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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无的作用下,她还看见符初对她的容忍。
“盛名多欺世,是因为我是玉阙的持明龙女吗?还是因为那位将军和太卜大人的安排?”她可是后土的尘种啊!
有种被人类玩弄了一通的糟心感。
什么龙师什么昆仑,让他们自己玩去吧。
【那么,现在你已经做出了选择吗?】
“我,我选……”天清睁开眼,发现视线所及是一片混沌。
看见的不是五彩斑斓的黑色,也不是幽都的灰色,甚至离火的颜色都快要看不到了。
她指尖窜出一束小火苗。红白色的火焰隐约可见,随后变成一只紫白色的小晶蝶,但留给却只是一道模糊的光影。
“我看不见了……”天清挥挥手,看到几团重影的白色影子晃来晃去,不可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另一只手。
手还健在,就是感官在随她离去。
就像被关起来的时候,什么也感觉不到,静静地等待死亡。
这就是沾染「无」的结果吗?
她需要尽快出去了,哪怕是回到幽都也好。
漆黑的空间中良久无声,在离火熄灭的地方,天清忽而轻笑地落下几滴眼泪:“你说他们是不是还在等着我出去呢?……等着我出去解决持明内患吗?”
【……这是无相碎片最强大的一片,因此我们选择了什么都不在意的虚无星神。幽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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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等待你的回答。】
“也许这将是我来到世间最清醒的一天。”抬手抹掉了脆弱。
深吸一口气,天清在开口回答前还是陷入的犹豫。
一切都是利益交换的虚假感情……
但,这真的对吗?
……
【时间不多了,虚无的领地再待下去你会被虚无掉的。】
“我要出去。”眼里没有了亮光,天清青蓝色的双眸跟着黯淡下来,就像离恨灯破碎的珠光一样让人我见犹怜。但接下来的话却格外力量十足。
天清高喊一声:“不管你们了,反正我要回到尘世!”
她看见的是过去的一角,并非全部的过去。
【……为何?】
“爷爷要是利用我,他完全可以不管我,让我当个嚣张跋扈的龙女不是在他出来后更容易利用吗?!可是爷爷在管我……”天清吸一口气,目光依旧混沌却神色坚定起来,“猫猫也会一边坑我一边保护我,也许他跟爻光认识,但对我的举动都是伪君子们不该有的多余行为,他完全可以跟别的族人那样看我自生自灭啊。”
反正照顾就是,死不了就行。
“初初在不知道我是持明龙女的时候,并没有对我有偏见……这不是自私的既得利益者应该做出的额外举动。”天清坦然道:“爻光的事情我会亲自问她。所以你说的是错的,我不是没有选择权的傀儡,我现在在这里,就是选择了与「无」对抗的结果。”
【……】
【你确定吗?一旦离开就不可反悔。】
六感开始逐渐消散,差点听不清非命的声音。天清点点头,将右手手心放在自己的左侧身前,那里是心跳的声音。
即便是离火伴随逆鳞在灼烧生命,少女也坚信无误:“我无比确定自己的选择。”
【……好吧。】
【如你所愿,但祂想见一见你了。】
天清歪头,想到自己什么也看不见,问道:“谁?”
很快她知道了答案——
是虚无星神。
***虚无-未知空间(?)***
这里一片混沌,不知道是她现在六感属于被屏蔽的原因,还是原本就是一片感知不到的混沌。
耳边有熟悉的潮水声,夹杂着迟钝的虚无力量。她向潮水起伏的地方走去,却听到沉眠者安稳的呼吸声。
O_o:ZZZzzz
天清挠挠头:“不是说要见我的吗?”
睡着了啊这。
O口o:你来了……
天清:……
我怎么来的你没点数吗?
其实想走。
O_o:ZZZzzz
说睡着就睡着,就像祂降临的黑暗在银河间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任凭繁星明灭……
虚无真是个不礼貌的星神。
但天清是个有礼貌的小持明。
她走过去,发现明明离得很近,却难以接触到祂。有道无形的距离相当稳定地维系她和IX的距离。
“嗨?”
