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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豪门
◎一步一个脚印。◎
回到办公室,钟明诀看了看手上的淤青,没有着急去处理,而是拿出手机拨通了高海臻的号码。
拨号音持续了半分钟,电话才被接起。
“钟先生。”
听到这句疏离的称呼,钟明诀想要说的话突然卡在了喉咙里。
“今天还好吗?”
“您是指哪方面呢?”她问。
“我看你今天起得很早,怕你睡不好。”
钟明诀记得,中途他有看过时间。
凌晨两点。
后面好像又过了很久,他们才彻底结束。
“还好。”她说。
话题说到这,似乎就断了。
钟明诀觉得他们之间的氛围好像变得更奇怪了,但这股奇怪的感觉又不知道从何而来,像个锋利的爪子,隔着玻璃挠着他的心。
“你…今天早上怎么没叫我?”
他找了个别的话题,也是他想问的问题。
“看您睡得很好,所以就没叫您。”她说。
“可是你知道我今天早上要开会的。”
他还是忍不住说了句,可电话里的沉默,让他瞬间后悔了。
“对不起,我不是怪你。”
沉默仍旧没有被打破,钟明诀不由得慌了神。他知道不该跟高海臻抱怨的,她对自己没有应该要做的事情。
“是我的错。”
“那就记得,”她终于开口,“下次不要再犯这样的错。”
她的声音很冷漠,冷到让钟明诀甚至觉得,昨晚的亲密和疯狂都是他的梦。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就像她说的那样,她给的爱,真的就只有一晚。
可是钟明诀不明白,为什么她的爱与不爱可以分得那么开,为什么可以抽离得那么快。
快到让他根本来不及反应,还活在昨晚的缠绵里。
“我知道了。”
钟明诀顿时感觉浑身都变得无力,手上的痛感,此刻也变得那么清晰。
“还有其他的事么?”她问。
“晚上可以一起吃饭吗?”
他试着问。
“光是吃饭吗?”
这句话,让钟明诀的心又是一跳。
“你想做什么,我都可以。”
她声音突然变得懒懒的,“我想早点睡觉。”
听到这个回答,方才跳动的心,又沉寂了下去。
他总觉得,跟高海臻说话,心情就像过山车一样起起伏伏。她可以随意调动他的情绪,却从不在乎这个能力。
“好吧。”
“还有事么?”
“没有了。”
“那我就先工作了。”
在电话即将挂断之际,钟明诀突然喊住了她。
“阿臻,”他下意识握紧了手机,“我可以这么喊你吗?”
“您昨晚好像已经喊过很多遍了。”
听到这句话,他不自然地咳了一下,“我的意思是像现在这样的时候。”
“当然可以,您有这个资格。”
钟明诀明白,所谓资格,不过是她赋予自己的权利。他什么都明白,却仍旧沉迷于这种高高在上的宠爱。
挂掉电话,高海臻将手机扔回了桌面,脑袋靠在椅背上。
她的确很困,任凭谁三点半点睡,七点起都不可能撑得住。
诚然她可以早早结束,但昨晚的生理欲望显然战胜了困意。
对她来说,性与爱分泌出的荷尔蒙,果然还是最有效的兴奋剂。
以至于现在虽然很困,但高海臻脑子还是很清醒得很,足以让她思考接下来的局面。
钟士承的狠辣,她毫不意外。
只是她很好奇,钟明诀到底说了什么,能让他做出这个决定。
毕竟对他来说,明明有更好的办法让自己的儿子跟那个莫须有的女生分开,何至于做到如此地步?
