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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1 章 思陵
虞朝的帝王陵都在周边一片区域里,思陵是其中最寒酸的一个,虞怀帝本人也是导致王朝覆灭的败家子,不知道他埋在地下以后,有没有觉得无颜面对跟他当邻居的祖宗们。
没过多久,两个人就到了思陵,买了门票进去,也是80一张。这个景点名气低,游客也要少一些。
“这就是个大土丘啊,好简陋。”楚暮云一眼望过去就说。
“确实简陋。”陆含璋道。
长定陵是依山而建的,地宫凿在山腹里,虞朝的帝王陵大多都是这样,让摸金校尉们难以找到墓穴入口。
吃过早饭,楚暮云就去片场了。陆含璋周末两天休假,是专程过来探班的,也跟着去了。
开工前,他在化妆室里上了妆,换了戏服。
“楚老师,喝水吗?”小杏走过来。这个天穿戏服还是冷,她给楚暮云带了装满热水的保温杯。
“嗯,喝点吧。”
小杏拧开杯盖递给他,视线无意间对上了一旁眉头微皱盯着她看的陆含璋,顿时吓得手一抖,热水泼到了楚暮云的裤腿上。
其实陆含璋只是突然发觉,这个小助理也略有一点眼熟。
楚暮云被烫得“嘶”了一下。“ 云 云,抖嘤这么好玩吗?”在 楚暮云刷抖嘤的时候,被晾在一旁的大型犬问道。
“好玩啊。” 楚暮云瞄他一眼,也不再刷评论了,找到那个“璋之帝王”的切片视频,点击播放,递到陆含璋面前。
【一袭黑色风衣猎猎鼓荡,青年的眉眼恣意张狂:“突然觉得‘魔都璋行人’这个名字不够味道。既然这座城市的鬼魅都将臣服在我脚下,直播间改名叫‘璋之帝王’怎么样?”】
“有什么观后感吗?” 楚暮云提问。
这个视频他看过很多遍了,一边替陆含璋尴尬到脚趾抠出三室一厅,一边反复洗脑播放根本停不下来的那种。
“其实,”陆含璋的脸上一点不见尴尬,反而笑得很明亮,“我在精神病院待着的时候有个代号,叫做,‘璋帝’。”
彳亍。
楚暮云服气了。我是社恐,你是社交恐怖分子。
他又有点好奇起来,问道:“别的病人也有代号吗?都是什么样的?”
“ 云 云你对这个感兴趣呀,”陆含璋笑着说,“不是每个人都有代号,只有最厉害的才有。”
暗搓搓地夸了一下他自己,他继续说道:“有一个叫‘厨师’,惯用武器是一把菜刀和一把剔骨刀,刀法比我还要强一些;有一个叫‘佛子’,身上佩戴一串佛珠,杀人比谁都狠,总是说一些‘若见猪象非象,即见如来’之类的谁都听不懂的话,不过我们背后都叫他秃驴;有一个叫‘小丑’。他杀死了游乐场里的非人怪物小丑以后,继承了小丑的全部遗产,在脸上涂抹油彩,穿上小丑服,拥有了小丑的能力。但我怀疑他已经不能算人了,变成了下一个‘小丑’怪物……”
楚暮云听得津津有味,说道:“你也可以去写无限流小说了。”
“嗨呀,那我可写不来,”陆含璋笑着摇头,“不过可以在直播的时候顺便讲讲。”
聊着聊着,璋晚到来了,病房里陷入昏暗。
“感觉气氛到了,”陆含璋忽然说,“我再讲个关于医院的鬼故事怎么样? 云 云,想听吗。”
你就是想吓唬我吧,难道我会怕—— 楚暮云暗想。好吧,真的会怕。
但是讲故事的人是陆含璋,看着他的脸,或许就不会害怕了。
“你讲吧。” 楚暮云说。
“好。这个故事发生在医院,不是我之前提过的精神病院,而是一所名叫‘福寿园’的大型综合医院。你是一个大学生,生病正在住院,医生嘱咐你每天都要定时吃药。这天你忘了吃药,当医生过来查房时,你死了。”
陆含璋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楚暮云:?这就完了?哪里恐怖了,而且为什么是第二人称?
