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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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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无忌性子也傲,又好面子,薛凝便在这儿小小提醒。她又忍不住左顾右盼,这要是被人窥见,裴无忌面子更下不去了。

裴无忌下属没有跟来,不过薛凝已经看着熟悉之人,她忍不住招手:“卫郎君!”

卫淮不是个很招人眼的人,不过也奇怪,他已恰到好处跟来,出现在薛凝左近。

薛凝心里也是一安,这倒也不是她疑裴无忌会对自己如何,就是实在,有点儿不敢再听裴无忌继续说下去。

她一颗心咚咚乱跳。

裴无忌要面子,有旁人在,总不能再继续说下去。

薛凝想着那日提前婉拒裴无忌,闹得裴无忌很不快,嘘了好几下,让薛凝不要继续说下去。

如今一报还一报,却轮到了薛凝头上了,薛凝也只盼裴无忌不要继续说下去。

但裴无忌却不理会,只继续说道:“我喜欢你便喜欢,为什么要介意颜面受损?为什么要患得患失,要权衡利弊

,要斤斤计较?”

“况且,喜欢一个人,为什么就是有损颜面?”

“薛凝,我不喜欢犹豫迟疑,反复试探,暗暗拉扯。喜欢了就喜欢了,喜欢一个人,本就是一件很好的事。”

哪怕是薛凝,这一刻也无言以对。

裴无忌很奇葩,但无可否认,他是被爱浇灌出来存在。

除了爱,裴无忌还得到很多很多的肯定。

他的家族,他的长辈,乃至于他的朋友,其实都是很爱惜他,很容忍他的。

所以裴无忌才很自信,坦坦荡荡的说出这样的话。

这个世界,似本应该围绕着裴无忌转的!

裴无忌耳根发红,咬了一下后槽牙,他不是那种会失去勇气的人,他说道:“至于,你说过不喜欢我。我也细细想过——”

薛凝心里长长哦了声,裴无忌居然也细细想过?

这般理直气壮,薛凝还以为裴无忌早不记得那段剧情了。

裴无忌当然也记得那段剧情。

他说道:“你言下之意,无非是齐大非偶,无非是碍于家世,不错,你我门第是有些差距——”

薛凝本等着他说他并不嫌弃,谁料裴无忌却说:“可那从不是要紧事,我知晓你很好。”

薛凝虽无意答应,可也觉得裴无忌其实挺会说话的。

若让裴无忌上心,裴无忌也可以情话绵绵,说得十分真挚。

“抛开其他,你单单对我呢?只是对我,你有没有,喜欢?”

裴无忌耳根红得更厉害,可却问得直接。

他问得直接,薛凝也答得飞快:“单单对裴少君,我也没这个意思。”

薛凝答得快,拒绝得也很直接。可不知为什么,比起上一次,她心里好似有点点不舒服。

薛凝人聪明,也会分析,心想哪怕是自己,估摸着虚荣心发作,拒了裴无忌也会觉得可惜。

毕竟裴无忌在京中颇受欢迎,若应了裴无忌,也能得一些羡慕目光。

薛凝也说服了自己。

她想自己虚荣心虽有一点,但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裴无忌却怔住了样子。

可能他从小到大,并未被人拒绝过。

薛凝瞧在眼里,也觉得裴无忌有点儿可怜,甚至替他尴尬。

不过她已明示暗示过,裴无忌本不必这样尴尬的。

默了默,然后裴无忌说道:“好,我知道了,但是,我是说你也不必放在心上。我们总归是朋友,我是说毕竟相识一场。以后,也不必刻意避着我。”

薛凝脸蛋也像红布一样红,只知晓这样飞快点点头。

一旁的卫淮却听不点儿门道,听出裴无忌本想说大家总归是朋友,又怕薛凝否认说也算不得好友,故说毕竟相识一场。

看来裴无忌依依不舍,并不肯死心。

是谁方才说不屑试探拉扯的?

不过卫淮这个人很有意思,不该说的事他也不会吱声,只当没这回事。

但这桩事还没完,薛凝发觉连裴玄应都知晓了。

裴玄应跟薛凝再碰头时,不免对薛凝问东问西。毕竟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裴无忌伸出手臂,将薛凝抱上马。

裴玄应有些神经质:“大兄应当没对你如何?他,应当是喜欢你?”

