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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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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止江逢秋,寇松也认认真真的看着。那会子他倆心下就已经有了一个共同的共识:——估摸着,下次就很难看到了吧?

*

抱着这样的心思,当时的江逢秋吃着寇松给他买来的赤豆冰糕,那是由红豆和糖水冻起来,在炎热的夏季里很是解暑。

他们就那样走啊走,等把一根冰糕吃完,一条街也就逛完了。

回去的那天寇松和江逢秋坐在驴车后面的板车上时已经是傍晚,那会子迎面吹来的风都夹杂着白日的热气。

驾驶驴车的人早就认识江逢秋了,知道他考上了外地的好大学,也知道他被市长发了奖金,笑呵呵的祝贺他。

江逢秋也应答着。

“读书好啊,读书好啊…”那人用一种感慨的语气让江逢秋一定要好好读书,“国家培养你们不容易,你可要好好读啊,记得我那时候……哎…”

老人一辈子没出去过西南地区,别说西南了,他去的最多的也只有镇子上,连县城里都很少去,更别说什么去省外的地方,对他来说,那更像是另一个世界。

江逢秋和寇松当时都沉默着,两侧的肩膀不自觉紧紧抵住了,垂下的两只手挨在一起,两根小拇指也不经意的搭着。

那时候他们同时看向彼此,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差不多的东西。

大概也是那时吧?江逢秋才彻底明白为什么寇松说跟自己走时会特意补充一句,不是因为他,是他自己也想走了。

因为他不愿意一辈子被困在这个小地方,蹉跎余生,不愿意自己的世界就那么大,他年轻,当然会想出去走走看看…

唯一的不同是,之前他可能只是漫无目的,想走但不知道去哪。而后来遇到江逢秋,开始有了更清晰的方向而已。

而江逢秋那会子依旧是同样的心思,哪怕重来几次都是一样的,他一样也不愿意被困在那里一辈子。

离开上林村的前一天晚上,两个人早早收拾好了东西,依旧和往常没什么区别那样搂着,门开着时不时能吹进来一点风,也不算特别热。

“一下去那么远的地方,你怕不怕?嗯?”当时都江逢秋这么打趣寇松,“这一下两千多公里呢,想再回来可就难了。”

寇松摇头:“不怕,我又不是小孩子。”

江逢秋:“……哦”

寇松闭着眼睛抱着他,亲了亲江逢秋的侧脸:“好了,不管去哪里,我们俩肯定都在呢,怎么也不能让你一个人的…”

也是这句话,江逢秋心里那一丝丝对于未来的畏惧,恐慌,担忧全部都没了。

是的,心里有一丝丝害怕的那个人不是寇松,其实是江逢秋。

*

西南地区那边天气冷也是阴冷,就是不下雪,而江逢秋出生的地方同样四季分明,属于亚热带季风区,也不怎么下雪。

就算偶尔偶尔才下那么几次小雪,也属于还没落到掌心就已经融化的那种。

清芜这边就不一样了,几乎每年都下雪。江逢秋听一些本地学生说,往年都是在十二月左右,那一年也依旧如此。

十二月下旬就已经在陆陆续续的下了,到一月份时候,雪就越来越大了。

记得十二月下旬刚下初雪的那个礼拜天,那会子江逢秋放假,而寇松也刚好休假,他们两个人像两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一样,在薄薄的雪地里走了很久很久。

那时候很冷,外面几乎没有人,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外面手牵着手。当然,也只有这时候,他们才能那么大胆的牵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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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那天依旧如此。

那天的早饭是他们两个一起包的饺子,还顺便出门买了一些别的吃食,有荤有素,满满当当的摆满了一整个桌子。

其中一份热气腾腾的烤鸭是排队好久才买到的。肥瘦适中,色泽金黄的烤鸭被刷上酱料撒上芝麻,在火炉子里旋转一圈又一圈,直至烤外酥里嫩时取下…

哪怕烤肉被油纸包得严严实实,江逢秋也都能闻到里头扑鼻的香味,一路上也不知道吞咽了多少次口水。

“咱们快回去吧!”

