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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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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世子强制爱(1)

◎暗无天日的衣柜里◎

萧灵鹤向白御史寄信,天不亮便得到了回函。

也不知他是怎么回得那么快的。

回信中说,请她放心。

于是天亮之后,刑部收到了一份赤条条的“大礼包”,官家案头也多了一道弹劾程舜通奸的檄文。

刑部震惊,官家震怒。

彻查,严办。官家下了四个字,诏令刑部。

转头,小皇帝恼火地想:“萧清鹂好歹也是朕的姐姐,程舜这厮忒可恨!”

王太后也从官家此处知悉了程舜与苏氏的苟且,当下北人使团已近在咫尺,不日就要抵京,王太后正是神经紧绷、头疼欲裂之时,上京城皇家闹出这么一桩丑闻,太后亦震怒。

程舜便成了太后与官家发泄怒火的出气筒,彻查之后,先是削去程舜的驸马都尉官职,责令程家归还聘礼,更赐了程舜黥刑,将其重责五十臀杖,一纸休书,打回原形。

程舜脸上赐了字,英俊的容颜毁于一旦,心如死灰地被丢回了家中,程家上下老小都朝他发难过来,恨不得吃了他的肉,责怪他没出息更没良心,好好的公主不知道伺候,在外头勾搭不三不四的女人!

程舜提起苏舞容都恨死了,恨不得杀了那贱妇,可他也心知,杀一个苏氏逞一时之气,不但落得个草菅人命的大罪,也不能令公主回心转意了。

糊涂啊。

程舜得了报应,也算罪有应得了,萧灵鹤拎上李府医,上贵阳公主府邸,去看望萧清鹂。

原以为萧清鹂会以泪洗面,但今日她的精神状况很好,已经能吃能睡了,未免胎儿因他的渣爹受影响,萧灵鹤仍旧让李府医为萧清鹂看诊。

李府医道:“公主放心,贵阳公主殿下胎相稳健,只消公主少思少虑,待足月后生产,应是无虞。”

萧灵鹤终于放心:“这就好了。”

萧清鹂抬起那双明媚的杏仁眼,定定地看向阿姐,眼眶又红了起来,酝酿出一股潇潇的雨意。

萧灵鹤坐向她的长椅,问她:“好好地又哭起来?我惹你了?”

萧清鹂只是感动,她接过嬷嬷递来的帕子,轻轻点掉下眼睑的泪珠,嗓音沙哑地道:“我待之千好万好的男人,在我身子弱时背叛我,我挖苦贬损阿姐,姐姐却还不计前嫌地费心帮我,这世上最好最亲的永远都是家人。”

萧灵鹤奇了似的看着她:“你居然长大了?”

萧清鹂赧然,哭红了眼道:“我一直都知道,阿姐虽然嘴上厉害,但从来都不和我一般见识,也很护我疼我,我以前就是心里有疙瘩,总觉得你我并非一母所生,我孺慕母后,你总会恼我来分走母后的关爱,心里老把你当作假想敌……”

听完她的话,萧灵鹤不知是气是笑,干脆一指头戳在她的脑门上:“你姐姐我就那么小心眼子?你是比我会讨母后欢心,你孝顺,母后就高兴,那我有什么不高兴的?”

“是我狭隘,”萧清鹂低下了头,“都说患难见真情,阿姐费心帮我,以后但凡有我用得着的地方,我也一定襄助阿姐。”

萧灵鹤想了想,忽道:“我还真没有你能帮得上忙的事。”

见她微微一怔,檀口翕张,欲言又止,好像要辩驳什么,但被理智摁了回去,萧灵鹤莞尔一笑,拍了拍她的肩:“好了,别胡思乱想,我本来是想把程舜流放的,现如今只是刺字杖刑,削去官职,责令归还聘礼,还是便宜了他,他既还在上京城,保不齐会有一段日子前来骚扰你,跪求挽回,你可千万别心软。”

