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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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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诗雨穿着睡衣,套了件干净的家居外套,坐在房间桌前吃面,没吃几口,桌上的手机就响了。

是“老板”打来的,老板从未在非工作时间给她打电话,她还有点担心是不是去欧洲的出差计划要泡汤了。

花诗雨接起就问:“老板,明天是不去欧洲了吗?”

“去啊。”

“那老板你大晚上的给我打电话干嘛?”花诗雨放下手机,开着免提,继续挑面吃。

“你没回我消息,我怕你根本就没回来,要在老家嫁人生拖油瓶。”其实他是想问问她有没有安全到家,但不好意思问。

“我护照都在你手上,我能跑哪去啊?”花诗雨一直在老家,办好签证的护照就直接寄到了公司,“就麻烦老板明天帮我把护照带上咯。”

“不带。”盛仰逗她,“要不你上我家里来取?”

“不带我就不去!”花诗雨狠狠地嗦了一口面,声音顺到电话里。

“高铁上没吃晚饭啊?”

“高铁上的盒饭味道很一般,不值得我消费。”花诗雨端起碗,喝了一口汤,“我这个面可是房东老太太给我煮的。”

“挺好,有人关心你。”

“嗯嗯,是的。”喝了几口汤,花诗雨放下碗,“老板没什么事的话就挂了吧。”

“嗯,明天下午机场见。”

“机场见。”

盛仰刚想再说句“晚安”,电话就被她无情挂断了。

花诗雨把碗洗净,刷了个牙,又回到房间,坐到桌前休息,点开微信才发现盛仰早在她下高铁的那个点就问他有没有到上海,大概在她刚回到家的那个点,他又问有没有到家。

花诗雨都纳闷了,自己又没告诉过他,他怎么知道她几时下车,几时能到家。

而且她发现,他们之间竟然也开始有了没有营养的“废话”,彼此之间的聊天变得松弛自然,没有之前那种上下级之间的拘谨和紧绷感,真是好奇怪的变化。

这种转变还是自然而然发生的,她自己都没察觉到。

可能纯粹是因为他没有老板架子,而自己用行动向他证明了自己,彼此认可,相处就平等起来,花诗雨是这么认为的。

不过,当前最重要的是收拾去欧洲出差的行李,这可是她第一次出国耶!

她打开衣柜,把自己年前就买好的漂亮裙子、衣服、裤子、帽子等等都拿出来,铺在床上,一套一套搭配好。

在柜子里的最底部,她发现自己封存已久的西语课本。她翻开第一页,页面最下角的边上写着一行小字——希望有朝一日到西班牙留学。

那时候,贫穷的她有一个遥不可及的留学梦,远到她都不敢声张出来。

如今,这个梦想唾手可得,但对于现阶段的她来讲,已经没那么强烈了。反正最后结果都是出来打工,现在CR给她很好的历练机会,她想先更多吸取职场养分。

**

次日下午,机场大厅。

花诗雨在LLL柜台前等了半小时,才远远看到盛仰推个行李箱慢悠悠地走来。她推着行李箱快步过去与他汇合,欢快喊道:“老板,你来啦!”

一个多月没见,盛仰上下打量了眼前的女孩一番,依旧纤细苗条,但他偏要调侃一下:“过年没吃肉啊?都不见长肉。”

“没有,太穷了,吃不起肉。”花诗雨顺着盛仰的话开自己的玩笑,“连个家都没有呢。”

“那你回老家住哪?”盛仰还以为她外婆给她留了房子,“你上学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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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回家住哪?”

“这次回家住我发小家呀,上大学的时候放假不回家,一般申请住校,就算过年也是去发小家里过年。”

盛仰沉默,不能再问了,以前他觉得自己小小年纪就被扔在国外已经够惨了,她听着比自己惨得多了。

花诗雨一路跟着盛仰办理登机手续,过安检,然后抵达贵宾休息室。

两人随便找了个相邻的位置坐下,盛仰抬腕看了眼手表,还有半个多小时才可以登机,便闲聊问道:“你应该是第一次出行吧?”

