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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斯衍尝试逗了很久,薛屿仍旧像一条死鱼一样。
“怎么了,对我厌倦了吗?”周斯衍心慌。
薛屿也发现了,她似乎从色魔完全变成了极致的性冷淡。
敏感度完全消失,自己该不会再也过不了性生活了吧?
她急了,白塔没有任何娱乐设施,美食也没有,再不让她享受点闺房之乐,这不得抑郁嘛!
“周斯衍,你帮帮我。”
薛屿欲哭无泪:“肯定是那该死的抑制素弄的!那些人说是最新款的S级抑制素,S级!这不得了啊。”
周斯衍将她抱在怀里:“那些研究员怎么说的?”
“他们给我注射缓释剂,说不到三个小时就能代谢药效,欲望会恢复正常,可现在都过了四五个小时了,太不正常了。”
“我们再试试,不要着急。”周斯衍亲她。
薛屿搂住他的脖子,眼泪要落不落:“你兽化一下,让舌面出现倒刺给我试试。”
“好。”
周斯衍灵活控制兽化程度,舌面出现了密集倒刺。
他让薛屿躺好,俯身下去
足足二十分钟,毫无水意,薛屿再也找不到以前的潮涌。
她寂若死灰,双手无力地推开周斯衍:“我估计是彻底萎了,可恶,肯定是药剂公司骗我的,他们乱在我身上搞试验。”
周斯衍心焦难耐,薛屿够可怜了,玩点男人是为数不多的解闷。
以后不能玩了,那她该怎么办。
“让封启洲过来给你检查检查,他花样多,说不定刺激一下就恢复了。”
他安慰着薛屿,给封启洲打了电话。
封启洲来了,让周斯衍先离开房间。
他一点点摸索薛屿的身体,再入侵她的精神图景,让薛屿把蓝莓召唤出来。
蓝莓出来后,懒洋洋趴在地板上,黑豹和北极狐不停舔舐它的尾鳍,它也毫无反应。
作为色中饿鬼的蓝莓,此刻都冷淡到极致,更别说薛屿了。
封启洲在薛屿身上到处咬:“怎么不行呢,身体各项指标都正常啊,起来,坐我脸上。”
对方越是热情,薛屿越是抵触:“算了,封启洲,就当我是个无能的妻子吧。”
“你放弃治疗了是吧?”封启洲可不愿意,捏她的下巴让她看自己,“看着我,就不信你的两眼空空?”
薛屿轻叹:“启洲呀,放弃我吧。”
封启洲头一回对自己的魅力产生怀疑。
他离开卧室,对坐在沙发上的周斯衍道:“让默里来吧,那小子表面越纯情,骨子里越骚。”
默里被叫来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听周斯衍说了原因,心中愧疚累加,薛屿都是为了帮他转职,才会冒险去试药。
他进了屋,坐在床边握住薛屿的手:“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薛屿摇摇头:“我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个木头。”
默里没有什么花样,抱了薛屿良久,就知道不行了。
以前他牵一下薛屿,都能让薛屿脸红心跳。
薛屿和默里从卧室走出,说:“不要再折腾了,你们越是这样我越是难受。都先回去吧,我好好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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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明天就好了。”
封启洲气得发抖:“明天我去药剂公司问个清楚。我家薛屿去一趟药剂公司,回来就不行了,这不得赔钱啊。”
薛屿:“都先回去吧,我休息休息。”
周斯衍到厨房做了点吃的,几个人一起吃完饭才离开。
蒙巫加班到很晚。
回来时,薛屿已经睡了,卧室门开着,灯也亮着。他斜睨过去,薛屿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被子盖得紧实,只露出几缕清爽的黑发。
他在门口站了有几分钟,轻声道:“薛屿,我进来拿个东西。”
薛屿没出声。
蒙巫走进去,打开床头柜翻找文件。
薛屿忽然坐起来,焦躁难捱,踢开被子抿了抿干燥的嘴唇:“你在找什么?”
