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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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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提了那么多东西,施良老娘下意识便蹙眉推了回去:“哎呦,你人来就来了,怎么还提了那么多东西来,不成不成。良子这会儿在家呢,一早上回来就在睡,这会儿估计还没起呢。”

又转头对儿媳道:“香慧啊,你回屋去喊良子一声去,就说青子来了。”

她家良子难得交几个真心朋友,回回霍青来手里都不是空着的,这叫施良老娘哪儿好意思收。

霍青却坚持道:“婶儿,没事儿,就是两口吃的,这肉也是自家的,不费多少钱,再说了,这回我是想找施大哥问些事儿。”

“那也不成。”

两人这头正说着,正好这时施良从屋里走了出来。

他头发有些蓬乱,眼睛也有些红,显然是才刚睡醒,听见声音走出来的。

“施大哥,你起了。”见了施良,霍青忙喊了一声。

“大青来啦!”施良应道。

他确实是刚睡醒,他昨个儿夜里在衙门里当值,又压了那尤三回去,和人“聊”了一宿,今天早上才回的家,一回到家倒头就睡了,直到这时候才刚醒。

施良并不意外霍青今日会过来,又见他手里提着酒肉。

他睡了一天了,午饭也没吃,到这会儿正好也饿了。不像老娘那样客气,施良直接接了过来道:“成了,娘,跟大青还客气什么。”

又对霍青招了招手,笑道:“大青,屋里说。”

“嘿!你这人!”施良老娘忍不住数落两句,然而也知道施良和霍青八成是有正事儿要聊,便摆了摆手让他们进屋说话去了。

霍青跟着施良一块进了里屋,施良媳妇儿已经将屋里给收拾出来了,还端来碟花生米来,而后就带上门出去了。

两人一块儿上了炕,炕上摆了个小炕桌。

施良肚子饿了,先打开油纸包,用手捏了几块烧肉放进嘴里嚼巴了几口。

霍青在一边看着,等施良几块肉下肚,肚子也填了点东西了,这才拿杯子倒满了一杯酒给他推了过去,真诚道:“施大哥,昨天的事儿,真是谢谢你了。”

“嗐。这算什么。”施良不甚在意的摆了摆手。

巡逻维持秩序本来就是他的职责,再说,他确实看尤三这个孙子不顺眼很久了,这回闹事儿还闹到自家人的地盘上去了,他哪儿能就这么饶过他。

倒是瞧着江云苓昨天像是被吓着了的样子,于是施良又问了一句:“倒是弟夫郎,还是头一回碰上这样的事儿吧?吓着了没?”

霍青倒也没有隐瞒,如实的点了点头:“是有些吓着了,昨个儿回去,夜里睡觉都没睡好。”

“呸!这小瘪三。”闻言,施良又来气了,怒目圆睁,嘴里骂了两句,又:对霍青道:“你回家也多安慰安慰弟夫郎,为这么个事儿,不值当。再说,城里有我看呢,不用怕。”

霍青自然点头应下。

两个人几口酒肉下肚,又闲聊几句家常,霍青放下手里的酒杯,坦言道:“施大哥,我也不瞒你了。我夫郎遇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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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儿,我回家自己琢磨一阵,总觉得是后头有人指使的,我这回过来就是想问问,大哥昨天将那尤三带回去了,可问出了些什么。”

施良这也正想和霍青说这事儿,闻言,他仰头,一杯酒下肚,而后“啪”的一下放酒杯,咋了咋舌,道:“嗐,可不嘛,我正要和你说呢。”

