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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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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去到浮生馆,余薇今天起了心要豪赌,同李承月搭伙,不论输赢皆对半分。

两人商定下注的钱银,见好就收。李承月多少还是有点心虚,问道:“此举到底不成体统,若七郎知晓后,会不会扒你的皮?”

余薇摆手,“无妨,我自己的钱银,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李承月“啧啧”两声,“上回他把我骂得狗血淋头,你与我厮混,日后我见着他都得绕道走。”

余薇失笑,厚颜道:“他若生气也是自找的,谁叫他把我娶进门儿受罪,让我去祸害周家岂不更好?”

李承月一时哑口无言。

余薇只想寻求刺激,现在她压根就不把李湛放到心上,只想为所欲为。

两人在乌烟瘴气的赌场放纵,余薇原本想像上一次那般大显身手,结果运气差得要命。

不止她手气差,李承月也一样,两人一脸霉相。

赌桌上有十人参与赌注,对面坐庄的中年男人实力非凡,投掷的等级十有九回都碾压全场,引起围观者连连喝彩。

庄家大小通吃,着实厉害。

起初余薇以为是自己手气差,技不如人,哪晓得快要输得精光时,有人揪出那庄家的端倪来,原是伙同其他两位下注的赌友做局欺诈。

赌桌上的下注者们全都炸了,李承月脾气暴躁,原本输了钱银就不痛快,晓得被人做局欺诈,二话没说,亲自上阵厮打庄家。

余薇怕她出岔子,连忙拽住她。李承月好似一头暴躁的蛮牛,怎么都拉不回来。现场的赌徒们全都一窝蜂冲上去暴打庄家泄恨,场面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喊打声、求饶声、喝彩声、咒骂声……各种声音交织到一起。余薇原本想劝阻李承月,结果自个儿也参与到打人的团战里去了。

别看女郎们平时柔弱,泼辣起来凶悍无比。欺诈的三人被群殴,余薇跟李承月揪住庄家的头发,一个扇耳光,一个死死踩住男人反击的手,疯狂发泄赌输后的暴躁情绪。

丁香在外头急得满头大汗,因为她根本就挤不进去!

幸亏张嬷嬷把浮生馆的主事喊了来,怕伤到两位贵人,十多名年轻力壮的男子将现场封锁,混乱场景很快就被控制下来。

欺诈的三人被捆绑,人们纷纷散开,要等着馆主给交代。

余薇和李承月方才打过人,二人在推搡中发髻歪乱,脸红脖子粗,衣裳有破损痕迹,身上出了不少汗,妆容也花了,实在有损贵妇形象。

张嬷嬷生怕李承月有个好歹,骂骂咧咧道:“这群混账东西,若冲撞到贵人,十颗脑袋都不够砍!”

丁香和周氏也上前查看余薇是否受伤,两人形容狼狈,着实有损体面,被仆人簇拥着下去整理仪容。

被捆绑的三人挨了管事的一顿打,愠恼道:“几个兔崽子胆大包天,竟敢耍滑头到浮生馆来,不要命了!”

当即对他们拳打脚踢,骂道:“谁给你们的豹子胆,诈到长公主和睿王妃头上来,还要不要命了?!”

三人连连求饶,管事命人拖下去剁手。

客房里的余薇已经重新梳洗过,丁香发愁道:“娘子着实胆大,倘若方才不慎被伤着,回府殿下追问起来,奴婢如何敢交代啊。”

周氏也道:“这地方乌烟瘴气,娘子日后还是少来为好,毕竟鱼龙混杂,万一出了岔子,后果不堪设想。”

余薇不服气道:“那三个狗杂种敢在眼皮子底下使诈,今日不剁他们的手,这事儿没完!”

周氏头痛道:“娘子还是早些回府为好,省得殿下追问。”

余薇道:“我在这里丢了钱银,岂有轻易罢休的道理?”

