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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2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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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不由看向陈轩南:“你哥这是怎么回事?*”

陈轩南头皮发紧,开始忍不住挠脑袋,还未等他想出周全借口,陈轩北已经抢过话头:“这阵子打字写字用手太多,腱鞘炎发作了。”

陈母哪里是这么好糊弄的,立刻又要看他另外一只手。

陈轩北自知瞒不住,挣扎一番,最后还是在陈母的命令下把双手摊开来给她看,顺便又胡诌了一个理由:“喝水手滑把杯子摔了,收拾的时候又不小心划伤了手。”

陈母越听越不像话:“你就把你妈当三岁小孩耍吧,划上能把两个手全划了?还把手掌全伤着?说好的不骗家里人呢?敢情你们就是这样天天糊弄父母的!”

不等陈轩北再辩解,她又斥道:“你不知道身为医生,自己的手多珍贵?把手筋弄断了,这辈子精细动作都做不了,你还当什么医生?自己的前途轻易就可能被毁掉,心里没数吗!”

陈轩北无奈:“妈,你冷静,都是皮外伤,看着吓人,其实没有伤筋动骨……”

陈母不为所动:“我不管,这事儿你要跟我说明白,到底什么原因,谁该为这个事负责,今天必须都掰扯清楚!不然你们就跟我回家住去!这么大的人了一个两个的都照顾不好自己,说出去谁会信!先前你弟喝酒那事儿我就不说了,他不靠谱大家都知道,可你不一样呀!你怎么也整这出……”

陈轩北负隅顽抗了两句,陈母压根不听,只叫他拿出诊疗记录来,非要亲眼看过才罢休。

她说话气势很足,音量一抬高,惊动了厨房里的陈父,忙不迭出来询问情况。

一大家子这么一闹,越发不可收拾,一时间陈轩北成了众矢之的。

饶是他平日里再淡定,也有点难以招架自己的父母。

*

旁边的陈轩南冷眼看着眼前这一幕。

他本就心情十分低落,特别是今天下午跟叶青溪回来的这一遭,更雪上加霜,这时候越发觉得吵闹烦闷,耳朵边嗡嗡个不停。陈母说话句句刺耳,话里话外都是要跟始作俑者没完的意思。只觉得好像全世界都在跟自己不对付。

他想起上周把那张照片翻出来后,自己到底没忍住,后来还是拿着直截了当去问了陈轩北。

“你们到底什么时候认识的?为什么你会有这个?难不成是她这些天主动给你的?”

可打死他也不愿相信,不过短短数周,他们两人的关系能发展到这一步。

陈轩北当然不想跟他说,想打马虎眼过去,架不住他撂下狠话——“你不告诉我,我就直接问她,想来她记性比你好,肯定还有印象这照片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一句终于震住了他。

陈轩北不得已,瞧着他道:“她在哪拍的照,你注意过吗?那学校的名字,难道你没有印象?”

陈轩南复又低头去看。这回,一字一顿念了出来。

“仙缘市师范大学附属中学。”

自己仍是一片茫然,陈轩北又多提醒一句:“高二我刚转学回来,学校搞了个班班帮扶,结对子。分给你的笔友叫什么,你还记得吗?”

