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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叛神之徒(六) “那姐姐要不要奖励我……
“那姐姐要不要奖励我?”
白岐低头凝视着他, 发丝垂在颊边,在听到他这话时,呼吸重了几分。
人在情绪波动大时, 很难控制自己的行为, 以及眼神, 白岐也一样。
她情难自禁地俯下身, 将人压在榻前,因用力过猛,强烈震感从相触的位置传至手臂,她眸光凶狠:“很好玩?”
她很难想象,这人是抱着哪种心态, 说出这种话, 做出这些暧昧的行为。
这举动,无疑取悦了她。
楼烬雪仰面望着她, 面对咄咄逼人的白岐,脸上多了丝隐秘的愉悦。
“这么凶,是想办了我?”分明处于被人压制的弱势位置,他语调却极为惬意,“要我自己脱, 还是你帮我?”
乘白岐走神刹那, 楼烬雪单手搭上她肩, 翻身将人按在榻上, 另只手强势钳住她双手,压在她头顶。
白岐懵了一瞬, 很快反应过来,挣扎起身,却被他牢牢按住, 动弹不得。
楼烬雪长发垂在她颊边,向她凑近,嘴唇似有若无地碰着她耳尖,轻声嗤笑:“才几岁,没做好准备,学什么调情?”
他松开手,悠哉起身:“你该回去了,那个什么都不懂的更适合……”
剩下的话,被人堵在了唇齿间。
白岐狠狠碾着他的唇,不太熟练的动作中,满是横冲直撞的凶狠,热烈、青涩,却涌动着难以言喻的生命力。
楼烬雪一时失去动作,直到被人报复性地咬破唇瓣,浅淡的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他才缓慢拉回神智。
“别小看人。”白岐推开他,唇瓣上还残留着他的血迹,眸中满是讥讽的嘲意,“你也不见得好到哪儿去,装什么装?”
话落,她指尖掐诀,命石总算有了反应。在眼前光景消失刹那,恰看到这厮怔愣之后,竟倒在榻上捧腹大笑。
神经。简直有病。
白岐再睁眼,已回到塔顶天台。她第一时间,暗自打量对方。
楼烬雪茫然眨眼,抬手抚上唇角,困惑问她:“你为什么要咬我?”
白岐眯眼:“喜欢你,才咬你。”
楼烬雪抿唇,盯她。
耳根却悄悄红了。
“你身上味道,好奇怪,像是……”
“不准乱闻!”确认不是那狗东西,白岐松下口气,可想到什么,又开始头疼,眼前这祖宗也不好应付。
眼前这个楼烬雪,可没答应她,不会随便读她的心。
“味道自己飘进来。”楼烬雪撇嘴,看起来挺委屈,“控制不住。”
他舔舔唇,试探问:“那我现在也喜欢你,可不可以,也咬你?”
眼中没有丝毫情欲。
全是对食物的渴望。
“不可以。”白岐心情复杂,推开他跃跃欲试的脸,木着脸往楼下走。
她得好好做个计划。
半年,要让一个疯子爱上她,简直无稽之谈,完全不能用常理去揣测他的想法,否则,她迟早完蛋。
可她对情爱的认知,匮乏得可怜。
唯一接触的,就是白绾那病态又可怜的爱情观,白绾应该是爱她爹的。
但也怨恨他。
白岐自小,就一遍又一遍听白绾说着他的好,说他如何风光霁月,如何讨人欢心,说完,又痛骂他的负心。
骂他不愿带她回巫族,不愿承认二人关系,早死得好,活该。
白岐想,白绾应更爱她想象中那人,爱她自己,而不是那已死之人。
总之,毫无参考价值。
白岐也不信,人能完全爱上另一人,甚至甘愿为对方献出生命。
这观念于她而言,匪夷所思。
她不信,却必须逼迫自己去相信这点,甚至骗过自己。
只这样,她才能挣出一线生机。
即便他说,对外面这个他没用,但不论怎么说,都是同一个人。
白岐才不信他鬼话。
