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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怕你呢。”
“把你的手帕给我。”徐梦舟伸手,“它要先熟悉一下你的气味。”
她拿过薄薄的丝绸手帕,走到幼虎面前蹲下身子,只是把手帕放到脑袋侧面,并不去动,接过饲养员的奶瓶,专心喂起奶来。
紧张归紧张,饭还是要吃的。
甚至能听见嘬嘬声,很响亮。
“我还没介绍,它叫徐梦水,小名元宝,在家排行老三。”徐梦舟轻声说。
她不知道的是,阮黎早清楚了。
贾太太的手机里别有洞天,处处是惊喜。
徐梦舟激动地给小老虎喂奶的照片,早被间谍徐女士发了过来,除此之外,还有她们一起玩耍,一起散步,梳毛,哄睡等各种照片和视频。
有的是徐女士发来的,有的是徐梦霜发来的,更多的出自管家之手。
毕竟,只有她一直在家里待着。
她们没说话,可阮黎没有一天不见她。
喝光了一瓶奶,梦水小姐舔舔嘴巴,还有些意犹未尽。
徐梦舟又拿起它常枕的小枕头,在阮黎手上胳膊上都蹭了蹭。
“你身上有了它的气味,它对你的警惕心就会少一些了。”
梦水小姐吃过饭便要睡觉,徐梦舟又赶紧把枕头还回去,摸着它的脑袋,揉它的身子。
“手感其实有些奇妙的。”她说,“不像猫毛也不像狗毛,又软又硬。过两天你也可以摸了。”
贾玉夫人站得有些远。
她对老虎这种生物,多少还带有刻印在基因里的天然畏惧。
动物园里隔着玻璃,大部分人都不害怕,因为知道它们没办法跳出来伤害到自己。
坐车进入园区,真正直面虎群,感觉立刻就不一样了。
而现在,她是纯无遮挡地面对一只老虎,哪怕是幼虎,爪子已有手掌心大。
纯自然造物的野兽。
但徐梦舟抚摸着它的脊背,皮肤是大地凝结出来的深棕,她们脸并着脸躺下,在金玉瓷器的堆砌下,硬生生开辟了一小块野外。
梦水小姐睡得很快,徐梦舟又拿了两个抱枕过来代替自己,将贾夫人的丝绸手帕垫在下面,留在它的窝里。
“徐小姐养虎,像养小孩。”
“你喜欢小孩吗?”徐梦舟反问回去,忽然又觉得不太好,再一看,阮黎的脸色果真不好起来。
她赶紧接自己的话道:“还好元宝不像我,要是小孩子都和我一样,恐怕就完蛋了。”
“我小时候实在讨人嫌,长大了……貌似也没变多少。”
阮黎的眼眸总算是亮了一下,“这怎么说?”她对徐梦舟童年的事一直很好奇。
“我太能闯祸啦。”
两个人边聊边走出房间,顺着楼梯慢慢下楼。
“我小时候是和奶奶一起住的,老家没这里繁华,所以老古董也多,当时我奶奶还有一个姐姐,要叫姨奶的,真是古董中的古董,老一派的思想。”
“不就是弄坏几台电视,玩一玩轮滑,跟狗摔跤吗,她居然觉得我不够文静,说我整天跑跑跳跳,玩得太野,不像个女孩子,还说我脚长得大,这叫什么垃圾话。”
好些年过去,徐梦舟提到她还是很不屑,真是气得长久。“我看她就是心里酸了,自己生活的时候不好,所以瞧我不顺眼,看我眼红,把我当软柿子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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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那么多人,怎么偏偏说我。”
贾玉夫人也是蹙了下眉,低声说:“的确是老思想了。”
“没事,她死得早。”徐梦舟灿烂一笑,“我刚念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她就死了,去世了。”
“奶奶也很瞧不上她,因为是自家人,怨和气都不能太多,怜悯也有,恨她不争气也有。这都好多年前的事了,算算年纪,她貌似是上个世纪出生的。”
“这样一看,真的很久远了。”徐梦舟话音一转,“可奶奶也只小她两岁而已,上次我回家,还约了小年轻出去约会。”
“徐老太太是洒脱些。”贾夫人说。
大概是遗传?这一家子姓徐的人,都有一种天然的随性。要么专情的就是一辈子,要么花心的也是一辈子。
徐梦舟,应该属于前者。
“她最喜欢年轻人。”徐梦舟说。
她们已经走出了别墅,沿着林荫小道前行。树影斑驳,将日头遮了个七七八八,倒是很凉爽。
有些人家喜欢在花园熏香,徐女士不爱这个,她喜欢天然的花香气,专门搭了一片花圃,挑的都是浓香型。
风一吹,花香就一团团扑过来,直往人脸上撞。
“桂花实在太香了。”徐梦舟揉揉鼻子。
这香气算不上顶浓的,却极有存在感。本来还不到开花的季节,可这段时间热,温度一上来,花便不管不顾地开起来。
一朵朵黄花坠在绿叶子里,像金瓜子搁在绒布上。
“是有一些。”贾太太附和。
她们不说话,就这样走了一会,徐梦舟居然觉得很好。
回想过来,她们似乎不常聊天,对彼此,貌似也算不上多了解。
至少没有很深地交过心。爱上一些表面的东西,就爱了。
出问题也是早晚的事。
她只知道,阮黎喜欢吃素菜,清淡的。可她到底是喜欢吃,还是受限于身体状况不得不吃。
她对人生的看法,对未来的看法,自己都不清楚。
“你和你的前妻,你们怎么在一起的?”
