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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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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你不喜欢吃素的,就喜欢大鱼大肉?”

谢明琼与她一本正经的脸对视,“你把手伸出来。”

吴杪闻言乖乖伸出了自己的左手,谢明琼毫不犹豫一巴掌打在她掌心。

“那也不用吃这么多啊,”谢明琼说:“你给我的一半我都吃不了。”

吴杪收回手,谢明琼的掌心有点儿茧子,那是画画画出来的,但更多的地方还是极为柔嫩的肌肤,打在手上会发出脆生生的声响,可实际上对于吴杪来说和被大白的肉垫打一下没有任何区别。

她把手背去身后,“我就吃得完。”

“行,”谢明琼都给气笑了,“那我今天吃不完的你吃?”

“可以,”吴杪淡定自若的颔首。

“你!”谢明琼指着她,忍耐的将手指又收回来握成拳头,然后敲在了桌面上。

她在心底安慰自己,正常正常,吴杪做什么都正常,起码她是在想着安慰自己,作为嫂子她胸怀宽广,作为嫂子她肚能撑船。

可等她捡着吴杪给她夹的那一盆菜中看起来卖相最好的吃时,又忍不住真香了。

吴杪选的菜还真挺好吃的,好吃到她不知不觉吃得只剩下一点点,等她吃饱喝足抬头看向坐在对面的吴杪时,见到的是她好整以暇打量餐盘的目光。

谢明琼耳尖微红,假装没看到,吴杪却追着问:“不是让我吃剩下的?好像没剩下了啊。”

谢明琼:“……”

以前不知道,现在她已经能看出来,吴杪绝对是故意这么问的。

她把头扭去一边,“那肯定是这几天我舟车劳顿,所以饭量不自觉变大了啊。”

吴杪把饭盒盖上,深以为然的点头,“原来是这样,那下次我点饭菜再多点一些。”

难得被吴杪顺毛捋的谢明琼也跟着说道:“没错,就是这样。”

只是一顿饭的功夫,她的那些难过感触就消失得彻底,或许想起来依旧会有些惆怅,却已经无法影响到她的情绪。

吴杪在回房前丢给了她一张字条。

谢明琼看着那张折起来的纸,像块饼干一样瘫在床上,也不起身,只冲她伸出手。

吴杪往她面前走了两步,将纸条安稳放到她掌心。

“明天九点出发,”她对谢明琼说:“小孟刚刚给我发信息说她明天八点左右将赵月梨的骨灰送过来。”

谢明琼把纸条放在心口,懒洋洋的说:“那我得明天早上再看。”

吴杪理解了她的意思,她没有回头,只将手握在门把手上,淡声说:“这张可以看,不会睡不着。”

说罢,她就推开门走了出去。

屋子里又恢复了寂静,大白在门缝边撅着屁股看了会儿才转身一个跨步就跳到了谢明琼床边,然后脑袋扭着在她脖颈边蹭来蹭去,身体噗嗤一声就挨着她倒下了。

这是大白最近独特的撒娇方式,她彻底暴露自己的本性,以至于谢明琼这几天都很怀疑过去大白作为一只仅仅捕鼠的猫,是怎么过来的。

需要人类抚摸的娇气小猫在遇到她们之前应该吃了很多苦。

这也让她对她更加纵容。

谢明琼下意识摸着她柔软的皮毛,有些犹豫要不要打开字条,心底压抑着紧张和一点小兴奋。

但哪怕吴杪不说,她或许也等不到明天。

在心底酝酿了片刻后她打开了这张纸条,快速扫过上面的内容后却没忍住笑出声来。

——小明,如果你不介意,可以把吴杪也当作你的家人。虽然她嘴巴坏,情商低,嚣张又可恨,固执不听人话,但她确实是个很好的人,是个很好的妹妹。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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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是我的妹妹,也可以是你的妹妹,她也会将你当唯一的家人。

嘴巴坏,情商低,嚣张可恨,不听人话,吴蔺如对吴杪的评价和谢明琼如出一辙。

难怪吴杪说这张字条她看了没关系。

因为太诙谐了,不像是遗书的一部分,倒像是吴蔺如在笑着和她和吴杪开玩笑。

谢明琼将字条放在枕头边,一把抱起大胖猫,把她举起来又放在自己脸上贴贴。

嗡嗡的声响从猫肚子下头传来,“大白,你说吴杪看到这两句话的时候是什么反应啊?”

