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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一章
阮夜笙没料到奚墨会心细到这个程度,刚才对她说的那句嘱咐语气还那么柔和,显然是关心她的,欣喜之下心底只如砂糖融化般绵软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奚墨。
她虽然没开口,但是眼睛里的神色媚得像能滴出水来,每一滴水仿佛都蕴着千言万语似的。
奚墨被她这眼神看得略微偏过了目光,似乎有点不自在,绷着一张脸转过身朝电梯走去。
阮夜笙心中暗笑,赶紧追了上去,和奚墨并肩而行。她心里高兴,走在这早已看腻了的酒店通道里,却到处都是好风景。
“你关心我。”电梯里就她们两个人,阮夜笙毫不避讳,笑盈盈说。
奚墨真是这辈子没见过这么样不知矜持为何物的,不由冷道:“别误会。我是怕你头发没干,一不小心感冒了发起烧来,如果烧坏了脑子,到时候就算身体换回来也还是我倒霉。”
阮夜笙还是说:“你关心我。”
奚墨:“……”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她本以为阮夜笙肯定也会和以前一样呛声回来,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按照她多年的经验——不嘴炮的阮夜笙就不是阮夜笙。
阮夜笙拨弄了下半干的长发,轻轻说:“其实我心里并不想真的和你斗嘴,你就当我嘴贱吧。如果有一天,我不会再和你斗嘴,那就好了。”
她的声音轻得像微风,看过来的目光也柔得似花瓣,仿佛下一刻这句话就随着风里的花飘走了,并没有在这封闭的电梯里存在过。
奚墨略略一怔,只听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了。
楼层到了,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来,奚墨道:“我在这等你。”
阮夜笙看她都这么说了,也就没有再邀请她,说了句“我很快就回来”,回房间去吹头发。
生怕奚墨等太久,阮夜笙整理完毕就拿着包赶紧出来,远远地就瞧见奚墨站在电梯口,旁边戳着一个木桩子似的顾栖松。这两人相隔有些距离,一个高贵冷艳,一个锯嘴葫芦,都不是爱说话的性格,想必也没什么沟通,就这么各自站着。
阮夜笙看了奚墨一眼,朝顾栖松道:“顾栖松,你有事找我?”
顾栖松道:“小墨,路先生听说你晚上约了阮小姐吃饭,让我保护你们。”
站在一边的奚墨一脸被雷劈过的阴沉:“……”
小墨?
长这么大还没人这么称呼过她,何况还是半路不知道从哪杀出来的一个保镖,即便现在她的身份由阮夜笙顶替,阮夜笙和这保镖也没到那么熟的份上。
奚墨一个字一个字慢吞吞地问顾栖松:“顾先生,你刚才叫她什么。”
“小墨。”顾栖松就是个不懂得看人脸色的棒槌,此刻智商断电,情商欠费,回答得一脸正气。
阮夜笙赶紧将奚墨拉到一边,低声说:“之前有一次我开玩笑让他这么称呼的,没想到他当了真,估计也改不过来了。”
“老实交代,你到底给我挖了多少坑。”奚墨道。
“真没多少,当时就是开玩笑,我不知道他这么正经,全都会当真,以后再也不会了。”阮夜笙抿着唇,头略微低着,只将一双眼睛抬起来小心翼翼地看过来。以前奚墨擦的唇色都比较淡雅,现在阮夜笙使用的唇色会相对媚一些,抿唇的时候带出一抹轻咬的润泽,更显得楚楚可怜。
奚墨盯着阮夜笙,盯了一会,脸还是绷着,不过渐渐的也有点绷不住的趋势。过了一会,她语气缓和了下来,悄悄道:“你就不能让他再改口?我听着有点起鸡皮疙瘩。”
如果后面和阮夜笙换回来,每天听这么一个金刚铁塔似的保镖用一种棒槌似的语气叫自己小墨,声音太美她不敢听。
阮夜笙也小声说:“没办法,他人比较……固执。”
看来这事是板上钉钉没法再改变,奚墨只好默默忍了。
阮夜笙低头看看表,看向顾栖松那边:“你吃过晚饭了没?”