“之前有份文件放在这里,怎么找不到了呢。”蒙巫弯着腰,不停翻腾抽屉的杂物。
薛屿双手用力搓了一把脸,不停审视蒙巫的身段,能看到蒙巫后颈露出的黑色刺青,宽肩窄腰臀部挺实。
她一直有听说,这种翘臀男腰力都很强。
“你屁股好翘啊。”薛屿脱口而出。
蒙巫扭过头,眉头微蹙。
薛屿面红耳赤,老实人偶尔耍一次流氓,自己吓得差点舌头打结:“我没有在yy你,我是在欣赏。”
她抓耳挠腮左顾右盼:“呃,我的意思是,你平时锻炼的时候很注重练臀吧,真不错。”
“你有点不对劲。”蒙巫转过来说。
“老公,没有啊,我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蒙巫坐在床边,拉过被她踢到床尾的被子盖住她的脚:“哪里不舒服,可以和我说说吗?”
“你走吧,我怕我会伤害你。”
薛屿缩进被子底下,身体一股邪火在乱蹿。她瞥一眼,看到蓝莓和蒙巫的蜥蜴已经在角落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蒙巫手伸过去摸她的额头:“难道是生病了吗,不应该吧。”
薛屿猛地擒住他的手腕,利落翻身,速度和力量猛烈到不可思议。
把蒙巫压在身下,徒手撕开他的衣服:“这是你自找的,别怪我。”
蒙巫一只手护住平坦的腹部:“薛屿,你不能这样!孕初期不可以做,对孩子不好。”
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力气居然抵不过薛屿。
从薛屿压着他的力度来初步判断,他怀疑薛屿的精神力已经达到了可怕的S+级别。
蒙巫拼命反抗,他不是拒绝和薛屿发生关系。
而是不该是这个时候,他对肚子的孩子格外珍惜,查了很多资料,孕初期是不能做的,极有可能导致流产。
“薛屿,你冷静,我不是周斯衍,我是蒙巫,你看清楚一点!”蒙巫大声呵斥。
薛屿按住他的头,啃咬他润红的嘴唇,不肯放开他。她拉出蒙巫的皮带,捆住他的双手压在头顶:“你越是反抗,我越是兴奋。”
整整五个小时过去
床上一片狼藉,枕套都撕裂了,露出的白色绒毛到处飞。
蒙巫背对薛屿躺着,浑身乌青,吻痕遍布,嘴角也出了血。
薛屿身上不着寸缕坐在地板上,后背靠着床沿,两只手抱着膝盖,头深深埋着。
她悄悄扭头看蒙巫,蒙巫后背都是她到达顶峰时指甲挠出的血痕:“实在是对不起呀,我,唉,都是药剂公司害的。”
“你爽了吗。”蒙巫哑声道,还带了点鼻音。
“这有什么爽不爽的,还不就是那样。”薛屿捡起一条床单撕烂后脱出的红线,一圈圈绕在指尖。
蒙巫声音还是很闷:“如果你不爽的话,那我刚才承受的一切又算什么。”
薛屿站起来找衣服穿,偷偷哽咽,擦掉眼泪振作起来面对自己的错误。
她蹲下来拉出放在床下破旧行李箱,自己的全部家当都在这里。行李箱很破,却弄了好几层锁,密码锁、指纹锁、还有一把老式铁锁。
她抽噎着打开行李箱,取出一个小铁盒。
打开小铁盒的锁,里面是洗得泛白的帆布包,帆布包里还有好几层塑料袋。
一层层打开塑料袋,里面是三沓现金,都是她的存款。
她心头滴血取出其中一沓钱,再层层包裹好剩下的钱,锁好铁盒和行李箱。
薛屿缓慢起身,轻轻把那沓钱放到蒙巫枕着的枕头边上:“这钱你收下,就当是我补偿你的。你要是觉得我伤害了你,我现在就去自首。”
“我没这么说。”蒙巫艰难坐起来,“先带我去看医生吧。”
“好。”薛屿扶起他坐起来,又跑到侧卧给他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过来。
蒙巫穿衣服时,她都不忍心看,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她站在门口等待许久,天微微亮了,蒙巫才出来。
两人一起离门,到了外面的走廊。
薛屿慢吞吞走在后面,感觉到蒙巫走路姿势有点奇怪,她跑去搀扶:“你没事吧?”