大白给不了回答,谢明琼也从未亲眼看到过。

可她却读出了吴杪今天给她这张字条的言下之意。

——把我当家人,不要抛弃我。

谢明琼默默在心底回答:“已经是了。”

第二天谢明琼还没等来吴杪叫她起床,就先迎来了大白的泰山压顶。

她从一阵胸闷气短中起身才发觉大白这个大胖猫正四仰八叉的趴在她胸口,爪子甚至还抵在她下巴上。

谢明琼:“……”

她赶紧喘了口气免得自己被憋死,然后把大白提起来。

还在睡梦中的大白在空中打了几趟喵喵拳,然后才眨巴了一下眼睛。

“大白,回湖北我得给你买个滚轮,”谢明琼严肃的说:“你得减减肥了。”

大白听不懂,大白茫然的看着她。

谢明琼把她抱回怀里,看了眼手机,才八点半。

她昨晚就已经把行李都收好,今天只要洗脸刷牙就能出门,所以她给自己定的时间是八点五十,早起这二十分钟也没差,她叫了份早餐来房间,旁边的吴杪大概出门去接赵月梨了,她敲了两下门没敲动。

等她吃完早餐,吴杪恰好回来,谢明琼听到敲门声连忙去开门。

只见门外的吴杪今天穿了身纯黑的衣服,头上也换成了纯黑的棒球帽,她正拖着行李箱,行李箱上还有一个黑色的包,那大概就是赵月梨的骨灰。

谢明琼上下打量了她一下。

平日里吴杪像是一身简约休闲女大套装焊死在身上似的,第一次见她一身黑,反倒显得格外干脆利落。

本来就偏白的脸在黑色的映衬下更白了,身上散发出一种平常没有的冷感,如果是和她不熟悉的人大概看她一眼都会有些害怕。

“这么看你像个随时能出去的接活的杀手,”谢明琼评价道。

吴杪:“啊?”

谢明琼说:“开个玩笑,等我一分钟。”

很快谢明琼就拿着自己的行李走了出来。

车已经停在楼下,方庐坤这段时间生意颇为兴盛,连带着小孟也忙得要命,帮好友安排这些事都是抽空闲,熬了整整三天没睡觉,估计得忙完这一阵才能去一趟湖南,毕竟她还要帮忙安排迁坟修坟的事。

很久以前赵月梨就已经为自己找好了坟地,是她奶奶的山头,她奶奶作为户主,未来不出意料那一片山都是她的。

她那时带着小孟走过一圈,指了指最高的山头,笑着说自己今后就要埋在那儿,因为那是奶奶选的地方,未来奶奶也会埋在那儿,她要依偎着奶奶一起走。

可现在,那座山尚未迎来它的老主人,便已经率先迎来它的小主人。

谢明琼和吴杪是当天下午六点左右到的湖南,小山村在邵阳,省道乡道不太好走,后头还要爬一小段山,所以两人决定第二天再上去。

赵月梨毕竟只有一个亲人,也就是她年迈的奶奶,让老人家再下山来拿骨灰的事她们实在做不出来。

等到第二天,两人沿着曲折的道路拐了两个小时才找到赵月梨的家。

她奶奶的房子周边都没什么邻居,大概是她赚钱之后自己在自家山头重新开辟了一块地,建了新的房子,房前有院,房后有地,两人到达时,只有门前看门的大黄狗在冲她们汪汪叫,院门口连块白布都没有。

吴杪察觉到不对劲,她眉心轻蹙,从车里下来,走到了院子门前,房门都关得紧紧的,窗户都没露出来一条缝。

她试着敲了敲门,门里头没有声音,她又敲了几下,喊道:“有人吗?”