除非…
狡诈如他这样的人,也对自己儿子的痴情程度失算了。
所以为了让所有不可控的因素消失,维护自己对钟明诀的独家统治权,才做出了这样不理智的决定。
高海臻轻笑了一声。
果然是老了,老糊涂了。
竟然妄想用这种极端的办法,巩固自己的权力。
看来这回,他是真的怕了。
对高海臻来说,这是件好事。
害怕,是他失去的开始。
也是她掠夺的开始。
心情颇好,高海臻正想闭上眼睛缓缓神时,一道敲门声强行掀开了她的眼皮。
办公室的门推开,谢轻宜见她一副困倦的样子,也知道自己是打扰了她休息。
但没办法,她要工作。
“高总监,这是蔺组长要我给您的资料,说下午开会要用的。”
“放着吧。”
谢轻宜将文件放到了她桌上。
她知道自己完成了工作就该走,但看她这副模样,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要我帮您泡杯咖啡吗?”
高海臻拿起桌上的眼镜戴上,随后看了她一眼。是真的关心还是故意讨好,她还是能分辨得出。
“不用了。”
谢轻宜抿了抿唇,她知道,自己的关心又多余了。
不过她也不觉得意外,高海臻的态度一直都是这样。
然而就当她准备打招呼离开时,对方复又开口。
“公司里的咖啡我喝不惯。”
听到她的话,谢轻宜愣了一下,而后才记起她爱喝的咖啡甜到掉牙。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这句话对方好像是特地解释给自己听的。
但这个想法一出,就被谢轻宜给否定了。
“好吧,那我就先出去了。”
“嗯。”
离开办公室,谢轻宜回到工位上继续完成她布置的任务。
距离截止日期不过一个星期的时间,以她目前手上的资料完成度最多只能有75%,她面试时排第三,其他人和她交换资料时自然会留一手。
这些谢轻宜都能理解,所以她没想过要争第一,只要让自己不要掉出前三就行。
毕竟分数决定她实习以后的去向,如果因此分配到苦力重工资低的岗位,那她以后更出不了头了。
其实谢轻宜又想过像以前一样,继续复刻钟时寅的路子。
可是权衡利弊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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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她放弃了这条事倍功半的路。
其一是比起钟家,京都的大大小小豪门没有几个像钟时寅这样的人。
虽然是花花公子,但好歹还有那么一丢丢丢的上进心。其余的要么是完全放弃家产,做一个彻彻底底的废物富二代。
要么是太精明,将自身的婚姻与利益捆绑在一起,不可能被自己这种毫无背景的人利用感情。
其二是就算自己能够嫁进这种豪门,未来很大概率会被其他继承人挤压生存资源,自己费那么大劲嫁进豪门才分得这么点三瓜两枣简直得不偿失。
谢轻宜当然知道,以自己的资历能嫁进去就应该满足了,毕竟她从一个小镇女孩跨越到豪门太太已经是跨越阶层了。
可婚姻就如同攀岩时,被攥在他人手里的绳子。攀爬的阶层越高,等到绳子断了,她就摔得越惨。
所以,昨晚钟时寅的那通电话,她选择了视而不见。
没用的棋子,她不想再费一点心思。
现在唯一值得谢轻宜费心思的,只有面前这份报告。
做得好,自己的起点就高。
起点越高,步子自然就能迈得越大。
人在认真时,感觉不到时间流速的快慢。
因此,当谢轻宜反应过来时,早已过了午休的时间。
想到和叶霏约了吃午餐,她忙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果然,对方在二十分钟前就已经发消息催促过她了。
保存好文档,谢轻宜关掉电脑,拿起手机和准备带给她的零食去往电梯。
因为上次奶茶的事情,两人的关系走得也越来越近。
毕竟在这种高压环境下,能有一个朋友陪伴,也算是一种慰藉。
所以两人中午有空的话都会约着一起去吃饭,有时候是食堂,有时候看到好吃的餐厅也会叫上对方一起去。
但大多是都是些小餐厅,她们都心知肚明,对方的家境算不上富裕。
此时下班出去的员工很多,来到一楼,谢轻宜一路喊着借过,一路向大门外跑去。
看到站在路边的叶霏,她刚想要开口喊她,就见她耳边贴着手机,似是在打电话。
见状,她立马噤了声,朝她走了过去。
“爸他现在怎么样了,还是很难受吗?”
“那医生怎么说?”
