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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0-29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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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兰心赶紧说道:“刑大人不必如此,如今百姓皆惊恐,我等不便叨扰,大军便在城前驻守,自有军粮齐备。府尹且先安抚江州百姓,余下之事,过后再提。”

刑名扬听闻此言,再拜出了大帐,领几个小吏回了江州府衙。

*

粘罕带着五百轻骑,直接乘船横渡长江,江面狭窄易渡,待到黄昏十分,马已据长江北岸百余里。

耶律余暏看着在马背上颠簸得面无人色的大宋皇帝,说道:“还要咱们带着他,干脆杀了他得了!”

粘罕却说道:“不能杀他,此人待献给皇帝。”

他这些日子也算想明白了,之前他大军打到汴京城,把那皇帝一家都一窝端了,可这姓赵的还能找出个儿子来在南方称帝,着实可恶!

他要是现在把这人杀了,就这样回大金,安知他们赵家会不会又从哪弄出个皇帝来?届时他们还要为这破事出兵不成?

是以他也不去费心思追究那些,直接把这人绑了献给吴乞买,交差完事!

耶律余暏看着赵构说道:“也是了,要是现在不明不白把他杀了,咱们到皇帝面前不好说,得把他逮回去,叫那太上皇把这人认出来,如此才是我等战功。”

粘罕点点头,他一行人在此歇脚,却也不能一直停留,稍作歇息,就得接着赶路。阇母援兵没来,身后又有宋军追赶,是以粘罕只教人歇了半刻,又下令前行。

他一行五百人从长江北岸上岸之后,就一直往西北疾驰,粘罕手中有从江州新搜罗来的舆图,下个州府就是蕲州!

耶律余暏喊道:“到了府城,攻城劫掠,咱们就又有军粮,又有钱财了!”

金人山呼海啸一般狂奔向前,马蹄在土地上扬起一阵烟尘,粘罕回头望向江州府,到如今他那剩下的军士也没有信号,八成是被剿灭了。

他冷眼看着南方,阇母援军旦到,必杀回江州,砍了那女将的脑袋,为他大金士卒报仇雪恨!

*

张叔夜带着士卒一路追赶,时不时停下来站到高处,手拿千里江山镜,看金军往何处行进,“今夜之前必要追上他一行人!不然入夜之后恐再难寻!”

一开始的路基本都是坦途,大军一直追到七里岭处,两侧开始有山陵,张叔夜依旧叫部下往前顺着大路走,自己则登上高处,看金军行迹,但此处山陵阻挡,他镜中只有茫茫大山。

绕是他身经百战,看不见自家皇帝,也不由得慌乱一瞬,继而想到,“从这到蕲州只有一条路!往前走!”

宋军便依旧前行,走了十四五里,山势减缓,大山变为小土坡,前面拐弯之处,有斥候打马回到队中,“相公,前面有马匹!”

张叔夜一惊,“可是敌军?”

斥候官说道:“不见敌军,只见有几十匹上好战马!”

张叔夜说道:“那必是金军了!”

大宋缺马,能有几十匹上好战马的,怎会叫马匹停在这山间之内?不见他此回救驾,一共也只带了两千来人?不是没有士兵,而是没有马!

金军不知为何把战马放在山间,此必是诱敌之计!可他们既然停下来了,就别怪他顺势而为,派兵强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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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夜顿时让军士戒备,同时准备围攻,“此必是敌人之计,无论如何,小心为上!”

他叫了四个指挥使,欲派两人带兵从丘陵一侧走小路绕过金军,从前路伏击;他则带人冲杀,截断后路。如此前后夹击,两面丘陵不好走马,必活捉金人,救出皇帝!

两指挥使听命带人走了小路,张叔夜叫他二人以爆竹为号,自己则带着士兵原地等候,同时叫斥候官上前打探。

斥候官打马走了,到了看不见的地方便慢了下来,缓步往前走,他们小兵也想要活命的,那金军岂是好惹的?是以只远远瞧着那马还在,又没有人,便待了一会儿,转身往回走。到了张相公身前说道:“此处没有敌军身影!”