依旧没有人应声。

谢明琼也从车上跳下来,她看了眼一旁大黄狗狗盆里的吃食,“应该是有人的,你看,它盆里的东西都还没干呢。说不定出去有事了,我们在这里等等吧。”

吴杪点点头,但并没有令两人等多久,很快便有一位老人扛着锄头从不远处的山道上下来。

她头发花白,穿着厚重的黑雨靴,脸上带着属于劳作了一辈子的沟壑,她见到两人脸上没什么表情,大黄狗兴奋的走到她身边,贴着她走。

她走到门前来,看了两人一眼,这才问道:“是送月梨回来的吗?”

吴杪点头,她从车里拿出了赵月梨被好好包裹好的骨灰盒,“在这里,请您节哀。”

赵奶奶脸上却没什么太过哀伤的表情,她接过骨灰盒,淡声说:“麻烦你们了,这是钱,你们先回去吧。”

说着,她从自己背后的筐里拿出了两沓现金。

吴杪接过,点了点数,只抽了三千,剩下的还了回去,“不用这么多。”

赵奶奶看了眼她的手,没有接,“拿着吧,月梨走了,留下的钱很多,多出来的当是红包就行。”

说罢,她疲倦的抱着骨灰盒向屋子里走去,然后重新关上了大门。

吴杪没有多说,她和谢明琼对视一眼,重新上了车,很快从门前掉头离去。

两人开出去二里地后,吴杪才找了个地方停车,谢明琼的表情也有些沉重。

“不对劲啊吴杪,”谢明琼眉心轻蹙,“小孟昨天还说赵奶奶听到消息之后直接晕过去了,今天怎么会这么平淡呢?”

吴杪也皱眉,她看了眼时间,开出来到现在也不过十来分钟,但她觉得也足够了,于是重新掉头。

“去哪儿?”谢明琼有些诧异。

吴杪淡声说:“回去,再去看一下。”

谢明琼打开车窗,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

她们的车很快又开了回去,院子里果然再次空荡下来,吴杪在门口又敲了会儿门,没人应答,赵奶奶放在院前的那柄铲子也不见了踪影,只有被拴起来,在一旁暴躁踱步的大黄狗在看到两人时再次激动的汪汪大叫起来。

它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咬着自己的绳子,不停往两人身边靠。

吴杪顿身替它解开了绳子,大黄狗立马往外跑去,跑了几步回头,见两人待在原地没动,有些焦急的又回过头来,叼住了吴杪的衣摆,拉着她往山前走去。

两人被迫跟着大黄狗走,走到山脚下时微微一愣,只见地上有一串新鲜的脚印往山上走去。

第33章 嫂子腰疼

等两人一路跟着大黄狗到山顶时,只看到了一个半人高的将近一米八的大坑,她们连忙走过去,便见赵奶奶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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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祥的躺在里面。

她肚子上放着赵月梨的骨灰盒,整个人躺的平平整整,眼睛却依旧睁着,直直盯着头顶的天空和树枝看,见着突然出现的两人也没什么表情变化。

“您这是……”谢明琼被吓了一跳,她连忙跪在坑旁边,“您在这里头干嘛呀?”

赵奶奶只淡声回答:“你们怎么回来了。”

“您这个状态,我们能真安心走吗?”谢明琼跌坐在地上,有些无奈的说:“刚出门就怕您想不开,连忙回来了,结果您真不在家。”

“您可得好好感谢您家的大黄狗,否则我们还找不到您呢。”

“它是条有灵性的狗,估计也是担心我,”赵奶奶语气格外平静,“可是我没有想不开,我只是想陪月梨在这里躺一躺。”

“这孩子从小和我相依为命,她争气啊,说长大之后给我好日子过,就做到了。她小时候,谁都不想要她,我说我要她,以前我没有林也没有地,用的都是别人家不要的土还要被人打打骂骂。后来我就带着月梨住到山上来了,那时候我们家才只有一间小旧屋,她每天都在屋前念书,上下学小黄的妈还要接送她。”