花诗雨嘴里嚼着块哈密瓜,点了点头,很坦然答道:“对呀,这是我第一次出国,第一次坐飞机,第一次坐商务舱。”又问:“是不是很没出息?”

盛仰很自然地回答她:“多好啊,你比这的人都多了一份第一次的新奇和期待,你的第一次出国就是去你最向往的国家,你的快乐都会比别人多一点。不像我,第一次出国是哭着上飞机的,一路哭到伦敦。”

当她说出自己第一次坐飞机时,可能有些人会嘲笑她这么大了都没坐过飞机,有些人会安慰她说中国大半以上的人都没坐过飞机。

但是,盛仰的这个回答,是让她意想不到的,是让她感到舒服和惊喜的,是让她真切感受到他是一个超级棒的人。

她很开心的笑,很开心是跟他一起探索她的第一次出国。

盛仰又给她分享说:“我外公的妹妹一辈子没出过江浙沪,应该说她这辈子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她老家宁波了。”

“不可能吧?”

“真的,她试过去苏北地区旅行,火车还没到苏北她就开始难受想吐,最后折了回来,一回来就恢复正常了。”

“为什么呀?”

“别人说可能水土不服,也有可能心理作用吧,她后面就不敢跑远了。”

“我见识少,不知道水土不服何种滋味。”花诗雨信誓旦旦说:“我感觉我身体还可以,应当不会水土不服。”

“别先下定论,我都有一次轻微水土不服过。”

两人聊着聊着,服务人员来提醒登机了。花诗雨跟着盛仰上了那双层大飞机,坐上那宽敞的商务舱,心里非常感谢公司给她的厚待。虽然她自己也负担得起,但是公司买的更香。

事实是花诗雨的职位还不够订商务舱,盛仰不忍心把她一个人丢在经济舱,自费给公司补的差价,让她跟自己一起坐商务舱。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花诗雨刚开始还挺适应的,飞机餐正常吃了,觉也正常睡了。就是到快到时,她感觉胸有点闷闷的,想尽快落地呼吸地面空气。

好在没一会就落地了,花诗雨跟着盛仰上了摆渡车,坐他身旁。

只见她戴着帽子歪着头发呆,长长的头发松散地绑着,一副没精神的样子。

“就焉了?”盛仰问。

她疲惫的脸挤出个笑脸:“有种晕车的感觉。”

盛仰以为她是晕机了,这就不用太担心了,“那晚上好好休息,恢复一下。”

“晚上住哪?”花诗雨有气无力地问,“酒店吗?”

她一直在老家,都没具体问行程,潜意识里觉得跟着老板准没错。

盛仰说:“Jun不经常住的一栋新房子里。”

Jun是他们的大老板。

“就我们俩吗?”

“不然还有第三人?”

花诗雨瞪大眼睛再次向他确认问道:“就我们俩?”

就我们俩共处一室?

“”

盛仰不想回答,真是头一回遭人嫌弃。

公司派人派车来接他们,从马德里的机场到酒庄所在的北部城市需开三个多小时,而且路途弯绕。

花诗雨一个几乎不晕车的人,这次不知道怎么了,坐上车没多久就想吐,期间叫停司机两三次,跑下来吐。

盛仰一个有洁癖的人,每次都随她下车,在她旁边递水并陪着。

花诗雨这个样子没法硬气起来,本来打算住酒店的她,这会只能跟着盛仰住进了Jun的家里。

Jun的这个房子并不大,上下两层,零层主要是厨房和供娱乐的空间,他们便都住进了一层,两人卧室门对着。

盛仰帮她把行李搬到她的房门口,回头看了眼虚弱无力的她,说道:“你好好休息吧,我去外面买点东西回来吃,你想吃什么?”