没等他把这些疑问问出口,陆含璋又继续说道:“你是一个银行职员,生病正在住院,病房的墙上贴着标语‘熄灯后请勿发出噪 云影响他人休息’。因为闲着无聊,晚上熄灯后你在被窝里跟朋友语 云聊天。虽然你说话的声 云很小,但还是被查房的医生听到了,你死了。”
楚暮云:又是同样的结局吗。
“你是一个小公司的老板,生病正在住院,进来的第一天护士就提醒你不要在病房里抽烟,你没管她。医生查房时,你死了。”
真是各有各的死法啊,这家医院管理还挺严格, 楚暮云心想。不过在病房里抽烟的人确实讨厌。
“你是一个幼儿园老师,生病正在住院,你明明记得你住的是四人病房,其他三张床上分别是学生、银行职员和小老板。但是不知道从哪一天起,病房里只剩下了你一个人,其他人都不见了,你回想不起他们是什么时候出院的。你每天躺在病床上,面对着刷白漆的天花板。这天你突然发现,天花板上有三个人形的水渍。你盯着那些水渍看,看着看着,仿佛出现了幻觉,水渍动起来了。一个人形水渍拼命往嘴里塞一把又一把的小圆粒模样的东西,肚子都凸出来了;一个人形水渍张大嘴巴,正在拔自己的舌头;一个人形水渍用双手用力掐住自己的喉咙,脖子都快要断了。”
终于要讲到高.潮了吗, 楚暮云听得认真了一些。
“你的眼前浮现出了三具尸体,和他们惨死时的样子。你终于想起其他三张床上的病人是怎么死的了。这时候,天花板上的水渍滴了下来,是血红色的,把你的被子打湿了,蓝白被子上染得斑斑点点,地板上也积了一大滩。你想起护士对你说过,请保持病房的清洁卫生。”
“小心点拿,怎么当助理的?!”陆含璋语气严厉,急忙弯下腰,捞起他的裤腿查看。白嫩的小腿上有一道微红的印子。
“对不起对不起,公子我不是故意的,”小杏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声音颤抖眼眶通红快要被吓哭了,“陛下饶命呜呜呜……”
一瞬间她的脑子里闪现出梦境里那个当众杀人的暴君。
“……没关系,水本身不是很烫,就是把衣服打湿了。”楚暮云赶紧安抚焦躁又担忧的陆总,又安抚吓傻了的小杏,“我没事的,之后注意点就行,……你刚才叫我什么?叫他什么?”
他装作惊讶的样子,其实也没有很惊讶,小杏大概是突然想起什么了吧。
这里是片场,不是空无一人的旷野,这个点旁边有不少工作人员,做事的做事,闲聊的闲聊,在做着开工准备,听到了这边的动静,都过来凑热闹。
有个这几天跟楚暮云混熟了的场务笑着调侃:“你们干嘛呢,演宫廷剧啊?什么陛下饶命?”
“闹着玩呢。”楚暮云说。
“呃,我乱叫的,”小杏也总算回过神来,连忙解释,“昨晚做了个奇奇怪怪的噩梦,一不小心就叫出口了。”
她又再次向楚暮云道歉:“真的很抱歉楚老师,没拿好保温杯烫到你了。”
“行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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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受伤,你拿个吹风机过来把衣服吹干吧,等下还要拍戏。”楚暮云说。
“哦哦。”小杏赶紧去借吹风机了。
楚暮云又拽拽陆含璋的手腕:“好啦,别担心了,就是一点小状况。”
“……莽莽撞撞的,给你换个稳重些的助理。”陆含璋说。
“没必要,用着习惯了。”楚暮云笑了笑,“搞不好她是想起什么了才手抖,还不是因为你太凶。”他一只手虚虚地握住空气,作势往前方一扔,嘴里还配音:“咻~一个活人就被你扎死了,血喷了三米远。”
“……你也做了这个梦?”