陈轩南瞳孔骤缩,此话就犹如回忆里的一个线头,一经揪出,往事统统浮上心头。

他全部想起来了。

家里出现变故后,父母很快商量出结果,陈轩北急匆匆搬去泉林,起初他独自在家,也有些不适应。随着时间推移,反而越来越享受这种独占父母宠爱的生活状态。

学校里,没有了来自哥哥的血脉压制,他如释重负,如鱼得水,在课业和课外活动上表现优异,屡创佳绩。

一时间风头无两。

这是头一次他感受到了眼前没有乌云遮挡的自由。

所以陈轩北回来时,他的心情是十分复杂的。

一方面是很开心又跟哥哥重新团聚,毕竟两个人从小到大都跟连体婴似的,还是第一次分开这么久。另一方面,却也隐隐担忧,有种本来全属于自己的关注要重新分给他的威胁感。

哥哥一开始回来时,分到了与他不同的班。

果然,他第一次月考成绩不尽如人意,甚至让很多人都大跌眼镜,不能说是不好,只能说相较于先前,太平庸。在班里连前十名都进不去。

父母因为这件事很伤心,觉得耽误了哥哥,在平时的相处中有意无意开始偏袒哥哥。

陈轩南理智上可以接受,但情感上还是难免觉得有落差。

看着母亲周末带哥哥专门去买衣服,看着父亲绞尽脑汁做哥哥爱吃的菜,看着哥哥那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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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也不为此感激的冷淡脸,他并不开心。

但自己能做的,只有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更努力、加倍努力地学习,好把自己的优势保持住。毕竟这次是他生平第一次超过了哥哥。

结对子的活动,班主任布置后,班里的大多数学生觉得新奇,所以还挺配合。但也有个别觉得这种事情完全没有意义的,就随便应付两句寄过去,打算当个任务做。陈轩南也是后者,他不认为这占据自己时间帮助落后地区落后学生的事情对那时候的自己有什么益处。

他满心的目标只有一个,别让哥哥再追上来。

那天晚上临近睡觉时,他仍在屋里为解数学卷最后一道大题苦思冥想地奋斗着,哥哥突然敲门。

陈轩南连忙收了书,但匆忙之下忘了关台灯。

“还用功呢?”陈轩北进来时,看到他桌上放着一本草稿纸,最上面的那页全是演算推导,被写得密密麻麻的。

“没有,那个……”陈轩南挠着头,突然想起结对子的任务,“我打算写信呢。老班下最后通牒了,明天还没寄的必须要寄,真麻烦,根本不知道写啥,你说一个陌生学生,谁也不认识谁的,有什么可说的。浪费时间。”

陈轩北哦了一声,顺手拿起草稿纸,从下面分了一半。原本都转身要走,忽然问道:“是哪儿的学生?”

“不知道,仙源什么附中的。哎,你们班没有吗?应该整个年级都参加了吧。”

陈轩北摇摇头:“他们也参加了,老师说让我现阶段以适应为主,这种事儿先不用管。”

陈轩南耸耸肩,但看着那草稿纸,突然心生一计。

“哥,你想写吗?要不你帮我写吧,反正你转学回来没多久,老师对你的成绩要求不高。我就不一样了,我是我们班前三呢,我老班可是让我下了军令状,下次考试必须稳住级部前十……”

陈轩南得意洋洋地说着,其实也没指望他会帮忙,就是趁机给哥哥得瑟一下而已。

“行。”

却没想到哥哥答应得这么爽快。

“他的笔名叫什么?”

“了了,奇怪吧?”

陈轩南乐得清闲,从抽屉里翻出那封信,递给他:“你看吧,今晚写完,明天给我就行。对了,笔名我还没报,你也可以随便取,取了我填上去,完美。”

那时候他还曾在心里笑他有毛病。

偏不知多年前这么一个无心之举,竟成为一颗穿越光阴的子弹,在如今正中他眉心。

“你那时候为什么答应得这么干脆?”陈轩南声音不稳,“难道你有通天眼不成,早知道对面写信的就是她?”

“我不知道,那是我第一次认识她。”

陈轩北的语气平板无波,与他形成了鲜明对比。

“小南,我那时候……过得也不开心。我也想要有人可以聊聊天。”

“胡说!”陈轩南拒绝承认,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你哪里不幸福了?你有我,有父母,我跟你这么亲的兄弟,你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还要找个陌生人倾诉?”

“真的是这样吗?”

