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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6^^……
双手从脸颊滑至他的颈后抱紧,女孩细密的睫毛颤颤扫着脸,谢辰维持着仰头的姿势同她接吻。
手机在枕畔震了又震。
路意浓开了静音,并没有听见。
异地的每一次见面,都像是生疏的久别重逢。
短暂亲吻后,两人都笑起来。
谢辰干脆地席地坐下,查看她脚后的伤口,用房间里的医疗箱做简单的处理。
路意浓悬着腿,上半身在床上躺得平平,她看着窗户外面金灿灿的太阳,眯起眼睛,为这片刻的独处时光,感到久违的轻松自在。
这种轻松,是面对着章家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有的。
诚然她受人关照,过着前所未有的舒适生活。
同时也按着李茹锦叮嘱,尽可能努力地回馈,表现得勤快一些,懂事一些,谦让一些。
可即便如此,对杭敏英做出每一次的让步,调整自己所有的生活习惯,服从章榕会说一不二的要求。
面对那些源源不断从他们身上倾泻过来的好处,仍好像怎样都还不完的债务。
怎么才能结束?
真的要两年以后,大学毕业么。
她发呆想,要不要在这个特殊的时候向路青求助。
谢辰起身,去洗手间清洗手上的药水,房间的电话铃声响起,路意浓从床上爬过去,接起电话:“喂——”
对面没有任何声音。
“打错了吗?”她自言自语。
“……你还是开下门吧。”杭敏英声音怯怯道。
路意浓不知道杭敏英从哪知道自己在这个房间。
她起身去开门。
外面有两个人,空气冷到仿佛凝固。
“你怎么电话也不接?”杭敏英顶着章榕会的目光,嗫嚅着撒谎,“先跟我走吧,我妈找你呢。”
说着,便伸手来拉她。
路意浓没来得及说话,被杭敏英拽飞出去,她回头看到章榕会在身后,缓步进了房间。
脑子里突然“嗡”地一声,想到之前章榕会不明缘由的那句“跟路青一起耍我啊?”
杭敏英的脚步飞快,见她频频回头,惶惶不安,脚步不稳,低下头才发现路意浓脚上还是一双酒店的拖鞋。
“哎,你们也真的是……”
她头疼地说:“为什么非得往枪口上撞啊?!”
——————
屋内没有拉窗帘,垃圾桶里是使用过的纱布和棉签,床上有躺过的痕迹。
谢辰从浴室出来,眼前已经换了人。
他淡定地从章榕会面前经过,不紧不慢地拾起地上的一双女鞋。
刚刚从谁的脚上脱下来。
漂亮的粉色皮鞋。
圆圆的珍珠。
像不像仙度瑞拉逃离晚宴后,无意留给心上人追寻的线索。
“小章总……”
他话没说完,手里的鞋被一股钝力打落,一阵风来,章榕会的右肘已经死死压着谢辰的脖子,抵在墙上。
他个子更高,眼眸下垂,居高临下:“明知故犯是吧?”
“在船上的时候,我说的话,没听懂是吗?”
谢辰被压得动弹不得,脸色不变地答:“我不明白,小章总。我跟我女朋友单独在一起待了一会儿,是有什么问题么?”
“女朋友?”章榕会重复了这个词,戾气深重地问,“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嗯?路青拿你当枪使,就真觉得自己有对付我的本事?”
“我从没有高看过自己,”谢辰说,“但是看您现在的态度,我应该也并非您说的这样,毫无用处。”
压抑的不安反复涌动,路意浓在电梯前突然甩脱杭敏英的手,她踩着拖鞋,跑回房间,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谢辰的脸色因缺氧而开始泛红,而章榕会瞥过来的眼神冷得像一块冰。
紧跟在后进来的杭敏英“卧槽!”了一声。
路意浓的眼睛一下
就红了。
她示弱地恳求:“您松开吧,哥哥。”
这是路意浓第一次这么叫他。
为另一个男人求情。
章榕会:“出去。”
她又说一遍:“求您松开。”
面对章榕会的不为所动,路意浓站在那里,慌忙地掏出手机,手指都在发抖。
“您不放手,我报警了。”
“威胁我,是吗?”
