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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第一百一十一章——疑云
第一百一十一章——疑云
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突然失踪了,还是同剧组的,冯唐唐胆子小,吓了一大跳,一时忘记说话。
倒是奚墨心里虽然惊讶,却表现得很理智,继续追问是怎么回事。她总觉得崔嘉鱼这人很不简单,会问的事情,肯定十分重要。
阮夜笙看着在那专心补妆,耳朵也没闲着。
统筹如今与她们无话不谈:“那个道具师叫杨阵,当时我还特地打电话去问了,对方关机,我以为他是怕这样突然离职,没有走任何交接程序,还撂下一堆工作没做完,面上挂不住,才故意不接剧组的人电话的。曾经也遇到过这种情况,我当时没太往深里想。”
她说得很详细:“如果不是这次崔警官来找我,我还不知道他早在我那天电话打不通的时候,就已经失踪了,他家里人怎么都联络不上他,消息也不回。就因为他平常和家里人联系还挺频繁的,突然没了回应,时间久了,不像他作风,他家人就有点慌,而且他连他亲妹妹的婚礼都没参加,原本早就约好了会去的。他家里人打电话到剧组来问,这才知道他离职了,去他买的房子里看了看,家里一层灰,人离开剧组以后,根本就没回家。老人家心里着急,赶紧报了警。”
奚墨边听,心里琢磨开了,却还不忘找出里面的点来:“他房子买在哪个市?”
剧组的工作人员大多跟着飘来飘去,哪里有工作去哪里,一个新剧开始筹备,就得招人进组,拍完以后,不少人也就散了,之后到下一个剧组再搭班子重组。
所以就算挺多人在横店工作,其实却是定居在别处。
“他家在苏州。”统筹说。
“老人家在苏州报的警?”奚墨再度确认。
统筹点点头。
奚墨微皱了下眉。
如果在苏州房子里报的警,最开始应该是由苏州那边的片区警方出面处理,如果苏州警方经过调查,确认杨阵很久都没有回过苏州,很自然地会想到他之前工作的地方。知道横店才是杨阵最后出现过的地方以后,调查方向就会转到横店这边来,而横店在东阳市辖区。
现在由市警方到剧组问话,看着是没什么问题。
但奚墨就是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阮夜笙的心里也打了好几个转,忍不住说了句:“那怎么会是崔警官来找人呢?”
她说话的时候,脸下意识动了下,看向奚墨那边。
之前阮夜笙坐得跟木雕一样板正,也没怎么动过,化妆师习惯了她的安静,没防备她这下转头了,手底下一时没跟着,赶紧歉意笑了笑,说:“奚姐,您再坚持一会,这里先别动,就快好了。”
“不好意思。”阮夜笙重新坐直了。
奚墨听到了阮夜笙这句疑问,心里头那点不对劲顿时像是云雾被拨开,天光骤亮。
没错,为什么会是崔嘉鱼来找人。
崔嘉鱼是市调查一组的头儿,而调查一组专门负责凶杀案,和重案组差不多。
如果只是失踪案,在没有摸清楚之前,应该会有负责跟进失踪案的小组来处理才对,而不该是崔嘉鱼。崔嘉鱼工作繁重,手头上的案子前脚死了个张玉宁,又顺藤摸瓜发现了个恐怖的丁其红,偏丁其红还凭空消失,崔嘉鱼现在哪还有别的精力去管别的失踪案。
除非那个杨阵已经死了,或者崔嘉鱼认为他和现在手头上的两个案件有关联。
无论哪一种,仔细揣摩了下,都让人骇然。
奚墨又瞥了阮夜笙一眼,心想,阮夜笙跟她还挺心有灵犀的,总能跟她想到一块去。
……等等,心有灵犀?
她怎么会用这个词。
奚墨感觉自己有病,赶紧将这个成语给按下去。
结果按下葫芦浮起瓢,她又觉得阮夜笙的确是很聪明的。
她一向是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不累,且有种对方总是秒懂她的知己感。
奚墨察觉到自己这念头开始偏离轨道,赶紧将这烫手的葫芦和瓢都丢了,正襟危坐,面上一副凝眉思索的严肃模样。
冯唐唐是看不清里面的门道,疑惑地说:“为什么不能是崔警官来问呢?”