她独自呆了两天,直接去顶层,找到在幻骨花丛中沉睡的楼烬雪,叫醒他,直截了当对他道:“我想出塔。”
那些邪魔受塔限制,但经她逼问,在喝过楼烬雪的血后,它们能短暂出去。
她怀疑,楼烬雪其实并不完全受塔控制,而是在控制塔。准确的说,他是在控制塔中的邪魔,与此同时,塔也反向影响他,他们是种相互制衡的关系。
闻言,楼烬雪那双睡意尚存的眸子,立即笼上层暗色,他冷冷盯着白岐,像毒蛇锁定自己的猎物:“你想离开。”
彷佛在说,她敢答一句“嗯”,那下刻,他便会毫不留情绞断她的脖子。
白岐深吸口气,尽可能柔和笑道:“你能出去吧?我想去山下镇子走走。”
她继续道:“你也知道,我是个人族,还是个女修,自进来后,我已经很久没吃过好吃的食物,也没漂亮新衣服穿,再继续吃辟谷丹,我怕我会疯掉。”
无声的视线落在白岐脸上,像在观察她,是不是在说谎。
白岐嘴角带着笑意,无比柔顺地主动拉起楼烬雪的手:“你和我一起。”
楼烬雪垂眼,看着两人双手相触的位置,浓睫在眼睑下,投下片晦暗阴影。
“你会偷偷跑掉吗?”他道。
白岐弯唇:“不会。”
“你别骗我。”楼烬雪绷紧嘴角,没看白岐,只抽出手,兀自蜷缩成一团,窝在幻骨花的藤蔓中,明显心情欠佳。
“我困了,明日再说。”
他闭上眼,不想理这个看起来就像个骗子的人族,他感觉她在说谎,但他没有闻到说谎的气息,只能和自己生闷气。
有些温热的触感在眉心点了点,楼烬雪睁眼,正对上白岐盈满柔色的眸。
她轻声道:“我想明白了,不管回巫族还是白家,我都没什么好日子过,还不如安心在这待着,好好修炼过日子。”
顿了顿,她蹙眉:“但我总得给自己置办些东西吧?塔里空荡荡的,一片漆黑,半点也没活人气,我不喜欢。”
还是没有说谎的气息。
她愿意留下来,可听到她说不喜欢塔,他又不高兴,连带看塔也不顺眼。
是有些黑,他现在不喜欢。
他迟疑开口:“买完就立刻回来。”
“嗯嗯。”白岐又亲了亲他眉心,主动问,“你今天想要吗?”
楼烬雪喉间下意识滚动,可不知为何,他忽地开始抵触这种本能。
脑中似有道意识在说,你在她眼中,就像只摇尾乞怜,只余吞噬欲望的狗。
他讨厌这种感觉。
“不要。”他翻过身,暂时不想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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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闷闷传来,“你走。”
白岐本做好准备,哪知这祖宗像是变了人,瞧着和被他压塌的藤蔓没两样。
焉了吧唧,怪没精神的。
她莫名升起些逗弄他的心思,戳戳他背:“你说让我走,那我真走了?”
脊背僵了僵,又弓得更紧。
“唉,塔主人似乎不太欢迎我,我还是再考虑下,要不要继续留下吧。”
说着,她便起身,作势要走。
衣摆却被拉住,而后一股巨力传来,白岐被人猛地扑倒在花丛中。
“不准考虑。”
他的眸是纯粹的黑,紧紧盯着她时,总给她一种要对方被吞噬殆尽的错觉。
她心底战栗,却抬手,按住他后脑勺,将人往下压,冰凉的唇贴上她脖颈。
“别客气,这是我的报酬。”
光是闻到她的气息,楼烬雪便压抑不住那汹涌而来的欲望,他睫毛剧烈抖动,再控制不住,缓慢而虔诚地张开嘴。
“……嗯……真乖。”
她抚着他的发丝,意识逐渐混乱,目光毫无焦距地,看向布满浓雾的天空。
眸底同布阴霾。
翌日。
楼烬雪敲门时,比白岐预想更早。
她打开门,正对上只花枝招展的漂亮小孔雀。白岐忍了又忍,接连扯掉他腰间好几条链子,在对方控诉的眼神中,只留下一把怎么也愿取下的佩剑。