他一脸正经的对寇松道。

寇松给他拢了拢衣领,又把他有点歪了的耳捂子正了正,免得他耳朵被外面刺骨的风冻到:“好,咱们这就回去。”

*

大年三十那晚,寇松和江逢秋喝了一点白酒。

江逢秋第一口不太喝得惯那样的高度烈酒,觉得实在是太辛辣了,一口下去,从喉咙一路烧到胃里。

后来第二口就习惯了很多。

两人那天并没有看春晚,也没有出去看噼里啪啦的烟花,他们只是在自己租的小房间,面对面说了很多很多话。

也是那一次,寇松第一次和江逢秋说了自己心里关于未来的想法,例如他想在他学校附近开店铺,例如想买房子…

江逢秋:“……那些很重要吗?”

寇松点点头:“很重要。”

江逢秋:“为什么?”

寇松沉默了许久,最后还是开口了,先说他以前的生活可能很好,说总不能让他跟着他就得吃苦吧?

江逢秋:“……”

除此之外,寇松还隐约提到了一些别的。在说那些事之前,他甚至提前和江逢秋打预防针,说那些可能都是假的…

寇松:“我可能是生病了吧?之前在上林村那会儿,脑子里突然多了一些很奇怪的记忆。记忆里你跑了,然后我找了你很久很久…”

江逢秋:“……”

寇松:“我找到你的时候,你已经……嗯,今天过年就不说那些话了。总之我觉得那可能是对我的一种提醒。”

*

说了那么多,寇松都没有说最后看到的江逢秋是什么样,只含含糊糊的说这次肯定不会让他变成那副样子了。

他虽然没说,但江逢秋却再清楚不过他没说要的话是什么,他最后什么样子?骨瘦如柴、病痛缠身、穷困潦倒的样子呗。

他上辈子干过好些事呢,也并不是一直都那么失败的,他也有成功过,只是运气很不好,很快又从云端坠落了下来。

江逢秋当时的脑子可能是被酒精麻痹了,也可能是别的,他吸了吸鼻子,只感觉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寇松:“小秋,你别多想啊…”

“嗯。”

江逢秋端起桌上的酒杯,一仰头,将酒全部闷了下去,连着这样自己灌了自己两大杯以后,他感觉前所未有的清醒。

他眼神有了一点点飘忽不定,语气确实笃定的:“你刚才说的那些,我想了想,觉得可以,不过那不是你一个人的目标,应该是我们一起,对不对?”

寇松点点头。

*

那天再往后,江逢秋就彻底没有记忆了,所以他并不知道他在喝晕过去以后小声的抓着寇松的手说对不起…

当然也并不知道寇松是如何低下头,如何轻轻的吻在他额头,又如何为他轻轻擦拭面部,如何将醉醺醺的他抱到床.上。

“好了,小秋,快睡吧…”

那时候的他压根听不懂寇松在讲什么,也无法沟通,只是一个劲说对不起,直到被寇松紧紧抱住以后这才安静下来。

眯着眼睛安静了一会儿,大约靠近凌晨的时候,江逢秋突然问:“是不是过年了?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倒数…”

那时外面的几乎人家年夜饭都已经吃完了,院门外只能听到几个孩子互相追逐打闹的声音,隐约还能几个大嗓门的大人在高声阔论,最响亮的当属不远处放烟花的噼里啪啦声,哪里有什么倒数?

*

现实没有什么人在倒数,那只是江逢秋幻听了,他一会儿说听到有人在倒数,一会儿又说好冷:“寇哥,我好冷,膝盖好疼…”

寇松给他揉了揉膝盖,又给他把被子拢了拢,他还是说冷。又说什么他太笨了,怎么总是被骗,怎么那么倒霉…

他哭,寇松的眼泪也跟着掉下来。外面是欢声笑语阖家团圆,谁能知道,另外一个转角处的屋里,有两个浑身酒气的人就这么紧紧抱着。

“好了好了…不会了,肯定不会了。”寇松不知道说了多少遍,怀里的江逢秋才终于安静下来,当时的他被棉被紧紧裹着,像条还没孵化出来的蚕蛹。

寇松那会子把蚕蛹往怀里抱了抱,没一会儿也睡着了。脑海中不自觉的又想起了一些,他没有和江逢秋明说的画面…

*

寇松并不知道那些多出来的记忆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记忆里的他一直在找江逢秋,但怎么也找不到。

每次找不到的时候他就在心里劝慰自己说不定他回亲戚家了呢?说不定他现在过得很好,说不定他很幸福,说不定……

等他找到江逢秋时正月刚过。

其实寇松在刚看到那个地下室的地址后,听了就已经有了隐隐的不好的预感,真正见到过更是直接晕厥了过去。

他的确不敢认那是江逢秋,变化实在是太大了,就是走在大街上可能都认不太出来,怎么会…瘦成那样?

