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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这面镜子。
镜子里的男人有着和我九成九相似的面庞,只是他将头发染成了红色,还打了眉钉,从面容和身段来看,是个俊美的男子……
这个帅哥就是我,我的全新身份:霍洛。
霍洛。阿埃尔,年21,法国人。他大学读到一半就辍学了,然后就在全球各地到处跑,在一个地方打打工赚点路费又跑到下一个地方去。喜欢的乐队是THEBLUEHEARTS和TheRollingStones,喜欢的诗人是里尔克,讨厌的东西很多最讨厌的是人类……
总之,他是个孤僻且以自我为中心的经典叛逆文青。
我俩风格差异还挺大的,难怪没人会联想到我们是同一个人。他看上去像是会戴着耳机播放迈克尔杰克逊的《bd》然后边走边扭的类型。
总之,对于这个身份我接受良好。
霍洛没什么朋友,联系最多的是父母。不过他父母在前几天前在铁轨上被撞死了,现在他正在赶回法国参加他们的葬礼。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难道是因为融合完全了吗?我竟然保留了所有记忆,只是额外再融合了一部分霍洛的记忆。
现在似乎是1987年。哇,作为蕾娜塔的我已经出生了。要不要去孤儿院看看呢?
这个想法刚冒出个头头,我就立刻掐灭了它。
如果引起不好的误会就惹大麻烦了,而且要是被小时候的我缠上那就完蛋了!即便那是过去的我,我还是要说:她是魔鬼。而且我讨厌小孩子,我会把小孩子塞进马桶里冲掉。
我打量着现在我身上穿的网格背心,有点磨皮肤,而且肌肤露出度有点高,感觉和里苏特他们差不多了……真骚包啊。
我忍不住捏了捏我的胸肌,有点软,可能是因为这具身体肌肉密度不高的原因。
哇塞,原来男人被人捏胸肌是这种感觉吗,那戳一戳是什么感觉呢?
我看向在一旁沉默站立着的约旦河,问出了我附体这十分钟内最好奇的一件事:“所以,我现在是彻底的男身吗?”
“嗯,我亲自捏造的。”
我立刻拉开裤子拉链一看,然后陷入了沉默:“……为什么?”
“如果你是想问你死亡前看到的那些超现实画面,那我可以告诉你……”
我知道它说的是我在被箭搅混脑浆的过程中听到的呓语和感受到的不妙链接……但我并不好奇这点。
直觉告诉我:知道得太多肯定没好事。我依靠直觉规避了不少风险,所以这次即便我有些好奇,我也依然选择相信我的直觉……而且我大概能猜到一些答案。
于是我立刻打断它:“我想问的不是这个。我想问的是,为什么感觉我的**比梅洛尼的小?这不公平吧。”
约旦河沉默了一会说:“我参考的人类平均值。”
哦因为某些人的太小了会拉低,我懂,但我不甘心。我再问:“不能给我捏大点吗?”
“你要大点做什么?”
我很自然地说:“不知道,可能是为了掏出来比大小的时候不会输吧,男人不就喜欢做这种事吗?感觉大点会更有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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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从别的地方挪。”
“那你把我腰弄细点,男人腰细才好看。”
约旦河:“你闭上眼睛,接下来这幕你不会想看的。”
我没有反抗它,乖乖闭上眼睛,感受到约旦河似乎变成流体然后紧紧包裹住我。这是一种很奇妙*的体验,我能感觉到**的变化,但没有任何不适,就和剪头发,捏粘土一样轻松。
等约旦河说“好了”的时候,我睁开眼,立刻扒开裤子看,满意地点点头:“不错,这个大小不至于太吓人,但也足够大了。我很满意。”
我又马上看了看我的腰线。
霍洛不像我,他不是黑手党,之前似乎也没有遇见过什么危险,更没有遇到过变态连环杀人犯。只是为了美观偶尔锻炼,他的肚子上只有马甲线,没有腹肌。
不过比我做格蕾丝的时候好多了。我做格蕾丝每天只能坐轮椅上,喝着迪奥给我下了毒药的苦的要命的药汤不说,还只能在窗边看着迪奥和JOJO去玩球。
我又看向约旦河:“你能捏出个腹肌吗?哦还有,胸肌大点,屁股也可以翘点啦……要不然你参考着仗助的身材帮我捏捏,或者普罗修特,里苏特,阿帕基……”
还没等我点完名单,约旦河就凭空消失了!不管我怎么叫它,这狗玩意死活都不出来!