薛凝也想起这两兄弟彼此间有心结,于是只说道:“裴少君只是一时情切,我并没有如何,况且我也与他说清楚,我对他无意。”

裴玄应反倒沉默下来,过阵子才说道:“其实,他也不算很差。”

薛凝惊奇上下打量裴玄应,看不出来,这可果真是一家人。

裴玄应也敏锐,读出薛凝眼神意思,他似又要啃手指甲,那是因过分焦虑无意识行为。

而今裴玄应伸出手,却生生顿住,僵在半空。

他似有些烦躁,泄气似说道:“我只是说大兄性子固执,认定什么事,很难改变。”

薛凝心想看不出来,其实裴玄应对裴无忌也颇有点儿情分的。

不知怎的,薛凝脑子里模糊掠过一丝灵感,似想要将之抓住,却又转瞬既逝。

她转移话题:“你查薇娘,可有什么线索?”

薛凝今日在长孙昭跟前提及容兰,又跟长孙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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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景婉,可她多了个心眼儿,没有提及薇娘。

她不想打草惊蛇,但私下裴玄应却在查。

裴玄应也点了下头,不过面上并无殊悦之色。

他这样反应,薛凝估摸着证据并没有对长孙昭不利。

裴玄应倒是蛮有效率。他手底下有人,不过也看如何分配,裴玄应就从薇娘旧友入手。这谁还没几个说知心话的贴心好友?

他寻到南姑,南姑亦曾为郡守府乐伎,善吹箫,如今已赎身嫁了人。

根据南姑所说,长孙昭跟薇娘倒不算有事。

薇娘确实生得漂亮,可惜命苦,命途多舛。

她为郡守府乐伎,跟府上侍卫付南定情,本说好攒钱赎身,再不然就去郡守跟前求个恩典。

谁想付南是个醋坛子,又因薇娘生得漂亮,不免疑神疑鬼。

后付南误会薇娘自持美貌,要去攀高枝,发了性,竟将薇娘毁容了。

长孙昭并不是个好色之徒,薇娘未曾毁容前,他也并未如何留意。反倒是薇娘毁容后,他将这个可怜女子调来身边。

薇娘既毁容,也整日戴着面具。女子个个都爱惜容貌,且容貌已毁,又如何嫁人?故薇娘也是闷闷不乐,心绪低落。

她唯一可依,便是弹得一首好琵琶。

故长孙昭顾忌她心情,倒常召薇娘出面献艺。

如此一来,薇娘也有施展长才机会,倒显得长孙昭十分体贴。

只是长孙昭每次唤薇娘献艺时,薇娘皆戴面纱,外人不知晓,还道长孙昭养了个禁脔。

薛凝心想这个故事也说得过去,可是裴无忌不是见过薇娘容貌?

那时还赞薇娘是绝色。

不过薛凝也猜到一点点了。

第124章 124这追妻火葬场剧本没有也罢!

果然裴玄应说道:“那时大兄知晓长孙昭有个禁脔,美若天仙,却偏偏不给人看。你也知晓他的性子,别人不让他看,他偏偏不肯罢休,非要去招惹。”

“不过他用剑挑开别人面纱后,就知晓不好。那时薇娘十分慌乱,羞愤欲死,生怕大兄当众嚷出她容貌尽毁,生得难看。看着她惊恐目光,大兄就收回剑,口里却说果然是天仙容貌。”

薛凝一双大眼睛好似会说话,如今她眼睛里也流露出探索及好奇之色。

裴玄应说得绘声绘色,可又是如何知晓的?

裴玄应有些无奈:“你总不会以为大兄外出游历,身边真没服侍之人?若无人伺候,那衣食住行样样岂不是要他烦心?不是不会,是嫌烦。”

裴玄应自是盘问过当年跟随裴无忌之人。

薛凝:“可是我听说,因那乐伎美貌,故让小南王心动,想要带走纳了她?”