陈轩北微微仰头,与他对视,瞳孔晃动如摇曳的烛火。

这句话一如扪心自问,叫陈轩南瞬间哑口无言。

兄弟俩何其肖似的面容,在这一刻是一面镜子,照亮各自内心中不曾被正视、亦不曾被摊开在桌面上谈及的痛苦。

他向来憎恨比较,却在唯一曾有机会胜过哥哥的时候,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抓住那个机会。就像魔怔了一般,无法控制地不断拿自己跟他比较。讽刺的是,怕什么来什么,这也成了唯一一次他超过哥哥的比较。

哥哥想来生平最讨厌的,就是总是被区别对待,总是在让着弟弟,亦总是在当不被选择的那个。可偏偏命运弄人,那一年有意无意,生活叫他尝尽被家人抛弃的滋味。

当初为了不被送走,陈轩南哭天抢地,耍尽各种小手段小心机,总算让父母觉得他实在不靠谱,不适合送回老家去让两位老人跟着遭罪。那套用惯了的连招陈轩北又如何不知?

但他不争不辩,就这么平静地接受了这个结果。导致陈轩南还以为,他其实无所谓。

——怎么可能无所谓?

天下的孩子,谁不想被自己的父母好好爱着?谁不想好好待在父母身边?谁不想做个不需要讲道理的小孩?

十年后的那天,陈轩南终于从哥哥眼中读懂了迟来的深意。

只是,天底下会有这么巧的事吗?

还是……这一切重逢不过是陈轩北的精心安排?

“我只能说,我以为,第一次见面是跟她在薛自明的张罗下相亲,就已经算挺戏剧化的一幕。”

陈轩北是这么回答他的。

“但谁能想到呢?”

他没有笑,就这么直直看着陈轩南。

是啊,谁能想到,还能有更戏剧化的一幕。

她在跟哥哥重逢之前,就先成了他的女朋友。

*

“别吵了!是我做的。”陈轩南忽然大声喊出,打断了他们兀自喋喋不休的争吵。

餐厅里一时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转头看他。

陈母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耐烦地摆手:“小南,你别捣乱,我正经问你哥呢!别打岔。”

陈轩南正要说话,陈轩北突然起身,拦住他,低声呵道:“你想清楚了再说!”

陈轩南推开他的手。

“我说了,是我推的他,杯子也是我摔的,我那时候喝了酒,不清醒,再加上我俩吵架了,就这么发生了。”

“我自己做的自己认,没道理让我哥背黑锅。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

他用力捶一下自己胸膛,“你们要打要骂我都认了,反正这段时间是我在照顾他,也算赎罪了。”

这些时日以来,陈轩南心里头最憋屈的,就是不明白自己怎么回事,明明是好好地谈个恋爱,莫名其妙,阴差阳错就好像变成了搅局别人爱情的第三者。他好像不管怎么用劲,都是错,一直在往一错更错的路上狂奔,无法回头。

是他的错吗?

他在篮球场上认识叶青溪,分明一切都刚刚好。

他们不够般配吗?

他们的感情不够真挚吗?

他不相信叶青溪对自己一点感觉也无,否则那些快乐美好的共同时光要怎么解释?

如果真论更早的渊源,难道那封信原本不也是她写给自己的?

怎么就会因为一念之差,叫鸠占了鹊巢,他这个被人抢走恋人的家伙,反而总是在跟所有人道歉,总是在做错?

要换做别人,他早上去挥拳就揍了。

但正因为那个人是他亲哥,他们相伴着长大,他这般欺负他,他都忍了,打碎牙和血往肚里吞。

可他哥居然说什么,“我事事让着你,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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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这件,这个人,我让不了。你可以理解为,我从小到大事事都让着你,也许注定就是为了换这么一次不让着你的机会,好把她留在我身边。”

可笑,是他求他让了吗?明明是他自己不讨喜,怎么反倒成了给自己施舍?

他忍不了。他听见这话,恨不得把他哥打得爬不起来。好在这回他没喝酒,理智劝住了他。

陈母哪里是这么好糊弄的,震惊了片刻后,随即稳定了心神。

“都坐下来,陈轩南,你说说,什么原因。”

“你不是会随便这么对待哥哥的人。你俩从小到打虽然磕磕绊绊,吵吵闹闹,但不至于搞成这个样子。还有,你才酒精中毒进医院没多久,我是怎么千叮咛万嘱咐不让你碰酒的?为什么突然又开始喝起来?”