这个问题,若是对初见的人来说,实在有些冒犯。
但她们到底不是真的陌生人。
徐梦舟不敢自己说心里话,问起来倒是大胆多了。
贾玉夫人抬起眼,看向她。
“是同学,阴差阳错,糊里糊涂就在一起了。”她乌黑的眼像墨锭子,幽幽地淌墨色的泪,“我们两个没什么感情,日子凑合过。”
顿了一顿,她又说。“起初是,后来是不是,我也不清楚。”
“您和您的妻子,感情怎么不好了?”
“有一些误会。”徐梦舟说。
她也有些默然,声音轻轻的,“我本来以为,我们感情很好,后来发觉不是,现在,我也不清楚。”
风将贾夫人的裙摆吹起,淡紫色的波浪花瓣,一层一层扬在徐梦舟手腕上。
“不过,我经常会想她,不知道她会不会也想我。”徐梦舟说。
“应该会的。”贾夫人说。
两个人就这样对视,“你……”
“二小姐!”远处传来佣人的喊声,“三小姐找你呢。”
徐梦舟懊恼地闭上嘴,又转过话头,“这要是不知情的,还以为我妈外面又有人了,到时候不知道要传出去多少流言。”
徐梦舟是痴情种,徐太太也是,但她的爱人早逝,喜欢极限运动,是跳伞出了意外。
徐太太再没有爱过第二个人。
这是很早很早以前的事了,阮黎并没有见过她。会是一位很出色的女性吧,从徐梦舟身上,多少能窥见一点她的影子。
她的一部分永远地活着。
徐梦舟还在笑,往回走,“我说让人叫它三小姐,我妈第一个赞成,这两天她出去,逢人就说家里老三如何如何吵着吃奶,看人惊掉下巴,打眉眼官司,再回来和我们讲。”
“这帮人现在还不知道,三小姐不是人,是只老虎。”
贾玉太太也跟着笑了,“能想到日后她们了解了真实情况的样子,估计又要惊掉下巴。”
“过两天,我妈打算给元宝办个百日宴,请朋友过来。”徐梦舟说,“到时候就能看见了。”
“你会来看吧?”
“徐小姐这样说,我自然会来的。”
徐梦舟唇瓣翕动,有些想问会是哪个身份,阮黎还是贾夫人。
念头一转,觉得自己真是犯了蠢,那么多人的场合,正经的宴会,当然是阮黎。
可是,阮黎最近,应该会有很多流言,好在是在她家,请的又是妈的朋友,一群人精,不会乱说话的。
就算有谁真要说,她还在呢。
佣人远远见到她们两人走回来,却也没迎上去,只是在原地等,不打扰她们交谈。
等人走过来,她才说:“三小姐一直找您。”
元宝有几个特定的叫声,大家已经认熟了,嗷呜呜,就是要找她。
徐梦舟摇头,“太粘人了。你去拿点零食,我一会喂。”
佣人离开,又剩两个人独处。徐梦舟的心底冒着泡泡,柠檬果冻味道,又酸又甜。
你……“她开口,“我觉得,你和你的前妻会好的。”
【作者有话说】
章内出现的人名朝代,都是杜撰哦
43第*43章
◎不会离婚◎
养老虎是件很费心神的事,拍戏同样如此。两边都离不开,徐梦舟陷入了两难当中。
而且,阮黎,她同样舍不得。
说起来,和新市旁边也不是没有山。有一些骑马的景也没拍,不然就让剧组回来,她每天来回跑?
