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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1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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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把身上的黑色羽绒服脱下来披在他身上,外套很宽大,过长的部分甚至拖到了地上,但是…很暖和,真的很暖和。

“怎么一个人在外面?”

男人问。

“现在还不能回去,妈妈会不高兴。”冻得鼻尖通红的小孩认真的回答道,“得等一会儿才能回去。”

“晚上吃东西了吗。”

他摇摇头。

“那走吧,我带你去吃饭。”

一大一小手牵着手在初雪天走着,身后是两串脚印。

差不多走了差不多三四分钟后,被拉着的小孩这才突然反应过来,抬头问:“你不能把我卖了吧?”

*

“喂…干什么呢,怎么心不在焉的。”

胳膊肘被人拿笔头戳了一下的周尔冬猛的回过神。他正在一间教室里,一旁是他的同桌,耳边是沙沙沙的写字声。

“下课了?”

他有些恍惚的望着窗外。

“肯定的,刚下课呢。老班刚走…说是中午课间操不用下去做操了,现在要把所有时间都拿来将试卷…诶,跟你说话呢!”

周尔冬同桌叫黄博,是一个话很多的话唠,就靠着一刻也不能停歇的嘴巴,在一个月内换了三个同桌。

周尔冬是他的第四个。

“诶,你听说了吗。” 他叽叽喳喳的和他讲着本班里某某同学和某某同学之间的八卦,也时不时插一些外班的事儿。

周尔冬的目光则停留在黑板最外侧挂着的倒计时牌子上,距离高考还有xx天,真快啊,从三位数到两位数了。

“中午要去小卖部吗?”

黄博从桌肚里磨出一包辣条,做贼似的撕开,挤出一两根,埋着脑袋吃着,咀嚼的时候还拿手挡着。

味儿实在太大了,他没吃几根,后座一个和黄博关系还不错的同学闻到了,便闹着伸手要。

黄博给后面的同学分了吧,估计觉得不给同桌也过不去,所以又朝着周尔冬的方向推了推,意思让他自己拿。

“不了,谢谢。我把上午的错题再看一遍…”周尔冬礼貌谢绝,并重新接着刚才自己走神的地方开始整理着易错题集。

*

高三是没有课间休息的,基本上一节课接着一节课,偶尔能给个几分钟也是让去上厕所,回来就得接着讲题。

周尔冬上次的模拟考成绩还行,在班上处于中上西游左右。

就他上午走神那几分钟,不止他的同桌发现了,其实当时的任课老师也注意到了,到考虑到他家里最近的事就没说什么。

只在第二节课开始时,老师意有所指的说了几句现在是非常时期,打起精神来等等之类的话。

周尔冬听进去了,后面整整一天也没有再走过一次神,除了中间上了两次厕所,并中途给杜宾发了两条消息外,其他时候他几乎都坐在板凳上刷题。

晚自习结束以后,再次从校园里出去时外面的天早就已经完全黑透了。

周尔冬的耳边依旧还回荡着老师的声音,满脑子都是某个重要公式,以至于从杜宾面前走过去都没留神还看,还得是他伸手将他拽回来:“看路,刚有个车过去了…”

在看到杜宾以后,在学校里紧紧绷着那根神经这才稍微松懈了几分。

“你下班了?”

杜宾恩了一声。两人并排朝着停车场的方向走着,一路无话。坐上副驾驶后,周尔冬这才有时间摸出手机看了看白天杜宾发来的一天天报备消息。

对了,因为杜宾这段时间挺忙的,再加上他自己也要备考,所以前一天晚上睡觉时他就已经把钥匙给他了。

不过依旧如此,杜宾在使用钥匙时依旧还是给他发消息报备啊。

回家的路上,周尔冬半眯着眼睛翻看着手机的消息,就能清晰看到他几点几点用过钥匙。

“对了,我想起来了…”

“什么?”