裴玄应:“这打动一个人的,也不仅仅便是美貌。小南王精通音律,与薇娘相投,也没什么奇怪。只是薇娘福薄,要走时却染病暴毙。”

薛凝心里便觉得有点儿可惜,薇娘毁容之后难得被人肯定,却偏偏不能享之。

薛凝心里觉得有点儿怪,可又说不上哪里怪。

她与裴玄应都骑着马,马也都走得不快。

正在这时,一道熟悉身影润入薛凝眼中。

景娇探亲完毕,也该归家。她毕竟已经嫁了人了,也不好在娘家留太久。景娇人在车上,撩起车帘往外望,可巧就被薛凝窥见。

景娇对薛凝有敌意,不过薛凝反倒不在意。若景娇有情绪,反倒容易有突破口。

薛凝于是向前,唤住景娇。

马车停下,景娇露了面,面色却并不怎样好看。她目光从薛凝身上滑过,又落在裴玄应身上。

景娇也不觉添了几分酸意,讽刺说道:“郡君倒是好本事,刚刚来北地郡,就认识了许多人。”

景娇刻薄薛凝也没什么好处,之所以说这些酸话,无非是见不得别人好罢了。

薛凝略略跟她说话,就估摸着景娇是个善嫉性子。

薛凝轻叹了口气:“景二娘子说哪里话?要说福气,我看你姊姊才是福气,长孙公子今日相约,没一刻不提她,可真正心爱得紧。不过也要景家大姑娘人品端正,性情温婉,方才有这样的好脾气。这修得极好的品德,方才使人心头敬重,是不是?”

不出薛凝意料,当她夸赞景婉时,景娇脸色就更难看些了。

景娇似要忍下这口气,可仿佛终究忍不住。

她凉声说道:“要说奇怪,也是真奇怪,阿姊从来不近水边。要说她这个怪癖,无非也是因为阿姊于心有愧。从前她与交好的刘娘子一块儿落水,她会水,刘娘子却不会。刘娘子惊慌无措,求她救一救,她却把刘娘子一把扯开,由着刘娘子死了。”

“因有这样亏心处,大姐姐自然不敢再近水。”

薛凝轻轻哦了一声,禁不住若有所思,一双眸子亦禁不住灼灼而生辉。

依景娇所说,死去景婉也算不得极坏。

盖因不会水的人落了水,因惊惶应激的缘故,就会胡乱攀抓身边之人。所以薛凝学的救援手册上也有教,会水之人救人要从后靠住将人搂住,避免被落水者挣扎抓住四肢连带自己一块儿沉水下去。

景婉当然没学过救援知识。

所以景婉会将同伴推开,否则自己也会一并沉下水。

也因如此,景婉内心惴惴不安,而家里妹妹也将这个当作阿姊的道德污点。

可能因为这样,景娇显然有点儿不开心。

景婉是高攀,长孙昭定也以为景婉温婉贤淑,可阿姊哪有那样好?

景娇这样说时,面上也不觉透出几分忿色。

薛凝心细,当然也瞧在眼里。

景娇如今已梳了妇人发髻,她已嫁了人,已为人妇。可哪怕成了亲,景娇心也还留在曾经

,并未真正走出去。

景娇还很计较这些。

要论起来,自是有些奇怪,毕竟景婉人都已经不在两年了。

可景娇这些嫉色却还这样新鲜,仿佛从未走出去过。

薛凝试探问:“这件事,长孙公子显然也应知晓?景二娘子总不能忍住不说。”

景娇面颊顿时通红,觉得薛凝言语里仿佛有几分嘲讽自己的意思在。

意思就是自己有意挑拨,心思不是很好。

这当然也触及景娇一些不大好的回忆。

薛凝猜对了,她确实假装无意,跟长孙昭提过这桩旧事。

那时她假意关怀景婉,先说景婉畏水,又仿佛无意间提及景婉为何畏水——

她耳边听着薛凝揣测说道:“可纵然你跟长孙公子这样说了,长孙公子也并没有多在意,是不是?”

是,怎么不是?

长孙昭一直容色温和,可听着自己那样说,面色却冷起来,说景婉这个阿姊待她甚好,景娇不可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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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把景娇闹得很尴尬,又转移话题,说自己只是说笑。

长孙昭也不肯顺着台阶下,反倒说景娇年纪虽小,却不可乱说话。若是下一次,他便不能原谅。

把景婉宠得跟什么似的!

可现在呢?又如何!景婉已经死了两年了,长孙昭也落得不人不鬼,真以为两人是神仙眷侣?

