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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轻挠
【不用,我上去吧】
温书宜心想也就在附近,邵岑下来了反而容易被撞见,还不如她自己上去。
而且她当面解释下刚刚发生的事情,是最好不过的了。
收到新消息。
【行】
【南门进来】
很言简意赅。
也很符合他的性子。
温书宜把手机屏幕摁灭,还好手机没有摔坏,也没有出现划痕,刚刚的意外变故太突然,说到底,还是多亏了凌哲群及时拉她的那把。
“刚刚谢谢你了,不然我可能就要撞到别人了。”
“没事。”凌哲群挠了挠后颈,耳朵莫名的发红,“刚刚也是我不好,一时没注意靠得太近,吓到你了。”
温书宜摇了摇头。
石桃和司巧巧还没回来,温书宜看了看远处的人群,一时半会肯定回不来。
“那个,我可能要先走了。”
她打算等会就发消息,跟其他两个同伴解释一下。
凌哲群看她从刚刚开始,就有些神思不宁,担心地问:“是有什么事吗?”
温书宜说:“有些事情,现在要处理。”
凌哲群又问:“是工作上的事吗?需要帮忙吗?”
“不是。”温书宜微顿了下,“是私事。”
凌哲群能理解突然有事:“要下山吗?我开了车来的,可以送你下去。”
温书宜摆了摆手:“不用,太麻烦你了,我去找我的朋友一起。”
凌哲群听到有同伴,稍稍放心:“那你去忙吧,我在这等她们回来,帮你说声。”
“麻烦你了。”
温书宜说完,转身离开。
“书宜……”
身后传来唤声,温书宜顿住脚步,回头看他,轻声问:“怎么了?”
凌哲群看了她好几秒,很阳光帅气地笑了笑:“没事,路上注意安全。”
温书宜有些不解,还是被道笑容感染了瞬,也笑了笑:“知道了,谢谢,你们接下来也注意安全。”
这个点的阳光还很足,山风荡荡,温书宜跟着高台建筑的方向走,到了这座知客寮的跟前,仅是一堵高墙之隔,一面是喧闹烟火气,一面却是僻静庄重。
直走到这处静无人烟的南门,才发现有保安守着门。
“姑娘,这里不登记,得有人过来接你才成。”
温书宜正打算跟邵岑打电话,突然看到眼前出现道熟悉的身影。
她
认得是小岑总,按关系来说,是岑家的次子,也是邵岑明面上的表弟,也是那晚陪同他来拍摄地点的那个男人。
既然小岑总在这,多半也是跟邵岑在一处的,可以顺道把她捎上去。
温书宜正想着是直接开口,还是迂回地跟他礼貌打个招呼。
还在想着,岑昀逍迈着长腿,手里握着手机,迎面走来,目光在她的身上停留了大概一到两秒。
然后,径直略过了她。
“老太太,您孙媳妇儿给您好好送到楼梯口了,您放心,我这会折道接一下嫂子。”
讲电话的声音跟着风飘到耳里。
温书宜站在原地,扭头,看向走出两步的高大身影,很想说声。
你要找的那个“嫂子”,好像现在就在你的身后,然后被你一眼忽略了。
“迷路了?”
身后传来低沉冷感的嗓音,很熟悉。
可也因着距离太近,温书宜心跳骤然悬了瞬,扭头的瞬间,手里的手机没能握住。
及时被大掌握住,掌心很大,完全覆住了白皙手背,连着手机也一起稳住。
邵岑稍稍俯着身,漆黑眼眸微掀:“手机今儿还挺多灾多难么。”
温书宜偏着头,跟男人一时离得很近,眼前是浓密的眼睫,高挺的鼻梁,她的神情还有些发怔,眼眸很缓地眨了下。
“胆儿这么小了?”
岑昀逍听到声音,转身看清眼前,有一瞬怀疑自己眼花了。
怎么一回头?那个薄情寡义的男人,竟然在公然调戏个姑娘。
他的目光落在男人身旁的姑娘,刚刚看侧脸只觉得眼熟,再仔细一想,这不是之前那对拍照很忙的小情侣里的女伴吗?
“咳。”
温书宜听到声刻意的清嗓子,回过神,用口型很轻地唤了句“阿岑”。
邵岑挪开视线,瞥见了来人,托着白皙手背的大掌松劲,不紧不慢地起身。
“你嫂子就站在你后头,往前面一个劲走什么?”