“不用扶,我能走。”
两人乘电梯来到第230层的医院,现在太早了,医生都还没有上班。
薛屿看蒙巫面色很憔悴,不容乐观,她不敢再等了,直接给封启洲打电话,让封启洲过来给蒙巫急诊。
封启洲迷迷糊糊还没睡醒:“他生病了关我什么事,让他自己等着。等别的医生上班了再治不行吗,又不是要死了。”
薛屿一听到封启洲的声音就想哭,鼻音很重:“你快来吧,我求你了,封启洲”
“宝宝,发生什么事了?”封启洲清醒得很快。
薛屿:“你先上来。”
封启洲起床,先看了看在儿童床上手牵手睡得很熟的两个孩子。
他到衣帽间换好衣服,急匆匆前往上层的医院。
看到薛屿和蒙巫坐在走廊的长椅,两人之间气氛很奇怪,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到底怎么了?”封启洲过去把手放薛屿肩上。
薛屿尚未开口,蒙巫先说:“受了点伤,不知道孩子有没有事,你给我检查一下吧。”
“好。”
封启洲神色狐疑,打开医院主门,直接带他们进了检查室。
蒙巫根本没怀孕,封启洲装模作样检查。
发现蒙巫手腕红痕明显,似乎被皮带捆住留下的痕迹,身上也有很多青紫,右侧小腿还骨裂了。
“你干什么了,怎么这么多皮外伤,小腿还骨裂了。”封启洲很意外。
“没事,不小心摔了一跤。”蒙巫最担心的还是孩子,“孩子没事吧?”
“没事,薛屿的种很顽强的,你不用总是提心吊胆。”
封启洲仔细看蒙巫,这人嘴上还破皮了,露出的肩膀上有一只红色巴掌印。这个巴掌印的大小,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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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真凶。
封启洲动用最高级的电波扫描仪,悄悄扫描蒙巫的精神图景。
发现蒙巫的精神图景被毁坏得一塌糊涂,像是被某种强大的外力强行入侵过。
封启洲没再多立即询问蒙巫发生了什么,而是让他等一下,说自己出去调试机器。
他步伐急躁离开检查室,阖上门把薛屿拉到自己面前:“蒙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和我说清楚。”
薛屿支支吾吾:“就是不小心摔倒了。”
这是刚才蒙巫给她的话术,蒙巫自己也不想外人知道,他昨晚被薛屿那么粗暴地对待。
封启洲俯睨着桃花眼:“不小心摔到你巴掌上了?”