他点头,说:“好,那就报警。”
“别害怕,这通电话拨出去。我们一起看看后面怎么玩。好吗?”
杭敏英眼疾手快地按住路意浓的手,制止她:“今天好多媒体在外面,还有公司所有的高管都在,这事儿不能闹大。你得听我的。”
局面僵持之际,王家谨敲了敲门,探着半个身子进来,玩笑说:“这是唱的哪出好戏?张生私会崔莺莺,西厢记啊。”
他缓缓踱进来:“今天主戏台子搭起来可不是为的唱这出,赶紧散了吧。”
他偏了偏头,示意着杭敏英赶紧把人带走。
杭敏英用死劲扣着路意浓的手腕,往外拖:“我哥又不是疯了会杀人,真的不会有事的。我去喊我妈过来管他,行吗?”
路意浓的目光只看着谢辰,看他轻轻地点头,用口型说:“先出去。”,才往外动了脚步。
王家谨很有意思地盯着她的脸看了许久,等人走了,才走过去,玩笑似地用力往下拽章榕会的手腕:“女主角都走了,还舍不得放人?”
僵持两三秒后,那只手肘终于卸了力。
谢辰扶膝,捂住脖颈,猛得咳嗽了几声,通开被挤压的气管。
王家谨拍了拍他的肩,有些遗憾地说:“我哥们练过自由搏击的,玩闹的时候力度掌握得不好,别介意哈。”
谢辰明白这话里威胁的意思。
他喘匀气后,直起身子:“不会。”
谢辰裸露在外的脖子一片通红,他仍是那副不卑不亢,无事发生的样子:“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返岗工作,有事您再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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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清了场,王家谨四下里逡巡一周:“这是怎么了,逮着了路家那个小女孩跟男朋友开房?”
“小孩子过家家。郎情妾意,情意绵绵的,又不碍你的事儿,干什么发这么大的火?”
他话音未落,章榕会直接抬脚踹翻了旁边的垃圾桶。
王家谨一把拽过章榕会的衣领:“你他妈的别是昏了头,那个女孩是什么身份?今天是什么场合?你搞搞清楚。”
章榕会说:“我的私事,你别插手。”
“你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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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谨咬牙切齿道,“你这是在弄路青,还是自己在往她手里递把柄?”
“叫你别管我的事!”
与他对视,王家谨才发现章榕会眼睛全是通红的血丝:“这事儿没完,我说了算!”
杭敏英怕闹起事来,没有敢再带她回到会场,而是直接陪路意浓回的西鹊山。
打车的路上,杭敏英跟章思晴打了好几个电话,旁敲侧击地问有没有什么不妥。
问得章思晴都烦了,反问她:“你去了哪?跟路意浓在一起吗?”
她硬着头皮撒谎道:“我裙子脏了,她先陪我回来了。”
路意浓冷眼看着,倏然明白她做一切只是为了章榕会,根本不是真心帮自己的忙。
到西鹊山后,她心灰意冷地撇开杭敏英的手,回到了房间。
划开手机,许许多多的未读消息堆在一起,她没有心情看。
[回去了么?]
路意浓反反复复地问。
但是谢辰一条也没有回。
是过了多久呢?
久到太阳从正中,落到地平线以下;
屋内的光影慢慢倾斜,直到彻底被黑暗吞没。
门把手被谁拧开。
脚步停在床前。
手指上勾着的两只女鞋,在眼前落到地板上,“啪、啪”两声。
“分了吧。”他突然开口说。
路意浓似是没懂:“您在说什么?”