从市里开去郊区野山,起码要四个小时,来回八个小时的路程,这个想法实在不靠谱。
徐梦舟只好打消了它。
又过了一周,三小姐元宝总算对阮黎的靠近不警惕了。或许也是因为它的正常环境里有太多人类,已然习惯了这样人来人往的状态。
这对野生老虎来说,当然不是好事。可对家养的来说,就很好了。
徐梦舟还抱着以后出门遛老虎的念头呢,起码在自家后山,能随意一些。倒不是真领上街去。
她和阮黎的关系,倒比之前好上不少。有时候,她也不懂阮黎的想法,把两人正当着面,她打电话过去,这人真接了,惊得她半天不知道说什么。
阮黎就用一双黑眼睛看她,嘴里说:“喂?”
声音同时从空气和扬声器里一起传出来。
这人还穿着贾夫人的打扮,属于阮黎的一切又从她的眉角轻轻散开。
徐梦舟恍惚着,仿佛做了梦,时空错乱似的,“你,你最近还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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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的。”阮黎说,静静看她。
“你好久不来找我说话。”徐梦舟低声咕哝,说不上是抱怨还是撒娇。
“我怕说错了话,让你不高兴。”阮黎说。
“那你现在怎么又不怕了?”
“还是怕,怕你更生气,再也不理我了。”
“阮黎。”徐梦舟轻轻地说,“你真坏。”
可挂断电话,当着她的面,阮黎又成了贾夫人。
贾夫人和她说:“我的前妻来找我,感觉是不想离婚了。”
隔着一个“贾夫人”的壳子,阮黎一下就变得大胆起来,旁敲侧击也变成了正大光明地问询。
可她却不敢用正脸对人,扭过身子,用余光去瞄。
徐梦舟想刺两句,可一想,好多次祸都是从她的嘴巴惹出去的,她和阮黎之前,最好只有实话,那些违心的谎话、气话、酸话,最好少说一点。
于是她说:“对,不想离婚。”
这话不是对贾夫人说,是对阮夫人说的。
真心话说出去,比想象中更爽快。徐梦舟本来觉得自己会很难受。
说不好是不是看多了徐梦霜这个感情上的坏榜样,那些真心假意分不清一锅炖了的乱糟场面,见过太多亲姐的前任们或黯淡忧郁、或歇斯底里、或以泪洗面的样子,她总觉得,真心是个好东西,最好还是别给出去。
一旦给了,保不齐哪天就要伤一伤,也变成她们这样。
所以她说实话,多在骂人的时候。
这种心是完全不怕给出去被伤的。
徐梦舟一直犹豫踟蹰,真说了,反而心底像扫去一层灰,清亮不少。
她应该早点说,这个念头冒出来,下一瞬,又冒出另一个念头,姐姐前任或许也是这样想的。
那么多被伤心的例子在,可想做徐梦霜爱人的人,现在仍旧前赴后继,能从东门大桥一口气排到省外入海口去。
徐梦舟沉默片刻,主动换了话题,“我明天要出门一趟,去剧组,你在家照顾元宝,每天都要和我视频。”
她决定,去剧组待一周,回家呆三天,这样循环。折腾一点就折腾吧,她不晕车也不晕机,麻烦点也受得住。
阮黎在家里,她是很放心的,妈妈会照顾好她。
贾夫人应声,“视频早中晚都要吗?”
“……要。”徐梦舟说。
她是想的一次,但三次自然更好。
“平时要多和我说元宝的消息,最好十次二十次。”徐梦舟越说越起劲,“她吃饭,出去玩,睡觉,干什么都要告诉我。”
“我记住了。”贾夫人说。
“嗯。”徐梦舟点点头,像是很满意,“我给你开工资。”
转过头,她找到小杨,问她手里能不能拿出五千万现钱来。
她手里的钱肯定是比这个要多的,但大多是动不了的固定资产,像家里的股份,各种房产,珠宝等物。
想到股份,徐梦舟突然想起来,阮氏公司,她还有股呢。
徐梦舟急忙说道:“开个五千万的条,我要给阮黎,先挂了。”
说完,她从床上直接跳起来,冲出房间,正好给刚回家的徐梦霜撞了个满怀。
“哎唷!”