温书宜握紧手机,也跟着看向了一脸意味不明瞧着他们的男人。
岑昀逍刚那会就回过味来了,怪不得他说小情侣般配时,这人破天荒来了句“哪门子般配”,当时还只当他是挑剔。
也怪不得,这种温柔气质的美人,追的人怕是只多不少。
他这位表哥,以后可有得头疼了。
“这怪我眼拙。”
岑昀逍颇为心情愉悦地笑了笑:“给嫂子口头上赔个罪。”
温书宜说:“没事,这是我跟小岑总私下第一次见面,认不出也很正常。”
岑昀逍打趣道:“叫小岑总多见外?都是一家人,叫我昀逍,阿逍都成。”
家里人应该都是叫他“阿逍”,温书宜有听过邵岑打电话,就这么叫过一回,也有样学样地叫了声:“嗯,阿逍。”
她的嗓音很柔,温声细语的,让人听着很舒服。
岑昀逍听这姑娘口吻认真地唤了句,微挑了下眉头,实在是一大家子人里,就难找得出一个这么实心眼的,倒是件稀罕事儿。
他这嫂子性子这么乖,怎么就遇上了这么个心黑的假正经。
真为他嫂子惋惜。
温书宜莫名被瞧了眼,那目光带了些熟悉的促狭意味,又隐隐有些同情和怜悯。
“……?”
邵岑瞥见,口吻很淡:“以后他说话,不想搭理,就别理他。”
怎么还乱带坏媳妇儿呢。
岑昀逍说:“这可稀奇,以为嫂子也跟您一般没礼貌么。”
岑昀逍被男人不动声色淡瞥了眼,唇角衔起几抹笑。
“走了,不杵这里遭嫌弃。”
岑昀逍在前头走,温书宜跟在邵岑的身侧,只隔了小半步的距离。
“嫂子今儿来寺庙游玩?”
温书宜说:“今天收工,听说这里有平安符,顺道来祈福,就跟同事一起来了。”
微顿,又补了句:“我们四个人一起。”
说完后,她又稍稍探了探目光,男人侧脸深邃冷峻,似是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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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多大反应。
岑昀逍又问:“怎么不去看看姻缘签和红绸带?”
温书宜说:“我没有求姻缘的需求。”
“哦,是我忘性大。”岑昀逍语调慢悠悠的,“忘了嫂子的正牌老公就在旁边。”
温书宜:“?”
是在说什么冷幽默笑话吗?
“那嫂子的平安符求到了么?”
“求到了。”
“真够凑巧的。”
“凑巧?”她有些不解地问。
岑昀逍笑了笑,只意味不明地说:“是挺凑巧,听说这寺里的平安符很灵。”
温书宜总觉得他想说的不是这个,可也猜不到,只说:“那就好。”
很快到了楼上,温书宜见到位慈眉善目的老人家,才得知邵岑说的长辈,原来就是他的亲姥姥——杜老太太。
老人家一身素色,大户人家里头出来的端雅气质,笑起来很和善。
“书宜,来,坐我旁边,让我仔细来瞧瞧你。”
肩膀被大掌轻握了握,似是安抚,身后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去吧,老太太一直惦念着见你。”
温书宜很轻地“嗯”了声,朝着老太太走去,被轻握着手,坐在了身旁。
“年纪大了,眼睛不中用了,站得远,倒看不清人。”
杜菡会细细打量着眼前姑娘,眉眼温柔稚气,江南水乡养出来的清透。
“哟,这么乖的孩子,在阿岑那,有没有受他欺负?”
温书宜手背被轻拍了拍,对上老人家慈爱的目光,心想邵岑在外的名声实属堪忧,每个见到她的亲人,都是一副眼瞧着无助小白兔跌进狼窝的忧心模样。
“没有,阿岑很好,一直很照顾我。”
杜菡会还没说话,岑昀逍反倒看热闹不嫌事大,懒懒开口道:“这当着面儿,嫂子哪还能说他坏话?”
