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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八月的最后一周,许知韵收到了公司人资部发来的调查结果——确定她和Dyln之间并不存在举报中所说的“交易关系”。
这份报告由人资部发到公司每一个员工的邮箱,要求大家停止私下讨论,一经发现,公司将在争得当事人同意的情况下,代当事人就名誉权纠结发起民事诉讼。
烦心的事了结一桩,九月,在结束掉西萨克斯的项目后,期待已久的部门团建终于到来。
许知韵从严聿的公寓搬出去,和尤莉娅合租了一个小两居。
出发的前一天,两人凑在一起研究了一整晚的南意旅行穿搭,最后,一人拖了个巨大的行李箱去了机场。
昨晚兴奋得一夜没睡,到了早上就有点蔫儿巴,尤莉娅去排队买咖啡,许知韵无聊坐在登机口打哈欠。
正说打开手机看看陶尔米纳的旅游攻略,余光瞥见两个瘦高的人影远远地走来。
男人穿着海军蓝细条纹衬衫,搭配白色休闲长裤,女人穿着希腊式白色深V长裙,大墨镜遮去半张脸。
俊男靓女,实在是养眼,两人一路走来,引得路人驻足无数,乍一看简直像明星出街。
许知韵愣了一秒,打开腿上那个巨大的沙滩包埋头翻找,恨不得把一整颗脑袋都埋进去,然而……
“Zinni?”
丽薇的声音响在头顶。
许知韵挤出个勉强的笑,僵硬地从包里把脑袋抬了起来。
“啊?丽薇好巧啊!哈哈……”许知韵坐得笔直,像上课突然被老师点名的小学生。
“你一个人吗?”丽薇问。
许知韵瞄一眼丽薇身后,那个沉默不言的男人,赶紧否认,“没有,我和尤莉娅一起的,她去那边买咖啡了。”
“这样啊,”丽薇点点头,转身却在许知韵身边坐下了,“那我们陪你等她。”
“……”许知韵无语,但又不好拒绝,只能回避着严聿的眼神,颇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辞职的事情之后,许知韵和严聿就没有在私底下说过话。
许知韵一直觉得自己不是个别扭的人,可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面对严聿,哪怕他只是站在两米开外,许知韵都觉得浑身像爬满蚂蚁一样难受。
偏偏丽薇的神经实在是大条,她丝毫未觉两人之间的怪异,转头看向一旁的严聿疑惑,“你站那么远干什么?过来坐啊。”
严聿当真就坐下了。
熟悉的清冽气味飘过来,周围的空气都仿佛沉重的几分。
许知韵不知所措地抠手,想说找点话题来缓解自己的不自在,于是没话找话地跟丽薇打听,“听说你去过陶尔米纳啊?怎么样?那边有什么好吃好玩的吗?”
“嗯,是去过几次。”丽薇想了想,“吃的也就那些意大利菜,披萨、意面、帕尔马火腿、马苏里拉奶酪……不过他们的一款发酵面包挺有特色,搭配腌制的沙丁鱼,味道挺特别的。”
许知韵来了兴趣,正要再问,就听旁边飘来一个不咸不淡的声音。
他说:“嗯,面包是酸的,沙丁鱼是臭的,酸的搭配臭的,味道确实是挺特别的。”
“……”刚被吊起来的食欲瞬间没有了是怎么回事。
丽薇瞪了一眼严聿,宽慰许知韵,“没他说得那么恶心,就像中国的那个臭豆腐和螺蛳粉,喜欢的人就特别喜欢。”
“嗯嗯,”许知韵点点头,转移话题,“那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
“好玩的可太多了!”
一说到玩,丽薇就来了兴致,倒豆子似的跟许知韵介绍,“陶尔米纳最出名的就是那个古希腊剧场,在山顶的一块空地上,舞台背面就是大海,能看到有名的贝拉岛。而且九月还会有欧洲各个地方的爱乐乐团去那里开办巡回演出,欣赏着落日夕阳的美景,喝着葡萄酒,听着音乐吹晚风,真是不要太浪漫了!”