薛屿一下子没忍住哭了,封启洲抱住她,掌心抚着她的背:“乖乖,不哭哦,有我在呢,没什么大不了的。”
“对不起,昨晚夜太黑,我没忍住犯了个小错误。”薛屿脸贴在他的胸口抽泣。
“没事的,做错就做错了,我们下不为例就行。”封启洲亲了她好几下,柔声安慰。
薛屿吸着鼻子:“昨晚上我莫名其妙兽性大发,力气还很大。蒙巫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没控制住,强行要了蒙巫。”
封启洲嘴角抽动,片刻后才道:“这叫小错误?把人家都弄骨裂了,精神图景被你搅得一塌糊涂。”
“这么严重吗?”薛屿愣住,更加心虚。
封启洲压下火气,用手背擦掉薛屿的泪水:“不过还好,还好你没有萎,这倒是个好消息。”
他想了又想:“这或许是件好事呢。我们骗蒙巫说他有了孩子,才让他不自杀。我一直担心哪天他知道我们在骗他,会更加绝望。”
“现在你和他睡了,有可能真的让他怀上了,这何尝不是在救他呢。”
经他这么开导,薛屿心里好受了很多:“那你快给他治伤吧,我可太内疚了。昨晚上我对他太粗暴了,我简直不是人。”
封启洲揉揉她的耳朵:“说不定是他故意的。以他的实力,真想逃离你的魔爪还不是轻而易举,我就不信他真的对抗不了你。”
“别说这个了,快去给他治伤。”
封启洲回去给蒙巫做了个小手术,把骨裂给治好,嘱咐道:“没那么严重,就不给你打石膏了。给你用了骨骼愈合因子,这几天注意点不要剧烈运动就好了。”
“好。”蒙巫从手术台下来,幅度很小地走着。
薛屿垂头丧气去扶他,这次蒙巫没拒绝。
*
把蒙巫送回家,薛屿就得去码头给轮船装货了。
按照水运中心排的任务,她明天得运送一批合成钢材到一个叫【赤城】的安全区,今天得去盯着工人们装货。
这次她出海,封启洲和周斯衍都会带着孩子和她一起走。
默里暂时处于停职状态,没事干,也可以和她一起出海。
封启洲是调用了自己为数不多的假期。周斯衍则找严晚棠走了点内部关系,以出外勤为由出去。
周斯衍本来想让蒙巫留在白塔顾后。
但出发前一晚,蒙巫过来说,他也要出海,他的精神图景被毁坏得太严重,不能留在白塔。
万一有人想杀掉他升职,按照他现在的精神力,不可能敌得过。
“精神图景被毁坏了?”周斯衍暗感蹊跷,目光落在蒙巫满是红痕的手腕。
“出了点意外而已。”
蒙巫此地无银三百两拉起袖子遮掩,又说:“我是薛屿明面上的丈夫,和她一起出去连报告都不用打,我和她出门比你们方便多了。”
周斯衍望向坐在沙发另一端抱着三个孩子的薛屿。
薛屿目光闪躲,一直在回避和他对视,低头教孩子唱歌。
孩子们得知可以去海上玩了,欣喜若狂。
三个娃得到老妈的真传,此起彼伏一会儿唱“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一会儿唱“生孩养女一辈子,满脑子都是孩子哭了笑了。”
这次是下午三点出发,薛屿和蒙巫把孩子们装在箱子里,早早来到船上等待出发的指令。
而周斯衍、封启洲、默里则是从另外的小路先行出发,等待晚上天黑了再通过护城河游到船上。
在船上等待时。
薛屿在驾驶舱用平板看白塔的新闻,机器主持人在屏幕里一板一眼讲话:
“重磅消息!梧利药剂公司研制出新型S级的性.欲抑制素,这是白塔成立以来,效果最强悍的抑制素。”
“有了这款抑制素,白塔所有人将不会被发情期困扰。白塔中心集团准备将大力推广这款抑制素,让大家摆脱性的烦恼,拥有更多精力建设白塔,更加平和地享受生活的美好!”
薛屿听得心慌。
这款抑制素就是她试药的那款,她才试药了两天,这就准备上市了?
而且这抑制素也不成熟呀,她用了之后只冷淡了半天,夜里还发狂把蒙巫那样了。
放心不下,薛屿给药剂公司的人打了电话。
“我那天试药回来后,确实冷淡了几个小时。但到了半夜欲望就很大,非常狂野,你们的抑制素是不是还不成熟呀?”