张叔夜皱着眉与副官嘀咕了一阵,而后对斥候说道:“再探再报!”

那斥候官接令欲再走,突然听到两边山头有轰隆之声,再看有大石砸下,斥候一个激灵,喊道:“不好!有埋伏!”

*

潘邓从苏州乘船经运河到了长江,而后一路走到江州,路过池州的时候,还没忘了把从江宁府带上船的粮食换了池州煤炭和池州土布。

晁少古问道:“可是为得池州难民众多?因此到此倾粮?”

潘邓笑道:“不止如此,湖州青莲军大胜,江州此时怕是并无钱资,咱们也得备些钱帛劳军才行。”

第285章 会见张叔夜

大船一路到了江州府,还没到岸便有百姓相迎,刑名扬站到为首第一个,眼看着潘大人从船上下来了,顿时热泪盈眶,“大人可算到江州了!江州城恭迎主公!”

老百姓呼啦啦跪下一堆,谢潘公救江州之恩,潘邓紧忙把刑大人扶起来,又叫百姓都起身,对着刑大人说道:“你守城辛苦了,江州到现今没有大乱,全赖名扬之才,亦赖军民互帮互助。”

几人一路到了城门前,而后周兰心前来拜见。

潘邓看着周将军,笑着说道:“有青莲军真是我江东幸事矣,你大军此行也立了大功,我此次带了金银钱帛来,诸将士论功行赏!”

周兰心笑道:“多谢主公!”而后与主公并肩而行,两人先行走到校场,周兰心问道:“乔郓哥儿这回没跟着来?”

潘邓说道:“我走时新年将至,特地叫他留在苏州府陪伴母亲。”

周兰心说道:“乔大人乃至孝之人。”

潘邓问道:“你这的药材可够用?”

周兰心说道:“够用的,前些日子乔郓哥使人又送了一批来,大人这边请……”

潘邓一行人就跟着周兰心到了伤兵营,眼见着此处干净整洁,秩序井然,连袁常棣都不禁为之赞叹,“好治军!”

几人因是外人入营,只从营房口看过之后,就走到下个营房,并没停留,潘邓说道:“原早该送劳军到此,可此次出征匆忙,没有顾上,你回头叫周琦理了功劳簿,送到徐大人跟前来,叫他分拨赏钱。”

周兰心这才见了这从没见过面徐大人,二人见了礼,之后周兰心说道:“这是自然,如此我便叫兄长去徐大人处拜见。”

一行人走到伤兵营尽头处,周兰心和潘大人走在前头,小声说道:“……原不该此时提及,只是我心中想此事一年有余,却不知是否合适,因此并未曾修书告知主公。今日得见主公,便请主公为我决断一番,若是可行便好,若是不好,便只当个笑话听了便罢。”

潘邓说道:“但说无妨。”

周兰心说道:“昔日听从大人劝告,将医护分开,在军中自行培养护理娘子,果然是妙策。军中因战事而死的士兵大大减少,时日久了,士气也高昂许多,此乃众人有目共睹之事……”

“如今,我想湖州若是能建设一护理学院,实为长远之计。想战场之上刀枪无眼,将士们受伤在所难免,若有一批受过训练的护理人员,可以及时运送伤员到干净地方,也可为伤员止血、包扎、救治,其意不亚于千军万马。这些培养出来的医者和护理,既能上战场救死扶伤,又能于战后回到民间,为百姓治病疗伤,可谓一举多得。”

周兰心看主公沉默不语,又说道:“且据我所见,护理之事女子亦可为之,若能设立此学院,广招女子入学,让她们习得这门手艺,日后不仅能为国效力,也能为家分忧,岂不美哉?”

潘邓思虑过后说道:“此确实是良策,可与林府尹商议过?”

周兰心说道:“并未,林大尹公事繁忙,我不便以军中事打搅。”

潘邓缓缓说道:“我从前亦想过此事,因困难重重,暂且搁置了,如今你既重新提起,又有你青莲军护理营见效卓著,此事可先在湖州府率先施行。”

周兰心回想过去在军营之中训练护理娘子,虽也有困难,却也达不到困难重重,便问道:“我才疏学浅,不知此事若要施行,有何疑虑?”