顾栖松道:“我吃过了,小墨。”
奚墨:“……”
阮夜笙嘱咐顾栖松:“待会我和阮夜笙去吃饭,你就不要跟着去了,就在酒店餐厅,又不出去,不会有什么事的。你转告路清明,叫他每天不要太紧张了,我看着也累,每天你这么跟着,我也不方便。”
顾栖松没有立刻回答,只闷头闷脑地说:“小墨,请你等一下。”
奚墨:“……”
顾栖松叫“小墨”这种昵称级别的称呼时就是在棒读,没有半点语气起伏,惨不忍听,奚墨听着听着,感觉自己正在被凌迟。
顾栖松发了几条微信,得到回复之后,他向阮夜笙点了点头。
阮夜笙顿时松了一口气,朝奚墨使个眼色,两个人走进电梯,门关上了,将顾栖松隔在外面。
到了定好的包厢里,横竖就两个人,包厢桌子大,两个人就坐在一个角落,挨得很近,奚墨将那袋子水果随手放在多余的一张椅子上,也没什么话。
菜很快就上来了,三个热菜,一个冷盘,一个汤。
阮夜笙默默吃。
奚墨也默默吃。
这气氛有些微妙。
阮夜笙一边吃一边拿眼风悄悄打量奚墨,见她吃饭时细嚼慢咽的,身板挺得笔直,总是一副良好教养的模样,即使现在换了身体,那种气质也还是自然流露,仿佛这种高贵是与生俱来的。她家背景很深,横跨商界和政界,阮夜笙也是听说她的父亲一面对她疼爱,一面却又要求非常严格,可能从小她就被教导“食不言”,用餐礼仪太过到位,导致每次和她吃饭都有些冷清的滋味。
即使冷清,阮夜笙还是看得开心。
不过偶尔也会希望她和自己独处时,能更自由自在一点,不用端着那些讲究的礼仪。如果她在自己面前不再那么讲究了,能更放开一些,是否意味着心底那棵以往被自己小心遮掩的树有了一丝开花的机会?
阮夜笙想到这,一口菜夹在半空,也没顾得上送进嘴里,嘴角勾起一个无可奈何的弧度。
或许以前从未想过会有什么结果,也不敢想,所以阮夜笙比较随便,什么话都敢说。
她现在有点敢想了,但是却又开始忐忑不安。
以往戴上笑容面具,她什么也不怕,一旦全身心地沉浸其中,如果结局不如自己的希冀,伤心难过,是否又要戴上面具来自我舔舐伤口。从那时候起,她的安全感就一点一点消散,独自一人踽踽独行,戴上面具小心翼翼地呵护着那一点名为希望的星星之火,不能叫它灭了。
想到这,阮夜笙又有点自嘲地笑笑。
那是很遥远的。
她或许不该想那么远。
她在这种患得患失的思绪中起伏了许久,那口菜还悬着,没吃下去。
奚墨在旁看了她好一会,终于忍不住了,把那“食*不言”的鬼扯家教甩到一旁,幽幽道:“这菜这么香?你闻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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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夜笙:“……”
她赶紧把那口菜吃下去,想着刚才奚墨难道一直在盯着自己,顿时有了一种心思被看破的尴尬。不过这种尴尬稍纵即逝,她向来很会伪装自己,挑起眼角笑:“我知道你有强迫症,看别人夹了菜半天都不吃,你难受。”
“闭嘴。”奚墨瞥她。
阮夜笙又夹了一筷子菜,端着碗将那筷子送到嘴边,就是不张口来吃,斜眼盯着奚墨。
“别幼稚。”奚墨道:“快吃。”
阮夜笙还就不吃,故意吊着这个强迫症。
奚墨知道她故意使坏,冷笑:“那我喂你吃。”
说着就要靠过来,阮夜笙哪里想到平常她那么在乎用餐礼仪,端坐着那副优雅样,现在竟然会无视规矩来这一套,吓得她一个措手不及之下,那口菜直接塞嘴里,稀里糊涂没嚼几下就吞下去了。
阮夜笙:“……”
奚墨也没料到她竟然这么狼狈地吞下去了,赶紧站起来倒了一杯水,递到她面前。
阮夜笙眼睛睁大,看着她。
奚墨示意她喝水,轻声道:“噎到了?”