“这话您得悄悄私下问。”
杜菡会觉得这话有理:“等阿岑不在,我再私下问遍。”
温书宜有些被老人家可爱到,唇角很轻地微弯,忍住了没笑。
邵岑没什么反应,对这祖孙俩的一唱一和,倒是见怪不怪。
杜菡会越看这姑娘越喜欢,她本还一直担心以她外孙这倨淡的性子,早晚会把媳妇儿气跑,虽说也听了阿柔传来的消息,可不亲眼见见还是没法放心。
如今见了,这姑娘性子柔静,反倒和阿岑这副性子意外的搭。
温书宜自然没看懂老人家的所想,只觉得看她的这道目光,变得越发慈爱。
她一向对朝自己释放出来的善意,是很敏感的,也对老人家的印象特别好,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杜菡会问:“书宜,饿了吗?”
温书宜温声说:“还好,您饿了吗?”
杜菡会笑了笑:“时候不早了,我倒是有些饿了。”
这时,叶疏雪敲门走进来:“老太太,都准备好了。”
隔着半空的视线,温书宜跟这位叶秘书对视了瞬,对方目光没有点惊讶,朝她投来个善意的目光。
温书宜回了个礼貌的笑。
一行人离开寺庙,开车去山底的一家老字号百年饭店,定的是顶楼的包厢。
温书宜落座是在杜菡会身边,老人家今晚见她,想让她陪在身边,她也乐意陪着。
满桌的家常菜式简单,却不失精致,特意照顾着她的口味,偏清淡。
温书宜心里为这份妥帖动容。
杜菡会时不时问了些情况,温书宜都一一回答了,老人家见识多,阅历广,跟她相处,只是随意聊聊天,都觉得很舒服。
吃到半途,温书宜实在是忍不住朝着对面瞟了眼,其实在叶秘书一起站在餐桌边,自然坐在小岑总身边时,她就隐隐猜到了。
可前不久,同事说过的话,此时还在耳畔回响着。
“听说这位叶秘书,跟老板的关系不大好。”
“据说是岑老爷子钦定调派这位叶秘书到身边的。”
“眼线啊,这是。”
……
而温书宜此时看着眼前的璧人,浓情蜜意,俨然一对热恋的新婚夫妇。
那种浓重的割裂感到达了巅峰。
“不合胃口?”
身旁传来男人嗓音,温书宜轻声说:“没有,是有些饱了。”
说完,温书宜不经意间看到,坐在对面的叶秘书,趁着岑昀逍没注意,把男人嫌弃到一晚上没动一筷子的白灼秋葵
,偷偷夹进了他的白瓷碗里。
“?”
她这个第一次跟岑昀逍同席吃饭的人,都能察觉到的嫌弃,身边的叶秘书不大可能不知道。
这瞬间温书宜心想,眼前这对“璧人”真实的关系,可能跟传闻中,或是此时所见,其实都不太一样。
晚些时候,温书宜起身去盥洗室一趟,出了包厢,沿着走廊一直走,这层楼的装潢很古朴幽雅。
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在身旁掀起一阵风,意外来得太快,就在拐角处,一个小男孩跟服务员对撞。
骤然打翻了手里壶里的热水,大部分撒在了地上,小部分烫到小男孩的手臂和腿,服务员完全被吓了大跳,脸都发白了。
站在旁边的温书宜,很不幸受到了点波及,内侧手腕被溅上了水,迅速红了片,所幸面积小,也没有多大的疼痛感。
小男孩哇哇大哭,温书宜连忙提醒:“快带着他去应急处理下。”
服务员也来不及顾太多,匆匆朝她说了句感谢,连忙带着小男孩走了。
温书宜走到盥洗室,第一时间就用冷水冲刷腕间,给皮肤表皮降温。
冲刷了大概五分钟,温书宜看着那片红消退。
过了会,温书宜擦干洗干净的手,从盥洗室出来,一路沿着原路返回。
她的方向感一般,走到顶,才发现应该是走反了方向,经过露台时,听到讲电话的嗓音。
她听不懂,依稀辨认出是德语,男人发音很有腔调,嗓音低沉,优雅端重,严谨、很有魅力的磁性。
循着目光瞥去,站在露台的男人,高大挺括,冷峻贵气的侧脸轮廓,被闪映的霓虹流光描摹过。
漫不经心瞥来时,那股隐隐压迫感便无声袭来。
温书宜站在原地,等着邵岑打完电话,一是她迷路,二是一直都没等到私下,能够解释一下下午寺里被他撞见的事情。
没过很久,邵岑忽而轻皱了下眉头,电话在一分钟后挂断。
温书宜看着男人朝她走来,心想电话竟然这么快打完吗?
