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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理承受能力比她的身体承受力还要差。
说到后者他就头疼,他们还是应该更加频繁地去做这件事,直到她完全适应他。
每次还没开始她就喊疼。
“那”江沛玉现在完全不是在为波顿叔叔说话。
她似乎已经认命地接受了这一切,更像是在争个输赢,“最起码诺尔先生是波顿叔叔精心替我挑选的。他是个很优秀的男人,高学历,家世也好,家里人都是很有名的律师,包括他的父母。”
到这里为止,祁衍开始同情云妮。
她给人一种明知道面前是墙壁,却还是不肯换个方向,执意拿头去撞墙的固执。
非要撞出一道门来,直到将自己撞的头破血流。
祁衍当然不会阻止。
他会在她撞到头破血流之后,替她将血迹擦掉,然后上好药,等她继续撞。
直到她想明白为止。
他温柔抚摸她的脸,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休息,声音温和而稳重,“你的视野太有局限性了,这样一个给我舔鞋都没资格的人,居然是你眼中的好男人。”
好吧,江沛玉已经被动地接受了这一切。
她的确有些困了,虽然外面是白天,但对她的生物钟来说,早就过了休息的点。
只是刚才据理力争的过于认真,导致她忘记了困倦。
而现在,她靠在祁衍的怀里。
男人厚重的胸肌和宽阔的怀抱让她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心安感。
这是在家里从未有过的。
“现在知道谁对你好了吗?”男人说话时,胸腔微微震颤,她的耳朵也一阵阵酥麻。他摸着她的脸,轻声询问。
此刻有种爱惜的小心翼翼,仿佛她是某种易碎物品。
江沛玉慢慢地打了个哈欠,有气无力地靠在在他的怀里,敷衍地点了点头:“哥哥”
然后她的眼皮越来越重,直至全部合上。
她能感觉到,有人在她的唇角印下一个吻。
“虽然你这个敷衍的态度我很不满意。”
他的声音温和下来,“但还是祝你做个好梦,MyBbe.”-
就像祁衍所说的那样,或许波顿叔叔根本不在意她。
他只是爱屋及乌。
但江沛玉觉得,这也可以理解。
她不可能去强迫一个人对她好,像对亲生女儿那样对待她。
能有那当然再好不过,没有她也不勉强。
至少波顿叔叔给了她一个容身之所,单论这一点,她也应该尊敬他。
醒来的时候她已经不在飞机上了,而是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这里靠近沙漠,气温很高,通过窗外往外看,甚至还能看见被高温扭曲的空气。
整个世界都处在一种被炙烤的状态当中。
当然,这里的风景同样也很好,每天都能看见很美的夕阳。
她没有看到祁衍,猜想他应该是出去了。于是她只能不太安心地自己出去逛了一圈。
这里的恒温系统让整个屋子时刻处在人体最舒适的温度。
头顶的玻璃是特殊材质,可以过滤掉紫外线,同时让阳光照射进来。
就好像整个天空都被罩住了一般。
那个巨大的泳池甚至可以一次性容纳两百个人。她继续往前走,看到一个造型别致的人工瀑布,那座假山做的很精细,和真的毫无区别。
如果不是确信这里不可能有山,江沛玉几乎要认为这就是一座自然形成的山了。
“您好,请问是Winnie小姐吗?”
江沛玉欣赏风景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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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被这道声音给吸引。
她抬起头看了一眼,是一个身材高挑且强壮的女性,她穿着一件黑白色的衣服,头发高高地盘起,手背肌肉很发达。
“对”
她答的有些犹豫,因为不确定对方是谁。
听到她的话,那位女性露出一抹尊敬的笑容来:“Winnie小姐您好,是Cssin先生让我来的。您有什么需求都可以找我。我叫赫蒂。”
江沛玉面对不熟悉的人总是有种放不开手脚的局促。
“你好”她在此刻格外想念那个平日里总是让她怕到躲得远远的男人,“哥Cssin先生去哪了?”