徐梦霜倒退了三四步才缓过劲,揉着胸口,一副想骂又舍不得但憋足了气的模样。
“嘿嘿嘿……姐,我亲爱的大姐,你才回家啊,今天又加班了。”徐梦舟舔着脸赔笑。
徐梦霜默默运气,缓了好一阵,“你要去干什么?急匆匆的。”
“我去问问阮黎,要不要我把股份转给她,就是,之前结婚换的……”她搓着手,顶不好意思地把亲姐扶回房间,“刚突然想起来的。”
“不用转。”徐梦霜说,“这个你自己留着。”
“可是不是说她没了股份……”徐梦舟急着追问。
“舟舟,你还不信我吗?”徐梦霜好气又好笑。
难道她会看着阮黎就这样把阮氏丢掉?不管出于情分还是利益,她都不可能让林文朝把控阮氏。
不然她最近为何回家越来越晚,还不是在外面奔波,帮阮黎做计划收尾。
“小没良心的。”她说,“就知道关心阮黎,你的股份给了她,转头又要被林文朝拿走,白喂给他了。还不如就放你手里,他不敢动。”
“哦……”徐梦舟有点垂头丧气的。
“怎么,是心疼了?”徐梦霜打趣,“这样着急送钱过去,你的心里话说得怎么样了?”
“一般般。”徐梦舟的头比刚刚更低了,“不太好说,说的时候很高兴,等说完了,又有点后悔。”
“但你现在就在和我说心里话。”徐梦霜循循善诱,“这期间的区别在哪儿呢?我和阮黎有什么不一样的?”
徐梦舟嗯了半天,仿佛豆浆机启动一般,最后诚实地摇摇头,“不知道。”
“信任。”徐梦霜说,“你对她缺乏信任,所以不愿意对她敞开心扉。”
“不过舟舟,你可以大胆一点。就像第一次去冲浪,在浪板上站起来,你也摔了很多次,但是你觉得,这些摔倒让你丢失勇气了吗?”
“没有。”徐梦舟摇头,“不服气是真的。”
“爱情是一样的,在感情上摔了一个小跟头,伤害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大,你只是不习惯。”徐梦霜揉揉她的头发,故意激将了一句,“难道你现在长大了,还不如小时候胆子大吗?”
“姐……”徐梦舟噫了一声,“我可知道你用的什么把戏。”
“你都能拆穿我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徐梦舟若有所思地走了。
第二天,临出发前,佣人们搬着行李箱,她来到阮黎面前,鞋尖在地板上磨了一下,随后一步上前,将人抱在怀里。
一个过分满的拥抱。
她的双臂搂着对方的肩背,将脸搁在人的肩膀上,“等我下周回来,我们聊一聊。”
馥郁的柑橘香味一下甜到心里,徐梦舟闭了闭眼,胳膊再搂紧了一瞬才松开。
随后,她脚下踩风火轮走了。
没去看阮黎的反应。
等车子开动,徐梦舟才偏过头,去看后视镜,通过那块小小的镜子瞧。
门口的几个人都没有动。
离得太远,她看不见表情,隐隐有些后悔。
多少应该瞧一眼的。
她往常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怎么一遇上阮黎,就胆怯了,畏首畏脚,真不像她。
别墅台阶上,阮黎呆呆立着,抬手抚上耳朵。
这块小小的肉,似乎还残留着对方温热的吐息,她不敢碰,怕自己的体温染上去,隔空点了下便放下手。
几个佣人都回去了,只有管家陪她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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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她的手机忽然响了,是徐梦霜来的电话,“舟舟走了吗?”
阮黎还有点恍神,“刚走,就是……她走之前抱了我一下,还说等她回来好好聊。”
徐梦霜在电话那头笑,“她这是要开窍了,可喜可贺。舟舟昨天还要把她的股份转回去给你,让我拦住了,莽撞是莽撞点,好歹心是真的。”
话音一转,她问:“那你开窍了吗?”