喂,你好歹演一演还是替身啊,你现在装都不装了!
我好不容易能做一下男人,它为什么不让我尽兴!
这么难得的机会!
它以为这种突然做男人的机会是在超市里随机抽奖就能抽到的吗?!
*
我在这个汽车旅馆收拾了一下,就背着有些破烂陈旧的背包出发了。
现在我已经在法国境内,离家乡不远。我急着去把父母下葬,然后去寻找这个时代的JOJO。
从约旦河的只言片语,还有箭刺中我时我接受到的信息来看,很有可能让陨石(箭的原材料)来到地球的“某种意志”其实是一个外太空的怪物,它和约旦河大概是相似的存在,并且它还会称呼约旦河为“命运吞噬者”,也就是说:约旦河很有可能是以命运为食的一种怪物。
至于那个怪物,它创造箭很有可能也是为了进食。只是不知道它的食物是什么,不过这个食物里肯定还包含了约旦河。
因为我听到,也感受到了箭刺进我脑子里时,那个怪物的咀嚼声。
我能清晰感受到,它在吃掉我的精神体,也就是约旦河。
仔细看约旦河其实缩水了点。估计是被扯下一大块肉了吧……
桀桀桀。活该。
不过我应该也在那东西的食谱里,因为我感觉当时它吸吮了点我的脑浆。想来也是,我似乎是从约旦河身上扯下来的一块凝聚成的人形,并不能算是真的人类……
等等,这么说来,岂不是约旦河就相当于普世定义我的妈妈!
……不行,太恶心了。
约旦河创造我以及其它的同位体,或许就是为了进食。从之前两次的规律来看,极有和JOJO有关,或许也和命运有关。
虽然不知道约旦河到底是如何完成进食的,但总之只要它完成进食,我应该就可以回到原本的身体里,也就彻底完成了融合。
融合……
可融合完成之后的我还算是我吗?
虽然约旦河说融合完成后才算是完整的灵魂,但我们真的是一体的吗?我为什么一定要缝合另一个人的人生?而约旦河又说我和它也是一体的,难道融合的最终结果便是我也要和它融为一体?难道我的存在便只是为了帮助它完成进食,迄今为止我所经历的一切都是虚假的……
当我的脑子突然开始想到“我的人生是否是虚假”时,我猛然意识到了这不是“我”的想法,是霍洛的。但因为融合……
不,不能再想了。
不能被霍洛的思想带偏了。
无论我最终会变成什么样,其实都不重要。死亡的痛苦也好,融合的代价也罢……无论是要和JOJO讨伐怎样强大的敌人,还是要为了这场冒险牺牲掉什么,只要我能够回到我的时空,一切障碍我都会铲除掉。
约旦河似乎能够感受到我在想什么,我听到它发出了轻笑声。
拳头硬了。
可这家伙就算被吃掉了一部分也面不改色,我揍它肯定也没用了。
话说该不会是JOJO有什么强运在身上吧?就像是漫画主角那样……
难道这就是为什么每次东方仗助那小子让我请他吃冰淇淋,我就会脑子一热请他吃的原因吗!
“我不认为是这个原因,你不如把原因归结给我给了你太多人性身上。”约旦河又在我的脑子里碎碎念了。
我警告它:“你别在我的脑子里说话,在我不需要你的时候,你别太有存在感了。”
因为没拦到车,我只好走路去,反正也走不了多远,就当锻炼身体了。
霍洛这身体在普通人里还可以,在替身使者里面就不够看了,我得多锻炼了。按照我之前两次经验,JOJO们身边一定会有危险啊!
不过按照年份来看,该不会这次的JOJO是那个空条承太郎吧,他以前住美国还是住日本……
早知道我会沦落今天这样的局面,在仗助跟我讲空条承太郎的时候,我就认真听了,烦。
我对这个男人不了解,唯一的印象就是他以为霍洛是我父亲,帮了我点忙,人比较靠谱,把他们的沙漠合影给了我,还有他身材很辣。
不过既然有合影,也就是说我迟早会遇到他对吧?那我不急了。
我慢悠悠地走在法国的乡村小道上。
这个地方真是安静和平啊,自从去了意大利接触黑手党后,我有多久没接触这样的平静的生活了。尤其是最近几天的经历,要是详细写,感觉够我写十本书了!