“分了吧。”
章榕会挨在化妆台的桌沿,点了一支烟,说着似是无关痛痒的话。
路意浓深深吐气,压抑着心底翻涌的情绪:“您说的话,我听不懂。请您出去吧。”
黑暗里,章榕会却没动:“嗯。以后你再见他一面,我都不会让他好过。记住这句话就行了。”
她感觉到自己额头血管都在跳动:“谢辰因为我姑姑的原因得罪您,我替他道歉。也会劝他尽快离职。”
“这不重要。”章榕会说。
路意浓仿若充耳不闻地继续说道:“但我没有做错什么事情,跟谁在一起是我的私事。您没有权利干涉这件事。”
“你不用解释许多。因为我不喜欢,所以不允许,”章榕会的声音平静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我弄他的办法多得很,让人生不如死的手段也有。我说话算话,你可以试一次看看结果。”
被子被掀开,路意浓从床上起来,站在他面前抬起手。
章榕会在黑暗里精准地捉住那条细细的手腕,像逗猫似的高高举起来:“想打我?很有本事啊。”
她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愤怒。
她不明白,自己步步退让,为什么对方只会得寸进尺。
路意浓说:“我已经成年了!章榕会。”
“我姑姑都没有管我。”
你凭什么。
她的言外之意,是你凭什么?
章榕会想有什么可解释的呢。
他想要就拿,想做就做了。
世间万物伸手即来,他什么时候需要跟别人解释了?
瞻前顾后太多,不如先拿到手里,什么都好说。
她说:“你是恨我姑姑占了你的财产,所以来为难我吗?”
“你愿意怎么理解都好,”章榕会语气平静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章家的东西不是白拿的,你应该懂得这个道理。”
“我没有要白拿你的东西,”路意浓说,“手镯我还你,房租、吃饭的钱我会结清。如果都不够的我还可以写欠条。”
“这些算什么?”章榕会笑笑说,“让路青把所有的东西都吐出来,才可以两清。”
他开出了一个根本不可能的条件,嗤笑她:“还是你真的以为一桶油漆就值四千万?那个画廊本来就是我爸开的。你们姑侄俩,也别太拿别人当傻子了吧。”
第18章 7^^……
高举的手腕松了力气,失神落魄地缓缓下滑。
章榕会的大拇指趁机撬开握紧的拳头,揉进柔软微凉的掌心。
她似被蜜蜂蛰疼,猛然惊醒。
又被反手紧紧攥住,不许挣脱。
心跳通过皮肤的接触隐秘地达成共博。
他们站得很近。
看不见脸,辨不清神色,却能听见彼此贴近的声息。
章榕会的声音压得很低。
“你不用生气,路意浓。”
“也不要有那么多的为什么。”
“这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你乖乖听话,就不会变得更加复杂。按我说的做。”
他说完这些,终于松开了手,往后退开两步。
离开房间之前,又顺手按开了屋内的灯。
光线落在脚步之后。
照亮了所有客观的陈设,照不透离人阴晦的心意。
宴会散场已至夜深,章培明待客喝多了酒,深一脚浅一脚地被扶上车。
路青的目光不动声色地带过车身侧旁的谢辰脖子上隐约露出的淤青痕迹。
微微颔首,道了句谢:“今天辛苦。”
回到西鹊山,家里的佣人帮忙把章培明扶到楼上去。
路青一步一个台阶地跟在后面走。
“姑姑。”楼下有人轻声喊她。
她顿住脚步,回首。
路意浓穿着白裙站在那里,眼圈红红,委屈地开口唤她:“姑姑。”
那一刻,她几乎觉得时空颠倒错乱,站在眼前的仿佛还是那个十五岁的孩子。
她轻声问:“怎么了?”
路意浓急切地说:“您能不能帮帮我?”