萧清鹂咬唇,想到他便气,眼眸一暗:“他若敢来,我就打断他的狗腿。”

萧灵鹤摸摸她的脑袋绒毛:“你乖,别亲自动手,见他就生气的玩意,不如不见,指挥下人去做便成,要是你府上的打手不够,我借你几个,给你看宅护院。”

此事便算尘埃落定。

从贵阳公主府出来,天已将暮未暮,山衔落日浸寒漪。

踩着最后一缕暮风步入府邸,入府后,调转脚尖,朝谢寒商的阁楼而去。

有一日不见他了,以他那个回路不大正常的脑子,萧灵鹤怕他憋在阁楼里闹出什么事情来。

恰巧刘毋庸经过,道:“公主,阁楼的楼梯已经修复完毕,今日还垫上了防滑毡。”

萧灵鹤称赞道:“管事考虑周到。”

那阁楼的楼梯有人从上面摔下去过,便是修复如初了,以后走上它的人也怕心有余悸,何况那藏书阁本来便是架空的一层,复道相连,步行于梯上,总会有悬空而行的惊悚。

铺上毡毯,多少聊以慰藉。

萧灵鹤让侍女待命,自行一人,提裙上了谢寒商的阁楼二层,寻向他的卧房。

但是,房间内并无谢寒商的身影。

她惊奇,四处找了找:“小鱼?”

这条鱼又游到哪里去啦?

将他最稀罕待的浴桶也找了几遍,翻来覆去就是不见人,问底下的止期,都说公子没出去过。

萧灵鹤在二层找不见人,他又不曾下去过,那便是——

她仰起了头。

天井处正有一线月光如水般泄入人间,阁楼上黑黢黢的,不见灯火。

谢寒商难道上去了?

蠢笨的小鱼,当真不知自己是如何变得这般蠢笨的啊!

萧灵鹤揣着一丝愠意,拎上罗绮长裙重叠如复瓣莲花的下摆,步履匆匆地爬上了刚刚修复的楼梯。

吃一堑长一智,修复完工的楼梯比以前更结实,且耐磨,铺设的毡毯更是贴脚,也不滑,走上去稳稳当当,只有噔噔噔的空心脆响。

“小鱼?”

她在藏书阁的外边,在封闭的门前停驻了脚步,叩击门框,叫他名。

里头很安静,没有一丝声音。

萧灵鹤皱眉,看了眼黑魆魆的门窗,找了许久的她不再有耐心,伸手将两扇门从中撞开。

阁楼内倒并非全黑,灯台上有一盏微弱的烛火,因藏书阁很深,书架林立,故而遮挡,在外间便看不见。

他果然在这里。

她没瞧见他人,但循火光而去,探寻地叫他:“小鱼?”

越过一排排规整沉默的书架,到了桌前,这张矮桌上却唯不过一盏烛火,静夜中,油膏一声不吭地燃烧,螳臂当车地抵御夜色的侵袭。

萧灵鹤想要拿起火烛,正踩了一脚上前,蓦地感到脚下似乎踩到了某物,于是诧异地弯腰将其拾起,掸了掸上边的灰尘。

这是一本书,封边已有些毛躁。

萧灵鹤将它放在灯下照了照,从火光里映出一行名目来——

《霸道世子的替身白月光》。

“……”

这已经是多少年前流行的情天恨海无脑文学了?

这东西到现在还有人在看?

天呐,不要告诉她,这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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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萧灵鹤十几岁的时候最喜欢的读物!

萧灵鹤就着灯火随意翻阅了几张,其情节之幼稚、遣词之匮乏、文笔之矫情,堪称市面上滞销文学的通病的集大成者。

看一页,心里咯噔一声,再看一页,又咯噔一声。

萧灵鹤当下只想一把火烧了这间屋子,把这些黑历史,这些她年少脑抽的罪证,通通销毁干净!