潘邓便说道:“一来自古医者言传身教,若要开学院,此教材编撰需要时日;二来既是战场所用,便需前线操练,你从前乃是从青莲军中选出人来做护理娘子,可以找得,但若是从民间招生,便不是招生而是招兵了,此护理学院也改为军事护理学院更好。而江南富裕,不经战乱,寻常家女子并不都会愿意来做军中护理,且军中男女有别,怎样管理又是一门学问;三来既是开设学院,必有考核,此考核如何算是和标准,亦是繁琐之事,一年两年只间怕难以断定……”

周兰心低头说道:“是我思虑不周,只是近两年观我营中护理娘子皆精明能干,且细心万分,私以为女子做此事乃其慈悲天性使然,故提此法。”

潘邓笑着说道:“我明白你的心意,因此此事便由你总结编撰,陈明青莲军培养护理娘子的经验,以及如何治军了。”

周兰心听主公之前所说本以为此事要搁置了,没想峰回路转,她惊讶地抬头看着潘大人,潘邓说道:“从前将此事搁置,便是因其繁杂,现有青莲军珠玉在前,再做此事,便有得效仿了。待我回去便给林崟岌去信一封,叫他弄个章程出来,将此事办下去,此后再有什么困难险阻,便将它一一跨过去便是了。”

周兰心笑道:“皆听主公安排。”

一行人走到大帐之中,周兰心将近日战况说了,潘邓这才知道张叔夜此时受伤了,正在军营里养伤呢。

潘邓挑挑眉,“张相公军营离咱们这多远?”

刑名扬说道:“不远,只十多里地,在长江边上,前几日他大军在东面驻军,听闻主公欲到此处,连夜拔营起寨,到城西驻扎了。”

潘邓问道:“他大军多少人?”

周琦说道:“一万多人,只是之前追击金军,惨败而归,骑军所剩无几了。”

说话之间有人传报,那小兵进了帐之后说道:“朝廷张相公求见潘大人。”

晁少古早就听说了主公在汴京时,让张叔夜去金军大营谈判,结果这姓张的却一溜烟走了去找康王的事,轻笑一声,“既然如此,待到我等议完了事,便叫张大人来见吧。”

潘邓拦他说道:“张大人带伤而来,切莫薄待。”而后看向那小兵,“去将张大人带到帐内,待会儿我自亲去见他。”

袁常棣暗自叹息,他早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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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贤弟说过汴京之事,主公有招贤之心,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今日看这架势,难不成主公心里还在惦记张叔夜那老帮菜?

*

张叔夜自打在江北被粘罕埋伏,一举击败,落魄逃回江南,之后便一蹶不振。

他手里两千来人,对付五百人尚且不敌,被那群胡人压着打,自己险些丧命不说,皇帝也没救回来,这该如何是好?

为何江南军对上金军便有胜算,他朝廷军便屡战屡败?这样下去,难不成真要亡国?

张叔夜坐在青莲军帐中焦急等待,喝了两三盏茶,便见大帐掀开,有人走进来,他定睛一看,此不正是潘邓?他后面还跟着一人,细看正是那陈留太守晁少古,此人怎么到了江南?

张叔夜无暇他想,上前拜道:“又见潘公,上次不告而别,潘公勿怪!”

潘邓上前搀扶着他坐到椅子里,“相公怎么如此憔悴?”

张叔夜老泪纵痕,“我愧对祖先,妄为人臣!”

潘邓叹道:“此乃无可奈何之事,相公已尽力而为,奈何敌强我弱,正所谓势有大小,力有强弱,此强求不得,相公又何必苦心至此?”

张叔夜说道:“我知潘公之意,奈何我祖祖辈辈皆忠于宋室,如今有我这样一个不肖子孙,竟守不住皇家,纵使一死叫我如何瞑目……”

张叔夜泪流满面,下了椅子跪倒在潘邓面前,“我已知皇室倾颓,再无复起之望,可也不不忍见太上骨血落入金人之手!今请潘公伸以援手,帮我大宋救回陛下,此后之事,凭潘公处置!”