“陈轩北,你不用再尝试在这儿遮遮掩掩。别的我不可以不管,一而再再而三的,两个人身体受伤,这我接受不了,哪个父母能接受的了?你们给我说实话,我要看看我这两个好儿子,究竟是因为什么这么上头。”

114☆、风筝线

◎【我的意思是,我什么都依你。】◎

叶青溪靠在沙发上刷着小红书。

短短俩小时,调酒男的最新视频【一起喝杯白酒樱桃Mrgrit吧】就破了千赞,数据还在往上跑。

其中不少是从叶青溪最新那条帖子引来的,但大多数评论还是被梁震又帅又欲的表现力征服。

高赞有人画了幅极为传神的简笔画,把男人叼着烟,穿着机车夹克端着酒杯的慵懒眉眼描绘得惟妙惟肖。当然后面还没忘加上一双斜支在高脚椅上的修长小腿,女人不规则剪裁的缎面裙和黑色绑带高跟鞋,格外相衬,两条长腿很潇洒地翘着。

【老天,真不是偶像剧吗,m老师这简直像大佬的女人,怪不得这么多男人求而不得】

【楼上,这气场明明是女大佬,衬得帅气的调酒男像个毛头小子】

【我靠我靠!新同事酷哥一枚[尖叫]】

【光看脸了,根本就不知道做了啥,我再看一遍[擦口水]】

【新同事这个精神状态爱死了,感觉是特别适合谈恋爱搞浪漫的一款,对不起我倒戈了,我要选这个!】

钉钉上,梁震适时发来消息:【[撒花]青溪老师,反响不错哦】

叶青溪回:【嗯,明天周会起码可以先交上点东西了,趁热度咱们加把劲儿赶上去[握拳]话说你这表现力真可以,真没从电影学院进修过吗?】

梁震:【哈哈,还是青溪老师指点的好,不瞒你说,我还真去请教过少爷】

叶青溪还在寻思是少爷是谁,他又发过来一张照片。照片里是他与田秋双身边那个实习生同坐在酒吧里,两人皆是一身时髦青年的行头,眉眼薄情,周围烟雾缭绕,看着要多渣就多渣,对镜头笑得正欢。

叶青溪:【……行,你们玩吧,别耽误明天上班】

梁震:【是之前拍的,今天可没有再喝,怕耽误工作】

两人对话进行到这里,叶青溪觉得差不多了,发了个点赞的表情就要退出钉钉,他又发过来一条:【青溪老师,有点好奇啊,今天来接你的是哥还是弟啊?】

叶青溪:【你好奇这个干什么】

梁震:【就看着新鲜啊,没见过,他们家里很有钱吧,那车可真够骚气的】

叶青溪:【……你好奇点别的吧】

叶青溪放下手机,看向阳台,空花盆依旧安静立在小凳子上,在外面一片五光十色的霓虹灯照映下,显得分外寂寥。

打开阳台的灯,凑近端详看了半天,花盆里仍是一片荒芜。

她给花盆拍了张照片,发给陈轩北:【种下去都三天了,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不嘻嘻]】

有点反常的是,直到她当晚入睡,陈轩北都没有回她。

搞得她竟然有点心神不宁,动不动拿起手机看一眼,还动不动就不由自主划到在微信上。

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不过第二天一大早,她的心总算尘埃落定,他的语音消息如同一件惊喜之外意料之中的礼物,妥帖地存放在两人的对话框里。