阮黎咬住唇,“应该吧。”
她居然也有不确定的时候,不过,遇上徐梦舟,她总是不确定。
徐梦霜又笑几声,“好了,趁她走了赶紧来公司干正事,林文朝已经上钩了,等你过来开会。”
“好,我这就走。”
一说到正事,阮黎的眼神立即清明起来,公司她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这份家业,这份财产……她还要投资舟舟的电影呢。
阮黎赶紧坐上车出门,低调的轿车上路,一路来到徐氏公司的地下停车场,她下车,被早在此处等候的秘书接上,后者递过来一份文件,她边走边翻看,很是雷厉风行。
她太专注,也太放心,没注意到身后几辆轿车背后,悄悄伸出一个不起眼的摄像头。
咔嚓。
三天后,某个小道消息突然传开,据说失去公司阮黎阮总,居然跑去做了徐氏董事长的地下情人。
听说徐董对她早有预谋,这次趁人之危,直接就收入囊中了。
这消息传了几天,另有一条爆出来,说话的人信誓旦旦表示,徐家两位姐妹争一个人,闹得不可开交,甚至还打起来了。
知名徐导胳膊上还有一条伤口,新鲜的没愈合,据说是当姐姐的徐董拿刀划的。
两位姐妹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又是豪门八卦,瞬间就闹起来了。
【作者有话说】
天杀的忘了挂请假条了,抱歉抱歉宝贝们QAQ
是去走亲戚吃席了……真是不吃也罢,一地鸡毛,感觉被人当穷亲戚上门打秋风,天菩萨,二十多年了,我只去过这第二回。还要看某位高领女性长辈给她四十来岁的高龄儿子和高龄老公夹肉菜,生怕少吃一块,平等无视桌上所有女性,哈哈。当然我筷子很长,胳膊更长,没饿到自己,就是吃完闹肚子,想想还不如不吃,很亏,以后再也不去了,讨厌
44第44章
◎我想和你公开关系◎
童颖最近觉得自己事事不顺。
自打她在徐家老宅吃了晦气,不管干什么都憋屈,就连走路都能平地卡一下,明明都是大块的瓷砖地,缝隙都抹平了,她也能绊个踉跄。
该死的徐梦霜,绝情的徐梦霜,昨天还说爱她,今天掉头就提了分手。
逼问她原因,居然说什么……是给自家妹妹出气,让她也尝尝被人玩弄感情的滋味。
童颖根本不信,她们在一起这么久的时间,徐梦霜对她会没有半点真心。
她去公司求,前台也换了一副嘴脸,不再是殷勤接待的样子,皮笑肉不笑地,就说没空,开会,不在公司。
去了几次也没能上去,想闯却有保安拦着。
童颖气得在回去的路上破口大骂,到家也还是甩脸色,晚餐时,她临时要吃蟹黄面,新鲜螃蟹需要现买,她等急了,阴阳两句,迎接她的却是母亲的一个巴掌。
顿时将她的脸打红了。
“吃顿饭也不消停,摆脸色给谁看!能吃就吃,不能吃就滚。”
“你冲我发什么火!”
童颖捂着自己的脸,不可置信。
她的母亲气喘吁吁地盯着她,“你除了整天干没用的,谈情说爱,还能干点什么!家里什么情况你不知道?一点正事都没有……对对,你不是和徐董有过一段吗,快,快去求她帮忙!”
坚硬的指甲一下陷入肉里,童颖嘶了一声,近乎无措地看着向来稳重的母亲,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攥住她的胳膊,眼珠子颤动着,“让徐董救救我们家,让她注资,快去,快点!”
童颖叫着:“妈,你松手啊,你捏疼我了。”
可她的心却忍不住狂跳。
她从未见过母亲这个样子,家里……恐怕真出大问题了。
童颖有些仓惶地出了门,在母亲的助理口中得知,公司已经很久都是负利润状态了。
她家从事煤矿开采,近些年越来越差,只是外表瞧着还算光鲜,实际远不如新兴企业来得风光。
现在更是,资金链断裂,出了各种问题。
童颖没办法,只好再去找徐梦霜,希望她能看在曾经的情分上,帮家里一把。
可迎接她的只有闭门羹。
“我是真心爱你的,我们两个的感情在你眼里什么都不是吗!”