阮夜笙的脸上勾出一抹诡异的红晕,定定神色,接过奚墨递给她的水小口抿着。
奚墨见她没有被噎到,这才好像放松了下来,重新坐回椅子上,继续端着她的餐桌礼仪,只是嘴上说:“吃这么快做什么,表演奶牛吃草?”
阮夜笙喝过水,想到她竟然在用餐时和自己说话,而且颇有点玩笑的味道,心情也和脸上的红晕一样微妙起来,她遮掩了一下,故作大方地承认道:“是啊。不过你还特地喂水给奶牛喝,难道你是养牛的?你养我了么?”
奚墨反唇相讥:“你现在拿着我的卡,我没养你么?”
阮夜笙:“……”
奚墨也顿住了,见她愣住,以为阮夜笙误解了什么。毕竟阮夜笙向来很有自尊心,本来就一直在为用奚墨的卡而介意,但是因为情况特殊,她的收入又无法承担奚墨这种天后级别的消费,光是日常保养这一项的费用都贵得让人咋舌,也是没办法才拿了奚墨之前留给她的卡,心里暗自打算以后赚了钱再还给奚墨。
奚墨有点尴尬,低声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的卡养着我的身体,这很正常,你现在用着我的身体,所以我养你,也很正常。你别误会。”
阮夜笙深知她的性格,她虽然冷漠自傲,却从来不会真的去伤害一个人的自尊,又怎么会误会呢,她只是被奚墨说出“养她”这样词意暧昧的话而惊住了——即使奚墨并不是那个意思。
现在奚墨这样硬邦邦地解释,阮夜笙就更想笑了,她微笑道:“我知道的。‘你养我’,我很开心,你也别担心我会误会什么。”
奚墨没再接话,看神色似乎是放心了。
吃到后面,阮夜笙的手没注意,不小心碰到了自己的膝盖,疼得她蹙起眉,缓了好一会才勉强好一点,端起水杯又喝了口水。
奚墨将她的表情看在眼里,也蹙了眉,冷不丁道:“你上药了么?”
她指的当然是膝盖。跪了那么多次,不用说也知道很疼。
阮夜笙明白过来,摇摇头,笑意自然地浮了起来:“没有,我以为没什么事的。”
之前因为丁沛紧张导致多次重拍,她前前后后跪了太多次,膝盖其实都跪青了。白天忙得没时间,那种淤伤的疼痛又是慢慢发作的,之前还不明显,就没太在意,收工后又一门心思想着晚上和奚墨吃饭的事,也没顾得上药,现在痛劲上来了,稍微碰一下都疼得不行。
奚墨站起来,走到旁边那条空闲的椅子上,在装水果的大袋子里翻了翻,翻出一个很小的塑料袋来。
小塑料袋里裹着什么,她也不说话,将那小袋子递给阮夜笙。
阮夜笙接过来一看,发现里面是一小瓶活血化瘀的药油,从包装袋上印的名字来看,就是酒店外面那个连锁药店,阮夜笙记得那药店离奚墨后面进去的水果店很近,应该就是之前奚墨在外面转悠的时候买的。
盯着这瓶药油看了许久,阮夜笙眼睛里的笑都快溢出来了。
她不知道奚墨为什么要去水果店,也不知道奚墨在水果店做了什么,但是她至少知道奚墨为什么要去药店了。
是为了她。
或者说,是为了她的膝盖。
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二章
“你特地买给我的?”阮夜笙晃了晃药油。
奚墨坐回来,面不改色说:“我背疼,买回来给我自己揉的,你膝盖疼的话,也可以用用。”
“你背疼?是拍打戏时伤到了?”阮夜笙听了,先是一愣,赶紧问她情况。别看她平常对着奚墨能嘴炮专业十级,这会一听奚墨说个“疼”字她就紧张得不得了,变成关心专业十级。
不过问完立刻后悔了。她打量了一下奚墨的神色,那完全是一股子熟悉的骄矜,身板也挺得跟竹竿似的笔直,从头到尾哪有一星半点背疼的迹象。
奚墨还在那继续端着脸色:“我拍戏要吊威亚,能不疼么?”