花诗雨此刻一点胃口都没有,但不吃东西也不是办法。她看了看外面快暗下来的天,于是说:“附近买点就行,我都可以,麻烦老板了。”

“好。”盛仰哐哐下楼把自己行李搬上来之后就出去。

以往要么是他自己一个人来这出差,要么跟男下属一起过来,基本是被人照顾。这次跟花诗雨一起出差,他都忘了自己是她老板,默默承担起照顾她的责任,还毫无怨言。

花诗雨瘫坐在露台,望着底下三两行人,希望盛仰早点回来。等着等着,她感觉到腹痛,她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痛经,因为她出发的时候就来了月经,可自己痛经的时候明明很少很少,除非特别着凉的时候。

痛着痛着,她想上厕所了,去行李箱里找了一圈,都没搜到卫生巾,才想起自己把那包要带来的卫生巾落上海了。

她匆匆上了厕所,然后拖着沉重的身体去外面买卫生巾,这事她不好意思麻烦男老板。刚到楼下时,就碰到提着两袋食物回来的盛仰。

“干嘛去?”盛仰见她手捂着肚子,关心问道:“怎么了?肚子难受啊?”

花诗雨直接问道:“老板,你知道这附近哪有卖卫生巾的吗?”她没在欧洲生活过,不知道是去药店买还是去商店买。

“进去。”盛仰提袋子的手推了推她的胳膊,“我给你去买。”

“啊这”她能直接表达自己的月经之事,因为她不认为这是羞耻之事,但让男老板给自己买卫生巾,她感觉越界了,“我我自己去吧。”

“进去!”盛仰声音有些着急,急在她逞强,“你都这样了,万一你晕倒在路上怎么办?我以及公司是不是得对你负责?你非要故作坚强给人添麻烦吗?”

花诗雨不再逞强,在他的勒令下回到了屋子里。

盛仰放下食物就跑出去给她买卫生巾了,可他也是第一次买女性护理用品。在药店里,人家问他要卫生巾还是卫生棉条,他想也没想,最贵的卫生巾和卫生棉条各拿了五包,装满一整袋,搞得跟批发似的。

他一回来,就看到她坐在餐桌前,仰头靠着椅背,手抱着个抱枕捂在肚子前。他把卫生巾和卫生棉条放在桌上,问道:“要不要去医院看下?”

花诗雨有气无力地摇头:“不用,就晕车加痛经吧,休息一晚应该就会好了。”

盛仰也觉得可能是晕车和痛经导致的,也就没特别担心,随即在她对面坐下,拆开桌上买来的食物,说道:“我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中餐馆,就在附近的餐馆买了点,这肉估计有点咸。”

说到咸,他想到自己只买了常温的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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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水,考虑到她生理期,便又起身去烧水,“趁现在还是热的,你先吃,我去烧点水。”

花诗雨看了眼桌上的食物,黏糊糊的豆子、一片片咸肉以及干巴巴的面包等看起来不太美味的食物,她最终*只吃了一小块面包和几片咸肉。

盛仰倒了一杯热水过来,放她面前,见她只吃了几口东西,也不强劝她多吃几口,默默去自己包里拿了块巧克力过来给她:“吃不下东西的话,含块巧克力,补充点能量。”

花诗雨听话,捂着肚子把整块巧克力都吃完了,也喝完了水,然后起身拿起他买的卫生巾和卫生棉条,“老板,谢谢你,我先去休息了哈。”

“嗯,有什么事叫我。”

“好的。”

花诗雨回到房内,还是感觉腹痛难耐,而且又想上厕所。她忍着疼痛洗了个热水澡后,就躺床上去休息了,希望一觉醒来,身体能够恢复如初。

盛仰收拾好残羹后,去敲了敲她的房门问:“花诗雨,你好点了吗?”

