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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20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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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相约

第一百九十一章——相约

虞渺不确定萧若衿是否喜欢自己,而萧若衿的这个吻,终于给了她一个明确的答案。她的内心无比惊讶,一切来得太恍惚了,就像是做了个梦。

阮夜笙将这个反应演绎得很自然,她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奚墨。

而奚墨眼眸微垂着,似乎在观察她的反应。

这一刻,阮夜笙也有些恍然如梦,一时半会竟然有些分不清奚墨到底是在演绎萧若衿,还是奚墨本身正在看她。

虞渺在短暂瞬间里从讶然转为惊喜,再到无限放大的喜悦,她的感情得到了回应,行动上也变得热切起来,吻向萧若衿。于是阮夜笙伸手攥住了奚墨的手臂,脸微微往前凑了凑,回应了奚墨的这个吻。

但是阮夜笙不敢张嘴。

她只是贴着奚墨的唇,感受那抹红润的柔软。雪越下越大,栖息在两人轻颤的睫毛上,奚墨的唇本来被风吹得冰冷,现在却像是逐步回温了,阮夜笙有些拿不准尺度,顾如也没说,她只好略微大着胆子蹭了蹭。

奚墨的唇很快哆嗦了下,也有些热了,但是她同样不敢张嘴,最多就是在阮夜笙蹭她的时候,稍微动一动。看上去也算是你来我往的,但整个人僵得不行。

“停!”两人正不知道如何进退,顾如的声音在边上炸了起来。

两人赶紧停了下来。阮夜笙先是愣神了片刻,跟着和奚墨一起从雪地里坐起来,一身的雪沫子。

“会不会亲!啊?到底会不会亲!”顾如急了,还有些痛心疾首:“这是在干嘛?小学生过家家吗?谁亲嘴的时候就只是这么贴着的,都是快奔三十的人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的,难道就不知道张张嘴!”

阮夜笙:“……”

奚墨:“……”

还好顾如拍摄的时候清了场,现场除了关键的工作人员以外,也没别人,不然两个人被当众这么说了,能羞愧得把脸都埋进雪里。

阮夜笙连忙道歉:“对不起顾导。”

奚墨盯着顾如,不吭声。

顾如叹了口气,走到两人边上说:“本来是想让你们先自己发挥,不希望框住了那种最自然的反应,也就没有提前走戏,这回没办法了,咱们还是先来大概走一遍。”

阮夜笙一向是配合的,点点头:“好的,是我理解得还不到位,顾导你先说说戏。”

顾如看了阮夜笙一眼,对她的态度是很满意的:“你刚才被亲的那个初始反应,包括凑过去的后续动作,都很到位。但是后面就开始不对劲了,虞渺得到了萧若衿在情感上的反馈,她的心里是不再害怕的状态,加上她的情绪患得患失的,一直被压抑着,如今终于等来了这么一个情感倾泻的口子,那么她这个吻肯定会越来越激烈。”

顾如是业内出了名的沉浸式导演,她一边说戏,一边自己虚空做示范演了起来:“吻到情浓的时候,那她会怎么样?”

阮夜笙小心翼翼确认:“会……会下意识双手勾着萧若衿的脖子,然后往萧若衿身上蜷,这样可以亲得更深一些。”

奚墨:“……”

“对啊!”顾如听了猛拍大腿,更不理解阮夜笙这场表现怎么会如此让她失望:“你都揣摩得这么到位了,那你怎么不做呢!”

奚墨:“……”

做什么做啊!

阮夜笙犹豫着:“我……”

虽然虞渺是不再害怕了,但是……她怕。

她并没有得到奚墨的任何直白的回应。

为了准备这场戏,她甚至一整天都有些心神不稳,脸上却又不能表现出来,还悄悄刷了好几次牙,漱了好多次口。

顾如见阮夜笙有些语塞了,估计是很少见到阮夜笙这样,也有些不好再继续说她,而是将矛头转向了奚墨:“奚墨你也是的,怎么和个木头一样,动都不带动的。”

奚墨皱了皱眉,好半天才挤出一句低声的话:“……我动了。”

阮夜笙的尴尬逐渐散去了些,偷偷憋着笑,在边上看热闹。

“你动了?”顾如像是在听笑话:“我这边镜头是怼脸的,画面看得仔仔细细,你那能叫动?就算搁东北大冬天的去室外亲那个铁栏杆,那人家嘴被栏杆冻住了,都比你能动啊。”

奚墨:“……”

顾如你寒碜人能不能别这么狠!