说完又眼神示意了下那瓶药油:“不过这瓶你留着用吧,我可以再去买一瓶。”
阮夜笙既然明白过来,刚才那股子担心劲自然就下去了,笑道:“可是即使你这么说,我也还是觉得这是你专门买给我的。”
奚墨:“……”
你还真是不矜持!
“我看你刚才挺疼的样子,要不现在就上个药。”奚墨扫了个眼风过去。
之后好像要补充说句什么,顿了顿,又没说了,只是坐在椅子上不动了。
阮夜笙阅读完药油瓶背后的说明,将自己坐的椅子稍微挪开了一些,换个方向坐着,弯腰把裙子慢慢提着往上捞起来。天气炎热,膝盖有伤不能露出来,穿长裤去遮的话又怕容易磨到瘀伤,洗完澡后她特地换了一条到小腿的长裙子。
她也不避讳什么,直接将裙子一路往上拨,当下撩出了一片白皙柔嫩的腿际肌肤。裙摆堆叠在腿上,被她小心地拢了拢,再用左手臂压着以防掉下去。
奚墨看她捞起裙子的动作,下意识就要移开目光,转念一想那本来就是自己的腿,从小看到大,还有什么不能看的,顿时又觉得有种微妙的气定神闲,她见阮夜笙压着裙子不好拧瓶盖,于是替阮夜笙拧开药油,递到她左手里。
阮夜笙接过来,保持这个左臂压裙摆,左手指攥瓶子的弯腰姿势,将药油滴到右手掌心,之后继续就着这个有点别扭的姿势开始给膝盖抹药油。
奚墨本来就比阮夜笙要高一点,这副身子身高腿长的,坐着的时候与这餐厅椅子的高度不是很适合,膝盖那片瘀伤面积又大,从阮夜笙这个弯腰角度去处理,相对还是不那么方便。涂抹倒还没事,只是涂完之后还要按照说明搓揉很久,长时间保持这个动作还是很累的。
奚墨见她捣鼓了一会,似乎有点束手束脚的,就说:“你过来点。”
阮夜笙听她的话停了手,撩着裙摆贴靠了过去,脸和脸相隔的距离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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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甚至能闻到奚墨身上的香味。
奚墨:“……”
“我是说你的腿。”奚墨一字一顿道。
“你说清楚点,不然我会误会的,以为你要做什么。”阮夜笙眼角的光似有似无地勾了奚墨一眼,退回身子,往奚墨那边挪动了下椅子,将腿并起来。
奚墨让她这次只是捞着裙子坐下就好,阮夜笙倒也听话,乖乖坐着不动,奚墨坐在她对面那条椅子上,弯下腰开始替她揉药油。
阮夜笙低头,目光怔怔地看着奚墨头顶的发旋,长发披散在她背上,这个角度也看不到脸。
但是阮夜笙却可以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脑海里浮现奚墨的面容。
她的面容那么漂亮。
让阮夜笙觉得此刻占据了她这具美丽躯壳的自己,是多么罪恶。
奚墨并不知道阮夜笙在想什么,专心致志地替她揉着瘀伤。
/:。
只是这药油搓揉起来本来就会很疼,后面奚墨在几个点使了些力道,阮夜笙实在忍不住,回过神来的时候早已经没控制地出声:“……啊……啊嗯。”
奚墨:“……”
她保持弯腰搓揉的姿势,抬头看了阮夜笙一眼。
阮夜笙:“……”
刚才这声音实在是太酥麻了。而这嗓音是属于奚墨的,本身是凉柔的那种感觉,很好听,平常奚墨高傲,不免又带了些冷淡矜贵的味道,但是如今到了阮夜笙这,就变成了一抹婉转娇吟。
奚墨本来就是专业演戏的,台词功底出众,以前拍戏都是她自己配音,根本用不到配音演员。有时候国外卖座的动画大电影在中国上映,片方为了吸引人气和制作噱头,还会砸重金邀请她去给其中的角色作中文版配音,声线风格改变不在话下,这种酥魂软骨的声音奚墨也完全是可以做到。她在电影“倾城”里就饰演了一个倾城风骨的女人,戏里她就是用这种嗓音语气说话,妩媚勾人,但是这种声音绝不会在她的生活中出现。
奚墨绷着脸道:“别这样叫。”
阮夜笙本来是没忍住才这样出声的,开始还觉得挺羞耻的,现在看奚墨这绷紧了弦似的表情,突然又有点想笑,轻轻说:“我哪样叫了?”