天清微微一歪头,决定放出一只小火蝶跟祂打招呼。
Oo:给我的吗?
“呃,你喜欢?”给出一只小火蝶,没你的事情了,玩去吧。
天清隐约看见这个大小眼的大家伙追着她的小火蝶玩,没想到虚无星神是这样的德行。
O_o:我想要新的地方住,你的动作能不能再快一点。
“啊,你说的是幽都还是?”她想到适合这个乌漆嘛黑的神的地方,也只有幽都了。
但还真让她猜对了。
虚无告诉她,后土掌管生死的领地,成了神想要安眠的乐土。
天清微微皱眉:“你想都别想。”
O_o:可我只想要睡个好觉,这里的海水好吵。
地面上的文字她看不清,虚无见她不懂懒懒地念给她听。
死生人海。顾名思义,星神的力量来自三个地方:死海、生海和人海。
天清守卫的是顷存花海。一片人们结束生命后,去种下此世美好回忆的花海。
“啊,喔喔喔,好的。”天清想到幽都还有个已经逝去的繁育权柄在,沉默了半晌道:“繁育已经进去了,你是要找他祂玩吗?”
这星神似乎挺会找地方的?
Oo:祂也吵,你把祂赶出去。
天清:……
“你别问我,问幽都那个使者去。”
O_o:哦,那你快点。
O_o:我要住新房子。
天清:……
就这玩意儿是最难摆布的、最古老的那个星神?
“那你把无相碎片给我,等我回去了给你开后门。”
O_o:哦。
***结束***
……
虚无的对话结束,迎来的第十九命途狭间内的非命:“这都没能动摇你,我还以为你会怨恨他们的行为呢?”
天清:……
这都是个什么事情啊!
“你怎么又来了?”
非命轻笑:“来给你提示一下。即便是虚无,也早已容纳了后土留下的约▇的命途力量喔。”
帮她轻轻揩去脸上的泪水,天清神色微怔:
“别说一半啊,第十九命途什么的,约,约什么?”
……
一睁眼还是六感沉浸在虚无,身前躺着存在着后土力量的无相碎片。她大喊一声:“这也太难了!”
等候她多时的寂照轻笑一声,感官被虚无了,天清完全没有看到她本就存在感弱的身影。
寂照主动开口,打破略显尴尬僵局:“IX说要找你,祂想做什么?”
天清:“你说什么?”
寂照茫然:“啊?”
天清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指了指耳朵:“见了一趟虚无,六感快要没了。恢复的速度有点慢……”
寂照大声说:“IX说要找你,祂想做什么?”
“虚无要去幽都住,因为想要睡个好觉。”天清咬牙切齿。
好歹最强的碎片已经拿下,意味着最复杂的考验也已经落幕。
寂照沉默,过了三秒道:“这样啊。看得出,虚无已经站在了后土那一方了。”
“什么都无法创造,也无法给予救助我的母亲和师父什么报答,浪费了很多药品塑造这幅身躯,给周围的人带去很多困扰。我点亮不了那盏灯,自己也苦恼着痛恨着自己。身为虚无的自灭者,如果到最后只是成为虚无的养料的话,是不是不存在于现在这个时刻比较好……”
“每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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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升起的时候,每当夕阳西下的时候,每当明月高悬的时候,我都会这样想。为什么我们这样渺小的人类一定要活着呢?为什么像我这样的人也值得母亲和师父,还有你,值得你们用生命去拯救呢?”