周尔冬语气平淡,不紧不慢讲出一处地名后,将目光紧紧锁定在驾驶位男人的脸色,“怎么样,有印象吗?”

杜宾一愣,随机笑出声:“那都是好久以前的事儿了,难为你还想起来了。”

第169章 继子×继父07

杜宾曾经告诉周尔冬,说他的名字其实一开始不叫杜宾,至于叫杜什么,他没说,只说这个名字是后来他自己改的。

周尔冬还曾笑话过他:

“你的名字听起来就像杜宾犬一样。难怪我那次在你们公司的厕所,听到就和你谈合同那个胖子在背后叫你疯狗呢。”

杜宾笑而不语,仿佛压根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一般。只是后来周尔冬听说那天谈好的合作突然吹了?

他知道以后还问过杜宾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则摸摸他的脑袋,一点也没有避讳的如实坦白了:“是啊。”

其实关于他继父的很多事,周尔冬都是靠猜测。虽然他自己也知道只要他问,只要他开口,杜宾十有八九就一定会告诉他。

但有时候他更喜欢自己通过一条条蛛丝马迹,找寻最后的答案的过程。

那天他观察过杜宾的表情,对于他说它想起来小时候的事儿,他也没丝毫的慌张,甚至有一点点…开心?

“冬冬…”他把在方向盘的手不自觉的紧紧握住,似乎想对他说什么,但最后说出口的却是:“晚上不要熬夜学习太久了,身体是自己的,熬坏了多不值得啊…”

周尔冬难得不依不饶起来:“你刚才是想和我说什么吗?”

“恩…”刚好前面是一个红灯,杜宾撑着这个空隙踩下汽车,伸手摸了摸副驾驶少年的脑袋,“…等你高考完了再说吧。”

红灯结束,停滞的车流开始缓缓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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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儿想吃什么?”

“都可以吧…”

*

距离高考还有一个月:

学校里气氛越来越紧张,这种气氛从老师的态度就能看出,整个教室笼罩着压抑的气氛,就连一些心不在焉的学生也都从中感受到了急促。

那时别说课间休息和什么课间操了,就是上厕所都得跑着去,好些学生干脆吃饭也不去食堂,就在位置上啃点面包。

距离高考还有一个星期:

这时的气氛反而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了。老师不再经常指着黑板上的高考倒计时督促他们赶快复习,一遍遍施压,反而开始说什么不要过度紧张?

距离高考还有三天:

周尔冬平时不怎么认真的同桌眼睛下都出现了黑眼圈。班上的同学早读没有一个人迟到,都在心照不宣的该写题写题,该背书背书。

老师来了后,还和他们讲了几个往年高考的特别例子,什么过度紧张,在考场上晕倒之类的事儿,全国那么大,总会出现几个奇葩。

高考当天,新游市的天气还不错,艳阳高照,太阳毒辣得能让人头晕目眩,在底下站一会儿就能,头皮能被晒得火辣辣的疼。

为了保证高考的顺利进行,各考点附近分时间段进行封路,且路过附近的汽车也禁止鸣笛,禁止喧哗。

考场外是密密麻麻等待的家长,是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安保,还有一些电视台的小记者也已经闻风赶来。

周围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参加考试的学生们,这一天是多么的重要。

考场外有一些心理较薄弱的学生明显压力巨大,而学生的家长仿佛完全看不到自己孩子苍白的脸色,还在不停的嘱咐他一定要好好考,一定要好好考…

杜宾估计是觉得这时候无论什么都会给他压力,干脆就不讲了,只是在周尔冬送进考场之前,突然抱了他一下。

“我在外面等你。”

他理了理周尔冬这段时间因为忙着备考忙着学习都没空打理的头发,说等他考完就带他去剪发。“……恩,对了,中午想吃什么?我刚看了附近没什么好吃的,我刚助理在公司附近买了送过来怎么样?”