她看了这些无脑话本还不够,没想到遗祸无穷,还荼毒了谢寒商。

谢寒商,你可是正经人啊,你在本宫面前是最最清纯的高岭之花啊,你居然躲在书柜底下偷看这种“咯噔”文学……

那画面萧灵鹤根本无法想象。

来了这阁楼,重阅这话本之后,萧灵鹤死去的记忆突然开始攻击她的脑子,她想起自己十几岁时,每天就抱着这种读物津津有味地啃噬精神食粮。

目不窥园,足不下楼。

为了方便,她还让管事单独在阁楼里辟了一间卧房,供她读书之余闲暇小憩。卧房南北通透,两面楹窗,冬暖夏凉,内置拔步床,夏铺竹簟,冬设床褥,承尘帷幄件件不少。

连更衣用的衣柜,打扮用的妆镜台,萧灵鹤都一样放了一个。

她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

难怪有人能将自己封闭此地三年。

她哆嗦扔了手里的烫手山芋,提起油灯,试图继续找人:“小鱼?”

这一次,萧灵鹤的语调掺糅了一丝耐心缺乏的催促,只想找到人之后,把他拉下去,再封锁阁楼,任何人不得入内。

萧灵鹤提灯寻觅,寻向那间许久未去的卧房。

铜盏里油灯光焰青黎,照彻白壁。

屋内静悄悄的,似也无人,萧灵鹤用灯光一晃,内里陈设摆放工整,帷幔毕收金钩,空空如也,正疑心,谢寒商是否也不再阁楼里,忽地感到腕骨上传来一道桎梏的禁锢感。

她被那只手拽了过去,仓促间灯火晃过他的脸,萧灵鹤叫了一声“谢寒商”。

腰肢被握住,重心倾斜,两人一同摔进了身旁的衣柜里。

萧灵鹤手中的灯熄灭了,落在衣柜里,“咚”地一声,暗夜里发出激烈的响动。

正如她的心跳,剧烈地怦动着,几乎上不来气。

空荡荡的衣柜里暗无天日,她的脊背被抵在最里层,后脑勺靠在檀木上,压实的木料坚硬的质感硌得她脑袋疼。

萧灵鹤不顾欺身而来的男人进一步囚禁,先掐了一下他的腰肉:“你躲这里作甚!吓我一跳!”

大半夜突然窜出,鬼魅似的,她没被吓死真是万福。萧灵鹤气得给他腰后魁梧的肌肉捶了一拳,尤不解气,又照着他的臂肉,张嘴重重地掐了一口,闷声闷气让他放自己出去。

谁知,他竟然道:“你属狗么?”

“!”

萧灵鹤震惊地一仰头。

虽然这个夜色极黑,衣柜里更是毫无能见度,她什么也看不见。

萧灵鹤睖睁着道:“你的脑子进海水了?敢和我这样说话!”

他的身躯,已经让萧灵鹤领教过究竟多么傲岸了,那是欺身而近时,足以将她整个淹没的,他高大的身形,一如破岩而出的巨木,枝干有她腿那样粗,他稍微用力而已,她发现自己竟然就像一只被摁在砧板上的鱼,除了尾巴还能噼啪甩两下,便动不得。

谢寒商语气清冷:“女人,你再敢咬本世子,我便用封条贴上你的嘴!”

“……”

世子?

谢寒商从前的确是靖宁侯府的世子,但这个头衔早在几年前便被褫夺,他也从来不以此自居,有种安分守己、看透名利的超然。

他这……

萧灵鹤忆起自己刚才在地上捡的那本书,脑中叮地一声,恍然大悟。

小鱼不见了,来的是这个不知道哪国的世子。

太突然了!

他的身份转变就没有个过渡期么!