寂照逐渐走进她,天清静静地听她诉说一切,至少这个距离足够近。
“我感觉自己,终于找到答案了。”
天清歪头看她:“啊,那恭喜你啊。我们先出去吧……”
寂照轻笑一声,坦然道:“就算没有意义也好,我只要活着就好了。因为最后的那一刻,可以有这样多的记忆让我满足,还有神的女儿选择站在人类的道路上。我期待你将命途点亮的那一天。”
“……这是你救了自己。毕竟祂的命途行者要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阻止一场战争,哪怕代价是献祭自己。”天清察觉到一道前所未有的专注目光,她更感觉到自己的身影倒映在寂照的眼眸里,而周围的黑潮逐渐散去,“走吧,我还得去找爻光讨个说法。”
怎么能因为区区卦象将她送进十王司呢?
寂照手中拿起不知何时重新点亮的离恨灯,望着她离去的潇洒背影自言自语:“能够成为最先靠近终点的自灭者,会看到师父他见过的盛世花海吗?”
走了不到半米的天清,头也不回道:“会的会的。”
*
从晴空往下看去,有一抹修长的身影。
天清离开的地方是光界易算院的天台,这里平地宽阔,天空中的黑色在逐渐退散成一个凝聚的黑点。黑点存在至今的理由,是符初和相知在拿玉兆零件中的能量维持阵法。
不管今日如何,这万象归引阵的阵法算是彻底废了。
遍智派识人不清,早期压下善知溺水而亡的事情,又联合星际和平公司干涉银河外网。他们该负全责。
景元在这里等待着。
帝弓司命的助力下,他看见了岚看到的天清。她在和虚无对峙,已是虚无萦绕的状态,生命的力量都难以捕捉。景元微微攥起拳头,在心绪空间看到的零散景象让他一直沉默着。
她被关了五百年。
以及,虚无星神还想拉她下水。
怎么可能让对方轻易夺走他的幸福呢?
时间快到了,景元准备动手往黑色的旋涡出砍上一剑,然后发现自己的剑没了。
正好符初给他送来一把剑,但这剑往其间一掷就破碎了。凡夫俗物,难以破除虚无的溜走。
“青雀学姐,你怎么来了?”符初一脸难以置信。
这时候青雀来了,她将监视龙师的工作交给了雾仁,这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
景元给青雀使了个眼色,开始犯难,青雀看向符初:“咱要不先走开?”
符初大义凛然道:“还有五分钟,相知学姐能搞定最后的部分,我能用风箭助力。”
“有他一个就够了,相信你青雀学姐我吧。”青雀顿了顿,面色为难又自信地说道。
符初说不。
见这玉阙的卜者软的不吃,青雀连忙给她拽走:“真的,这雷霆之力一来,你我难免会受到波及。”
符初不信,总之就是死活不走:“不够保险啊,在里面的可是我朋友!”
景元叹气,青雀生无可恋地将她打昏过去。
见两人走远,他拿出石火梦身,掐着点将阵刀往天上重重地一挥。金色的双眼没有任何情绪,仿佛刚从某件事中缓过来,景元的神色温和里夹杂着阴霾。
就像处于时光中的他曾被岁月抛弃。
电光火石间,天空为之染上雷霆的紫色和神君力量的金色,天清也从里面掉了出来。
收起阵刀,景元一把接住了她,轻声问她怎么样有没有伤到。
听见断断续续的但很轻柔的声音,天清摇摇头:“……它试图夺取我的感官,我现在在外面看不清你,也听不清你的声音。”
景元:……
“我带你去找椒丘。”在天清试着用离火的小火蝶跟他交流的时候,他直接将人一把抱了起来,垂眸看她,“刚刚帝弓司命来了,我都看见了,你五百年的过去……”
“巡猎是个偷窥狂?”天清微怔,眨眨眼道,“本来打算在结束后告诉你的……”
紫白色的小晶蝶点在他脸颊上,又落到他的白发上。那是天清喜欢的白茸茸。
景元顿了一下,加快脚下的步伐,却听见天清闷闷不乐地说:“你跟爻光认识吗?……你就没有要留给我的话吗?”