“都可以。”

*

随着考试铃声的打响,周尔冬将全部的精力都放在试卷里,他一口气做完试卷,并回头再度检查完后,距离考试还有十五分钟结束。

他压力不是特别大,一来是他对自己的水平很有自信,二来他自己也知道,就算他考砸了,杜宾也不会说什么。

在前面接近两个月的备考时间里,杜宾一直都在给他传输这个观点。有次看他熬夜复习,杜宾还突然说了一句,实在不行他找找关系花花钱什么的,反正他自己想办法给他托底。

当然,周尔冬的成绩还没差到需要买分的程度。他那样无非就是想说让他别有压力,考什么样都行…

抱着这种轻松自如的心态,周尔冬考试发挥得非常好,一连好几场,他都在考试时间内完成并还有时间检阅两遍。

高考结束那天,学生们的情绪格外高涨,那是足足压抑了整整三年无处宣泄的压力。他们大喊大叫,几乎疯狂地将自己所有的书本和试卷纷纷扬扬的从楼下撒。

周尔冬站在教学楼的底下,一抬头就是满天雪花般的试卷在空中飘扬,以及和楼上震耳欲聋的欢呼呐喊声…

莫名也有点被感染了呢。

不过周尔冬最后并没有参与进这场狂欢,他在考试结束后,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书包,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从校门出去后,走了不到两百米的样子,他看到了一辆熟悉的低调豪车。

拉开车门,里头的杜宾正在接听电话呢,一听就知道是工作上的事儿。周尔冬也没发出声音,一言不发的靠在靠垫上。

*

等杜宾挂断电话后,已经是三分钟以后了。他笑道:“我都听到你们学校那边的声音了,好多人在唱歌呢,我以为你也要晚一点才能出来呢。”

周尔冬摇摇头:“那样做没什么意义,只会给学校的清洁工增加工作量。”

杜宾仔细观察了他几秒,意味不明的叹了一口气:“哎,我就知道。其实我有时候还是挺想你能有个小孩样子。”

周尔冬好奇道:“什么是小孩样子?”

“就是调皮捣蛋一点啊,时不时惹点事什么的,需要大人去处理这种。”

杜宾说着说着,唇边笑容越来越明显:“有时候我总想着,你可以适当的闯点祸,让我也有点用武之地嘛…”

周尔冬几乎是立刻抓住了他话语中的重点,并提炼了出来:“你竟然希望我闯祸?”

这太奇怪了,天底下的家长有一个算一个,几乎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听话懂事,杜宾居然反其道而行之,他竟然希望周尔冬能够不那么懂事,能够更加调皮点?

“也不是想你闯祸吧。”

杜宾思索了一会儿,估计在思考更加合适的用词,但一时没想到。

“就比如这一次吧?你们学校动静闹得挺大,我看到不少学生都在撒欢的跑叫,其他老师也都没有说什么,因为情绪的确需要宣泄出来。我也希望你能……恩,不要总是把心事藏起来,你还年轻,不要像个小老头一样…”

“哦…”周尔冬将自己的书包放在后排位置上,又顺手给自己系上安全带,“你之前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填的什么志愿吗?”

杜宾本就对这个问题极为好奇,突然听到周尔冬主动提起眼睛都亮了好几个度:“你报了哪里?”

“回去再说吧。”周尔冬按住控制台的按钮,车窗渐渐闭合,“正好,回去以后我也有一点别的事要问你”