她逮到一次赴宴的机会,找到徐梦霜,崩溃般质问。
可徐梦霜却拂掉她的手,甚至拿纸巾擦了擦衣服,“你家里最近不太好吧?这时候居然还想着情爱的事……”
她淡淡道:“童世平真是把你养废了。”
徐梦霜转身离开。
无视童颖憎恨的双眼。
在那以后,徐氏名下的产品,隔三差五就出一点小问题。
总有人爆料,说吃坏肚子,头晕恶心,甚至工厂工人随意吐痰不戴手套等等说法。
营销号们配上一些模糊的打码视频,仿佛确有其事,议论纷纷。
可第二天,就有央媒报道,专门进行企业采访,进车间拍视频都要穿整套防护服,整个车间都采用无人机械化生产,只有个别几个工人,也是全套防护。
拍了工厂又拍宿舍,食堂,全都是干干净净,就连宿舍区都配了小人工湖,里面还养天鹅。
有官方保证,当初的谣言不攻自破,甚至连食堂菜单都火了一把,不少人直呼比家里吃得还好。
徐氏不仅没有风波,反而比从前更加了一波流量热度。
童颖气得心肝肺疼,却没有任何办法。
她喜欢走歪路,用些诡计,但这种小计谋就像房檐下的积雪,被太阳一晒就会化掉。
家里的状况越来越差,被拖欠工资的工人们集体拉横幅,实名举报,视频一个接一个放,压下这个,又冒起来另一个。
蟑螂一般,打不净。
税务局上门的那天,童颖又去求徐梦霜,希望对方能帮帮忙。
她知道徐梦霜完全有这个能力,只要拉一把,她们家立刻就能起死回生。
可徐梦霜再一次拒绝了她,让助理警告,再来打扰她,她就落井下石。
童颖就这样看着,母亲的头发一夜白了,银行派人来查封别墅,她拖着行李箱走出家门,竟然没有一个能去的地方。
没了钱,曾经的朋友也都散开,没有一个肯伸手。
母亲被暂时拘留,她都没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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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将她保释出来。
这一切,如果不是徐梦霜在背后捣鬼,她家会败得这么快吗!
一定是她的错。
童颖惨然一笑,翻了翻手里的余额,打开直播。
她是个有名气的网红,毕竟人人都愿意追捧富人,何况她是真富,还喜欢抽奖洒金,听人吹捧。
直播一开,就有很多粉丝涌进来,短短一会人数就过万了。
童颖坐在花园凉亭里,“今天来给大家聊聊八卦吧,就聊聊我们圈子里那对知名姐妹,就用大x和小x代替好了。”
没过多久,徐氏姐妹和阮黎的爱恨情仇就火遍了。
有人说阮黎被踢出公司后,是先抱上了徐梦霜的大腿,后来被徐梦舟看上。也有人说她俩是早有预谋,趁人之危,看阮黎破产就把人圈养住,最后互相看不惯才打起来。
话说什么的都有。
豪门八卦,又是知名企业家和导演,想不火都难。
徐梦舟听到这个消息时,还在深山老林里拍戏,见到是童颖造谣的,气得头发都要炸了。
“她是不是想死还得拉几个垫背的?”
“姐!派飞机来接我,我现在就要回去!”
流言汹涌,徐梦霜却很悠闲,“就知道你坐不住,回来做什么?辟谣吗,你怎么打算的?”
其实这种消息压一压就下去了,随时都会有其它更劲爆的八卦可以转移风向。
至于无端猜测,这些年来,往她身上,往家里人身上泼的脏水还不够多吗?
只是徐梦舟不知道,也没了解过而已。
“当然要辟谣,把她告了!她是不是疯了,竟然敢这么造谣我们。”徐梦舟气得在地下乱转,鞋底要把地磨平三寸。
“好,辟谣,那怎么说呢?”
“还能怎么说,当然是实话实说了!”
“那我就发个公告,说你和阮黎是已婚关系……”
“等等!”
徐梦霜慢条斯理的话被妹妹打断,她也不恼,屏幕外的手转着笔,在空中甩过一道道金色弧线。
她含着笑意去看屏幕里那张皱巴巴的脸,“嗯?你是想自己发?”
