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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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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 31 章 “在我的床上,专心些。……

彼时他还以为, 自己会一辈子做个严守戒律的模范榜样,引宗门内无数修士尊敬、崇拜。

就像衔山君一般,清心寡欲, 无欲无求。

谁知人间走一遭,还没过多久, 自己就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而天授宗是断然容不下污.秽事的……

雪昼迷糊地想着, 十指悄悄抓紧床单,似乎有些害怕。

卫缙尚不知他脑海里已经展开一番天人交战, 他从少年背后覆上来, 一点一点擦着雪昼额上的汗,语气充满拷问之意。

“告诉我, 这病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卧榻幽暗, 到处都是卫缙的味道,雪昼不敢和卫缙对视,咬着唇忍耐。

“不说?”卫缙桃花眼紧紧盯着他, 大手移到少年腰下, 贴上去威胁道,“那我可要再打——”

“是, 是接到皇宫送来的信那天!”雪昼连忙道,“那天,衔山君经过我身边时,轻轻拍了拍我,那时我就,我就……”

“你就如何?”

“我就,感觉有些奇怪,”雪昼懵懂地、如实地和盘托出,“心跳很快, 身体热热的,不受控制。”

就像现在一样,衔山君的手还停在他的腰上,触感叫人难以忽视。

一想到两人现在亲密无间地紧贴在一起,他的气息就变得又快、又急。

卫缙将少年的反应尽收眼底:“然后呢。”

“然后我去问了宗门的医修,他们说,说我是发丨情期,”雪昼咬字慢吞吞的,睫毛颤着,“但我是器灵,怎么可能有这个东西……”

卫缙未做评价,手上的力道带着几分克制,阴森森道:“所以你就在不清楚身体到底出了何种问题的情况下,去那种地方寻.欢作乐。”

不,不是的,他一开始也想自己解决,以为熬过去就会好。

谁知道后面会越来越不管用呢。

雪昼有些委屈:“我只是不想在衔山君面前出丑,因为我自己一个人做的不好。”

小美人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卫缙弯下腰,捏住他的下巴,薄唇几乎贴着他的耳侧,语气带着些许的压迫性:“雪昼嘴上说是为了我,做的可都是惹我生气的事,这叫我如何相信?”

耳廓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热息吐纳,激得雪昼打颤。

他觉得有些痒,又怕自己控制不住扑上去,便悄悄往旁边躲。

然而卫缙的一双大手就像坚固的锁链,将他牢牢固定在那里,不得逃脱半分。

觉察出少年的意图,卫缙眸色暗沉,神情微变:“躲什么,怕我吃了你?”

雪昼越说声音越小:“不是的,我怕我,控制不住……”

卫缙挑开他汗湿的发丝:“控制不住什么?”

“控制不住,对您,做不好的事情。”雪昼的下巴还被男人钳制着,只得闭上眼睛。

卫缙桃花眼里闪过一丝异色,他望着少年润湿艳红的唇.瓣,心尖上似有一只小猫爪在挠。

真是可爱。

“那雪昼对别人,也有控制不住的时候么?”

卫缙拇指指腹蹭了蹭他的唇,警告道:“要如实说,若是有所隐瞒,我还如何帮雪昼解决问题,雪昼说是不是?”

雪昼睫毛微动,睁开眼,清澈的眸子里夹杂着隐忍的欲丨望。

“没、没有的!”

虽然他这病发作起来,的确是任人挑拨,但雪昼清晰的知道,衔山君同其他人带给自己的感觉都不一样。

每次和衔山君贴近时,身体上的反应总是格外强烈。

雪昼也不明白为什么唯独对卫缙有此反应。

他想,或许是他太崇拜衔山君了。

雪昼眼里的卫缙是强大的,无所不能的,是代表天授与皇权的符号,他矜持而淡漠,早已摒弃了凡俗杂念,是禁欲二字的化身。

若是淫丨乱的自己在卫缙面前露出丑态,该是多么失礼的事。

但现在和最坏的情况又有什么分别,衔山君正巧撞破他去添香楼买欢……

想到这,雪昼打了个哆嗦。

“在想谁呢?”

卫缙惩罚似地咬了一口少年的耳垂:“在我的床上,专心些。”!