*

其实之前周尔冬就发现了,无论他对他的继父做出如何离谱的指令或者说命令,他都会答应,并接受得很快。

甚至说他隐隐是期待着这样做的…

之前周尔冬觉得杜宾是单纯心理变态,后来慢慢有了一点猜测,发现他所展露出来的“期待”和“开心”背后还有别的情绪。

他之所以希望周尔冬那样对他,不是因为他喜欢这种游戏,而是为了减少内心的愧疚和罪恶感罢了。

就两个人的年龄来说,一个长一个幼,身为长者的杜宾毫无疑问本该是主导者才对,但他对他实在是太内疚了。

他心里估计也知道自己的情感和一些背地里的小动作上不了台面,所以在面对周尔冬的欺压、控制、羞.辱时,他当然不会生气,内心的负罪感才会少一点。

一种“我的确是做了如何如何不好的事,生了不还有心思,但你也…”的心态,让杜宾的情感达成了一个极为微妙的平衡。

这个弯弯道道还是在周尔冬很忙的那段时间里悟出来的。

那时他没空理杜宾,钥匙也还给了他。在这种情况下他大可以停止游戏。但他自己却非常听话的主动报备,主动试图将这个游戏继续延续下去…

——就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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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周尔冬就想问他了,只不过因为还有高考的事情横在眼前,他要专心复习,也没空把这件事讲。

干脆就把这事延后了。

*

回家后,杜宾开始在厨房忙活着做饭,而外头的周尔冬不需要像考前那样认真复习了,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不断按着遥控器。

他换了好几个台,有放电视剧的,有放综艺的,其中重播天气预报里还能听到主持人在预祝高考的学子考试顺利的话。

目光无意中看到了厨房的背影,他放下电视遥控器,朝着那边走去。

杜宾估计还以为他是来催他的。

“是不是饿了?外面有水果可以吃一点,马上快好了…”

“恩。”

*

饭桌上。

“我报考了本地的大学。”

周尔冬在杜宾明显喜悦的表情里补充后半句,“当然,我做这个决定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也不是因为你才报的。单纯只是因为那群大学在我的专业方面比较权威。”

新游市本来就不是什么小城市,经济一直是省内第一,本地的大学也不是说就是什么不入流的野鸡学校,好几所知名院校呢。

“哦…”杜宾还是挺开心的,主动拿起汤匙为他盛了一碗汤,“这还是我去接你的时候炖在锅里的,回来的时候就刚刚好…”

“对了…我说我也要问你一点别的事情,你还记得吗?”周尔冬捧着杜宾给他盛的汤抿了一口,“现在你可以回答吗?”

杜宾是个聪明人,尤其和周尔冬相关的事,很多时候他敏锐到什么程度,敏锐只从表情就看出很多他没说出口的内容,但这一次他竟从他的表情中看不出什么。

“你问吧。”

*

“我母亲的死和你有关吧?”

这是第一个问题,和杜宾想象的差不多,到这里为止,他的表情都很淡定。

“你是不是有意挑拨我们的关系?虽然她对我的确不怎么关心,但你能确定你什么都没做吗?”

这是第二个问题,

“还有,我和我上一个女同桌相处得挺好,有次她把橡皮筋落在了我的书包里,被你发现了。你问了,我也就和你提了一嘴,然后不到一个星期,老师就给我换了一位聒噪的男同桌,是你给学校打电话了吗?”

这是第三个问题。

到这里时,杜宾的表情就明显不太对劲了,额角隐隐开始冒出一些冷汗。

“我发现你有点自私,我猜一下你怎么想的吧。”

“你希望我和我的母亲关系不好,你希望我和我同学关系不好,说希望我闯祸的意思是希望我蠢点笨点,希望这个世界上我只能依靠你,只和你关系最好…”

“我说的……对吗?”

周尔冬讲话语速不快不慢,表情平和,无论从表情还是语气,都没有半点生气的迹象,就像在说很稀松平常的事情一样。

余△皙△睁△哩C

他看着不知什么时候跪在他脚边的男人,终于露出了今天回家以后的第一个笑容:“你对一个小你那么多、并且还差二百六十四个小时才成年的青少年做这种事,你不会觉得羞.耻吗?”