对她来说,警官就是警官,警局里的都是警官,哪懂分什么各司其职的组。
统筹心思转不了那么深,也没想到杨阵可能已经和凶杀案扯上关系了,附和了冯唐唐的话,点点头。
奚墨解释说:“崔嘉鱼是只办凶杀类大案子的,失踪案应该不归她管,管不过来。”
统筹这下眼睛睁大了,吓得不轻:“你是说,杨阵他其实已经……”
毕竟在同一个剧组,统筹见过杨阵,有他电话,一想到杨阵可能死了,她既浑身发凉,又觉得无比可惜。
“我不知道。”奚墨摇摇头:“我也只是瞎猜。”
她多问了一句:“你知道杨阵最后出现的日期吗?崔嘉鱼有没有向你提起过?”
“崔警官也有向我问过这个日期。”统筹熟知剧组里大大小小的事物,说:“我开始并不清楚,不过我帮着联系了下杨阵道具组的同事,是说那次第二天以后,杨阵就没再回过酒店了。”
“哪次?”奚墨其实猜到了。
“就是很多警察到剧组酒店查房的那次。杨阵早上和同事结伴出门工作,但是之后没再回来过。”
这个时间点的巧合,越发让奚墨觉得,里面有问题。
崔嘉鱼估计也是这么想的,不然不会亲自过来问。
“要不还是先……别……别说了。”冯唐唐打个哆嗦:“我们只是在剧组拍戏,这种事是不是不要过多参与进去,看看电视上的刑侦剧什么的倒还好,这真的发生在身边,也太吓人了吧。”
统筹也犯怵:“……对,我开始还没觉得,被阮阮这一说,我现在都有点怕,杨阵……他难道真死了?”
“没事。”奚墨声音放缓了,有种让人依赖的平静感,说:“我也是多问了几句,好奇。那先不聊这个了。”
其实她不止好奇。
这一系列的诡异里藏着什么,但是却又摸不清那到底是什么。
换做别的案子,她可以避开,有警察接手就好,毕竟调查并非她的职责,她*只是个演员。
但是这几件事连在一起看,她总觉得自己无法置身事外。
她放不下。
仿佛海面上的一个漩涡,且越来越大,她的船不由自主地就要被卷进去了。
阮夜笙终于补完妆,眼看着的下一场戏就要继续,她没有多少时间休息。她站起来,走到奚墨边上,弯下腰来对着奚墨轻声说:“我去拍戏了,你待会还在这吗?”
奚墨只觉得耳朵边上一个激灵。
说话就说话,还偏要凑过来说。
奚墨心里绷紧了,脸上带着微笑:“还在这,我等糖糖一块回去。”
糖糖是块砖,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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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用哪里搬。
冯唐唐这块糖砖自己是不知道的,还憨憨一笑,觉得阮阮对她真好,这都已经杀青了,不回酒店休息,还愿意等她一块走。
“这样啊?”阮夜笙看着奚墨说:“糖糖得跟着我,你要等到我收工才行了。”
边上坐着冯唐唐和统筹,奚墨却觉得阮夜笙看她的目光带着些热度,连带着原本因为下雨而湿冷的空气都像是温热了起来。
她其实知道阮夜笙心里有话要问她。
阮夜笙的眼睛里都含着呢,只是现在不方便。
她大概也猜到阮夜笙要问她什么,心里隐隐一跳。
却意识到自己竟然是在盼着阮夜笙问她,这种恍然的顿悟,让她这股子燥热更像是无处安放。
“那我等你。”奚墨说。
“去换衣服吧,卸个妆,瞧你,这么多‘血\‘。”阮夜笙朝她一笑,温言软语地嘱咐一声,向拍摄区走去。
奚墨看着阮夜笙的背影好一会,阮夜笙还穿着邓绥的戏服,而她却已经结束了定厄的扮演。
定厄已死,她不再是定厄了。
已经无法再以定厄的身份和阮夜笙对戏,开始还没觉得,现在看着阮夜笙独自前往镜头前,而自己却站在休息区,一种迟来的空落感与孤独感覆盖了她。