她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好好回味小鱼的好,就要被迫迎接下一任夫婿。

如此频繁地迎来送往,也是怪辛苦的。

但萧灵鹤还不能戳破谢寒商,只好耐着性子陪他“过家家”,她方才把话本大略扫了几眼,依稀忆起这是一个替身文学,也就是说,这个“世子”有位早死的白月光。

她自然不会是那位英年不永的“白月光”了,很显然,她是故事里因为眉目与白月光相似而被世子搜集起来,关在房间每天酱酱酿酿的女主人公。

而且这本话本的重口味,是让当年内心黄暴的萧灵鹤都感到重口难磕的程度。

掐脖做恨啊!

天!

萧灵鹤三分的期待里,有七分的畏惧在,她只好小心翼翼打听:“世子,你叫什么?”

她适才一路而来找他时,都是唤他“小鱼”,他却换了身份人设,再喊“小鱼”已经不合时宜了。

他睥睨着衣柜中眼波狡黠还在试图斡旋逃离的女子,手臂的肌肉绷直了一些,将她更重地摁在柜中,哼一声:“谢寒商。”

萧灵鹤一讶。

咦?

这回怎么喜迎本名了?

【作者有话说】

世子强势霸道,但依然超爱瑞仙哈[亲亲]

第32章 世子强制爱(2)

◎“女人,你只不过是她的影子!”◎

萧灵鹤又指了指自己:“那我是谁?”

他讥诮一笑,薄唇翕动,缓缓说出四个字:“城阳公主。”

咦?

萧灵鹤费解,谨慎小心地问:“你好啦?”

按理说他病体痊愈这件事可喜可贺,可萧灵鹤却万分遗憾。

她喜欢他变成各种各样的不正经人,只要这份不正经能从床下持续到床上,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可谢寒商居然这么快便恢复了?老李不是说他的病不得一年半载的好不了么?

她沮丧之际,头顶传来一道屑笑声,几许轻佻的唇角轻勾,“你来找我作甚?”

不等她说话,他又道:“定是你这妇人耐不住寂寞了,来寻本世子消遣。”

“……”

好吧,这脑子还没好。

舒出一口长气时,萧灵鹤感到自己的下巴倏忽被*他的手指掐住了,力度掐得不轻,她顺着那股力,被迫抬高视线。

衣柜内漆黑不见人影,但有绵长热烈的呼吸,伴随着湿漉漉的水汽,淋漓地洒下来,扑在皮肤上,有股温暖馥郁的兰草芳香,引人沉醉。

木屐中,萧灵鹤的脚趾轻轻地翘了一下。

谢寒商掐她的下巴了。

分明是带了一点惩罚的意味的。

但她非但不觉得讨厌,竟还有些难以启齿的刺激。

因他从来不会这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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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么是君子端方,被迫侍寝那样儿,要么,就是扭扭捏捏,再要么,便顺服地跪倒在她裙下,任由她磋磨拿捏。

他从来不会如此胆大妄为,掐她的下巴,用强势的味道,把她禁锢在方寸之地,有种衣冠楚楚的疯狂。

萧灵鹤承认自己被他蛊到了,有些眩晕失重之感,好像拄在地面的两条腿有些挂不住力似的。

不过这种刺激,是由意外与害怕催发,她想到话本子里的黄暴情节,包括掐脖子等情节,心怀戚戚,有点儿担心谢寒商也会那么干,那她可扛不住。

谢寒商的手,正捏着萧灵鹤的下巴。

她的皮肉很软,仿若无骨,他一施加力道,顷刻之间便可以把她的下巴卸下来,但,他没有那样做。

他就是再恨这个女子,也舍不得。

“女人。”

他攥住她的下巴,用话本里的台词叫她。

萧灵鹤一个没抗住,心里咯噔,鸡皮疙瘩如雨后春笋般从手臂上复苏,禁不住哆嗦了一下。

“公主又如何,既嫁了我,便是我谢家的人,记住自己的身份,我警告过你。”

萧灵鹤心底啧啧两声。

但下巴被捏,没法反驳,只好任由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一个正常人,总犯不着和一个得了离魂症的病人较真。

她眨巴着睫毛浓密的大眼,一脸困惑。

他竟好像夜能窥物似的,对她道:“你还想问什么?”