许知韵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觉得心里都跟着起了粉红泡泡。
“还有贝拉岛,”丽薇继续,“贝拉在意大利语是美人的意思,贝拉岛和大陆的海岸形成一个爱心的形状,而且背后的埃特纳火山是一座处在活跃期的活火山,运气好的话,还能看到火山喷发的情景。”
“而且据说……”丽薇突然红了脸,凑过去小小声跟许知韵讲,“火山喷发的时候,跟喜欢的人牵手,你的喜欢就会得到回应的。”
说完她转头看了看严聿。
或许是余光有感应,埋头刷手机的人忽然冷着脸嘲讽,“这种营销编出来的拙劣传说也信,你那几年的罗素算是白读了。”
丽薇撇撇嘴,为这人的不解风情,赌气到,“我就信,我愿意!如果遇到火山喷发,我要来牵你的手,你最好小心一点。”
“可是我对你没兴趣。”严聿划拉着手机,头也没抬。
丽薇哼哼,毫不在意严聿的拒绝,“我喜欢你不犯法不背德,你管不着。”
“嗯,管不着。”严聿收了手机,抱臂看向丽薇,“但你从九年前就开始喜欢我,也没影响你期间谈了三个男朋友,所以我是什么?备胎吗?”
丽薇不服气,“男人心胸就该宽广一点,当下备胎怎么了?”
“可是我不喜欢你,我不愿意。”
“那你这么多年也没有女朋友,没有喜欢的人,喜欢我一下也不影响什么。”
“谁说我没有喜欢的人?”
话落,周遭都安静了。
丽薇难以置信地眨眨眼,表情错愕地跟严聿确认,“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不喜欢你。”
“不是!下一句。”
“没有下一句。”
“有的!”丽薇像打了鸡血,浑身充满着八卦欲,“我听到了,你说你有喜欢的人。”
“哦?”严聿挑眉,面无表情道:“那就是你精神分裂,幻听了。”
“我没有!”
严聿不搭理她,低头继续刷手机。
吵闹的插曲过去,广播里终于响起飞机开始登机的指令。
虽然机票是由公司统一购买的,但大家的位置也不是全挨在一起。
尤莉娅运气好,分到的座位竟然是一个视野很好的靠窗坐。她高兴得不得了,刚一落座,就把整张脸都贴了上去。
许知韵就没这么幸运了。
她看看手上的登机牌,位置在有点尴尬的中间,既不能看风景,上厕所也不方便,更倒霉的是,她居然在同一排看见了严聿。
他坐在靠近过道的地方,憋屈的经济舱让他那一双大长腿无处安放。
许知韵看看登机牌,再看看头顶的座位标识,确定自己的位置就是在严聿旁边没错。
可是……按照严聿的职级,标配应该是头等舱,不该来这种地方跟他们这群牛马抢位置啊……
许知韵满腹疑
惑,一时愣在过道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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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所措。
“怎么?”座位上的人推下一半墨镜看她,“公司难不成给你买的是站票?”
也是在这时,身后响起空乘小姐姐提醒的声音,让许知韵赶快落座,给后面的乘客让出通道。
想到长达三小时的飞行时间,自己都要和这个人独处,许知韵真是跳机的心都有。
但耐不住身后眼巴巴等着通过的旅客,许知韵踢了踢严聿的腿,翻着白眼催促:“麻烦您起来一下,让我进去。”
“行。”严聿答应得爽快,但只是往过道侧了侧身,丝毫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许知韵看着面前那一点只有她拳头大小的空隙,满脸疑问。
“我是说,能麻烦您起来一下吗?站起来。”
严聿慢条斯理地“哦”一声,然后说:“那不行。”
“???”许知韵简直无语,“为什么不行?你是脚断了还是半身不遂?”