邵岑没讲话,温书宜跟在身后,刚想开口,却发现男人转身进了一间休息室。
温书宜跟了进去,看到他拉开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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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秒,温书宜才看清男人放到旁边高脚桌上的物件,是个小中号的医用药箱。
她快步走到跟前:“你受伤了吗?”
邵岑目光落在她脸上,约微一两秒后,似是微蹙了下眉头。
“阿岑……”
温书宜张了张唇,话才冒出了个头,被手掌按住了肩头,她只是眨眼的间隙,就跌坐进了软椅里。
大片阴影投了下来,男人随手扯过另一把椅子坐下,他的身高近一米九,尽管是坐在身前,还是很有压迫感的身形。
一切来得太突然,温书宜下意识微小的挣扎,几乎很轻易就被制住,双膝并拢,被男人随意屈起的双腿,夹在了中间。
墙边的角落里,空调冷气刮在皮肤上凉丝丝的,纤薄的后背紧贴着椅背,温书宜怔怔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窗纱半遮半掩,几抹月光从窗檐溜进,在男人的侧脸落下很有质感的光影。
“跑什么?”
邵岑钳住纤细手腕,淡声道:“我还能吃了你不成么。”
大掌用了劲,很不容抗拒的力道,转了个面,腕间烧红,她的肤色白皙清透,红艳艳的一片。
怎么突然就看着这么严重了?
温书宜这会才后知后觉感觉到皮肤上的刺痛,秀气的眉毛微微揪起。
“刚刚还不是……”
“别动。”
男人嗓音有些沉。
温书宜小声地说:“……没动。”
邵岑垂眸,拆开医用消毒棉签:“动嘴皮子,不是动么。”
温书宜微抿嘴唇,不开口了。
医用棉签涂了烫伤膏,碰到皮肤上,除了很轻“嘶”的一声倒吸气声,这逞强的小姑娘,再也没发出任何声音。
邵岑没抬眼,唇角几分微扯:“这会倒是挺听话。”
温书宜张了张唇,还是微抿住。
烫伤膏的味道很好闻,涂抹到皮肤上,一阵清清凉凉的。
温书宜垂眸,很轻也很静地盯着他。
男人侧脸轮廓冷淡,这种深邃立体的五官,眼窝偏深,没什么表情时,显得凶,也很有压迫感。
明明这个男人怎么看起来,都给人算不上温柔的印象,可也是每每跟他待在一处,给她屋檐下落着轻雨,很静谧的安心感。
被热水烧红的腕间,红艳艳的,看起来有些吓人,男人未发一言,却像是擦拭着某种易碎的白瓷器。
眼睫很轻地扇了扇,温书宜感觉很尖又很软的涩,冒出了点微毫的笋角。
上好药后,邵岑用纸巾包住用过的医用棉签。
涂好烫伤膏的手臂,此时搭在软椅的把手处,沉默中,另一只手却不怎么安生。
白皙指尖戳了戳小臂,幅度很轻微,也不吭声儿,见没动静,又悄悄往衬衫胸袋里推了颗小薄荷糖。
逗小朋友都没什么新意的把戏,自己不爱的薄荷味先丢出来了。
邵岑唇角的弧度微扯了扯。
三秒后,又是一颗草莓糖,她最爱的口味,很轻地掉进衬衫的胸袋里,磕碰到,清脆的一声响。
像是被小猫用尾巴尖又轻挠了下。
没来得及收回的手,被修长指骨钳住手腕,扣在了腿上:“怎么,以为我生气?”