隔壁的李承月过来时也骂骂咧咧,两人纷纷发牢骚,难怪运气背,原是被做了局。

她们窝了一肚子火,脾气也大,不一会儿管事的过来交差,送来三只手供贵人们过目,李承月嫌弃道:“把脏手拿远些。”

管事点头哈腰,送上她们先前抵押的钱银凭证,还有部分是赔偿,说是从欺诈的三人手里收来的,还有些则是馆里头的赔补。不仅如此,还有餐饮奉上。

见他们态度诚恳,李承月这才觉得痛快了些,虽坏了兴致,好歹后续补偿到位了。

把管事的打发走后,两人也再无赌兴,馆里备了丰富饮食,二人便去胡吃海塞。

当时余薇并未把这段小插曲放到心上,哪晓得一战成名,她和李承月泼辣的名声传扬了出去。

李承月早已声名狼藉,但余薇不一样,她曾因李湛强娶成为世家贵女们的谈资,如今在浮生馆暴打作弊者,其凶悍泼妇的形象再次引得众人八卦。

仅仅三五日,贵族圈里的妇人们无不议论余三娘不成体统,甚至连宫里头都晓得了。

之前余薇在浮生馆闹得不愉快,回去后并未跟李湛提过,李湛晓得此事还是从姜太后嘴里得知的。

尽管姜太后不满意这桩亲,但从未在李湛跟前说过余薇的不是,这回实在忍不住了,皱着眉头道:“若说平阳混账倒也罢了,七郎你养的媳妇儿也跟着混账,成何体统?”

李湛:“???”

见他一脸莫名其妙,姜太后问道:“你还不知道?”

李湛不解道:“不知道什么?”

姜太后没好气道:“外头都传遍了,说什么平阳与余三娘在浮生馆豪赌,结果被做局欺诈,二人一怒之下把人给暴打了一顿,跟市井泼妇似的凶悍无比,到处都传遍了。”

李湛:“……”

姜太后:“平阳素来荒唐,无人管束得了,可你睿王是活生生的大老爷们,竟连自个儿的媳妇都管不住,放任她豪赌为所欲为,叫人看尽笑话,这成何体统?”

李湛:“……”

他忽然觉得脑壳痛,憋了憋,狐疑道:“三娘身娇体弱,哪来的力气打别人?”

姜太后不痛快道:“浮生馆那么多人看着,难不成是胡编乱造?”

李湛闭嘴。

姜太后指了指他,糟心道:“你们两夫妻都不是省油的灯,堂堂皇亲,聚赌也就罢了,还闹得满城风雨,像什么话?”

“三娘年纪小,不知人心险恶,定是受了平阳蛊惑,才闹出事端来。”

他说得信誓旦旦,姜太后恨铁不成钢,啐道:“我看你是猪油蒙了心!”

李湛闭嘴。

被自家老娘一顿训斥,李湛有点郁闷。出宫回府的路上,他也觉得余三娘比上一世癫多了,干了不少混账事。

端午给他下药,伙同徐婉琴坑他;哄他掷卢,结果被霸王硬上弓;这会儿又在浮生馆豪赌,并且还打人闹得人尽皆知。

细数余三娘干的这些混账事,他后知后觉意识到她其实就是个悍妇!

这不,回到府邸后,李湛差人把余薇叫过来问话。他原本想训她一顿,结果余薇丝毫不知悔改,淡淡道:“殿下若受不住,可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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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湛愣住。

余薇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表情,承认道:“妾确实在浮生馆打过人,殿下若觉得妾丢了你的颜面,可休妻或和离。”

李湛:“……”

他抽了抽嘴角,忍了许久,才道:“三娘下次莫要再这般鲁莽了,把手打疼了不划算,要打,叫旁人打便是。”

余薇:“……”

李湛:“休妻和离的话伤夫妻感情,以后莫要再提。”

他这般和颜悦色,余薇反而不知说什么好,只道:“殿下若没有其他吩咐,妾便下去了。”

李湛点头,余薇自顾离去了。他望着她出去的背影,心痛地打了自己一巴掌。跟她较什么劲儿呢,自己讨进门来的,忍受不了和离,那就受着吧!