“她以前在学校里总是受欺负,有人骂她没妈没爹,她就一个人偷偷躲在山前头抱着老黄哭,哭完之后怕我担心,再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回来乖乖写作业。我以前其实很怕事,村子里谁都能欺负到我,觉得我好拿捏。可是后来为了她,我也变得泼辣了,我带着她去学校找老师,去学校闹事,让对面的孩子给她道歉。”

“我就希望她不要和我一样好欺负,我想她变得精明一点、凶辣一点,她特别懂事,我带她闹一次她就明白了,后来她再学校里受欺负再也不会自己哭了,哪怕打架打得一身灰,也能笑着回来和我炫耀她把对方揍得像猪头一样,我也就放心了。”

“后来老黄走了,就剩下小黄,她念完高中就出去打拼,脖子里放了老黄一撮毛,说带自己的姐姐陪着自己。没两年她就赚钱了,赚来的钱,都给我过好日子。她说她再干两年就不干了,赚够了钱就回家,可惜没做到。”

谢明琼哪怕在小孟那里已经听过了赵月梨的身世,可这种带着无限生活气息的日常从赵奶奶嘴里说出,只令人觉得格外心酸。

她看了眼地上的土,居然也没怎么嫌弃,在坑边躺下了,她低声说:“躺在这里看天上,是不是很好看,我陪您一块儿躺躺好不好?”

赵奶奶看了她一眼,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您是怕她孤独吗?”谢明琼问:“所以才想来山上陪陪她。”

“对啊,”赵奶奶说:“这孩子从小其实就怕一个人,可偏偏又喜欢逼着自己一个人去做,让自己成熟些。其实她成绩从小就很好,考上了大学,最后却不去读了,她说她心里有数,读完大学还要四年,不想让我再过苦日子,她想自己做生意。”

“后来我们的新房子建好的时候,她看着镇上的学生来来去去,其实我知道她还是想念书,”赵奶奶眼底泛起眼泪,“我那时候劝她,让她要不再去考一次,咱们现在有钱了,没那么穷那么难了,她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可是她总说还没到时候,她钱还没赚够。”

其实不是钱没赚够,只是赵月梨熬了两年之后没那个心气了,她从十八岁开始就要考虑现实了,她赚了一茬又一茬的钱,每天都在东奔西跑,去服饰批发市场选样,蜷缩在小小的工作室里定下目标,她想创建自己的品牌,可在云南那头叫她最多的还是赵贩子,因为她只是个转手的服装贩,把这头的衣服倒去那边。

后来她从赵小贩子变成了赵大贩子,她还是没有创建起自己的品牌,有时候她就在想,为什么自己迟迟不敢迈出那一步?

因为不敢,她在过往的二十多年里已经不再勇敢,变得瞻前顾后,她怕极了亏钱,哪怕是在她熟悉的领域里,她也格外害怕失败,因为她没有失败的资本。

于是这就这么干了一年两年三年四年,中间吃过无数苦头,尝尽了人情冷暖后,她终于干出了点儿自信,和奶奶聊天时透露了自己打算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她已经不怕失败,更有了面对失败的资本,她消失的心气也回来了。

赵奶奶为她开心,为她高兴,两个月前她生日,赵奶奶还给她煮了碗红糖鸡蛋庆祝,她们原本正满怀期待的要走向美好的未来,可赵月梨的逝去,令这个家顿时分崩离析。

“其实也没什么分崩离析的,”赵奶奶躺在坑底轻声说:“反正我们家,就剩我了,都没啦。”

吴杪垂眸看她,突然说道:“那你可以守着赵月梨。”

“用你剩下的时间,守着她。”

她躺在了坑的另一边,盯着头顶的天,接着说道:“她未来就是这座山,是山上的一切,你在这座山边住了一辈子,这座山和你的孩子没有区别,继续守山也是在守着赵月梨。”

谢明琼愣了愣,或许对一个失去一切亲人的老人来说,安慰的话语无法抚平她内心的伤痛,她需要的是一个明确的目标,和一个活下去的信念。

吴杪在此刻说出了赵奶奶最需要的东西。

可她能有这种感悟,或许也是因为她感同身受。

谢明琼扭头看她,只能看到半边锋利的侧脸,吴杪向来就是有些锐利的长相,漂亮得带有攻击性。可她此刻在看着天空出神,不知想到了什么,眼尾略微下垂。

“对,”赵奶奶淡声说:“我未来的日子,也就只有这点念想了。”