昨个儿折腾了他一个晚上,那尤三也是个软骨头,他还没做什么呢,吓唬了几句,那小子便全招了。

“这小瘪犊子干的这事儿确实是有人授意的,喊他这么干的就是那城里的张记菜馆的老板。

第68章 第 68 章 规划

“张记菜馆?”闻言, 霍青皱了皱眉。

张记菜馆他知道,是城里的一家食肆,位置在城西那头, 算是城里一家中流的食肆了,生意虽比不得城里那些大酒楼好,但也是有自己的熟客的。

只是这他们家和张记菜馆向来没有什么交集,怎么这张记菜馆的老板就忽然背地里喊人来给夫郎的摊子找麻烦了。

霍青将心里的疑惑一说, 施良听了却不以为意:“还能是什么因为什么,那张记菜馆的老板眼红弟夫郎的南乳生意呗。”

施良边喝酒边道:“弟夫郎这南乳生意在城里一做几个月, 天天生意都那么好。如今县城里,谁不知道南乳焖肉这种吃食, 偏这东西还独你们一家才有得卖。”

“这能赚钱的东西, 谁看了不眼红啊。且就说弟夫郎这门生意, 无论是南乳焖蹄肘还是焖排骨, 只要能研究出来里头的方子, 放到酒楼里直接就能成为一道菜了, 那不比你们这天天天摊子上卖个几斤的赚钱多了。”

“我听说如今城里好些酒楼食肆的, 都在暗地里偷偷的让厨子们研究着这南乳怎么才能做呢,就是还没人研究出来就是了。”

听到这里时, 霍青眉心一动,却又听施良继续道:“说起来,这张记菜馆我前些日子也听了个趣事儿,你听说了吗。”

“我也是从旁的衙役那里听来的, 听说那张记菜馆的老板自己在家闷头鼓捣了一阵南乳的事儿, 这不是没鼓捣出来嘛,后来实在不成,便拿了咱们这儿的普通白腐乳去闷了肉, 又放了点红花,做出来肉不就成红色的了。”

“然后张记菜馆的老板就拿着这个菜给食客吃,还跟人家说他们南乳焖肉他们家也弄出来了,以后要吃就不必去城里找弟夫郎排队买了?结果有食客一吃,尝着那味道不对,怎么吃着是臭的,于是便把老板给臭骂一顿,说他们家做生意不实诚,拿臭的肉唬人。”

酒意上头,施良往嘴里扔了几粒花生米:“我估摸啊,八成就是因为这个,那张记菜馆的老板觉得丢了面子,连熟客都丢了一批,这不恼羞成怒了,又眼红弟夫郎的生意红火,才叫了尤三那几个小瘪三来整了个这出。”

“尤三那孙子说了,那张记老板找他们办事儿的时候还黑着脸骂骂咧咧的。”

“这还不是自家生意做不成了,也不想让你们好过。”

原来是这样。霍青听完以后心里也算放下来一半。

果然还是眼红夫郎做南乳的生意闹出来的事儿,这下是谁指使的也知道了。

这幸而只是张记菜馆,而不是像城里福兴酒楼、庆丰酒楼这样的大酒楼,不然苓哥儿这门营生当真是半点做下去的可能都没有了。

然而再一仔细想想,就算是张记菜馆也不好应付,到底在城里开了那么些年,不知道他背后有哪些关系。

要是真有些什么,那昨个儿施良帮了他们,说不上连施良的差事都要影响了。

于是,霍青皱着眉问了一句:“施大哥,这事儿还是得谢谢你!不过你昨日在集子上这样帮我们,那你的差事那边”

这话说完,施良听的心里更舒坦了,心里感叹道,这霍青确实是个实在人,自家的事儿都弄不过来了,还想着旁人呢。

这朋友当真没有结交错!