花诗雨在里面回应:“好点了。”

等他洗漱完,要睡觉之前,他又来看了她一次,这次没看到她房里有灯光,应该是关灯睡觉了,他也就没打扰,回自己房间休息了。

可里面的花诗雨根本没睡着,漆黑的夜、陌生的房间、疼痛的腹部和一次又一次的腹泻,让她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到凌晨时,她感觉头又开始发晕,莫名想吐,于是爬起来吐,把今晚吃的几口食物都吐没了,吐到最后只剩黄胆水。

刚吐完,就又想上厕所,今晚已腹泻五六次了。

她感觉浑身无力,身体没有一点能量,头晕眼花的,走路都不稳。

犹豫再三,她还是决定向盛仰寻求帮助。

她随便披了件外套,双手捂着肚子,腰弯成老太太,不敢挺起来,稍微挺一点腰,她就感觉肚子里有十几筋在拉扯,一抽一抽的,绞痛得厉害。

她刚敲第一下门,盛仰就醒了,应该说他一直在浅睡眠中,因为担心她身体不适,做好随时醒的准备。

盛仰开门,就见她缩成一团,脸色苍白,虚弱得下一秒就要晕倒的样子,便立马去扶她。

“老老板,我我真的快快死了。”她断断续续说着,光说这一句话就像是用尽了浑身力气。

“有我在,死不了!”

第44章 情愫

夜里一点,盛仰驱车带她赶往医院,挂了急诊。所幸医院里人不多,花诗雨一来就看上病了,医生给开了生理盐水、止痛药和止泻药。

静悄悄的病房里,花诗雨屈着腿,卷缩在单人病床上,一手挂着点滴,一手捂着肚子,嘴唇紧抿,嘴角向下耷拉,眉头紧锁,额头渗出冷汗。

前一天还在活蹦乱跳的她,这会仿佛被疼痛吞没。

盛仰站她旁边,垂眸望着她那满是痛苦的脸,跟着揪心。他手微微向前,想去为她拂去额头上的细汗,可自己这个“老板”身份让他无能为力。

这一刻,他真的,很心疼很心疼眼前这个女孩儿,见不得她半点痛苦,想要一直照顾她的想法到达了顶峰。

慢慢地,花诗雨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或许是止痛药起了效果,盛仰也就放心了些。为了让她更好休息,他帮她盖好被子,并关了灯,只有从窗外透进来的月光。

刚医生也没诊断出什么确切的结果,盛仰仍旧担心,在病床旁的椅子上坐下,拿出手机点进国内的线上问诊平台。

手机的光打在他那俊朗却焦灼的脸上有半个多小时,经过多方面的问询和搜索,他大致推断出了病因——

大概是因为她处于生理期,免疫力下降时期,在机场或者飞机上吃了不卫生的食物导致细菌感染,再加上路途遥远,劳累过度,她又是第一次到一个新国度,肠胃还不适应变化,种种因素叠加到一起,使她的痛苦增多了数倍。

网上说细菌感染也有概率发烧,如果发烧持续可能就要上抗生素。

盛仰熄灭手机,静悄悄起身,转向她,她呼吸听着匀称,可能已经睡着了。

他俯身想去摸摸她的额头,掌心快要轻轻落下时又顿住了——如果去摸她额头,惊动她了怎么办?要不还是喊醒她,让她起来量体温,可人家好不容易睡着的。

忽然,花诗雨翻了个身,额头与他的掌心擦过,她条件反射地抓住碰到自己额头的手,睁开眼睛看是谁。

两双清亮的眸子在昏暗里近距离对望数秒,各自诧异、紧张,继而又各自松手。

花诗雨偏过头去,支支吾吾问道:“老老老板,你你你干嘛?”

盛仰缩了缩手,半结巴道:“我那什么,想摸下你额头,看看有没有发烧。”

花诗雨自己上手摸了下,感觉不出什么,“应该没有发烧吧?”

“我来试下。”盛仰假装淡定,再次伸手去摸她额头,手掌在她额头上停留了好几秒。

有没有发烧不知道,但那种肌肤碰肌肤的触感使花诗雨脸灼得发烫,心怦怦直跳个不停,这种跳动的感觉比上次在酒吧被他拉着胳膊时还要强烈些。

盛仰摸过她的额头,再摸了摸自己额头,得出结论:“应该没发烧。”

“嗯,今晚麻烦老板了,忙前忙后照顾我。”

他几乎脱口而出:“不麻烦,我心甘情愿的。”

啊啊啊!老板怎么突然说出“心甘情愿”这种话?