潘邓紧忙又扶起他来,叹息道:“相公何必为难?”

张叔夜恳切说道:“昔日汴京城下,潘公见城门开而不入,命大军远离,称退避三舍,此岂不是念在往日旧情?今皇帝乃太上血脉,潘公怎忍太上无一子留于世,以至血脉断绝?”

潘邓不发一言,晁少古翻了个白眼。

张叔夜又说道:“今朝廷禁军已不足三万,河北军再诏不回,西北军相隔甚远,中原军自从钦宗身死,再未前来勤王,大宋大势已去,张叔夜只愿能让皇帝留一活命!潘公但凡能救他一命,便打发了皇帝走得远远的,叫皇帝自守祖宗排位,以余此生,凡此种种,皆听从潘公做主!”

晁少古两手揣在袖子里,自己无言望着大帐顶,这老狐狸真是好成算,把皇帝救回来之后再苛待,他们主公以后岂不是步步维艰,要被天下人吐沫星子淹死?

潘邓终于开口了,“相公这是什么话?太见外了些,我从前受太上洪恩,心中感激之情犹在,今皇帝既在我江南被掳,我必不会见死不救。”

张叔夜猛地抬头看向潘邓,“大人有何打算?但与我讲,无有不从!”

潘邓便看向身边晁少古,“少古且为我二人守帐门吧。”

晁少古躬身告退,到了大帐之外挥退守卫,自守营帐。

潘邓与张叔夜一直谈到日落西山。

用了晚膳,到了夜里潘邓叫人送张相公离开,走时特地送了军中良药,“大人形容憔悴,双颊发红,夜间怕是要发起热来,我这有一味药,吃后可解热清毒,大人千万保重。”

第286章 风云变幻

潘公赠药,张叔夜颤抖着手当面把药丸吃了,再拜回了军营。

第二日一早,朝廷军军营就派人送了张相公连夜写的文章出来,潘邓拿到手里读了一遍,十分满意,给众人观赏,晁少古看后笑道:“恭喜主公,名可正矣。”

张叔夜文章之中写的是以近日金军南侵之事忆前朝往事,不着痕迹地将那日汴京围城,潘邓义救百姓之事提起,而后写道“……胡人南下,以宗庙相逼,钦宗不忍离乡,任蛮族侮辱,故而身死社稷……”

袁常棣也点点头,“得知此事全貌之人本就不多,张相公做话事人最是合适。”他又将此文放到案几之上,“只是此文写出,未必就能杜绝流言。”

晁少古笑道:“本也没想能杜绝流言,只有这一篇文章在,叫我主不必背负恶名也就罢了。”

袁常棣也点点头,“没料到张相公竟真愿为主公做此文。”他又抬头问道:“主公昨日与张相公相谈甚久,可是谈了什么?”

潘邓呵呵一笑,“也没谈得什么,只是从前我身为宋臣,又受太上洪恩,怎能对太上之子见死不救?因此对张相公许诺,会尽力将皇帝救回来,叫他君臣团圆而已……”

袁常棣想了想便明白了,“……这倒是个能为主公正名的好时机,如今皇帝被掳,宗室实际上已名存实亡了。咱们若是不救,那皇帝乃是在江南受难,传出去怕被人说落井下石;咱们若是去救,倒合了主公忠义之名。不过此次皇帝被粘罕掳走,早已不知踪迹,还得待周将军仔细巡查才好,如此也不负张相公作文的一番苦心。”

说话之间便听朝廷军有人求见,要商谈昨日之事。

潘邓把文章给晁大人,“少古替我仔细看一翻,而后发往苏州府,叫编辑部刊登。”

又对门外士卒说道:“带人去找周将军,此事繁琐,得从长计议。”

*

张相公来青莲军数次,周兰心都仔细招待,二人商议发兵援救皇帝一事。

张叔夜苦口婆心道:“将军不可再拖延了,此事宜早不宜晚,晚了恐有大患!”