“守好这片山,让山神在下头对我姑娘好一点。”

吴杪和谢明琼陪她躺在坑边,天南地北的说,大多是赵奶奶自己在说她和赵月梨的过去。

或许已经很久没有人能听她说这些心理话了,哪怕她们素不相识,可两个能因为担心她的安危而一路爬上来找她的姑娘,不可能是坏人。

她像是在孙女离开之后终于找到了倾诉的对象,话头出来了便再忍不住。

她们聊到太阳落下,聊到月亮爬升。

小黄在她们脚边趴着,尾巴拍打着地上的枯树枝,打出沙沙的声响。

林间的知了在不知疲倦的叫嚷,或许再过不少日子,它们都将在季节变换下走向生命的尽头。

谢明琼居然罕见的没有感到害怕。

她只觉得无比平静,在她耳边,最后只剩下赵奶奶的喋喋不休,直到第二天,初升的朝阳再次洒在她眼皮上,将她唤醒。

她身旁站了两道身影,赵奶奶和吴杪正在填土。

赵奶奶终于还是决定将赵月梨下葬,她这个年纪其实很多事都能看开,也不得不看开。

她自己都没几年好活了,说不准好好过完这辈子,让赵月梨也能在下头松快几年。

她尚且还年轻时能照顾照顾赵月梨,这几年她越来越老,给赵月梨的帮助就有限了,大多时候她都是赵月梨的累赘和负担。

有时候她都怕自己挺这个年迈的身体下去,赵月梨还得照顾她。

那还不如她在上头守着她,她在地下等着她。

谢明琼身前是吴杪跪在地上一起翻土的身体,挡住了她大部分实现,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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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赵奶奶一边挥铁锹一边问话的声音传来:“你家里最近也有人过身吗?”

吴杪点了点头,“有。”

“难怪呢,”赵奶奶说:“不然你说不出那种话,正常人都不敢这么说。那你的目标是什么?”

“照顾好我嫂子。”吴杪声音很淡。

赵奶奶:“照顾一辈子吗?”

吴杪没有任何犹豫的回答道:“也可以。”

赵奶奶点点头,“加油。”

人悲痛到极点不一定会痛哭失*声,不一定会外化。

那种失去亲人的难过会如影随形的伴随着还活着的人,在今后的每一天慢慢想起,再在孤寂中慢慢发散。

现在赵奶奶要品尝她的孤寂了。

大黄狗率先发现了谢明琼的苏醒,它用被露水打湿的鼻尖拱了拱她的脸,谢明琼这才假装悠然转醒,她揉了揉眼睛,抬头看向吴杪和赵奶奶,“太阳出来了。”

已经将洞填好的赵奶奶回头看了她一眼,“醒来了?我们下山吧。”

谢明琼盘腿坐起来,将睡得乱七八糟还有树叶缠在里面的头发拆开重新扎了个丸子头。

“那您今后还上来吗?”她问。

赵奶奶说:“当然,每天都得上来和月梨说说话。”

“您能想通就好,过几天给您寄点杨梅酒过来,您记得去村口签收,也带给月梨尝尝,”谢明琼叮嘱道。

昨天她们聊天时便提起谢明琼的奶奶以前酿过不少杨梅酒,现在还放在家里没喝完,这也算是奶奶留给她的遗物之一了。

“行,”赵奶奶将锄头扛在肩头,招呼了小黄一声便朝山下走去。

吴杪站在谢明琼身边,朝她伸出手。

谢明琼抬头看她,阳光有些刺眼,只能看到她尖尖的下巴和唇,她将手放到她掌心,一个借力便从地上爬了起来。

“你昨天一晚没睡吗?”谢明琼和她并肩向山下走去。

“差不多,”吴杪说:“听她说了一整夜。”

谢明琼:“不困吗?”