“进口的药得多少钱?”
“我工资可能会提前发,但不是很多,不过妈你别着急,我会想办法的。”
“没关系,不然我过年的时候晚点回去也行,我听说除夕到大年初三加班的话会有三倍工资和补贴。”
“没事的,就晚几天,不要紧的。”
即便是没看到叶霏的表情,谢轻宜也能从她的语气里听出她现在的焦虑。
她慢慢往后退了几步,没有上前打招呼。
没有人愿意把自己的窘迫暴露在别人面前,一如她高考前那段黑暗的时间,即便是深夜窝在被子里暴哭,白天也会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所以谢轻宜在看到叶霏挂掉电话后,才假装刚找到她一样,和她汇合。
“抱歉,我刚刚没看到时间,就来晚了。”
叶霏扯了扯嘴角,“没事,我也没等多久。”
即便她脸上是笑着的,但谢轻宜还是看得出,她在勉强。
“你跟我发消息都半小时前了,怎么可能没等多久。这样,为了惩罚我迟到,今天中午我请你吃饭。”
叶霏忙摇头,“没事啦,就等了一会会而已,干嘛那么见外。”
“不是见外,”谢轻宜揽上她的胳膊,“只是不想因为我的不守时,损耗我们之间的感情。”
听到这句话,叶霏愣了一下,有些意外。
“怎么会呢,”她垂了垂眸,声音略有些低哑,“不要紧的。”
“不纠结了,午休时间不多,咱们赶紧过去吧。”
“好。”
上了地铁,人不算多,两人找到位置坐下。
“你上午是不是工作很多,咱们出去吃饭会耽误你时间吗?”叶霏突然问道。
“没有,蔺组长没有给我很多活,是我写那个任务报告太专注了,就没注意手机。”
“那还挺好的。”
不知怎么的,谢轻宜感觉自己像是说错话了,数据部的工作量她们都是听说过的,现在在她面前说自己工作少,是有点插心窝子了。
“对了,你报告写得怎么样了?”
她转移了话题。
叶霏摇摇头,“最近太忙了,才写了差不多一半不到。”
一半不到,这个进度对于剩下的时间而言,很危险了。
“那你分数怎么办?最后两名可是要被刷出去的。”
谈起这个,叶霏长长叹了口气,“听天由命吧,我平常多加加班多挣些表现分,要实在留不下来的话,也没办法啦。”
听她这样说,谢轻宜忍不住蹙起了眉。
高海臻设置的加分系数,显然是不会为普通加分条件所左右,目的就是要用这个任务给他们一次定生死。
谢轻宜不懂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如果说是想看他们的综合能力,大可以有很多温和的办法。
她不懂,也懂不了高海臻这样的人。
“你不用替我担心啦,去了别的公司也好,起码不会像这里这样累了。”叶霏脸上又恢复了笑颜。
可看得谢轻宜很不是滋味,她知道,如果她真的被刷下去了,于他们家现在的情况而言无疑是雪上加霜。
她垂下头,暗暗咬着唇。
要帮她吗?谢轻宜也有些犹豫。
万一对方因为自己的帮忙,挤掉了她的名次,岂非得不偿失。
但不帮…
谢轻宜暗暗叹了口气,不帮的话,她知道以自己的性格如果袖手旁观,肯定少不了被良心折磨。
她突然有些后悔听到叶霏那通电话,不然现在就无需做这些考验良心的选择题。
帮还是不帮?谢轻宜又一次问自己。
她紧紧攥着衣角,将自己的心反复煎烤。
“轻宜?”
“怎么了?”谢轻宜转头看她。
“你不舒服吗?”