周兰心叹道:“我青莲军士兵刚征战不久,伤员还没好呢,如今再出兵,须得谨慎行事,那金军狡诈至极,五百骑兵尚能埋伏至两千来人全军覆没,不可小觑!”

张叔夜又催促了两天,最终周兰心派武副将领兵四千人,大张旗鼓渡河营救皇帝。

武副将渡了长江,紧赶慢赶往蕲州城走,一边行军一边嘱咐手下几个指挥使,“此次出兵,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尔等若发现异动,及时汇报!”

青莲军中自然是唯自家长官是从,皆听从安排。武副将拿了舆图,“明日便要过山谷,金军狡诈,恐有埋伏,今夜好好休整,埋锅做饭!”

*

潘邓这两日待在江州府,少不得与刑大人商量政事。刑名扬对如今江州投奔苏州府这事十分满意,因此凡事常常请教,十分热络。

潘邓对此人也很放心,当初他初到苏州府,力抗白莲军时,就知道此人是个极重实干的官员,不然也不至于被韩钟况视为眼中钉,冒着诬陷朝廷官员的大罪,也要将他押入大牢了。

眼见武副将出兵渡河,刑名扬拿了几篮蟹和清水鱼到了潘大人府上,“江州小地方没什么贵物,只有这螃蟹鲜鱼十分味美,主公既然到了江州,怎能不尝尝这江州美味?”

潘邓便笑纳鲜鱼螃蟹,请了厨娘烹好,与众人围炉共品。

晁少古笑道:“我早听闻鄱阳湖蟹十分有名,今日可算是见着了。”

刑名扬说道:“按理来说,这鄱阳湖蟹秋季最佳,金桂飘香正是蟹肥膏满之时,不过此时虽是冬季,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他拿了个红彤彤的蒸蟹,“……若是没熟之时,以此蟹青背白肚、金爪黄毛为最佳,肉质肥美,味道鲜甜,实在是不可多得之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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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便自己拿了螃蟹,扒开壳子唆肉吃。

只徐大人文雅些,拿了小剪子和银匙把蟹肉挑出来,放到小盘里。

晁少古平日里少吃螃蟹,看了看徐大人优雅做派,又看主公把螃蟹一掰两断,继而把半边螃蟹整个放在嘴里嚼,而后一吐完事的豪放做派,颇有些不知怎样动这名螃蟹好。

继而想到袁参军好像便是江西洪州人,又去看他。袁参军果真行家,拿了小钎子或捅或刮,如庖丁解牛般把蟹肉吃了个干净,简直又快又好。

晁少古暗暗赞许,自己也拿了小钎子捅螃蟹腿,吃了两口鲜肉又去蒯一勺白小蒸蛋,此小白鱼不正是司马相公所说“银花脍鱼肥”?如此蒸了鸡蛋也是鲜美万分。

这边徐大人把螃蟹剔净了,将那一碟子蟹肉放到潘邓面前,潘邓含情脉脉看了师叔一眼,一仰头把小碟子吃了个干净。

刑名扬虽到江州已有些时日了,但此地鲜鱼却吃不腻,没见那李俊义士曾与他说过,他从前有两个弟兄,便是在浔阳江上捕鱼的?

想到这儿,又想到自家主公过往,想那梁山头领宋江便是在江州提反诗而遭杀头之祸,自此之后北逃,落草梁山。后又被主公诏安,如今主公倒成了江州之主,如此种种,也难说是天意了。

刑名扬放下筷子说道:“现江州有一事未决,故来请示主公。”

潘邓说道:“何事?”

“便是大宋朝廷还余下了些宫女,以及几个朝臣。当时金军将朝廷官员都收押到一起,杀了十几个,还剩下几个侥幸活命,如今江州易主,我便将那几人交由厢军看押,主公待如何处置?”

潘邓皱着眉说道:“那些个宫女都是哪的人?”