我边哼着“countryrods,tkemehome”边悠哉悠哉地在这个小路上散步。
哈哈要是每天都这样就好了,不会突然在面包店遇到变态连环杀人犯或者黑手党的日子真好。
这里没有面包店,应该不会触发奇怪的“面包店奇妙冒险”的buff吧?哈哈哈哈哈哈。
就当我喜滋滋地没头没脑地哈哈哈哈的时候,一声尖锐的女高音“啊啊啊啊啊!”打破了我本来平静美好的悠闲心情。
……
不是吧?
我身上是有什么奇怪的设定存在吗?该不会是岸边露伴那家伙为了多点取材机会,在我的设定里悄悄写上“容易遇到各种事故现场”的奇怪设定吧!
如果说我刚刚还有那么一点“悲愤”在心中,那么现在看到眼前所见所景的我,心里面只有熊熊燃烧的怒火了。
一个胸前被重伤流了大片鲜血的女孩倒在地上抽搐着,而不远处的草丛里——
一个长相丑陋无比的男人正趴在一个少女身上,试图侵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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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头型不规整,像在娘胎里被人揍过一样,五官畸形像是一坨烂泥,堆叠起的皱巴巴的皮肤让人联想到了垃圾桶里的被污水粘着的黑色塑料袋。尤其是他那面带猥琐,摧毁,以欺凌弱小施虐为乐的面庞,我感觉我看了一眼连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那个东西简直就是个从臭水沟里扒拉出来的比老鼠屎还要下贱的东西。
我静静地走过去,然后一脚踹在他的脸上,把他踹飞了几米远。
他揉着被我踹变形的脸,吐出了几颗沾血的带着黑斑的黄牙:“你在做什么?想英雄救美吗?”
“你竟然还能说话?”我把鞋底在地上摩擦了几下,“看来我踹得还不够用力。”
“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种看上去道貌岸然的小白脸了……不过只要有我的[倒吊人]在,无论是你,还是那些厌恶我的女人都只能任我摆布!”那个丑陋的男人用他恶毒的眼神看着我,“我要把你碎尸!然后把你的gg拿去喂狗!”
是替身使者?我没有多做犹豫,直接叫出了约旦河。约旦河的手变形成麻绳缠住他,那家伙伸出手试图挣扎而出,我这才发现这个人渣还长着双畸形的手,他两只手都是右手。
他的速度真慢啊,如果是迪亚波罗或者吉良吉影可能就会躲过刚刚那下了,还是说他以为自己很强,所以轻敌了?不过这都不重要,反正他接下来死路一条。
没等他反应过来,我立刻拿剑划破了他的喉咙,砍下了他的双手和双脚。我没有直接杀死他,特意留了他一口气。
重度受伤的情况下,除非意志过于强大,大概都会失去使用替身的能力。我对这种下三滥的人渣很有信心,他们不会有什么如钢铁般的意志的。
那个男人张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我不想听这个男人难听至极的嗓音了,再多听一秒钟我就要吐了:“我本来是想把你直接弄死的,但我觉得这样太便宜你了,揍你几顿也不够舒服……果然,在死亡之前,你必须得到更严苛的处罚才行。”
我说着拔出了刀,指着他的第三条腿,“对你们这种**犯,果然应该把作案工具给弄碎才行。”
“……不,离我远点,不!”他想逃,但现在他被我的约旦河紧箍着,怎么可能逃的掉,更何况他也逃不了了,一个没有双手双脚的快要死掉的人怎么逃。
我很仁慈地没有让他慢慢爬行然后在绝望中等死,而是让他看着自己的屌被剁碎后痛苦地被杀死了。
让微生物分解他身上的有机物,这或许是这个人渣唯一能为这个世界做的好事。
我看向一旁呆愣地看着我处置人渣的少女:“在那看什么?先说好,你报警没用的,我很擅长毁尸灭迹……”
“先生,请问您叫什么名字?”少女看上去神色很恍惚,似乎还没有从劫难中逃生的真实感,“我,我叫雪莉!我没有恶意,只是想要……”
她看上去被吓坏了。也是,无论是刚刚那个男人把她的好友穿胸然后想要性侵她的举动,还是我把那个畜生虐杀的场面。在这个看不见替身的普通女孩眼里都足够吓人了。
但我可不会反思的,我可是黑手党,我采取这种手段已经够仁慈了好吧!