奚墨:“……”
“我就是疼。”阮夜笙实话实说。
奚墨没再接她的话,手下的力道又变得轻了些。
阮夜笙道:“这样轻轻揉会不会没效果,我看说明书上说还是要揉得有点力度的。”
“你不是说疼。”奚墨瞪了她一眼。
阮夜笙噗嗤一笑:“为了好得快一点,我还是忍吧。”
奚墨拿她没办法,只能恢复了原本正常的力道,继续揉药油,手指在阮夜笙膝盖上缓缓打着转。
之后有几下实在太疼了,阮夜笙真的有点扛不住。
眼看着又要叫出声,阮夜笙只好一手压着腿上堆叠的裙子,一手捂住了嘴。奚墨这时抬起头来,阮夜笙的眼睛在奚墨脸上滴溜溜打量,好像是在观察她的脸色。
“想叫就叫吧。”奚墨拿她没辙,无可奈何道。
阮夜笙的眼睛弯成道月牙,将捂嘴的手放了下来。
开始一段时间的确很疼,随着药油渐渐地开始发挥作用,加上被奚墨揉来弄去的,变得习惯,膝盖上的痛感也从最初的火辣辣,缓缓变成了暖洋洋,后面阮夜笙甚至有了一种诡异的难以启齿的舒服。
阮夜笙低低问道:“你手劲怎么那么好,难道学过按摩?这不可能啊。”
奚墨头抬头看着她,回答:“我从小学习钢琴,每天都要练很久,有时候练完手指酸麻得连弯曲起来都很疼,但是第二天还要继续练,所以我就看了个按摩手指和手腕的方法,练完给自己揉一揉,舒缓疼痛,还可以预防腱鞘炎。”
阮夜笙抿着唇,继续看着她在自己膝盖上忙活。
明明奚墨现在是用着自己的身体,但是她气质出众,这副身体硬是在她的掌控下流露出一股子别样的风骨,眼中神色乍一看淡淡的,内里却又好像翻涌着波涛。
阮夜笙看着看着,不由得回想起最开始换身体的那时候。
当时她万分震惊,感觉整个世界都颠倒错乱了,可是震惊之余却又微妙地欣喜了好几天。
会产生这种心理并非是她这么容易就接受了这个看似匪夷所思的现实,而是她终于有了和奚墨接触的机会。如果没有这个契机,她这辈子或许都不会和奚墨有任何联系了。
她们俩就像是两条看上去永远不会相交的平行线,突然有一天被那场酒店大火硬生生改变了方向,扭了个交点出来。
当初她的确是开心的。
现在却是那么强烈地希望能和奚墨换回来。她知道奚墨内心也是这么渴望的,毕竟奚墨那么骄傲的一个人,用着别人的身体,努力扮演着别人,甚至失去了属于她的一切,能忍受到现在,真的是很为难。
她想念以前的奚墨。
现在的奚墨即使可以随时将自己伪装扮演成阮夜笙,却也不是真正的她,奚墨应该回归属于她的身体,回到以前那么骄傲的她。不需要在人前遮掩,辛苦演戏,做回原本的自己。
那样的奚墨才是耀眼,自由自在的。
“我会努力的。”阮夜笙低声说。
“努力什么?”奚墨觉得她突然有点奇怪。
“努力实现你的心愿。”阮夜笙笑道。
“你又知道我的心愿了?”