白岐:看起来比她还期待出门。
但他那头几乎垂地的头发,就算扎起来,也同样招眼,又对上那张脸……
算了,爱怎样就怎样吧。
雪山下小镇不大,因临近邪魔起源之地,敢住在这里的人,都是些没能力迁走,以及那些胆子大,想乘机发财的人。
毕竟,有不少修士刻意来这方寻邪魔踪迹,想抓回宗门研究。
他们不熟悉雪山的路,便会找当地人引路,出手阔绰,颇受欢迎。
前些日子的储物袋,便是从那些修士身上打劫来的。
白岐两人刚进镇,就引来四面八方的视线。主要在她身侧那人,他身上那种格格不入的气息,太过惹眼。
许多本想上前招揽生意的人,对上楼烬雪黑沉沉的目光,又默默咽了声,只敢缩着身子,躲在角落处暗暗观察。
这种眼神,楼烬雪蹙眉。
白岐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的手,低声道:“我们出门前说好的,不能随意动手,他们只是好奇,没有恶意。”
她生怕这祖宗一个不高兴,就像捏死邪魔般,将这些人也顺手灭了。
“报酬。”白岐提醒他。
想到昨日没控制住,楼烬雪脸上闪过丝心虚,再没心思关注那些人,只偷偷瞄眼白岐,不咸不淡地“嗯”了声。
白岐紧紧手心,拉着他,欢快向前:“走,带你去见识下世面。”
第62章 叛神之徒(七)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久违的热闹扑面而来。
这里只是西洲边陲之地, 镇上称不上多繁荣,商铺也不像大部分修仙城镇那般五花八门、应有尽有。
路过家刚出炉的糕点铺,米香扑鼻, 白岐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白岐:“难得出来, 我应该多买些糕点, 放储物袋中, 想吃就吃。”
楼烬雪轻飘飘看了眼,不感兴趣:“闻着没灵力,你为什么喜欢?”
在蒸笼背后忙活的伙计闻言,没空侧身出来看人,权当来是找事儿的, 顿时不乐意了:“民以食为天, 咱只是些凡夫俗子,怎还学那些个修仙之人, 讲究什么灵力辟谷……”
白岐赞同道:“你说得对!”
“那可不!”伙计又乐呵了,将蒸笼一屉屉端下来摆好,这才抬眼。
霎时吓得一哆嗦。
他不敢看那冷若冰霜的道长,只尴尬对着笑眯眯的白岐拱了拱手:“道长,方才口不择言, 请勿见怪哈!”
“无碍。”白岐无所谓地摆摆手, 摸出两灵石, “每样都来点。”
“好勒!”伙计大喜, 急忙应声。
毕竟这里凡人为主,通用银两, 灵石可遇不可求。对修士来说,两灵石不过随手可得,但对凡人而言, 长久放身上,却能起到强健身体、延年益寿的功效。
镇里虽然偶有修士来,他们却不会用灵石付账,只有那些愿冒着风险带路雪山的,一次才能得到一块灵石。
可近来山上升起大雾,那些修士不知为何,突然来得少了。
这两位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伙计心中后怕,暗暗感叹运气不错,好在遇到的,是这般阔绰又和气的道长。
伙计手下动作飞快,几乎快把刚出炉的这些糕点全装上。
白岐给完灵石,心思都在楼烬雪身上,待回神,急忙拦住伙计:“够了够了。”再不阻止,摆外面的糕点都得搬空。
最后又让伙计拿出去大半,剩下的糕点,也足够她吃大半月。
她也有些小心思,若一次性买太多,下次还得找新理由出来。
手中拎一袋,其余全扔储物袋。
白岐边走边吃,余光瞥着楼烬雪,见他始终神色淡淡,看起来兴致缺缺。
“楼烬雪。”见人瞧来,她将手中咬了一口的糕点递过去,“尝尝?”