衔山君竟然——

雪昼耳廓立时变得粉粉的,他难耐地说:“您,您怎么……”

“我怎么?”

卫缙若无其事般对着他的耳朵吹了口气,再次含上去。

灵活的舌尖不断舔舐,不时轻咬,不过片刻,雪昼的耳垂就被他舔得湿.漉漉的,这里本就敏丨感,哪里经得起如此挑丨逗,当下便瑟缩着道:“痒,痒,不要了。”

可惜他越如此说,越得到变本加厉的对待。卫缙按住他,含吮住一小部分的耳朵,又啃又咬,发出色丨情的水声,落在雪昼耳中,简直听得一清二楚。

湿热的舌尖钻进耳中,雪昼顿时弓起身子,反应极激烈,指尖抓紧床单:“停、停下,呜,求求您了——”

他做起挣.扎似的反抗,但又怎么能与卫缙相较。男人极富有技巧的舔丨弄,绕着他最难耐的地方打转,随着速度稍稍加快,带起一阵一阵酥麻的、过电般的感觉涌向雪昼四肢百骸。

小美人实在难以承受,脚趾都蜷起。

不知过了多久,卫缙才放开他,望着怀中脱力的人,嗓音沉沉:“多亏雪昼买了那些书,这望闻问切之术立即用上了,不过,治病之事,怎能说停就停。”

雪昼眼眶湿润,缩在他怀中,似乎还在躲避方才那种可怕的感觉。

卫缙又亲了他耳朵一口:“你既喊我一声主人,这病以后就只能主人来帮你,是不是?”

雪昼哽咽着嗯了一声,看上去听话无比。

卫缙诱哄道:“治病切不可半途而废,乖,帮我取下来。”

说着,他将大掌移到少年的手上。

雪昼指尖发.抖,小心翼翼摸上手套的末端,一点点为男人脱下。

卫缙这只手疤痕遍布,均匀分布在指腹与掌心,摸起来粗糙起伏,生着薄茧,但却是修长的,蕴着力道。

雪昼望着他的掌心,鼻尖抽.动,眼眶有些红。

卫缙只瞧一眼就知道小美人心里在想什么。

“好了,雪昼可以哭,不过可不是现在,也不是为了这个。”

他的膝盖强势顶开少年的双腿,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治病过程中,要及时告诉主人什么感觉,知道吗?”

说罢,卫缙的指尖勾住雪昼松垮的中衣,低下头,边脱边凑近他的唇。

这时,雪昼忽伸出手拦住了男人。

动作停下,他们的眼神其实都不大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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缙那张俊美的脸放大在眼前,雪昼的心怦怦跳,他咽了咽口水,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丨望着。

但他还是犹豫且忌惮地开口:“那个……天授宗律令——唔!”

那条耳熟能详的法令最后还是没有完整说出口。

卫缙攥住他的手腕,强势按在床褥上,低头吻了上去。

雪昼漂亮的杏眼微微睁大。

衔山君,在吻他。

卫缙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掐着雪昼的脸,强迫他微微仰起头,唇稍张大些,舌头就钻了进去。

这是一个激烈的湿.吻。伴随着大舌有力的翻搅,柔软的口腔内壁被一寸寸舔尽。

雪昼的舌尖被男人勾住,吮得发麻,麝香的气息越来越浓了。

上颚似有似无地被触碰着,带来难以忍受的痒,卫缙的舌越探越深,黏糊的“咕啾”声一下一下,伴着某种不可言说的节奏。

非常色丨情。

微微的窒息感令雪昼晕眩,刚开始还在抗拒,卫缙那只手绕到他后脑,强硬地不容许他移动半分。舌尖被男人又吸又嘬,身体下意识弹动起来,却被卫缙牢牢抓住固定,无论怎么躲都躲不掉,霸道地只许他张开嘴承受。

这个吻结束了,雪昼终于得以呼吸,他张着唇,涎水溢出,又被卫缙俯下身一点一点舔去,唇.瓣再次接触,发出“啵”的吸吮声。

卫缙欣赏着呆傻的小美人,回味着方才的甜美:“真乖。”

好半晌,雪昼才回过神来。

他抓住卫缙的衣襟,失神的双眼逐渐聚焦,在望到男人那双深邃专注的桃花眼时,埋入他怀中掉起了眼泪。

“呜呜呜……我们,我们两个……”

卫缙怔了一下,连忙将雪昼抱进怀里,感受到怀中躯体的颤.抖,他一下一下抚着少年单薄的背。

“乖宝宝,你怕什么?”