“认识。”
天清抬手试着戳了他的面无表情的脸一下,想到看不见也感觉不到,最后怏怏地躺在他怀里说了一声真无聊。
“那,你现在告诉我的话,我可以什么都原谅你的。但是这几天你能不能跟我多呆一会儿,虚无的六感尽失……还挺吓人的。”景元低头,看见她略带疲倦的目光。
神策将军向来不对身边人做趁虚而入的事情。
他沉声道:“你不说我也会陪着你的,能让昆仑的龙女大人需要是景元的荣幸。好好休息吧,抛开身份,我对跟你一起长大的感情和经历问心无愧。”
天清微微睁大眼,哦了一声,心情明显放松了下来,趴在他肩上跟他碎碎念地说着悄悄话:“有点困,它说会夺走我的六感……看起来恢复得有点慢,但还算起效。这块无相碎片的后土力量是地泽万物的阴阳之力,还不知道怎么用。”
“我还能闻见学院弥漫的花香,还能隐约看见空中飞的黑白小团子,能听见风吹过绿叶的窸窣声,以及你好快好快的心跳声……”
看不到她的目光,景元肆无忌惮地扬起笑容:“……知道了。”
天清偏过头去问他,抬头看见他收敛了笑意的金色眼睛,像闪闪发光的宝石一样让人喜爱:“你知道什么了?”
看她被美色所惑而表情懵懵的样子,猫的耳朵毛跟着竖了起来,明显心情格外愉悦。就是说出来的话让人不太愉悦。
“你是笨蛋。”
天清:?
“我不是,你别诬陷我。我可是第十九命途的重燃者!”
“哦。”景元微微一笑。
她说得对,但巡猎跟人没什么好谈的。
“那你放我下来,我能走。”听到她的话,景元摇摇头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了:“我刚走在巡猎的路上时摔得很惨,总不好让这么伤心的姑娘也摔疼了。”
“好好睡一觉吧。”
天清闭上眼,又睁开眼:“那龙师的事情……”
“他来的时候,我再叫醒你。”景元漫不经心地朝高处递了个眼神,雾仁在那里监视木禾和琉璃的动向。
而就在学院结束危机的那一刻,恢复意识的学子还记得天清怎么噼里啪啦地打破走廊,怎么拦着他们送死的。
云骑的属意下,学院发生的事情玉阙杂俎上将事情传开了。
没有放弃任何一个人,哪怕是现在看起来无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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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先前发生的各种事情,一时间这位无称号的龙女逐渐有了多个称号,其中持明族内为她起的称呼开始流传四方:
袭明龙女,天清。
第73章 地泽万德喜欢,是阳光的味道
诚如爻光所言,她的占算从不出错。
毁灭此番行动,为的是让一个人顺理成章地死在玉阙仙舟,从而掀起仙舟联盟和丹轮寺的对立,进而引起银河各势力对仙舟联盟向来和善形象的重估。
善知溺死的事情,是军团最初的阴谋。
虚无的到来,打乱了军团‘以局部阵法逐渐入侵,直至控制整个玉阙仙舟’的原计划。但寂照的到来,则让他们转换为针对联盟的更大目标。
那位绝灭大君不得不尽快开启计划,以防功亏一篑。
寂照将均衡的加注与虚无的侵蚀抵消,打算牺牲掉自己防止成为开战的理由。但天清顾及人的死活,尽力去拦住了她。
宇宙的诞生始于一片混沌,IX当然称得上是最古老的星神。古老的星神要否定她身为人的经历。但这样一位代表无的星神能都存在,也意味着祂一定曾经掺和了别的什么理念。
后土留下的道路,就是其一。
星神从不解释为何繁星因祂们黯淡。在每一条命途上,命途行者皆知前行的终点是化为一抔死海之水。
而对虚无星神来说,更多的在意是有人打扰了祂睡觉。
不管是加入虚无道路的命途行者,治愈虚无的混沌医师,还是要反对甚至抹杀虚无的自灭者,IX皆不在意。
“大地上有很多人祈祷和呐喊的声音,他们在寻求后土神的原谅。如果焦土不可违逆,那就守住处于和平的土地。即使寂照这样的自灭者,也相信玄悲的牺牲是有意义的,承袭他的意志践行着命途行者阻止繁星黯淡呢。”
“是啊。有时候就连星神都会迷失在命途的前行上,但命途行者却能够认识到自己的真实。”
尽管景元已经劝她闭上眼休息,但天清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跟他在路上聊天。
“景元景元,你是不是一个真实的巡猎行者?”