这是在她以往杀青过的任何合作里,都从未有过的感觉。
不过还好。
奚墨转念一想。
她和阮夜笙,还有下一部顾如的电影。
这让奚墨莫名地松了一口气。
她步伐轻盈,像脚下踩着无法说清楚的偷偷的庆幸与喜悦,离开片场去换衣服。
第112章 第一百一十二章——似锦
第一百一十二章——似锦
换完衣服出来,半路上奚墨却看到了崔嘉鱼坐在前面一个角落里打电话。
剧组里人来人往,崔嘉鱼穿着日常便服,她又低了头,看不太清楚脸,路过的人大多误以为她也是同剧组的工作人员。
奚墨对崔嘉鱼印象很深刻,她身上有着与剧组的人全然不同的锐利与飒爽,一眼就认出了她。
不过奚墨知道崔嘉鱼这人心思缜密,她不想让崔嘉鱼发现自己在看她,于是表现十分自然地拿出手机,按了静音,并将耳机松垮地塞进耳朵里,垂头一边看手机作为掩饰,一边往前走。
眼角的余光却偶尔地往崔嘉鱼的方向瞥一眼,并且仔细聆听,试图想听到崔嘉鱼在电话里说些什么。
奚墨脚下步伐变换。
崔嘉鱼离她越来越近。
奚墨背上都沁出了冷汗,心想自己真的是疯了,居然敢偷听崔嘉鱼打电话。
但她实在也是没办法,她太想知道崔嘉鱼手头这几个案子的联系和进展了,又绝不可能直接去问,否则只会引起怀疑。
以崔嘉鱼的性格和职业操守,应该不会在剧组这种公共场合和人打电话说案情,这点奚墨有心理准备。不过她还是想碰碰运气,毕竟这样的机会实在是罕见,见到一次就得抓住一次。
即使听不到案情点滴,能稍微了解一下崔嘉鱼也是可以的。
崔嘉鱼的耳朵贴着手机,有些不耐烦,但这不耐烦里却又透着几分亲昵:“好了好了,知道了,你又说这事,我耳朵要长茧子。”
“不是我说,是爸的意思。”对方的声音很清俊,有些冷,是个年轻男人。
崔嘉鱼说:“行了,我今年还不想调回上海,这边有感兴趣的呢。知道你和爸妈想我待在你们身边做事,但我都这么大个人了,有什么不放心的。再说了,你要把我调回去,虽然也就你一句话的事,但总归影响不好,那么多人想调到上海,别人不服气,会说凭什么是我,到时候说你闲话。”
“你履历够了,立的功也不少。”对方话语简洁,没什么起伏:“要是不够,我也不会调你,不收没用的人。”
崔嘉鱼都快气笑了:“哥,我是不是你亲妹啊?总这么说话。”
她哥沉默了下,说:“我听说你现在在横店一个剧组调查。”
“隔得这么远,你都知道,坦白从宽,你是不是在我身边安插眼线了?”崔嘉鱼跟她哥打电话的时候,与平常办案的时候完全不同,仿佛很依赖对方,就连质问都是开玩笑的。
她哥没正面回答,只是嘱咐说:“剧组里有位演员,阮小姐,你多关照。”
崔嘉鱼皱眉想了想,有些惊讶:“你是说那位阮夜笙,阮小姐?”
奚墨听到这个名字,心头顿时哆嗦了下。
她不敢靠太近,其实电话里那一头说的是什么内容,她根本不可能听到。
而崔嘉鱼说话声音也低,只能对崔嘉鱼的话听了个七七八八,再加以揣摩。大概能猜出对方是崔嘉鱼的哥哥,且估计在上海市那边有一定的权力,不然也不会说调就调。
现在崔嘉鱼说了阮夜笙的名字,还是疑问句,只能说明是她哥提到了阮夜笙。
她哥虽然不知道是谁,但为什么会突然提起阮夜笙?
奚墨警惕极了,心跳无法控制地加速起来。
“为什么要关照那位阮小姐?”崔嘉鱼盘根究底地问:“你往常可不会特地让我关照谁。”
“是我一个朋友的意思,她拜托我。”
崔嘉鱼没再说什么,脸随意地一侧,结果瞥到了奚墨正在往她这个方向走来。
“哥,我有事先挂了,拜拜。”崔嘉鱼快速结束了通话。
奚墨低着头,面不改色地继续走,一副只顾着看手机的专注模样。
“阮小姐?”崔嘉鱼叫了她一声。
奚墨假装没听到,继续走。她看上去戴着耳机,如果先装没听见,崔嘉鱼就算再人精,也很难怀疑她偷听的。
崔嘉鱼走到奚墨边上,接着说:“阮小姐?”