卫缙的声线低沉富有磁性,语气里带着十足的耐心和温柔。

雪昼哽咽着问:“你会把我修为废尽、赶出宗门吗?”

卫缙:“。”

“我们,我们是异族,”雪昼害怕地说,“我不想被赶走,我想留下来,我不是故意的,我、我要听话。”

他一连说了无数个我,可见是怕极了。

“……”

此时此刻,卫缙突然有点无法共情过去定下这条律令的自己。

再加上宗门内有前车之鉴,雪昼推人及己,怕也是情有可原。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被废除修为逐下山的那名弟子并不只是和异族有了私情那么简单,在这样的场合也不适合展开讲。

于是卫缙哄道:“当然不会将雪昼赶出宗门了,你会好好的,一直在我身边。”

雪昼哽咽声停止,他睁大眼睛望着卫缙:“可是异族不允许和奸……”

“我跟雪昼只是亲一亲,亲亲怎么能算和奸?”

雪昼的思维卡了一下。

卫缙挑眉:“那些杂七杂八的书雪昼也看过不少了,应当对和奸的行为有所了解,这和奸,必得是一人x入另一人体内,是不是?”

雪昼觉得这话糙得有些刺耳,但一时间又无法反驳:“……是的。”

卫缙微笑:“所以,我们并没有违背宗门律法。”

“就算我们亲一百次,一千次,也是对的,完全没错的。”

是、是这样吗?

雪昼晕乎乎。

“当然。”卫缙那只未着手套的手开始剥他的衣服。

雪昼的心渐渐落到实处,这时巨大的阴影笼罩住他,卫缙又覆上来亲了他一口。

“有我在,一定不会让雪昼被赶走的,是不是?”

他经常对少年说“是不是”“对不对”“好不好”诸如此类的问句,多数带着点引导性的意味。

雪昼点点头,既忐忑又期待地说:“那,那我们就不用真的像书中那样做……”

卫缙:“……”

回头得想个办法把那条律令改了。

但此刻,他只得说:“是,不用那样做也可以。”

少年的心高兴起来。

卫缙的手掌干燥、温热,带着并不平坦的纹路,带起一阵阵战栗感。

雪昼被他捞起,靠坐在怀中,哪怕身量并不低,在男人高大坚实的胸膛映衬下也显得有些娇小。

耳际贴着卫缙肌理流畅的胸口,男人说话时,胸腔微微震动。

“雪昼之前自己一个人的时候,都是怎么玩儿的?”

卫缙低下头,唇.瓣贴着少年的侧脸,好像在吻他,又好像不是。

“做给我看看。”

雪昼的脸如烧红的云一般,羞赧道:“我、我,不太会……”

卫缙故作一本正经:“就是因为不太会,才总是隔靴搔痒,病也治不到实处,有我从旁指导,自然会帮帮雪昼的。”

是这样吗?

雪昼惴惴不安的,感觉到心跳加速。

……

后来,他被卫缙接连玩了很久,终于筋疲力尽,躺倒在男人怀中沉沉睡去。

睡着了,眉宇之间却不太安稳,蹦出几句呓语梦话。

卫缙将自己的手擦干净,重新坐到床畔,俯身去听。

少年说的是:不要赶我出宗门,求求你……

卫缙重新穿戴好手套,指尖轻轻抚平雪昼的眉。

“乖宝宝。”

卫缙哄道:“我永远不会丢下你。”

雪昼睡得沉沉,并未听到这句。

在少年的心里,卫缙的形象简直如谪仙一般,性情冷冽,不染纤尘。

毕竟他平日里衣着打扮就十分保守,人前很是体面,整日高高在上的,看上去对情爱一事毫无兴趣。

但若雪昼观察得再仔细些,兴致正高时倘若肯回个头,便不难发现,卫缙细微的神情出卖了他。

双眼会猩红,口涎分泌泛滥,动作也是极力克制才显得不强硬粗暴。明明很想要,还偏要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卫缙自小接受到的教育,就是要摒弃红尘,时时刻刻做个没有世俗欲丨望的人。

自然,这样的人在床上也不会说我想要你、我想吻你这样的直白话。

是以,他会将这种热情转移到对雪昼的夸奖上。

平日里就经常夸他,到了床上也不例外。

“雪昼真棒”“真漂亮”“好乖”信手拈来。

紧接着的是接二连三:“亲一亲不算和奸,摸一摸当然也不算,是不是?”