萧灵鹤没法说话,见他视力好,就用手指头,指了指他卡自己下巴的手,让他松一松。

谢寒商没松。

她支吾哼了一声:“疼……”

他果然,像手心被烫了一样立刻松开了。

苦肉计好用,萧灵鹤托着自己被捏疼的下巴,假惺惺地咳出眼泪,怯弱地笑:“那我是什么身份?你告诉我啊,我包君满意的。”

“……”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她摆了一道,脸颊肌肉微微抽了一下。

等萧灵鹤咳完了,他又捉住了她的下巴。

萧灵鹤无言以对了。

就这么喜欢这个地方?

她绞尽脑汁地想,想起自己刚才翻阅的话本,才看了没几页,“捏下巴”“威胁”这个词就频繁出现了七八次。

好吧,他也算是为了追寻刺激,贯彻到底了。

他有些恨她这副散漫不羁的模样,仿佛从头至尾泥足深陷的只有他一人,明明她只是替身。

谢寒商咬牙,凶恶地提起她下巴,迫使她踮脚靠近,威胁道:“你只不过是她的影子,连她的一根毛发都比不上,你记住自己的身份,不要心存妄想,本世子不可能爱上你!”

“……”

好癫。

就当谁稀罕他的爱似的。

萧灵鹤闷闷地想。

可她的心理活动还没完呢,忽然感到唇瓣上一凉。

她错愕地扬起眉梢。

哎,不是一个毛发都比不上么,不是不能心存妄想么,姓谢的干嘛又亲人家?

萧灵鹤气恼至极,心底莫名其妙地,竟感到一丝委屈,暗恨地挣扎起来。

但无论她用手推,用脚踹,都无法撼动他分毫,被亲得结结实实的,一张开嘴要骂他,就被他的唇舌大举进攻,堵死了全部未尽之言。

她太恨了,怎么会有这么无耻之人!

她不想再玩这个角色扮演的游戏了!

湿漉漉的吻结束了,他皱眉,伸手按了一下被她用木屐踹肿了的腿,子夜无声中,看向面前的女子。

红酥香软伴随着呼吸波涛汹涌地起伏,眼角挂一点水光,好像桃花上滟滟轻垂的一滴雨露。

被吻过的嘴唇,微微肿胀,她负气别过脸,“让我出去!”

谢寒商的眉头皱得更紧。

他竟然还无动于衷,萧灵鹤终于发了火,她拎起粉拳重重地给了他两下,破防地吼:“我不跟你玩这个游戏了!什么替身!本公主才看不上!谢寒商你王八蛋,竟敢说我比不上别人一根毛发!你混蛋,你变态!”

他站在衣柜里本就局促,被她几下叮叮哐哐地捶打着。她手劲儿大,捶得他要吐血。

她呢,一个劲儿地骂他,什么难听的话都来。

骂完一遍不解气,又来一遍。

谢寒商终于气息不顺了,他退出衣柜,伸手抓住萧灵鹤的纤细皓腕,将她从衣柜里取出,带她往外走。

萧灵鹤不想被他牵,一心挣扎,顺便继续辱骂:“混蛋!你拉我干什么!我再也不跟你唱戏了,你撒开,我现在就喊你的魂魄,喊死你算了,你没良心的不要脸……”

嘴上这么说,可到底还是没喊。

该死的。

竟然不忍心。

他一路好脾气地忍耐着,也不知要拉她到哪里去。

萧灵鹤受不了这窝囊气,抬起一脚,朝他的腿骨又是狠狠一踹。

他正往前走,猝不及防被踹一脚,险些跌倒在地,踉跄了一大步。

萧灵鹤胆战心惊,终于收了脚。

他也没同她计较,将她抓到一面书架前之后,不再走了。

“你做什么?”