花诗雨的心跳得更厉害了,没有经验的她根本不知道如何回复,干脆提起被子,把自己蒙在被子里,似乎有种莫名的情愫在快速蔓延,笼罩在她心宇之间。

盛仰一脸懵,难道是害羞了?

忽而,他嘴角笑意浮起,心里暗喜:嗯,她害羞了,那就对了。

言归正传,盛仰还是担心她的身体,问道:“你好点了吗?”

花诗雨未应,耳朵暂时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

盛仰再提高音量问:“看你样子应该好点了吧?”

“哦哦,好多了,肚子没那么痛了。”

“嗯,那就好。”盛仰坐回椅子上,“Jun明天想过来看看你,我让他不用过来了,这一周你就好好休息,不用工作。”

花诗雨掀起被子,呼吸空气,“那你呢,老板?”

“陪你啊。”

“我不用陪,过两天估计就好了。”

“是我带你来的,我有责任负责你的安全和健康。”

“”

“好好休息,我也要睡会了。”

“嗯。”

清晨,花诗雨在医院打完点滴,盛仰便带她回家,让她再补个觉,他自己则在厨房里准备早餐。

花诗雨安心睡到了九点,一觉醒来,人都精神了许多,头没那么晕了,肚子也没那么痛了,但四肢仍有些乏力。

她把睡衣换掉,准备去洗手间洗漱,路过厨房,见盛仰在切胡萝卜丝,刀锋轻快地在胡萝卜片上起落,手法很娴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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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仰听到动静,回头望了她一眼:“你先洗漱,早餐马上就好。”

“好的,谢谢老板。”

十分钟后,花诗雨走到餐桌前,上面已摆了两碗热气腾腾的白粥、两碗水蒸蛋、两根香蕉。

没一会,盛仰端来一盘胡萝卜丝,“可能有些清淡,但你现在只能吃些清淡易消化的食物。”

“嗯嗯,谢谢老板。”花诗雨拉开椅子坐下,她看得出来他是用心搭配了,有补充碳水的白粥、补充蛋白质的蒸鸡蛋羹、补充维生素的低纤维蔬菜、补充电解质的香蕉,都符合她身体当前的需求。

花诗雨先喝了口白粥,夸道:“老板煮的白粥绵密顺滑,带有一丝甘甜。”再舀了口鸡蛋羹,“蒸的蛋羹嫩滑如丝。”又夹了一口胡萝卜丝,“炒的胡萝卜丝清甜爽口。”

夸得太刻意了,盛仰都笑了,“马屁精!”

“是真的好吃,能把清淡的食物做得这么好吃,说明很厉害,真没想到老板做饭也这么在行。”

“我在英国待了七八年,在西班牙待了两年,胃又是中国胃,要是不会做饭,我得饿死在国外。”

“我还以为老板在哪上学就在哪买房,自带保姆和伴读呢。”花诗雨端起粥碗,倾斜着碗把最后一口粥舀起,“小说里都这么写的。”

“你老板还没富到那种程度,我在寄宿家庭待过,学校宿舍住过,后面几年在外面租房子。”

“你父母放心啊?”花诗雨设身处地地想了下,如果是她自己,她肯定不忍心把一个三观都还未完全形成的小孩丢在国外,“我们家虽然很穷很穷,小时候住在山村里,但是我外婆是用生命在呵护我。我上初中的时候,她跟着到镇上来陪我,我上高中了,她就跟着到县城来陪我,忍着病痛坚持到我成年,她才去世的。”

盛仰低头喝着粥,淡淡说道:“对他们来讲,我就是个累赘,有什么放心不放心的,确保活着就行。”

“抱歉。”花诗雨有听说他父母离婚了,各自成了家,只是没想到都不管他,她不好意思再问下去了,转移话题:“老板,我们是在这个城市待三周左右吧。”

“嗯。”

“我算了一下时间,差不多四月初就可以结束这里的工作了,之后我想去南部旅游一两周,不那么快回国,可以不?”