陈轩北:【耐心等等,它生命力挺顽强的,密封干燥环境都可以保存2年】

他的声音听上去依旧稳定温和,但音量很小,仿佛贴着人耳朵的呓语。

叶青溪:【好吧,相信你了】

停了停又发:【你手怎么样了,什么时间能完全恢复?我要升职了,想请你吃顿饭庆祝一下吧】

【也带上你弟吧,我先前答应过他的】

其实当时她也没多想,只记得上次在车库里有给陈轩南提过一嘴,她向来是守诺的人,这么做也是希望他明白那天她知道是他,那些话自然也是真的对他说的。

对方又不回了,过了好一阵,等叶青溪都到公司工位前坐下,才看到他迟来的消息。

【嗯,恭喜,要不要也带上新同事和前前任?反正都在雾岛,一次请完更省事。】

如果这句话他只是发的文字,叶青溪会认为他可能是真生气了,在说反话。但偏偏他发的是语音消息,丝毫听不出他有任何不满或抱怨的情绪,好像是在跟她认真建议。

叶青溪本来都准备开工了,听到这句直接懵了,反复又听了三遍,才反应过来。

她给气笑了,噼里啪啦打字:【你确定你不是在阴阳我?为什么突然这么说?是我提你弟让你不开心了吗?你可以直接告诉我的】

他却回:【没有,只是想让你开心】

叶青溪觉得陈轩北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误解,但这又不是能在微信上三言两语说明白的,便追问:【你什么时间有空,我找你聊聊】

没想到对方这回是真不回应了。

叶青溪没有对着对话框狂轰滥炸的毛病,也就撂在一旁置之不理,忙起自己的事来。

*

谁能想到这么一搁置又是一个周过去。

他不联系她,她好像憋了气,再加上确实也忙,不肯主动找他。

中伏天即将过去,在低层业主们的集体抱怨下,小区里物业终于修剪了一批肆意疯长的草木。

她有天下班早些,特意绕弯从别墅那边的院子前经过,大门紧闭,只听得门口屋檐下隐隐传来叮叮当当的风铃声,清新悦耳。这倒是先前没有的。

脑子一抽去敲了敲门,可惜过了很久都无人应。

于是给他打了个电话。

对面的背景音听上去挺热闹,他的声音依旧如初,即便面对她也没有任何波澜:“青溪。”

“你不在家?”

“嗯,这阵子回家去住了。”他有点抱歉道,“我的手不小心被家里发现了,所以……”

她啊了一声:“你还好吗?”

“还可以,科室这边催得紧,这周已经上班了……找我什么事?”

叶青溪提了一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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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小石子:“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

那边终于慢慢笑起来:“当然可以。”

她语气也跟着变得凶巴巴的:“为什么上次不回我的微信消息,宁愿让它断在那儿?”

陈轩北沉默了一阵,才道:“我那段时间脑袋有点乱,心情也是,怕把那些不良情绪传递给你,造成一些让我自己后悔、并且难以收场的局面。”

“那你就一直任对话框这么冷下去吗?如果我一直不找你,你也会一直这样听之任之吗?”

“你需要我,你会再找我。而我会在你找我的时候回应你。这段关系的主动权是掌握在你手里的。”

叶青溪深吸一口气。

“什么关系?”

“你想让它是什么关系,它就可以是什么关系。”

仰头时,看见旁边的竹丛因为太高而不堪重负,岌岌可危地向路边倾倒。她伸手轻抚上那尖锐的青翠欲滴的竹叶,哼笑一声:“陈轩北,我有点不懂你了。”

对面没说话,唯有呼吸声,仿佛近在咫尺。

“一切不是在朝着你所期待的方向发展吗?怎么你反而退后了?照你这么说,那我想让我们恢复先前的关系,你也能接受?”

陈轩北终于说话了:“你的意思是,你想跟我弟和好?”

“你不是说你都接受吗?”

这次他沉默了更长的时间。

“你确定这是你想要的吗?”

“那你呢?确定这是你想要的吗?”