听周围的邻居说,他好像是被骗了。听说本来之前做什么生意还赚了点钱,后面他被很信任的朋友拉进了一个“水变油”的项目中,全赔了。

*

那个事寇松也听说过,好像就滴几滴神奇的液体,就能把清水变成汽油?

水和油的价格几乎是不能相提并论的,如果这是真的,那这的确是一个奇迹,一经发现几乎举国轰动。

更被说发明这个东西的人还是一个仅仅上了小学四年级就辍学的小市民。

他光靠着“水变油”的发明,被当地省长,乃至中.央某部委亲自接见,甚至中科院都参与其中,最后还成立了专门的国家新能源开发局,并且让那个小学四年级的发明者当局长。

那算是一个副部级的职位,凭借着这个头衔,他和军.区签了合同,在得到了国家的大量拨款后,又在民间大肆集资。

眼看着一间间车间都办起来了,不少投资者都等着收回报的时候,他跑路了。也是这时候,这场惊天骗局才被揭露出来,原来之前的一切都只是魔术。

不少人因为这个骗局家财散尽,后来那也被称之为80年代最荒诞的闹剧之一。

老实说,寇松当时都有点心动,不过还是保持着半信半疑的态度,他没想到江逢秋会相信…

也是,这场骗局的最开始还是有不少人持怀疑态度,并不相信。只是后来越来越多的宣传,再加上各种权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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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构的发声,和国家的参与,让更多人开始将信将疑…

寇松当时身边认识的不少人都参与其中,他当时也想投一点进去试试,只不过那会子他忙着在找江逢秋,想着等一等,等工厂建起来了再说。

这一等,骗局被揭露了。

*

记忆里的寇松自从见过江逢秋那时的样子以后,回去就病了。自责,悔懊,各种情绪纷纷涌上心头…

曾经那么白白净净的小青年怎么变成那个样子,住在如此阴暗,潮湿,逼仄,到处都是虫子的小房间里后…

房间里的食物已经发霉了,但显然能够看得出并不怎么样,他似乎生病了,目之所及处有很多药,他还摔了腿,膝盖有些扭曲…

寇松还找到了一本江逢秋的日记,上面的他其实也刚开始很怀疑这一次的项目,但他实在是太想赚大钱了。

而且…江逢秋似乎也是知道寇松在找他的,但他不愿意见他,或者说他不愿意以失败者的姿态见他。

如果两个人见面的话,他更愿意体面一点的见他,有模有样的出现在寇松面前。怀着这种念头,他失去了理智,陷入了这次骗局当中…

寇松:“……”