第170章 继子×继父08

杜宾第一次遇见这个小屁孩时,他自己也还没有成年呢,那时他是几个兄弟中最不起眼的,也是不怎么受宠的那个。

当时他还不叫杜宾,甚至还不姓杜。

那一年,杜宾的亲生父亲并没有把杜宾认回去,他也没像别的兄弟那样手底下管着好几个堂口,他完全是靠着自己一点点混成了一个小头头。

他不喜欢小孩的,

真的,一点也不喜欢。

杜宾之前一直都觉得小孩子是这个世界上最聒噪的生物,一听到哭声就烦躁,对小孩也没什么耐心,直到遇到冬冬。

那是一个懂事得有些不像孩子的孩子,他居然不会哭诶,就算他手底下的小弟故意吓唬他,他也只会盯着人家,不哭不闹。

他在杜宾身边待的那短短几天里,一点也没有怕生的迹象。他们在一起谈事,他就乖乖的坐着,他们吃饭了,也自己跟着有样学样的拿碗拿筷子…

他融入的实在太自然了,以至于吃到一半了,其中一个兄弟才发现他,诧异的指着一圈中明显凹下去的小人:“这谁的娃?”

然后大家不约而同的看向主位的杜宾。

当时的杜宾个子还没以后那么高,之所以能当老大,完全是靠不要命的狠,他就看着小孩,突然逗他:“来,叫个爸爸听听?”

小孩的反应是继续吃饭。可能是胆子大,也可能是小孩有独特的识人法,总之他不怕杜宾,真的一点都不怕。

而他们当时主要是做一些催收方面工作,那段时间因为遇到了一个不太好对付的老油条,寻常的恐吓没什么用,只能想别的办法,真的就挺忙的。

有次回来很晚,杜宾受了伤,小东西很熟练的去找了纱布碘伏棉签等东西过来。

“这小东西真聪明啊!”

当时的小弟很惊讶。

*

后来把他送回去后,杜宾也经常去看他,虽然对外的理由是想监视他有没有说漏嘴,实际上的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

看着小东西一点点长大,通过观察他来意识到时间的流逝。不知不觉中,杜宾真把那个早熟的小孩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

人对自己的所有物当然会产生保护欲,他想将冬冬保护的严严实实,像保护一个小婴儿那样,为他建立一个无菌温室。

这种过于强烈的保护欲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扭曲成为一种进攻性极强的占有欲,他不愿意看他和其他人关系太好。

哪怕是他的母亲也一样,

他私心里也不愿意他们亲近,而那个女人又的确很好离间,而从忘错的生日开始,从不记得的忌口开始,从搬入大房子开始,他一点点让他们渐行渐远…

包括同桌那事,他也的确是做了。

至于冬冬口中猜测的那些心理,也基本上是八九不离十。就是他想否认都一时找不到否认的点。

他的确曾经想让冬冬的世界里只有自己一个人,这是他无法反驳,无法否认的。

他完全…完全都被说中了啊。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被戳中心事的杜宾一个字都无法回答,他只能像之前他们所玩的那个小游戏那样轻轻拿脸颊蹭他,企图躲过他的目光。

这个动作在他们那个小游戏的规则里被称之为“讨好”和“求饶”。

*

——【你对一个小你那么多、并且还差二百六十四个小时才成年的青少年做这种事,你不会觉得羞.耻吗?】

其实这话不用问,周尔冬就是因为知道杜宾很羞.耻,知道他对自己很内疚,所以才特意这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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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想让他羞愧的,就是想看他哑口无言的样子。

而他的反应毫无疑问作证了自己的观点。——那个年长的男人仰头望着自己,那张对外总是不苟言笑的冷面上遍布惶恐,他想说什么,但几次张口又闭上。

真有意思啊。

虽然无法理解,但不妨碍周尔冬也知道这个世界上就是存在有这样的人,就像他自己其实也不是完全的“受害者”。

在之前那个小游戏里,在之前一次次的掌控中,他自己不是也玩的挺开心的吗?

他开始了第五个问题。

“其实我一直不太能理解你,你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是希望我也像你爱我这样爱你,还是只是想我待在你身边呢?”

