傅砚清却答:“嗯,会的。”

他刚上楼没多久,玄关便传来敲门声。

乔宝蓓小口小口地啃苹果,没舍得起身,引颈探了探玄关。

本以为是幻听,但那里又响了两下。

傅砚清还没下楼,乔宝蓓只好把牙签放下,过去把门拉开:“谁啊。”

一开门,只见一个拎着仙草冻和购物袋的男人站在面前。

他个子不算矮,有一米八,穿着一身黑,染着一头红发,肤色很白,两边的耳廓打眼一看打了得有五六个耳钉,唇上也有,看起来像是玩摇滚的视觉系,不过年纪蛮小,可能约莫在二十岁左右。

四目相视,这个少年平静的面容明显有一瞬怔忪。

乔宝蓓不明所以:“走错门了吗?”

少年下颌线绷得很紧,没搭腔。

紧接着,一个身形胖胖的女人推开围墙门,看见她,小跑了过来,几乎是两眼放光:“乔宝蓓?”

乔宝蓓看向她,欲言又止:“请问你是……”

胖女人伸手直接握住她,笑容很甜:“我是乔朵啊,你不记得了吗?以前你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乔宝蓓看着她,怎么也想不出是谁,只能懵懵懂懂地点头,假装恍然大悟地哦两声,其实心里万分震撼,她和这个人怎么还

有这一层关系?

乔朵笑眯眯,又道:“听阿秀说你今天来,怕你这里什么也没有,所以我就给你带了些锅碗瓢盆。都是新的,我家里捏的,别客气,以前你姑经常照顾我。”

她向她展示了一些,打眼一看,的确全是厨具,花的彩的,和她的打扮一样童趣。

她穿着大码美式复古撞色衬衣搭配浅蓝背带裙,短短的高马尾上还扎着一个大大的蝴蝶结,看面容能看出四十多岁的年纪,但乔宝蓓怎么也想不到,旁边这个少年是她的儿子。

“这是我儿子,乔星盛,叫姐姐!”

乔星盛没吭声,漆黑的双眸凝定在她身上一秒,俯身把手边两件东西放下,语气很淡:“东西我送到了,我要回去了。”

乔朵没让,勾住他的臂弯强行把他定住:“哎你这人真不懂礼貌,来都来了哪有当着人家面走的!”

乔星盛态度依旧冷:“那你还要我干什么?”

乔朵:“不干嘛啊,你不得给人家留好印象。”

他们对话是用方言,但乔宝蓓每个字都听懂了。她有点尴尬,不过选择为乔朵铺台阶:“我刚泡好茶,你们进来喝杯茶坐坐吧……怎么样。”

乔朵闻言,对她点头笑笑:“好,不打扰吧?”

乔宝蓓也笑,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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腼腆:“不打扰。”

得到回应,乔朵转而又皱眉瞪乔星盛:“听到没有,跟我进去坐坐和人家好好问好。”

乔星盛的不耐烦几乎冲顶,被乔朵生拉硬拽进屋,身上好似萦绕一层浑厚的死气。

虽然把人坑了一把,但乔宝蓓却觉得很有趣,完全没有负罪感。小孩子都这样吧?被父母硬拉着社交,总会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厨房里什么都没有,有也只有傅砚清刚买的蔬菜水果,乔宝蓓拿了两个一次性纸杯给他们倒茶水,说是请他们坐坐喝茶,还真是字面意义上的。

大概是楼下的动静过大,傅砚清也下楼了。

乔朵本来还很乐呵呵地和乔宝蓓闲谈,瞥见傅砚清,话音有很明显的滞空。

乔宝蓓知道可能是把人吓到了,当即把男人迎过来,温温柔柔地介绍:“老公,这位是我小姑的朋友,那个是她儿子。”

乔宝蓓是很少喊老公的,大多时候是在床上。她喊这个总是很好听,千娇百媚的,时常让他攒不住想往她腹腔里塞满。

正儿八经的公众场所想这些,难免显得下流,但傅砚清已经习以为常。

他向二人问好,一派从容周正,待客之道做得比乔宝蓓熟稔。不过由于长相偏肃,又是外来人,乔朵明显更偏向和乔宝蓓搭话。

乔宝蓓也想和乔朵说说话,不是很愿意跟傅砚清单独待着,于是又问:“老公,你要做饭了吗?”

楼上的消杀工作已经做完,这会儿快十二点一刻,确实该做中饭了。

傅砚清看眼腕表:“嗯,现在就做。”

为达目的,乔宝蓓连使唤的话都敢说:“那你多做点吧,朵姐和星盛也留下来吃。”

“哎呀,这怎么好意思……”乔朵很客套地和她推拉。

不过推拉来推拉去,乔宝蓓还是把人留下了。

连带乔星盛。

乔朵是闲不住的,说什么都要帮着干活。

乔宝蓓没拦,并且也假模假式地端了一篮子菜坐在沙发上摘,即使她很久没干过活,连这是什么菜都不知道。

不过乔朵干活利索,是很务实的妇女,会一边和她谈话一边教她做事,还小声夸她干得好:“对,就是这样,说起来,你家是你老公做饭?”

“有阿姨做饭。”乔宝蓓答,瞄一眼厨房里的背影,又补充:“不过只有我们的时候的确是他做。”

“真好,我老公在家一天天什么都不做,只会当甩手掌柜,钱没挣几个,还好意思喊累!”乔朵说起这个,就以过来人的身份喋喋不休。

乔宝蓓不觉聒噪,倒听爱听她讲,尤其当乔朵夸她的时候。

客厅只有她俩你一句我一句地聊,傅砚清在内厨忙活,偶尔会出来回应几句;乔星盛虽然脸很臭,不肯说话,但也没闲着,一看就是被乔朵训得很好的儿子。

乔朵把手里的活干完,突然说要回家把晒的虾干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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