景娇自然不能将这些恶意说出来,她死死绞紧了手里帕子。

她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景娇只觉得自己通身有着一股烂透了味儿。

景娇忍不住说道:“本来长孙公子是垂顾于我的!”

那年踏青,景娇嗓子好,忍不住扬起嗓子唱歌。她歌声婉转,十分动人,引起一旁贵公子留意。

后来长孙昭寻歌而来,来访歌者,景婉却说是自己唱的歌。

那时长孙昭已名声极盛,容貌又美,故景家双姝对他都有点儿心思。

也因如此,两人相识,日渐亲密。

都是景婉耍了这冒名顶替的手段!

可长孙昭纵然知晓了,也不在意,觉得女孩子亲近他耍这些手段也显可爱。再者无论是怎样相识的,彼此性情相投,才能相处长久些。

他和景婉情分深,是因他本就喜欢景婉那样的性子。

话自然是这么说,可景娇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

哪怕景婉已死了两年了,景娇又已嫁了人,却还仍陷在这些爱恨情仇之中,不得解脱。

本来景娇已为人妇,说这些也不大妥当。

可薛凝言语十分巧妙,将景娇情绪给调动起来了。那么如此一来,景娇说得也未免更多些。

说完这些话,景娇面色冷冷的,却也失了谈性,不再纠缠,就此离开。

依薛凝看来,景娇是生了病。景娇积了怨,不甘心,恨不得使每一个人都知晓,她是被辜负的那一个,她才是站于道德高处。

这样的怨恨,是需要长孙昭来忏悔的。

景娇想要个追妻火葬场剧本儿,想要长孙昭悔不当初,如今终于明白谁好谁坏,看清哪个在演,知晓死去的景婉人品是多么不堪。而当初,长孙昭更不应该那般对景娇。

可惜她的渴望永远不会实现。

长孙昭对她并没有什么兴趣,一开始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从前长孙昭喜欢景婉,景婉死了,长孙昭又跟容兰纠缠。容兰没有了,长孙昭又表现得对薛凝依依不舍,似颇为依恋。

无论哪个剧本,都与景娇没什么相干,景娇注定困于这些怨恨不甘之中。

也不知几时才会解脱。

裴玄应若有所思,不觉说道:“你说这位景家二姑娘对长孙昭如此迷恋,是否会心生不甘,决意专杀长孙昭身边女人?”

薛凝:“不好说,她弱质纤纤,而且景家也已没落,嫁的人也不是很如意。纵然有这个心思,怕也很难做得到。”

裴玄应当然也明白,却也仍不由得有些闷闷不乐之意。

薛凝从怀里摸出那枚裴无忌赠她玉佩,手指抚摸,若有所思。

裴玄应不知怎的,侧过头去。

他口里说:“你不是对大兄无意?既然无意,也不要让大兄误会了,否则——”

这话听起来,倒仿佛有些维护兄长的意思再。可薛凝却觉得的这话里有话,不觉说道:“否则会怎样?二公子,你说过的,裴少君性子十分固执,认定的事不易变。所以我若不喜欢他,他却喜欢我,那他便一定要达到目的?”

裴玄应面色白了白,忽而嗓音微厉:“不错,正是如此!他就是这么的,不可理喻,而且什么事都要顺他心意,这个世界是由他定义,容不得旁人置喙。于是,他不管不顾,什么都咄咄逼人!而他呢,却总以为是在对你好。”

“纵是血脉之亲,这兄弟之间难道一定要兄友弟恭?那也未必一定要如此。自来兄弟阋墙,相互残杀之事,史书上不知晓多少。纵是亲兄弟,为什么不能互不打搅,情分浅薄?他偏要一家人相亲相爱,因为他喜欢这样!”

说完这些话,裴玄应胸口也禁不住轻轻起伏。

然后他侧过头,望向薛凝:“你以为我说那些话,是顾着自己兄长?我跟他,没什么情分。我只知晓你被他看中了,而裴无忌看中什么,就一定不会撒手,一定要得到!你定会知晓,他能偏执到何等地步!”

“他却偏偏会说,这一切是为了你好。”

“薛娘子,你信不信呢?”