“你这就是不行。”顾如摇了摇头,她和奚墨交情好,说话也不客气。

奚墨顿时有点急了:“什么叫不行?我以前也没拍过这种戏,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而且还是……”

“而且还是同性是吧?”顾如半教训半安慰的:“行了,我知道你这样的大直女不习惯,但是你要克服这种心理。这有什么啊,国际上好几个影后都拍了女同片,还拿了大奖的,甚至拍了床戏,你看人家演得多自然,也没说人家拍完电影就从直女变成女同了,你怕什么,是不是?”

“我不是……”奚墨还想给自己解释下。

其实她想说的后面半句,是“而且还是……阮夜笙。”

重点已经不是什么同性接吻了,而是她要和阮夜笙拍吻戏。这种特殊感让她思绪不宁,根本无法放开。

“什么不是!”顾如立刻说:“你就是!”

奚墨:“……”

得,你还没完了。

顾如真的没完:“这只是一份工作,又不是让你真的和阮阮亲嘴谈恋爱什么的,你向来敬业,我相信你会处理好这里面的关系。假的,这都是假的嘛。”

奚墨:“……”

阮夜笙的目光在雪花簌簌中乱飘,脸颊被风吹得有些泛起红润,几乎快要憋不住笑。

“待会你们再来一次,要亲得激烈一些。”顾如眼里只有戏,自顾自地安排起来:“你们刚才那样是不行的,要张开嘴,还要伸……”

还没等顾如说完,奚墨就耳边一炸,不敢再听了,一脸惊恐地打断了顾如的话:“不是不能过审吗,你拍那么仔细做什么?”

“是不能过审,但这些都是有必要的。”顾如能拿奖靠的都是实力,她很严肃地说:“有完整的动作,才能有符合逻辑的痕迹留下,这样镜头才能捕捉到那种尽在不言中的余韵,剪辑可用的素材才会多而合理。”

对于影视而言,素材的确是重中之重。有些优秀导演为了一场戏,能拍很多条,但是最终一条不用,甚至有些导演剪出一部以后,剩下的素材竟然还能再剪一部剧情不同的。

奚墨实在没办法了,她心中仿佛燃起了烈火,在烧灼着她,连雪也无法让她冷静下来。

一场戏到底能不能拍出来,她是有自知之明的。

这场戏,她深知自己做不到。但是她不能浪费剧组,浪费顾如还有阮夜笙的时间,尤其大家等这场雪也等得太久了,后面还不一定能赶上这种最为适配的雪景,机会很可能只有这一次。

奚墨深呼吸了片刻,尽量克制住心中那团火,看似面色冷静地提出自己的建议:“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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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肯定不会被剪出来,而你最终的有效镜头也不过是其他的特写,比如手,最后的痕迹,雪地,衣服,还有凌乱的发丝,还有……还有亲了很久以后起伏的呼吸,以及那种红润的唇的感觉,对吧?”

这话她说了都觉得烫嘴,但她必须要沟通好,否则这场雪就浪费了。

“对。”顾如对奚墨是很看中的:“可能还不止红润,如果能拍到一些红肿的素材,就更好了。”

奚墨:“……”

她真要疯了。

“我会给你一个结果。待会看看拍到的片段素材,看能不能用,再做决定。”奚墨目光微微沉了沉,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你别太计较过程。”

顾如拍电影也不喜欢走寻常路,饶有兴趣地说:“行。那咱们开始。”

奚墨点了点头,缓缓看向阮夜笙,轻声说:“我们重新来一次。”