吴杪摇头,“还行,没什么可困的。”

“我们下去之后去城里找家酒店睡一觉,明天再出发。”谢明琼说。

吴杪一时没有回话,只是有些诧异的看向她。

谢明琼莫名其妙的与她对视,“怎么了?”

“没什么,”吴杪说:“可以,我们待一晚上再走。”

其实是因为在此之前,谢明琼对出门去哪儿,怎么走她从来不管,吴杪爱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她都无所谓,因为她向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也不喜欢做安排。

可是很难得的,这一次谢明琼有了自己的意见。

等走下山了,谢明琼才后知后觉吴杪在诧异什么,她抱胸,慢悠悠说道:“我现在非常惜命,你一晚上没睡再开回湖北,我怕路上出事。”

吴杪认真说:“你考虑得很对。”

三人慢悠悠在山间走过,到了赵奶奶的小院时她们车里的大白正趴在车窗边哀怨的盯着两人,见她们走近了连忙喵喵大叫起来。

昨天谢明琼和吴杪走得急,只在车里放了一顿猫粮和一碗水还有猫砂盆,它自己待了一整晚,险些以为自己又被无情抛弃,此刻终于重新见到了她们,激动得很。

吴杪看了一眼大白,对赵奶奶说:“我们就不进去了,您今后有事可以给我们打电话。”

赵奶奶冲两人摆摆手,“去吧,也不用担心我。”

她的身形佝偻消瘦,扛着锄头没有再回头。

她不会再给赵月梨办葬礼,办了来的也不是真心替赵月梨伤痛的人,那些热闹对她来说没有任何意义,远不如昨晚和谢明琼吴杪在山林间的畅谈。

两人目送着她和小黄进屋,这才重新上车。

刚上车大白就扑了过来糊在谢明琼脸上,好一番撕扯才把她拉下来,随即大白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控诉,这种控诉持续了整整半个小时,谢明琼有些好笑的逗她,“用脑子想想也知道我们不可能抛弃你啊,不是很聪明的小猫。”

大白没听懂她在说什么,但能听明白她的语气是在笑话自己,叫得更来劲了,直到谢明琼也有些忍受不了,一把捂住她的嘴,“好啦,不要吵了,下次出去也带上你行了吧。”

说罢她赶紧塞了块冻干到大白的嘴里。

大白脑子和嘴打了一架,最终决定顺应馋虫,喵喵叫着把冻干吃得一干二净,然后安静了下来。她大概也嚷嚷累了,于是在谢明琼怀里找了个熟悉的姿势,倒头就睡,没过一会就发出了舒服的呼噜声。

谢明琼摸着她的毛,从赵月梨老家进城起码还要一个多小时,她扭头看窗户上倒映出来的属于自己和吴杪的影子。

在山上来不及多想的话此刻终于有了空闲去细细思索。

——照顾一辈子吗?

——也可以。

前两天馆长问吴杪,谢明琼如果不想和她一起走了呢?

吴杪给不出肯定的答复,因为她也无法确定谢明琼的想法。

可今天赵奶奶问她这个问题的另一面,她却可以斩钉截铁的说,她可以照顾谢明琼一辈子。

谢明琼就是吴杪在吴蔺如死去后唯一的目标。

这几个字给人的感觉沉甸甸的,仿佛赌上了一切。

谢明琼心底却酸涩得要命。

她甚至在吴杪说出这句话的一瞬间在心底偷偷想,她和吴杪现在的关系本来就是纯粹的相依为命。

为了唯一的家人,决定一直在路上跑,一直在一起好像……

——也可以。

“这次回去,我想考个驾照。”谢明琼看着旁边连绵不绝的山峰,突然说道:“你有推荐的驾校吗?”

“你不是有驾照?”吴杪困惑的问。

以前谢明琼和吴蔺如时不时也要出门自驾游,大多是两人轮流开车,吴杪印象里谢明琼肯定是有驾照的。

“再考个c1驾照吧,”谢明琼说。

“是因为我吗?”吴杪反应了过来,“是想开车?”