研究人员道:“没事的,你的试药只是我们研究部分的一环,我们拿到你试药数据就够了。你的精神力很强,欲望有所波动是正常的,这种情况不会持续太久,你就放心吧。”
薛屿挂了电话,不再多想。
自从和蒙巫那次后,她确实恢复了正常,没有太冷淡,也没有太饥渴,和没试药前一模一样。
73
第73章
◎白塔新事变,集体误入歧途◎
蒙巫进来驾驶舱,薛小海就骑在他脖子上,两只手抱住他的脑袋,对薛屿喊:“妈妈,我长高了,好高呀,好好玩。”
薛屿急忙上前抱起薛小海,毫不费力甩起来让孩子改为骑她的脖子:“骑妈妈就好,不要骑别人,不礼貌。”
“那妈妈会累的呀。”薛小海两只小手捂住薛屿的眼睛。
“妈妈不累。”
薛屿低眸瞧向蒙巫的小腿:“你骨裂了就好好养伤,别磕着碰着了。小海调皮,还是让我来带吧。”
“小伤而已,也不严重。”蒙巫抬起胳膊掰开薛小海捂住薛屿的小手,又问:“是不是该出发了?”
薛屿点头,把薛小海撸下来放地上,对蒙巫道:“你帮我看好三个孩子,别让她们乱跑,我去锚链舱收锚。”
“好。”
蒙巫牵起薛小海,带她回隔壁舱房。
薛屿提前在这里舱房里铺好海绵垫,围上儿童防护栏,小北和小南就在里面玩毛绒玩偶。
蒙巫抱起薛小海也进入护栏里。
薛小海抱起角落的皮球,放到小北和小南海绵垫中间,大声道:“一起玩,我坐这里,小北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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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小南坐这边。”
薛小北和薛小南围过来,一起把手放到皮球上用力拍,她们一边拍一边唱歌,歌声来来回回都是那几句。
蒙巫坐在旁边看她们玩,他挺佩服薛小海,这小娃娃居然能分得清薛小北和薛小南。
小北小南姐妹来虽说一个早产,一个后产,但依旧长得一模一样,体型脸蛋分毫不差。
长得一样就算了,偏偏封启洲还喜欢给她俩穿一样的衣服,两个孩子复制粘贴似的。
蒙巫怀疑,连封启洲自己有时候都分不清,两个孩子到底谁是谁。
上次他去封启洲家,封启洲在给两个孩子喂饭,一直在嘀咕:小北怎么不吃饭呢,妹妹都吃完了,你怎么还不吃你的?
随后,在一旁跑来跑去的薛小海抱着皮球过来提醒他:启洲叔叔,你都喂了小北两次了,小南一次都没喂。
那时候封启洲才反应过来,确实是自己搞错了。
蒙巫坐在孩子们身边,拨弄了一下薛小海的头发,她头发长出来不少了,应该是周斯衍给修剪过,像个滑稽的锅盖头。
“小海,你知道家里有几个人吗?”蒙巫柔声问道。
薛小海边拍皮球边回话:“妈妈,爸爸,和薛小海!我就是薛小海。”
蒙巫指了指旁边的两个孩子:“这两个呢?”
薛小海手指点一下左边:“薛小北。”
再点一下右边:“薛小南。”
蒙巫:“那叔叔呢,你知道别的叔叔吗?”
薛小海:“启洲叔叔,茉莉花叔叔,都是一家人。”
蒙巫:“我是蒙巫叔叔,也和你们是一家人,小海喜欢蒙巫叔叔吗?你妈妈很喜欢我的。”
薛小海噘嘴表示疑惑:“我爸爸说,妈妈最喜欢的是他。”
薛小北探着小脑袋听,察觉不对,她说话不如薛小海利索,但很着急:“不,妈妈喜欢爸爸。”
薛小海:“对呀,就是最喜欢我爸爸呀。”
薛小北:“是我爸爸。”
薛小南也道:“嗯,我爸爸。”
薛小海:“是我爸爸!”
三个孩子叽叽咕咕争辩,最后累了,薛小海继续拍皮球:“说话好累,我们还是唱茉莉花吧。”
“好!”