“我的名字是霍洛。阿埃尔。”我看着她泛白的双唇,蹲下去帮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和她那双闪着泪光的灰色眼睛相视,微微一笑。
“你家离这里远吗?你要去哪,如果顺路,我可以送你一段。”
“不过在那之前,得先送你的朋友去医院。”
【作者有话说】
我觉得jo在处理倒吊人奸杀雪莉的那个片段做的很好的一点是将镜头主要体现在加害者身上。
虽然说我也明白很多媒体或者创作者是出于好意,但是我个人不太喜欢把镜头聚焦在被害者身上[吃瓜]
比起怜悯同情不忍,我觉得愤怒和恐惧这种情绪要猛烈难忘些。
而且有时候展现被害者的凄惨,反而会满足一些内心阴暗扭曲的犯罪分子。
不过很多电影会这样拍摄,除了网络主流就是更关注受害者,同情怜悯带来的热度更高这个因素以外,大概还有很多演员演不好加害者吧,也不敢去演。
不好演不说,演了还容易被骂[化了]万一观众看了心理不适被吓到还会举报,要是拍的稍微大胆点可能连审都过不了(啊说起来盲山就被禁了,虽然不知道被禁是不是这个原因……当时徐州那事爆出没多久我爸就给我放了这部电影,拍得挺真也很吓人,印象深刻……)
电影人想要拉投资还是要符合市场……大家都不容易啊[摊手]
34旧友重逢,但不相认
我的原计划是送雪莉重伤的朋友去医院后,我就直接前去参加葬礼的。虽然霍洛对他父母的感情很复杂,他原计划是不打算去葬礼的,但毕竟他不是完全的我,所以我对他父母没啥想法,去参加下葬意思一下算了。
但可能是因为做了两年黑手党,习惯了拿热情的名号解决一切麻烦事。
在被医护人员拦下时,他们质问我这个女孩究竟发生了什么,我熟练地回答他们:“我是热情的人。”
医护人员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我:“所以这个可怜的女孩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这才缓过神来。首先这不是意大利,其次现在才1987年,最后我真的编不出来这个女孩胸口大洞是怎么回事。
……哦豁。
在雪莉的“他不是坏人,他救了我”的阻拦和警察的“这还是得等我们审问出详细情况再下决定”的嘈杂的争吵声,我开始思考我现在用替身逃跑会被通缉吗?
肯定会,但是我如果直接说是我杀死了那个混蛋,我也会面临牢狱之灾吧。何况那个混蛋已经被我毁尸灭迹了。
要不然就一口咬死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回事?
我有些纠结要选择哪个,理性上我倾向于先跟着警察去警局,感性上我倾向于直接逃逸。
最后我选择不反抗,因为我知道:最后我一定会和空条承太郎相遇的。也许去监狱就是和他相遇,说不定他也在蹲局子呢哈哈哈哈。
无论如何,我只要找到了JOJO应该要不了太久就可以回到原本的世界了。虽然我拥有这具身体在这个世界的所有记忆和情感,但我更认同的是作为“蕾娜塔”的我。
肯定“蕾娜塔”是主要人生这是必须的,否则我会一直纠结于“我到底是谁”这种意义不大还会让一直使我困扰的问题。相比那些掌握了永恒的存在,人的一生太过短暂了。而我的有限的生命是来体验和享乐的,不是拿来纠结人生问题。
在我顺从地让警察为我戴上手铐的时候,一双较大的手掌突然抓住了警察的手腕:“先生,他救了我妹妹,请让我先感谢他吧!”
我顺着那双手,看到了一张年轻而英俊的面庞,他身体健全,没有瞎掉一只眼,也没有皱纹……是年轻版的银色灌木丛?
他就是雪莉的哥哥?
这么巧?
……我觉得我的人生指定有什么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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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为什么我随便发善心救下的小姑娘的哥哥竟然就是那个银色灌木丛啊!