薛凝也不能说裴玄应说的都是些诋毁之词。

裴无忌虽不会强抢良家女子,做一些很不堪的事,但他可能做一些他以为对你好的事。

比起裴家家世,裴无忌性子里理所当然的固执也是令人可畏之处。

但大家一番相处,薛凝其实并不愿意去怀疑裴无忌的。

虽然并不爱慕裴少君,但薛凝也不愿怀疑他。

要论两人关系,就像裴无忌所说那样,大家多多少少算是,朋友?

薛凝深深呼吸了口气。

她略一犹豫,从怀里拿出裴无忌赠给她的那枚玉佩。

薛凝轻轻说道:“容娘子爱熏香,又因常年佩玉在身侧,故也不免使得这枚玉佩沾染香气。当初裴家得了一块好玉料,于是切成两块一模一样玉佩,分赠给裴家两位公子。”

裴玄应蓦然容色苍白,面色好似僵住了。

薛凝不过是故意试探,但裴玄应的反应却让薛凝一颗心沉了沉,她继续说道:“二公子,我所握玉佩就是你的那枚?若我猜错了,无妨你将自己那枚玉佩拿出来。”

裴玄应握紧手掌,容色流淌一缕模糊恐惧。

就像裴无忌信上所说那样,这个薛娘子很是聪明。

那个秘密一直掩在裴玄应内心深处,哪怕他日日酗酒,也一个字都没有提。

他以为没人会知晓,但是薛凝却点了出来。

他静了好半天,然后才说道:“那日,我在滴翠亭见着兰儿尸首——”

“案发现场,我还发现一枚玉佩,跟我腰间所佩一模一样。”

说到此处,裴玄应有几分不耐:“也未必是裴无忌,他性子虽不好,但总不至于跟个小娘子过不去。再者,他平日里也不佩这枚玉佩。因为他这个人很挑剔,衣衫打扮样样皆好,怎屑跟我佩戴一样的玉佩?”

裴无忌算是大夏时尚达人,怎么愿意“撞衫”?

别人学裴无忌将钗头翘起,裴无忌便再不耐烦戴那种样式的钗。

“这平日里不肯佩戴,偏偏杀人时佩戴这枚玉佩,这本就显得古怪。仔细想想,也不过是最粗浅的栽赃嫁祸之策。”

第125章 125论偏执狂的可疑性

裴玄应面上露出一种满不在乎之色:“我虽不喜裴无忌,但是也不至于中招,被这种莫名其妙算计所欺。”

他连大兄也不肯叫了,直呼裴无忌名字。可见兄弟之间嫌隙颇深,裴玄应对裴无忌看法也不怎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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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凝轻轻的嗯了声,眨眨眼睛:“所以,你没有报官?”

裴玄应没说话。

薛凝替他答:“二公子大约是觉得既有人有心算计

,故不能中别人之计,更绝不能如其之意。”

裴玄应也没说薛凝猜得对不对。

薛凝继续说道:“然后,二公子就颓废不起,做什么事都不提劲,整日里荒废度日。”

裴玄应继续不说话。

薛凝:“所以现场发现的证据不利于裴家大公子,但你并没有说出来,旁人都议论是你杀了容家娘子。”

然后薛凝轻轻叹口气,说道:“其实你对裴少君,是有兄弟之情的,对不对?你是很爱自己兄长的,是不是?”

虽然裴玄应口里说不爱。

虽然他会说,兄弟之间难道一定要感情好?为什么不能淡淡的不相来往。

一个人嘴里怎样说不要紧,最要紧是要看他到底怎样做。

薛凝是不知晓裴无忌跟沈偃说的那些话,那时裴无忌十分得意,也很欣慰,说自己与家中阿弟关系改善,是兄友弟恭。

那时沈偃听了,一定程度上表示了怀疑。

沈偃的怀疑没有错,但裴无忌的直觉更没有错。

一个人对他有没有感情,裴无忌是能感觉得到的。

现在薛凝点出了事实,一个根据裴玄应所作所为断出来的事实。

裴玄应却忽而厉声:“我与他从无丝毫情分。”

薛凝也并没有跟裴玄应争,而是转移话题,问及关键:“那时,你发现那枚一样的玉佩,你将现场发现那枚物证如何处置?你,总不能拿去还给裴少君?我瞧着也不大像。”