只见施良却朗笑一声,摆了摆手:“没事儿,这张记菜馆我知道,那张高礼一家就是城里的普通平民,背后也没啥惹不起的人。要说起来啊,这张记菜馆当初能开起来还是全靠张高礼他老爹,老张头的那点儿手艺。”

“老张头做的菜那确实是可以,从前在县城旁边的村里给人当掌厨,后来进了城,带着一家人,从街头小贩开始做起,打拼了好些年,也攒下了家底和口碑,这才开起来的如今的张记菜馆。”

“原先老张头还在的时候,张记菜馆的生意一直也是不错的,可这不是今年年头的时候,这老张头突然得了急病死了,他儿子张高礼这才开始接手的菜馆。”

“这张高礼的手艺比起他老子可差的多了,也就勉强是老张头的五六成,所以自打张高礼接手张记菜馆以后,这不饭馆的生意一下就比原来差多了。”

这也是正常的事,食客们花了钱,就是想吃口好吃的东西,味道变了,自然也就不往那边去了。

“张高礼本就着急,又没得办法,我看啊,这回他也是走投无路了,才出的这一招。”

“张高礼那儿你不用担心。”施良闷了口酒,道:“一来,他们一家在城里就是个普通百姓,老哥我啊,还镇得住,二来,你当那张高礼真是个傻的?”

“昨个儿集子上的事儿闹得那么大,尤三这孙子被抓了,张高礼那边肯定扭头就已经知道了。他情急下出了这么个昏招,这会儿知道尤三被抓,事情肯定要败露,哪里会承认,只怕还不得赶紧撇清关系呢。”

“反正事情都是张高礼口头交代尤三几个办的,又没有凭证,有没有干过,还不凭他一张嘴说。”

“再说了,张记菜馆如今还只是丢了一批熟客,但还是有些人念在老张头的情分上留下来的,但这事儿要是给捅出去,那他张记菜馆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说起这些事儿的时候,施良脸上的神色有些漠然。

他常年在市井里和这些三教九流的人打交道,对这些事儿见得多了,也早就习惯了。

他就是这么个人,要说他是好人,那必然够不上,但要说他是恶役,那也不至于,他从不刻意压迫旁人,但只要是个人,就那免不了有偏心的时候。

霍青是他兄弟,兄弟的摊子出了事儿,他愿意看顾一二,但要是超出他的能力范围了,那就得琢磨着办了,毕竟他也就是个小人物,家里还有老娘老婆孩子要养呢。

这也是他昨个儿连夜“招呼”了尤三几个的原因,总得知道尤三背后的人是谁。

如今知道是张记菜馆就好办了,不是什么惹不起的人,所以这些事儿,他也愿意说给霍青听,就是上头县太爷来了也没办法说什么。

巡街维护秩序本就是他作为衙役该干的事儿,尤三昨个儿在街上挑事儿那是好些人都看见了的。

“所以啊,大青,你也用不着那么担心,回家告诉弟夫郎也不必担心。”话落,施良拍了拍霍青的肩膀道:“生意该怎么做还怎么做,其实这下也算是杀鸡儆猴了,城里人知道你背后有我看着,普通人要是再想动你,也得掂量掂量。”

想起昨日尤三在牢里一边哭求一边骂骂咧咧的说才收了八十文钱就来办这事儿收少了,早知道,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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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钱都不来了,施良便觉得好笑。

尤三到底没犯什么重罪,最多关上几天就得放出来了,依着此人的性子,出来以后,别的不说,肯定得去找张高礼的麻烦,所以张记菜馆那边最近一段时间肯定不会再有什么动作。

于是,听完以后,霍青那另一半的心这下也彻底放下来了。

不过这事儿也算是给他和江云苓提了个醒。

方才施良也说了,城里好些酒楼食肆都已经盯上夫郎这南乳的生意了,张记菜馆也只是这回当了次出头的人,也行幸而是张记菜馆,施良还能压得住,但以后说不定就是别家了。

这样看来,这门生意或许还是做不久了,他得回家和夫郎商量一下这个事儿。

不过这些等回家再说,眼下要紧的事情都说完了,霍青还是陪着施良痛痛快快的喝酒吃肉,等到天彻底黑了才赶着骡车回家去了。

————

另一头。

早起出门的时候,霍青便和江云苓说过,今天晚上可能不会回家吃饭。

因而江云苓在家等到下午,到了往常霍青该到家的时间见人还没回来的时候,江云苓便知道他应该是去城里找施良说话去了,于是便也没等他了。

晚饭是江云苓和霍文两个人吃的。

霍文敏锐的察觉到家里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儿,昨天晚上回来时,他见大哥和苓哥哥脸色都不是很好的样子。