奚墨这才做出吓一跳的反应,将耳朵里的耳机取下来,看了崔嘉鱼一眼,这才“歉意”地说:“不好意思,崔警官,我刚看手机去了。”
“没事,都是我突然叫你。”崔嘉鱼也感觉自己有些唐突。
奚墨收了手机,问道:“崔警官是有事要问我?还是之前隔壁的事情吗?”
崔嘉鱼这次其实只是看见了奚墨,想和她打声招呼,但她是个警察,平白无故和不相熟的人打招呼,的确有些怪怪的,会给人压力,于是只好顺水推舟,随口问了句:“对,阮小姐最近有发现隔壁有什么奇怪的人入住吗?”
大概是因为她哥的交待,虽然崔嘉鱼很疑惑,但此时对奚墨的态度却变化了不少,比较和气。
若换做以往,她也只是将眼前这位“阮小姐”当做一名并不是很熟悉的演员。
现在,她或许得换个角度去看了。
奚墨摇摇头,说:“很抱歉,我没能发现什么。我大部分时间都待在片场,能注意到隔壁的机会很有限,没能帮上崔警官你的忙。”
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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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鱼仔细看着她的眼睛,发觉她双目明亮,却十分诚恳,就说:“没关系,也是我在请你帮忙,能帮得上固然十分感激,没能发现什么,阮小姐你也不要有压力。”
“谢谢,崔警官你客气了。”奚墨笑了笑。
她笑得明媚,一如阮夜笙以往的笑意,演得入木三分,然而内心仿佛在上演谍战大戏。
“不打扰阮小姐你了。”崔嘉鱼点到即止,说:“你有我电话吧,要是发现什么,请阮小姐随时联系我。”
“我存了的。”奚墨知道她要走了,缓缓松了口气,面上不动声色:“崔警官放心。”
崔嘉鱼点点头,和她说声拜拜,离开了。
奚墨怕崔嘉鱼发现什么端倪,也没做多停留,甚至连崔嘉鱼的背影都没去看,立刻走开。
到了七点,阮夜笙才收工。冬天的天色暗得很早,外面早就是黑压压的一片,点缀着雨雾中朦胧的灯火。
林启堂在酒店订了一桌酒菜,只剧组里熟悉的一些人参加,就如同朋友们私底下聚会,也不用像是开机宴那样客套,氛围十分轻松。
林启堂在席间举着酒杯,他今天喝了不少酒,说的话挺掏心窝子的:“我拍的戏也不少,待过不少剧组,但你们这个剧组是我最喜欢的一个,怎么说,就是合得来,谢谢大家这几个月的努力。阮夜笙今天杀青了,我们也祝愿她以后前程似锦,以后有缘分,咱们再合作。”
众人纷纷举杯,祝林启堂,也向奚墨祝酒。
包厢里开着暖风,火锅还冒着热气,一片冬日人间烟火的温暖。
奚墨难得有些感动,也更加庆幸林启堂当时能选择阮夜笙来饰演定厄这个角色。这是阮夜笙复出的第一部作品,就能碰上这么好的剧组,算是开了个好头。
她晃了晃酒杯里的香槟,侧过脸看着阮夜笙。
阮夜笙察觉到了她的目光,也转过来,与她对视。眉眼中都含着笑意,伸手过来,手中的酒杯与奚墨的轻轻一碰。
“前程似锦。”阮夜笙笑着说。
前程似锦。
奚墨在心里回答。
吃过晚饭,各自回酒店休息。阮夜笙跟着奚墨回了房间,统筹送了一袋蜜桔,阮夜笙进房间后,洗了手,别的事也不做,一门心思坐在那剥蜜桔。
剥一瓣,慢条斯理吃一瓣。
嗯,很甜。
奚墨原本是做好她要问自己话的准备,结果阮夜笙什么也不问,却吃起了蜜桔,还吃得十分有兴致,甚至招呼她一块吃。
“不吃。”奚墨瞥开眼,说:“别吃那么多,上火。”
“我没吃多少啊。”阮夜笙笑眯眯地凑过来,将一瓣蜜桔塞进奚墨嘴里。
奚墨猝不及防,嘴里咬着蜜桔瓣,眼睛张大,盯着阮夜笙。
“甜吧?”阮夜笙问她。
“……还行。”奚墨将蜜桔吃了下去,多汁的甜度弥漫了整个唇齿之间。
等了许久,奚墨见阮夜笙还是没话问她,开始有些绷不住了。
她倒了一杯水喝,默默打量了阮夜笙片刻,见她闲适,就将自己的行李箱拖了出来,打开来,特地在阮夜笙眼皮子底下进行整理。
阮夜笙斜眼看到了,心里乐不可支,嘴上佯装惊讶,问:“怎么大晚上地整理行李箱呢?”