李湛郁闷得不行,默默扶额,只觉得脑壳痛。她高兴就好,只要别跟周闵秀私奔,好像也没有什么不能忍的。

眨眼间到了苗氏生辰那日,夫妻送上贺礼去往余家。还记得回门日那天周闵秀不服气来凑热闹,也不知道今天他敢不敢来。

因着不是整岁生日,前来余家的客人皆是内亲内戚。今儿周母谭月华也过来的,带了周兰蓉一起。

待余薇夫妇携礼进门,得知周兰蓉也在,余薇欢喜不已。与余老夫人她们见过礼后,余薇差人去寻周兰蓉叙话。

这时候李湛跟余父他们一起闲聊,知道周闵秀没来,他放心不少。而另一边的周兰蓉与余薇打得火热,两人手牵手打量对方,脸上笑得开怀。

周兰蓉高兴道:“今日我特地缠着阿娘允我来,就想看看三娘。”

余薇摸她的脸儿,试探问:“你跟姚家的亲事议得怎样了?”

周兰蓉道:“爹娘很满意姚三郎,我也见过他,人长得不错,父兄们都觉得此人甚好,若顺利的话,想来明年就能把婚事定下来。”

余薇点头,“你满意就好。”

二人坐到圆凳上,周兰蓉问:“那三娘呢,又过得如何?”

余薇:“我还不是那样。”

周兰蓉:“事到如今,我也只能盼着睿王真心实意善待三娘,他这般费尽心思把你娶进王府,倘若还亏待你,实非君子所为。”

余薇摆手,想了想道:“我跟他怎么说呢,不过是对怨偶,相互折磨罢了。”

周兰蓉皱眉,劝道:“三娘还是放过自己罢,我原是不该说这话的,可是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倘若一直折腾,吃亏的总归是自己。”

余薇哼了一声,口无遮拦道:“我这辈子遇到李七郎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他若真有良心善待我,立马暴毙让我做寡妇,留我醉生梦死挥金如土度过余生,这就是最好的报答!”

走到门口正欲敲门的李湛动作一僵,旁边的丁香露出痛苦的表情。

李湛深深地吸了口气,感觉心窝子中了一箭。

真他娘的疼!

第32章

丁香怕余薇再说出伤人的话,连忙干咳两声。屋里的二人同时看向门口,李湛到底生了气,甩袖而去。

丁香暗叫不好,忙大声道:“殿下。”

周兰蓉心头一惊,意识到方才李湛在外头,眼皮子狂跳不已。她恐慌看向余薇,余薇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周兰蓉当即开门出去,只见到丁香走远的身影,她缩回头,着急道:“方才睿王来过。”

余薇平静道:“来过又如何?”

周兰蓉:“他定然听到了你我的对话,三娘赶紧去哄哄,若因此生出嫌隙就不好了。”

余薇不为所动,“说得我跟他的关系好像就缓和过一样。”

周兰蓉:“……”

余薇:“你信不信,我若忽然嘘寒问暖,李七郎反而害怕,怕我在背地里使坏。”

周兰蓉:“……”

余薇:“你不用管他,只要我不跟你哥私奔,他就不会自找不痛快。”

她到底低估了李湛的心劲儿,那厮心头不痛快,跑去找余老夫人倾吐苦水。

快到正午的时候,余老夫人把余薇叫过去叙了阵儿家常。当时李湛不在,余老夫人斟酌用词,说道:“我原本担心三娘在王府里的日子过得艰难,眼下看来,你似乎过得也挺不错。”

余薇应道:“让大母忧心了,孙女不会亏待自己。”

余老夫人点头,“你过得顺遂就好,只不过……”

“不过什么?”

“前些日我听到你阿娘说,市井里传言三娘和平阳长公主聚众赌博,且还打了人,传得沸沸扬扬。”

余薇敷衍道:“大母莫要听那些闲言碎语,没有这回事。”

余老夫人皱眉,语重心长道:“三娘啊,此事连宫里头的太后都晓得了。”

余薇愣住,顿时便明白肯定是李湛碎嘴。她被气笑了,试探问:“可是李七郎在大母跟前嚼舌根?”