“你的心愿不就是早点让你换回身体么。”
奚墨安静了片刻,这才点点头:“目前算是吧。”
“什么叫做目前算是吧?”
奚墨的眼中似浮起了些许微光,道:“人的心愿,总是会改变的,当然只能说是目前。”
“你以前有过很多心愿么?”阮夜笙望着她的眼睛。
在阮夜笙看来,奚墨她的家境那么好,本身那么优秀,又是那么努力敬业,一路走来畅通无比,总是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而容易得到的,通常也不能称得上真正的心愿。
“从小到大,真正算得上我心愿的,只有三个。”奚墨有些若有所思:“一个是目前换回身体这个,能实现与否尚不明确。另外两个都是我小时候的愿望,一个是侥幸实现的,我原本绝望地以为是不可能成功的。而另一个——”
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中神色黯淡:“……它永远也不会实现了。”
阮夜笙感觉奚墨的情绪有点古怪,暗想难道是她想到了什么伤心事,正想说点什么安慰她,奚墨看上去却又好像调整了情绪,重新低下头去,替她搓揉药油,低声问她:“疼么?”
阮夜笙其实是疼的,这时候却说:“……不疼。”
“疼就叫,别憋着。”
阮夜笙:“……”
就在这个时候,包厢门居然开了,颜听欢这尊佛不知道从哪个旮旯里冒出来,张口就道:“阮阮啊,我听门口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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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大个保镖说你和奚墨在这吃晚饭,我过来——”
然后颜听欢的声音戛然而止。
奚墨正在给阮夜笙的膝盖搓药油,阮夜笙的裙子已经被撩上去了,因为角度视线的缘故,看起来就好像奚墨正在脱阮夜笙裙子。
颜听欢:“……”
这场面在颜听欢看来,从上到下从前到后从左到右都流露出让人误解的四个大字——非礼勿视。
于是颜听欢误解了,真的就不视了,学着紫薇的语气暂时选择性失明说:“尔康,天亮了没有,我怎么看不见了!尔康,我看不见!我看不见!”
边说边一只手捂着眼睛,一只手在面前抓瞎似的乱挥舞,就要往外走。
阮夜笙:“……”
奚墨:“……”
你还真会演啊!
也别当经纪人了,改行吧!
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第三十三章
阮夜笙第一时间把裙子放了下来,低头整理,奚墨也同时站起身并下意识帮她挡了一挡,然后朝门口那个就要脚底抹油溜走的人走去,一把拉住了颜听欢:“你跑什么?她拍戏时膝盖跪伤了,我只是在给她的膝盖上药。”
刚才颜听欢是不是真的要走其实还不好说,可能就是做做样子,但是她脸皮真的很厚却是可以确定的。
被奚墨拉住后,颜听欢立刻贼兮兮地转过了身,笑得颇不怀好意:“阮阮,你这么紧张解释什么?我又没误会,我还不知道你吗?”