于是,三个娃愉快地抛却刚才的话题,再次兴致高昂唱起了《茉莉花》。
蒙巫心想,薛屿最喜欢的应该是默里吧。
很快,船体出现晃动,薛屿把船开起来了。
三个孩子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晃动,都有些紧张,蒙巫将她们三人抱在怀里:“不怕,这是在开船,不会有事的。”
薛小海一只手揪着蒙巫的袖子,骄傲抬起下巴:“妈妈开大船,带我和爸爸去玩,还有小北和小南,还有启洲叔叔,茉莉花叔叔,一起去玩!”
薛小北紧紧牵着妹妹的手,大声说:“玩,看天空,看大海。”
薛小南:“天空,大海。”
薛屿在驾驶舱忙活,轮船的船体全部回正,驶入航道,顺利航行了十分钟后。她才把驾驶模式从手动模式,修改为自动驾驶模式。
确认一切没问题,来到舱房看孩子,孩子们一窝蜂向她扑来:“妈妈,开船!”
薛屿甩掉拖鞋,盘腿坐到海绵垫上,一起抱住三个娃:“是的,妈妈把船开起来了,带你们出去玩好不好?”
“妈妈厉害!”薛小海搂住薛屿的脖子,“出去玩,要吃好吃的。”
薛屿亲她的脸:“给小海吃大虾,很大很大的虾,小海敢不敢吃?”
“敢,我要吃好多好多。”
薛小北和薛小南异口同声:“妈妈,我们也要吃。”
薛屿又亲她们:“都吃,吃好多,妈妈天天去捕虾捕鱼给你们吃,吃得壮壮的。”
“好耶!”
驾驶舱不能没有人盯着,薛屿和蒙巫又把几个孩子转移到驾驶舱。
还没彻底离开白塔,薛屿也不敢让孩子们到甲板上去玩,只让她们在驾驶舱里。
即便如此,对于从出生后总是被放在保险箱,总是被关在家里的孩子们来说,驾驶舱依旧新奇,可以透过玻璃看外面的海面。
孩子们高兴得到处跑,跑累了,薛屿又冲奶粉给她们喝。
三个小家伙电量耗尽,躺在海绵垫上四仰八叉睡着了。
薛屿终于能喘口气,用纸巾抹了一把脸,看向给孩子们盖被子的蒙巫,道:“体验到了吧,带孩子很累的,你真的要生?”
“累吗?还好吧。”蒙巫一脸轻松,“和她们在一起很开心。”
孩子们都睡了,薛屿得以抽空和蒙巫说点心里话。
她暗觑蒙巫手腕的青痕,前天晚上她可是把蒙巫整整捆了五个小时,还是用皮带捆的。都擦了封启洲给的特效药,到现在这“犯罪痕迹”都还没消除,可见有多严重。
一看到这青紫,薛屿心里就不是滋味了。
自己是馋了点,可向来有色心没色胆,真的是个老实人,正儿八经的老实人。
换做平时,如果有个美男脱光了站她面前,她可能只敢偷瞄几眼,然后就跑了,害怕是仙人跳。
可那晚上,自己怎么就那么疯狂呢,干出这样惊世骇俗的事,强行把蒙巫那样了。
而且当时蒙巫是真的在拒绝她,拒绝得很剧烈,当她膝盖不小心抵住他的腹部时,他一直在求她轻点,生怕会伤到孩子。
现在一回想,薛屿觉得自己简直不是人。
卑鄙、无耻!怎么能这样蹂躏蒙巫呢。
“长官,让你受委屈了。”薛屿别扭地道歉,她痛心疾首揉眼睛,“如果时间能重来,我一定,我一定”
蒙巫拉下她的手:“薛屿,其实我挺高兴你那样对我的。”
薛屿余光偷看他,受虐狂吗?
蒙巫没有立即解释,而是问:“你现在还怕我吗,或者说你还怕我的精神体吗?”