严聿挑了挑嘴角,特别欠揍地回一句,“心情不好,不想站。”
“……”还真是水至清无鱼,人至贱无敌。
许知韵败下阵来,只能咬牙攀住前排的座位,收腹从严聿身前的缝隙挤进去。
然而英国航空的座位再是宽敞,也挡不住严聿大长腿的货真价实。
许知韵穿着印花小短裙,再怎么回避,进去的时候,还是会擦到严聿的膝盖和大腿。
而她也太想要速战速决,扒拉的时候用力过猛,手上打滑,一个重心不稳,直直地就坐在了严聿的怀里。
这一下重得离奇,许知韵哼了一声,歪倒时只觉腰上多了只手臂。
严聿再是惹人厌烦也还是个君子,他只伸臂虚虚地揽了一下许知韵,很快便放开,没有要趁人之危的意思。
热气透过轻薄的衣料贴上皮肤,像一杯温好的红酒,让人心口发烫。
许知韵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触手心微汗,连心跳都跟着乱了一拍。
等终于挣扎着在严聿身边坐好,许知韵的脸和耳廓早已烧得不成样子。
她只能强自镇定地将两侧的长发理到前面来,挡住半张脸,不让严聿看见。
可是甫一埋头,手里攥着的护照掉了。
许知韵俯身去拾,看见脚边不知什么时候还躺着一本护照。
她拿起来翻看两页,发现上面几乎密密麻麻都盖满了中国海关的出入境验讫章。
时间从2020年的12月,到21年12月,再到22年的6月……
许知韵没忍住好奇,再往前翻翻,发现这本护照的持有人从2018年开始,几乎每年都会回国。
翻阅的手顿了一下。
她忽然就知道这本护照的主人是谁了。
“他来伦敦之后,每一年都会回国几天。有一年甚至为了回国,连他妈妈在巴黎的画展都没去。他又从来不说自己回国是去了哪里,又去见了谁。所以我推断……他一定是在国内有个忘不掉的白月光。”
不知怎么的,许知韵想起很久以前丽薇的那习话。
当初听的时候不觉得,如今实实在在地看到那些时候留下的印记,许知韵才后知后觉地品味出一点涩意。
那是他们从彼此生活中消失的几年时光。
她数着那些盖上去的印记,每一个,都是他落地后奔向另一人的证据。
原来在她缺席的这段日子里,真的有一个人占据着严聿心里的某个位置,让他跋山涉水、不惜飞跃八千公里的距离去见她。
从他的18到24岁,每一年都如此。
喉头泛着酸涩,像含着颗化不掉的青梅,连呼吸都带着点不甘的钝痛。
许知韵不想承认,这一刻,她竟然有点妒忌这个未曾蒙面、不知其名的女孩。
“你护照掉了。”
许知韵冷声提醒,不动声色地把严聿的护照放回了地上。
她假装无意瞥见,只是顺口一提,然后扭头避开严聿,不想让他看见自己此刻的表情。
第52章
三个小时的飞行,落地时已经是中午。
因为大家在航班上吃过了飞机餐,现在都没有很饿,于是决定先去酒店入住。
在这之前,许知韵只在电视剧和书里了解过意大利。
对于南意的第一印象,就是阳光明媚,蓝天白云,海风惬意地吹着,空气里都是曼陀林的韵律。
跟伦敦那种压抑的阴霾比起来,许知韵觉得这里简直是天堂,就连刚才飞机上的抑郁都被眼前的美景完全治愈。
陶尔米纳是西西里岛上一个坐落于悬崖上的临海小镇。
公司预定的酒店位于半山腰,有一百多年的历史,属于小众精品。
酒店房间不多,基本都是TROSOL的同事,而且每个房间都有一个面朝大海的阳台,室外还有公用的游泳池和烧烤架。
今天是第一天,部门没有安排团建的任务,大家可以自由放松。
房间由人事的同事统一安排好了,许知韵和尤莉娅住一间,而且是景观最好的顶楼。
两人迫不及待地拎着行李上去,推开蓝色的落地百叶窗,地中海湛蓝的海水就出现在眼前。
那种震撼的幸福感,几乎让人落泪。
许知韵非常满意这个房间,立马换上专程准备的蓝底柠檬图案吊带裙,去到阳台上臭美自拍。
澄澈的天,软绵绵的云,灿烂的阳光和身后无边的美景,要是……
没有旁边那个莫名入镜的脑袋就更好了。
许知韵愕然回头,看见撑臂靠在栏杆上的严聿,就像享受美食时突然吞进了一只苍蝇。
“你怎么在这儿?”
许知韵蹙眉,语气里都是嫌弃。
严聿反问:“难道不是因为我们今早坐了同一班飞机?”
“……”她哪问的是这个,这人揣着明白装糊涂。
于是她稍微控制了一下表情,又问:“我的意思是,你怎么会在这个房间?”
“哦?”严聿更不明白了,“莫非我还能在你的房间?”