奚墨冷冷回:“都杀青了,还留在这干什么?当然是收拾行李回上海。”
“明天就走?”阮夜笙手里拿着半个没剥完的蜜桔,蹲在行李箱边上,眨巴着眼问。
“不然呢?”奚墨眼角有一些气,反问:“我行程很满。”
阮夜笙噗嗤一笑:“你什么行程?不是之后放假吗?”
奚墨起身,拿了平板过来,点开给阮夜笙看:“这是近期给我打电话接触的广告商,还有杂志,综艺等,电影和电视暂时就不看了,之后我们要进顾如的组,没空。但是进组之前还有一段时间,拍点广告,或者去做客一两期综艺还是来得及的。”
因为网上热度在不断回升,已经有不少合作来找阮夜笙了。她如今有讨论度,人又美貌,形象干净,酬劳也要得不高,很受精打细算的合作方青睐。
奚墨替她接了电话,一样一样筛选,再记下来,准备拿给阮夜笙看看,一起商量。如果阮夜笙愿意接,她就帮她去。
阮夜笙仔细看了看,说:“这个洗面奶的广告可以接,只要飞过去拍一天,钱给的还不少呢。”
这是个国民品牌,虽然没什么不良的消息,很受大众喜欢,却也没什么格调。对于许多个高奢代言在身的奚墨来说,看都懒得看一眼。
但阮夜笙才刚回暖,有代言来找就已经很不错了。她现在虽然拍了绥廷,但是等开播也要到明年,在此之前,她必须要接一些工作。
奚墨知道阮夜笙的难处,说:“行,你要是觉得能接受,我帮你接下。”
阮夜笙继续往下看,结果让她看到一条,立刻问奚墨:“这怎么还有内衣广告找我?”
奚墨眼皮一跳,瞥到平板记录上其中的一个品牌广告联系:“……”
之前不是删掉了吗!
怎么还留着!
她赶紧把那条记录删掉,绷着脸说:“是对方过来接触的,我觉得不行,给你删了,可能当时没注意,留在了记录里。”
阮夜笙仔细观察奚墨的脸色,见她十分尴尬,忍不住要逗她:“我虽然没拍过,但是内衣广告为什么不行,赵行芸这么出名一个小花,前阵子不还拍了个内衣广告,很火的,还因为身材好上了热搜。”
“我也不是对内衣广告有什么偏见,只是赵行芸是赵行芸,她走性感外放路线,拍这个广告没什么问题。”奚墨对每个人的形象还是拎得很清,她说:“你是你,你不适合。”
阮夜笙委屈了,眼神滴了水似的,直勾勾看着奚墨:“我不性感吗?”
奚墨:“……”
“你不觉得我性感?”
奚墨:“……”
答也不是,她不知道怎么回答。
却不答也不是。
阮夜笙继续问:“你洗澡的时候,不觉得我身材好?”
奚墨:“……”
你是不是有病!
你看你问的都是什么鬼东西!
憋了老半天,奚墨咬着牙关,吐出一句话,找理由说:“现在我是你,得我帮你去代拍,我拍不了这种广告,就是不行。”
阮夜笙憋着笑说:“我看了下,距离拍这个还有一段时间呢。说不定那时候我们就换回来了,我自己拍,又不用你去。”
奚墨一听,立刻紧张了:“你自己去,那更加不行。”
阮夜笙往自己嘴里塞了一瓣蜜桔,眯起笑眼,看起了热闹:“为什么我去,更加不行?”
第113章 第一百一十三章——划算
第一百一十三章——划算
奚墨语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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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着头,看着打开的行李箱,在听到阮夜笙问话的那一瞬间,有些愣住。
是了,为什么阮夜笙自己去,更加不行?