“你又知道我什么?”奚墨自然而然地开启人前扮演阮夜笙的模式,用一种多年好友似的语气笑骂她——心里被气得恨不得真骂她。
两个人这样什么来什么去地说了几句话,奚墨这才领着颜听欢走到了阮夜笙面前。
阮夜笙已经整好裙子端坐在椅子上了,抬起目光瞥了颜听欢一眼,脸上没多少表情流露,眸中却压藏了隐约的笑意。
颜听欢偷偷朝她眨了下眼。
阮夜笙曾千叮万嘱让颜听欢暂时不要暴露所知的一切,为了不让奚墨生疑,她需要的是颜听欢配合。
而颜听欢早就知道这两人换身体的事了,心底门儿清,她只要配合阮夜笙装不懂就好。
她们两人心里现在都各自敞亮着,奚墨却在考虑别的。
自从正式开机之后,颜听欢就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奚墨每天清晨起很早去梳妆换戏服,那时候颜听欢还在睡也就碰不上面,白天颜听欢也几乎不来看她,等到了晚上,颜听欢好像很晚都不会回酒店房间,也不知道她这一天到晚都在捣鼓些什么。
奚墨摊上了这么个不务正业的经纪人,只好自认倒霉,毕竟她最近倒霉的事堆起来比山还高,也就随颜听欢去了,就当自己没经纪人,孤军奋战。
不过也因为颜听欢不怎么出现,进组后自然就和现在使用奚墨身份的阮夜笙没有直接近距离接触过,奚墨考虑到这层,就想在阮夜笙面前正式介绍一下颜听欢。
阮夜笙和颜听欢彼此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这熟度都能立刻出锅摆盘,这点奚墨当然知道,可她认为颜听欢不知道她和阮夜笙换身体了,她站在假想的颜听欢立场来看,曾经熟悉的朋友已经换了副壳,颜听欢要能认出阮夜笙来才是见了鬼。
这样看上去彼此不熟,又没有正式引见过,倒也需要客套地介绍介绍才行,以**程没到位让颜听欢觉得尴尬和奇怪。
奚墨她的心思如此弯弯绕绕了一圈,简直就是“你知道我知道,就她不知道,她不知道你知道还偏偏以为你不知道,为了怕你知道,就要来个客套”的真实写照。
奚墨朝阮夜笙使个眼色,让她配合自己演戏,向她介绍颜听欢说:“这就是我经纪人。”
颜听欢也朝阮夜笙使个眼色,让她配合自己演戏,自我介绍说:“你好,你好,我叫紫薇。”
阮夜笙:“……”
奚墨:“……”
颜听欢哈哈哈的:“我叫颜听欢,刚是说个笑话,好不好笑?”
奚墨:“……好笑。”
——个鬼!
你是不是北极卖冰棍的,这么冷!
颜听欢还在那对着阮夜笙乱扯:“奚墨女神你的大名真是如雷贯耳,之前剧组开宴的时候我也在,远远地看着你,那么多人我也不敢过去跟你打招呼,错失了宝贵机会。”边沉痛说着,边从包里的名片夹摸出一张名片递过去:“你现在和我家阮阮一起拍戏,还请你多多关照阮阮,有事可以打我上面这个电话。”
奚墨没想到颜听欢居然还会这么专业客套地拿出联系名片,在她的印象里颜听欢能拿出来的最多是坑蒙拐骗。
眼见阮夜笙收下了名片,颜听欢继续说:“没想到在这碰上女神你了,太幸运了,我是你的粉丝,你的电影我实在是太喜欢了。”
她谁谁谁的粉丝也不是,却喜欢逢谁就说她是谁谁谁的粉丝。
“粉丝”真是躺在碗里都中枪。
阮夜笙微笑道:“是么,谢谢。你最喜欢我哪部电影?”
颜听欢其实一部奚墨的电影都没看全过,这点阮夜笙怎么可能不知道,她一听阮夜笙居然问她这个问题,顿时就知道阮夜笙在使小坏,她倒也没脸没皮道:“女神你的电影哪能分出什么最喜欢啊,我那是每一部都特别喜欢。”
奚墨和颜听欢也算相处了一段时间,很清楚这人其实根本就不是自己的粉,就会满嘴跑火车地忽悠人,丁沛那样的老实人就被她忽悠得一愣一愣的。不过即便如此,她听颜听欢那恭维的话倒也很受用,感觉颜听欢也没以前那么不务正业,气一下全顺了。
“颜小姐真是个有意思的人。”阮夜笙道:“你进来的时候说门外站着个傻大个保镖?”
颜听欢朝包厢门那边努努嘴:“对,不就是一直跟在你身边的那位,阮阮告诉过我他的名字,好像是叫顾栖松对吧?怎么,你不知道你保镖站在外面啊?”