“你别多想,”谢明琼把头扭向窗外,“我又不拿工资,我可不会去抢你的驾驶位。但是呢——”

她拖长了声音,“你这个工作性质奔波劳累,万一有一天你开车开累了,求着我帮你开一小段,那我还是能顶一下,免得你疲劳驾驶,造成危险。”

吴杪似乎想笑一下,但她忍住了,若有所思的说:“我确实有推荐的驾校,看你什么时候去。”

“明天到?”谢明琼看了眼时间,一锤定音,“那就明天直接去报名。”

说明天去报名,那就明天去,两人在邵阳城区休息了一夜之后,第二天中午就回到了湖北。

照旧还是先回了趟殡仪馆,她们昨晚才和馆长通了电话,张丽萍的状态好了许多,前天谢明琼去看过她之后,她似乎想通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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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准备出院了。

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心底做好了计划,想要一个人去北方看看,但在这之前她要先来将张晓娟接回家。

馆长不在就得吴杪来这做个登记,谢明琼抱着猫坐在车上等她下来,驾校中午不开门,等吴杪从行政大楼里走出来后,谢明琼趴在车窗边对越走越近的她说:“我们先去一趟我家旧屋,我想去拿给赵奶奶和赵月梨寄的杨梅酒。”

吴杪没有拒绝。

从殡仪馆到谢明琼和奶奶的旧屋,不算太远,也就二十来分钟的距离,越靠近,谢明琼就越沉默,等到了楼下,她下车之后回头看没有打算上去但超级不经意看向自己的吴杪和跳到她怀里,隔着车窗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大白,她站到主驾前,对一人一猫邀请,“你们要和我一起上去吗?”

大白还没动作,吴杪已经利落的解开安全带,单手拎着猫下了车。

谢明琼扬眉,“等我这句话很久了吧?”

吴杪点头,“我以为你刚刚下车就该请我们上去看看了。”

“哪儿来的自信啊,”谢明琼笑了,“我就这么非得邀请你们上去?”

“你要给赵奶奶寄三十斤杨梅酒,”吴杪早就瞄到了谢明琼的计划,她很认真的说:“前天你抱十几斤的大白都嫌弃太重了,三十斤酒还带个缸,我觉得你拿不动。”

谢明琼:“……”

感觉自己被小看了的谢明琼强调,“我只是说大白重,不代表我拿不动。”

吴杪靠在车边,露出了一点茫然的眼神,“那我还上不上去?”

谢明琼:“不过,话又说回来,有人一起抬肯定比我自己抬更好的。”

说罢,她就往楼上走去,吴杪闻言把大白丢回了车里,然后把车门关上了。

身后传来猫的惨叫,谢明琼又回头看看她们俩在整什么事。

“你把她关进去干嘛?”她有些诧异的问。

吴杪满脸无辜:“不是上去搬酒?带上她等会抱不下来了。”

谢明琼觉得她说得有道理,干脆的扭头不去看车里气鼓鼓的大白。

吴杪像条小尾巴一样跟在她身后,一路跟到了五楼,谢明琼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大门,一股常年无人踏足,充满灰尘的味道袭来。

屋子里的摆设略旧但有自己的品味,是常年能出现在梦核中的怀旧风格,黄梨花的茶几上摆着水晶玻璃杯,还有几个手工做的小风车,同样是黄色的踢脚线和护墙木上贴满了奖状还有照片。

吴杪终于见到了那个叫谢华林的女人。

胖胖的身形,有点稀疏的头发,脸上每条褶子的纹路都是朝上的。

她和谢明琼的合照摆在最中间,背景在公园里,两个人都笑得格外灿烂,洋溢着从内而外的幸福。

谢明琼也站在那片照片墙前,她抬手有些怀念的摸了摸墙面上奶奶的脸,随即指着墙上的奖状对身后的吴杪说:“看,我厉害吧?”