刑名扬说道:“有到了江州之后,从本地新选的,也有从扬州带来的。”

潘邓说道:“都放归吧,扬州来的找个顺路的货船给送回去。至于大宋朝臣,找个好日子给送到张相公营中,让他们同僚团聚便是。”

刑名扬尽皆记下了。

*

当晚潘大人洗漱过后,和师叔一块安置,躺在被窝里,颇觉心情舒畅,真有大业将成之感,“……从前我听人说,引‘生得其名,死得其所’为一生之志,还不甚理解,如今可算是体会到了有个好名声,确实不甚容易。”

徐观还没上塌,而是在拨弄小火炉,笑道:“有人做事为了名,有人得名却是为了做事,从前师兄不就是汲汲功名,只为能挤走蔡党,执掌朝廷,而利于家国百姓?人之是非后世之人自有分辨。”

潘邓本身就是后世之人,因此十分洒脱,“我倒是难以想后世之人如何评说,只想当今世上莫要因我得位不正而乱,最好顺顺当当的,叫这世间百姓多些安稳太平罢了。”

徐观自是明白潘哥儿所想,将蜡烛吹熄了,只留一盏昏黄的灯在外间,回来与他交颈而眠。

夜深寂静,潘邓又悄悄睁开了眼睛,小声说道:“我两个都这般年纪了,也没个孩儿,真是没个长辈在身边,无人催促便散漫了。等我二人回去,也该养个小娃娃了。”

徐观睁开眼睛,“你要称霸,是该后继有人……”

潘邓说道:“便是不做这些,也该有个家样子,只是我没有成算,前些年我见一小孩不错,当时便想抱在膝下收养,可惜形单影只,又忙于公事,一转眼几年过去了,便再没提此事,观哥儿,咱两个成家,这孩子也要你看合眼缘才行。”

徐观勒住他,“你真不娶妻了吗?”

潘邓说道:“早便与你私相授受,咱两个约好了做夫夫,虽旁人不知,可天知地知,你如今怎又这样问?”

徐观顿了一下说道:“莫怪我反复,我不愿如此,可你要是登基为帝,怎能没有亲子?”

潘邓与他依偎在一块,“人生在世,无愧于心便可,观哥儿放宽心罢。”

*

眼见着大宋朝廷风雨飘摇,朝臣四散,皇帝下落不明,虽未亡国,但也离亡国不远了。

连刑名扬自己在家里时都在琢磨他们主公日后登基应该如何。

皇帝只要不在了,这神州大地上再没宗室可言,他家主公只要进了汴京,想来也不难号令天下。而后稳定局势,依次收服西北军、中原军,最后再看董平如何打算。如此就可问鼎中原,收复山河!

虽然此时登基也有些得位不正,可江山易主,过几十年便无人再提此事了。

刑通判笑出声来,颇觉前景大好,拿出纸笔来给几个好友写信。潘公有济世之才,他为天下之主,这天下百姓就有好日子过了。

他们这些士大夫也能从大宋的泥沼里脱身,到这能真正做实事的地方来了。

信只写了两个字,突然外面有人传报,“通判大人!不好了!”

刑名扬抬头看自家家人冲进屋里,还把房门给紧紧关上了,皱眉说道:“何事如此惊慌?”

那家人哭丧着脸说道:“皇,皇帝……皇帝被兴国军节度使救回来了!人已到了张相公营里了!”

第287章 彻底洗白

什么?皇帝回来了?

刑名扬简直不敢相信,“哪个皇帝?”

“大人糊涂了,还有哪个皇帝?就是在咱们江州府行宫里面住着的那个,现在又回来了!”

真是皇帝回来了!

刑名扬如被惊雷劈中,过了一会儿又急得直打转,转了几十个圈才想起来武副将,“那青莲军的武副将不是过了大江,北上营救皇帝了?怎么没遇见他们?”

那家人说道:“武副将打东边渡的江,可那兴国军节度使是从西边来的,大军到了浔阳渡口,直接就入了朝廷的军营了!”

刑名扬这才得空想起来那兴国军节度使是谁,此人姓蒋名林,不正是钦宗朝时李太师派下来的节度使,曾做过童枢密使帐下副将的。

坏了!刑名扬赶紧出门去寻主公。

*

潘邓的脸此时比锅底还黑。

张叔夜则是笑得见牙不见眼,“此真是托了潘公的鸿福!”