萧灵鹤警惕地瞪着他。

谢寒商瞟了她一眼,仰起头,往书架最顶端伸出长臂,取下了一卷帛画。

身旁便是一方书桌,谢寒商取下火石,引燃铜盘里未尽的灯芯,火焰如浪,璀璨地扑开深沉入海的夜色,亮成一簇足以照见她脸颊上隐隐泪痕的光。

谢寒商没忍心再看,心里轻轻一抽,似乎察觉到做错了什么事,但也不知,自己是受了什么摆布,被下了什么降头,当时就要那样做。

他别过眼,将画轴递向她,一言不发。

萧灵鹤接过,嗓音仍有些带哑:“这什么?”

谢寒商顿了片刻,“她。”

萧灵鹤不喜欢这种哑谜:“哪个‘她’?”

问完就闭嘴了。

还能有哪个“她”,自然是他埋藏心底多年的白月光。

“打开看看,你就会自惭形秽。”

谢寒商是知道怎么气人的。

萧灵鹤傻住了。

刚才她生气,只是因为谢寒商说了一句伤她自尊的话,但她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真的有一个白月光?

话本来源于现实,他居然,真的有这么一个白月光!

萧灵鹤的心停了一下。

那她呢?

她算什么?

在他生病的时候,和他玩这些扮家家酒的幼稚把戏,是在干什么?

一阵胡思乱想,萧灵鹤根本不想看画,拿起画轴便往火焰里扔去。

烧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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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灵鹤气恼地要烧画,谢寒商眼明手快,从灯焰底下一抄,全然不顾那火焰有多烫手,不顾安危地也要抢下那画。

他如此宝贝、如此珍惜这幅画,从火焰里抢下它,还抱在怀里试图安抚,萧灵鹤的心沉到了谷底。

她觉得自己完了,她就像个跳梁小丑。

不怕一时小丑,她居然当了三年小丑!

“谢寒商,你早有所爱,还要同我成亲,”萧灵鹤的心脏一抽一抽的犯疼,“你拿我当什么?”

她萧灵鹤,虽然霸道,蛮不讲理,可他们的婚事,她从来没强迫。

她从没强抢民男,让他嫁给自己,官家说过,他是自愿的。

他嫁了她,却还要三心两意,还不忘旧爱,在阁楼里临摹她的小像,拿她当什么!

帛画被烧毁了一小角,谢寒商心疼不已,见罪魁祸首还要质问,他懊恼地一抬眼,凌厉地凝视她:“我说了,你不过是她的影子,比不上她一根毛发。”

又是这句!

又是这句!

萧灵鹤破防:“行了!”

她拿起烛台,想狠狠地揍死谢寒商,就为这句话,谋杀亲夫在所不惜!

谢寒商抽开画轴系绳,将帛画展落来瞧,看内里有无损毁。

画卷坠落的一瞬,萧灵鹤蓦地视线一定。

卷中所摹,是一名宫装少女,那女子身着烟青撒金花结彩锦绣裙,外罩织金官绿罗纨衫,式样都是宫装式样,裁剪精当,衬得少女浓纤合度、腰如约素。

少女折腰投壶,素手执箭,箭与葱根一般纤细。

她的臂弯里一条缃叶黄缂丝团花锦雀纹披帛,宛如潺湲之水,沿两崖之间倾泻而出,其间色泽流辉,如漱玉飞珠。

再看那女子眉眼,生就柳眉花目,樱唇如画,两颊笑涡浅浅地回旋荡漾。

无边春光里,仅她一人,但柳色暗,花色旧。

唯她,独占春色。

这幅画笔触细腻,画工在里边倾注了爱意,笔下的人物便栩栩如生,几乎不必再看第二眼就知是谁。

萧灵鹤怔住了。

这不是她自己么?