这种铺天盖地的情绪哪怕在寇松从梦中醒来以后,依旧还是久久无法抽离。

他半夜从梦中醒来,几乎是立刻坐起身,仔仔细细看了怀里的江逢秋一眼。

嗯,确定他现在没有变瘦,确定他现在依旧是白白净净,脸颊没有凹陷,呼吸也依旧还在,身体也是温热的后,这才放下心,继续抱着江逢秋睡觉。

*

前一夜发生的事,江逢秋并不知晓。

反正他醒来以后,他和寇松两个人在暖烘烘的被窝里睡觉,那时候的寇松把他抱得很紧很紧,紧到江逢秋都有一些喘不过气了。

不过江逢秋还挺喜欢这种被紧紧抱着的感觉,尤其是冬天,互相抱着多暖和啊。可能是上辈子死去的时候很冷,所以这让他也特别怕冷,暖和一点多好。

外面天寒地冻的,光是开着窗户就能想象到外面的风有多大,又刮风又下雪的,而他们窝在床上睡懒觉,多幸福呀。

中午的时候,俩人连吃饭都没下炕,把那个小桌子上来,热了一点,昨天的剩菜。吃完又继续抱着睡了。

就这么腻歪了一整天。

*

按照之前说好的,江逢秋和寇松过完了二十九、三十、初一以后,从初二开始江逢秋就开始跟着寇松一起跑车。

他们俩也算靠着信息差倒买倒卖,从乡里到城里,开着一辆破旧的小货车流窜在在各个村子,以及各个城市里。

寇松那辆小货车应该是他借的,看起来有点破旧了,后车厢开关门的那个车锁都有点生锈了,不过能装货物就行。

白天的时候江逢秋和寇松一起去扫货,一起沿途售卖。到了晚上,货箱如果有空的位置,就停下来一起睡在货箱,堆满了就只能睡在副驾驶。

倒不是他们多么舍不得住旅店,主要是因为车子太大,货物太多,还有一点…

哪怕那时已经改.革.开.放,但毕竟还只是刚刚下发文件的程度,全国不少地方根本不知道这事,就算知道也不会那么快就接受这样的投机倒把行为…

因此,他们依旧还是不能太光明正大的走在大路上,只能这样躲躲藏藏,大部分时间都在赶路,忙碌起来的时候,更是连午饭都顾不得吃。

*

记得有次寇松刚把货搬上车,看到江逢秋已经累得在旁边睡着了,那一瞬间,心里一阵密密匝匝的疼…

他脱下身上的外套盖在江逢秋身上,而这时江逢秋才迷迷糊糊醒了,瓮声瓮气的问他:“你回来了?”

寇松:“嗯。”

江逢秋:“我下去帮你搬…”

寇松:“不用了,已经好了。”

江逢秋揉了揉眼睛,看了看车厢里的东西,有些迟钝了哦了一声。

*

第二天,两人沿途继续把从工厂那里收来快淘汰的货物沿街售卖。

东西不算特别多,本身成本也不高,但对于当地人来说,却都是从没见过的新鲜玩意儿,没多久就卖完了。

之前寇松都很少这么快出完的,但那一次都是江逢秋在旁边帮忙,他会耐心和其他当地人演示,又或者和寇松演戏,在其他人犹豫不决的时候充放那个托儿。

不仅如此,他每天还会记账,每一样都清清楚楚,比寇松记得清晰多了。

跟车的那段时间,江逢秋既没怎么休息好,也没怎么吃好,不过每次都在他感觉坚持不下去的时候,看到钱以后,一切疲惫又顿时烟消云散。

那会子距离他们原定的回去的路应该有两个目的地的吧?江逢秋在心里一边盘算着晚上的事儿,一边在副驾驶上啃着干巴巴的面包。

他啃一口面包喝一口水,吃完后又自己埋着脑袋打一个盹儿,睡之前,还说让寇松到了叫他。

他想的是到的地方后应该就要起来干活了,结果等他再次醒来时,却发现目的地和原定路线不太对:“哎,咱们不是还要去下一个地方吗?怎么掉头了?”

“没事,先回去休息一下…”寇松目视前方,紧紧把着方向盘,声音听不出喜怒,“小秋,我好像有点太着急了…”

江逢秋那会子估计还没睡醒,一时还有点听不懂寇松在说什么:“啊?”

*

大抵还是这辈子过得太舒坦了,江逢秋明显能感觉自己没有上辈子那么能吃苦耐劳了。

从初三一直初十,他也跟着寇松跑了短短一礼拜而已,他居然就有些受不了那样的风餐露宿的日子了。

甚至还在心里嘀咕,

真不知道以前的寇松怎么过下来的…

不过其实也还好,忍一忍也就过去了,他其实并不觉得多么辛苦。

但寇松似乎不这样觉得,哪怕听到江逢秋说他觉得自己还能坚持的话,也依旧把原本定在十五回去的日子,提前了五天。

*

回去以后,两人东西都没来得及吃,结结实实的搂着睡了整整一天,再次醒来才感觉周身都精力重新回来了。

“寇哥,你想开店面的话,想开什么店?服装店还是餐饮店?”那会子就这两样比较适合他。

江逢秋那会子醒来以后也没起床,依旧窝在暖烘烘的被子里:“你要不还是开餐饮店吧?可以弄点西南那边的特产,我感觉我们学校附近都没有…”

寇松嗯了一声:“有这个打算。”

他那时候也没起床,半靠在床沿的位置,上半身披着一件衣服下.半.身盖着被子,自己皱着眉拿着笔在写写画画。

江逢秋则整个身体都缩在温暖的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半张脸,边念出某一个词句或者字,边催促寇松写。

这是他俩的听写练习,之前在上林村的时候,江逢秋也是靠着这样的方式才让寇松多认识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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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字。

以前都是他给他写一遍,教他念一遍,然后让他自己照着写几遍,等他明白了之后再听写。

一步一步来嘛,慢慢从笔画少的到笔画多的,那会子已经可以听写成语了。

甚至江逢秋那还提高了一点难度,念着念着在发现寇松的眉头越皱越紧后:“不会写的,你也先写,等会儿我起来再看看。”