他昨夜突逢兴国军节度使军队拜访,自称救了皇帝回来,他自心急如焚,见了被救之人,见真是他朝思夜想的皇帝陛下,而陛下虽身有重伤,却尚有命在,心下大定之后,马不停蹄地就带了几个朝臣往潘公府上来拜见。

“此前潘公与我约定,若是皇帝救回,便将其交由我等,送往新都扬州,不知潘公所言可还算数?”

众人都齐齐望着潘邓,潘邓嘴角扯了两下,最终在众目睽睽之下也只能说道:“自然算数,皇帝虽非我江南兵马所救,但索性逃离金军大营,我听闻此讯,亦觉心中大安,如此,亦不愧于太上也。”

张叔夜说道:“多谢潘公!昔日潘公退避三舍,今日一如既往,我必禀告圣上,陈明潘公之情谊!”

待到张叔夜带着几个朝臣走了之后,潘邓好险没把后槽牙咬碎,“兴国军节度使是谁?”

刑名扬这才告知,“蒋林,从前乃是童贯手下副将。”

晁少古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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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他和主公筹划许久,竟然坏在此人手上。

潘邓过好一会儿才勉强把气压下去,看着众位参军,见众人都等着自己拿主意呢,摆摆手说道:“事已至此,叫他们走吧。”

袁常棣有些着急:“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咱们结果了他!”浙江州本来就是主公地盘,便不放他们走了又能如何?

晁少古却犹豫说道:“如此一来,倒不如不来这江州,主公本就为正名而来。”

那皇帝怎么死都行,不能死在他们江南!

袁常棣又看向主公。

潘邓说道:“我已答应了张相公,只能让他们走了。”

袁常棣眼看着大业将成,却突然被个不知道哪来的人给毁了,哪有不呕心的,主公还要在这时候讲什么仁义道德。他急切说道:“现在放了赵构,岂不是舍大义而成全小义?主公既然有谋图天下的野心,岂能如此行事?该断不断,妇人之仁,将天下置于何地!”

刑名扬听这年轻人如此不客气,缩了缩脖子,晁少古则是扯了一下袁参军衣袖。

袁常棣挥开他的手,又拱手说道:“周礼有言,天予不取,反受其咎,主公三思!”

晁少古担忧地看着主公,潘邓却没见生气,而是叹了口气,叫人把门窗关好,而后对他几个说道:“前日收到西北来信,言局势衰微,大军粮饷不够用,西北各处有投奔董平的,还有投奔王襄的,如今京兆府没法子,意欲效仿全国四总管,自在西北一地自行纳税养兵,以安民心。”

晁少古乍一听到这消息,着实有几分惊讶,“何人来信?此事可属实?”

潘邓说道:“我曾经诏安过的一名将领,此人性格豪爽,为人正直,在西北渭州一待数年,亦因有生意往来,常常与我通信,不会有假。”

晁少古的疑虑便减消几分,“如此说来,真有乱世之兆。”

潘邓说道:“我要说的便是此事,如今局势,朝廷名存实亡,皇帝身受重伤,正所谓强弩之末,势不能穿鲁缟,便叫他渡江,怕也没几年活命了。”

袁常棣也明白了,但还是说道:“……就算这样,若是放他回归,日后怕总有祸患。”

徐观说道:“朝廷如今再难号令四方,如今局势,早没他赵家的份。与之相对,我等怕也不是入主汴京便能安定中原了。”

众人都沉默了,潘邓淡然一笑,“我曾听一贤人说过,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可以成事,如今局势动荡之际,便顺势而为罢。”

*

第二日一早张叔夜带领大军火速离开江州府,临别之时皇帝亦未现身,而是由张叔夜见了潘邓一面。

张叔夜手里拿着圣旨,一张脸上全是动容之情,“潘公真乃仁义之人也!今朝廷上下深感潘公恩德,皇帝亦感念潘公深情厚谊,故命我颁此旨。”

他说着把圣旨递到潘邓手中,说道:“昔日太上曾赞过大人安南抚民,乃世之忠臣也,今异族南侵,潘公亦能守土,实乃国之栋梁。上感潘公之大功,亲封潘公为东南王,食邑一万两千户,镇守江东两浙二十四州!”