“我以后都会帮雪昼的,谁能忍心看雪昼这样难受?”

“不许走神,还有几个问题没有回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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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仍旧昏暗,无人再扰少年清梦。

卫缙重新梳洗整齐后,便去了正殿,将祁徵唤来。

随后他修书一封,交到青年手上,吩咐:“转告二师弟,多查查那个被逐出宗门的弟子下落,只要寻到,立即绑来见我。”

这是方才在床上从雪昼口中套出的信息,卫缙觉察出事情恐怕不会那样简单。

雪昼的身体到底为何变成这样,恐怕要找到那人才能得知了。

祁徵不知道个中缘由,他还有些不解,为什么大师兄忽然查起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不过大师兄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自己只需要照做便可。

祁徵不再多问,转身麻利地去办事了。

……

这一觉睡了很久很久。

雪昼醒来时,殿内还是一片幽暗,同先前一样,瞧不出时辰。

那床湿得一塌糊涂的被褥换下了,就连他身上那些痕迹也做了清理。

扶着床坐起来,灵力运转一番,竟然发现那奇怪的病症果真消失了!

衔山君可真厉害。

一想到睡前发生了什么,雪昼就不由自主地摸上脸,很烫。

这病居然不像医馆大夫所说,要失去清白才可以。

雪昼自动忽略了这个治病的过程有多么漫长且艰辛。

他自然也不知道,是卫缙一番伺.候加上为他调息,才将这折磨人的症状压了下去。

掀开被子走下床,没走两步,双膝一软,险些跪在地上。

雪昼:“……”

须臾,他安慰自己道:一定是这几日修行懒散了才会这样,看来以后要更加勤勉了。

但这床榻一事和平日里的修炼又怎能混为一谈,前者消耗的精力并不比后者少,心神的消耗,汗水的流动,还有一些难堪的姿势,都是身心的双重挑战。

雪昼慢慢磨蹭到帐幔之外,在桌案前坐下,给自己倒了杯冷茶喝。

接连喝了两三杯,口渴的感觉才逐渐消退。

这时他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臂上,胸.前,肩颈,布满大大小小的吻痕。

雪昼好奇地蹭了蹭那些地方,不疼,没什么感觉。

但他可不想在这副身体上留下痕迹,心里想着,待会儿去拿药膏把这些地方涂一涂,应当很快就会消下去了。

随后他穿上卫缙一早准备好的衣服,坐在梳妆台前梳洗打扮。

依旧是红色的锦服,崭新的,却和他平日里穿的尺寸一模一样,旁边放着的手环、耳坠、腰带和大大小小的配饰都是没见过的花样。

雪昼拿起那副耳坠,上面嵌着多面立体的宝石,照射之下,能从不同的角度发出亮闪闪的光。

好好看!

他对着铜镜穿戴起来。

这副新得的宝珠耳坠简直比治病治好了还让他欣喜,顿时将杂七杂八的烦恼抛诸脑后。

整理完毕,推开殿门时,只见庭院里狂风大作,地上积雪未消,天已近黄昏。

清冷湿润的风刮过面庞,这才将他从那段暧昧短暂的游离状态抽回到现实。

雪昼忽然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切,添香楼,蛇妖,启程日……还有崔沅之。

对了,他捉到了一身黑衣的崔沅之!

想到这,他拍了拍脑袋,懊恼地踏入风雪中去,直奔祁徵住所。

寻了半天没见到人,多方打听之下,才知道天授宗与徽玄宗的弟子今日大喜,皇宫内的修士们都去围观了。

待他赶到地点,便发现这里人山人海,竟然来了不少人。

按理说皇帝完全不必为两个籍籍无名的小修士走这一遭,或许是他好奇,实在没见过两个男人结为道侣的情况,便也来了。

雪昼穿过乌泱泱的人群,直奔祁徵而去。

后者正憋着笑看那两个修士憋屈拜堂的模样,忽感觉肩膀被人轻轻拍了拍。

一转过头,就看到雪昼正皱着眉看自己,心里咯噔一下,心虚道:“……雪昼?”