“……好。”阮夜笙也看着她。

虽然奚墨没有明说要怎么做,但阮夜笙心底莫名觉得安心,她相信奚墨的演技和审美,待会她跟随奚墨的动作去给反应,不提前预设什么,也许能拍出更自然的画面来。

镜头推过去,再度开拍。

两人重复了之前的那段戏,再度吻在一起。

这次阮夜笙总觉得感觉没有一开始那么好,那种突如其来的氛围感弱化了不少,毕竟又重来了一次。在一个剧组里,很多神来之笔都是突发的,当重复NG多次以后,演员状态就疲了。

但当奚墨贴上她的唇的时候,阮夜笙的心还是无法自控地剧烈颤抖起来。

过了一会,她发现奚墨居然轻轻咬了一下她的唇,阮夜笙整个人瞬间懵了下,一股酥麻几乎蹿上了尾椎骨。但奚墨咬了一口后,就没咬了,转而用唇轻轻摩挲触碰她,阮夜笙开始有些发起晕来,下意识去迎合,两人相互轻含唇瓣,奚墨偶尔还会吸吮她,阮夜笙的唇很快就红润起来。

阮夜笙甚至能感受到奚墨也是仔细用漱口水漱过了口。那味道淡淡的,她头脑晕乎,一时半会竟分不出那是一种什么香型。

但她很喜欢。

缺少舌的追逐,这个吻也许不够湿润,但这已经足够让阮夜笙发了麻。她几乎是下意识勾住了奚墨的脖子,意乱地去蹭她,发丝在雪地里铺陈开来,也是凌乱得不像话,奚墨转而去亲她的脖子,阮夜笙在冷风中被这股炽热冲昏了头,无法控制地喘了起来。

她的脖颈血管因为躁动而浮现得越发明显,在雪白肌肤上因为剧烈呼吸起伏,却又被奚墨吻住,里头血液滚烫,是冬日里奔涌沸腾的河。

雪是冷的。

两人的呼吸交缠,却是炽热的,要将一切融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顾如的“停”传过来,奚墨这才停了动作,阮夜笙恍恍惚惚,也跟随停止了。

她缓缓呼出一口气,浑身都在哆嗦。

“怎么样?”奚墨稳了稳心神,抬头问顾如:“……刚才的素材可以用吗?”

“非常好!”顾如越看那些画面镜头越满意,要欲有欲,有纯有纯,关键还美得不像话:“行啊,不伸舌头也能给我拍出这么多素材,你果然还是见过猪跑的。”

奚墨:“……”

你给我闭嘴!

“这条足够了,时间也长,我能剪出不少东西。”顾如说:“待会趁热打铁,拍一些别的素材镜头,再进台词戏。”

奚墨是服了顾如,但也知道顾如说的没错,这种戏不能冷下来,还真得“趁热打铁。”

于是奚墨只能和阮夜笙又拍了好几段,等结束以后,奚墨感觉浑身都有些疼。倒也不是因为这个过程中阮夜笙实在抱她太紧,将她抓疼了,而是她太紧张了,身体一直长时间紧绷着得不到休息,等真正得以放松下来的时候,仿佛骨头都有些隐隐作痛。

她转过脸,看向躺在雪地里的阮夜笙,感觉阮夜笙的眼神都有点失了焦,发丝凌乱地贴着脸颊,眼底一片潮湿。

奚墨心里猛地抖了下,偏开目光,低声说:“……你还好吗?”

阮夜笙缓了缓,从雪地里坐起来:“……挺好的。”

就是心脏跳得太快了,她快遏制不住。

两人坐在雪地里,阮夜笙盯着奚墨看了半晌,说:“……你脸红了。”

“被雪冻的。”奚墨绷着脸:“你也没好到哪里去。”

“……我也是被雪冻的。”阮夜笙对着手呵了一口白气,她似乎是犹豫了会,这才声音低若蚊蝇地试探:“你……”

“怎么了?”奚墨有些奇怪。

“你……你是不是看过?”阮夜笙眨了眨眼:“突击补习啦?”