今天是极为忙碌的一天,路
青不是在待客交际,就是宴宾喝酒。
等到现在,不再需要撑住面子,未曾有半丝皱褶的高定礼服也就随意地直接坐在了沙发上。
路青的手够到茶几上的水杯,在手中摩挲着,听路意浓说话。
她隐去大部分的细节,只说今天章榕会同谢辰私下起了很大的冲突,跟他动了手。
她希望,姑姑能开口替谢辰请辞。
原本以为是顺理成章的诉求,路青意料之外地并没有应允,而是直接拒绝了。
“这个不可以,意浓。”
路青说:“为你姑父工作是谢辰辛苦争取得来的机会。他又是贴身助理,涉及到很多商业机密上的东西,不是想结束,就可以立即走人这么简单的事情。”
“至于榕会——”她笑了笑,“他可能是跟谢辰有什么误会。等过了这个当口,我会跟他再谈。你不要着急。”
“这不是误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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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浓说。
“这只是一个误会。”
“姑姑你根本不了解!”她想起今天所有发生的一切,浑身都在发抖,激动道,“您不知道他今天怎么对待谢辰。他的脖子上全是印迹,我们有机会可以报警的,这怎么会是一个误会!”
“正确处理上下级的关系,本身也是工作的一个部分,”路青冷冷止住她的话音,警告道,“别忘记,你现在在谁的家里。”
这个世界上,公平是很稀罕的东西。
但小姑娘好像永远不懂。
她不明白成人世界的算计和角力的规则,一心只有自己那片狭小天地。
像误入猛兽丛林,侃侃而谈食素主义的小动物,幼稚得多么可笑。
路青将她留在江津,若是能安稳一生,又何尝不是一种美意?
偏偏她招惹上章榕会。
强行被带进这个游戏里。
才生出一段又一段不平的波澜。
路意浓看着她,路青的神色冷静到极其陌生。
面对着谢辰遭遇的不平,她没有任何维护,仿佛在讨论的,只是一个普通又无关的人。
她没有想过路青口中的答案会是这样。
“如果真的如您这么说……”
“如果坐在这里,就是必须低头让步的原罪。”
“那我不想再住在章榕会的房子里,”路意浓喃喃说,“您还会帮我吗?姑姑。”
路青沉默地咽下了一口清水。
章培明花了大价钱买来风平浪静、家庭和睦。
她自然知道,见好就收,要物有所值的道理。
至少短期内,不能自己出面去找章榕会的不快,触他的霉头。
她压着心内的不耐,神情疲倦地草草安抚道:“你的意思,我知道了。我会帮你和姑父说,尽快跟榕会达成一致。”
“先去睡吧。”路青放下水杯,示意对话终止于此。
谢辰到那天凌晨才回复路意浓的消息。
他忙到了最后结束,刚刚回宿舍洗漱,手机才充上电。
两人都默契地并没有再提白天的事情。
一者狼狈,一者惶恐。
都不是愉快的回忆。
谢辰:[你几号的机票,我过去送你。]
早前被触握的手指微微一动。
像是一个自动触发的警醒机制。
路意浓:[我跟思晴阿姨一起,很早就走。你别送啦。]
几天后,回江津的飞机上,杭敏英特意让出自己靠窗的座位,又在空姐送餐时主动帮路意浓拿餐递水。
她们已经好几天没有怎么说过话。
杭敏英心里非常难受。
她觉得自己作为朋友确实做得不好,胆小怕事,在那种时候,带着路意浓从她男朋友面前临阵脱逃。
“但是。”
她对路意浓说:“我知道你埋怨我,但是跟我哥哥硬碰硬,真的是没有用的。”
“不说我哥哥的外公那边。那天在场的王家谨,他家里长辈就是、哪怕我不拦着报警,最后你们也讨不到任何好处。”
“我妈……”她无力沮丧地说,“我妈过去,也是没有用的。”
她断断续续,说了许多,又什么都没有说明白。
路意浓裹着毯子,头顶挨着狭小的舷窗,看着外面的云朵:“嗯,我知道的。”
章榕会肇事逃逸,最后靠人顶包,全身而退的事迹,路青早跟她说过了。
他有那些可以发狠的、恃强凌弱的背景。
无辜受罪的人,也只能自认倒霉。
路意浓落地江津后,直接转大巴车回到了桐南。
整个暑假假期里,她一直在等路青的消息。
有游客的时候,就楼上楼下地帮忙接待,清理、打扫。
空闲时就长久地坐在河岸长廊边,呆呆看着碧绿的水面的游过的鸭群。
直到暑假将尽,临开学的那几日。
章思晴打电话问李茹锦,意浓什么时候回来?家里阿姨好提前给她晒晒被子,洗洗换季的衣服。
她在那时想,原来自己已经不会再等到路青的电话了。
————
她们开学后不久,章榕会因为工作调整,短期内会在江津常驻。
杭敏英从章思晴那里得到消息,急匆匆从学校往回赶。
推开门,没有预想中的争执吵闹、声嘶力竭,只见他们并肩,在厨房的洗手池前聊天。
清洗水果的哗哗的水流声背后是两人熟稔的交谈。
“这次回桐南待了多久?”