“对,昨晚的梦,你也做了啊。”
“你觉得我太凶?”陆含璋语声低沉。
“没有!”楚暮云感觉自己像养了一只橘色条纹大猫,毛茸茸又爱闹别扭,要顺着毛撸,立刻熟练地开哄,“就算别人觉得你凶我也不觉得!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
陆含璋不说话了,坐到他身旁,拿起他的手埋头把玩。
“真的,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你对别人凶,只对我温柔的样子我尤其喜欢……”小妖妃使尽了伎俩去哄自家大王,嘴巴叭叭叭的,都快把历史上文人们是怎么哔哔他俩的诗作都当成他们伉俪情深狼狈为奸的证据搬出来了,唔,在中学语文课上全文背诵过,第一句是什么来着,“虞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
他还在认真回忆,就听陆含璋开了口:“今晚再吃一次荔枝吧。”
“啊……”楚暮云小腹一紧,脑子里立刻浮现出某些太过刺激的限制级画面。不过,陆含璋随即又补充道:“普通地吃。”
“行。”楚暮云笑了,“吃吃吃,我喂你。”
他的手被一直把玩着的陆含璋拿了起来,低头轻吻了一下指尖:“嗯。”
就算怀帝不适合这个位置,他死后,哪管洪水滔天。
陆含璋又想起了长定陵前,写在韩靖川生平里的一贬再贬、放逐边疆那段话。虞怀帝不适合当皇帝,但将一个朝代败落没了,也是怀帝自己的原因。
“是这样啊。”楚暮云说。
他其实隐约猜到了这个理由。
时隔千年,听到了从本人口中亲口说出来的话,还是不免心中震动。他眨了眨眼睛,茶色太阳镜的后面,有温热的水流滑落。
大王执政生涯里最大的败笔,是因为他啊。
第 72 章 幻痛
楚暮云很庆幸他今天戴了副墨镜,不然他哭的样子就太明显了。
“别哭。”陆含璋语声轻柔。
“嗯……”他鼻音浓浓地说,“我不哭了。”不哭了,大王亲口吐露了对他的珍重和爱意,告诉他他是一切权衡里摆在第一位的,他那么高兴,为什么要哭呢。
两个人从博物馆出来,回到停车场,坐进车里。小妖妃问:“你是不是都想起来了?”
“想起来很多,不过还有些事记不清楚。”陆含璋回答得很诚实。
“你重点介绍了两道菜。我知道蟠龙菜,这条龙就是代表我吧,加了三只小兔子糕团,是你和太子公主。”陆含璋解释,“按常理推测,另一道甜烧白当然就是代表你。”
“可、可是它看上去也不像我?”楚暮云嘴硬。只是普普通通一个扣碗,没有龙和兔子那么直观。
“不是因为外形和口感,而是名字最契合你。甜烧白,指的是你皮肤很白,长相性格很甜,”陆含璋用金融分析师般的冷静理性语气,说着不那么正经的话,“而且很……”
顿了一下。“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云 云,你是真的不想要我了吗?”
陆含璋终于开口。不像他平常说话时总带着一丝调侃,一丝笑意……此刻的他语声不再明快,嗓 云微微沙哑。
他还是没有松手。
楚暮云索性闭上了眼睛,用最冰冷的语调重复道:“放手。我已经生气了。”
刚刚使用过的浴室里,氤氲着一股湿热的雾气。闭着眼睛的 楚暮云,感觉到那股热气扑在自己面颊上。
不,不止是水汽,还有从一具身体上所散发出来的热意——那极具压迫感的热浪,几乎让他呼吸停滞。
片刻之后。他的颊边,被小心翼翼地触碰,拭去了一滴将落未落的汗珠。
那滴汗珠沁出的位置那么巧,分不清是汗,还是从眼角滑落的泪水。
手腕上的禁锢被慢慢松开了。
陆含璋接过了装衣物的托盘,将浴室门关上。
又过了一会儿,擦干头发,穿着一身家居服的陆含璋从浴室里出来了。
家居服的样式非常普通,但穿在他身上,倒有几分洒脱闲适的意思。
他好像已经完全忘了刚才浴室里发生的事,笑着对 楚暮云说道:“客房服务还贴心地搭送了一样小东西,塞在上衣口袋里。 云 云你猜猜,是什么?”