陈轩北即刻道:“我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但是你要想好,他可能再也经不起你这边的任何一次波折了,你一定要想清楚。这次选择了,就不能再变了。”

“是你不重要,还是我们之间不重要?”叶青溪忍不住动怒,“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原来我在你这里也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行,就到这儿吧,挂了。”

“青溪,我还没说完,你听……”

她已经先一步挂断了电话。

一颗心在胸腔里激烈跳动着,每一次都仿佛承受着接近灭顶之灾的痛苦。窒息感很重,她不明白怎么这一次还是这样,明明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到最后他们却还是在交汇的刹那发现彼此背道而驰。

她无意之间将那片竹叶扯了下来,在指间绞着,但它比想象中更加柔韧,极难扯断。

在往上走的过程中,她后知后觉想起自己方才忘了问野草的事,很快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回去后才发现,他给她留了言:【我的意思是,我什么都依你。】

【但不论如何,我的心永远向着你。】

*

不知为何,她会因为这句话唰的一下落泪。

回看自己的17岁,当人生中的每件事都被父母牢牢把控,细到连房间里的垃圾桶每每都会被人翻找一遍,以确保无误时,她从未奢望过有人给她这样绝对的自由。

而如今分明就在眼前,她却引颈以待,心甘情愿等有人把她拴住,像风筝的线,好让她即便飞得在高,也不会害怕有朝一日迷失在蓝天中。

和布洛德的通信,同样没逃过林幸香的眼睛。

她拿着先前被叶青溪保存在饼干盒里的写得密密麻麻的信纸,蒙头蒙脸砸向她,嘴里骂骂咧咧,说得尽是最难听的话。

林幸香笃定那是情书,尽管里面并没有任何互诉情谊的字句。并因此认定叶青溪早恋,要扯着她去学校里讨个说法。

“什么学习互助,学生交流,呸!你还想骗我?就你这样,还想骗我?你妈活这么大吃过的盐都比你吃过的米多!”

“你不要以为你说那么几句冠冕堂皇的话,就能把这事儿糊弄过去!”

“你今天敢跟人家写信,过两天岂不要跟人家约会?再过一阵子难不成要背着你爸妈离家出走,跟他私奔!”

“你不用跟我解释!我不听,你说这些全都是骗我的!我们去学校,我要听你班主任亲口说!我倒要看看他们都找了一帮子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在那勾引我女儿!”

林幸香气得浑身发抖,不顾叶青溪的哭喊,拉着她往外走。

叶青溪那时自尊心极强,本就因为家里的事在学校里饱受关注,哪里肯再让她这样折腾。

被母亲推出门时,她眼疾手快,死命抱着门口的楼梯扶手不撒手,泪水糊满了脸:“你不能这样对我,妈,你不能这样我……”

林幸香火冒三丈,上去拧她的手背,先前曾被烫伤的那处。只用指甲夹住一点点肉,毫不留情地用劲。

她手背立刻见了血,其实也感觉不到疼,更多是被邻居围观的屈辱,和被至亲误解的痛苦。

无论她怎么努力,还是终究被林幸香拖走了。

毕竟大家都对她反复叮咛,她家里跟别人不一样,她这个唯一的孩子,得体谅父母。

时至如今,只要一回想起这件事,叶青溪都感到胸口发闷,清楚地与当年的少女共感着那种濒临决堤的悲伤。它像巨浪一样汹涌而来,将她淹没,以至于她浑身湿透,遍体鳞伤。

叶青溪被这突如其来的回忆拉扯,心情起伏,因此也没回复陈轩北。

这时她倒是理解了陈轩北,同样不认为情绪不佳时,他们能沟通出个什么结果。

然而在这天晚上,她却等来了布洛德的消息:【hi了了,我很好,你呢?】

115☆、一点点

◎大脑似乎偷偷开了个小差,令她略微分神想了一下他。◎

叶青溪跟他聊了一会儿,立马断定,这个人就是个盗号的。

他甚至可能凭借一些有限的线索知道有关她的事情,又没太搞明白,所以时常前言不搭后语,对于她试探的很多问题都一知半解。被她拆穿,还会含混地说时间太久,所以记忆比较模糊了。

叶青溪也懒得再跟他废话,心知肚明地退出了应用。

鉴于现在这种情况,她决定把这件事暂且搁置一下,等到自己的情绪恢复平稳后再处理。

“新来的调酒男”凭借其颇具灵性和创意的调酒视频,很快异军突起,哪怕在现有的所有细分行业里表现都毫不逊色,甚至其特色和亮点也足够吸睛,让薛自明在汇报时有机会好好吹一阵。