盛仰抬起头,纳闷问道:“去旅游完全可以,不过为什么一定要去南部呢?巴塞罗那不准备去吗?意大利、法国、葡萄牙都挺近的啊。”

“意大利、法国之类的,留到下次再去吧,巴塞罗那可以路过去待个两三天。”花诗雨端着蛋羹碗,一小口一小口吃着,“但是这次我主要是想去南部,接下来不是有个SemnSnt(圣周)吗?我想去格拉纳达和马拉加过SemnSnt(圣周),然后去塞维利亚过FerideAbril(四月节),听说FerideAbril(四月节)那天有好多穿西装的帅哥坐马车游行。”

“”盛仰都无语死了,这人病都没好全就开始想帅哥了,“那到时候自驾吧,方便。”

“我驾照在这又不能用。”

“我有!”

花诗雨其实没觉得盛仰会对这些节日感兴趣,也没想跟老板一起出去旅游,但是人家要去,她也不能阻止。

粥、鸡蛋羮、胡萝卜都被她干完了,下一个目标就是伸手去拿香蕉,盛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歇会再吃!你现在要少食多餐,一下吃太多容易造成肠胃负担,不利于你的身体恢复。”

花诗雨撇了撇嘴,不吃就不吃!

盛仰起身,开始收拾碗筷。

花诗雨也起身,抢着收拾:“老板,我来洗碗吧。”

盛仰把她手推开:“放着!这么想洗碗的话,等过几天你身体好点了就都你来洗。”他指着有阳光洒进来的露台:“你去那晒晒早上的太阳。”

花诗雨听从他的安排,移步至露台的软椅上靠着休息,沐浴着春日里温暖的阳光,听着厨房里他放水洗碗的哗啦啦水声。

这一刻,她有种说不出来的踏实感,上次感觉这么踏实,还是外婆在世的时候,她在客厅里写作业,外婆在厨房里做饭,饭做好了就唤她一声。

之后的一周里,盛仰每日买菜做饭,照顾花诗雨的一日三餐。不安排她工作,但他自己上午跟国内开会,下午跟总部的人开会。

在他的精心照料下,花诗雨恢复得很快,一周之后就随他去酒庄学习和工作了。两人每日早出晚归,白天工作,晚上在饭桌上闲聊工作以外的事。

《慢慢走,去远方》节目组在酒庄拍摄完毕的那天下午,盛仰在朋友圈里发了这段时间在酒庄工作的照片。九宫格照片里,有四张是他们与明星的合照,有四张是酒庄的照片,还有一张是花诗雨满脸开心摘葡萄的照片,这一张照片他放到了中间最显眼的位置。

施无双睡得晚,他刚发,她就刷到了,立马就拨了他的微信视频通话。

盛仰正坐在酒庄室外招待区与当地工作人员聊天,看到桌上手机来了施无双的微信视频,他给转成了语音通话:“现在国内都快凌晨了吧,你不睡觉干吗?”

“我问你,你是不是跟诗雨姐姐单独去西班牙出差了?”施无双的语气听着像质问。

盛仰转头看了眼正带领中国游客参观酒庄的花诗雨,对着电话里的施无双“嗯”了声。

施无双更气了,“你不懂男女之间要保持距离吗?哪怕是同事也要保持距离啊,你可以带个男下属出差啊,就算带女下属出差也要好几个人一起,为什么偏偏带诗雨姐姐一个人呀?以前也没见过你带女下属出差啊?”

“我也是个打工的啊,总部让我带她来出差,我还能拒绝?”