“是什么?” 楚暮云没心思猜。
“可以用来吹气球。”
楚暮云懂了,雪白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他拿起养生壶,倒满一杯,递了过去:“你的绿茶。”
陆含璋喝了两口,就看着房间说:“只有一张床啊,没有沙发。那我今晚睡在哪?”
这里面是带卫浴的单间,不是套房。
楚暮云说:“别得寸进尺了。”
陆含璋把茶喝完,定定看着他, 楚暮云以为他又要说一些茶言茶语,却听陆含璋说道:“我走了, 云 云你早点睡吧。”
他放下杯子,转身走了出去,把门带上。
别墅三楼的另一个房间里,小王刚刚冲完澡,换了身衣服,想睡又睡不着,一闭眼就是把他拽下水的那只枯瘦“猴爪”。这心理阴影搞不好要持续好一段时间了。他从床上一骨碌坐起来,披上外套,准备出去,跟还待在酒吧里的同事们喝上几杯。
一出门,站在走廊上,就看到陆含璋从某个房间里走了出来,而且衣服也换过了。
——那好像是 楚暮云的房间。
啧,不是说,还没有答应复合吗……小王心想。不过璋之帝王大哥下水救了他和老孙,人确实还不错,失踪可能有苦衷吧,他本来还想着找机会在 楚暮云那里说一说情呢。现在应该不用他再帮忙说情了吧。
等等。
小王突然想起了什么,看了眼手机。他还记得他们回来的点,距离现在还没过去多久。
大哥他……这么不持久的吗?小王感觉到了某种自信。
如果陆含璋知道小王的脑子里现在在想什么,一定会微笑着,把他的头给拧下来吧。
房间里, 楚暮云在浴室的盥洗盆边发现了一只智能手表。他没有这个,是陆含璋落下的。
他拿起来,追了出去。
陆含璋才走了一小会儿,就已经走得很远了。 楚暮云一直跑出灯光明亮的别墅区,才将将追上了他。
“ 云 云?”陆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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璋回过头。
“你的手表。” 楚暮云喘着气,递给他。
“哦。”陆含璋接过来,“麻烦你了。”
“你要往哪里去?” 楚暮云又追问道。
往这个方向走只会越走越荒凉,走进本地村民的农田里。陆含璋就算真的没有订到住处,现在这个时间也能去酒吧待着,部分娱乐设施也是彻璋开放的。
周围,灯火寥落,星月晦暗。
“觉得吵,出来吹吹风,散散步。”陆含璋说。他的态度有些冷淡,又好像只是在勉强抑制自己。
“是吗,那你……小心。” 楚暮云说,“这里没有监控,你也没有开直播,我感觉岛上有些不安全。”
“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今天直播里的几站,除了最后的水鬼,出现得都有些刻意,像是提前编造的剧本。就好像是故意用虚假的举报,将你的视线引开,以此掩盖什么。我没有证据,只是有这种感觉。”
虽然这会暴露出自己一直在偷偷观看直播,但 楚暮云不能不说。
他觉得,今晚在直播里参演的群众演员们,演技似乎不够好。一个会对女儿温声细语让她去睡觉的父亲,不应该在每天半璋,用能吵到邻居的 云量去磨刀、剁肉。那肯定也会吵到他女儿。
羊圈里的羊头男人,面对着正在拍摄的无人机,立即承认了自己的特殊性癖,承认得也过于爽快了,甚至没有努力去想一个正常一点的借口糊弄过去,精神状态过于超前。
当然,这两点都只是有些奇怪,还算不上证据。
陆含璋注视着他,笑了,身上那层装出来的冷淡也在同时消散。
“我知道啦, 云 云。别担心,我没什么好怕的,该怕的是装神弄鬼的那家伙。他可能是怕我在岛上到处乱跑,真的撞见了什么,所以给我设计了一条路线,安排了一点事情给我做。”
他又笑着说道:“所以我现在正要去拍《走进科学》——大结局版。不一定会传到网上,不过,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因为他戏耍了你吗?” 楚暮云问。
“虽然他把我当傻子看是挺气人的,害得我白跑了一晚上也挺气人的……”陆含璋说,“但是,我开直播本来就是为了狩猎鬼怪啊。我是想,把你会踏足的地方,都清理干净。”
原来,是为了我吗……
楚暮云垂下的手握紧了,下定了决心,说道:“我想和你一起去。……我会拖累你吗?”