而另一只大掌随意撑在她腿的一侧,冷白掌背上青筋分明,男人稍稍俯身,浓密眼睫微掀了掀,目光几分慢条斯理地落在她的脸上。
“是打算哄人么。”——
作者有话说:接到哄人任务乖巧书宜[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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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玉佛
温书宜其实不太擅长处理眼下的情况,邵岑不讲话,她思索了半天,也没能想好合适的开场白。
这话,应该是说不久前撞见她跟别的男人“拉拉扯扯”的事情吧。
那他有在生气吗?应该也是有的吧。
如果换成她,看到邵岑跟别的女人拉拉扯扯,也会觉得很不舒服,对于婚姻的忠诚同样也是她的底线。
温书宜张了张嘴唇。
“别乱想理由。”
邵岑松开纤细手腕的钳制,嗓音低而沉,喉间混着几分的意味不明。
“知道么。”
“没打算乱想理由的。”温书宜被放开的手扶在椅背,白皙指尖微屈,轻声说,“我一直想跟你解释一下,可刚刚姥姥他们在,就没找到时机开口。”
“我今天跟同事一起来的,一行四个人,两个女同事去摇姻缘签,系红绸带了,我不求姻缘,求完平安符回了集合地点,男同事也回来了,我们站在那里等。公司临时有文件等着我改动,他是我的前辈,在旁边帮忙指导,后来,因为意外,我差点不小心撞到后面的游客,他及时拉了我一把,然后我就看到了你站在高台上。”
温书宜一口气说了一长串话,希望将事情能够讲清楚,也不想生出任何的误会。
“来寺庙,就只是为求平安符么。”
“嗯,想着在附近,也顺道来祈福。”
温书宜拿出求来的平安符给他看。
她没讲也为邵岑祈了福,这事她做了,是为心而做,她由衷感激、也希望男人能自此少烦忧,事事顺心。
“说完了?”
温书宜微顿了下,还是下意识回:“嗯,说完了。”
沉默中,温书宜默默給自己找了点事,把平安符收了回去。
她有
些没摸准男人这话的意思,是不满意刚刚的解释吗?
指腹漫不经心地轻叩了下椅背,房间内的一片沉默中,邵岑瞥见这姑娘探来不解困惘的眸光。
“就这么会儿,手腕哪来的伤?”
手腕上的伤……温书宜下意识垂眸,看着腕间,上过药后,红红白白的一片,抬眼时,神情几分有些怔然。
“我……”
邵岑唇角几分微扯:“看到旁人拿药箱,还知道问有没有受伤?”
“自己受伤了,逞强,不当事儿。”
在温书宜最亲的家人中,妹妹要比她小不少,她思然把自己放在照顾人的那方,在外她也是充当善解人意的角色。
所以从前这些话,只有奶奶会私下心疼地跟她讲。
温书宜听着这些话,神情安静,很轻也很静的目光,长长地停留在男人这副深邃冷淡的面容。
目光停留得有些久了,温书宜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诸如感激的话,她知道邵岑不愿听。
她察觉到自己有些无措,对这陌生又熟悉的关心善意,恍然间,记起口袋里还有最后一颗夹心奶糖。
白皙的指尖伸进口袋里,碰到,发出很清脆轻微的一阵糖纸声响。
却在拿出来时,手没拿稳,那颗夹心糖就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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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又滚,最后滚在了鞋边。
温书宜动作和反应都慢了一步。
邵岑已然躬身,修长指骨捻起那颗夹心糖,目光没多大兴趣地掠过,随手塞回了这姑娘的口袋里。
糖归原主,温书宜还没实行的送糖计划在刚开始,就被扼杀在了摇篮里。
不用猜,邵岑都知道她的意图:“你从前也这样哄人?”
一言不合就胡乱给人塞糖,哄人熟练得像个无辜的小惯犯。
“自个不爱吃的小薄荷糖,给了就算了的诚意么。”
温书宜连忙解释:“我知道你不喜欢甜,所以才最先选那颗小薄荷糖的。”
“不是不舍得。”
她又补了句:“如果你愿意,这些糖我都想送给你的。”
只是些小糖果而已,她没这么小气,这些时日来邵岑一直都很照顾她。
“如果你有任何别的要求,我都可以尽力满足的。”
听了这姑娘的话,邵岑淡声问:“什么要求都可以?”
温书宜认真地说:“嗯,只要你想。”
邵岑稍稍后仰,跟软椅的靠背懒挨着,长腿只随意敞着。
欣赏了会这姑娘忐忑、又隐隐期待的目光,这才颇为慢条斯理地开口。
“伸手。”
温书宜以为男人可能是要看上药情况,乖乖地抬手,翻了个面,把红艳艳的腕间展露到他的面前。
邵岑目光淡瞥过,只说:“那只手。”
“哦,好。”
温书宜微顿了顿,心想不会是要打她手板吧?她好像从小到大,就没挨过长辈和老师的打。
还是轻声应道,伸出另一只手。
“闭眼。”
温书宜心里还在乱想,可还是听话地闭上眼眸。
邵岑唇角微扯,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卷翘睫毛安静地垂下,在眼睑落下小扇子般的阴影,面容白皙秀气,很温柔的气质。
乖得让人想欺负她。
没过会,温书宜手心被放了东西,听到软椅在地板被随意拖拽开,直到走出几步的脚步声传来,却迟迟没听到男人讲话。
“……可以睁眼了吗?”