“没有。”奚墨赶紧否认。

阮夜笙眼珠滴溜一转:“我也没说你看过什么,你就急着否认。”

奚墨:“……”

“这猪跑得挺快的啊。”阮夜笙眼眸含着水。

奚墨:“……”

阮夜笙只是轻轻一笑,若有所思。

等最难的素材镜头部分拍完,就是两人的对手戏了,这些台词文戏都是两人的拿手强项,拍得很顺利。其中有一场戏是虞渺约三年前的萧若衿到家里做客,虞渺在雪中向萧若衿微笑道别:“2月14号,我家里见。”

而2月14号那天,虞渺的命运再度被改变。

等当天的最后一场戏结束后,两人和顾如说了会话,沟通完后续的工作安排,这才收工。

天早已黑了,灯火映照在雪中,落了橘色的影子。奚墨帮阮夜笙拍掉身上的雪,撑开伞,两人一起往车上走去。

一路上都安静得诡异,好几次奚墨都想开口说话,却不知道该说什么。白天那一幕幕和阮夜笙吻在一起的画面,不断交织着充斥她的脑海,她每走一步,都像是雪地烫脚。

阮夜笙也走得很慢,似乎想说点什么,也像开不了口。

到了车上,阮夜笙蜷在座椅上闭上眼,看上去累得睡着了,奚墨顺手给她盖了一条毯子,也开始闭目养神。两人安静了一路,直到奚墨送阮夜笙到了酒店房门口,奚墨才说了句:“……今天也累了,早点休息,晚安。”

阮夜笙下意识用手轻轻蹭了下唇,抬眸看向奚墨。

奚墨被她这眼神看得一个激灵,脑海里差点又开始片场放电影。

“1月19号。”阮夜笙朝她笑了笑:“我家里见。”

奚墨蓦地怔住。

她这才意识到,她和阮夜笙请的双休假期,就在一周以后。她们约定了一起回上海,阮夜笙机票都买好了。

“那天你问我生日怎么过,我说等想好了告诉你。”阮夜笙目不转睛地凝望着她:“现在我想好了,我想在家里请你吃饭,好吗?”

第192章 生日

第一百九十二章——生日

奚墨没有任何犹豫,立即应允:“当然好。”

阮夜笙眼中的笑意粲然,她料到了奚墨一定会这么回答。连她自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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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都想不明白,这份笃定究竟是源自哪里,也许是来源于她对奚墨的了解,又也许是来源于她和奚墨相处时的那些怦然瞬间,这些悸动的时刻总让她忍不住朝最好的方向去预料。

她热切地期盼着每一份奚墨带给她的希望,内心深处却又有一个微弱忐忑的声音在告诉她,你不能这样盲目乐观。

毕竟你只是她的好朋友,有些希望很容易变成奢望。

阮夜笙抿了抿唇,眼里仍然带着笑,却又有了些难以察觉的黯然。

“除了我,生日当天还有谁到你家吃饭?”奚墨思索片刻,说:“还有,是吃午饭还是晚饭?”

“就你……一个人。”阮夜笙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吃晚饭。”

奚墨略微有些愣住:“只有我么?”

“是啊。”阮夜笙提到她的朋友,语气温柔:“我已经和糖糖还有听欢约好了,中午去外面吃饭。听欢说不想吃我做的饭,经常吃都吃腻了,让我请她们去外面吃大餐。”

“经常吃?”奚墨的语气顿时有些沉:“还吃腻了?”

颜听欢你是不是有病。

阮夜笙点点头。

“冯唐唐也吃腻了?”奚墨蹙眉。

阮夜笙一向十分维护冯唐唐:“糖糖就算比听欢吃的次数更多,也不会说这种话的。”

奚墨瞥了阮夜笙一眼,半晌没有吭声,最后轻飘飘地挤出一个字:“哦。”

难怪你给她打那么多毛衣呢。

阮夜笙仔细观察着奚墨的神色:“你不会是想开除糖糖吧?”