先前薛屿每次一看到他的蜥蜴,总是肉眼可见的恐惧。
蒙巫继续道:“我说过的,如果我的出现让你感到紧张害怕,那是我的问题,不是你的问题。我希望这次你在我身上占了如此大的上风,能够消除你对爬行动物的恐惧。”
薛屿再看看趴在角落的乌黑蜥蜴,对上它那双冷飕飕的眼睛,她不再产生畏惧了。
原本沉甸甸的心头,一下子轻了很多,这玩意儿也不过如此嘛。
蒙巫观察薛屿的表情,轻松看穿她的心思:“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蜥蜴其实也挺可爱的?”
薛屿笑了笑:“还行吧。”
蒙巫吹了声口哨,让蜥蜴爬到薛屿脚边,说:“它很乖,也很温顺。据说末日没出现时,还有人把蜥蜴当宠物来养呢,好像叫什么爬宠之类的。”
蜥蜴蹭了蹭薛屿的脚踝,缓慢爬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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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屿的怀里。
薛屿鼓起勇气抚摸它的鳞片,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触碰爬行类动物,鳞片很光滑,冰冰凉凉。和黑豹,还有北极狐那种毛茸茸的触感完全不一样。
“怎么样,好玩吧,是不是很温顺?”蒙巫问道。
薛屿点头:“很好,可以当个降暑神器呢,晚上抱着这家伙睡都不用开空调了。”
一回生二回熟,薛屿越撸越起劲,从蜥蜴的头摸到尾巴,又从尾巴摸到头。
蒙巫轻咳一声站起来:“我去上个卫生间。”
轮船沿着护城河一直往下游航行。
等到天黑透了,薛屿将船速降到最慢,从甲板上放下绳梯。默里、周斯衍、封启洲先后游过来,爬上了船。
薛屿给他们一人一张毛巾:“都擦擦,然后去洗个澡吧。”
等三个男人都冲了澡,换好衣服出来,蒙巫已经煮了一大锅面条,汤底用的是鱼肉煮出来的汤,香味四溢,很是鲜美。
面条还没端上桌,薛小海已经是口水*直流,抱起自己的碗眼巴巴等待:“妈妈,吃饭,快吃饭啦。”
薛屿先给她盛了一碗,把碗放得远远的:“先等等,太烫了,我们等凉了再吃。”
大家都坐下,就薛小海最馋了,周斯衍一口水都没来得及喝,先把面条吹凉喂给薛小海。
封启洲两个娃,忙不过来。
薛屿坐到其中一个孩子身边给喂面条,封启洲愣了愣:“咦,你喂的这个是小北还是小南?”
薛屿茫然:“不知道呀。”
小北和小南似乎在故意逗爸妈,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在桌子底下牵手。
薛小海咽下嘴里的鱼肉,大声说:“在妈妈身边的是小南。”
封启洲仔细辨认,还真的是,捏捏薛小海的脸:“你个小鬼头,怎么这么聪明呀?”