赫蒂告诉了她一个不幸的消息:“他很忙,接下来几天您可能都见不到他了。”
事实证明,赫蒂说的没错。江沛玉来这
里已经有五天了。
江沛玉连祁衍的影子都没有见到。
虽然这里有很多佣人,他们对江沛玉的态度也很友好,显然将她当成了女主人。
但江沛玉还是感到局促和不安。
他们的语言她听不懂,大多数都不用英文交流,而是当地的语言。
江沛玉觉得自己格格不入,像个外人。
终于,她在某个晚上主动给祁衍发了信息。
“哥哥,你今天会回来吗?”
十分钟后,她收到了回复。
——哥哥在参加晚宴,暂时走不开呢。
看着屏幕中的这行字,江沛玉几乎可以脑补出他用那道优雅而低沉的嗓音,漫不经心地将它说出来。虽然带着笑,却又没什么感情。
她眨了眨眼,思考几秒后,
——可是我好想你。
这句消息发出去后她的手机就响了。
这次收到的不是信息,而是一通来电。
她很快就接了。
和她刚才脑补的一样,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优雅低沉,同时还裹挟着很淡的笑意。
“是给我发消息的那一刻开始想的,还是一直都在想?”
他如此严谨,严谨到像是高考的监考老师。
江沛玉在心里反驳自己的想法。
不,他是一个聪明又擅长玩弄人心的坏人。
他知道自己在撒谎,却还故意这样问。
江沛玉破罐子破摔:“一直都在想。”
然后他笑了。她听见了很轻的笑声,她的耳根和心脏同时酥麻。
这个回答不知道是让他满意还是不满意,好在他并没有继续追究下去。
“需要我让人将你送过来吗,这里有许多你的同龄人,你们会有话说的。还有烟花表演和”
“和什么?”她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
祁衍笑着告诉她:“还有一具等待下葬的尸体。”
江沛玉愣住了:“什么?”
“我没有告诉你吗。”他似乎有些惊讶,“今天这场晚宴是主角是一个死人,也可以换个说法,这是一场葬礼。”
“”
江沛玉突然后悔说想他了。
现在还可以反悔吗。
似乎不能了。
因为祁衍已经单方面地通知了她:“十分钟后门外会有一辆车牌442的车,云妮别上错了。”
江沛玉只能点头:“好的”
男人问她:“待会进来时,门外的安保人员会过问你的身份。云妮应该怎么说?”
“我”江沛玉想了想,老实开口,“我说我是Winnie。”
祁衍告诉她:“这里已经有一个Winnie了,她是一个四十岁的保洁。”
这个葬礼并不热闹,隔着手机她也能感受到那种阴沉的气氛。
和没有表情的祁衍很像。
那种让人手脚发凉,不寒而栗的感觉。
江沛玉花费了一段时间才想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Winnie’是没有资格踏足那个地方的,同理,‘江沛玉’也是。
她只会被安保无情地驱逐。
所以她需要换一个身份,与Winnie,与她自己无关的身份。
她想了想:“那我告诉他我认识你,我是来找你的。”
“他会问你和我的关系,到那个时候,云妮又该怎么回答?”
他像是在贴心地提前帮她模拟一遍对话,却又像是在一点点引导她说出自己想听的那个答案。
“我说我是Cssin的”
‘妹妹’这个单词已经到了嘴边,江沛玉又默默地吞咽回去。
她鬼使神差地改口,“女朋友。”
这个称呼像是某道隔绝声音的魔咒,她感觉耳边的声音突然停了。
整个世界也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之中,如同一个真空的玻璃罩。
她甚至连祁衍的呼吸都听不见了。
如果不是手机显示还在通话中,她恐怕要认为是他挂断了电话。
江沛玉开始不安。
难道她回答错了吗?