余老夫人:“倒也不是,他来向我请教,既要护住你的体面,又要堵宫里头的嘴,着实两难。”

余薇冷哼,“大母可以告诉他,最好的法子是休妻或和离。”

余老夫人皱眉,“你莫要作死。”又道,“那平阳长公主再荒唐,身上流淌着的也是皇室血脉,可三娘跟她不一样,你是皇室的媳妇……”

话还未说完,余薇便打断道:“大母,你素来厌恶那些劳什子规矩,怎么也变得迂腐起来了?”

余老夫人噎了噎,沉默不语。

余薇继续道:“孙女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孙女进王府已经够窝囊了,只想活得自在一些。”又道,“我觉得平阳与我投缘,她也喜欢跟我接触,你难道真忍心看着我被锁在那高墙大院里苟活吗?”

一番话把余老夫人说得郁闷了,余薇不高兴道:“李七郎那婆娘性子,回去我非得撕烂他的嘴。”

余老夫人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这泼皮还有理了。”

余薇理直气壮道:“一个大老爷们儿,跟长舌妇似的碎嘴告状,像什么话?”

余老夫人拿帕子掩嘴,原本怕她进了王府受罪,眼下看来她是把李湛拿捏住的。

中午的家宴上余薇倒也给李湛面子,没有板脸。不过李湛到底不痛快,言语极少,一副高冷模样。

余远植等人意识到二人不对付,连忙说好话打圆场,李湛爱理不理。

见此情形,余薇在桌下掐了李湛一把,若让她在娘家人跟前丢了体面,回去定要收拾他。

李湛迫不得已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反而看得余远植内心惶惶。

宴饮过后,李湛借口府中有事,早早就要打道回府。苗氏知道小两口闹了别扭,本想训余薇几句,让她哄哄那祖宗,余薇却嫌她啰嗦,三言两语便堵了回去。

苗氏没得法,只道:“三娘回去了哄哄人家,男人很容易哄的,切莫闹生伤了。”

余薇敷衍道:“我晓得。”

在回府的路上夫妻俩各自板着脸,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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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会谁。最后还是李湛憋不住了,冷言道:“三娘就这般盼着做寡妇?”

余薇挑眉,“妾给殿下守节不好吗?”

李湛:“……”

他实在被气着了,没好气道:“最毒妇人心,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以为你能改嫁,别做梦了。”

余薇:“妾不想伺候男人,妾只想伺候金山银山。”顿了顿,“倒是殿下,跑去大母那里诉苦告状,实非君子行径。”

李湛嘴硬道:“我没告状。”

余薇:“我懒得跟你掰扯。”

李湛警告道:“平阳荒唐惯了,日后少跟她来往。”

余薇心中不服,立马回怼道:“殿下欺人太甚,与妾来往的就只有那么两个人,手帕交让我避嫌,你亲姐也让我避嫌,难不成我去跟徐婉琴凑一块儿你才满意?”

李湛正欲辩解,余薇愠恼道:“你别说话!我余三娘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你豢养的家雀,我是你李七郎明媒正娶的妻,我也有自由的。

“你不让我跟阿阮接触,忌讳周闵秀,我私下里可曾见过她?我与平阳投缘,喜欢跟她亲近,你却嫌她声名狼藉,她可是你亲长姐,能干出什么祸事来?

“你说我一个女郎家,不能像你们男人那样走出去广结善缘,就只有那么两位说得上话的朋友,你却处处阻拦,既然这般在意他人品性,那徐婉琴是殿下的表妹,我觉得甚好,殿下允我与她走动吗?”

她故意提起徐婉琴,惹得李湛炸毛,“你休要提她!”

余薇露出一副死鬼样,数落道:“你看,男人就是这副嘴脸,这不行那不行,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李湛被怼得无语,原本占理,现在反而像在无理取闹。

见他吃瘪的表情,余薇彻底舒坦了,她只想做余怼怼。

这不,两人吵了一场,若按以往行径,李湛定会跟她打几天冷战,以示男人尊严。结果晚上那厮特没出息,厚着脸皮来跟她挤一个被窝,理由是屋里有冰鉴,凉快。

余薇翻白眼,背对着他,懒得理会。

李湛躺在一旁,憋了许久,才厚颜戳她的肩膀,说道:“三娘白日里说的话着实伤人,我给你机会哄哄我。”

余薇翻身,没好气道:“谁叫你来偷听?”