薛小海嘴巴张得很大:“妈妈说,吃饭多了就变聪明了,我要吃很多饭。”
周斯衍唇角笑容都压不住,把剔了刺的鱼肉递到她嘴边:“好了,小海吃饭了,不要讲话了。”
“哦。”
轮船只需要一个船长,不需要水手。
船体的大空间都设为货舱用来运货,并没有专门的宿舍舱。船长的住宿区也是直接安置在驾驶舱,方便随时盯着船只的航行情况。
薛屿说:“没有宿舍,不过我在后面的舱房铺好了充气床垫,你们带孩子去睡后面的舱房。我得留在驾驶舱,驾驶舱不能没有人。”
封启洲在驾驶舱环视,空间其实很宽敞。
“我去把充气床垫搬过来,和孩子一起在这里陪你。”
周斯衍道:“大家一起在这里打地铺吧,空间这么大,睡这里不是问题。”
大家一致同意,远离了白塔,最好不要分开。
几个男人行动起来,把充气床垫全部移到驾驶舱,铺成一排。
三个孩子在床垫上跑来跑去,躲到被子底下玩捉迷藏,这是她们第一次出门游玩,开心得睡不着。
花了很久的时间,总算把孩子们哄睡了。
薛屿肯定要睡在最边上,这里距离驾驶台最近,她得守在这个位置,方便随时查看船只的航行情况。
周斯衍抱起薛小海躺到薛屿身边,占据了最好的方位。
封启洲冷哼,小北小南放到周斯衍旁边,也躺了下来。
蒙巫不在乎这么多,随便找了个位置睡下。
默里则是不喜欢和大家这样挤在一起,他有自己的行军睡袋。
和薛屿说了一声后,他带着睡袋到外面的露天甲板上睡,说自己在外头守夜。
“那我们就睡觉了啊,我关灯了。”薛屿说。
周斯衍:“好。”
薛屿躺在周斯衍身边。
清心寡欲了一天的她,骤然身体发热,一阵阵焦躁在胸中涌动。她急切安耐住,越是压抑,越是炙热,理智分崩离析,脑子都不受控制了。
她悄悄起身,到卫生间用冷水冲了一把脸。
回来一不小心踩到封启洲的脚,身体软绵绵栽到他身上:“哎呀,不好意思,摔你身上了,没压着你吧?”
封启洲扣住她的腰身,将她按住:“在搞什么鬼?”
薛屿羞耻心爆棚,可不能这么丢人,轻声说:“没什么,就是不小心摔了。你睡你的,我回去了。”
她爬起来,摸摸滚烫的脸,回到原来的位置躺下。
翻来覆去睡不着,情绪高亢,也不全是性.欲问题,而是极度兴奋,想要找点事情做。
她往薛小海身上摸了摸:“小海,你睡了吗?”
薛小海在梦中轻哼,动了动也没醒。
“小海,你要是没睡的话,起来陪妈妈说会话吧。”薛屿捞起熟睡的孩子,抱到怀里,“妈妈教你唱歌好不好,你这个年纪怎么睡得着呀?”
薛小海醒了,瘪嘴揉眼:“睡觉,妈妈睡觉。”
周斯衍、封启洲、蒙巫都醒着,也没出声,就想知道薛屿到底在搞什么东西。
薛屿放下薛小海,摸索着爬到封启洲身边:“小北,小南,妈妈的好宝贝,你们睡了没?要不要妈妈给你们讲故事,哄你们睡觉呀?”
两个孩子睡得很熟,完全不搭理她。
封启洲坐起来:“要不我给你讲故事,哄你睡觉?”
薛屿干巴巴笑了两声:“你睡你的,别管我。我就是担心孩子们第一次出来睡得不习惯,所以过来检查一下。”
封启洲拉住她的手,在她耳边呢喃:“我给你解决一下?”
“想哪里去了,我是那种人吗?”
封启洲强行拉她走,来到卫生间,正欲跪下。
薛屿又一点感觉都没了,刚才的焦躁不安和炙热烟消云散,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转瞬间恢复到心如止水的状态。
“不不不。”她拉紧裤腰带,用力推着封启洲的肩膀,“不搞了,我现在又不想要了,不要这样。”
封启洲起身抱住她,两个人贴得很紧:“是不是那个S级抑制素的问题,怎么起起落落的,一点预兆都没有。”
薛屿自己也很难办:“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先回去吧,可能再过一两天就没事了。”
两人再次回到驾驶舱,各自在自己的位置躺下,周斯衍微惊,在她耳边悄声问:“这么快就结束了?”
薛屿:“没有,我们什么都没发生,睡觉吧,我都困了。”
这一晚上,薛屿是咬着牙熬过来的。
身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欲望波动得厉害,一会儿六根清净,一会儿兽性大发,来来回回冰火两重天。
她也不让自己表现得像个饿中色鬼,硬生生咬牙忍受煎熬。
若是身边只有一个男人,大可以敞开心怀坦明窘境,大大方方地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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