嗯还可以再给她一次机会吗。
在她如此想的时候,男人满意的笑声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低沉的嗓音之中带着某种迷人的性感。
“好。”他笑着说,“那哥哥今天暂时不当哥哥,先当我们云妮的男朋友。”
男朋友这个词被他说的缱绻又暧昧。
让人浮想联翩。
第13章 第十三章妹妹,这里可以吗
来接江沛玉的车很快就到了,在此之前她问过祁衍,需不需要穿的更隆重一点。
她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很普通的长裙。
“没事。”男人轻描淡写地开口,只是提醒一句,“穿深色衣服就行。毕竟是葬礼。”
“好。”挂断电话后,江沛玉回房间换了件深色的套裙。
裙摆很长,过了小腿。
离开前她还仔细考虑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将自己的长发盘起来。
随后满意地照了照镜子。
稚嫩的学生气减少许多,看上去多了些成熟女人的味道。
其实二十二岁不算特别小,但长期生活在校园中的学生和早就工作的人相比起来,还是有着非常明显的区别的。
更何况她柔和的轮廓线条,使得她看上去更加的稚嫩。
说白了,就是没有气场。
那种东西可不是靠穿着就能伪装出来的。
和祁衍站在一起时,她总是显得很小家子气。
这当然不是她的原因,她的年龄和她的经历不需要她有多强的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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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一个还没毕业的学生而已。
问题的关键在于祁衍。
是他的气场过于强大了,没有人能够压得住他。
他只能找一个同样气场强大的人,这样才能尽可能的缩短和他之间的差距。
江沛玉觉得,这样厉害成熟的女性,他身边应该有很多。
他想找随时都可以。
就是不知道到了那个时候,他是会选择一脚将自己蹬掉,还是仍旧将她留在自己身边。
江沛玉叹了口气,她每次想到这些就头疼。
她不想成为其他人的第三者,也不想和其他人争抢一个男人-
她将视线看向车窗外。
这好像是她来这儿之后第一次出门。
明明是祁衍强硬地将她带来的,可是带过来之后却不怎么管她。
让她一个人在那个别墅内待了五天。
江沛玉觉得他一定是故意的。
他很擅长做这种事,用不着痕迹的方式来惩罚一个人。
从而让对方加深这方面的记忆,以后不敢再犯。
类似于某种创伤应激。
江沛玉不甘地想道,像在训狗。
在她胡思乱想期间,车辆很快就抵达了目的地,那里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大,还要气派。
那些房子像是一座座威严的高塔,四周都弥漫着一股将人压迫到喘不过来气的凝重。
当然不是因为这场葬礼,也不是因为今天天气阴沉的缘故。
而是到场的每一个人——他们都有着无比威严的气势。
江沛玉突然后悔答应来这里。
她有预感,自己今天又要主动地成为祁衍的挂件,寸步不离地守在他身边。
之所以是主动。
完全是因为她不敢远离他。
在这种地方,最危险的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只有待在祁衍身边,她才能获得一些安全感。以及自己是个人的存在感。
唉。
这不怪她,她并非自我矮化。
而是在这里,她的存在感甚至还没有一个服务员来得高。
这些顶层社会的贵族们,对一切事物都充满了挑剔。即使是负责端盘子的服务员——他们也有着很高的学历要求和文学素养。
当江沛玉得知家里那个负责照料她的佣人的毕业院校时,她愣了很久。最后还是问出了那个问题。
她知道这有些失礼,但她的震惊早就大过一切。
而那位高学历的佣人,她并无自卑,反而无比松弛地冲她笑了笑。
“因为钱,winnie小姐。”
好吧,这是一个很现实,也很合理的答案。