“随意。”
只传来道不甚在意的淡声。
温书宜缓缓睁开眼眸,眼前是走出去的高大挺括的背影,暖白色顶灯很亮,被映亮的衬衫被平直流畅肩线撑起。
她垂眸,掌心上静静躺着的玻璃糖纸,折着漂亮的微光。
是那颗她喜欢的草莓糖。
温书宜握住了掌心,薄脆的糖纸发出清脆的细小声响。
心想说是哄人,可怎么感觉被哄的人,反倒好像是她?
休息室的门把手被拧开,温书宜听到了声响,回了回神,站起身。
邵岑站在半开的门前,好整以暇地瞥来目光:“烫烧膏拿上。”
这声一出,温书宜扭身,从靠墙那把软椅的扶手上,取走放着的烫烧膏。
温书宜跟着邵岑走出了休息室的门,轻声说:“烫伤膏要付钱。”
邵岑没看她:“这是我的休息室。”
怪不得他知道里面有药箱,温书宜很轻地应了声。
这处走廊很深,盏盏壁灯照得很庄重。
“怎么跑这来了?”
温书宜跟邵岑差了小半步,微顿了下,在实话和谎言里,选择了委婉的修饰:“走岔路了。”
绝口没提她走反方向,还迷路的事。
邵岑唇角微扯:“这路倒是够能岔,都来一南一北了。”
温书宜沉默了,在嘴上她本就讲不过男人半句,更别提她此时心虚。
总感觉被取笑了。
过了会,温书宜走到路上,才发现她这路确实走得挺离谱的,完全就是两个完全相反的方向。
也不能怪邵岑打趣她。
一路顺利回了包厢,温书宜跟着邵岑推门而入。
杜菡会这会正跟叶疏雪讲话,岑昀逍被当空气晾到一边,倒也乐得自在。
听到有人来的动静,都抬头看去。
很猝不及防,温书宜就跟直直的三道目光对视上。
邵岑神情倒是颇为坦然,只当没看到,坐回了座位。
温书宜也紧随其后,只是刚落座,就听到岑昀逍打趣道。
“刚还在猜,你俩是不是私奔了?”
温书宜:“?”
好像他们去了是挺久的,可说私奔也太夸张了点。
邵岑口吻很淡:“赌赢了么。”
岑昀逍说:“这不还没来得及?您这及时雨就回来了。
这两人在说话,温书宜听着,察觉到叶疏雪朝她的腕间瞥了眼。
叶疏雪眼尖,一眼就看到她腕间红艳艳的烫伤。
老人家眼睛不好,没能瞧见,温书宜不愿这点小伤让长辈担心,对视间,叶疏雪跟没事人似地挪开目光,她知道这是替她瞒住的意思。
“好孩子,等过些天,跟阿岑一道来家里坐坐。”
温书宜很轻应道:“嗯,姥姥,会的。”
桌上有好几道菜都是清淡的口味,温书宜吃了不少,胃里有些微胀。
用完餐,温书宜陪着老太太又聊了会,叶疏雪也在旁边陪着。
岑昀逍知道老人家见到外孙媳开心,让人去准备了间休息室。
进了顶层深处的休息室,这是间近上千平的套房,各项设施一供俱全。
杜菡会坐在皮质沙发上,温书宜和叶疏雪各在一旁陪着。
隔着一层透净的玻璃门,外头露台四四方方的台桌边,两个男人在打斯诺克。
远山和夜色是连绵的幕布,温书宜不怎么懂斯诺克,却丝毫不影响她欣赏教科书级别的俯身握杆姿势。
从这个角度看去,肩背绷直流畅漂亮的线条,薄薄一层衬衫下的背肌撑起,蛰伏着力量感的荷尔蒙。
男人侧脸的轮廓深邃冷淡,眼睫垂着,漆黑眼眸里少有几分情绪,矜贵、严谨,一击必中的沉着。
杜菡会注意到身旁俩姑娘的出神,也跟着看了会对局。
“阿逍这局瞧着不怎么妙,倒是阿岑,今儿倒是下狠手。”
温书宜光顾着欣赏姿势了,局势是一点没看懂,她从小就跟球类不怎么有缘,光是学生时代的球类考试,都让她很头大了。
叶疏雪说:“他今天状态不好,功力发挥了不到七成,平常又赢惯了,真担心呢。”
话是担忧、善解人意的,可自从温书宜看过她偷偷夹岑昀逍讨厌的秋葵后,再听这话,就有种很乐意看吃瘪的幸灾乐祸感。
杜菡会笑了笑:“输赢早有计较,我倒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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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会心思不在上面,输也是应当的。”
温书宜默默看着,也默默听着,听到杜菡会跟她讲话,也只是好奇地问:“他们经常谁赢啊?”