裴玄应又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说道:“我将案发现场发现那枚玉佩扔去北地郡的丹水河中。”

然后他又极激动说道:“我不是放过凶手,可这不过是极拙劣栽赃嫁祸之策。兰儿的死有许多可能性,可裴家却站得太高,这使得裴家公子总是被捕风捉影。似我什么都没有做过,可我倒成了旁人心里凶手。”

“这桩案子,有很多种可能,比如说长孙昭,你不也这样说了。薛娘子,你也有很多怀疑之人,连我也是被人疑着的。”

薛凝也不否认,说道:“那倒也是。”

她也不能笃定凶手是谁,但若凶手是长孙昭,裴玄应会十分欢喜,好似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薛凝未争辩,可裴玄应面色也未好到哪里去。

裴玄应不知晓薛凝为何还能这么定,莫非因为薛凝对大兄并无半点喜欢的缘故?

可裴玄应一颗心却在跳,咚咚咚的跳不住。

薛凝细声说道:“这样一模一样的玉佩本有两枚,那后来,二公子的另一枚枚玉佩却不见了?”

那时裴玄应心绪不宁,整日恍惚,因为焦虑缘故也爱上的杯中物。

裴玄应喃喃说道:“是,后来过些日子,我的玉佩便不见了。我以为——”

他以为什么,话说到一半,嗓子却好似被堵住,话也说不上来了。

他口口声声说那栽赃的计策十分拙劣,裴无忌的玉佩遗落现场不合常理。

片刻之前,裴玄应是这样言之凿凿的。

可如今裴玄应勒住了马,呼吸急促,面色赤红。

他已特意挑了个僻静处,却未言语。

薛凝打了个手势示意,让卫淮等人留在巷口。

裴玄应嗓音低沉且沙哑:“是他,对不对?就是他!他的那枚玉佩果然早便遗失了,又或者以为那桩物证落在我手里。所以他令人窃了我的玉佩,充作他的,如此便能掩他凶手之实。”

“是他,一定是他!”

“是他,果然是他!”

“是裴无忌杀了阿兰,他果然便是凶手!他变态,他掌控欲强,什么都是要按他心思来!”

裴玄应泪水夺眶而出,面色亦隐隐有几分崩溃之色。

他这个样子,倒把薛凝搞得有些无措。

薛凝有些心虚,小心翼翼说道:“二公子,我方才不过试一试,有些话不必当真。”

说是试一试,薛凝也添了些谎话在里头,有意诈一诈。

薛凝当然避重就轻。

裴玄应抬起头,面色恍惚,有几分没反应过来。

薛凝:“你觉得你大兄杀了人,将玉佩遗落在案发现场,而你将这件案发现场的证物掷于河水之中。之后裴少君之后又为掩饰自己失了玉佩,便窃走你的玉佩加以掩饰?”

裴玄应就是这个意思,略犹豫,点下头。

薛凝:“可这样遮掩,岂不是很麻烦?更何况他既喜欢我,送什么不好,为何一定要送我这枚据说从你身边盗来的玉佩?”

“更何况就像你说那样,裴少君素日里并不佩这枚玉,又怎会在杀人时刻意将这枚玉佩系与腰间?”

裴玄应的考量不是没有道理,可他显然对自己推断不自信。

薛凝:“其实,容娘子纵然整日熏香,染在玉佩上,那也是一年多前的事,这枚玉佩又怎会留有余香?你疑裴少君将那枚玉佩遗落于案发现场,又窃走你的那枚充作自己所疑玉佩。”

“二公子,其实你是不敢面对这件事。你的推断颇有道理,但你却害怕真查出什么,所以整个人不愿动。因为你不愿意动,你又觉得辜负了容娘子。因为觉得辜负了容娘子,所以哪怕证据不确凿,你也很容易相信,是你大兄杀的人。”

薛凝一点点的将裴玄应心思剖开,使得裴玄应看清楚他自己。

裴玄应口干舌燥,说不出话。

他的病根掩于内心深处,盘根错节,谁也没办法真正看清楚。

可到了如今,薛凝却将他狠狠撕开。

他不得不承认,薛凝虽不过是个小女娘,却是十分厉害。

薛凝心里叹了口气,利落下了马,又至裴玄应跟前,对裴玄应说道:“二公子,你下来,咱们好好聊聊。”