如江沛玉所想的那样,她根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她连成为服务员的资格都没有。
严格意义上讲,她的世界应该是和要好的朋友一起坐在教室里上课,顺便讨论午饭去哪里吃。
然后在假期,利用省下来的生活费去隔壁市去看喜欢的歌星的演唱会。
即使是远离舞台的看台,但是仍旧会满足地和朋友一起高兴地挥舞应援棒,一起跟唱。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看到喜欢的歌星成为宠物一样,出现在那些饭局上。
摇着屁股笑容谄媚,廉价到谁都可以往他嘴里灌酒。
江沛玉不喜欢这样,这让她感到很不舒服。
祁衍却笑着批评她:“你不能指责一个上进的人。”
哪怕他‘上进’的方式,是用自己的身体和尊严来交换。
在那一刻,江沛玉悲哀的意识到,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的人。
对方甚至比她拥有的更多。
享誉世界的名气,和经纪公司亲自投保十个亿的好嗓音。
而她。
她什么也没有。
祁衍轻轻揽着她的肩,将那些人一一介绍给她认识。
过长的名字,江沛玉甚至连完整的姓氏都无法记住。
在此刻,她真的无比希望自己的祖国能够早日统一全球,她真的不想再去记那些长的像句子一样的名字了。
但她还是认真且有礼貌地记住,依次问好。
那群优雅高贵的绅士和淑女们带着充满善意的笑,看着她。
似乎在等待她的自我介绍。
江沛玉用求救般的眼神看向祁衍,后者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他今天的穿着很严谨,llblck的西装三件套,银色领带夹和胸前那朵简洁的白花胸针。简直就是一位从头儒雅到脚的绅士。
江沛玉也有一朵一模一样的白花胸针,在进来之前,门口的女接待亲自为她戴上的。
这是参加葬礼的基本礼仪,也代表了对于逝者的尊重。
可祁衍对这场葬礼的重视似乎只体现在穿着上,他悠闲的神情就像是来参加一场再普通不过的晚宴。
江沛玉顶着所有人的目光,只能硬着头皮开口。
她明明是想按照一个小时前,在电话里和祁衍事先说好的那样。
——我是他的女朋友。
可不知道为什么,话到嘴边,最后说出来的却是。
——我是Cssin的妹妹。
这句话没有造成任何波澜,那些人显然并不在意她的身份。
之所以给她一个友好的笑脸,完全是因为Cssin。
江沛玉下意识地看了眼身旁的祁衍。
后者的脸上仍旧带着温和优雅的笑,完全不在意她的“临时改口”
甚至还贴心地注意到了她的局促。和面前那些人说:“小朋友不太习惯这里的场景,让她自己去玩一会儿吧。”
他拍了拍她的肩,“去里面休息一会儿,那里有你爱吃的椰浆蛋挞,哥哥这边忙完了就会过去找你。”
江沛玉沉默片刻,不太敢看他。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迈着无比沉重的步伐走进去。
她最讨厌的食物就是椰浆蛋挞。
葬礼已经开始了,天上适时地下起了小雨。
这个程度的雨水完全没有撑伞的必要。江沛玉透过窗户往外看了一眼,一身黑西装的祁衍站在人群之中,他的存在令周围的其他人都黯然失色。
不是江沛玉刻意地去找寻他,而是她的眼睛只能看见他。
他没什么表情,脸上也没了刚才温和体贴的笑。
面无表情的他比面前的墓碑还要坚硬,比今天的天气还要寒冷。
江沛玉想,其实他和葬礼的适配度很高。
他让人胆寒的压迫感只有在这里才最不违和。
至于她为什么突然改口,说自己是他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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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
江沛玉也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