“当然。”
“景元景元,除去你是个假猫的身份,你是不是真的没有别的事情瞒着我了?”
出生在不朽圣地,天清以为他真的是个有轮回的猫。
“当然。”
景元自请保护她才留了下来的事情,天清并不知晓。
那都是假猫身份的神策将军干的。
“景元景元,我是不是一个带着祝福出生的龙呢?”人最惧怕的是对生命的否定,天清从始至终认为自己是带着祝福和爱降世的孩子。
对新世的生命而言,她只是一个正在慢慢认识世界的天清。支撑她走到这里的除了使命,就是人类给予的喜爱。
虚无否定了她得到的爱,将其定义为虚假的伪装。
诚然有些事情是在神明的视线下存在的,但她也不是随随便便能被神忽悠的。
时光中的温暖不会作假。
昆冈君希望她健康长大的事情不会作假,景元和寒光陪着她习武逛大街的事情不会作假,爻光任由她上墙爬屋还亲自为护身符开光的事情不会作假……
她喜欢不掺和利益的喜爱。
冲着昆冈君把自己的全部恨不得都给她,答案显而易见。景元神色认真,郑重地回答她的碎碎念:“毋庸置疑。”
“喔。”公主抱什么的,六感尽失的天清是没有什么感觉的。但他的话比前面认真的些,最起码从两个字变成了四个字,天清伸手,拽了拽他一缕长长的肩发:“那我要休息了,你不要吵我。”
尘世里的爱不是虚假的,后土的大爱无疆,人类也在保护同一片星空下的人。
往小了说。
昆冈君与她血脉同源,天清知道他是个好龙。
这猫和爻光认识,其解释诚恳,勉强称得上可信。至于身份的小秘密什么的,还是等她休养几天再问他好了。
“嗯。”见她少显露的虚弱模样,景元应了声。
神策将军不轻易撒谎,也不轻易让人冤枉了自己。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后,他不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毛。
到底是谁先开口说话的呢?
当然是天清。
*
遍智格物院内,高层会议开完了,其结果是没有结果:死到临头,上就完了。
因爻光禁令解除和隐藏空间遭到破坏,从磁场空间溜出来的虚卒实施着潜意识的破坏行为。云骑与师生联合作战,与撤退的虚卒在鏖战时故意放走一部分,好让监视的飞行士追踪。
至此,只有烬灭军团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但还有一股势力未浮现眼前。
龙师。
就在去找椒丘的路上,天清在景元怀里睡着的时候,一股熟悉的力量再度出现*。
“持明术法?”
黑袍人再度出现。
还没跟他对峙,半空忽然飘出一条水质刀链,这刀已如疾风般飞到景元背后。白发的青年连闪两步躲开攻击,抬头一看,这水链在扑了个空后急忙拐了个弯儿。
它没碰到两人分毫,却接着风力将怀中人腰间悬挂的龙尊方印带走了。
龙师是龙尊陷入龙狂的刽子手,龙尊方印召出的深海龙卫则是执行者。
同一时间,又一股力量袭来。蓦地回过头,一道剑光伴随迷雾闪来,雾仁的那把剑朝水链扔了过去,将其砍半。
景元只听见黑袍闷哼一声,紧跟着空中的水链也撤离此处。
对身边的人采用趁虚而入的方式,并非神策将军待人接物的态度,却是小人的愚昧忘义。
龙师的日子,还是过得太滋润了。
“两位长老忽然消失,我顺着空中水痕一路追踪过来,可惜还是让黑袍得逞了……”收回扔出去的剑,雾仁微微眯眼。
景元摇摇头表示没关系。
这是天清故意露出的破绽,对方心急得很,自然不会放过在学院诬陷她甚至杀了她的好机会。
不过,借刀杀人,显然比在学院杀了她更合情合理。
雾仁走到景元身侧,天清斜靠在他身上看起来睡着了。雾仁很自然地跟他问起状况:“天清没事吧?”