“难道……”

她难以相信地提上眉梢,惊愕地看着灯烛之下,毫无察觉地正检查画卷的男人。

现实里,根本就没有一个与萧灵鹤生得一模一样的人,画里的人就是她。

她小时候喜欢投壶,投壶的姿势也与旁人有异,他画得很工整,连她弯肘时是肘心向内都捕捉到了。

可这应当是她还很小的时候,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

她从小喜新厌旧,对什么事情都向来只有阵雨般的热情,一晃眼,她对投壶的热情就过了,后来也不再玩这个把戏了,她因此知晓画中是何时。

她还记得这一场比试,崔濛濛与沈昭君都在,还有别的贵女王孙,但画里就只她一人,好像谢寒商的眼里就只能看到她。

谢寒商画中之人,是她;他的“白月光”,也是她。

“原来你——”

他突然看了她一眼,眸中俱是对她毁坏心爱墨宝的讨厌。

萧灵鹤举着灯,维持着一个姿势定定地望着他,忽地住了嘴。

但心潮澎湃却无论如何止不住。

谢寒商,原来你喜欢我。

【作者有话说】

瑞仙:小闷骚~

商商:……

第33章 世子强制爱(3)

◎萧灵鹤是第一次哭◎

萧灵鹤仍举着那盏飘摇如线的铜灯,但这一灯,是无论如何也打不下去了。

就连他此刻脸上对她讨厌的神情,都不再让她感到烦躁。

因为,“谢寒商喜欢我”这六个字分量过于沉重。

不掺杂真心的两身相悦,虽淫.靡但纯粹,她自忖尚可以把持,可一旦夹杂了真心,萧灵鹤突然间无颜以对。

谢寒商喜欢她,当初嫁给她时是心甘情愿。

他怀揣真心而来,嫁她为夫,宁愿放弃一切,不再重返官场东山再起,也不再惦记他的世子位,更与靖宁侯府一刀两断……可是天啊,她都对他做了什么?

成婚那日,她为他的美貌所震动,那晚红帐深深,龙凤烛光耀重帷,他在灯下坐着,微蹙漆眉。

原来那不是不耐烦,而是紧张。

她见了他如西岭之雪般的动魄惊心的美貌,生出觊觎、霸占之心,当晚,她便没有裹好皮囊,露出了鲜花着锦的皮囊底下污浊的欲。

缠了棉花的皮鞭,嵌了玄铁的锁链,特制的夹子一一亮相,她全部施诸他身。

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到了第四次,他其实已经很抗拒,委婉地表达他不是很舒服,原来是真的不舒服。

可她,却见他红润润的宛如鸽血宝石般的俊颜,以为这不过是欲拒还迎的手段。

只是因为喜欢她,所以他忍耐,所以放任她为所欲为,做尽了过分之事,就连那个地步了,都不过是小声地抗议。

能让谢寒商甘心臣服于下的,从来都不是“皇室公主”四字的威权。

而是,他真的喜欢她。

羞惭、懊悔,还有一丝隐秘的惊喜,百感交集涌上心扉,萧灵鹤被钉死在原地,进也进不得,逃也逃不得。

她静默地看着一心扑在画上的谢寒商,良久,她放下了手中紧握的铜灯,将灯置于桌面。

就着这片微弱但灿烂的灯火仰头,萧灵鹤看见适才谢寒商取画的这面书架上,仍有不少卷帛书以檀木轴收卷着,齐整整地摞在架上。

难道还画了不少?

萧灵鹤诧异地想伸手去取,但以她的身量,很难够到,不像谢寒商方才拿画时轻松写意,长臂一展便薅下来了。

她够不着,只好踮脚。

但这似乎不过杯水车薪,仍然无法够着。

审视完烧毁了一角的丹青,确认画作只受损了一块角落,谢寒商长舒出一口气,将肺里的气息排空,好不容易精神松懈下来,便看见毁画的坏蛋声东击西,趁他不备,竟然鬼鬼祟祟摸索起上边所有丹青,谢寒商瞳孔一缩,震怒。

“你做什么!”