“我为什么要开除冯唐唐?”奚墨冷哼。

“也许是因为……你看她不顺眼?”阮夜笙憋着笑,逗她:“比如说……她收到的毛衣比你多。”

奚墨:“……”

“如果你开除了她,我就把她招聘过来,当我的助理。”阮夜笙抱着手臂,悠然自得。

“你别想。”奚墨斩钉截铁地拒绝:“冯唐唐是我司优秀员工,更是我的得力助理,回头我就让路清明给她把合同续了,你别想着挖墙脚。”

“你要续约多少年呀,会涨多少工资啊?”阮夜笙转而立即凑过去,拉着奚墨的手臂,十分殷勤。

“公司机密。”奚墨也不推开她,冷声回答。

阮夜笙笑得很开心,她喜欢这样的时刻,更舍不得奚墨离开,于是总想逗着奚墨说说话,而奚墨也心照不宣,配合她演戏。

不过毕竟是在酒店房门口,也不能说太久了,阮夜笙和奚墨聊了一阵,才恋恋不舍地说:“回去休息吧,晚安。”

“晚安。”奚墨点了点头。

之后几天的拍摄暂时告一段落,1月18号适逢周五,阮夜笙和奚墨早就和顾如请了假,顾如给了她们三天假期,让她们21号再回北京拍戏。

两人坐同一班飞机,在上海落地,机场分别的时候,顾栖松开车过来接奚墨,奚墨让阮夜笙也上车:“让顾栖松送你回去,反正是顺路的事情。”

“也没有那么顺路吧。”阮夜笙笑道。

换回身体之前,奚墨曾经去过阮夜笙的家,她家和阮夜笙家属于一个天南一个地北,都不在一个方向。而且阮夜笙住市区,很容易堵车,奚墨的别墅则在郊外。

“我说顺路,就顺路。”奚墨说。

发生了那么多事,奚墨内心深处十分担忧阮夜笙的安危。尤其杨阵一直跟踪她们,虽然这些天杨阵没有任何消息,崔嘉鱼什么也没查到,但难保杨阵也阴魂不散地跟着她们到上海了。

“好好好,顺路,顺路。”阮夜笙拗不过她,答应了。

顾栖松先将阮夜笙送到家,再送奚墨回去。

阮夜笙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打扫卫生,许久没回来了,家里落了一层灰,她叫了家政帮忙,自己主要是收拾父母留下的东西。尤其她的妈妈以前经常在外出差,每次出差回来都会给她带一些别样的礼物,作为无法陪伴她的补偿,久而久之,礼物越积越多。

其中有些比较稀罕的,曾经她还会精心挑选出来,送给奚墨。

这些东西她都十分珍惜,不放心交给旁人打扫。

一直忙活到晚上,阮夜笙才收拾完。为了让擦拭的地板和家具干得更快,她开着窗户通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冷雨,晦暗的夜色中是朦胧的城市灯影。

啪嗒一声,阮夜笙被惊得一个激灵,同时感觉到窗外的冷风吹在自己脸上,带了些裹挟的水汽。她循着声音看过去,发现她妈妈的相框支架没有站稳,倒在了桌面上。

阮夜笙赶紧走过去,将妈妈的相框扶起来。

她的美貌大部分是遗传自她的妈妈,但比她妈妈更为明媚张扬。这张照片是她妈妈的工作照,身上穿着科研人员的工作服,戴了一副眼镜,有种沉稳睿智的知性美。

“妈妈。”阮夜笙的手抚在相框的保护玻璃上,低声呢喃:“我回家了。你什么时候会回家呢?”

书房里一片幽寂。

她叹了口气,走过去将窗户关上,风雨被隔绝在了外头。

长时间的收拾,让阮夜笙有些疲倦,这个雨夜睡得比较早。而沈轻别是个十分讲究仪式感的,19日零点一到,她就噼里啪啦地发了一大通语音,“生日快乐”的表情包更是用得飞起,然后还在“相亲相爱姐妹们”里面炸了许多祝福刷屏,并且狂发红包。

在沈轻别的带动下,“相亲相爱姐妹们”里面还没睡的,也都送上了祝福,都在祝阮夜笙生日快乐。

阮夜笙一大早醒来,看到那么多消息蜂拥而来,笑意染上眉梢。

她一一回复了消息,特地将奚墨的消息留到最后,奚墨也是零点发送的消息,给她转了“12345”元的转账,并且附言:“祝你生日快乐。”

阮夜笙看到这个转账数字,快要笑死过去,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吐槽奚墨有钱呢,还是该琢磨这个数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她也不能奢望奚墨给她转个“天长地久”的999元,或者“一生一世”的1314元,这不是做梦吗?