银色灌木丛似乎叫什么J.P.波鲁……啥的,名字有点长,懒得记,总之先叫他波波。
这个波波,和我之前见到的那个银色灌木丛完全不同。首先是外观,这个波波身体健全,眼睛也是完完整整的两只,皮肤看上去**弹弹的,富有胶原蛋白,腿脚特别利索。
然后是精气神,记忆里的那个波波虽然看着也不算颓废,但浑身上下就是有一种孤独和沉寂感,仿佛他下定决心要牺牲自己去成就什么大业一样。就算他下一秒突然噶了,我也不意外。这个波波精气神好极了,活蹦乱跳的,感觉还能再活一百年。
最后是性格。这个波波情绪要更外露一些。他在看到雪莉的朋友的惨状,听到雪莉描述的故事后,眼珠子马上就掉出了眼泪,紧紧地抱住雪莉,顺着雪莉的头发轻轻拍着,然后呢喃着“哦雪莉”“妹妹啊”“我不敢相信……”“要是……我一定会……”诸如此类的话。
但是看他抱着死里逃生的妹妹痛哭流涕的样子,挺满足我这个“救人者”的虚荣心的。
嘿,如果不是我,他就只能得到一个破破烂烂的妹妹了,然后他的人生也会彻底缺掉一块的,从今往后他或许都会活在那块阴影里了。
果然,就算我杀了人,我也是个超级棒的顶天好的大善人呢!
我简直就是黄金精神的代表啊!
我很乐意看波波抱着他妹妹痛哭,不代表我乐意波波过来用同样感恩的方式来感谢我。
他双眼通红,挺着腰站在我面前:“我——”
“哎,打住。”我伸出食指左右晃了晃,“口头的感谢就没必要了,我心领了,来点实际的吧。”
他愣了一下,然后马上摆正神色:“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请尽管开口!”
我在警察的审视里,靠近他悄声说:“那麻烦你找一下spw集团的人,说有一位替身使者希望见到乔瑟夫乔斯达,他是妮可的亲戚,他想知道关于妮可的事。”
说完,我没有管他,跟着警察坐上了警车。
自从融合完全后,我的前两次与JOJO一起展开的奇妙冒险的记忆也变得清晰起来。如果说之前的记忆就跟部电影差不多,那么现在我才真的感觉我确实拥有了那样的人生。
于是我就发现,原来JOJO不是JOJO啊!
呸,我的意思是,那两次JOJO不是同一个人啊!他们一个叫乔纳森,一个叫乔瑟夫……我说你们这家人为什么要取这么相似的名字啊,还长的这么像,害得我以为是同一个人。
扯远了。总之,妮可是我和乔瑟夫相识的身份,那个身份的结局是被杀死了。
希望乔瑟夫那家伙看在死去的战友的份上,愿意来帮我搭把手。
如果他没来,我发誓我将以惨死的妮可的名字诅咒他一辈子,诅咒他晚年变成那种连吃喝拉撒都不能自理的废物老人。
*
次日,我就在spw集团的干涉下很快离开了警局。
怎么这么快啊!我感觉我在里面连24小时都没有待够。
呵,财阀的力量就是大啊……所以东方仗助那小子为什么每次都在跟我哭穷让我请他吃冰淇淋?找他家里人要点钱不行吗!这么说起来,我似乎从未见过他父亲……
接我离开警局的是spw集团的工作成员,并不是乔瑟夫。
哦还有一个人,是波波。
波波看到我就马上说:“你也是替身使者?”
我假装高冷:“嗯。”
波波神色严肃:“那个……混蛋也是替身使者,对吗?”
“没错。我解决他费了好大的劲。”其实没花多少时间,这家伙在吉良吉影迪亚波罗那些人眼前一点也不够看。我这么说只是想看看波波有没有什么表示。
果然,他的神情在愤怒和庆幸中来回切换。我猜他刚刚是在试想如果他妹妹没有被我救下会遭遇什么,然后他吐出一口浊气:“我真的很感激你,雪莉是我最重要的人,如果她出了意外,我真的无法想象……”
“打住。”我瞥了眼spw集团的人,眼神示意他避开点我们说话,然后看着波波挑挑眉:“说再多话我也感受不到你的诚意,如果你真的觉得我是你的恩人,想要报答我的话,现在有个大好机会。”
“出于某些原因,我在寻找JOJO。如果我找到了JOJO,很有可能会开启一场较为危险的冒险,如果你愿意帮助我,那就算是帮我忙了。”
“JO……JOJO?”波波恍然大悟:“那个乔瑟夫。乔斯达……”
“不,波波,他是上个JOJO里。我这次找的JOJO全名是——”
“空条承太郎。”
波波点点头,迟疑了零点几秒,还是问:“你是哪个国家的人?”