楼烬雪垂眸,目光错开糕点,落在那纤长的指节上,缓慢开口:“你看起来,比在塔里开心,但我不会放你走。”
白岐唇边笑意淡去,索性收回手,兀自吃起糕点来:“我当然开心。”
楼烬雪眸色瞬间阴沉。
他紧紧跟在越走越快的白岐身后,牢牢锁定他的所有物:“你最好……”
脸上一凉,楼烬雪话音顿住,他烦躁推开被人盖在脸上的东西,抬眸,正对上一张弯起唇大笑的狐狸面具。
面具后清亮的女声传来:“哎呀,这位俊俏的小郎君,居然不领本姑娘的情。”
刚刚推开对方的手不禁颤了颤,楼烬雪移开眼,闷声道:“我想回去。”
那张面具又重新覆上他的脸,这次他没再阻止,任由这狡猾的人族动作,心中决定,等她戴完就走,若她不愿,他就强制带走她,就算讨厌他也没关系。
“我很开心。”面具的丝带被绑紧,狐狸面后的声音似隔着层纱,显得温柔又朦胧,“我第一次和喜欢的人出来逛街,自然开心,我只是想要,我们在一起的回忆,更丰富更有趣些。”
脸被面具束缚,楼烬雪不太适应地眨了眨眼,长睫刮蹭在面具孔洞上。
他透过眼洞,观察着那张狐狸面后的眸,迟疑开口:“喜欢的人,是我?”
面具后那双狭长微挑的眸子弯起来,亮亮的,像只小狐狸:“对啊。”
“为什么是我?”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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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有那么多为什么?”狐狸面具左右晃了晃,而后一只手放在他眼前。
楼烬雪盯着她的手:“做什么?”
白岐:“给钱,结账。”
一只储物袋自虚空出现,落在面具摊位上,老板愣住,没敢动。
忘了这祖宗对物价没任何概念。
白岐叹气,拿起储物袋,探入神识翻出些灵石,扔给老板一块:“多谢。”
老板大喜,心神荡漾、满面红光,恭维话如流水般源源不绝。
没过多久,有俩败家冤大头要买东西的事迹,传遍整个镇子。
总有人手中提着个小篮子,或是推着板车,若有若无地朝白岐两人凑。可又碍于对方修士身份,不敢凑太近。
他们都暗戳戳观察那狐狸面女修的动作,但凡她眼神朝他们摊位看一眼,旁边那无脸面具之人便会买下来。
白岐知道这些人的小心思,但身旁人瞧着颇有兴致,暗自笑了下,没阻止。
反正不花她的灵石,不心疼。
她也是穷惯了,突然变得如此挥霍,还有些不适应,几乎是来者不拒。
直到七零八碎的东西塞了大半储物袋,手中零嘴也快拿不下,她才装模作样地问:“买这么多,会不会不太好?”
楼烬雪看她一眼,手中东西就被雾气托起,像云朵般飘在她身侧,方便取用。
“你是不是还想买新衣裳?”
白岐:“……是。”
求这祖宗别这么招摇!
没看到那些人的眼神吗?
尽管修士的灵力可极大限度方便生活,但出门在外,灵力用一些就少一些,空气中灵力稀薄,大都需要用灵石补充,自然也舍不得如此浪费灵力。
他这做法,遑论修士,在对修仙不了解的凡人眼中,也是种极大的挥霍。
换句话说,也只有大宗或大家族的子弟,才敢如此浪费。
弱肉强食,白岐想到她以前过的那些苦日子,莫名心酸。
她必须变强,比所有人都强,才不会受制于人,不论巫族、白家,还是眼前人。
忽地,她感受到股强烈的注视感。
这种感觉……
顺着望去,却只来得及看到小巷中,闪过片青色衣角,她下意识想追,却被人扯住手,冷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要去哪儿?”
经此耽搁,那身影彻底消失。白岐压下心底不安,回握他的手:“没事。”
他固执道:“你情绪波动很大。”
她有时候,真的很讨厌他这种什么过于直白行为,但一想到那个疯子,又觉眼前这人也不是那么令人厌恶。
“似乎看到个熟人。”白岐笑,“应该是我看错了,走吧,买衣裳去。”
离开这片街道,楼烬雪才平静开口:“买完就回去,你不该留在这里。”
他说的是“不该”,而非“不能”。
白岐迟疑看他一眼,刚才那瞬间,他身上气质是不是也有些变化?
可面具掩去他的面容,也将他的所有微表情尽数遮盖,白岐难以分辨。
她问:“你知道什么?”
楼烬雪抬头,望向虚空,语气平淡无波:“你这次,依旧在说谎。”
白岐:“什么?”他在对谁说话?
楼烬雪似乎这才回过神:“嗯?”
嗯什么嗯?
该疑惑的是她才对吧!