*

这问题一出,杜宾自己的脸上都是一片茫然,他好像从来没有想过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区别。

“如果只是前者的话,我可能做不到像你这样…”周尔冬顿了顿,“当然,不是说后者我就能做到,后者我也一样做不到。”

“我不可能永远只待在你身边,我有我自己的生活,我要学习,我要工作,不可能被你像圈养的金丝雀那样…”

杜宾:“……”

“恩?”周尔冬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像抚摸一只听话的小狗,语气里带上了几分命令,“说话。”

“我好像从没有想过要从你这里得到什么…”杜宾认真的剖析自己的内心,“一开始只是想为你做点什么事,后面想着你能开心一点,你能愿意待在我身边是最好的,至于爱……”

他连想都没想过他能回应自己,

从没想过,也压根不敢去想。

杜宾的长相并不粗犷,但可能是早些年混过几年的关系,哪怕后来金盆洗手了,但眉目之间总还是藏着那么一丝丝戾气,看起来脾气就不怎么好,也不怎么好惹。

他平时就有健身的习惯,身材很不错,身穿正装时,隐约透过布料都能看到里头肱二头肌的大概形状。

而现在他在一个比他小的小孩的要求下,一点点褪去身上的外套,衬衫,西装裤。说起来他身上的那些还是专门定制的一体式。

极具侵略性的身材加上那些东西,看起来有种莫名的违和和反差。上一次看到还是他大半个月之前吧,备考太忙碌了,他也没怎么管过他是不是有取下…

其实就算是杜宾自己偷偷取下,周尔冬也不会知道的,他也完全可以这样做,结果他并没有,真的就老老实实的戴着。

“我以为你哄我呢,没想到还真的戴着呢。”周尔冬有些惊喜的样子,伸手轻轻扯了一下,高大男人的脊背瞬间蜷缩成虾米,能看出他很不舒服,但却并没有躲开,反而朝着他膝行了几步。

“最后一个问题,你希望我…爱你吗?”

话音刚落,杜宾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胸口一起一伏的频率快得有些不正常,都不用贴上去就能听到砰砰砰的心跳声。

“希望啊,那当然是希望的。”他低头轻轻吻在他的手背上,“不过就算你不爱我也没什么,我是个成年人,我的感情我自己能够负责,不需要你为我背负上不属于你的责任…”

他这话似乎意有所指…

这下沉默的人换成了周尔冬,他的目光看向刻有他名字缩写的小配饰,最后和他对上视线。

眼睛,原来真的会传达情绪。

炽热的,饱含情意的。

第一个挪开视线的,是周尔冬。

他温热的指腹轻轻抚摸着男人干裂的唇,对方也很懂事的将他的手指抿着,温热的口腔将其裹得很紧。他盯着他只亲个手指,就有了反应的地方,嗤笑出声:“…变态。”

那天他们好像什么都说了,又好像什么都没说,一切似乎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又好像有了那么一点不一样。

*

高考结束后的第一个星期,周尔冬重新回了一次学校。

这次去学校不是为了上课,而是为了领取纸质毕业证书,办理离校手续等等事宜,当然,更重要的还是参加同学聚会。

毕竟也是相处了三年,无论三年里彼此之间曾经有过多少矛盾,有过多少埋怨,到了分开的这天,一切又重新变得和蔼可亲起来。

老师和同学那天格外开心,一群人先是一起热热闹闹的吃了饭,拍了很多合照和视频,又一起去附近的一家ktv唱歌。

杜宾打电话来的前五分钟,其他人正在起哄班级里的两个小情侣亲一个,气氛很是热烈。

闹着闹着不知怎么的,角落里的周尔冬突然感觉目光集中到了自己身上。

虽然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能明显感觉到其他人的目光在他和另一个女生身上来回折返。

那个女生看着文文静静的,性格有些内向,看起来在犹豫什么,而她旁边的同学还在不停的推她,想把她推出去。

“快去啊。”

“去啊。”