“没有啊。”
“可是你脸色看起来很差。”叶霏满眼担心。
“可能是最近熬夜熬多了,没休息好吧。”
听到这,叶霏像是想到什么,打开自己的包,从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出来,“这是我妈给我寄的中药茶,是个老师傅配的,里面有红枣桂圆和黄芪,泡着喝对治疗气血不足很有效。”
谢轻宜望着她手里那个盒子,攥着衣角的手渐渐松开,“怎么突然给我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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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最近气色不好,吃饭也吃的少,想着这个对你可能会有效就带了一点过来,”叶霏将盒子塞到她手上,“你可以试一试,觉得效果好的话,我让我妈下回多寄点过来。”
握着盒子的手有些发紧,谢轻宜喉头一哽,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恰好地铁正好到站,见叶霏要起身,她突然一把拉住她的手。
“不下吗?”
“待会吃完饭,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叶霏点头应下,“可以啊,什么忙?”
谢轻宜喉间滚了滚,嘴唇几番嗫嚅后,终于开口:“我那个报告里有些数据不太明白,我想让你帮我看一下,可以吗?”
第92章 朋友
◎我想我们应该能成为很好的朋友。◎
下午四点,八名实习生的报告都已经提交完毕。
此次任务虽然是高海臻布置的,但最终评分结果还是要由投资中心的管理层在评审会上共同审核给出。
“今年的实习生综合能力看起来都很不错。”
曹一瑾一边翻着纸质报告一边说。
“是都还不错,能在这种苛刻的条件下把报告做到这种完成度,对于实习生来说已经很不容易了。”另一名管理层说。
“说到底还是高经理想了这么个好办法,既帮我们看到了这些年轻人的综合能力,又帮他们锻炼了抗压能力。”何正威适时出来拍了个马屁。
何正威知道,自己这马屁拍得有点过头了。
毕竟当着曹一瑾这个投资中心的一把手的面夸全都是高海臻的功劳,的确很得罪人。
但他乐得如此,反正自己和曹一瑾不合已经不是什么秘密,此举又能挑拨两人的关系,又能卖高海臻一个好,一举两得。
高海臻哪能不知道他的意思,他放下了手中的报告,“何副总监您过奖了,我只是提出了一个建议而已,这个方案能具体实行下来,还要得益于在座的各位领导的支持和帮助。”
坐在桌上的人最低都是投资中心分支部门的部长,她一个经理坐在这本就已经是越矩,尽管面上不显,暗地里肯定也免不了对她有微词。
加上这次考核,其他部门的部长能同意全都是看在她是会长秘书身份的结果。要是自己现在对何正威这番话熟视无睹,将所有功劳都揽在自己身上,将来在这投资中心恐怕就要成光杆司令了。
果不其然,在高海臻说完这番话后,有几个部长的脸色也缓和了许多。虽然对她能出现在这还有不满,可到底还是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了。
见场面控制了下来,曹一瑾作为一把手终于发话,“各位看得如何了?”
众人纷纷放下手里的文件,答道差不多了。
“那我们就准备进行最后的评分环节了,这次评审会不涉及实习生的个人平时成绩,仅从他们提交的报告作为审核标准。”
“至于最后的评分结果,由各部门自己在会下进行讨论。”
在达成一致意见后,桌上的人便开始根据每份报告的综合方面进行打分。
为了避免某些部长对自己部门的实行生有主观上的影响,报告都是匿名送上来的。
但高海臻作为考核者,没有参与这次的打分环节。
一方面是她不能做得太高调,实习生考核这种事本就不是她一个投资经理该做的事情,该收敛时还是要注意收敛。
另一方面是,高海臻不想让自己对这些实习生的去留有任何影响。
不是她好心,只是本能地让自己避免惹上任何麻烦而已。
评分环节进行得很快,毕竟是专业人士,随便扫几眼就能看出报告主人的能力。
不过意外的是,报告得分都不低,且分数之间都咬得很紧。
评审会结束,她正要收拾东西离开时,一旁路过的曹一瑾却停在了她身边。
“高经理对这次的评分结果有什么想法?”