她知道阮夜笙是在开玩笑,也知道阮夜笙或许很喜欢看她被问得哑口无言的模样,而她一向骄矜,换做以往,肯定会不习惯,也没有人会这样去逗她。但是如今她却并没有对此介意,甚至会觉得,如果阮夜笙这样比较开心,那也挺好。
毕竟,她是希望阮夜笙能够开心。
但是此时此刻,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其实还是介意的。
只是介意的不是阮夜笙在寻她开心,故意连着问这么几句问题堵她,而是别的某个点。这个点模模糊糊的,她看不到内里的本质,摸不到触感,更尝不到滋味。
只是隐约明白,阮夜笙当然非常性感。但不知道为什么,她不喜欢别人看到阮夜笙的这种性感,更不愿意这种隐秘的性感被摄影机捕捉下来,再被外界观众的目光这样那样地进行审度,窥探。
一方面,娱乐圈是最容易被标签化的,一旦被贴上标签,就很难转型。
赵行芸走了性感路线,她这个标签也很难被撕下来。上次那个内衣广告虽然为她带来不少热度,更送她上了热搜,但是因为内衣广告少不了外放的动作撩拨和身材特写,而在这个复杂社会,像这种镜头特写,最容易吸引两种对比极端的人:一种是道貌岸然的卫士,这种人只恨不得全人类都只能进行有丝分裂,稍微穿暴露点对这种人来说都是折磨,而一种则是带着猥琐心态的,这种人到底是奔着来干什么的,心知肚明。
所以在那条广告爆了以后,赵行芸虽然更红了,但关于她的评论也开始变得群魔乱舞,鱼龙混杂,赵行芸自己也不堪其扰。
奚墨总是为阮夜笙想得很长远,她不希望阮夜笙也陷入这种处境。
而另一方面,她也说不清,就是觉得自己受不了。或许就当她是有私心吧,有些美不必对外人道,只想藏起来,保护起来,只被她一个人欣赏就好。
想到这,奚墨似乎更尴尬了,身子似乎都有些发起热来。
这想法很羞耻。阮夜笙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她自由自在,不受任何人拘束,为什么自己有时候却有这种要将她揣进兜里,不让人看的古怪心态。
阮夜笙……又不是她的。
她想不通,自己到底是什么了。
面对阮夜笙的连环逼问,奚墨憋了好一会,脸都有些憋红了,不过她眼下只想尽快结束这个话头,就装出一副强硬的模样,说:“没有为什么,我……我就是觉得不行,不……不可以。”
然后把脸扭过去。
言下之意,你不要再讲了。
可能是奚墨一直以来都十分理智,印象中阮夜笙从未见过她这样不讲道理的时候,根本就是个明知道自己说不赢,却偏要这样的小孩子似的。
一般来说,生活中如果遇到不讲道理的小孩,其实很讨人厌。
但奚墨此刻却难得说得磕磕巴巴,分明是外强中干,没有底气,她看上去甚至知道自己其实是不对的,但她就是要装。
这副模样,不但没有半分讨厌,反倒更让人觉得她可爱。阮夜笙在旁边看着,只觉得心里快要冒泡,想要抱一下她的悸动又从心底蹿上来了。
但终究没有这样做。
她怕吓到她。
于是阮夜笙哄她似的,笑起来:“好好好,你说不行,那我就不去了。”
这下奚墨回过头,看了阮夜笙好一会,才老实交代说:“我……是不喜欢你去拍这个广告,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想,也可能是上次看了那些因为广告而攻击赵行芸的网友留言,我心里不舒服,我担心你也会遇到。”
她说到这,有些顿了顿,面色更加惭愧,声音低了许多:“我不想对你有所隐瞒,才会告诉你我的这个想法。但是你是独立的个体,你想要做的事情,不受任何人的约束,如果你想去,你当然可以去,不需要因为别人的话,而强行改变你自己的意愿。我不应该擅自将那个内衣广告的合作给删了,应该和你商量的,对不起。”
她很后悔,这次确实是出于私心了。
但她自问又不是什么圣人,私心总是不可避免的。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她的这份私心,却会与阮夜笙有关。
阮夜笙似乎也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番话来,有点怔住。
但是却又觉得,能坦诚地向她说出真实想法,能承认自己出于私心,却也会告诉她,人生都是需要自己来把握和进行抉择,这才是奚墨会做的事情。
“我是逗你的。”阮夜笙这下也不开玩笑了,认真地说:“我真的并不想去。你说你拍不了这种广告,其实我也拍不了。我对资源有要求,不会选择自己不适合的资源。”
“真的?”奚墨眼睛微微亮了些,能看出她尽力掩饰的喜悦。
“当然是真的。”阮夜笙凑了过去,在她面前眨眨眼:“而且我害羞嘛,怎么拍这种广告,我会很不好意思。”
奚墨:“……”
……你到底是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你不好意思的话来的!