“哦,好吧。”施无双自己说服自己,他们就是被委命而去的,“那我现在就买机票,我们一起在欧洲旅游一段时间再回国。”

“不要任性好吗?”盛仰语气还算耐心,“要旅游你可以和你爸妈一起来,我是来工作的,不是来旅游的,没有时间陪你在欧洲走马观花。”

“我不管,我就要来!”施无双气呼呼地挂掉电话,她说要来那一定会来。

盛仰把手机扔一旁,继续微笑着与人聊天。他有时候也挺无奈的,这个邻家妹妹既任性又粘人,小时候对他没有分寸,长大了还没有分寸。

在盛仰这里获取不到具体行程,施无双就发微信问花诗雨:【诗雨姐姐,你们工作什么时候结束呀?工作结束后有什么安排吗?】

花诗雨回:

【我是明天去巴塞罗那玩,老板去不去我就不知道啦。(呲牙)】

第45章 暧昧

酒庄工作结束后的当天晚上,花诗雨在房间里收拾行李,房门是敞开的。

盛仰路过,见她一边哼歌一边收拾行李,便问:“收拾东西干吗?明天就去巴塞罗那吗?”

“是的,正想跟你说一声呢,买了明天早上的火车票。”

盛仰本来挺愉悦的心情,刚傍晚的时候他一个人出去找蛋糕店,给她预定了明天的生日蛋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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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明天在这给她过一个生日,第二天再一起去巴塞罗那,以免赶路耽误她过生日,结果她明天一早就要先走,他心情无法愉悦了,问道:“你经过我的同意了吗,就走?你提前买票都不跟人招呼一声吗?”

“我”花诗雨本来想告诉他的,但妹妹的突然询问,提醒了她这段时间确实跟老板走太近了,应该保持距离,所以她不想与老板一起同行了,“您不是允许了我后两周休假吗?”她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像犯错了一般,“我的私人行程也也要告诉您吗?”

“不是,花诗雨,”盛仰都要被她气死了,“你住院打点滴的那天晚上,我一晚上都盯着那吊瓶没睡觉,第二天还给你做早餐。为了让你每天都能吃上新鲜的蔬果,我每天早起跑那偏的不能再偏的市场买菜。为了让你更快恢复,我头天晚上都要制定好食谱,第二天做给你吃。搞到最后,你就这么回馈我的?”

花诗雨顿在那里说不出话来,原来每天吃的脆脆的新鲜蔬果都是他一早去买的,原来那变着花样的可口饭菜都是他提前想好制作的,原来

还没等她回答,他就生气回自己房间了。气不到十分钟,他就开始查去巴塞罗那的火车票。

算了,碰上一个反应这么迟钝的姑娘,他认了。

次日清晨,花诗雨起了个大早,想为盛仰做顿早餐,以表歉意。结果发现他房门开着的,里面被收拾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但他个人物品都带走了。

好吧,原来他也不告而别。

花诗雨也把自己房间收拾好,要准备离开时,楼下传来每天接送他们往返酒庄的司机的呼喊:“Chic(小姑娘)!”

交流才得知,他是受盛仰委托护送她去火车站的。

到了火车站,花诗雨推着行李箱到相应的候车区找了个位置坐下。她总感觉前一排右侧坐着的戴帽子的帅哥好像是盛仰,遂向前去查看,果然是他。

“老板,您怎么在这?”花诗雨伸头到前一排问。

盛仰似乎一点也不意外,手指不停打字,回复Bruce发过来的工作消息,“就允许你去巴塞罗那,我就不能去吗?”

“当然可以。”

“酒店订了吗?”他一心回消息,都没看她一眼。

“还没呢,我想到了再订。”

“别订了,我姐在那有栋房子,离圣家堂和海滩都挺近的,跟我去住吧,你住楼上,我住楼下,互不打扰。”

“谢谢老板的好意邀请,但我觉得还是不要再麻烦您了。”花诗雨婉拒,“住Jun家,是公司提供的住宿,但旅游是我个人行程,跟着您去您姐姐家里住,会让人误会,我也不想欠下人情。”

盛仰停下打字的手,偏头看她,又气又笑:“你大半夜跑来敲我门说自己痛得快要死掉了,求着我送你去急诊,那我是不是算救了你一命?这个人情你怎么还呢?”