裴玄应略一犹豫,下了马。

人骑在马上,总是不免会有些绷紧,可下了马后,裴玄应就会稍微放松些。

如此一来,薛凝撬开他的嘴就更方便。

薛凝伸出手,轻轻拢住了裴玄应的手。她掌心透来一缕温湿热意,令人不由得稍稍安稳。

她虽是个妙龄女娘,可此刻举动却无一丝一毫的暧昧情愫。

裴玄应只觉得眼前女娘沉得像一泓水,无关性别,却是十分沉和。

“一块案发现场玉佩,可以有很多种可能,我也可以给讲个逻辑更通顺故事。比如凶手是长孙昭,他虽不爱容兰,却仍嫉恨容兰惦记于你。于是,他决意杀了容兰,再行嫁祸于你。”

“而你与容娘子分分合合,那枚玉佩便是定情信物,于是他也留意到了。于是他杀了容娘子,又仿制一枚一样玉佩,扔在案发现场,意图嫁祸于你。未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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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出现滴翠亭,并且拿走案发现场那枚玉佩,扔至丹水之中。”

“甚至盗走你随身玉佩,本亦在他计划之中。只是那时你离开京城,给裴后贺寿去了。他仿制一枚样式差不多的,以备不时之需。”

这样说着,薛凝也目不转睛打量裴玄应面上神色:“这样一来,这个故事也很完整,很有趣。”

“而且今日长孙昭

与我聊天,他果然并不知晓二公子随身所佩戴玉佩有两枚一模一样的。他对此颇为留心,也显得甚为疑惑。”

裴玄应:“果然如此?当真如此!可有证据?”

薛凝摇摇头:“查案本就要假设可能,再朝可能方向挖根究底。这只是其中一种可能,但你若信任裴少君,心里应该是别的故事。”

“二公子,你明知自己心里这个故事逻辑不通,可仍让这个故事留在心里。我想,是因为你信不过裴少君,你对你哥哥见疑颇深。”

“你为什么这样疑他?”

薛凝握着裴玄应手掌,不动声色探摸裴玄应脉搏。

很原始的测谎办法。

裴玄应一颗心咚咚咚的跳得极快。

裴玄应:“当然是因他本便是这样的人。于大兄而言,他什么都要最好的,最受长辈宠爱,最得朋友爱惜,我阿母应该对他惭愧且尊重,而我这个弟弟应该对他敬爱有加。这就是裴无忌想要的。”

“旁人若不如他意,他便千方百计阻止,要拨乱反正,要矫正过来。他想要圆满,什么都由着他来。”

裴玄应这些话虽失了礼,但似乎也不算无礼指责。

薛凝也想起前事,裴无忌对灵昌公主咄咄逼人,使得灵昌差些崩溃。沈偃与刘婠来往,裴无忌又故意让沈偃看到刘婠极不堪的那一面。

再来便是裴玄应自己,裴玄应清高自诩,裴无忌却偏要裴玄应忠孝之间选择一个。

甚至因情绪失控,将薛凝抱上马去。

他恨极了林衍,厌恶透了刘婠,将对长孙昭的不喜写在脸上。

那么对于容兰呢?他看不顺容家,对容家没什么好脸色看,容兰自己道德水品滑坡,转头又跟长孙昭厮混在一遭。

如此看来,说裴无忌不喜容兰,那似也说得过去。

但在薛凝看来,这并不是裴玄应恐惧全部。

她捋裴玄应话语里逻辑,然后说道:“自我认识裴少君以来,他一直都是如愿以偿,倒未见过他求而不得时模样。二公子,你与他是兄弟之亲,打小处在一处,你可曾见过?”

也许薛凝这话实问及了关键处,裴玄应面色不大好看。

裴玄应没说话,薛凝也加把火:“你不是总劝我当心,那我应当心什么?”

如今裴无忌喜欢薛凝,薛凝却不答应,那么薛凝就成为求而不得。裴无忌不像要放弃,觉得薛凝一定会回心转意。

如若他终于失望,知晓自己当真没希望呢?