高海臻想了下,说:“这一届的实习生都很有能力。”
“不光是能力,”曹一瑾朝门口走去,“沟通能力和合作能力,也都很不错。”
通过抽签而分配资料的完整度,这种事情本就决定了这次考核不是一场公平的竞赛。
可不公平的竞赛里,出现了如此平均的结果。
要么和曹一瑾说的一样,每个实习生之间都友好合作。
要么,就是出了鬼了。
比起前者,高海臻自然更相信后者。
“那您觉得,这次实习生里最突出的是哪一个?”她问。
“那个姓谢的女生,”曹一瑾笑着说,“我觉得还不错。”
谢轻宜的名字,让两人之间的氛围突然变得微妙起来。
这种微妙在于,曹一瑾或许知道谢轻宜已经将自己单独找过她的事情告诉给了高海臻,也在于高海臻知道这件事后,在慈善晚宴上用她的女儿警告自己。
介于两个人都没明确点出这件事,这里点出谢轻宜的名字,是示好还是试探,高海臻还不得而知。
但哪一种又何妨,她不在乎。
“能得到曹总监的肯定,看来她的确很不错。”
曹一瑾突然放慢了脚步,转头看她,“所以我才觉得,她能成为一个好的助理。”
听到这话,高海臻也跟着她慢下。
“多谢曹总监的建议,”她对上她的视线,“我会好好考虑一下的。”
曹一瑾笑笑,收回了眼神,“我也只是这么一说,具体人选还得看你自己。”
说完,她看了眼手表,“马上要到下班的点了,要一起去吃晚饭吗?还是上次那家辣菜馆。”
“那家餐厅的确味道还不错,”高海臻想了下,“我也一直想找个机会再去一次,今天倒是凑巧了。”
见她答应,曹一瑾面露喜色,“那待会餐厅见。”
“好。”
回到办公室,见离下班时间还有十来分钟,高海臻坐在椅子上,思考着两人刚刚的对话。
她听得出,对方似乎对自己有话要说。
从她今天示好的态度,高海臻大约能猜到她想和自己说什么。
无非是达成和解,合作共赢。
/:.
但总监的位置只有一个,就注定了她们无法有共赢的结局。
而且高层的位置在目前的格局下,短时间内不会有空缺也不会有可调控的位置。曹一瑾想让自己帮她往上爬,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况且以她现在的能力都进不去,又怎么可能帮得了她。
高海臻不相信曹一瑾会不明白,所以她很想知道她今晚提出的共赢,会是什么?
到了下班的点,她又磨蹭了一会才拎上包去往地下停车场。
餐厅离这里不远,大约二十分钟左右的距离,等高海臻到时,曹一瑾已经在里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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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菜已经点好了,”她将菜单递过去,“高经理可以点自己想吃的。”
高海臻看了一眼,还是点了上次吃的那几个,随后便把菜单交还给了服务员。
“曹总监今天怎么想着在外面吃晚饭?”
她率先开启了话头。
“今天孩子去了她外婆家,”曹一瑾说,“一个人在家也不想做饭,就想着在外面解决算了。”
对她主动提起女儿,高海臻还有些意外。
“女儿多大了?”
“八岁,叫曹安。”
听到这个名字,高海臻想起上次罗泽琳查到的信息,她的女儿患有先天性心脏病。
“平安?”
“嗯,”曹一瑾脸上的笑容突然变得有些苦涩,“她患有先天性心脏病,所以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想让她平平安安的。”
说实话,高海臻不太喜欢这么沉重的话题。
特别是在晚上这种时候,人容易变得感性。
而且她自知同情心有限,没耐心扮演一个合格的安慰者。
“我听说先天性心脏病也有一点的痊愈几率。”
“有,但即便是手术成功,”曹一瑾苦笑了声,“后半辈子也不可能像个正常人一样过。”
高海臻嘴边的杯子滞在了半空,作为公司里有名的强人,她倒是没有看她露出这种脆弱的模样。
只是她不明白,对方同自己说这些做什么?
说起来,她们也没有到可以说这种私事的关系吧?