或许是因为那些人看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掩藏很好的打量。
她又想到了脱光衣服站着唱歌的男歌手了。
世界顶流,受尽追捧的名人,在这里却成为了一个低等的玩物。
江沛玉觉得很不舒服。也不能说是同情,毕竟这是对方自己选择的。
或许他能有现在的名气和资源就是靠的这些人。
江沛玉只是微妙的,从他的身上体会到了一些感同身受。
她和他有什么区别呢。
唯一不同的是,他是在所有人面前脱衣服,而她,则是在祁衍一个人面前脱。
甚至这还是源于他变态一般的占有欲,万一等到什么时候他的占有欲消失了,那么她是不是也会
小孩子的思维总是发散的,喜欢想一些天马行空,明明还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江沛玉再次将视线放在窗外,祁衍应该已经祭拜结束了,她看见他从墓碑前退离开,此时正闭着眼睛在胸前画十字。
旁边穿着黑袍的牧师手捧一本圣经,正在祷告。
从江沛玉这个角度,正好能够看到他的侧脸。
他今天的发型是随意的三七分,额发不算长,但足以遮住硬冷的额骨。这让他看上去没有平日那般不近人情和冷漠。
突出的眉弓与高挺的鼻梁山根达到最完美的140度折角,立体的T区放大了他原有的傲慢和睥睨。
无论是线条凌厉的颧骨,还是清晰锋利的下颚线。全都让人挪不开目光。
明明是一张极具男性荷尔蒙的侧脸,可此刻漠然到没有一丝感情的眼神让人不敢看太久。
一道微风吹过,额发扬起一道柔软向后的弧度,他的整张脸得以全部展露出来。
一张冷淡至极的脸。
江沛玉瞬间收回视线。
嗯虽然他的喜怒不显时常让她感受不到他的情绪。
可出于某种直觉,她觉得祁衍应该不太高兴。
甚至有点差。
差到开始对这场繁琐的葬礼感到不耐烦——
葬礼终于结束了,接下来是舞会和慈善晚宴。
晚宴排在最后。
这些外国人对待葬礼的松弛感让江沛玉感到不可思议。因为除了葬礼举行时,死气沉沉的氛围稍微符合一下今天的主题之外。
江沛玉丝毫感受不到今天是在给某个刚死去的人送葬。
更像是全黑主题的舞会。
江沛玉去找了祁衍,在完全陌生的地方,她下意识依唯一熟悉的人。
——她抓紧他的手臂。
男人身边站着三三两两的人,他们都有着不凡的优雅气质,可是此刻,却全程赔着一张廉价的笑脸,以卑躬屈膝的姿态讨好奉承祁衍。
江沛玉犹豫了很久,方才小心翼翼地问出那句:“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已经很晚了,她刚才看了时间。
她不像这里的其他人,有想要结识和谄媚的人选,她除了祁衍谁也不认识。
可他又太受欢迎了,他身边总是站满了人。
他看不到她也很正常。
这么想着,江沛玉只能鼓起勇气,主动走到他的身边,轻轻挽着他的手臂。
祁衍笑了笑,放下手里那杯香槟,将手搭放在她的手背上,安抚似地拍了拍。
“再等一等,哥哥在谈正事。你要是无聊,我让人带你去附近转转。”
立马有人殷勤接话:“后面有个私人游乐场。winnie小姐如果感兴趣,我可以让佣人送你过去。正好我的子女都在里面,你们可以一起。”
他笑着补充,“我的长子八岁了,双胞胎女儿刚满五岁。”
江沛玉:“”
她轻声开口,做了一个关于年龄的
自我介绍:“可我已经二十二岁了。”
男人不以为意的笑道:“二十二岁仍旧是个孩子。”
“”
祁衍一副置身事外的淡笑:“去吧。我结束之后过去接你。”
没有一个成年人会希望自己被当成一个孩子对待的。
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八岁的孩子。
江沛玉站着不动,过了很久,她才鼓起勇气摇头:“我不想去玩旋转木马,我就在这儿陪着你。”
祁衍挑眉轻笑,不为所动:“可是哥哥在谈正事。”
这就是拒绝她的意思了。
江沛玉看了眼四周,其他人身边不是没有女伴陪同。
她轻声说出自己的疑惑。
“那可不是什么女伴,那是他们的妻子。”祁衍仍旧保持着似笑非笑的平静,“没有人会在谈论正事的时候带妹妹过来。”
他笑着告诉她,“云妮,这不符合礼仪。”
他笑容温和,平易近人,说出来的话却异常冰冷,不近人情。