“一个多月。”
“家里还好吗?”
“嗯。”
“把微信加回来吧。”他给她递盘子时说。
路意浓当时发现自己被删除以后,也清理了好友。
章榕会重提这件事,脸上没有任何愧色。
路意浓没有说话。
“桃子再洗两个?”他偏头看她问道。
“好。”
杭敏英从背后看到章榕会的眼神,心理咯噔一跳。
不是闹崩,也不是翻脸,是关系彻底脱轨后转为进攻的侵略。
从那一天起。
章榕会完全是在追求她。
每日从花店里送来的新鲜的花朵。
明目张胆托杭敏英转交礼物。
若是时间合适,送她去上学或者开车去接她下课。
甚至在餐桌上,在章思晴的眼皮子底下,他也没有收敛地跟她聊天。
“江津公司这边中秋要安排旅游,桐南是选项之一,家里的民宿能空出多少客房?我让秘书提前预定。”
“我不知道,”路意浓低头吃着菜,”我们家里规模太小,公司人数太多,也接待不了。”
“嗯,没关系。住不下的可以的分流。”
“找你没有内部折扣吗?”他逗她。
章思晴原本疑惑章榕会什么时候跟路意浓这么熟了。
又听这话新奇,被分散了注意力:“你这个做哥哥的怎么那么小气?支持意浓家的生意,几百块钱一间房,还要什么折扣?”
章榕会就一直在笑。
杭敏英独自怀揣着这么大的秘密,却不敢跟长辈泄露半个字。
虽然路意浓面对着这些示好,没有半点反应。
礼物收进抽屉,正常保持距离,对话有问有答。
不主动也不拒绝。
杭敏英之前没有帮上路意浓的忙而自责。
现在又为她的随波逐流、无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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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衷而懊丧。
那天,她进路意浓的房间找泡泡,看她坐在飘窗上读书,小猫在她身边盘卧着,暖烘烘地晒着太阳。
杭敏英过去将泡泡抱起,犹豫地问她:“你什么时候跟那个男孩分的手?”
她说:“我们没有分手。”
杭敏英没有想得到的是这个答案,她瞪大眼睛:“那你现在跟我哥哥是在干什么?”
她的手指缓缓翻过书页:“不知道。”
杭敏英有些急了:“你怎么能不知道?”
“我没有分手,所以不知道要回答你什么。”
“你在脚踏两只船吗?”杭敏英深深不齿地说,“要么分手,跟姓谢的那个断干净;要么破罐子破摔,说开了,跟我哥哥拉开距离。这很难吗?”
很难。
试过了,没有用。
“我没得选择,但也
不会分手。”她没有抬眼,直接回道。
路意浓最近总是想起姑姑第一次描述章榕会的那些话。
他悖狂肆意,风流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