刚才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眼下情况似乎不太对劲,白岐也没太多心思继续逛下去,去成衣铺胡乱挑了些,就拉着楼烬雪,迅速往回走。
自然也没看到,被她拉着的人,掩在面具下的唇,微妙弯了起来。
回到塔后。
白岐迫不及待将人拉近,掀开他面具,质问:“你刚才,在对谁说话?”
“刚才?”楼烬雪困惑眨眼,像在告知,不明白她到底在说什么。
白岐狠狠皱了下眉。
老实说,现在她不是很想去见他,但情况不明,她必须搞清楚一件事。
她拉住他的手,从储物袋中拿出块话本玉简,忽略掉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片段,挑了个相对正常的双人场面。
如今,她还没法自创世界,只能依托这些已有基础世界框架的话本,进入那个奇异的话本空间,见到那个人。
下一瞬,光景转换。
有过经验,这次白岐适应良好。
她似乎处于间光线昏暗的屋子内,不待看清,叮当的锁链碰撞声率先响起。
同时响起的,还有道懒散的男音:“我说,你能不能有点正常的癖好?”
白岐轻咳一声,她只顾看话本片段中,写着:[木门推开,再合上。她脚步点在地面上,漫不经心……]
剩下的,她还没来得及仔细看。
刚才囫囵看过,只保证她不在什么床上、榻上、或什么酱酱醸酿的场景中。
没想,另一人,正被锁链锁住脚踝,桎梏在墙角处,身上衣衫褪得只剩件半透薄衫,却在身下特意垫了张毛毯。
还怪贴心的。
她老神在在道:“先将就吧,鄙人能力不足,大部分场景我也进不来。”
那人冷笑:“那可不,太正常的没法引起你的共鸣,你自然进不去。”
变相骂她变态。
白岐无话可说,她也不知怎么回事,只能归结于自己也许大概真是个变态。
“你自己扯开就是,装什么柔弱?”白岐朝他走近,还颇有兴致地踢了踢垂地上的链条,啧啧两声,“挺有情趣。”
“那我下次给你试试。”他大剌剌坐垫子上,没挣脱的意思,也不管身上那若隐若现的弧度,活脱一副祖宗样。
“大可不必。”她移开眼,开门见山道,“今天你那话,什么意思?”
楼烬雪缓慢笑了。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第63章 叛神之徒(八) “最契合神山人的养料……
白岐敛起笑:“那求你。”
他想做什么?她想不到, 自己身上,能有什么吸引他的东西。
血液、身体、还是她?
楼烬雪眸中闪过丝诧异,收回长腿, 锁链碰撞声在他动作间接连不断。
叮叮当当的声音落进白岐耳中, 宛如催命的铃音, 她已做好最坏的打算。
她垂在身侧的手, 被另只冰凉的手掌碰了碰,凉意顺着上滑,落在手腕处,而后巨大的拉力,自下而上传来。
跌进同样冰凉的怀中。
衣衫布料被撕碎的声音响起。
那瞬间, 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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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质般, 自白岐身上传出,又因背心那只手的动作, 生生停住。
血腥气在空气中蔓延,白岐却感受不到丝毫疼痛,那这味道的来源……
他这是在,做什么?
似乎察觉到她的抗拒与困惑,楼烬雪压住她的力气变大, 语调轻慢:“别乱动, 先把这不入流的小玩意儿处理掉。”
“什么……痛……”
一阵阴冷的蚀骨之痛, 从后心脊骨处传来, 冰凉指尖点在上面,被碰过的位置, 如同烈火灼烧,不断缩小。
冷汗自额角滑落,白岐感觉自己就像被巨石碾过, 浑身都酸软得厉害。
她不受控地往下倒,又在快与人紧密相贴时,撑起双臂与他保持些微距离,死死盯着他:“……你对我,做了什么?”
楼烬雪收回手,莫测笑了下。
在白岐震惊的目光中,他将还残留金色血渍的手指,伸进她嘴中,随意搅了搅。
她反应过来,想报复咬他,那手又恰到好处地抽离出来,贱得慌。
血腥味在口腔中溢开,白岐想吐,又被人钳住下颌,逼迫她咽了下去。
霸道的烫意自喉间滑下,落入灵府,将方才那些残余的阴冷痛意彻底殆尽。
白岐再不明白,也知道自己身上估摸有什么东西。方才,他是在,帮她?