没有人会在谈论正事的时候带妹妹过来
江沛玉眼神闪躲地低下了头。
祁衍的暗示已经很明显了,她如果还是察觉不到,那只能说明她的智力存在缺陷。
所以他并不是无所谓,她刚才的改口的确惹怒了他。
持续到现在的冷落都是他给自己的惩罚。
是这样吗
祁衍忽视了她的失落,已经叫来佣人:“带她去附近”
话还没说完,江沛玉的手再次挽上他的手臂。
她状似委屈地说:“可我不是你妹妹,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是你的”
祁衍没开口,安静等着。
他显得如此从容,而江沛玉,在他的衬托下,局促到有些狼狈。
她最终还是说出了那个称呼。
“我是你的女朋友。”
然后,她看见祁衍的脸上缓慢露出满意的笑容。
他叹了口气,摇头道,“云妮,你总是喜欢给自己找些没必要的苦头吃。”
祁衍没了刚才置身事外的冷淡,此时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拿着香槟,和那些人重新介绍了一遍她的身份。
“小朋友容易害羞,所以有些话说不出口。”
那些人纷纷表示理解,并换上与刚才完全不同的笑来。
不再像对待一个孩子,而是以平等的视角
甚至可以说是仰望。
仅仅只是因为站在了祁衍的身旁,她就得到了这些压根不是同一阶层的上位者们的讨好奉承。
有点讽刺。
接下来的舞会祁衍没有参加,他对跳舞不感兴趣。江沛玉倒是觉得挺有意思的,但很显然,祁衍不可能让她成为其他人的舞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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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同性也不行。
这里给每个客人都安排了休息室,祁衍的在最顶层,独占一层楼。足以可见对他的重视。
参加葬礼的衣服需要更换,佣人将熨烫好的礼裙拿来。
全新的,每位客人都有准备。
江沛玉只是洗完澡并更换了衣服,她不清楚事情怎么就突然跳到了这一步。
餐桌上有送来的宵夜,已经被吃了一大半了,是江沛玉一个人吃的。
她饿了一整天。
在陌生的地方独自待着,总让她感到不自在。
此刻在祁衍身边,因为他而带来的安全感令她的胃口重新变好。所以她吃了很多。
或许是屋子内的温度太高,刚洗完澡的江沛玉再次大汗淋漓。
她觉得自己此刻和中暑的状态很像。
头晕目眩,四肢无力,呼吸急促。
她的身体有气无力地软了下去,好在有祁衍在身后支撑着她。
他的肩真的好宽,胸膛也很结实,分布均匀的肌肉分不清是结实还是柔韧。
她只知道放在腰上的那条手臂,滚烫到让人想要躲避。
祁衍用手按着她的腰,故意问她:“又乱吃什么了,小肚子怎么一鼓一鼓的。”
江沛玉说不出话,她也没有体力再说话。
只是偶尔像一尾被搁浅上岸的鱼,身子突然颤抖几下。
祁衍叹了口气,轻声训斥,好像她是一个屡教不改的坏孩子。
“刚才让你少吃点你不听,什么东西都敢往嘴巴里塞,小心肚子里长东西。”
她吓了一跳,勉强用手肘撑着床,半坐起身。
长发因此散落在她的脑后,白皙的皮肤,眼睛和鼻子都是红红的。
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兔子:“会长什么?”
祁衍看到她这个样子,心软了一瞬。他弯下腰,将头靠在她的肩上。
明明这种主动依偎会给人一种示弱的感觉。
可他宽阔的肩背几乎将怀里的人遮了个严严实实。
从身后往前看,江沛玉几乎没有一丝一毫的存在感。
只能看见他结实强壮的背阔肌,在衬衫里充血绷紧。而她,纤细瘦小的被他牢牢禁锢在怀里,密不透风。
他继续用手去摸她的小腹:“会长出一个很像我的小孩。”
江沛玉吓坏了,急忙伸手去推他:“你没有”
他又把人重新抱回怀来,笑着安抚:“戴了戴了,你放心,哥哥不会做伤害云妮的事情。”
江沛玉这次松了一口气。
身后的男人低下头亲吻她的耳朵,吻的很轻很缠绵,他低沉的嗓音和他湿热的舌头一起进入她的耳道:“你说如果我们有了孩子,t会更像谁多一点?”