“英法意三国混血。”霍洛是法国人,我是意大利人,妮可和格蕾丝都是英国人。融合完全后,我就是英法意三国混血没问题。
波波一副难受的表情:“那你为什么才认识就叫我波波啊!我没听说英国或者意大利有……”额不会是男人之间这样称呼对方会很奇怪吧,但是大家叫JOJO不是也很顺口吗!
我是绝对不会承认我没记住他名字这种事的,于是我很严肃地说:“因为我是热情的人。”
*
spw集团的人带着我来到了一个大厦。我怕这个看上去就很清纯好骗的波波一见到乔瑟夫就直接告诉乔瑟夫我是来找JOJO的,于是我让他先回他家收拾好行李和妹妹告别后再来找我。
在会客厅等待乔瑟夫的时候,我竟然感觉我有点紧张。奇怪,这种情绪明明我以前不会有的……
但等到我真的见到乔瑟夫的时候,我完全不紧张了!
这个老头看上去身体挺好的嘛,感觉还能再战个几十年。不过他怎么没继续学波纹了呢?如果说西撒没继续学波纹我还能理解,毕竟那家伙肺被戳爆了,能活下来就是个奇迹了。
要不要问问乔瑟夫西撒有没有死呢……算了,就算他没死,我也不能和他有什么交际了。要是他真的死了,反而还会影响我的心情。
乔瑟夫一看到我,双眼闪着泪光:“omg!你和妮可简直就是一个模样刻出来的,你是她的孙子吗!她之前从未跟我们说起过,西撒知道这件事吗?该不会……”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又碍于我就在他面前,也可能是因为他脑补的都是不正经的内容,他只是低呼:“哦不,这就是她能干出来的事啊。”
“……”
乔瑟夫乔斯达你个混蛋,不要给我脑补出一整部狗血剧啊!你年纪大了没事干,只好整天看肥皂剧是不是啊!
我忍着脑门处不断跳动的青筋:“我的外婆是妮可的妹妹,我不是她的孙子。只是听外婆讲起过她。”
本来想直接跟乔瑟夫摊牌说我就是妮可的。但一来解释起来好像很麻烦,二来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乔瑟夫这个混蛋脑补了些什么,我一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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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和他旧友重逢了!
乔瑟夫擦了擦眼角的眼泪:“哦……你外婆……”
“死了。我爸妈也死了。我是从他们的信件里知道关于妮可的事的……”眼看着话题马上就要扯到过去上了,我立刻转移话题,“我之所以联系你,是想知道最近你是否需要帮助……因为我占卜到了命运的轨迹。”
老实说我真的没想到有一天我会拿命运当做借口,但拿这招来糊弄乔瑟夫很合适,我继续说:“我占卜到你最近遇上了麻烦,而在这之后我和你的命运便汇聚在了一起,如同几十年前的妮可和你们一样……。”
“不行。”乔瑟夫立刻打断我,面露难色,“即便是这样,我也不能随意将挚友的血脉拉上危险的道路!何况你没有替身……”
我刚沉寂下来的心马上飞跃了起来:“我也是替身使者!如果你是担心我没有那个能力的话,请放心,我的替身约旦河也非常强大!”
乔瑟夫震惊地看着我的替身约旦河显现出来,咳了一声,然后说:“好吧,霍洛。但我需要告诉你,我们所面临的敌人非常强大……”
呵,不管再强,那个家伙宿命只有成为我的的手下败将。
“……他的名字是迪奥……” ?
等等。
谁?
“你刚刚说什么。”我不顾乔瑟夫现在是个老头子,直接抓着他的胳膊就立刻质问他。
“呼!轻点啊……你这小伙子怎么力气这么大!轻点啊!”
我稍微松了点力:“你说的那个敌人,他叫什么?”
“啊,他叫迪奥啊。”
“这个迪奥该不会是那个全名是迪奥。布兰度的金发吸血鬼吧?”
“当然是他了。”乔瑟夫看我脸色不对劲,正色问:“你还好吗?”
我恍惚了一下,马上咬牙回答:“哦,我好的不得了。”
好的现在就想瞬移到那家伙面前然后揍飞他。
35第35章
因为那该死的命运必然性与相似性,我知道击败迪奥的征途一定得有空条承太郎的参与,而那或许也是我回去的必要条件。
但是无论我如何侧面敲击关于他外孙的事,乔瑟夫至始至终都只有一句话:
“我外孙又不像我,他没觉醒替身能力能派上什么用,还是别牵扯他进来了!”