迟疑片刻,她道:“多谢。”
“要怎么谢?”楼烬雪饶有趣味地看着她,“你有什么能报答我的?”
白岐抿唇,转移话题:“刚才什么情况?”
“你不知道?”
“我该知道?”
楼烬雪似笑非笑:“你身上,被人种下了用幻骨花炼制的蛊。”
中蛊?开什么玩笑?
“不可能!”白岐想也不想地反驳,“我从小就没有……”
不对,声音戛然而止。
当年进巫族时,长老说,族内不留外姓血脉,除非经过族地洗礼。
她没有选择,只记得进去后,意识昏迷,再醒来,已在给她安排的房内。
难道是那时候?
他们为何要这样做?
幻骨花,楼烬雪曾说,是神山人死后骨珠所化。想到初时懵懂的楼烬雪对她血液的渴望,那些藤曼对自己的亲近……
瞬间,如坠冰窟。
她说出那个,似乎已经有了模糊答案的问腿,嗓音带着自己也没意识到的颤意:“这个蛊,有什么用?”
“这个嘛。”楼烬雪唇角诡异弯了弯,眸中淬满冰凉的寒意,“最大限度提升中蛊之人的天赋,让她成为——”
“最契合神山人的养料。”
白岐脸色蓦地煞白,难以抑制的恶心感自胃中传来,像毒蛇般啃噬着她的神经。
这就是她存在的意义?
她引以为豪的天赋,原来只是为了成为所谓的“养料”?她早该想到,为何巫族如此自信,她能引起叛神者的兴趣,从而按“预言”杀死他。
天命,哈,天命。
天命又是个什么东西?
她抬眼,看向楼烬雪:“所以,这就是你把我留在这里的原因?”
楼烬雪:“你猜?”
“噢。”白岐转开脸,看起来,已从那种痛苦状态抽离,“那就不是。”
楼烬雪脸上笑意更甚,像观察什么新奇之物般,眸中闪动着奇异的光。
“没意思。”他缓声道,“你看起来,对此似乎毫不在意,就不怕我,哪天兴致上来,直接把你吃了?”
白岐冷笑:“看起来,你比我更厌恶。”
楼烬雪往后靠了靠,舒展身体:“我挺好奇,你是从什么环境下长大的。”
“我有什么意思,你不如先说说你,我好奇心可比你强。”
“我?”楼烬雪眯了眯眼,轻笑出声,“你这是,想关心我?”
“你也可以这样想。”
“我是不是对你说过,太聪明,并不是一件好事。”
极其恐怖的气息自身前传来,白岐的手,不易察觉地颤抖起来,头皮麻了大半,可她神色看上去依旧相当镇定。
她从喉间挤出两个字:“半年。”
“哦,差点忘了。”那恐怖气息又如潮水般迅速退去,仿若从未存在过般。
楼烬雪:“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白岐:“不是想让我攻略你,让你爱上我吗?不了解你,谈何其他?”
“就当我一时冲动好了。”楼烬雪突然凑到她耳边,用气音拖长声调道,“那我现在就放你离开,怎么样?”
呵呵,骗鬼呢。
“不怎么样。”白岐垂首,兀自扯开他脚踝处的锁链,“但凡我说句好,估摸我连明日的太阳都见不到,但你这塔也是鬼气森森,我身上迟早长蘑菇。”
听到这话,楼烬雪直勾勾看了她一会儿,倒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屋内一时,落针可闻,只余两人清浅的呼吸声,在室内不断放大。
白岐总觉,这厮看自己的眼神太过奇妙,难以形容,让她有些不自在。
她抿抿唇,率先开口:“你还没说,今日去镇上那事儿,是怎么回事?”
他当时,在和谁说话?
什么说谎?
哪知,这祖宗打了个哈欠,懒散又欠揍道:“被你打岔,忘记了。”
“???”怎还带甩锅的?
白岐破防:“你怎么说话不算话?”
楼烬雪懒懒闭眼,一副本大爷困了,闲人勿扰之态:“我答应你什么了?”
“……”好像的确没有。
算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她试探问:“那我走啦?”