“以后就没机会了。”

“是啊…”

周尔冬的确不认识那个女生,但对她稍微有一点点印象。

记得高二有个学期,他担任某一个主科的课代表,收作业时,每次收到这个女生,周围的朋友就会开始起哄。

又或者每次需要组队的时候,有几次他刚好和她组上,周围也会有一些细碎的叽叽喳喳。

其实除了这点交集之外,周尔冬和她没有什么别的对话。哪怕他也觉察到了她可能喜欢自己,但对方不说,他也不好说。

在众人的起哄声中,那位女同学已经走到他面前,将一个粉色的小袋子拿了出来,正要递给他,但可能是太紧张,一句话半天都没说清楚。

周尔冬那时还在想着怎么拒绝才会委婉一点,手机铃声适时的响起来了。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等周尔冬五分钟后再回来时,其他同学也就已经在关注他们俩了,反而开始起哄起另外一堆。

那位女生在没有被那么多同学盯着的情况下,讲话也没有像之前那么吞吞吐吐,情绪也稳定了很多。

那天女生问周尔冬报的哪个学校,在知道是本地的后,还有点惊讶,因为她清楚记得之前周尔冬说想去隔壁省城的大学。

“我还以为你会报……”

“后来改主意了。”

两个人坐在角落里闲聊了几句学校的事儿,周尔冬说等大学以后还会遇到更好的,这已经算是很委婉的拒绝了。

女生估计也早就知道了结果,并没有多么气馁,反而笑了笑。他们友好交流的这一步落到其他同学眼里,就是已经成了。

以至于等聚会结束后,一堆起哄让周尔冬送的。因为想着反正也就最后一次见面了,并且置之不理的话,也会让人家挺没面子的,所以周尔冬也没拒绝。

“你家住哪?我送你回去吧。”

俩人一路走着走着,一直走到其他同学都看不到的转角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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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又主动开口说不用了送了。

“就到这里吧…”女生看出周尔冬刚才答应是为了不让她在其他人面前没面子,对他很真诚的说了谢谢。

*

在包间并没有喝多少酒的周尔冬在把女生送回家后,转身到路边拦了一辆计程车,熟练报出了老小区的名字。

还好,也不是特别远,很快车子就停在了熟悉的小区门口。

那时外头的天还没黑,门口的门卫大爷看他回来,还非常惊讶的样子:“你不知道吗?今天上午你那个……那个后爹他把东西都搬走了。”

一旁也有眼熟的街坊跟着补充道:“是咯,我也看到了,叫了一辆好大的车,说完搬去蓝月湾那边了,哎呀,那边房子可贵了。”

此话一出,一旁买菜回来的大婶也都来了性质,就他们某某亲戚在蓝月湾附近住的由头开始夸起来。

门卫还以为他不知道这事,还让他给他杜宾打电话确认一下:“哎呀,怎么搬家这么大的事儿,他该会告诉你的呀…”

周尔冬:“他和我说过了,我就是回来看看。”

*

杜宾的确和他说了,不算背着他搬家。提前好几天就说过呢。这个念头也在更早点时就有了,差不多是陈心慧刚去世…

只不过那时他正值备考阶段,考虑到熟悉的环境下才能让他更安心,所以搬家的相关事宜这才挪到了考试结束。

他这次就只是回来看一看而已。

他一个人在楼上待了十来分钟后,再度接到周尔冬的电话。

电话里他说:“冬冬,你们同学聚会结束了吗?在哪啊,我现在有点忙,我让小吴过来接你怎么样?”

“好。”

十分钟后,看着后排位置的杜宾,周尔冬沉默了很久:“不是说你有点忙吗?”

男人看起来应该是刚结束工作的样子,身上还有一点点残余的烟味儿,他也不知道在哪儿学着,像变魔术一样从身后摸出一个袋子:“这不想给你一个惊喜嘛…毕业快乐。”

距离周尔冬十八岁生日还有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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