寇松依旧还是皱着眉,但那并不是生气的意思:“是是是,江老师…”

*

既然寇松想过要开店,肯定也不会是突发奇想,肯定提前去问过门面的房租如何,又或者需要办理什么证件之类的。

江逢秋甚至在心里猜测,以寇松这样的影子,一定连心仪的位置都看好了。

当然,后来的事实证明,江逢秋果然是猜对了。寇松的确是连位置都看好了。

在他当时看上那个位置时,原店主还是一家经营裁缝店的,不过他也真有耐心,一直等对方转让这才去盘了下来。

他盘下店面那天是在江逢秋读大二的上学期,那在盘下店面之前,他先在附近买了一个小房子。

那是一栋新修不久的单元楼,位置离学校很近,记得好像是七十元一平米?

反正这个价格在当时周围的房子里并不算多么便宜,但他位置好,加上又是新楼,一共约莫花了五千五百多。

谁能想到当时70多块钱一平米的房子,在短短几年的时间,先是涨到几百,又涨到几千呢?未来甚至更高呢?

不过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搬进去的那天两人并没有思考那么久远的事。

搬新家那天,江逢秋谁也没有告诉,只在回去的路上买了一盆鲜花,又和寇松一起在新家吃了一顿,权当作乔迁之喜。

哪怕对于其他寻常人家来说,乔迁之喜这样的大事,怎么也要请自己身边的亲朋好友一起来吃一顿吧?

但他们两个谁都没请,就两个人,安安静静的去菜市场买了点菜,互相在厨房里忙活了一会子,做了几盘家常饭。

饭间吃饭时,互相给对方的杯子里倒了一点饮料,喝之前轻轻碰了一下杯,就权当是庆祝了。

寇松:“小秋…”

江逢秋:“嗯?”

寇松嗫嚅了半天:“我感觉我现在好幸福啊。”

江逢秋:“我也是。”

*

搬家后又过了半年,寇松之前申请的个体商户证也下来了,店面也租下来了。

他不用再到处跑车,两人每次交流也不用再像传纸条那样通过铁盒子联系了。

他开始忙着装修店面,忙着采办,忙着收拾铺子,忙着办理各种各样的证件,这些杂七杂八的琐碎事宜整整忙了有两个多月,才算是正式开门迎客。

开了门以后,寇松的日常行动轨迹就完全固定下来了,几乎一天到晚都在店里待着。

而然后那会子的江逢秋突然间也不怎么爱去食堂吃饭了,整天有事没事就往寇松店里跑。

大部分时候都是自己去,不过也有几次是和同学一起去,久而久之,不少人都知道那是他哥开的店。

江逢秋也会顺嘴的打一打广告,为寇松的新店拉一拉新客什么的,不管别人去不去,反正知道有那么一个店就行。

*

寇松店铺的选的那个位置很好,刚好在两条街道的交接处,无论从哪边走都会看到寇松的位置。

不仅如此,附近还有一个公园,不少人从公园里出来游客刚出公园,也都能刚好看到寇松的店面。

店里不仅做面食也做粉,价格卖得不贵,味道也很不错,开店后的人流量一直都很稳定,甚至他一个人都忙不过来,还专门请了两个小工来店里帮忙。

有时候江逢秋也回来店里想帮忙,不过寇松都不让,觉得耽误他学习,也觉得他一个大学生不应该干这些杂事。

“大学生怎么就不能干了?”在不知道第多少次被寇松抢去抹布以后,江逢秋如是道。“我就擦一下桌子而已…”

寇松却非常执拗的决定江逢秋辛辛苦苦考上大学不是来擦桌子的,他只让江逢秋去后面看书学习就行。

那会子周围还有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食客也站在寇松那边,他们大多都觉得那时候考个大学多不容易啊,当然更希望他能做更有用的事情。

有一位更是猜错了两个人的关系,他可能看江逢秋白白净净还能读书,看寇松日晒雨淋的皮肤很感慨,问了一句你们屋里的人呢。

当时江逢秋还没说话,寇松先回答了,他用很平淡的口气说:“死了。”