似是察觉到气氛太过沉闷,曹一瑾干笑了一声,“抱歉,不应该跟你讲这些的,是我失态了。”
“没关系,普通人遇到这种事情的确很难保持好心态,”高海臻说,“不过吉人自有天相,相信您的女儿会健康平安的。”
“希望吧,”她晃了晃神,“算了,不说这些了。这次实习生的考核,几个部门的部长应该都很感谢你吧,不费什么力气就帮他们挑好了人才。”
“我只是按流程做好自己的工作,最终人选还是部长们根据岗位需求进行决策。说起感谢,曹总监实在太言重了,我倒是希望他们不要嫌我太过越矩就好。”
高海臻不理解,曹一瑾怎么突然提起那些个部长,而且到现在两人的话题都没什么进展,属实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你是说何正威今天在会上说的那番话吧,大家都是明白人,都知道他是故意想吹捧你的,所以不会因为他的话有什么想法的,高经理大可以放心。”
“不光是吹捧我,”高海臻不喜欢兜圈子,“或许,他还想借此挑拨我和您的关系。毕竟大家都在猜测,未来投资部是否会因为我的到来产生一些人员变动。”
尽管没有直说,但其意思已经表达得很直白了。
曹一瑾笑了声,“不瞒你说,我和何正威共事这么多年,很清楚他唯利是图趋炎附势的本性。”
“这种人,空有野心实则虚之,一看到机会就两眼发红,不顾一切地莽上去,”她手指轻轻点着桌面,“当年我和他争总监位置的时候,他就是这样上了我的当的。”
“所以,你也不用担心我会因为他的话对你有什么想法。至于投资部的人事变动,上面那些领导们心里自然有数,咱们这些做下属的,只管做好自己的事就行。”
曹一瑾这套怀柔话术下来,高海臻愈发困惑了。
自己已经将两人之间的引线点燃,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就这么轻飘飘地踩熄了火,完全不接她的茬。
那她今天邀请自己吃饭的目的是什么?
总不可能是真的想一起吃个饭吧。
奇怪,实在是奇怪。
但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高海臻也不可能再去挑明什么,撕破了脸谁都不好看。
恰在此时服务员也已经将菜都端了上来,她们便默契地结束了这个话题转而聊起其他的事情了。
一顿饭结束,两人走出餐厅,在路边停下准备分道扬镳。
高海臻正要离开,曹一瑾却又突然叫住了她。
“高海臻。”
这还是第一次,她听见对方叫自己的名字。
“说实话,我挺喜欢你这个人的,”曹一瑾走到她面前,“如果不是现在这种情况,我想我们应该会成为很好的朋友。”
现在这种情况,高海臻捕捉到这个限定词,一股莫名的怪异感突然涌上心头。
但不等她继续想,曹一瑾就已经转身离开了。
她望着对方的背影,神情渐渐暗了下来。
朋友。
两个利益相悖的人,又怎么可能做得成朋友。
不过是一人争权,一人逐利,互相演戏罢了。
回到车上,高海臻正要发动车子离开时,一阵手机铃声从包里响起。
看到来电人,她有些意外。
“钟小姐。”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高海臻面露无奈。
“好的,我现在过去。”
第93章 信赖
◎信赖她,才是唯一的选择。◎
等高海臻到地方时,钟念玺拿着酒杯撑在桌上,面前放置着两个酒瓶,一瓶空的,一瓶半满。
“钟小姐。”
见她来了,钟念玺昂昂下巴,“坐吧。”
高海臻坐在她对面的高脚凳上,将包搁置到一旁,随即看了眼周围的环境。
这里不像个酒吧,倒像是个私人别墅改装而成的酒馆。屋内播放着舒缓慵懒的蓝调爵士,空气中飘着淡淡清新酒香,拌在一起确实是个放松的好地方。
“喝什么?”钟念玺问。
“我待会要开车。”
她眉头一蹙,“你司机呢?”