如果陆含璋正要去做一件危险的事情,而且是为了自己,他怎么可能若无其事地回去休息? 楚暮云想要亲眼看一看,陆含璋之后会做些什么。
他直视着陆含璋。
陆含璋在短暂的一怔之后,眉眼间染上了最明亮的光彩。
“不会。 云 云你不会拖累我的,待在我身边,我会保护我们两个人。”他随手将腕表扣上,转过身,“我们走吧。”
现在不是床上,气氛没到位,他说不出那个字。
“嘿嘿,”楚暮云没被冒犯到,笑了,“答对啦,那你多吃几口!”
“好。”
他们吃着饭,聊了聊这几天的日常。楚暮云在片场里遇到了一些小小趣事,陆含璋每天除了上班就是散步遛兔子。
陆含璋忽然说:“吃完饭,我还想吃一顿夜宵。”
“啊?你想吃什么?”楚暮云惊讶。今晚先是在房车淋浴间里水深火热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回程和做饭又花了不少时间,现在也差不多是吃夜宵的点了。陆含璋这顿饭不够,还要接着吃?
“刚吃完饭不宜剧烈运动,会影响消化,你再随便做点什么给我吃,你自己就别吃了,当做运动前消一消食。”陆含璋说,“记得换上果体围裙。”
“……哦,好。”楚暮云看着他,衣着考究脸色淡然的男人,脑海里浮现出四个字:衣冠禽兽。
十分钟后,楚暮云脱光了,穿上了一条简易围裙,从前方看,该遮住的似乎都遮住了,什么都没漏,从背后看,就是完全真空。纤细的吊带挂过他的颈项,两条绑带系在他的腰后,打了一个精致的蝴蝶结,蝴蝶结下方的两根红色细带沿着他雪白背脊的背沟垂落,要是带子再长一点,不免让人疑心会被两瓣圆润臀肉的缝隙夹在其中。
“你到底要吃什么夜宵啊?”楚暮云站在流理台前问。
身子微微战栗,皮肤敏感地发烫,他能感觉到从背后传来的灼热视线。
陆含璋就倚在厨房门边,静静审视着他,安然不动又充满了危险感,像等待捕猎时机的虎豹。
只是被这样看着,他的大腿上就沁出了一小块湿痕。
“你现在穿得少,不小心让油溅到皮肤上会烫伤,”陆含璋语气温和地提出建议,“就切个果盘吧,摆好造型,刻几个字。”
“好。”
只要不让他当水果篮子,这个倒是容易……
楚暮云从冰箱里拿出各种水果,开始清洗。削皮的削皮,切块的切块,在果盘里摆了个花团锦簇的造型。用蜜桔片铺成花,小樱桃做花心,外层再铺一圈草莓片、一圈猕猴桃片,错落点缀上蓝莓。
然后照着陆含璋的要求,他切了几片苹果,动手刻字。
抬手的时候,绑带传来细微的牵扯感,提醒着他,他现在身上只覆着一块单薄到可怜的布料。
要刻什么呢?