大早上的,她可不能做白日梦。

她只好回复道:“谢谢你的转账,但是为什么你不转12306元?这样我还能多买几张高铁票,还是商务座的呢。”

回复完等了好一阵,奚墨也没发消息过来,阮夜笙以为奚墨还没有起来,就心情很好地洗漱一番,前往超市买菜,以便准备今晚的晚餐。

逛超市的时候奚墨回她消息了:“……随便转的,你随便收。”

阮夜笙看着手机,无奈笑着摇了摇头。这木头,过生日都不能说点哄她开心的话,什么叫随便转,随便收。

“我下午五点多到你家,来得及吗?”结果奚墨却认真问她:“我爸让我回去吃午饭,下午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到你家估计是五点多左右。”

“来得及,我们六点半吃饭。”阮夜笙想了想,又逗她似的补充了一句:“一定要准时到哦,不然我会伤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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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言为定。”

阮夜笙中午在外头和颜听欢还有冯唐唐聚餐,奚墨则前往奚家庄园。今天一直下着雨,庄园的门缓缓打开,迎了奚墨的车进去,随即关上。

过了一阵,从庄园外面很远的地方走过一个打伞的行人,这人背着背包,戴着一顶鸭舌帽,看似行色匆匆,却在中途往庄园方向看了一眼,这才离开。

下午时分,奚墨小心翼翼问询奚季,能不能去花房采摘一些鲜花。

如今天气寒冷,许多花都不在时令,但奚季的许多花是培植在温室里的,即便是不在季节的花也能见到。奚季虽然满脸严肃,却答应下来,甚至还和奚墨一起前往花房采摘。

奚墨心中紧张,虽然她和奚季的关系缓和了不少,却也没料到她爸竟然闲到这个地步,要和她一起挑花,不免心生警惕,生怕自己说错话惹了奚季不高兴。

奚墨摘了不少色泽明丽的花,还都是名贵品种,颜色搭得娇滴滴的,仿佛一掐就能滴出水来的柔嫩。她还小心翼翼地将那些花枝按照她认为最美的顺序层叠搭配起来,再用半透明的花纸裹着,最后扎了个蝴蝶结。

奚季从奚墨一回来就在观察她,总觉得这女儿十分反常,尤其看到她准备那束花的眼神,就皱眉道:“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奚墨谁也不怕,就怕她爸,顿时大惊失色:“没有!没有!爸爸!”

“也是。”奚季想了想,也觉得哪里不符合逻辑,冷道:“假若有哪个小子被你看上了,你却还要亲自送花给他,这也不符合你的性格,要送也得是对方送给你。”

奚墨:“……”

奚季又觉得奚墨准备那花的神情不像假的,甚至有点倒贴自己的感觉,这种不争气的表情让奚季十分不悦,为了以防万一,他又敲打道:“但是我也要提前警告你一句。如果你真的有喜欢的人,那小子却还要你送花,说明他不识抬举,不适合你。要是你继续陷在里面看不清,我就会打断他的腿。”

奚墨冷汗都冒出来了:“没有……这种……小子。”

“嗯。”奚季没再说话了,走出了花房。

奚墨提心吊胆地捧着花出来,一看时间还足够,便让顾栖松开车送她去阮夜笙家。她怕花放在车上容易颠簸散开了,甚至一直用手抱在怀里。

下午雨越下越大了,却没想到路上遇到了大堵车,奚墨的车被里三层外三层地夹在中间,半点都不能动弹。

一开始奚墨还以为只是短时间堵车,也就没太在意,等等就行了。直到半个小时过去,前方的车流还是没有半点疏散的意思,奚墨低头看了看手表,皱眉对顾栖松道:“怎么回事?堵这么久?”