“我”花诗雨的嘴理论不上,默默退回原位坐着了。

更巧的是,两人的位置在同一节车厢,盛仰就坐在花诗雨后三排的过道位置,一个几乎可以全程观察到花诗雨一举一动的绝佳位置。

所以,花诗雨一动身下车,他就跟在后面下。她时常回过头来看他,但就是没办法喊停他,不能限制人家的行动。

出了火车站,花诗雨招了一辆出租车,手刚松开行李,一个黑影迅速飞过,夺走了她挂在行李箱杆上的小帆布袋,她人还没反应过来,黑影就已经消失了。

盛仰对此见怪不怪,向前询问:“那包里都有什么?”

花诗雨还在懵神中,一时想不起那包里有什么。

盛仰再问:“护照等证件在那包里吗?”

“啊,护照,我看看,”花诗雨拉开自己的斜挎包,在内袋的内袋看到了自己护照和信用卡等证件,才稍放下心来,“证件没被掳走,但是那袋子里有我的钱包,钱包里有我所有的现金,我本想着把现金放那袋子里,好随时拿钱出来买东西。”

“现金丢了就丢了呗。”

“六百多欧,五千块钱啊,就这么水灵灵的被人抢了!”花诗雨想哭,她在国内银行换了七百欧元,用于在这零花。

“就当五千块钱买了个教训,顺便击碎一下你对这座城市的过多滤镜。”盛仰推着她上车,司机帮他们把行李箱搬进后备箱。

被推上车的花诗雨一直在发愁中,都不知道盛仰已经让司机开往他姐家了。

等她反应过来时,她问:“我们这是去哪里呀?”

“我姐家,放行李。”

花诗雨看着他,很坚决地说:“老板,我真的不想去,请你不要为难我。”

“我自己去我姐家放行李,不行?”

“哦,好吧。”

“你原本打算去哪?”

“圣家堂附近转转来着。”

“好,我知道一家酒店很不错,位置也还可以,晚上不吵。”盛仰跟司机说了一下那酒店的位置,让他先开去酒店,“你自己上那住吧,总可以了吧?”

花诗雨点头,接受他的推荐,只要不是再和他共处一屋就行。

到了酒店门口,花诗雨下车,盛仰探头出来说:“等会我过来找你,带你去吃一家我之前经常去的餐厅吃饭,顺便再带你去换点现金。”

“嗯嗯,好吧。”要不是为了去换现金,她大概会拒绝他的吃饭邀请。

一小时后,盛仰过来找她,并带她去了他所说的餐厅,一家开在街边的本地餐厅,分室外和室内区域,他们挑了室外的阴凉处坐下。

服务员递来菜单,花诗雨翻了几页,也不知道什么好吃,就点了从前在课本上常出现的Pell、Churros和一些Tps。

盛仰在她的基础上加了份炖菜,且特意交代服务员:“Porfvor,quelpellestébiencocid(海鲜饭做熟一点,谢谢)。”

花诗雨问:“我在上海吃过几次海鲜饭,我感觉软硬适中呀,这里的很硬吗?”

“你在上海吃的,估计是改良过的,这里的便硬一点,你肠胃刚恢复,还是不要吃不好消化的东西。”

“有心了,老板。”

Tps刚端上来,盛仰就有电话进来,重要的工作电话,他推不掉。他便让花诗雨先吃,自己则接电话。

花诗雨拿起一串虾烤鱿鱼,一口一口慢慢品尝,眼睛环顾四周熙熙攘攘的不同色种的人群和富有特色的街道,是她曾经幻想过的在巴塞罗那街边餐厅吃Tps的场景。

看着看着,花诗雨注意到街头有个棕色皮肤的吉普赛女人靠着墙,坐在青砖铺的地上,脚边是一背篓的五彩花束。

花诗雨很想买一束鲜花作为自己的23岁生日礼物,她其实记得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只是外婆去世后,几乎没有人用心去惦记她的生日了。

可她不想让盛仰知道今天是自己生日,不想给他带来任何的负担。

算了,很多成年人都已经不过生日了,花任何时候都可以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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