于是,今日,等吃完了晚饭,霍文便放下了碗,皱眉问了出来:“苓哥哥,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闻言,江云苓顿了一下,想了想,没有瞒着,把昨天在集子上遇到的事情都告诉了他。

还是那句话,他觉得家里的事儿不能事事都瞒着霍文的比较好,省的他不知道胡乱猜测,更加担心了。

所有事情听完,霍文的眉眼也沉了下来,他的右手不甘的攥成了拳,而后又缓缓放开。

霍文咬了咬唇,尚显稚嫩的眉眼不禁染上了一丝沉郁,看向江云苓,沉沉道:“苓哥哥,是不是等我以后考上了秀才,家里就不会再遇上这些事情了。”

无力感再一次涌来,霍文几乎就要被这种自厌感淹没了。

没用,他真的太没用了。他今年明明已经十二岁了,村里那些没有读书识字的人,早就可以帮着家里下田干活了,而他,每日除了念书念书,家里的事情,他几乎什么忙都帮不上,甚至学了这么些年,他至今都还未下场考过一次试。

就算他如今身体好些了,还是家里的一个拖累。

正钻牛角尖的时候,他的肩膀却忽然被人拍了一下。

霍文一怔,随即抬头看去,却见江云苓正有些好笑着看着他。

“你怎么会这么想?”江云苓道:“这做生意,摊子之间争抢生意,逐利,那不是什么时候都存在的吗?”

“再说这考秀才的事儿。”

“你如今不过是因为村里,周围所见所识的都是些不懂,没念过书的人,才会觉得能考中一个秀才已经是很了不起。”

“可你再到城里去瞧瞧,莫说是童生秀才,便是举人老爷也是有的。虽说每年科考再难,不也一样有人中选嘛,你明年若真能一次中选秀才,那对咱们家里自然是好,但万一将来我们遇上的是那举人,或者再往上,还有那贡士、进士家里的人呢?”

霍文叫江云苓说的是一愣一愣的,他却是从没想过这么远的事儿。

能中个秀才在他看来已经是眼下最了不得的事儿了,他只是想给家里,给大哥和苓哥哥争口气。

见状,江云苓笑了下,又摸了摸他的脑袋,语气温和道:“你如今读书,上学堂,其实说到底,先是为了你自己,然后才是我和你大哥。”

这话其实他老早就想和霍文说了,尤其是在他上回挨了周夫子的打,却偷偷藏着不敢叫家里人知道的时候,只不过那会儿并不是最好的时机,这会儿总算能说了。

“你大哥每年花那么多些银子给你交束侑,供你读书是不假,自然也希望你能在科举这一途走出一条路来,但其实相公从来也没有要求你非得要考出来个什么不可。”

“相公只是希望你将来离了他,自己也能照顾的了自己,在我这儿也是一样的。”霍青心里对霍文将来的打算,江云苓多少还是知道些的。

如今他嫁了进来,也成了这个家的一员,霍青是个汉子,又是兄长,一些他平日里不知道怎么该对霍文说的话,便由他来讲。

于是江云苓拍了拍霍文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小文,我和你大哥不可能永远在你身边。你身子不好,离了我们,你自己总要给自己寻一门生计。”

“别总觉得你既念了书,不考出个功名出来就是白念了。”

“想想你如今,能读书,也能识字,将来长大了,就算考不出个什么,到城里酒楼当铺寻个账房的活计当当,那不比村里人日日扎在田土间,比你大哥风里来雨里去的奔波好吗?”