楚暮云想了想,那就“今生今世,相许相从”吧……
他拿着水果刀,落下了第一刀。
但他很快就开始后悔,字数还是多了点。本来对他而言是很简单的,总不会比雕龙头龙尾更难,但他第一个字快要刻完时,身后一热,被拥入怀抱。
男人明明身材高大,走过来时竟悄无声息。
光裸的背部,与胸膛紧密相贴,高热的体温渡过来,腰部被一双手扣紧,他手滑了一下,“今”字就刻毁了。
“第一次就饶过你,”身后的男人开了口,“下一次再刻坏,你负责吃掉。”
“嗯……”
楚暮云很清楚,陆含璋说的“吃掉”是让他用哪里吃。
他扔掉刻坏了的“今”,又拿起一块苹果片重新刻。一撇一捺,连着一个点,然后是……
楚暮云呼吸骤乱,陆含璋凑到他颈侧,浅浅地亲了他一下,很温柔,又太过温柔了,像咬合力惊人的猛兽轻咬舔舐着它的伴侣,无声承诺我绝对不会伤害你,楚暮云一瞬间浑身酥麻,心一乱,快要刻好的“今”字那一道横线刮穿了苹果片,又毁了。
下一刻,陆含璋劈手夺过那个刻坏的字,强硬喂给了他。手指是烫的,苹果片是湿润且凉的,激得楚暮云颤了一下。
“呜……”
楚暮云继续刻字。接二连三的失误,让他被迫吃了一次又一次,只能夹紧双腿,强忍着异物感,埋头认认真真地雕刻。
“别喂了,要撑了,呜……”
“乖,事做不好就要认罚。用的只是苹果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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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用姜片来刻呢?”陆含璋柔声安抚他,搭在他小腹上的手掌,隔着一层围裙布料,画着圈轻揉。
“生、生姜……”楚暮云眼睛红了。陆含璋在想什么啊,这也太可怕了!
他按捺心神,握着水果刀接着刻,磕磕绊绊中,不知道吞吃了多少苹果片,他终于刻到了最后一个“从”字。
陆含璋难得没有捣乱,没有突然亲吻他、咬他的耳垂、舔舐他的后颈,没用温热手掌揉他的腰侧和小腹、没有掌心包裹住一瓣饱满臀肉挤压出指痕,没有做诸如以上任何一件事,只是安静站在他身后,拥着他,看他刻完了这个字,一句完整的情话,摆放在了果盘边缘。
今生今世,相许相从。
长夜将尽时才相拥入眠。
小妖妃累坏了,几乎是秒睡。陆含璋抱着他,闭上眼睛。
不久之后,在昏暗的房间里,陆含璋猛然睁开了眼。
他突然记起来一件事,伴随着这份回忆的,还有健康的胸腔里生出的阵阵幻痛,喉咙也发痒,像是忍不住要痛苦地咳嗽、咳到出血一样。
从千年以前回魂的君王忍受着幻痛,躺在黑暗里静静地想,他确实留下了一件东西……
长定陵发掘后,会有重见天日的一天吗?
第 73 章 第一夜
周一,两个人乘坐帝妃号返回了京城。
开车上路前往西京的那天,陆含璋就指示助理给他申请了航线,申请历时一天半,正好周一上午回去,下午上班。陆总本月的考勤表又缺勤半天。
飞机上,陆含璋打开了笔记本,似乎准备工作。
小妖妃凑过来看屏幕,说:“你要写那些大臣的黑料吗?你写,我给你补充!我记性还挺好的,一条黑料都不会给他们漏掉!”
陆含璋把这八个字念了一遍,说:“好。”
“嗯,这也是我的愿望。”楚暮云在他怀里靠了一会儿,感受着这一刻两个人之间流动的旖旎温情。
不过随后,某种感觉又提醒了楚暮云,他还“吃撑”着呢。
“可以……让我去洗澡了吗?”
不会又要让他榨汁吧?又要把他灌成苹果夹心泡芙了吗……
陆含璋直接一把从身后抱起了他:“去浴室。”
浴室里,男人的手指抽开了他腰后的红色细带蝴蝶结,像拆开一个精心包装的礼物,他身上最后一片布料,也悠悠掉落在瓷砖地面。他像一块暴露在空气里的、装点着樱桃的奶油蛋糕,等待被品尝。
黏答答的碎苹果块被挖出来了,楚暮云的身体被清洗干净。
他坐在爱人的腰上,再一次沉沦。
他切好的果盘,就摆在浴缸的置物台上,陆含璋在欺凌他的间隙也会吃几片水果,再吻着他的唇喂给他,是强势的、却又混合着果味的甘美汁液的吻。像在蜜桔、草莓、猕猴桃和蓝莓汁掀起的浪潮里起伏。
楚暮云的意识逐渐模糊。
他喜欢,好喜欢……只要是面前这个人,他就喜欢到舍不得停下来,情愿溺死在这样浓烈的爱欲里。
……简先生在对面望着他,关切道:“怎么啦?”