潘邓拿了这把江东两浙赐给他的圣旨,颇觉没话可说,只能好言相劝,“相公回到扬州府,切记替陛下诊治,莫延误了病情,酿成大患才好。”

张叔夜擦擦眼泪,“有劳东南王惦记,老夫这就回了!”

一行人就这样乘船远去。

潘邓白日里云淡风轻,夜里差点没把被子踢裂。

“蒋林小儿,终有一日我砍了他!”

徐观抚着他的胸口说道:“气大伤身,早点歇息吧。”

潘邓睁着铜铃似的眼睛望着床幔。

徐观劝道:“必不叫他白走,皇帝今日离了江州府,明日便叫编辑部写了文章,大肆宣扬。金军攻破江州城,直捣皇宫;潘宣抚力挽狂澜,救出皇帝,怎么样?”

潘邓说道:“现在已有新称号。”

“我见潘哥儿十分不屑,还以为你不愿用。”

“不要白不要,他即给了,我可没道理还回去。”

徐观点点头,“那便是东南王感念太上之恩,退避三舍释皇帝。”

潘邓说道:“再把群臣加上。”

徐观拍着他说道:“这是自然。”他家潘哥儿种种作为,无非就是告诉这个乱世以及天下士大夫,江南有明主,不光对前朝之人有容人之心,更会善待读书人。

烛光渐渐微弱,潘邓睁着眼睛睡不着,徐观自然也陪他,二人对视许久,徐观不知想到什么,轻笑一声。

潘邓也笑起来,两个人对着笑,最后笑得肚子疼。潘邓好容易止了笑了,眼里还有星光闪闪,徐观把他头发拨到耳后,问他:“你和我说过,早年间做过许多小生意,有十分为难的,可有今日难?”

潘邓说道:“没今日这般费心力的,只是其中种种繁琐也可见一斑,不过我这人有个长处,认定的事必要走下去。”

他说着支起身来越过枕边人,把蜡烛吹熄了,而后躺回被窝里,放松地叹了口气,“些许风浪罢了。”

*

三日后,金军大军驻守长江北岸,发战书来江州府。

林冲恰好带着大军赶来支援,潘邓直接把战书揉吧揉吧扔了,“粘罕欺人太甚!金人杀我汉人无数,人人得而诛之!”

两军对阵,梁山军火炮炸弹轮番上阵,直接把胡狗一路打到光州一地,金军损失惨重。

金军此次南下,一来为了大宋皇室,二来就是为了打谷草,说白了就是为了大宋金银钱帛而来,可到了今日,金银没有运回大金多少,却损失了数万勇士!

金国皇帝震怒,这怎么能行!他大金国威岂容宋人践踏!

粘罕连败几场,在金国声望一落千丈,兀室援兵来到,金人总将士十三万余,势与江南军决一死战!

江南此时潘主公新称王,正在遴选百官,军队之中自然也想多挣些军功,是以几个大将军轮流对战金人,士气逼人。

战火一触即发,到了建炎元年三月,此战已不似一月时候两方所预想那般点到即止,而是不死不休起来。

中原其他势力都在观望;金人其中有想要讲和者,被兀室罢官;而江南各府虽没说什么,但加紧了派人给前线送人送粮。

两方大小几十战,江南军一路驱逐,将金军从南打到北,一直打到了颖昌府。

颖昌府早已被阇母占领,如今已成金人城池,林冲一马当先,攻城略地。

金军精兵强将十三万,一路减损到此已不足两万,此时又已是七月天气,女真人早已不想征战,也怕了那梁山军不知何时往他们这一扔,就会爆开四散无数铁蒺藜的霹雳弹,故再没战意,四散而逃。

此战一败,等残兵到了金中京,皇帝一合计,居然只剩了几千人!自此金军元气大伤,军中更是提到梁山军便莫名胆寒。

中原却留下了梁山军的不败传说,百姓称其为悍勇之军,而那句谶言也不知何时又流传起来,被小儿传唱,“驱逐鞑虏者,北定中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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