一番话,听的霍文的眉眼略松了一些,若有所思。

那些沉沉的压在他心里的那些情绪并未完全消散,但好似确实松动了一些,像是被什么翘起了一条缝。

再抬眼去看苓哥哥,他的眉眼始终是温和从容的,没有责怪,也没有失望,也叫霍文的心一点点的温暖了起来。

瞧他那模样,江云苓便知道霍文多少是听进去了一些。

说起来,霍文今年也才十二岁呢,又是个农家学子,十二岁,别说考秀才,能中个童生都算是了不起的了。

每每瞧见霍文一张稚嫩的脸上总是心事重重,少年老成的模样,江云苓便有些好笑,开玩笑一般的笑话他:“你说你小小年纪成日负担那么重,平日里能念得好书吗?”

轻松的语气一下化解了之前的沉闷。

霍文的眉眼彻底松开,脸上一时又是羞赧又是局促,脸也有些红:“对不起苓哥哥,是我之前一时想岔了。”

闻言,江云苓笑了下,没再说下去,只点头道:“行了,能想的开就成。家里这些事儿你也不必那么操心,一切有你大哥在呢。”

“难道你还信不过你大哥?”江云苓笑道。

反正他是信的很,有霍青在,江云苓只觉得心下分外安稳,今天白天他想了一下也想通了。

大不了就不做南乳这门营生了,反正最开始,他捣腾这个也就是为了能给相公摊子上那些不好卖的肉一个出路,如今这样,其实已经达成最初的目的了,连相公肉摊子的名声都打出去了些。

所以这么想想,这些日子赚回来的钱其实都是多赚的,这就很好了,总不能那么贪心。

闻言,霍文连忙摇了摇头。

他怎么会信不过大哥,无论是大哥还是苓哥哥,他心里都佩服的紧。

“那不就成了。”江云苓笑道,又安慰了霍文两句,便让他先回屋休息去了。

————

等霍青夜里回到村里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

江云苓收拾完家里的东西,点了盏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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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坐在堂屋里等霍青回来,顺便做点针线活儿。

趴在地上闭眼休息的金点儿忽然睁开眼站了起来,朝门口叫了两声,于是江云苓便知道是霍青回来了。

放下手里的针线迎出去时,正好霍青也牵着骡子进了院子。

江云苓眼前一亮,上前道:“相公回来了,吃饭了吗?”

霍青点了头应了声:“在施大哥家里吃过了。”又见江云苓听着自己瞧,眼里有些期待的样子。

知道他想什么问什么,于是霍青又笑了,见这会儿院子里没别人了,忍不住捏了捏夫郎的夫郎的脸,道:“一会儿回屋说。”

闻言,江云苓点了点头

————

屋里。

江云苓先是打了盆热水让霍青烫烫脚,又用干净的布巾子拧干了给他洗脸擦手。

温热的布巾子敷在脸上,渐渐洗去了一天的疲惫,霍青整个人都觉得松快了不少,这才跟江云苓将方才在施良家听来的事儿简单的说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听完所有原委,江云苓也叹了口气。

在霍青的身边也坐了下来,想了下,江云苓皱眉看向霍青问道:“那现在怎么办,相公,我们这摊子还开的下去吗?”

闻言,霍青便问了一句:“你还想继续开吗?”

“那自然是想的。”江云苓点头道。

别的不提,他在城里多支一天的摊子,家里便能有一百多文的进账。再说了,家里还有二十斤南乳马上就要做好了,要是就这么停了,那岂不是就砸在手里了。

见夫郎还是想继续做下去,于是霍青便道:“那就继续开,不过下回进城,你把你的摊子移到的肉摊子附近来。”

腌臜什么的也顾不上了,有他看着,霍青才能安心一些。

回来的路上,霍青已经仔细的想过了,其实他心里想的和江云苓也差不多。

他也觉得这生日如今便停了有些可惜了。

说起来,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儿,闹事的尤三已经被施良给抓了,张记菜馆那边短时间内也没办法再抽身出来,说起来,他家反而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损失。