李湛无辜道:“什么叫偷听,我是过来喊人的。”

余薇想了想,支起身子跟他谈条件,“我喜欢跟平阳接触,她是你长姐,往后你少管。”

李湛不满,想说什么,余薇堵住他的嘴,嘬了一口。

李湛一脸懵,“这就算哄了?”

余薇翻身背对着他,“今晚没兴致,不想睡你。”

李湛觉得很没颜面,也翻身背对着她,恨恨道:“想白嫖,门儿都没有!”

夫妻背对背,憋着满腹牢骚,谁也不理谁。

寝卧里有冰鉴,入睡得倒也快,余薇睡得迷迷糊糊时,忽然觉得很冷。她本能去拉薄被,手上却空无一物。

困倦睁眼,不禁被冷风吹清醒了。她不知何时站在堤坝上,江里的水流得湍急,好似要吃人一般。

天空阴霾,有要下雨的迹象。周边一片空旷,远方山峦起伏,层层叠叠,自己稀里糊涂站在堤坝上,衣衫单薄,冷得瑟瑟发抖。

余薇:“???”

这是什么情况?

正困惑不解时,远处的李湛等人急匆匆奔过来。看到他气急败坏的模样,余薇隐隐意识到了什么,她狠狠地掐了一把大腿,不疼!

这是在做梦!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后,余薇冷静了许多。她站在堤坝上默默注视狂奔过来的男人,心想这又是闹的哪一出?

李湛一身风尘仆仆,模样很是焦灼,似乎怕她跳江,不敢再往前逼近,只放软态度道:“三娘回来,你若跟我回府,什么事都好商量。”

余薇环顾四周,心想你当我傻吗,大冬天的,跳下去岂不被冷死?

然而她不受控制凄厉道:“李七郎,你若再敢靠近,我便死给你看!”

听到这话,余薇诧异得不行,连忙要远离堤坝,可是她的身体压根就不受使唤。她再次掐大腿,没有知觉,这意味着她无法操控这具身体。

简直要老命!

李湛果然不敢再靠近,余薇道:“放我走。”

李湛没有应答。

双方僵持,余薇心急如焚,纵使知道是梦,但那五感实在太过清晰,叫人无法忽视。她其实很想劝一劝那个寻死的“自己”,结果她很刚烈,说死就死。

只听“扑通”一声,她毫不犹豫跳江,岸上传来李湛失措的声音,“三娘!”

冰冷的江水灌入耳鼻,窒息的感觉令余薇炸毛,她在水里疯狂呼救,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余薇很想骂娘,虽然掐自己不知道痛,但她能清晰感受到那具身体带来的濒死挣扎,那滋味简直了!

慌乱中,一只手把她抓住了,余薇暴躁不已,当即一拳打了过去。睡在旁边的李湛被她打醒了,莫名其妙挨了一拳,懵得不行。

见余薇闭着眼睛胡乱挥手,李湛连忙把她摇醒。

余薇猛地睁开眼,大口喘着粗气,看到凑上前的俊脸,立马甩了他一巴掌。

李湛恼了,怒目道:“你打我作甚?!”

余薇知道自己从梦中脱离,坐起身道:“我打的就是你!”

李湛:“???”

余薇骂骂咧咧道:“李七郎你个王八羔子,逼得我跳江,差点被淹死了,不该打吗?”

李湛不高兴道:“你胡说什么?”

余薇:“方才我做了一个梦,梦到被你逼死了。”

李湛:“……”

余薇指着他的鼻子骂:“平日里就喜欢说好话哄我,全都是假的。”

李湛没好气道:“那不过是个梦。”

余薇故意道:“你上辈子肯定对我干了亏心事。”

这话令李湛沉默,憋了一肚子气背对着她躺下了,不想跟她胡搅蛮缠。

余薇却不依,如果说上一次梦到自己死去后的情形,那方才做的梦肯定是有某种依据的。但她并不记得上一世跳过江,对梦中的情形没有任何印象。

殊不知背对着她的李湛阴沉着脸,被“跳江”二字刺激到了,因为跳江并不是发生在上一世,而是再往前的那一世。

也就是第一世发生的事件,要命的是,她竟然梦见了,简直匪夷所思!