薛自明难得满意到喜形于色,头一次在周会上当众夸奖了叶青溪。

只是作为她个人小号的m老师账号里,尽管她的更新重点已经偏离到自己的工作与生活日常,还是时不时会有人问起她跟双胞胎的事。

【真的真的真的没有后续了吗?我不相信兄弟俩就这么letitgo了】

这条高赞评论让她看到时,不免也恍惚一阵。

先前的酱酒品牌客户因为公司内部流程较长,总算给到商务部的夏经理那边回复,说有意向进一步详谈。并邀请她带团队来自己位于北京的营销公司碰个面,亲自聊聊。这次涉及的金额较大,夏经理强烈要求叶青溪亲自来一趟,随她去见见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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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的诚意给到了,咱们也得承情才是。”

为此不惜亲自又跑去找薛自明讨人,薛自明也只得同意。还不忘叮嘱叶青溪:“要显出专业态度,做足功课,能接个大单,就相当于撕开个口子,往后能吸引更多大客户进来。”

想了想他不放心,又叫陆向文跟着一起去。

陆向文正好有计划近期要去趟北京总部一趟,正好就叫薛自明撺掇到一起。

这事儿一经拍板,从提交出差申请到订票订酒店,再到真正上路,进展神速。等到星期四上午时,两人已经从北京南站出来,坐上直抵总部的出租车了。

说来也是心酸,在公司工作近三年,这还是叶青溪第一次亲眼见到总部的办公大楼,也是第一次面基了很多先前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同事们。

陆向文替她一一做了引荐,最后,特意带她去高层,挨个跟老板们打了声招呼。

宋总不在,任总正好刚到办公室里,见到陆向文,笑容可掬,亲切拍拍他肩膀:“哟,是向文啊,好久不见,最近很忙吧?听说你们部门上半年工作表现很是亮眼,给你们小薛总长脸了。”

陆向文也笑着回应,立刻转身将叶青溪招呼过来:“任总,这位您应该也认识的,我们部门的白酒负责人,叶青溪。”

叶青溪连忙上前:“任总好,我是第一次来总部,过来长见识了。”

任总抬眸,不偏不倚将叶青溪整个人看在眼中,笑容更深:“小叶是吧,先前行业规划汇报做得不错,方案很惊艳,你们薛总没少跟我夸你,可以的,前途无量。这次过来忙什么?”

“这边有个客户,商务自己可能觉得把握不大,叫小叶过来挺一下。”

陆向文抢在她前头解释,叶青溪乐得清闲,微笑点头。

“好好加油!”任总没再多问,只同她打趣道,“我建议啊,什么时候组织一下公司酒会,让老贾也放放血,给咱们尝几瓶好酒。”

叶青溪并不怯场,笑道:“那到时候任总还请帮我们美言几句。”

从任总办公室出来后,陆向文道:“我接下来有几个会,还要跟几个部门的负责人碰头,就先不管你了。你自己到时候安排就好,酒店应该就在这附近,出去走几步就到了,没问题吧?”

“我也不是三岁小孩,知道的,你忙吧,我等下要去找夏经理,还有小郑分别聊聊。”

陆向文赞许点头,忽又道:“我当时同你说的话,没骗人吧,好好干,一切会越来越好的。”

尽管内心不敢苟同,叶青溪还是嗯了一声:“谢谢向文。”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她并没有立刻去按电梯,而是仰头看了看玻璃窗半开的外面。

青天白日,烈阳高照,天从未像今天这般清澈得连一丝云彩也无,冷气与热气在此交汇融合,谁也不肯服输。

其实方才当着任总的面,她特别想问他,您还记得在雾岛那座电梯里,曾经全程在当背景板的那个女员工吗?

如今她能站到这里,是不是证明她还是做对了一些事情?