再说了,这事儿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的。

那些原先觉得他们在城里连个铺子都没有,好欺负的人,这回这么一闹,都知道他们后头还有个施良看着。那些在暗地里盯着,没有出手的,以后再想来找事儿也得掂量掂量了。

说不定往后只能从南乳的方子上下功夫。

当然,要真碰上城里那些大酒楼,他们也是没有法子的,不过想来人家大酒楼也犯不着为了他们这点小生意做出这样的事儿。

就像今天施良说的,传出去,名声还要不要了。

就是这生意可能做不长久了。

“南乳这东西虽说在平遥比较稀罕,但到底说不上是什么金贵独特的吃食,就是在本地打听不出来的,那还有南来北往的商人呢?更有心的,派个人到嘉陵那边走一趟也就知道了。”霍青耐心的对江云苓道。

他这么一说之后,江云苓也觉得是。

不过就算要有那一天也是后话了,这做一天生意挣一天的钱嘛,等真到了那时候再说。

于是,夫夫俩这便商量好了。

正好江云苓这批南乳也快做出来了,这几天他先在家里歇几天,等这批南乳做好了,继续拿到城里去卖着做生意,不过下一次南乳就不必那么急着做了,看看情况再说。

这事情就这么定了,事情弄清楚以后,江云苓的心里也安心多了,这一晚总算没有再翻来覆去睡不好。

第二天依旧是霍青一个人去的城里出摊,江云苓还留在家里。

霍长宁和李氏听说了这事儿以后都上门了。

“苓哥哥,听说前两天有小混混到你得摊子上找麻烦,你没事儿吧?”霍长宁一来便拉着江云苓的胳膊左看右看的检查了一遍,关切道。

“没事儿。”江云苓笑着摇了摇头:“幸好当时有相公在城里认识的一个衙役在。”

紧接着,他又将整件事情的经过说给了李氏和霍长宁听。

李氏听完以后直拍胸脯,嘴里念叨道:“阿弥陀佛,幸好幸好,没出事儿就好。”又嘱咐道:“不成,下回你要是还要去城里出摊,一定得跟着大青才行!”

之前霍启回到家给他这么一说的时候她都吓坏了。

别说是苓哥儿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哥儿,就是她这么个上了年纪的妇人,平日里最多也就是挑着菜蛋的到城里去卖卖,要是叫她碰上那么一群凶神恶煞的地痞恶霸,她只怕两条腿都得发软打颤呢。

然而后怕以后,李氏又感叹了一句:“嗐,你还别说,这做生意也有做生意的不容易啊。”

原本她以为他们这些乡下人,一年到头的扎在田里,和庄稼粮食打交道就够辛苦了,再看看城里那些商户人家,一天到晚守着铺子就能轻轻松松的有进账,可如今看来啊,也不是这么回事儿。

这么想想,还是他们农户人家好,家里有土地在,只要人勤快,无论如何也饿不死。

“可不是嘛。”江云苓也笑着应了一声。

这回啊,他自己也算是长了经验了。

又过了几日,家里这一回做的这些南乳也发好了,于是江云苓便带上这一次做的南乳,同样给自家留了三斤,其余的都拿到集子上卖。

这一回,他把摊位支在了霍青肉摊子的斜对角。

第69章 第 69 章 卖方子

自从上次之后, 江云苓已经一连好些天都没到城里来了,还换了个位置摆摊。

城里好些食客都想这个味道了。

食客里有知道上回尤三闹事的人,也有些不知道的, 找了一大圈,最后在霍青的摊子旁边找到江云苓的时候还有些意外。

“呦,霍夫郎,我找你一圈了呢, 怎么摊子给换到这儿来了。”

这时旁边便有来排队买南乳和肉的人给说了一遍,于是那人也吓了一跳:“还有这事儿啊!”