第33章

李湛心中潜藏着不可告人的隐秘,余薇无法从他口中挖掘,只觉得近来的日子愈发怪异。

自那日见过书房里的青面獠牙后,当天夜里就梦到上一世自己死去后的情形。

如果说是巧合,那这一次又梦到的跳江,皆是她自己未曾经历过的事件,其中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端倪?

余薇百思不得其解,她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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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回忆上辈子的经历,确实没有跳江的印象。根据自己对这段婚姻的推断,应是逃跑失败被李湛抓回去的经历,毕竟上辈子她也曾跑过一次。

不过藏在心中的困扰并未持续得太久,因为她知道,她肯定还会继续做梦,只有从梦中获取到更多的线索,才能推断出梦的意义。

抱着这种心思,余薇继续放飞自我,时常跟李承月厮混在一起。有时候是一起去参加贵族宴饮,有时候则去浮生馆消遣,也会去游湖。

李湛管不了她,因为会被怼,他并不想跟她闹得两败俱伤。

独自坐在书房里,凝视桌案上的画卷,画中女郎仍旧是他熟悉的模样,却始终抓不住她。

想起那天夜里她做梦说他逼她跳江的情形,当时他是恐慌的,因为太过意外。

在李湛的记忆里,每一次的轮回重生,余薇都不会有任何记忆。她会以全新的状态从死亡到新生,回到大婚那日。

他无比笃定,因为他曾经历过,对她的心理状态了如指掌。

但这一世,他产生了奇怪的错觉,她似乎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不再像以往那般处处顾虑,而是放任自己肆无忌惮。

这样的余三娘叫人捉摸不透,李湛一时不知该如何应付。怕把她握得太紧,以至于像第一世那般闹得生离死别;又怕给她的自由太过火,以至于像第二世那般跟周闵秀私奔跑了。

对她的掌控力度着实考人,既要给她舒适圈,又不能放纵,谨防她逃跑。

拇指轻轻摩挲袖口,李湛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阴影遮挡了半张脸,好似雕像一般许久都没有动静。

那时男人神情肃穆,眉眼沉沉。他紧抿薄唇,浅灰色家居服松松垮垮罩在身上,明明随意,却难掩骨子里极致的掌控欲。

那种偏执使余薇变成了他的一道人生难题,无法跨过的一道坎。他执着让她臣服,让她别离开,却始终无法控制对她的那个“度”。

他好似一只囚笼,她在哪里,他就在那里。当他觉得安全时,囚笼的范围会扩大,给她足够的空间;当他产生危机时,囚笼便会缩小,让她感到窒息。

就算他知道她会反感厌恶,甚至抗拒,仍旧控制不了自己对她的掌控,哪怕伤人伤己。

有时候李湛也弄不清楚自己的偏执,他对她几乎有着病态的执着。然而奇怪的是,他也说不清那种病态的根源到底在哪里,就是控制不住对她的占有,害怕失去,越害怕就把她推得越远。

这些恼人的情绪叫他无从适应,他心中亦明白问题的根源,若要放过自己,唯有放她一条生路,他才能与自己和解。

遗憾的是他放不下,他那般渴求她的回心转意,哪怕失败了一次又一次,投入进去的精力与情感不足以让他放弃。

一缕阳光从窗棂穿透进来,李湛抬头,深刻地意识到自己是一头恶鬼,吃人不吐骨头的那种。

这些日他故意避免与余薇碰面,免得又发生冲突。傍晚时分余薇查看账目时,周氏过来说起段玉春的情况,向她讨要钱银。

余薇微微停顿,问道:“她现今是何情形?”