回应她的,是双勾住她肩背的手,那手稍稍用力,她便不由自主往前倒。
她僵在楼烬雪怀中,不知道这祖宗又想耍什么花样,只觉脸颊靠着的胸膛,从里面传来的心跳声极其缓慢。
“让我休息一会儿。”
那也不用抱着她休息吧!
白岐碍于实力,不太好反抗,只能悄悄将人祖宗上上下下骂了八百遍。
“别骂了,打不过,就忍着。”
啊啊啊啊真的好欠。
却没敢动作。
时间推移,洒落在头顶的呼吸,似乎也变得浅了,不会真睡了吧?
白岐抬眼,悄摸摸观察这人。
动作限制,她的视线最多只能够到他的鼻尖,再往下,是弧度优越的唇线。
只是,唇色看起来太过苍白。
是因帮她解决体内的蛊吗?
当时他在她后心写写画画,似乎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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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不少精血,他这样做,又是为了什么?
精血可不像他喂给那些邪魔的普通血液,每滴都极其珍贵,他这举动……
总不至于,真对她有了好感吧。
可笑,无稽之谈。
她再没多余动作,跟着睡了过去。
待回塔中,已是深夜。
将人送走,白岐随意挑间大殿,又顺手抓几只邪魔,门在背后沉沉关上。
几只邪魔瑟缩挤在一团,惊恐看着她,生怕她将它们喂那些恐怖空间。
这些邪魔身上笼着层黑雾,白岐辨不清它们形态,只能按照它们各自的能力,简单给它们取了名字。
她抓它们,倒不是无事找乐子,而是想通过它们,研究下自己为何能压制它们。
按理说,这些邪魔既是神山人死后怨气所化,她不过一个普通人,最多被幻骨花的蛊养了三年,有了些神山人的能力,却也不至于有如此离奇的天赋。
她将每只邪魔都单拎出来试验,观察它们的能力,和对自己能力的反应。
这个能构建梦境的,便叫蚀梦;那个能传播恶疾,就叫蔓延……至于还有个经常被邪魔群欺负的小可怜,她还不知道它的能力,只是顺手一块儿抓了。
她和这团比她还高的黑影面面相觑,问:“你有什么能力?”
那黑雾只是瑟缩炸了下,又很快聚拢,奇怪的是,它的思维,竟比其它邪魔更为清晰:“不知道,大家都讨厌我,我总是不小心惊扰它们沉眠。”
随它说话,白岐便察觉,有股似有若无的意识,在尝试探入她的识海,似乎想窃取她的想法,甚至想,控制她的意识。
虚空中瞬间出现道空间牢笼,将它牢牢锁住,她语气不善:“敢对我下手?”
“没有没有,我真的控制不住呜呜呜呜……”它缩在牢笼中,瞧着就是副窝窝囊囊的委屈模样,的确没说谎。
这与楼烬雪那种读心能力,有些异曲同工之处,但它明显控制能力欠缺,又碍于本身实力弱小,难怪被欺负。
白岐放开它:“你这能力挺有意思,若以后能好好练练,简直是杀人无形的利器。你和楼烬雪,是什么关系?”
黑影不敢说谎,趴伏在地上:“以前偷偷喝过他掉在地上的一滴精血。”
难怪。
白岐失去兴趣:“那你就叫摄魂吧,自己学会控制下,也少受点欺负。”
“感谢您的宽恕。”
经过试验,白岐总结,她身上那骨珠主人的身份,绝对不一般。
创世,只有神才能创世吧。
就算她现在还做不到,但她有预感,若能成长起来,这只是一念之间的事。
这些事被她抛在脑后,日子就在日常刻苦修炼,偶尔下山,偶尔应付外面的楼烬雪,偶尔应付话本世界的楼烬雪中度过。
若不考虑半年之约,可以说,这真是她度过的条件最好的一段日子。
渐渐地,塔外浓雾有了消散的趋势。随之而来,是楼烬雪在话本世界中,停留时间越来越短,在外清醒时间,也愈发多起来。
而同样的,伴随时间流逝,她发现,她对楼烬雪警惕心日渐消减,这种情感上不受控的变化,让她对此感到……
极其不安。
对囚禁者产生好感,简直荒谬得可笑,甚至令她对自己产生厌恶。
直到某个午后。
从话本世界出来,楼烬雪没像往常一样离开,反而停下脚步。
白岐也知情识趣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