是你的吗,你就问。
景元摇摇头,很有深意地看了眼睡颜恬淡的少女,不冷不淡道:“不容乐观,正要找椒大夫看看。”
那位总该专业对口。
路上不断传来云骑与虚卒兵戈相见的声音,雾仁回去继续监视。寂照配合云骑去十王司受审,另一方的睡着的天清六感朦胧。
眼下事态紧迫,没有云骑掩护椒丘撤退,椒丘这样的医者很容易成为军团离开的人质。但景元可不管。眼前雷霆一闪,原本举着武器指着椒丘走的虚卒,刹那间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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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上,前线要考虑的事情是怎样伤亡最小化地赢下战争,后方的临危不乱则会成为将伤亡再度缩减的加速剂。
景元将天清放到病榻上,交给他把脉诊治。
“失感之症,无药可医……”脸色犹豫了片刻,粉毛狐狸脸上登时露出了微笑道:“食疗不方便也见效慢,试试我们染指派传下的针灸吧。”
话一出,景元轻叹了口气,听到还有救他紧锁的眉头才舒展开。
景元应声点头。
天上的阴霾散去,抬头望见的是澄澈的晴空。景元坐在外面的长廊上闭着眼小憩,诚如她所言,空气中有清甜的花香、风吹过的窸窣声、团雀的叽叽喳喳,还有满脑子都是天清的心跳声。
学子们的意识在回归后苏醒,玉阙民也跟着醒了过来。这场事故里,少数云骑受伤。留给玉阙民的是对玉兆中自我和真实自我的考量,留给景元的还是等待。
不过不同的是,这次她在自己身侧。
无相碎片的考验是对人的,神并不下场。后土设下考验的事情,巡猎令使们都知道。
而对于身为人的景元来说,比起神明,身边的人要更重要。
路终有尽头,当年涛然气急败坏,怒骂他玩弄权衡当真无情无义。但无情无义的是联盟,联盟需要无情无情的领导者去维持和各方势力的平衡。
景元倒无所谓用什么权衡的手段。
他守护着罗浮的子民,守护着联盟。卸下重担后,这些仍不会改变。只是侧重点会变成,守护着喜欢的天清,陪她找到那条巡猎也认可的道路。
权衡是手段,并非目的。
这是龙师涛然失败的根源,心术不正。
“好了。”景元的心绪被打断,他睁开眼,椒丘微笑着点头示意,“她身上有股强大的力量在治愈伤痕,还在排斥异己。我暂时将她身上无的气息聚集到了一处,混沌六感中只有一感尽失,随她身上力量循环而更替,直至那股强横的力量彻底将无赶出去。”
药炉里药香扑鼻而来,白烟砸在半空顺着气流进屋,落在景元安静的金眸前。椒丘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爻光说过会安然无虞,结果确实如此。
火候有些快了,椒丘出去控火。
景元坐在榻边守着她。
天清身上坐落着一只紫白色的小晶蝶,蝶翼如月光柔和耀眼,落在他的肩膀上被白发遮住,好像在寻找什么喜欢的东西。
景元闭了闭眼,似乎回到刚来昆仑只会喵喵叫的时候。
她对弱小可怜又无助的自己感到好笑,对昆仑这位龙女大人也有着某种不同寻常的眷念。只有天清是不一样的。
月亮会有星星陪着,太阳会有天空陪着。
猫需要她。
神策将军抓不住指缝溜走的时光,但他会承诺:时光漫长,你想要去哪儿,我就跟着你去哪儿。
肩上的小晶蝶悄悄凑近,碰了碰他的脸颊。
景元愣了下,露出一个不带察觉的微笑。
*
等天清醒过来后,发现自己似乎什么事情也没有了,能听见了也能看见了。她心道曜青的神医果然不负虚名,跟景元交换了一个干大事的眼神。
趁着时机正好,她拽着景元跑去碧血峡谷,打算问责一下爻光。
被虚无幻境里的爻光气的不轻,她拿着无相棍气冲冲地就跑了,景元在后面喊她,她也装作没听见。路上意料之中地遇到的琉璃和木禾,他们知道刚醒过来的龙女要去砍爻光,马不停蹄地就追了上去。
“听说你要把我送去十王司入灭?”