周氏道:“段玉春怕刘屠夫坏事,许了钱财给他,说委托娘家表亲求得一门差事,进姚府庄子当差,刘屠夫信了。”

余薇点头,“刘屠夫好赌,定然见钱眼开。”

周氏:“只要他不跳出来坏事,段娘子顺利入得姚家,就有许多机会接触到姚三郎。”

余薇:“你去账房提一笔出来,只要理由充足,只管许她。”

周氏应是。

待她退下去后,余薇琢磨着有机会定要见一见周闵秀,不为私情,只为周兰蓉的前程。想到前世周兰蓉难产一尸两命的情形,满腹戾气。

夏日蝉鸣声声,酷暑总算快要过去。人工湖种植的莲花成为房里的常客,每日丁香都会采摘新鲜莲花用于插瓶。

余薇爱食莲子,庖厨也会做各种荷叶饮食,只要她不跟李湛较劲,小日子过得极其惬意,可比前世那种苦瓜状态好多了。

新鲜的荷花带着特有的清香,余薇喜欢它出淤泥而不染的高洁,闲着无聊,用荷花和莲蓬插瓶消遣。

之前她跟李承月厮混,再怎么胡来,所去的场所倒也挑不出毛病,李湛不曾有过一句牢骚。但她愈发放纵,开始去南风馆长见识了。

南风馆对标的是青楼,里头的小倌们也分了两种,卖艺和卖身的。

余薇虽然知道达官贵人们有好男风者,却从未见识过这群人的风姿,不免好奇。

李承月也作死,真把她带去长见识了。

当时一起去的贵妇有好几位,有生意场上的女富婆,也有丧偶的贵人,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家里头的男人都死了,只有余薇例外。

南风馆并不艳俗,相反,里头的布局别致*清雅。李承月是常客,老鸨跟她熟络,热情相迎。

余薇好奇东张西望,旁边的周氏和丁香内心惶惶,她们虽是来见世面,但这里始终是嫖-妓的场所,并且还是嫖的男妓,倘若被李湛知晓,多半会遭殃。

几位女郎跟随老鸨上楼,途中见到一位身着青衫的郎君,细眉细眼的,身形似鹤,很有韵味。

见到李承月她们,他面带笑容行礼,唤了一声长公主。李承月没有理会,只同余薇道:“那厮卖艺不卖身,不得劲。”

余薇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气质跟周闵秀差不多,想来骨子里也清高自傲,“这类是清倌吗?”

李承月点头,“只让摸两把,不让碰。”

路过一位郎君时,她拿团扇拍人家的屁股,那男子又气又笑,向她行了一礼。

余薇看得稀奇,后知后觉发现这里的郎君大部分都偏阴柔,很少见到阳刚者,且个个面貌姣好,身段修长,或清冷自持,或书生风流,或内敛沉静,或开朗活泼,品种繁多。

今日李承月做东,老鸨把姿色上佳讨人喜欢的男倌们叫来供她们挑选。

看到进屋来的几位郎君,余薇的心肝儿都在颤抖。那感觉很奇妙,跟选美似的,相中谁就挑谁,只要你愿意花钱,还能睡他。

余薇的思想到底没有转变过来,对她来说,虽然在场的女郎们大部分都在四十左右,但花钱睡男倌,还是太便宜他们了。得六七十的年纪去睡他们才算血赚,定让要他们知道钱难挣屎难吃。

第一拨上场的六人只挑了一位留下,其余退下轮到第二拨上场,这回挑了两位,接着轮到第三拨。

余薇看得眼花缭乱,甚至也主动挑了两位,她兴奋不已,可比在浮生馆豪赌有趣多了!

殊不知李湛在这时候回到府邸,他从宫里回来颇觉疲惫,今日圣人交代了差事,明儿就要离京办差,需耽搁十天半月。

汪嬷嬷得知他要出门办差,想说什么,终是忍下了,李湛随口问:“三娘呢?”

汪嬷嬷吞吞吐吐道:“娘子出门了。”

李湛皱眉,“又同平阳鬼混去了?”

汪嬷嬷迟疑了许久,才道:“七郎还是得稍加约束才好,娘子年纪尚小,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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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事情,不易分辨。”

李湛听出她话中有话,淡淡道:“我管不了。”停顿片刻,“你有什么话只管说。”

汪嬷嬷严肃道:“听说平阳带她去了南风馆。”

此话一出,李湛血压飙升,失态道:“简直胡闹,往日去浮生馆已经够荒唐了,去南风馆作甚,嫖-妓不成?!”