“……”
行吧,她早该知道从这人的狗嘴里是问不出什么东西的。
许知韵悻悻地回了房间,觉得旅行的好心情都被严聿给消磨了一半。
傍晚的时候,大家在酒店大堂集合。
因为是在意大利的第一餐,公司可谓是斥了巨资,在陶尔米纳很有名的一间悬崖餐厅预定了最佳观景位。
太阳渐渐地落下去,天空和海洋都呈现出粉蓝艳紫的绚烂色彩,山下的小镇亮起星点灯火,像夏日里徘徊的流萤。
曼陀林演奏着悠扬的意大利民歌《桑塔露琪亚》,一切都是浪漫惬意的,除了……
那个像雕像一样杵在主位席的严聿。
口译员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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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自己的项目,很少有机会在一起聚餐,更别说面对一脸生人勿近的严聿,气氛简直和部门的译研会相差无几。
严聿小口啜饮着手里的餐酒,偶尔和身边的同事低语几句,全程没往许知韵这边看过一眼。
嘁!
像是谁稀罕跟他说话似的。
许知韵撇撇嘴,脚在桌底下踢了踢旁边的尤莉娅,小声抱怨,“闷死了。早知道聚餐是这样的,还不如在酒店点个外卖呢。”
“嫌无聊啊?”
尤莉娅笑得意味深长,侧身过来挡住许知韵的目光,对她说:“那桌那个棕发的白男你看到了吗?从你刚才落座,他就一直盯着你看了好久,嫌无聊的话可以过去跟他打个招呼?”
许知韵一愣,错开尤莉娅看过去,发现隔壁桌那个棕发小哥,真的时不时在往她的方向偷瞄,就连喝酒都会故意找个角度,眼睛斜斜地瞟向许知韵,那样子有点滑稽,又有点可爱。
尤莉娅用胳膊肘捅捅许知韵,笑到,“但是呢,你也得知道,意大利男人就是看狗都深情,对待艳遇也是来者不拒的,所以玩玩可以,认真谈的话就算了。”
许知韵揶揄她,“你又知道?”
“那当然!”尤莉娅有点小得意,“姐的男人嘛,要是认真数起来,组一个欧洲杯也是绰绰有余的。”
许知韵被逗得“噗呲”一声笑出来。
“Zinni。”
远处响起一道不冷不热的声音。
许知韵望过去,看见严聿兴致盎然地看着她,似乎是对她和尤莉娅的谈话很感兴趣。
“有什么事情这么好笑?不说出来让大家分享,有些说不过去的吧?”
面对大家期待的眼神,许知韵一时有点语塞。
她能说什么?
总不能说隔壁桌那个小哥对她有意思,喝酒都在偷看她吧?
“也没说什么。”
尤莉娅笑嘻嘻地接了话,“是我刚给Zinni讲了个笑话,关于澳式热吻的。”
“啊?这是什么?”
话题引起好奇,大家纷纷探头看过来。
尤莉娅放下手里的酒,一本
正经地问:“你们都听说过法式热吻吧?伸舌头那种。”
“嗯嗯。”众人点头,好奇,“那澳式热吻是什么?”
尤莉娅笑容狡黠,“澳大利亚除了Austrli还有什么比较通俗的叫法?”
“我知道!”佐伊答:“叫DownUnder!因为它在南半球,位于地球的下面。”
“对了!”尤莉娅哈哈大笑,“所以澳式热吻的意思就是——”
“Frenchkissbutdownunder!”
话落,桌上安静了一秒,随后爆发出轰然的笑声。
佐伊眼神生光,推攘尤莉娅笑到,“你好污!怎么会想到这种笑话?”
尤莉娅云淡风轻地耸耸肩,颇有大将风范地回了句,“见多识广,实践出真知咯。”
席间又是一阵哄笑。
嬉笑的间隙,背景的音乐配合暗下来的灯光,渐渐地弱了下去。
一个穿着工作服的大叔走上舞台,操着口意式口音的英语跟大家道了晚上好。
“根据餐厅的传统,我们会在每个周末,邀请在坐用餐的各位参加我们的烛光舞会。”
大叔笑得一脸慈祥,“规则很简单,只要有男女起舞,我们就送一份招牌甜品。如果跳舞的男女来自不同桌,那我们将会提供两瓶红酒作为奖品,请大家积极地参与。”
餐厅里立即就起了一阵骚动。
也不纯粹是为了占便宜,很多人都是图好玩,搏个喜气。
尤莉娅也不例外。
几乎是在听到这个消息的同时,她就和后一桌的金发小哥看对了眼,牵手走向了舞池。
查理观望一圈,邀请了平日里跟他最熟的乔安娜。
Dyln很识趣地没有出声,闷头鼓掌充当气氛组。
但是Fion看看严聿,再看看许知韵,笑着提议,“我看整个中文组里,就数Leo和Zinni最不熟了。怎么?巴黎的艺术展会和西萨克斯的项目都没能让你们熟络起来么?为什么每次团队活动都是这么拘谨?”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许知韵挤出个勉强的笑,只能硬着头皮说:“没有。”
“那不如Zinni和Leo跳一个。”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乔安娜跟在一旁起哄,许知韵再怎么不愿意,也要顾及着自己的职业生涯和年终的奖金。
她摆出副为难求放过的样子,瞥眼看向严聿,却发现他慢条斯理地放下酒杯,挺扫兴地来一句,“没什么兴趣。”
席间空气安静了半秒。
虽说大家都知道严聿是个什么德行,但这么明晃晃地拒绝,到底是让人尴尬。
要不是碍着众目睽睽,许知韵又得跟他干一架。
不跳就不跳!
