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END(2 / 2)
她抿着唇不语。
祁衍抱她入怀,轻轻抚摸她的头:“难道是因为我这一周来,没有回你的信息。”
被说中了,她更加沉默。
祁衍叹了口气,和她道歉:“哥哥不是故意不回你的信息。”
他就是故意的。
“我知道。”她靠在他的怀里,声音闷闷的,不敢碰到他的腹部,“你的伤好点了吗?”
“恐怕还需要修养一段时间,虽然不严重,但好歹也是开过刀的。”
“那我可以看看吗?”
“当然。”他说,“只要你别被吓到。”
听到他的话,她顿时变得紧张起来了。倒不是害怕伤口有多吓人,而是担心会很严重。
他是怎么受的伤,为什么会这么严重,他那么厉害,身边还有那么多武装保镖,之前去了那么多危险的国家都毫发无伤,怎么这次离开了这么几天,就受伤了。
“是哥哥太不小心了。”
他居然还将问题揽在自己身上,江沛玉更心疼了。
她小心翼翼地解开他西装马甲的纽扣,然后再去脱他的衬衫。最后在块垒分明的腹肌出看到了那个处理包扎后的伤口。
白色绷带沿着他劲窄的腰身缠了一圈又一圈。随着他每次的呼吸,能够看见明显的起伏。
滚烫的泪水滴落在白色绷带上,她急忙伸手擦掉,生怕造成他的伤口感染。即使有绷带隔着,她依旧害怕。
符合他设想的反应,可他自己的反应却和设想中有些出入。
爽是挺爽,可是隐约的心疼又是怎么回事。
她的一滴眼泪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吗。
让他心疼。
祁衍觉得事情朝着他无法控制的失控范围扩散。
他能够轻松掌控的不止是别人的情绪,还有自己的。
可是现在这是怎么回事,心脏完全不受他控制的心疼。
怎么哭了呢。
以前看到她的眼泪就兴奋,想将她按在身下猛淦。
可是现在。
他抱着她,亲手擦掉她眼角的泪,然后将人压入怀中:“没事,哥哥不疼,已经不疼了。”
她趴在他的肩上呜呜哭起来,眼泪汹涌,心疼得要命:“怎么可能不疼,那么大的伤口。”
伤口再大也没事,他是自己受的,分寸把握的很好。看着严重,实则恢复一段
时间就好,没有生命危险,也不会留疤。
最重要的是不能留疤。
他以前从来不在意这些,但现在不行了,谁让他找了一个外貌至上的老婆。
每次看到他的裸-体就挪不开视线,恨不得挂在他的身上近距离观看和感受。哪怕表面装的再矜持,眼里的贪婪和嘴角的口水是遮不住的。
至于为什么要故意受这个伤,当然是为了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
心疼他,爱他,恨不得时时刻刻都陪在他的身上。
这样才对嘛,爱要汹涌一点,平时那种寡淡的像白开水的感情完全不够。
祁衍顺便借着这次的枪伤将自己碍眼的那群人一锅端了。
步骤很简单,他让人抓住那名狙击手,又顺藤摸瓜找到他身后的人,然后逼迫他多说出几个他根本不认识的人名浑水摸鱼,最后交给当地警方。那边刚好新改革,新人上位,迫切地想要立功建立威信。
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信息,哪怕是错误信息,也会深究查下去。
一举多得的买卖,很划算了。
下午医生过来给他换药,江沛玉就坐在一旁看着。
当她看见医生用无菌剪刀清理掉坏死的皮肤,她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疼痛具象化。伤者本人没有任何反应,她反而满头冷汗,后背都僵了。
仿佛此刻被处理伤口的是她。
祁衍自然注意到了。
他伸手放在她的后背,提醒她放松,却在她抬头的瞬间看到她红肿的眼。
他愣了几秒,然后开始反思,自己做的是不是太过火了。
她很胆小,又很善良,看到普通人受伤都无法不管,更何况是他。
于是他笑了:“我没事,不用担心。”
医生还没离开,她就不管不顾地靠在他的肩上:“你以后不许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
他笑着点头:“好。”
“去什么地方都要和我报备一下。”
“好。”
“你得让我知道,你去做什么了,周围都有什么人。”
“好。”
江沛玉抬起头:“你不会觉得我管的太宽了吗?”