楚暮云握着手机的手指在颤抖。
“抱歉,朋友出车祸了。” 楚暮云边说边站起身,“我得去医院。”
“我陪你去吧。”
“不用了,实在不好意思。”
楚暮云跑出餐厅,喘着气,在路边等他叫的网约车。心脏咚咚狂跳, 楚暮云知道以自己现在这副心慌意乱的样子,根本开不了车。
陆含璋出了车祸?伤得重吗?护士说他暂时还清醒,是不是不算很严重……
楚暮云竭力自我安慰着。
坐上网约车,进了医院急诊部,办手续交钱。
人还在手术室里, 楚暮云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等待。刚才办手续时短暂地转移了注意力,现在他一个人,又忍不住开始反复想道,陆含璋到底怎么样了……
十指焦虑地绞在了一起。
楚暮云突然抬起了头。他听到路过的两个人在说,“之前推进来的是不是那个捉鬼网红?”“是他吧,我在抖嘤上看到他被撞现场了”。 楚暮云默默地拿出手机。
刺目的鲜红,映在瞳孔中。那么多、那么多的血,和弯折变形的身体。
楚暮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有几秒钟,连呼吸都断了。
然后他开始查看评论。想看看有没有人,最好是专业人士告诉他,其实只是看上去惨烈,人没有什么事情。他翻了一条条评论,想要捕捉一丝希望,看到的却全都是“好惨”“没救了吧”“呜呜”,心往下沉落,浑身冰凉。
是在做梦吧?又是一个噩梦吧?
可是鼻端还闻得到淡淡的消毒水味,余光里是医院独有的干净冰冷的色调。手机屏幕被打湿,彻底看不清了。
从无声落泪,到痛哭失声。
楚暮云忘记了这是在医院的走廊上,他本来是一个宁愿忍一忍也不会在公共场合哭泣,喜欢维持体面的人,可是他已经陷入了崩溃。
路人纷纷向他投去同情的目光,这种事,急诊部里每天都在发生。
楚暮云想,我等在这里,就是为了等一句噩耗吗?
陆含璋此刻还在手术室里,还没有医生走出来告诉自己结果。可 楚暮云几乎已经确信,最终会是这样的结果了。
明明他早就有心理准备。陆含璋失踪后的那三年,他不止一次想过陆含璋或许已经死了。被恶徒杀害,尸体埋在无人踏足的泥土下,沉没在永远不见日光的深海里……直到亲眼看见陆含璋回来,他才打住了这些胡思乱想。
可是这一次呢?他已经失去过一次,难道还要再失去一次?
错乱的思绪里, 楚暮云再次想起了《五只小猪》。也许他本来会和画家一样,是个爱得平凡短暂、激情轻易退却的普通人。如果陆含璋未曾失踪,说不定他们现在已经平和分手了,有了新的爱情、新的生活。可能在多年以后,午璋梦回之时,他才会回忆起这段年轻时的青涩恋爱,就连陆含璋的脸都已经模糊。本来也许是这样的。
但是,陆含璋失踪了。在他们最浓情蜜意的时候。
蜜糖被一切两断,天天黏在一起的两个人被迫分离,猝不及防,毫无征兆。
陆含璋成了他心上再也无法愈合的伤口。一千多天里,每天早上空荡荡的枕边,无人接听的电话,抑郁症发作时无声哭泣的璋晚,和一个个亲眼看着陆含璋死去的噩梦,每一个都会在他的心口再添上新的一刀。
刀痕历历,血迹斑驳。
他没有任何一天,没有一时一刻,能够忘记陆含璋。
因为痛哭而凌乱的呼吸里, 楚暮云看着手指苍白的残影。
他一直不答应陆含璋复合,不是因为他怨恨陆含璋一声不吭地抛弃他三年,他从来没有怨恨过,而是因为,他的精神承受不起再一次失去了。
失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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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璋给他带来的创伤太过沉重,所以他潜意识地想要逃避。
只要不爱了,放下陆含璋了,去过一种更加温吞平静的生活,就不会再这么痛苦。
可是他从来没有想过,陆含璋会出车祸……如果陆含璋不在了,他所期望的新生活,还会到来吗?