我敢说他察觉到了我的意图,因为这家伙脑子灵光着呢!他大脑皮层全是褶皱一点也不光滑。
可恶啊,我要给他大脑皮层上点润滑油,给我变光滑平整啊!
无论我拐着弯说,还是明着说,乔瑟夫始终坚持就我们几个寻找迪奥就足够了,不要牵扯过多的人。
结果没过多久,他就接到了来自他女儿的一通神秘电话。
从我偷听到的情况来看,他外孙,东方仗助那小子口中“超级厉害无敌的”他超级崇拜的空条承太郎,似乎觉醒了替身,但他以为这是恶灵,现在正把自己关在监狱里,于是他妈妈来求助乔瑟夫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说起来,我和空条承太郎上次见面还是1999年。不过才两年,就发生了这么多事啊……
那时我还以为1999年会是我人生中最灾难的一年,结果自那之后每一年都比之前更加多灾多难。
唉这操蛋的人生。我恨你。
那年我十七岁,还在杜王町做普通女子高中生。在那时的我看来,这个男人非常的成熟稳重,偶尔我也听到一些人私下里讨论这个来旅行的空条博士“真是个神秘而充满魅力的男人~让人欲罢不能~”,东方仗助满口夸赞的男人……
总而言之,是个经典魅力熟男。
哈哈哈哈哈结果他年轻时哈哈哈哈哈哈以为他的替身是恶灵哈哈哈哈哈哈还把自己关进了监狱不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事要是发生在了东方仗助身上,我高低笑他十年哈哈哈哈哈哈……
“喂,霍洛,有这么好笑吗?”波鲁那雷夫看着因为马上要到监狱去捞人又忍不住大笑的我,故意问道:“这可是乔斯达先生的外孙,你好歹尊重一点吧!”
他嘴上这么说,其实在知道这条消息的时候他笑的可大声了。
“波波,你不懂。”我故作深沉地说完后,想到了空条承太郎一脸严肃地把沙漠合照递给我时的情景,又笑了。
要是他认识十几年后的空条承太郎,我敢打赌,他会笑的比我还大声。
哎不行,等我回去了,我一定要把这个故事告诉东方仗助。
乔瑟夫刚刚还在看着我哈哈大笑,下一秒看到警局大门又立刻装出一副可靠的样子:“霍洛,等会进去后就不要一直笑他了,这个年纪的孩子还在叛逆期,要面子的。”
“噗。”
他不说“孩子”和“叛逆期”还好,他一说,我就更想笑了。
不过这个时候的空条承太郎原来还在读高中吗?男子高中生啊……
事先说明,我不是偏见,只是根据我三年和男子高中生打过的交道来看:男子高中生都是狗屎!
当我看到那个跟个大爷一样躺在监狱里,对着他看上去超温柔的妈妈说:“吵死了臭婆娘!”的不良少年时,我就知道,我说的没错。
男子高中生果然都是狗屎!
*
“啧,火焰鸟,你看他那拽样。”我拉了拉阿布德尔的衣服,准备听听看这个看上去特别老实的人能说出啥金句。
阿布德尔,据说和乔瑟夫在埃及相识,和我一样是自愿加入寻找迪奥队伍的。但我对他没什么了解,只知道他是个占卜师,还对我说“你的替身名字取的很好”。
……就是因为他夸了约旦河我才不想和他说话。
他很认真地回答我:“霍洛,我的名字是阿布德尔,不是火焰鸟。”
“我在开玩笑,这是给你取的昵称,你那么认真干嘛。”
说完我就溜到空条承太郎的妈妈,乔瑟夫和丝吉Q的女儿——荷莉旁边去了。
我凑到她身边:“姐姐,有这样的儿子一定很烦恼吧?”
“哎呀,承太郎是个好孩子呢!只是他看着不好相处而已。”荷莉捂着脸咯咯笑,“你叫霍洛对吧,你多少岁啦?看上去年纪和承太郎差不多大呢。”
“21岁了。我之前在医学院读书呢。”
“哇,完全看不出来你比承太郎年纪大唉,承太郎都该叫你哥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啦,我都叫你姐姐了,按理说承太郎也该叫我叔叔。”
我要偷偷加辈分。
话说空条承太郎到底是东方仗助的叔叔还是表哥还是舅舅啊,我不记得仗助跟我说过这事。
“哎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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