想了想有理解的点了点头:“哎呦, 那确实还是把摊子支在这儿的好,这肉市里都是屠户, 霍屠户也在跟前, 万一再有闹起来的, 也安心些不是。”

闻言, 江云苓也笑着应了一声, 又和和气气的问一句:“这位大哥, 您今天要点儿什么?”

等了这么些天, 南乳可算是做出来了,于是这一回, 好些人都是来买南乳的。

重新开摊的第一天,江云苓摊子的生意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

十七斤南乳卖出去八斤,带来的肉卖的虽然比平日里慢了一点,但也都卖光了。

这还是好些人不知道江云苓把摊子搬到这儿来了才会这样。

更让江云苓感觉到安心的是, 霍青就在他能看的见的地方。

每每他卖完东西, 一抬眼,有时也能撞上霍青恰好看过来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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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眼神交汇,又相视一笑, 都觉得高兴。

又卖了几日,江云苓摊子的生意基本上恢复到正常了。

他又开始每天到城里来出摊了。

因夫夫俩心里都清楚,这一回,这营生可能总体上做不了多久了,是以江云苓想趁着彻底做不下去之前多卖几天的钱。

城里果然有不少酒楼也都在暗地里琢磨这南乳的方子呢,后头有一回,江云苓到医馆去找白大夫给霍文取药的时候,白大夫还同他说,前些日子,有人上门去打听江云苓每回来都是拿的什么药。

白大夫回忆道:“虽说穿的是普通的布衣裳,但我瞧他弓着腰,眼神也精明,看着倒像是哪个酒楼的伙计。”

白大夫先前答应过江云苓了,这会儿自然不会同那人说,于是用开的是家里弟弟平日喝的补药给敷衍了过去。

江云苓听完以后自然是谢过了白大夫,但心里却也清楚,这南乳的方子怕是也瞒不住多久了。

因心里已经有准备了,所以夫夫俩也没太把这个当成事儿,照样忙活着自己的生意。

——

另一头。

福兴楼后堂。

午后酒楼没什么人了。

孙掌柜正在后堂柜台提着笔记账呢,忽然外头小二跑了进来,弓腰对孙掌柜说了一声:“掌柜的,小唐回来了。”

闻言,孙掌柜连忙停下手里的活儿,对小二道:“快叫进来。”

不多时,便见一个小伙子走了进来,年轻很瘦,眼睛不算大,但黑黑的眼珠提溜直转,看起来很是精明的模样。

若是此时白大夫在这儿的话,便能认出来此人正是之前去过医馆来打听江云苓买过什么药材的那个年轻人。

“掌柜的,我回来了。”

“如何?可问到了?”孙掌柜放下笔,看向唐有志。

闻言,唐有志摇了摇头,皱眉叹了口气,显然事情没办成。

唐有志道:“不成,那董华精明的很。我哄着他喝了半天的酒,本以为他醉了,却不想人还是不愿松口,只答应了说要进货的话他以后可帮着跑一趟,但南乳的方子还是没套出来。”

闻言,孙掌柜也皱了皱眉。

施良之前那话说的没错。

城里确实有不少酒楼食肆都盯上了江云苓的南乳生意。

自然了,有像张记菜馆那样,仿做不成便恼羞成怒遣人去搞破坏的,也有在暗地里琢磨着方子的。

这孙掌柜便是其中之一。

自从南乳这种东西开始在城里时兴起来以后,到如今已经慢慢成了城里人一种接受并且喜欢的菜了。

孙掌柜也曾遣楼里的小二买过一斤回来尝味道,吃过以后,孙掌柜立即便意识到这可是个好东西呀。

不仅能拿来做菜用,单独吃下酒也很不错,小小一个腐乳,却很有赚头。

孙掌柜在福兴楼里当掌柜的也已经有十来年了,这么好的东西,第一个想到的自然就是如果能弄回去给自家酒楼当一道新菜,肯定能给酒楼吸引不少客人。

可惜啊,他买回来以后让楼里的厨子全都尝过一遍味道以后,楼里的厨子却对他说:“掌柜的,不瞒你说,这南乳焖蹄肘和排骨都说不上多特别,这小哥儿就是做菜的手艺比旁人好了些,只要能有南乳,咱们楼里肯定也能做出来。”