“我找人问了一下,前面好像*是撞死了个人,闹得挺大的,交警一直在处理。”

奚墨心里一凛。

但交通事故这种事情,也不是她能解决的,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是耐心等待。

又过了一段时间,雨已经变成瓢泼大雨,奚墨点开电子地图计算着时间,如果再堵下去,她一定无法按时赶到阮夜笙家,权衡再三,她拿了把伞对顾栖松说:“你待会把车开回去。我走路过去。”

顾栖松十分震惊:“这么远,走过去怎么行?”

“没事,你回去吧。”奚墨也不管顾栖松说什么,打着伞抱着花下了车,往路边走去。

雨点砸在伞上劈啪作响,她走上了路边台阶,沿着供行人走动的道路快步前行。这条街很繁华,她右手边就是琳琅满目的各种店铺,还好下着大雨,路上的行人并不是很多。

只是她今天打扮得十分精致,脚下又是高跟鞋,加上行色匆匆,没走多久就脚疼。奚墨一手抱着花,一手用地图查询旁边的店面,还好找到了一家商场,直奔里头买了一身运动行头换上,又买了一辆自行车,还非要带车筐那种。

自行车店的店员一直上下打量她,总觉得她眼熟,却也不好说什么。

期间阮夜笙给她来了个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到呀?菜我都准备好了,等你到了就可以开始做。”

“我准时到。”奚墨回她。

然后奚墨骑着那辆自行车,在自行车道里狂奔。她把花放在车筐里,上面裹了个大塑料袋进行保护,自己却不方便打伞,整个人在大雨里冲成了落汤鸡。

一边奋力踩着自行车的踏板,奚墨还一边想,自行车是一个伟大的发明。

等五点多的时候,阮夜笙听到门铃响,连忙停下了手里的活,热切地跑到门口,将门打开了。

然后看到了浑身湿透的奚墨垂头丧气地站在门口。

奚墨低着眉,也没敢看阮夜笙,像只被欺负了的黑天鹅似的,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但是怀里还是小心翼翼地抱着那束她精心挑选的鲜花。

阮夜笙:“……”

奚墨:“……”

“这是刚从太平洋游泳过来的啊?”阮夜笙傻眼了。

奚墨:“……”

“不是坐车吗?怎么……怎么就变成这样了?”阮夜笙回过神来,一把将奚墨拉扯了进去。

“我骑自行车过来的。”奚墨颇有怨气地嘀咕着。

“哈?”阮夜笙又懵了。

饶是她脑子再机灵,也想不到究竟发生了什么。

第193章 赔偿

第一百九十三章——赔偿

奚墨浑身湿漉漉的,阮夜笙舍不得再多问,赶紧在鞋柜里给奚墨取拖鞋。

奚墨将门关上,低头看着自己灌满了水的运动鞋。穿着湿运动鞋走路,这滋味忒不好受了,她皱眉说:“有夏天穿的吗?别把你这干净的拖鞋弄湿了。”

“那多冷呀。”阮夜笙给奚墨拿了一双最软和的拖鞋出来,又递给她两条干毛巾,让她在玄关的软凳上坐下:“你擦擦再穿。”

眼见奚墨抱着花也不方便,她十分自然地伸出手:“来,花给我。”

奚墨却有些窘迫,一时半会没有将怀里抱着的花束递过来。

“不是送给我的吗?”阮夜笙轻笑着逗弄她:“还是我会错意了?”

奚墨低声道:“是……送给你的。”

怎么和预想中的不太一样?送花在奚墨看来是一件十分浪漫的事情,但是她现在浑身狼狈,还湿淋淋地在玄关换鞋,怎么都和浪漫搭不上半点边。

“那还不给我?”阮夜笙脸上带着笑,话语里却忍不住有些着急,她怕奚墨冻到了:“舍不得啊?”