杜菡会说:“那算是互有胜负,说到底都是俩挑剔、惯会作践的人,碰到一起也算臭味相投,时不时就切磋几局。”
温书宜很轻地应了声。
过了会,就像杜菡会和叶疏雪所说的,岑昀逍输了。
没接着下一局,岑昀逍给自己开了瓶装水,懒懒坐到沙发另一侧,目光几分深沉地瞥向她身边的姑娘。
可等温书宜一眨眼,那眼眸里又浮现往常轻浮懒散的笑意。
刚刚那眼,就像是
她臆想出来的错觉。
杜菡会问:“就认输了?”
“输了,就算输了。”岑昀逍输了也不见恼,口吻几分意味深长,“又不是玩不起的人。”
“依依,你说是么。”
yiyi?温书宜过了几秒,才知道岑昀逍唤的是叶疏雪,所以是她的小名吗?
“我不太清楚。”叶疏雪薄眼角微弯了点弧度,“我心眼小,不太玩得起呢。”
岑昀逍微挑了下眉头,没讲话,唇角的噙着的笑意愈深。
温书宜坐在这里,莫名感觉身处在一种微妙又诡异的无声战役里,还是没有硝烟的那种。
她稍稍侧眸,瞥见坐进沙发的男人,侧脸冷淡,对周遭见惯不惯,修长指骨握着瓶装水,仰着头,冷白锋利的喉结滚动。
“行了。”杜菡会笑了笑,起身,“也不早了,年纪大了,犯困。”
长辈站起来,温书宜和叶疏雪也站了起来。
杜菡会说:“阿岑送我趟。”
邵岑应了声,送长辈回房。
套房里只剩下他们三人,没人吭声,
温书宜坐在沙发上,心想那股微妙诡异的感觉,果然不是她的错觉。
眼前这对从今天见面就浓情蜜意的小夫妻,这会长辈一走,坐得比谁都远,脸上没什么表情,大有一种终于下班的感觉。
沉默中,叶疏雪来了通电话,跟温书宜说了声,然后去了露台。
从始至终,都被当成空气的岑昀逍,也没什么反应,反倒目光颇有兴致地落到沙发上的这姑娘身上。
温书宜被这眼看得有些茫然。
又听到岑昀逍问了句:“嫂子的平安符求到了么。”
“求到了。”
温书宜回完,感觉更茫然了,她明明记得下午的时候,岑昀逍有问过她这个问题。
“可以看看吗?”
“可以。”
温书宜拿出求来的平安符给他看。
岑昀逍就看了眼:“真巧了,今儿岑哥也求了个福。”
温书宜握着平安符的手指微顿,他原来也有这个需求吗?
岑昀逍又问:“没跟你说?”
温书宜回:“没说。”
岑昀逍腹诽,这人真够闷骚的,问了安排了,临到头了竟然还没给人家。
还得靠他来发善心暗示:“怪了,他这个不信神佛,也从没鼓捣过这种东西的人,破天荒做了回反常的事儿。”
“莫非,是撞坏到了头?”
话音刚落,岑昀逍稍稍抬眼,温书宜也跟着看去,看到是叶疏雪接完电话回来了。
两人一反刚刚的状态,岑昀逍讲了句,叶疏雪也淡声回了回去。
嗯……不怎么像吵架,反倒有些像打情骂俏。
温书宜一心两用,这里八卦,脑海里却还在回想岑昀逍刚刚说的话。
她其实不愿自作多情,却怎么都忍不住想起在休息室里那会,邵岑问她的那句“就只是为求平安符么”。
他不是那种随意问无关紧要话的人。
过了会,邵岑送完老太太回来,这会还不算太晚,也就正好九点。
他们一行人坐电梯下山,叶疏雪又接了通工作电话,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