他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怎么会。”
他做这么多,还故意让自己受伤,不就是为了这个结果吗。
他求之不得。
老婆终于开始对他有控制欲了。他一手调教出来的控制欲。
接下来是什么——对,她性格太软了。
还是得稍微有点脾气。
当然,她的脾气只能发泄在他身上。
最好在性这方面别太保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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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克制自己了,空有色心却没有色胆。
当然,这些可以慢慢调,不着急。
医生离开后,江沛玉平均五分钟就问他一次疼不疼。
到后来,他都有些无奈了:“不疼,医生给我换药的时候你看我皱了一下眉头吗?”
她说:“你很能忍。”
他否定了她的评价:“我每次石更了就想立刻放进去,一秒钟都忍不了。”
她的脸红了:“那你现在要放进来吗?”
这显然是个意想不到的回答,祁衍不可思议地挑了下眉毛:“什么?”
以为他是担心挺动时会让伤口裂开。
“我可以自己来。”她暗示一般地朝他吐出舌头,脸快红成番茄了,害羞成这样,却还是如此照顾他的感受。
祁衍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他没有放进去,而是迫不及待地抱住了她。
怎么办,怎么办,他该怎么办。
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让云妮更爱他。
结果反而是他爱她爱到无法自拔,最后全部反噬到自己身上了。
怎么能这么爱,爱到想要干脆死在她的怀里,成为她永远忘不掉的心头血。
他勃动的肌肉将江沛玉禁锢在怀里,她也不反抗,不挣扎,细密的吻轻轻落在他的耳边。
“我爱你。”她突然说。
“什么?”五感失灵了,喉咙也变得干涩,发出的声音嘶哑又低沉。
“你你愿意娶我吗?”她的声音闷在他厚重饱满的胸肌里。
江沛玉只是觉得,她在祁衍这里获得了很多。
他总是以最沉稳可靠的姿态保护着她,像保护自己的孩子一样。虽然他偶尔坏坏的,可大部分时间里,他都是一位安全感爆棚的dddy。
她也想做些什么,严格意义上,是弥补些什么。她逃过一次婚,将他一个人留在订婚宴上。
那个时候的江沛玉是如此安慰自己的,她觉得祁衍这种永远不会内耗,委屈了谁都不会委屈自己的人,他一定会找个最合适的理由终止这场缺少新娘的订婚宴。
出乎她意料的是,他居然一个人走完了全部流程,独自完成了这场订婚宴。
不管怎么说,哪怕他的心理素质再强大,这点事情根本影响不了他。
但江沛玉不得不承认,这件事是自己做错了,无论她有着怎样的立场。
她想弥补,但又没有能力弥补——她唯一想到的只有这个。
强大的丈夫和无能的妻子。
前者什么都不缺,后者又什么都没有。
没什么仪式感,只有一句简单的询问,就是她的全部求婚了。
和祁衍的比起来,简直就是豪华庄园与毛胚房的区别。
江沛玉说完之后就开始心虚,她以为会等到祁衍毫不留情地嘲弄。
可他只是在沉默数秒后抱住了她:“‘你’是谁?”
“嗯祁衍。”
他平淡地命令:“连起来,再问一遍。”
她抿了抿唇,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
此刻的祁衍一身笔挺规整的西装,腕表袖扣领带夹一丝不苟,儒雅高贵到像是刚从某个慈善晚宴上下来。
可她身上的睡衣还没换,头发也是随便梳了梳。
或许是见她一直没有反应,男人渐渐失去了耐心,厉声催促她:“说。”
她只能乖乖开口:“我说祁衍,你愿意娶我吗?”