但叶青溪没有时间感春悲秋,她轻轻按下电梯,再进去时,已经是另一副精神饱满的战斗状态。

*

夏经理是个人精,两人聊了一下午应对策略和营销方案,到稍晚些时候,她坚持要请叶青溪吃饭。

这期间小郑趁机来打过一次招呼,但都插不上嘴,也没法把叶青溪带走,急得他像热锅里的蚂蚁,团团转。

俩人同时邀请她吃饭,叶青溪也很是为难,便请示了一下陆向文。

陆向文的意思是,叫她先以夏经理这边为重。毕竟她过来主要就是为了这事儿。

但小郑这边的客户实际上也有意向续单,叶青溪不忍拒绝,于是便将和小郑的饭局推到了周五晚上。

没想到周五这天傍晚,小郑别出心裁,带她去了家精酿酒吧。

这是家位于北京老胡同里的酒吧,还挺隐蔽的,但是进去一下那个氛围就不一样了。灯光是特意调暗了的,微醺的橘色调,木质家具与木质装潢十分相称,都叫人不约而同想起啤酒酒液的色泽。

推门而入时,酒吧里人声鼎沸,几乎座无虚席。

不少老外与时髦青年盘踞其中,气氛十分热闹。

雾岛相对北京这种一线大城市,毕竟还是低了一两个层级,即便有精酿酒吧,氛围还是差些。

因此她进去时还颇有种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的感觉,不禁对小郑笑道:“我以为你找我吃饭是真吃饭的。”

“你说的那些个餐馆,倒也随处都是,但咱们既然一直在聊酒,不喝点酒实在过不去。”

小郑带她往里走,为了盖过人声与音乐声,不得不大声同她说话,“我呢,受限于体质,喝不了白的,咱们就凑合喝点啤酒。这家我还挺喜欢的,他家自己也酿啤酒,有自己的品牌,先前*其实也有合作意向,跟我聊过,不过……啤酒好像不是你这边负责对吧?”

叶青溪嗯了一声:“我可以帮你问问向文,叫他找个人跟你对接。唔……田秋双你认识吗?应该是她负责。”

小郑摆摆手:“没事儿,不着急,我先把咱们那个客户伺候好了,等什么时候啤酒你也接手了,我再具体推进。”

俩人这时已经来到靠窗的桌边坐下。

叶青溪有点受宠若惊,还是忍不住提醒他:“你等我恐怕不靠谱吧?我这边是做白酒的,你有单子你就推,不要管我们。”

不想小郑却认真道:“不,负责人不一样,真的不一样。”

他顺势跟叶青溪大倒一番苦水。

大致意思是他们商务虽说与运营部和商业策划部门都要紧密合作,但实际上每个部门各自指标不同,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也不一样。遇到好一点的,诸如叶青溪这类,能匀出专门精力帮助他们解决客户的各种需求,那真的是凤毛麟角。

大部分运营部的人实际是比较摆烂的。

因为他们本身手上积累的合作商单也不少,光伺候好那些,自己也能过得很舒服,根本不需要再费心费力苦哈哈去跟这些小商务们一同拓展新客户。所以反而他在那些人那里,没少受到冷遇。

小郑这些日子虽然商单有进项,其实很多时候也过得很挣扎。

所以遇到叶青溪这个利益关系不冲突,甚至还比较可靠的队友,简直像见了救星似的。

叶青溪便也跟他聊了聊自己这边冷启动时遇到的各种困难,于是好端端的轻松闲谈,莫名其妙就变成了苦逼打工人的倒苦水大会。一说起这个来,两人都来了精神,简直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他们边吃小餐点边喝酒,不知不觉间,时间过得飞快。

在小郑的介绍下,叶青溪尝试了这家酒吧里不少本土精酿硬货,不同口味的精酿,有的色泽深如玫瑰,有的亮如橙橘,还有浅淡似柠檬,颇有意思。

她也顺带跟他聊了聊曾经陈轩北给她提起的,关于地方风土与酒水味道的种种论调。

说到这里时,大脑似乎偷偷开了个小差,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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