有什么大不了?她还不想牵着只脾气古怪的狗瞎晃悠,会把她的艳遇吓走的。
许知韵把面前的红酒一饮而尽,余光看见有人朝她这边走来,回头一看,那人就是刚才尤莉娅说,一直偷瞄她的棕发帅哥。
“不好意思,”帅哥红着张脸,“我从刚才就注意到你了,冒昧打扰也是实在有个问题想跟你确认一下,希望你不要介意。”
一听说是要确认问题,许知韵有些懵懂地点了点头。
帅哥摸摸后脑勺,有些腼腆的模样,“我想请问你的父母都是小偷吗?”
“啊?”
莫名奇妙的问题,让许知韵当场呆住了。
帅哥接着就抛出了下一句。
他说:“因为他们一定是偷了天上的星星,然后把它们都嵌进了你的眼睛里。”
“……”
土味却不失情调的调情。
不得不承认,这一套对爱听恭维话的许知韵来讲,还是颇为受用的。
帅哥这时才对她伸手,做出邀舞的动作,“请问我有这个荣幸,邀请你与我共舞一曲吗?”
心里的小蝴蝶扑腾了一下,许知韵点点头,几乎没有迟疑就同意了。
手风琴和曼陀林,乐队演奏的是悠扬的《重归苏莲托》,浪漫中带这些伤感。
帅哥很贴心,也很有绅士风度。
跳舞的时候,手也只是轻轻搭靠在腰背,没有趁机揩油的企图。
而许知韵专心跳舞,余光却时不时掠过餐桌后独自饮酒的某人。
两人没有对视,但她却能感受到那道直直落在腰背上的视线,比融化的巧克力还要黏热。
许知韵真怕他把手里的红酒杯都捏碎了。
心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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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点报复的快意,她故意对着帅哥笑得灿烂,两人时不时低头耳语,养眼得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一曲舞毕,帅哥很有绅士风度地将许知韵送回座位,并且互留了联系方式。
餐厅经理如约送来两瓶红酒,一瓶是尤莉娅的,一瓶是许知韵的。
可是服务员示意要开瓶的时候,却被某人冷脸制止了。
严聿蹙眉看着瓶身上的标签,问餐厅经理,“你就拿这种几十欧的红酒糊弄我们?”
经理被问得一愣,大呼冤枉。
本来就是活跃气氛的赠品,再说了,几十欧的红酒也就是普通人的消费水平,怎么能说是糊弄?
严聿懒得听他解释,只问:“有皮埃蒙特产区的巴罗洛吗?”
“啊?”经理瞪大了眼,跟严聿确认,“是确定要开吗?”
“嗯。”严聿瞅瞅许知韵面前那瓶碍眼的赠品,“把那瓶酒给我扔了,再开一瓶巴罗洛。”
说完,他转头对着目瞪口呆的Fion道:“酒钱单独结,算到我的私账上。”
第53章
皮埃蒙特产区的巴罗洛,那可是大几百欧一瓶的红酒。
还好严聿说的是记他的私账,否则Fion回去就得写报告。
不过有人请喝好酒,大家自然是开心的。
尤莉娅第一个跳起来,手舞足蹈地宣称要给严聿一个香吻作为感谢,被严聿一个眼风扫得蔫儿了回去。
等到大家酒足饭饱,已经是晚上十点。
TROSOL的热那亚分部派了个同事来当导游,说是晚上会在酒店大堂碰面,大家也不好再耽搁。
回去的路上,有人唱起《今夜无人入眠》,唱不上去,就大家一起乱嚎。
一路嘻嘻哈哈,很快就到了酒店门前。
海风裹挟着柠檬的香气,迎面吹得许知韵哆嗦了一下。
九月的西西里温差大,白天可以穿短袖吊带,到了夜里就要加一件薄衣。
许知韵爱漂亮,想着晚上也走不了多远,就偷懒没带外套,现在倒觉得有点难熬了。
“啊嚏!”