十分钟后,祁衍枕在她的腿上,闭上了眼睛。立体的骨相不再锋利,而是被阳光衬的柔和。
他没有立刻给她答案,而是告诉她:“我十五岁的时候迷上极限运动,经常不带任何防护工具去攀岩。”
“那个时候觉得活着真没意思。一切都太容易了,任何东西,只要我想要,就可以非常轻易地得到。”
“毫无挑战。我的心脏就像一潭死水一样。”
“谢谢你,江沛玉。”他枕着她的腿偏头,深深吸了一口气,“你的出现让我想要好好活下去。”
刚要感动的江沛玉看到他此刻的所作所为后,脸顿时红了。
她伸手将衣摆往下拉:为什么突然
煽情也是需要耗费体力的。
他将她的衣服推开,“饿了,让我吃一口。”
“你还没回答我。”她一手放在他的肩上,紧紧攥着,另一手覆在脸上,手背捂住嘴,阻挡声音的倾泻。
需要吃这
么久吗。
她已经彻底没力气了。
在她瘫软之前,祁衍终于离开了,他用舌头舔走嘴角透明湿润的液体,一滴不剩地全喝下去。
居高临下的上位者,此时却抱着她,一遍遍地让她重复刚才的问题。
“你愿意娶我吗。”
江沛玉只能乖巧的重复一遍又一遍。
祁衍弯下腰,把她抱的很紧。
用力到仿佛要将她嵌入自己的体内。
冰冷的袖箍硌到她的后背,领带压在她胸口,她能够感受到那枚金属领带夹。
他的一切都是冰冷的,包括他穿着。
可是再冰冷的男人,喜极而泣的眼泪都是温热的。
“哥哥好感动。”
江沛玉整个人愣在原地,她无法判断那些眼泪是真实还是虚假的。
因为祁衍是个狡猾又虚伪的男人。
她从未看过他的眼泪。
很多时候,江沛玉甚至怀疑这个人天生缺失泪腺。
可是此刻,眼泪流到她的脖颈,进入她的后背,然后消失在臀线之中。
她像,或许是干掉了,也或许是被她的皮肤吸收了。
“我”
不管眼泪是虚假还是真实的,他的反应都让江沛玉这个老实人不知所措。
她觉得自己的付出根本配不上他这个反应。顿时手忙脚乱起来。
可她什么都没准备。
祁衍的求婚不止送给她满屋子的戒指和数不清的珠宝,还有房产地产和股份证券。
可她,她什么都没有。
大度的男人爱抚她的后背,将自己的手臂递给她:“送我一个永远不会消失的印记吗,这是比花钱就能买到的戒指更加珍贵的东西。”
江沛玉犹豫地低下头,对着他结实的手臂咬了下去。
为了让她咬的更轻松,他放松肌肉。
她锋利的牙齿陷进他的皮肉里,可她柔软的嘴唇却也因此一遍又一遍的吻在上面。
疼痛加深了他的感观,他的幸福和他的欲望都在不断勃发壮大。
然后,他性感的闷哼和他的亿万后代一起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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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戴整齐,仍旧优雅禁欲,一条手臂被她咬着,另一条手臂则抱着她,肯定无法去做其他事情。
所以江沛玉丝毫没有察觉到这一切的发生。
她只是看着他手臂上那个可怕的牙印,有些心疼地询问:“很疼吗?”
他却笑了:“越疼越好。”
“我们会一直这样吗?”
江沛玉被祁衍抱着,听到他的询问,她点头:“当然。”
祁衍知道她没有撒谎,她是个很有责任感的好孩子。
虽然对任何人都有责任感,但她却只爱他。
只爱他一个,也只和他求过婚。
这样的事情,想想就让人精神亢奋。
他怎么这么幸福。
他冰冷的灰眼睛终于多出一抹暖色,锋利的下颚线也变得柔和。
他现在不到三十岁,还有很漫长的时间。
真好,活着真好。
遇到江沛玉,爱上江沛玉真好。
娶了她的母亲是祁衍唯一感谢老头子的事情。
否则他们也没办法认识。
算了,他的那些遗产自己就大发慈悲的不要了。留给他的那些小狗们。
原本打算等他咽气的那一刻就带着律师上门,强行更改遗嘱。
祁衍抱着江沛玉,手臂上那些牙印越发清晰,周围开始红肿,泛着可怕的青色。
她还是没有舍得下太大的力气,指望这个伤口留下永痕的伤疤显然不可能,但是没关系,他可以简单的加工一下,让伤口变严重很容易。
这是云妮宝贝留下来的,他可舍不得让它消失。
江沛玉安静地躺在祁衍的怀里,脸贴在他带着温热体温的西装马甲上。
她避开了他的伤口。
窗外斜阳西垂,他们在温暖静谧的世界中拥抱。
她根本不知道,她被多么浓郁的爱意包围着。
那份爱还在不停的滋生壮大。
哪怕只是她简单的一个呼吸,在对方眼中都是致命的勾引。
故事到此为止。
但他们的未来,和男人汹涌磅礴的爱意一样,一刻不停地持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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