祁徵讪笑:“哎哟,你怎么来了啊。”

他想起来,雪昼昨夜消失在皇宫中,是自己找大师兄通风报的信。

雪昼该不是来找自己算账的吧!

这也不能怪他啊,那天是大师兄托他时时照看雪昼,一有什么异样就立刻上报的,他只是觉察出不对劲,及时告知而已。

否则,雪昼真的遇到什么危险了怎么办。

祁徵想起清晨时,大师兄冷若冰霜地抱着昏迷的雪昼回来,明眼人都能瞧出来他的不悦。

也不知道雪昼昨夜去了哪里,他还从来没见过大师兄那么吓人的样子呢。

不过今天下午,大师兄看上去心情好了很多,甚至方才还破天荒地送了新人一份贺礼,这事儿放在以前,说出去谁敢信?

真是诡异。

“雪昼,对不起啊,我那个,我不是故意的,”祁徵主动赔罪,“真的不好意思,要不我请你喝酒吧!”

“什么?”雪昼凝眉,“我是想问你,崔沅之呢,你有没有将他交给陛下?”

“啊?”

祁徵回味了一下,这才知道他说的是哪件事。

他顺手指了指对面的人群:“景云君就在那里,你看,他也来了。”

雪昼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视线正巧和崔沅之相撞。

或许是来参加喜事的缘故,崔沅之今日倒反常地没穿白衣,换上了一袭天蓝色长衫。

他的视线一寸不移地紧紧粘附着少年,狐狸眼里满是柔情。

和昨夜那个人很像,又有些不像。

雪昼蹙眉。

祁徵解释道:“你说景云君法力那么高强,我就算对他五花大绑,也绑不住他分毫,是不是?至于奸细一事,我倒是如实替你说给大师兄了,但我总觉得这事情有误会,景云君怎么可能是奸细呢。”

多好一个人啊。

“对了雪昼,昨夜景云君为何会出现在你那里?”

“……没什么,”雪昼闭了闭眼,暗恨自己错过了好机会,“见他可疑,我就把他捉来了。”

祁徵笑笑,拉住他:“可能都是误会一场,咱们大师兄和景云君关系这么好,改天说和说和,误会可能就解开了。”

雪昼仍有些闷闷不乐。

祁徵绕着他转来转去:“好啦好啦,今天大喜的日子,你不好好瞧一瞧?参加完这场喜宴,咱们可就要去休介了,到时候有得忙。”

喜堂里,身量齐平的两个男人穿着喜服,别扭地站在一起。

雪昼瞅了两眼,又看了看自己身上,心道,这红衣穿得可真不是时候。

但他还是站在祁徵身旁,心情复杂地看完了整场大婚。

原来男人和男人结婚是这个样子的,也会忸怩,会脸红,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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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然后诚惶诚恐地接受大家的祝福。

婚礼结束,徽玄宗和天授宗的人都凑上去给两位新人敬酒。

虽说这两人结为道侣的起因有些炸裂,但事情发展到现在,都已经乱成一锅粥了,不如就坦然接受现实吧。

显然,两位新人也是这么想的。

人流走动推搡间,不知谁撞了雪昼一下,少年被迫向前踉跄,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却在倒下去前一秒,被一只手牢牢扶起。

那只手裹着黑色的皮质手套。

“……”

雪昼的心一下子乱了。

他抬起头,视线从华贵整齐的衣摆移到那条腰带,再往上是衣襟紧紧交叠的领口,瞥到卫缙的喉结时,突然不敢继续看了。

离开那张温暖封闭的床,他们的身份又退回到原地,卫缙仍旧是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天潢贵胄。

就如同二人曾在天授后山的洞府中同床共枕数百个日日夜夜,出山了,在外人眼里就是一对寻常的主仆,没人知道这层关系背后的秘辛。

雪昼却从这之中品味到一点难以言说的安全感。

他借着卫缙的力站直身子,也像过去千百次一样学着男人镇定地道:“谢谢衔山君。”

话说完,谁料那只手却还握着他的小臂,没有松开。

雪昼不得不再次看了一眼。

似乎透过那层面料看到卫缙修长有力的手指,几个时辰前,生着薄茧与疤痕的指腹几乎将他全身上下摸了个遍。

……不行不行,怎么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雪昼试着抽回手臂,却听卫缙缓声问:“一睡醒就过来了?”