汪嬷嬷不敢应答,李湛再也坐不住了,暴躁道:“备马!”

他连衣裳都没换,直接去南风馆捉人。

待李湛过去时,余薇彻底玩疯了。先前她们挑了十位男倌陪玩,余薇在李承月的怂恿下享受了一把昏君的快乐,用红绸蒙眼捉迷藏,若是谁被抓住,是要受到惩罚的。

余薇玩得起兴,起初还挺不好意思,后来彻底放开手脚,去抓那些男倌逗乐。

李湛出现在南风馆把老鸨吓了一跳,见他一袭紫袍,板着棺材脸的模样很是唬人,不敢有丝毫懈怠,连忙带他去李承月包下的厢房。

守在门口的仆人见到李湛的身影,本想通报里头,结果被他一脚踹开。

房门被推开,老鸨不敢进去。当时李湛虽气恼,却并未吭声,他忽然出现在李承月她们的眼里,难免诧异。

几位女郎一时反应不过来,全都看向他,竟忘了行礼。而那些男倌也被那身紫袍唬住了,他刚从宫里回来,通身的权贵威仪,不容亵渎。

男倌们不敢造次,慌忙退到一旁行礼。蒙着眼睛的余薇还未发现端倪,丁香差点急哭了,连忙喊道:“娘子……”

李湛瞪了她一眼,她只得闭嘴。

看到那个蒙着眼睛玩得不亦乐乎的女人,李湛很想扭断她的脖子。他步步走近,故意让她抓他的衣袖,余薇果然上当,高兴问:“长公主,我抓到的是哪位郎君?”

李承月:“……”

李湛居高临下俯视抓住他的女人,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发出魔鬼般的低语,“你猜一猜,我是哪位郎君?”

余薇有片刻的懵,后知后觉嗅到熟悉的苏合香,本能往后退,腰肢却被他收拢。

李承月干咳两声,尴尬道:“七郎……”

李湛不理会她,只扯掉余薇脸上的红绸,皮笑肉不笑道:“三娘这般爱玩儿,今日为夫就陪你玩个够。”

余薇:“……”

第34章

屋里的男倌们见势头不对,聪明点的立马撤离,却被李湛叫住,让他们站成一排。

人们不敢惹恼他,只得规规矩矩站好。

李湛把余薇拉过去,让她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问道:“今日谁做东?”

在场的女郎们不敢吭声,李湛扫了她们一眼,说道:“三娘既然嫌家里头的不好玩儿,今日我李七郎做东请诸位尽情玩乐。”

说罢看向余薇,“你相中了谁,只管挑,只要玩尽兴就好。”

余薇没有答话,旁边的周氏和丁香忐忑不已,那群男倌也紧绷着神经,生怕招来杀身之祸。

余薇起了逆反心,故意伸手指了一个男倌,看着李湛道:“我觉得这位郎君甚好。”

那男倌大祸临头,脸都白了。

李湛的视线落到他身上,气质跟周闵秀差不多,知道余薇故意气他,索性道:“你既然喜欢,可要叫回家作陪?”

余薇愣住。

男倌恐慌跪到地上,磕头道:“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余薇抽了抽嘴角,咬牙道:“裘郎君,人家逗你玩儿呢,慌什么?”

那裘姓郎君差点哭了,心想你两口子较劲儿,别把我牵连进来啊!

他求救地看向李承月,李承月打圆场道:“这孙子哪里比得上七郎,滚下去把脸洗干净。”

裘郎君连滚带爬出去了,李湛冷脸看向李承月,犀利道:“阿姐可真长脸,合着我李七郎还有幸跟男妓相提并论。”

李承月被噎得脸绿,余薇怕二人闹将起来,忙道:“殿下多想了,我们就是捉迷藏玩一玩。”

李湛冷冷问:“好玩吗?”

余薇摇头,“他们放不开,还是跟殿下更有意思。”

此话一出,方才大祸临头的男倌们纷纷露出八卦窥探的眼神,连李承月等人都忍不住看向他们。

李湛不喜,李承月挥手示意,众人恭恭敬敬退了出去,外头的老鸨见他们出来,连忙问:“里头是何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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