萧灵鹤被他的吼声惊了一寒噤,瞥眸看见谢寒商一边卷画,一边对他露出那种憎恶到极点的表情。

她呼吸一窒,心想我就看看而已啊。小闷骚你敢画还不敢让人看啊。

好小气的一个男人!

她的手还停在木架上,只是由于天生个头有缺陷,够不着最上边的那块架子,也足够让谢寒商感到她对他的宝贝有威胁了,他咬牙,将卷好的画轴重新推上木架罗列的丹青中,另只手捉住了她的腕骨。

萧灵鹤被猝不及防一抓,因他力道大,指骨如铁铸的般刚硬,她的身体下意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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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他要动粗,便往外挣了一下。

只是她的力量比起他是轻如鸿毛,不仅没挣脱,反倒令谢寒商眸色沉黯,更紧地钳制了她。

彼此的对抗不过一眨眼,萧灵鹤便被他逮了回去,就像出笼的小鸡被屠夫的魔爪擒获了命运的后脖颈,她呢,动弹不得地被她抵在了桌上。

桌面坚硬,她还要反抗,结果是越反抗越坏,这回谢寒商直接将她背身推上桌角,从身后一掌扣住她腰窝,稍加用力,萧灵鹤忽然筋骨发麻,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觉直冲天灵:“唔……”

她咬唇道:“你好坏。”

谢寒商对这个倒打一耙的坏女人直冷笑。

萧灵鹤动不了,被他摁着的地方也不知是搭了哪根筋,愈来愈不对,麻痹之外,还有一种酥软得让人两腿发颤的感觉。

萧灵鹤终于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然后,那笑声便如同开了闸门似的堵不上了,才知道被他戳了笑腰穴,她笑得花枝乱颤,泪花都冒出来了。

“你真的好坏……人家不拿了还不成么,不拿了,你松开,松开呀……哈哈……”

谢寒商冷哼一声,威胁:“说,你比得上她吗?”

萧灵鹤笑得直流泪:“比、比不上,你那位白月光真是花容……呃月貌,赛过天仙,温柔蕙质、风情万种,啊,哈哈,她真美啊。”

谢寒商又哼一声。

萧灵鹤笑得胸口疼,想着小闷骚你可真难伺候。

她已经笑得要不行了,把脑袋里所有想到的词都拿来夸自己了,夸完不忘再妄自菲薄一下:“比不上,我真的比不上,我甘心做她的替身,唉哟,世子你饶了我,我真的好痒,饶了我吧!这替身我做了还不成么!”

谢寒商看了看她:“再求我一遍。”

萧灵鹤想捶他一遍。

看在他暗恋自己多年的份上,萧灵鹤不与他一般计较,捏着柔嗓假假地哀求:“世子饶命,饶命啊……”

小闷骚好像吃这一套,如约释开了叩她笑腰穴的指。

萧灵鹤翻折的身子,从桌上慢吞吞地撑臂,要站起来,但打战的双腿,一动便汗津津雨下,虚脱得几乎立不住,似花钿委地摇摇欲坠,他将她可怜的不盈一握的蛮腰揽入怀中。

萧灵鹤微愣,她滑下去的身子没有触底,而是被一双长臂,收回揣入了身后的怀抱,仿佛那张被卷入檀木红轴里的帛画。

她这回没有再反抗了。

谢寒商从背后倾身围拢双臂,姿态缱绻地将她卷起来,有那么一瞬间,萧灵鹤有一种被珍视保护着的感觉——倘使某些东西不是很有存在感地跳出来彰显主人的状态的话。

“谢寒商。”

她才喊了他一声,忽地被她打断:“叫我世子。”

萧灵鹤抿住唇,鼻尖溢出一声“哼”,“不叫。”

她不服从命令,谢寒商音质纯和的嗓沉了几分:“喊我作甚?”

萧灵鹤明白了,小闷骚就是胆大包天,想要翻身凌驾到她头顶上,也是纸糊的老虎一戳就破啊。

真好玩。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对她这么妥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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