奚墨只好将花束递给阮夜笙,等阮夜笙接过去,她赶紧又磕绊地加了句:“……祝你生日快乐。”

她总觉得送花的时候,必须得给阮夜笙送上祝福,这一幕在奚墨的心里排演了好久,却没想到是此刻的情景。虽然心中失望,但这生日快乐还是不能少的。

“谢谢。”阮夜笙抿着唇笑,她想再说句什么,又暂时忍着了。

奚墨并没有在凳子上坐下,而是叮嘱阮夜笙:“你转过去。”

阮夜笙早料到她会这么说,抱着花转了个身:“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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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奚墨赶紧快速擦干净双脚,穿上那双毛茸茸的拖鞋,又换了一条毛巾擦拭头发,这才感觉到有些久违的舒适。

阮夜笙眼角余光偷偷瞥了一眼并没有被弄湿的凳子,说:“好了吗?”

“……好了。”奚墨松了一口气。

“那你跟我过来。”阮夜笙转过去看着她。

奚墨便乖觉跟着阮夜笙走了进去。阮夜笙家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奚墨一边擦头发,一边四处打量,两人刚交换身体的时候,奚墨曾来过阮夜笙家里,又很快搬走出去租房了,那时候她并没有怎么仔细看过阮夜笙的家,也没那个兴趣。

此番换了个心境,她对这里的家具,绿植,甚至小到最不起眼的桌面小摆件,乃至家电的品牌,都观察得细致入微。

她想多看看阮夜笙生活的地方,了解她的喜好。

阮夜笙却在仔细观察奚墨的神色,她给奚墨拿了吹风机过来,奚墨吹着头发,还是目光到处看。阮夜笙似乎是犹豫了一会,欲言又止,谁知道奚墨却催促她:“你先把花插上。”

阮夜笙:“……”

……现在是插花的时候吗。

阮夜笙没办法,只好找了一个晶莹剔透的玻璃花瓶出来,装好水,将奚墨带来的花束插入瓶中。花瓣娇嫩,瓶体晶莹,透着一种静谧又相得益彰的美。

“这是你最好看的花瓶吗?”奚墨冷不防说了句。

“知道您挑剔,生活品味高。”阮夜笙故意用了敬语,说:“特地为您精心挑选了本人寒舍里品相最好的一只花瓶,以便搭配您尊贵的鲜花,再好的也实在是没有了。”

奚墨:“……”

她冷哼一声:“阴阳怪气。”

阮夜笙没有接话,而是小心翼翼地问了句:“……要去洗澡吗?”

奚墨怔了怔。

她的确是很想洗个澡,这么湿着实在难受,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根本开不了口说出想在阮夜笙家里洗澡的话。而看阮夜笙的神色,似乎也是琢磨了好一会才问她的。

“你可以穿……我的衣服。”阮夜笙深呼吸了下。

奚墨看着她,没有吭声。

“我知道……你不愿意在别人家里洗澡。”阮夜笙似乎是想起了记忆深处的什么,低声道:“但是你这样也不是办法,可能会感冒。”

奚墨还是没说话,眼睛却微微眯了眯。

“衣服有新的,是干净的。”阮夜笙担心奚墨洁癖,强调完,又垂下眸子,轻声说:“我……希望你在我家里洗澡,我想试一下。也许如今的你应该会愿意在我家洗澡,但是……我又不确定你到底肯不肯。”

奚墨嘴唇这才微微动了动:“你……”

她总觉得阮夜笙这句话,也能听出另一层含义。

阮夜笙重新抬了眼,看向奚墨的眼睛,等待她的回答。

……我觉得你应该会愿意的。

希望这不是我的错觉,但我又不确定你是否愿意。

……你会愿意吗?

“我愿意。”奚墨柔声说。

阮夜笙眼睛睁大了些,不过她马上松了口气,脸上笑意明媚起来,但是声音带了些欣喜的颤抖:“那你到浴室去,我……我去给你拿衣服,很快。”

奚墨点了点头,看着阮夜笙快步跑进了主卧,那背影竟然有些可爱的雀跃。她叹了口气,内心有种迟来许久的后悔,默不作声地朝浴室走去。

来到浴室,奚墨打开暖风,将身上湿透了的衣服都脱了下来。很快浴室门被敲响了,阮夜笙的声音响了起来:“奚墨,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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