徐梦舟张张嘴,忽然消沉下来,“总之先控制一下……”
挂断电话,她四处看看,随便在路边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就坐下了。
有一瞬间,徐梦舟的确想说,她的心中充斥着无尽的勇气,反正海岛上的那段时间,剧组里的人早就知道了她和阮黎的关系。
这是一个大家心知肚明的秘密,没什么不好说的。
可是,她和阮黎,她们之间的状态,也就刚刚破冰而已,未来的一切都不好说。
路边的狗尾巴草搔着小腿,徐梦舟又想起,她帮阮黎赶毛虫的画面。
生气和不甘是真的,关心和爱也是真的。
长长叹了口气,徐梦舟怀揣着八宝粥一样的复杂心事,慢吞吞走了回去。
只是她再没心思监督拍摄了。
流言并没有被压下,热度反而愈发上涨,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冒出来一位“相关人士”、“内部员工”,爆料一些所谓的内幕消息。
比如,在茶水间看到阮黎和徐梦霜搂腰接吻,转头徐董去开会,阮黎就和徐梦舟待在办公室,还锁了门。
再比如,徐梦舟和徐梦霜两人大吵,摔了屋里的花盆,隐约听到一些“她是我的”这种话。
又比如,在阮黎的脖子上看到一些红红的草莓印,明明是热天,还穿着长袖衣服。
还比如,三人共同在包厢里吃饭,居然是两姐妹互相喂饭。
流言传到这里又拐了一个弯,说徐家两位姐妹不是亲姐妹是表姐妹,抱养过来的,但徐梦霜爱上了徐梦舟,爱上了自己的妹妹,所以才假装喜欢阮黎,只是因为吃醋。
忮忌让她掺和进去,将一段感情变为三人关系。
这对姐妹花,有不伦之恋!
前面还算桃色逸闻,传着传着,就成了重大丑闻,连刚做的央视采访都不能保住徐氏公司的股票稳定。
最可疑的是,徐家到现在都没发表任何声明,法务部人间蒸发一样,倒像是真的心虚默认了。
徐梦舟彻底坐不住了,没到计划里的一周,就赶紧坐飞机返回和新市。
“妈,这流言都传成什么样了,你怎么不管管?”
她一回家就开启大嗓门,人还没进屋,声先传了过去。
可原本说在客厅等她的徐女士却不在,是另一位。
阮黎。
她没穿贾夫人会穿的长袖裙子,却也很素净,是一身黑。黑头发,黑裙子,白皮肤,有种静默感。
目光也不是躲躲闪闪的,听到声音,便转头来看,直视过来,眼眸黝黑深邃,仿佛平静无波的暗湖。
元宝就趴在她的脚边,抱着一个软绵绵的布偶在咬,口水将玩偶弄得湿哒哒的。
“阮黎。”徐梦舟说。
“妈刚刚接了个电话,就出门了。”阮黎说,伸手不拍了拍旁边的位置,“来坐。”
徐梦舟脚下只微不可查地顿了一下,就大步流星地走过去。
坐下了。
“最近的……”
“你回来……”
两个人一齐开口,又一齐沉默。阮黎扯动唇角,微微笑着,“你先说。”
“我是为那些流言回来的。”徐梦舟说。
客厅里一个人都没有,佣人们似乎自发地避开了,宽敞的房间内,只有她们二人。
还有一只调转头,试图往她腿上爬的元宝。
她说完这句,没有再开口,空气再一次安静下来,某些奇怪的氛围开始发酵,像被盖上的面团,不断膨胀着。
来的路上,徐梦舟已经想好了,她要公开,破除流言。
不只是为了挽回阮黎的名声,更是要由她来迈出坦诚的第一步。
下好决定以后,再看之前那段纠结犹豫的日子,甚至觉得有点好笑。
只是一句话,就这样一句话,居然可以把变得不像自己。
徐梦舟定了定神,就要开口,但腿上的动静越来越大,实在让人忽视不了。
她低头,和梦水三小姐圆溜溜的棕色大眼睛对上。
“嗷~”
莫名沉重的氛围被奶声奶气的嗷呜打断,徐梦舟无奈,弯腰把它抱起。
没注意自己隐约紧绷的背部也放松下来。
她摸着元宝柔软厚实的耳朵,语气平和地说:“我想公开我们两个的关系,来问问你的看法。”
说完,徐梦舟低下头,故作随意地捏起元宝的爪子,比起刚走的时候,它似乎又重了,半个身子爬在腿上也很有分量。
爪垫热乎乎的,光滑又柔韧,像上好的卤牛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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