“是,”雪昼颔首,“怕耽误宗门的事,想出来看看。”

卫缙不无遗憾地说:“我本还想让雪昼多睡一会儿。”

雪昼不由看向他,后者目光晦暗地打量着他的衣着,薄唇扬起一个轻微的弧度。

“这身衣服,我想亲自给你穿。”

卫缙的视线扫过来,极富有侵略性,那双眼睛里蕴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裹挟着淡淡的控制欲。

雪昼眼睑微动,喉结滚了滚,感觉身体又有了轻微的反应。

这次却不易捕捉,同病症发作时全然不同,但都不及随着卫缙的话产生的情绪起伏来得汹涌。

他下意识想服从,但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妥,只好结结巴巴地说:“这,这似乎不合规矩。”

不合规矩?

卫缙被这句话取悦了,发出短促的笑声。

他只是摸了摸少年的发顶,意味深长地说:“雪昼真是好霸道的规矩,连让我为你穿衣伺.候都不准。”

等等。

怎么就成他的规矩了?

倒打一耙。

雪昼深呼吸一口气,但还是保持微笑,乖顺地说:“不是的,我可不敢给衔山君立规矩。”

表面这样说着,藏在袖子里的手不服气地收紧。

卫缙看在眼中,神色戏谑,若有所思。

还记得雪昼初重生时,脾气大得很,洞府里被他砸得一天一个样子。

待情绪稳定下来、顺利出关后,也学会懂事了,说话做事都很礼貌,自然……也不会再像闭关时那般依赖自己。

不过现在,事情似乎又有了转机。

……

酒席散得很快,皇帝兴致很高,嚷嚷着要为天授宗送行。

一想到要离开很能批奏章的皇叔,他心里还颇有不舍。

但他可不敢骚扰卫缙,便只得拽着祁徵不断盘问。

“听说天授最新研发了一款恶鬼探测仪,方圆二十尺以内出现鬼的踪迹就会响,能不能先给朕用上一用?”

祁徵被他烦得没办法,还是好声好气地说:“陛下,那仪器目前并不稳定,若是提前送给陛下,日日报错惹您烦心就不好了。”

皇帝发愁道:“可是朕怕啊,朕实在太怕这些缠人鬼了,仙师有所不知,天授宗没有入住皇宫之前,朕是夜夜不得好眠,皇叔一来,朕不仅睡得香吃得饱,还长胖了十斤。”

“……”祁徵作揖,“那陛下真是太厉害了,我等望尘莫及。”

皇帝叫他噎了一下,一时间想不起下文。

于是他的目光四处逡巡,精准定位到红衣少年,快步走上前去。

“雪昼小仙师!”

人群中的雪昼听到皇帝的呼唤,转过来,对他彬彬有礼地微笑:“陛下。”

“仙师怎么空着手就走了啊,”皇帝热情地说,“平日里见你喜欢戴宝饰,朕还特意让人从库房里给你挑了些好的,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一并带走吧。”

说着,他拍拍手,身后的小侍打开怀里的宝盒,珠光闪闪的华贵之物瞬间在黑夜里迸发出夺目的光彩。

周围人的视线都被吸引过来。

不远处的祁徵:……喂。

怎么这小皇帝从他这里索取,从雪昼那里给予啊。

不对,这不对吧。

雪昼望着盒子里的珍宝,清澈的杏眼中映着各色珠玉折射的光,简直无法挪开。

皇帝左右瞧了瞧他的耳坠,露出了然的表情:“朕就知道,皇叔昨夜去私库里走了一遭定是去挑首饰了,没想到今天小仙师就戴上了,好看,真好看!”