阮夜笙继续在那“好意思”地盯着奚墨的眼睛:“我知道我很性感,但是我希望我的性感,只让我喜欢的人看到,这都是隐私。”
奚墨:“……”
你别说了!
阮夜笙的声音像勾人的水波:“是秘密。”
两个人之间的秘密。
奚墨听得心口似乎都麻了下,莫名觉得秘密这个词语,在阮夜笙的嘴里说出来,是那样的别有意味。她想起了以前阮夜笙说的话,阮夜笙说过,不想知道她的秘密,只想知道属于她和她的秘密。
看奚墨的脸色白一阵,红一阵的,似乎对自己这番发言十分震惊。阮夜笙心底实在是笑了又笑,脸上却没怎么明显地表现出来,只是眼睛里带了那么几分软腻,说:“明天就别走了吧?”
奚墨听她终于问自己了,目光落到了阮夜笙面上。
奚墨却没有立刻回答,将快要绷不住的笑勉强收住,端着面色说:“你有什么事吗?”
阮夜笙说:“你刚才说的话很有道理,你说人是独立个体,要自己来把握和做决定,不能一味地听从别人的意愿。谁也不是谁的附属品,都有自己的思想。但是呢,这也不是绝对的,如果是彼此信任,看重的人,相互商量着来,也挺好的,人无完人,谁又能保证自己做的决定每次都是正确的呢。是人就会犯错误,也会考虑不周,很多事情在做决定之前,听听对方的意见,仔细权衡,其实也很有必要。”
这一点奚墨十分认同,很多时候,她的确觉得和阮夜笙说话很舒服,因为她和她的观点,经常都是一致的。
高山流水,知音难觅。
阮夜笙懂她,她也懂阮夜笙。
这很好。
但是奚墨却还是很警惕地问一句:“你说这么多,有什么目的?你直说。”
毕竟她太懂阮夜笙,知道她可能在酝酿什么说辞。
阮夜笙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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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说:“我说这么多,意思是,一个人独立抉择很重要,但是多一个人商量着来,也很重要。所以我希望你明天别走了,万一有什么事,我们也好商量着来嘛。”
奚墨却继续装:“你可以给我打电话,电话里商量。”
“电话里商量,哪有面对面商量好呢?”阮夜笙仍旧笑:“拜托你留下来。”
眼见阮夜笙绕了这么一个大弯请她留下,诚意十足了,后面还这么主动,奚墨这才终于藏不住唇边的笑,嘴角微微一翘,说:“行,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再多待几天。”
阮夜笙说:“我可没说要你待几天吧?只说的明天别走,一天就够啦。”
奚墨:“……”
“啊。”阮夜笙“恍然大悟”地感谢:“我知道了,你还待一天送几天,这么好的优惠呀?”
她这次说话带着小小的语气尾词,软软的嗲气,让人听得很心痒。要是换别人来说,可能会有些造作,但是她说出来却没有半点这种异样感觉,仿佛骨子里的娇嗔,却又带着她独有的狡猾。
奚墨自己会装,也知道阮夜笙这人也惯会装模作样,她冷哼一声,气势倒也不减,顺着阮夜笙的话说:“你就当我庆祝自己杀青,做活动,买一送几,大酬宾。”
“太划算了。”阮夜笙剥下最后一瓣蜜桔,准备要放到奚墨手里:“喏,一瓣桔子,这次活动我全场买下了。”
奚墨眼睛一瞥,盯着这瓣蜜桔。
阮夜笙却在将要放上去的那一刻,转而收了,跟着抬起手靠近了奚墨唇边,又将这瓣蜜桔送到奚墨嘴里。
她笑眯眯地说:“你都这么优惠了,我也要有所表示,还是我喂你吃,你也当我大酬宾好了。”
奚墨嘴里含着蜜桔瓣:“……”
她看着阮夜笙,轻轻咀嚼了下,天冷,蜜桔的汁水总是很冰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