薛凝望着裴玄应。

裴玄应飞快说了句我不知道。

这样静了静,裴玄应还是开口:“他十四岁那年,南罗王子前来进贡朝拜,对大夏姿态十分恭顺。可是南罗王子对上谄媚,对下却极苛狠。他手下有一女奴,名唤阿狸,生得柔婉貌美,却总被虐打欺凌。”

“南罗是番邦小国,礼数不全,贵族虐待婢仆致死也属常见,不似我大夏还有律法约束,查出来也是要以金赎刑的,亦会损及名声。这世家大族,都讲究诗礼传家,清正家风,可那些番邦小国,实在是不讲究这个,搁人前虐婢。”

薛凝听了都不知晓说什么好了,婢仆在大夏宛如牛马,人权低下。可搁这儿看跟谁比,和其他奴隶社会小国比起来,竟还体现出先进性。

当然这个故事结局,是裴无忌不管不顾,救下受虐女奴,偷偷安排走了。

裴后那时还颇不高兴,罚跪了裴无忌。倒不是裴无忌做得多不对,主要是因为裴无忌显得太轻狂,裴家有点儿太显,让当时的赵皇后不痛快。

裴玄应那时年纪还小,也不怎么懂。长大之后,他倒觉得这件事一开始大兄没什么毛病。

本来这个故事应该迎来美好结局,可现实也不是小说话本。

后来这南罗王子灰溜溜回国,那女奴阿狸便留在夏都。偏生这阿狸,也不是什么安顺性子。她虽是受害者,性子却十分轻浮轻佻,又贪图享乐。

第126章 126薛娘子半点不喜欢大兄?

良好的土壤才能开出美丽的花朵,一个女奴,又长于长期被南罗王子虐待环境,也不会是很好性情。

况且南罗虽是小国,王室却是十分的奢靡。阿狸是贫民出身,被卖入宫廷后也算看了眼,见识了想都不敢想的奢华。

南罗王子虽然不堪,但女奴们都争先恐后侍候,盼能离王子近些,私底下争风吃醋的勾当也不少。这越是阶级悬殊,地位分明,女奴们争得也越狠。

可能裴无忌不能理解,阿狸虽被虐打,但也属十分受宠女奴。若非如此,南罗王子千里迢迢前来朝贡时,也不会将阿狸带身边。

救下阿狸后,裴无忌自是不愿意纳阿狸,他是一片赤诚之心,绝不是贪图美色。当然纵然裴无忌想,裴家也绝不会允。

若如话本那样,这小女奴应当感激涕零,裴无忌替她脱了籍,另造户籍也是一句话的事。从此她便将裴无忌奉若天神,她再择搁大夏男子成亲,生儿育女后,对儿女们倾述裴无忌功德,告诉孩子们要感激裴无忌,一有机会就报答这大恩大德。

当然裴家也不需要这点子报恩,但被拯救受害者的感激总是令人愉悦的。

可现实不是小说,阿狸也不愿意过些所谓的本分日子。她若是个丑八怪也罢了,偏偏又生一副好容貌,人又机灵,否则南罗王子也不会那样喜爱她。

回不去南罗国宫廷,她也不愿意挑个市井小民随便嫁了。

可一个女娘再有点儿小聪明,无依无靠,周旋于一些有钱有权男子中间,总不免吃亏。再者她是个异族女娘,把她当真的人也不多。

这不是裴无忌想要的美好故事,他撞着阿狸倒霉时样子,阿狸并不感激他,也不崇拜他,甚至埋怨他。

从前虽吃些皮肉之苦,可南罗王室的富贵也近在眼前。

其实,她也不需要裴无忌拯救她,她恨裴无忌救下她后却不纳她。

然后她缠着裴无忌,要裴无忌留下她,说是裴无忌欠下她的。

裴无忌自然绝不会答允,也不会受她那点儿绑架和要挟,他只是非常非常的失望。

如今裴玄应也说起这个故事,他也说起裴无忌:“大兄只是非常非常的失望。其实,我也不是很喜欢这个南罗女奴,见之不免令人讨厌。可是,知道阿狸死了,我还是吓了一跳,我不觉得应该如此的。”

裴无忌见过阿狸的第二天,这个女奴就被杀死于暗巷之中。

其实这已比南罗王子身边其他女奴活得要长了,王子身边女奴总是年轻的,最年长不超过十八岁。那样便说明王子身边的女奴不过是消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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