“下班了。”
“那就叫代驾来。”
说完,钟念玺便让服务生拿了个空杯子过来,将那半瓶酒倒了半杯进去。
高海臻垂眸望着那半杯酒,没有动作。
她不爱喝白朗姆,口感太轻,喝了跟没喝一样。
在钟念玺的注视下,高海臻用手背将杯子推到了一旁。
“钟小姐,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见她拒绝,钟念玺笑了一声,意外地带着些许自嘲和苦涩。
“你知道我刚刚跟谁一起吃饭吗?”
她反问。
“不知道。”
“周容谦,谷宁的儿子,也就是要和我联姻的那个男的。”
高海臻眉梢微挑,这件事她倒是没有听说过。
不过稍微想想,也能想得通。
谷宁原是京都一家国际联合妇幼医院的院长,代表国内的医疗行业参加过多次国内外的医疗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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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凭借这一履历,她被以康利为代表的众位理事推选为儿童慈善基金会理事长。
基金会能发展到现在,少不了她的名气加持,所以那时钟临琛说是老爷子帮她当上的理事长这话对也不全对。
现在她年纪大了,许是要退休了,为了继续保持康利对基金会的控制,两家要联姻也是可以预料的事。
只是这钟念玺,看起来好像并不乐意的样子。
“他怎么了?”高海臻问。
“没怎么,”钟念玺晃着手里的酒杯,突然问道,“你觉得,这次联姻对我有利么?”
从各方面来看,当然是有利的。
说实在话,谷家如果能和钟家联姻是上嫁。
钟念玺在谷家是不会吃亏的,周容谦如果明白事理的话,应该会知道做一个听话的仆人。
且如果日后他在钟家的扶持下继续担任慈善基金会理事长一职,这方面对她在外界的名声和人脉是有利的。
但,这一切都要建立在钟家不会倒的情况下才成立。
“有利有弊,看您自己。”高海臻知道对方或许是想从自己这里找到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但她不喜欢为别人的任何决定背书,留下话柄。
“看我自己,”钟念玺笑了一声,仰头将杯子里的酒喝光,“我哪有拒绝的余地。”
杯子落下,在桌上发出重重一声响,像为慵懒的爵士乐按下了半秒的暂停键。
高海臻靠着椅背,双手环胸。
看来今晚,她又得充当一次情绪垃圾桶了。
她招招手,让服务员倒来一杯唐培里侬。
“你不是不喝酒吗?”
“我只是不爱喝白朗姆。”
听到这话,钟念玺表情变得黯然。
“真羡慕你,想喝什么就喝什么,不想喝什么就不喝。”
说完,她重新拿起一旁的酒瓶,往杯子里倒去。
“您也有权力选择自己想喝的。”高海臻说。
“你不懂,”钟念玺托着下巴,“我没有权力选择。”
高海臻当然不懂,但也没兴趣去懂。
“所以您找我来,到底想说什么呢?”
总不可能是让自己帮忙想办法让拒绝掉这门婚事吧,那对方也未免太看得起她了。
见她表现出事不关己的样子,钟念玺突然有些后悔叫她过来了。
可除了高海臻,她没有可以倾诉的对象。
她的身份不允许她随意说话,也不允许她流露出自己的情绪。
她要落落大方,要高高在上,要在所有人面前保持自己钟家大小姐的骄傲。
所以在翻遍了通讯录后,她发现自己只有高海臻这一个选择。
“我只是说服不了我自己。”
沉默许久后,钟念玺终于又开了口。
“海臻姐,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个理由说服我。”
她像是陷入了某种无形的矛盾中,明明嘴里让人给出理由说服她,身体却又在下意识地摇头,表示出抗拒。
听到她的请求,高海臻拿起杯子,抿了口服务员刚刚送来的酒。
与钟念玺认识快十年,她甚少见她露出过这种模样。
脆弱,迷茫。
她见得更多的,是她利用家庭带来的优渥资源,享受世界的模样。
“您有什么理由不能说服自己呢?”
高海臻放下杯子。
听到这个问题,钟念玺愣了一瞬。
她眉眼低垂,似是也在思考,在这场联姻里自己抗拒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