哪位陌路人不知道又在心里怎么脑补了一个悲切的故事,沉默了一会儿,安慰寇松人还是往前看,又语重心长的给江逢秋说什么你哥辛辛苦苦拉扯你长大,供你读书也不容易云云的…

虽然当时的江逢秋非常想笑,但还是忍着嗯了一声。等晚上回到屋里以后,他才笑出声,他抱着寇松调侃他:“哥…为了养我,你真是不容易啊…”

寇松:“好了…”

*

大约是在江逢秋读大二下学期的时候,寇松陪着江逢秋回了一趟位于灵江的老家。

本来华东离华北就不远,坐车很快就到了。两个人上午出发,中午就到了。

小时候住的屋子依旧和江逢秋记忆中一样成了一片废墟,屋顶上的瓦和地板都被砸烂了,看起来破败不堪,全然没有了记忆中的气派。

那些亲戚倒是依旧和记忆中一样,就算知道他回来了,也对他爱搭不理的。

不过,他们都不是重点,反正江逢秋那次回去也不是去认亲戚的。

他只是带着寇松在他以前上过学的地方看了看,又带着他重新走了一遍他以前上学时走过的路,告诉他自己小时候在哪里哪里待过,在哪里玩过…

最后的最后,又带着他去了一片更荒凉的地方,他父母的坟似乎是一家好心邻居的垒的。好像就是因为以前江父江母无意中帮过他们一回,他们就一直记得…

人啊,就是那么奇怪。

以前他们两口子不仅对陌生人好,对那帮亲戚更好,逢年过节的时候少不了连吃带拿,可最后去莫名构陷一些莫须有的也是被这群亲戚,但没得到什么好。

似乎有一种人,他们就是见不得别人好。哪怕把江父江母拉下来对他们一点好处都没有,但他们也愿意。

那一趟路程并没有改变什么,也没有对他们的生活起到什么关键性的作用。

江逢秋只是回去重新修缮了一下坟头,只是重新回顾了一遍小时,也顺便把寇松带回去给家里人看看。

哪怕他们已经看不到了,但江逢秋还是在扫墓的那一刻,在心里说出了那句话:——我回来了,爸,妈。

*

江逢秋上大学还算是赶上了好时候,记得他1979年上大学根本不需要交什么学费,不仅不交钱,反而学校还会给他另外发补贴保证他的生活,毕业后也包分配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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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

也正因为这样优渥的待遇,故而许多寻常人家都家长才会如此拼命的督促自家孩子一定要好好读书,一定要上大学。

但等江逢秋毕业后六年,1988年随着每一年大学生的数量越来越多,这项政.策也随之取消,以后上大学就需要自费。

而1988年已经是他们买新房子的第九年,房子已经不能被称之为新房子,里面也多了更多两个人一同生活的记忆。

那时候江逢秋和寇松生活也已经完全稳定了下来。江逢秋在学校的安排下有了一份待遇极为优渥的工作,常常奔波于工厂的实验室。

而寇松那会子的小馆子也扩大经营了好几倍,也还在别的城区开了分店,店里也招了更多的人手,寇松时不时在几个店之间转悠。

虽然买了昂贵的BB机,但由于太显眼了,外加过于笨重,因此也很少使用。

那会子两个人白日里各自在外面忙碌着生活,等到了夜里,又不约而同的回到彼此的身边互相慰藉。

晚上会一起吃晚饭,各自都会说着自己当天都发生了哪些事,遇到了哪些人。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着。

当然,他们的生活也并非一直如此一帆风顺,尤其随着两人年纪愈长…

哪怕就是兄弟俩,年纪大了,还那样住在一起,亲密的同进同出,难免会有一些不怎么好听的风言风语传出来。

虽然他们并不算犯了什么错,但毕竟流言可畏。那段时间,他们只能在白天时更低调一点,只有夜里的时候才敢稍微亲密点。

*

不知不觉,他们俩在清芜待了整整十年,听上去特别久,但似乎一眨眼就过了,已经到了在清芜的最后一年。

由于一些江逢秋的工作变动以及个人私事,最终两人最后决定去国外。

就像当初决定去清芜那样,在出出国的前一天晚上,两人依旧紧紧抱着,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远走他乡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都是沉重的,似乎国人骨子里就有一种乡土情节,认为落叶归根,在外就是漂泊无助。