吴杪扫过每一张奖状,从小学一年级跑步接力冠军,到高中竞赛的荣誉证书,每一张都平平整整贴好,几乎要贴满整面墙。

“厉害,”她真诚的说。

谢明琼得意的转身往一旁的储物房走去,其实这边她不常来,每次来总怕触景伤情,所以这里才会有灰尘的味道,但是现在她好像变得勇敢一些了,能够用平和些的心态走进这个充满回忆的屋子里。

或许再看到奶奶的脸还是会怅然若失,可比过去好了太多。

杨梅酒还是她奶奶生前做的,做了好几罐,百来斤,足够谢明琼喝到地老天荒去,放置越久口感越醇厚,她挑了一罐尚未开封过的,掂量了一下重量之后觉得就把这一罐寄过去应该差不多。

想起刚刚在下面吴杪对自己的质疑,她一个默默岔开腿,然后一个气沉丹田,弯腰就想将这一大瓶酒给抱起来,紧接着就听到咔嚓一声脆响。

谢明琼僵在了原地,过了两秒之后发出一声比大白还凄惨的惨叫。

“吴杪!我好像动不了了!”她惊恐的叫道。

原本还在客厅看照片的吴杪赶紧走进来,见着谢明琼的姿势之后走到她身边,在她腰上戳了戳。

“疼疼疼!”谢明琼眼泪都出来了,“别戳别戳。”

“你这是闪着腰了,”吴杪蹙眉,她扶住谢明琼的腰,在上面揉了揉,温热的温度缓解了一点儿谢明琼的酸痛,吴杪另一只手扶住她的手臂,帮助她慢慢站直。

可是站直了就又弯不下去,而且大概因为躬身的动作保持太久,谢明琼还眼前发昏,白一块黑一块,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此刻她才终于对自己常年缺乏运动的身体多么脆弱有了实感。

谁家好人弯腰搬个东西都能闪到腰啊!

吴杪问:“你还能走吧?”

谢明琼:“我是闪着腰不是闪着腿,我当然能走。”

吴杪点点头,轻而易举拎起地上的酒,拉着她往前走去,可走到一半,谢明琼就受不了了。

腰疼确实会影响走路,每走一步腰都和针扎似的,吴杪见状让她在楼梯口等候,自己先去楼下放酒。

谢明琼揉着腰觉得自己那一块都肿起来了,她决定今后在体力活上再也不和吴杪争锋。

等吴杪重新回来,她打量了一眼谢明琼,最终再次用背尸体的娴熟手法将她从楼上背了下去。

吴杪找了就近的诊所,坐诊的是个中年中医,她给谢明琼做了个正骨,又给她开了几瓶消肿化淤的药水。

谢明琼以前从没感受过正骨,只听说过它的威力,她被按在床上,脸放在床头专门放脸的洞里,难得露出茫然的神情,中医用红花油在她腰上化开,随即便上手开始一阵揉捏,一开始谢明琼还能忍受,越往后她就越受不了,忍不住开始扣自己的掌心。

一只手强势的掰开她紧握的拳头,将一块毛巾放在了她的掌心,吴杪的声音传来,“再忍一下。”

谢明琼握紧了毛巾,感觉吴杪的声音很近,她睁开一直紧闭的眼,便见吴杪正坐在诊所的实木地板上,压低身子,探头进了她趴伏的床头下,让她能看清她的脸。

对方的姿势太搞笑,让还在忍受疼痛的谢明琼又哭又笑的,吊着一口气不上不下,笑出来连带的腰会扯着疼,不笑胸口走憋得慌。

吴杪保持这个姿势问她:“你还好吗?”

谢明琼:“……”

“……谢谢,已经半死不活了。”

第34章 嫂子好白

好不容易从正骨室出来,谢明琼被搀扶着进了输液室准备挂水。

帮忙的护士妹妹给她很快挂上了吊瓶,谢明琼靠在床上,感受着腰那里火辣辣的疼。

“要挂三个小时,药水没了就按床头的铃叫我,”护士妹妹叮嘱道:“家属可以回去弄点饭菜来吃,忌冰,不要老是揉你那腰了,你现在觉得火辣辣的疼是因为红花油揉多了,挥发了就好了。”

谢明琼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等雷厉风行的护士妹妹走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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