这个问题江沛玉回答不上来,她从未考虑过这件事。
“还是长得像云妮吧。”他思考片刻后,轻声说道。
江沛玉好奇:“为什么要长得像我?”
她反而觉得长得像祁衍更好。
性格暂且不论,他在外形方面完全无可挑剔。
无论是他的皮相还是骨相,亦或是他的身材。找不出一丁点瑕疵,这些都是顶级的。
而且他家里的遗传基因显然更强。波顿叔叔的子女大多都和他更加相似。
祁衍笑着告诉她:“因为哥哥讨厌小孩。只有像云妮这么可爱的孩子,哥哥才会对t爱屋及乌。”
江沛玉眼睛微不可察地颤了颤。
她觉得祁衍很犯规,他很擅长说这些动听的情话。
尤其是搭配上他这张脸。
她很好奇,这样的话他和其他人说过吗。
“当然没有。”江沛玉对他的猜疑似乎让他有些伤心,祁衍收了笑,轻声叹息,有些伤心,“哥哥那么多第一次都是被云妮拿走的,云妮竟然还会在这方面质疑哥哥。”
听到他的话,江沛玉的脸莫名全红了。
她轻声辩解:“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不依不饶:“那云妮是什么意思?”
他的语气总是很从容,显得江沛玉十分局促。往往一句话她要犹豫很久才敢说出来。
在祁衍面前,她很难随心所欲说地说出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同样的,她也很难随心所欲地去做自己。
“我只是觉得觉得这种事情,你好像很拿手”她支支吾吾,眼神闪躲。
祁衍将这句话漫不经心地还给了她:“可是云妮对于让哥哥动心这件事也很拿手,难道云妮也经常这样对别人吗?”
她下意识想要反驳,想要辩解。
可真正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后,她又愣住了。
祁衍似乎很满意她此刻的反应。
迟钝地、缓慢地、僵硬地、蠢笨地、不知所措地。
“哥哥之所以拿手,因为那是云妮。”他的手放在她的腰后,带着一种很强烈的掌控感和占有欲。他告诉她,“和心爱的女人说情话,不应该成为被猜疑的理由。”
“我没有猜疑你,我只是”江沛玉觉得越说越乱了,她一开始只是好奇。
其实即使祁衍真的和别人说过那样的话,她也并不是很介意。
但她潜意识里觉得,自己心里的想法不能被祁衍知道。
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对于他和别人说过这样的话感到不介意。
可能会发生她难以承担的后果。
“对不起。”她是个好孩子,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后就会乖乖低头认错,也不会梗着脖子死犟
到底。
祁衍不怎么喜欢软骨头,虽然他对骨头硬的也没什么好感。
但云妮不同,她太可爱了。
至少在现在的他看来,她很可爱,可爱到想要时时刻刻都带上她。
让她时时刻刻都挂在自己的腰上,肩上,还有脸上。
他抱着她,声音温和,可说出来的话却让江沛玉后背发凉。
她时常疑惑,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用如此优雅温柔的声音,说出这些威胁人的话语。
“还有,云妮下次不许再骗哥哥了,知道吗。”
他稍显粗糙的温热指尖沿着她凹陷的脊骨线条轻轻描绘。
他吓唬她,“哥哥的脾气没你想得那么好,如果再有一次哥哥会把你扔在这里。让你自生自灭。”
江沛玉知道,他指的是那句称呼。
他果然生气了。
气她在自我介绍时,将事先说好的女朋友改成妹妹。
可他会在意这个吗,他明明不在意。
而且他显然更喜欢哥哥这个身份,不然也不会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一直喊她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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