而对于江逢秋和寇松来说,却完全不同,故乡对他们来说并不值得怀念,真正能让两人有归宿感的只有彼此的身边。

上一次离开是两千多公里,这一次离开,可不止只是两千公里那么简单了,但那会子两个人心里都没有一丝的忐忑。

*

后来的江逢秋和寇松去了很多很多地方,不同的国家,不同的地区,听过许多不同的语言。

有时会有人看出两个人的关系,得到过异样的眼光,也得到过真心的祝福…但那些并不能影响江逢秋和寇松的关系。

寇松的英文本来是江逢秋教的,虽然可能不是很标准,但日常交流还是没问题的。后来他自己到了地方后,也学得飞快。

时间仿佛被按了快进键,两个人自己都不记得他们已经在一起了多久。

一九九八年,江逢秋和寇松重回故土,那会子正值年末,下飞机后,清芜正是夜晚,外头大雪纷飞。

一时两人都有些感慨。

虽然他们没有孩子,但他们把过去赚的钱成立了一项基金会,专程帮助那些偏远山区上不起学的小孩,而那次回国也是为了去看向其中一位资助的小孩。

“下雪了…”

“嗯。”

那时的两个人明明已经不年轻了,却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拒绝了几位助理的跟从,非要去外头慢悠悠的散一圈步。

等回到温暖的室内后,头上肩膀上都覆盖了一层细碎的雪花。

江逢秋和寇松互相看了一眼,几位默契的相视而笑,而身后一长串属于两个人的脚印也在慢慢被雪花掩盖。

*

回国后的第一天,江逢秋久违再度回顾了上辈子那一连串的失败,不懂得珍惜的人,错过的机会,那些在当时不觉得,在过后才明白过来的幸福瞬间…

那些他悔恨不已的东西,

他在这辈子全部都抓到了。

半夜睡醒,他发自内心的揽着寇松:“我感觉我现在好幸福。”

寇松:“你去年就是这么说的。”

【第四单元完】

第68章 惹是生非小霸王攻重生以后

你听说过蝴蝶效应吗?

“一只南美洲亚马逊河流域热带雨林中的蝴蝶,偶尔扇动几下翅膀,可以在两周以后引起美国克萨斯州的一场龙卷风。”

这个由美国气象学家提出的理论在多个领域被不断提及,更普遍的理解是:一个不起眼的一个小动作,能在未来引起一连串的巨大反应。

*

符安想了很久很久,他和商时序之间的蝴蝶效应具体要追溯到什么时候呢?得从二十年说起吧。

假使二十年前,自己的母亲没有被人渣欺骗而未婚先孕,假使她不是稀有的hr阴性血型的话,那么他和商时序后来的一切,估计都不会发生。

但,没有如果。

符安的妈妈出生在偏远地区,那儿重男轻女的风气格外严重,从小在亲生父母那里都没得到过什么爱和重视,他妈妈自然好骗得很。

出来以后,很轻而易举的被渣男的几句甜言蜜语给欺骗了,认为自己找到了真命天子的她在怀了孩子以后才发现人家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正因为有了符安这个拖油瓶,而母亲又舍不得打掉他,毅然决然的和家人断绝关系,成为了一位单亲妈妈。

为了养活自己尚未出世的孩子,母亲四处打工,长年累月的过度劳累让这个可怜的女人落了一身的病。

她是早产生下的符安,在符安出生前八个小时,她都还在一家餐馆的后厨帮人做着打包的工作。

符安的母亲实在是太倔了,明明可以和家人低个头的,但她就是不愿意。迫于经济压力,在生下小孩后,连月子都还没出,她又开始继续工作。

生活本就不容易,屋漏偏逢连夜雨,早产儿符安身体一直不好,三个月时还被检查出先天性耳聋,需要做人工耳蜗。

那可是一个很昂贵的东西,以女人当时的经济条件根本负担不起,但她还是想试一试,于是更加忙碌起来…

但老天爷并没有对她生出怜悯,更令人绝望的事发生了,在母亲因为一次工作中突然晕厥后,醒来被告知得了病。

病倒是不重,花钱也能治,但那会儿她本来连儿子的手术费都凑不齐,又上哪里去凑自己的?

走投无路之下,实在是没有办法了,穷困潦倒的母亲选择把自己心脏卖了。

或者说,用“卖”这个词不太对,因为这不是一场商业买卖或者金钱交易,而是一场各取所取的互相交换。

不知道商家的人是怎么找到母亲,又或者母亲是从何处得到的消息:

身患先天性心脏病的商家少爷急需“换心”续命,不巧的是,他是非常稀有的hr阴型,合适的心脏供体太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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