碧血峡谷某高谷上,天清如蓝天澄澈又深不可测的眼眸,如今只有晦暗填满其中,一副伤痕累累又坚定无比的愤怒模样。
旁边跟过来的木禾和琉璃龙师面面相觑,云骑欲上前拉她却被爻光抬手制止。
“是,我不否认。”爻光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就像看待手边的算筹般无情道,“你自息壤而生,联盟的将军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潜在的威胁。”
“那让我解决学院的军团危机让我去送死,这也在戎韬将军的筹谋之中吗?”天清望着无情无义的卜者,身上萦绕一股黑气。
沾染的无还未褪去。
“这是……虚无的气息?”爻光皱了皱眉,“那个步离人呢?”
“如你所见,她已经死了。我们救出了学子却没能救出她,我接受了她最后的请愿,来向你、向你们仙舟替她讨个说法。”话落,天清往前走。
景元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面色焦急地朝她喊着:“天清!她无意沾染上无的力量,还望将军莫要伤害她!!”
“龙女大人!”这道声音来自龙师黑曜。
解决完军团战车,跟着爻光的计划走,刚刚凯旋回来的他两眼一黑:这下真的龙狂了?
但天清不管。
狂没狂她不知道,反正看起来是彻底黑化了。
天清手中带着无相棍,越过赶过来阻拦她的景元,横扫身侧的云骑和持明族人,在众人倒在地上的时候,将无相棍举起在瞬间幻化为剑。
剑指爻光。
“将军小心!”云骑军举着武器轻咳,不知道该不该保护自家将军,也不知道这好好的龙女怎么说疯就疯了。
而这时有位龙师像是变了一个人,站出来阻止了她的行动,自发挡在爻光面前一派正义凛然。
这是爻光的虚影,却被天清认成了真身以为杀了她就能报仇雪恨。
但龙师等这个机会等了太久。毁灭和虚无都不会放过天清,而他又怎么会放过这个在族人面前表现的好机会呢。
“将军不好,龙女她恐怕已陷入龙狂了!”木禾回头望向爻光,看起来痛心疾首地顿足捶胸,沉声压抑悲痛说着冠冕堂皇的话,“龙女大人早知如此,将龙尊方印交与我,看来不得不让龙卫们出手了。”
听到他激烈的声音,天清仿佛刚从自我意识中清醒过来,神色微怔:“木禾长老?你为何要对我出手?”
这下轮到木禾茫然,“龙女大人慎言,我什么时候对您出手了?”
“我怎么会变成这幅样子?你心里有数。何况,你又怎么证明你没对我出手呢?”她表现出一副头痛欲裂的样子,身上的黑气跟着加重了些。
天清腰间掉下几颗碎裂的小石头,追着木禾就是打,直至被他引到了昆仑境的九井墟附近。
护珠人和府卫,林林总总数千人皆在此驻守。
这木禾是要她身败名裂啊。
“根据联盟规制,持明的事情我不能插手。是非对错,你们自己解决吧!”追上来的爻光紧闭双眼叹气,嘴角就要压抑不住想上扬的弧度,撂下一句话就撤离至洞天外等着结果。
景元默默地跟她对战拦住了她的动作。
天清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拿剑乱砍。木禾见此摇摇头,拿出龙尊方印联系龙卫:“还望各位前来九井墟,这是龙女大人最后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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