她没忍住打了个喷嚏,正好严聿从前面经过,冷不防被喷了个正着。
四目相对,那双冷肃的眸子落在她脸上,很快又朝着她略有些袒露的胸口移去。
那眼神带着压迫,盯得许知韵头皮发麻。
她莫名就矮了气势,伸手将吊带裙的胸口提起来了些。
“怎么喝酒都没把你喝热?”
尤莉娅从身后抱住许知韵,顺手又把她的吊带往下面拉了拉。
“捂那么严实做什么?”她逗许知韵,“长这么好看不露出来,还想留着给谁看啊?”
许知韵一张脸红透,伸手去拍尤莉娅的胳膊,却听见身后一声耳熟的,“Zinni?”
“好巧,你们也住这个酒店?”
许知韵怔忡地看着眼前的棕发男人。
这不是那个在餐厅跟她跳舞的帅哥又是谁?
“对、对啊……好巧。”许知韵眨眨眼,往他身后看,“你一个人吗?”
“我不是来旅游的。”Remo点头笑到,“公司安排我过来接待
伦敦的同事,说是他们有为期一周的……”
铃音打断Remo的话,他对许知韵做个抱歉的手势,转身接起电话。
“嗯,是的,我在酒店大厅了,你们到了吗?”
“对,我就在前台这里,穿白色衣服的就是。”
交谈声里,许知韵看见Fion拿着电话走了过来。
几人面面相觑,都愣了一秒。
直到Remo反应过来,热情地给了Fion一个拥抱。
“没想到我要接待的伦敦同事就是你们!早知道刚才在餐厅就一起回来了。”
说完,张臂又要去抱许知韵。
“不好意思。”
严聿冷着张脸插过来,看了看手表,一脸“我很困了赶着回去睡觉”的表情问Remo,“明天的团建怎么安排的?几点集合?在哪里?需要准备什么?”
伸到一半的手收回来,Remo的长睫毛忽闪忽闪,从怀里掏出个小本本。
“我们这边的小店和餐厅早上一般是十点到十一点开门,所以呢,大家早上不用太急,可以睡到自然醒,然后吃个早午饭。饭后休息一下,我们一点半在酒店外面的泳池集合就好了。”
严聿面无表情地“嗯”一声,从许知韵和Remo中间穿过去,对大堂里还在聊天的同事道:“那行了,各自回去休息吧。我最近睡眠浅得很,谁要是晚上睡不着的话,刚好我电脑里还有几份合同等着翻译。”
话落,刚才还借着酒劲嬉闹的众人一溜烟儿都散了。
许知韵和尤莉娅回了房间。
晚上的海边起了风,把房间里的白色纱帘吹得飞舞,许知韵走过去关窗户。
“我还没来得及问,”尤莉娅忽然开口,“你和Leo到底是什么关系呀?刚才看见Remo,我觉得他都想把人直接给开了。”
许知韵叹口气,走到尤莉娅身边躺下了。
她一听严聿这名字脑子就乱,自己默了好一阵,才撇撇嘴开口道:“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个,假装Dyln跟我聊天的骗子吧?”
尤莉娅点点头。
“他就是Leo。”
“什么?!”
尤莉娅从床上跳起来,五雷轰顶的表情。
许知韵赶紧伸手去捂她的嘴,压低声提醒,“姑奶奶,你小声点,Leo就在隔壁,你年终奖不要啦?”
尤莉娅眨巴着大眼儿点头,许知韵这才放开了她。
“你真没跟我开玩笑?”尤莉娅仍然是懵的。
“我真没跟你开玩笑,”许知韵问她,“你还记得西田购物中心着火那次吗?你就不奇怪为什么见到我的时候,是Leo跟我在一起?”
“还有,那次你让我在SwiftBr找艳遇,发了张男模的联系方式给Dyln,后面我就在酒吧遇到了Leo。还有上一次……”
“等等。”尤莉娅打断她,“也就是说,上次你跟我说吃的那盘中国菜,就是Leo啊?”