阮夜笙心里直叹气,看来这个闷葫芦顾栖松就是个死脑筋,估计是他之前发微信问路清明后,路清明让他还是默默跟着,他照做了。
路清明这个操心老妈子的性格也真是,这样下去以后她哪里还有点和奚墨的私人空间。
奚墨看见阮夜笙神色好像有点苦恼,也不知道她苦恼什么,转头对颜听欢道:“你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
颜听欢漫不经心地打量了下桌上的菜色:“也没什么。这几天我有事要处理,也没时间去片场看你拍戏,今天闲下来了,转悠到这看见那个保镖,问了几句听说你在这,就来找你玩。”
奚墨知道她就是来凑热闹的,也没说别的什么,问她:“吃饭了没?没吃的话我再点几个菜。”
“吃过了。”颜听欢笑道:“我先出去转转,到时候再找你玩,就不打扰阮阮你们俩‘搓药油’了。”
奚墨:“……”
颜听欢来得突然,去得也潇洒,挥挥手,还真走了,临走还把包厢门顺手带上了。
包厢里又只剩下两个人,气氛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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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阮夜笙轻笑着说:“听欢她就是这样,你多相处相处就会习惯的。”
奚墨道:“早习惯了。”
她瞥到阮夜笙的膝盖,声音略微有点难以察觉的不自在:“刚才被打断了,需不需要再继续?”
“当然。”阮夜笙重新撩起裙子,目光盈盈地看着她:“有始有终。麻烦你了。”
奚墨帮阮夜笙搓揉完药油,又告诉她一些搓揉的手法技巧,这样她以后就可以自己搓了,阮夜笙露出个有些恍惚的表情:“这有点难,我可能记不住,要是我实在不会,能不能再请你帮忙?”
奚墨:“……”
以前在系里是出了名的记性好,演话剧时那么厚的台本轻轻松松就背完了,你现在跟我说记不住,骗谁。
奚墨心底透亮,知道阮夜笙在这装,不过她那么聪明,多少也从阮夜笙这个“装”里头读到了一点微妙的滋味。这滋味像隔了层霜,模模糊糊说不清具体是什么味道,可她下意识里又不想去掰开揉碎了去品尝,只好决定将这滋味先收起来,对阮夜笙道:“可以。”
阮夜笙听到她的回答,似乎很高兴:“手上都是药油,先去洗洗吧。”
两人走出包厢,看见顾栖松笔直站在距离她们包厢门比较近的位置,顾栖松一看见阮夜笙,木头似的表情这才有了些许波澜,老老实实地走过来说:“小墨,路先生还是让我一定要保护你。这是我的工作,我会站远一点,不会打扰你的。”
奚墨一听他叫小墨,太阳穴就直跳。
阮夜笙知道他和路清明都是好意,也没办法,说:“我们差不多吃完了,待会就回房间去了,你累了一天,今天早点休息吧。”
顾栖松沉默地点点头。
等阮夜笙和奚墨在洗手间洗完手,回来一看,顾栖松已经不在原地,估计是听到阮夜笙说待会就回去,就放心收工了。两个人对望了一眼,回到包厢,餐后水果也上来了,就再随意吃了一点,吃完后奚墨陪阮夜笙回房间。
路上阮夜笙问奚墨为什么要去水果店,反正不相信她是去买水果的,奚墨只是道:“暂时不方便说。如果有进展的话,会告诉你。”
阮夜笙抓住了她话里的要点:“所以你也不确定你做的事是否会有进展了?”
“没出结果的事,我都不会过早确定。”奚墨道:“你房间到了。”
“要不要进去坐坐?”阮夜笙邀请她。
“不了。我还有点事。”
阮夜笙依然还是盯着她。
奚墨看到她又是这种专注的目光,那种模模糊糊的滋味又好像攀上来了,她想到了什么,过了会才道:“你进去吧,提前跟你说个晚安,早点睡。”
“晚安。”阮夜笙转而盯着奚墨手里的袋子:“能给我个水果么?”
“刚才晚饭不是吃了水果,你没吃够?”
“我就是向你要个水果,你这么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