他似乎早已习惯卫缙拿这些皇家宝物博美人欢心了,看上去接受十分良好。

如果雪昼知道他早在两年多前就已经习惯了,也会觉得他命苦。

要知道,从前卫缙在一重天潜心修行时,是从来不会让皇室送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上天授山的,大多情况下只会让皇宫给天授山捐钱。

突然有一天,天授宗春晖殿八百里加急送来修书一封,只说衔山君正在闭关修行无法下山,要皇帝代为准备名单上的物品:

亮闪闪的珠宝,不亮的不要,大红大紫的锦帛,颜色暗的不要,新鲜的时令水果,还有辣味糕点。

对,辣味糕点,就是这么匪夷所思的口味,当时皇帝天天压力御膳房的厨子,才制作出又辣又好吃的小点心。

当时他就想到这必定不是供卫缙所用,没成想还真猜中了。

想到这,皇帝又添了两句:“前些日子送别神权宗时,见小仙师喝了许多樱桃酿,不知是不是也喜欢?从朕这里带走两坛路上喝也成。”

拿吧拿吧,反正咱们大卫穷得只剩钱了。

“多谢陛下,”雪昼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说,“我的首饰已经够多了,陛下这些赏赐恕我无福消受。”

皇帝见他垂下头一脸歉意,心痒痒的,刚要上去摸一摸他的手再劝说劝说,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忽地挡住视线。

卫缙拦在雪昼身前,大手将那珠宝盒子盖上,漫不经心道:“既然皇侄有这份心意,雪昼就收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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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侍很有眼色地将盒子转交给天授宗的人。

随着卫缙的出现,天授宗上上下下迅速归位,低语交谈之声戛然而止,整装待发。

小皇帝双手合十,作祈祷状:“老天保佑,皇叔此行一定顺顺利利,我大卫能不能继续绵延下去,就看大家的努力了。”

卫缙对着皇帝行了一个标准的礼,身后众人也跟着恭敬作揖。

“陛下,接下来说的事,一定要牢记。”

随后,卫缙面带微笑,详细嘱咐了危急之时如何拱卫皇都守护百姓,还有大大小小各种注意事项。

雪昼立在他身后,刚开始听得很入神,听着听着,脑海里不由想起别的事。

他在想原书里的这段剧情。

三年多时光已过,书中细节早已记不清了,依稀记得是崔沅之联合各方势力成功击退了鬼族,但这剧情之中,谁牺牲了,谁受伤了,大卫皇室又过得如何,书里交代的并不多。

而这些都是他们这些配角需要小心应付的变数。

更何况,目前的剧情发展和原书早已有了出入。

雪昼咬唇,他想起来自己本该在崔沅之的世界里做个安安分分的死人,一个籍籍无名的小配角。

但现在,崔沅之清楚的知道他还活着,且还有个一模一样的他对自己有了执念,这些都是话本里不曾有的东西。

这些会影响故事发展吗?

想了半天都没想出什么头绪,雪昼悄悄叹了口气。

他瞥了眼斜前方卫缙认真说话时的侧脸,心想,若是衔山君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就好了。

想着想着,便听到小皇帝说:“好的皇叔,朕都记住了,皇叔你就安心地去吧。”

其他各宗的人也纷纷围上来与天授宗道别,可怜那徽玄宗刚刚得了道侣的修士,才成完亲便要天各一方,真是残忍。

不少人悄摸打量着这对新婚夫夫,发现他们各自都在看不到的地方捂着嘴偷偷乐。

崔沅之也来了。

他站在不远的地方,静静望着那道红色的身影,见少年脊背挺直,眉目舒展,背后一把笨重的长弓,浑身都是耀眼的点缀,在他视线中形成一个漂亮的焦点。

和过去的小灯简直判若两人。

在崔沅之的印象里,小灯是青涩的,羞赧的,不善与外人交谈的,他只爱穿浅淡的颜色,平日里最大的乐趣就是躲懒晒太阳。

纵他爱那些亮晶晶的东西,崔沅之还是觉得,任何外物都不如那双含情的杏眼好看。

或许三年已过,现在的小灯早已随着年岁增长变得更成熟,如今他站在卫缙身旁,像一颗价值不菲的明珠。

也不知那些沉寂的日子里,为了能站在这个地方吃了多少苦头。

崔沅之想,这一切都很好,可他不该无视自己的过去。

想到这,唇角的弧度变得平直。

他握紧双拳,平日里柔情似水的狐狸眼显出偏执与不甘。

凭什么?

凭什么那么快放下两人的过去?

雪昼,雪昼。

他可不会就此善罢甘休,既然寻到了人,就一定要想方设法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就算要死,也要死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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