许知韵不说话,算是默认。
“天呐……原来你们那么早就偷偷搞到了一起。”
尤莉娅抱头从床上坐起来,整个人都不好了,“那我当时还以为Leo对丽薇有意思,成天在你跟前叨叨,你别在心里特别讨厌我吧?”
“……”许知韵有点无语,想说其实也可以不用“搞”字这么直接。
尤莉娅却像个无头苍蝇,一个劲儿地在房间里乱窜,嘴里念叨着“妈呀妈呀”,那样子特别滑稽。
“我就说西萨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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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项目,Leo怎么看你那狗屁前男友那么不顺眼,非要把人给弄走呢!原来是有这么一层渊源,这样就全都说得通了。”
尤莉娅忽然严肃起来,问许知韵,“那你现在和Leo是什么关系啊?偷偷摸摸谈恋爱?还是不能为外人道的泡友?”
许知韵当真想了想,最后还是摇头,“我不知道。”
“怎么能不知道?”
尤莉娅怒了,“睡都睡了,好歹有个说法。依我看,Leo铁定是对你有意思的,不然一个前任、一个Remo,我看他瞧人家的眼神,就像要把人给刀了似的。而且火灾那次,那么危险他都来了,没意思怎么可能做到这样?”
“可是……”许知韵忖到,“我和Leo很小就认识的,我们关系很差,而且……”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尤莉娅道:“Leo一直有一个喜欢了很久的白月光,不是丽薇,也不是我……”
当然不是她。
18到24岁,整整七年的时光,他每一年都飞跃八千公里回国。
和严聿认识那么久,许知韵居然从来不知道,他在心底藏着一个这么喜欢的人,而且还藏得那么深。
看看沈谦礼,不过短短三年,就变得判若两人。
而在那些她不知道的、未曾参与的七年里,严聿就这么执着地、静静地,喜欢着一个人,从不曾变过吗?
不对,也许并不止七年。
在他18岁之前,在他离开中国,来到伦敦之前……
原来像他那样无波无澜,对什么都看似漫不经心的人,竟然也会为了另一个人,沉默而又滚烫的奔赴,一次又一次。
心口像浸着柠檬,有丝丝缕缕的酸意顺着喉咙冲进鼻腔。
许知韵不动声色地将头扭开,不想让尤莉娅察觉她不太对劲的情绪。
尤莉娅抱住她,温声安慰,“没事的姐妹,这感觉我懂的。”
像是故意转移她注意力似的,尤莉娅也说起自己的事情。
“还记得那次你打电话,我还在莫斯科的时候吧?”
许知韵点点头。
“其实那次我没有见到我妈。她跟着她不知道第几任丈夫去了马尔代夫度假,把给我过生日的事情早忘得一干二净了。”
那天许知韵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尤莉娅独自坐在莫斯科凌晨的街头。
看着街上稀落的车辆和不省人事的醉鬼,她忽然觉得自己这辈子过得特别没意思。
然后,许知韵的电话就进来了。
“其实你打电话的时候,我没有感冒,我是自己坐在街边上哭呢。”
尤莉娅笑笑,没心没肺的,“有时候吧,人就是有那么一个坎儿总觉得过不去了。其实你真要是走过去,再回头看,就会觉得那时候的自己真傻。”
“所以,”尤莉娅伸出根手指晃了晃,“不用为男人浪费一点心力,没说法就去他的!天下男人那么多,咱也不差他一个,是吧?”
两个人嘿嘿笑起来。
“那你那天是怎么过的?”许知韵突然问。
尤莉娅露出罕见的奇怪表情,老实道:“我去找我哥了。”
“你哥?”
许知韵想了想,记起确实之前看到过,那个周身气场冷得吓人的英国男人。
“其实好像他现在也不能算是我哥?”
尤莉娅嗫嚅,“他是我妈第二任丈夫的儿子,短暂地做过我两年的继兄吧。”
“哦哦,”许知韵点头,“他怎么会在莫斯科?”
“他在外交驻俄啊。”
“哦,这样啊。”许知韵看着尤莉娅那张逐渐胀红的脸,忽然明白了什么。
“你们不会……”
“没有!别乱猜!”尤莉娅制止了她,顿了顿又自己补充,“其实也有点什么……就差最后一步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唔……”
这次换尤莉娅捂许知韵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