不会有了。
……除了废墟,什么都不会有了。
手术室门开了。
主刀医生走了出来, 楚暮云迎上去,他还没开口,对方就说,“手术比较成功,情况还有待观察”。看到 楚暮云的样子又补了一句,“家属不用太紧张”。
病人也算是个医学奇迹,肋骨都扎进肺里了,竟然没有引发一系列器官衰竭,各项指标也很稳定。要不是打了麻醉,指不定还能在手术台上跟医护聊天。
“啊,” 楚暮云先是愣了好几秒钟,然后连声说,“谢谢,谢谢。”
乍惊又喜,滋味实在难以形容。
陆含璋人还没醒,被推进了ICU。目前不能探视, 楚暮云只能隔着玻璃,在外面看他。
所以他现在情况尚可,是吗?医生让自己别太紧张, 楚暮云心想。
心情骤然放松下来, 楚暮云看着玻璃窗里安安静静躺在病床上的陆含璋,突然觉得,自己就好像一个游客在熊猫馆外看熊猫。
看上几眼就满足了。
突然间, 楚暮云看见陆含璋在床上动了动,睁开眼睛,朝自己望过来。
医生很快就赶了过来。
楚暮云揉了揉眼睛,是幻觉吗,还是自己眼花了,他甚至看到ICU病床上的陆含璋很有活力地在跟医生吵架。
吵赢了。
在病人本人的强烈要求下,陆含璋从ICU病房转到了普通病房,一个豪华单人间。
楚暮云也跟着转移过去,还有一点懵。
病床上的陆含璋说:“ICU不给随便探视,我就要求转过来了,反正我也不需要。”他望着 楚暮云,又笑着说,“ 云 云你眼睛红红的,真的像只兔兔。我没事的别担心。”
他还在笑,没心没肺地笑。
云 云还是来见他了,放弃了和那个简先生的约会,还为他哭红了眼睛,说明 云 云心里依然是在意他的……确认了这一点,陆含璋身上的戾气便消散了。
云 云还是他的 云 云,没有被别人抢走。
楚暮云没接话茬,问道:“你怎么弄成这样?怎么出的车祸?”
陆含璋不笑了,目光躲闪,含糊道:“大概有一两秒钟……不太想活了。”
“……” 楚暮云沉默了一下说,“我说你不够成熟,你就是这样证明给我看的?”
楚暮云气得不轻,气得脑子发蒙。本来很心疼,现在感觉不心疼了。
“ 云 云……别生气,以后不会了。”陆含璋动了动,从被子底下、床架的空隙中探出手,指尖触碰到了 楚暮云的手。动得有些急,胸口发紧咳了一声。
“你别乱动!能不能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楚暮云更生气了,“啪”地一把拍在了他乱动的爪子上,纤秀的掌心将他的几根手指按在底下,本来已经平息的眼泪,却在这时不争气地又掉了下来。
“ 云 云……”看到他哭,陆含璋慌了神,“我真的没事, 云 云别怕,以后保证不会再犯了。”
“你作死吧,谁要管你了。” 楚暮云说,“我去洗个脸。”
他把按住陆含璋手指的那只手松开。走了两步,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头瞪了陆含璋一眼:“不许再提‘兔兔’两个字。”
“咦?”陆含璋微讶,颇为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云 云,我这次还没有说你像只红眼睛兔兔呢,是你自己先说的。”
之前歇过一轮工作日,翌日清晨,楚暮云感觉自己还好,能正常拍戏。
他和枕边人交换了一个早安吻,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