“就是这南乳,咱们后厨几个也都尝过一遍,这南乳里头其中几种调料能尝出来,就是这里头最关键的东西,咱们琢磨不出来。”

厨子说的就是这南乳为啥做出来能是红色的这事儿,他们琢磨不出来。

几个能给菜上色的东西也都试过一遍了,茜草、红花、苏木,没一个做出来和南乳味道一样的。

孙掌柜可不似那张高礼一般,福兴楼在城里开了有好几十年了,好不容易经营出来的名声,得爱惜,是以,做不成的东西自然不能拿出来给客人吃。

于是乎他也只能从旁的地方再想想法子。

他试过遣人远远的跟着江云苓,想看看能不能从小哥儿平日买的东西里琢磨出有什么是能用来做南乳的东西。

唐有志是他们楼里最机灵的一个小伙计,于是这事儿他便交给小唐去办了。

唐有志也是跟了江云苓一段时间,别的倒是很正常,只是他留意到小哥儿隔三差五的总往城里的医馆里跑。

唐有志便琢磨着,这食材难道还是医馆里的出来的?

是以他也去医馆里打听了一次,然而却没问出什么来。

原来人家是给家里生病的弟弟拿药去的。

想想也是,来这用来做吃食的东西,怎么也不会是从医馆里的出来的吧?

唐有志回楼里和掌柜的这么一说,孙掌柜也觉得不太可能。

眼看着这头不成了,孙掌柜便又打起了这南来北往的商人的主意。

那小哥儿不是说,南乳这种吃食是从他家乡嘉陵来的嘛。

这白柳县城那么大,时不时便有来各地跑商的商人,总能寻得到一个从嘉陵那边来的吧?

孙掌柜的在楼里当掌柜的那么多年了,自然也是有些人脉在的。

他恰恰便认识一个跑商的商人,这人叫董华,他隐约记得董华平日里跑商时便会经过嘉陵这条线。

这不,楼里好酒好菜备着,又让小唐陪着董华喝酒,想看看能不能套出点消息。

然而如今看来,这条线也断了。

孙老板在心里暗骂了一声,这商人果然精明,平日里没事儿的时候称兄道弟的,这一有事便能看出来了,这小子防着他呢。

不过想想也正常,商人重利,连他自己都是这般,更别说旁人了。

唐有志小心的观察了一下孙掌柜的神色。

两次事情都没办好,他怕掌柜的会生他的气,幸好,如今看来好像还成,掌柜的也没动气的样子。

是以,唐有志微微松了口气,擦了把汗,又问道:“掌柜的,如今可怎么办?”

唐有志给出主意:“要不,咱们也像那张记菜馆一般,找个人吓唬吓唬那小哥儿?”

他心里琢磨着,就算那霍青一家有城里的衙役撑腰又如何,他们福兴楼,背后老板靠山硬着呢,区区一个衙役怕什么。

然而孙掌柜却皱着眉摆了摆手:“不行不行。”

前个儿张记菜馆张高礼那事儿孙掌柜也听说了,如今尤三被放出来了,正天天带着自己那一帮地痞无赖到张记菜馆那儿挑事儿呢。

张高礼这回可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可张记菜馆本来就小,他们福兴楼是什么身份。

为了区区一个南乳的方子就干这事儿,不值当,也犯不着。

要真干了这事儿,将来有什么风声传出去,他们福兴楼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庆丰楼老钱那边可盯着呢,他们酒楼要是出了什么事儿,庆丰楼一准就要捡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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