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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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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不抵抗也是罪吗◎

冬木阳被打劫了。

简而言之,按照森鸥外给的地址,去到旧世界酒吧后,冬木阳被自称高濑会干部的傻瓜鸟打劫了。

漆黑的手/枪隔着薄薄的布料,抵在他的腰后,冬木阳沉默,很想告诉对方自己其实早就认出了他的身份,就算用上变声器也没什么用。

“还是不说吗。”空气里响起上膛的声音,冬木阳感到那把枪贴着自己的脊椎,又往前顶了顶,“那就把你身上的武器交出来。”

语气乍一听充满了威胁,但因为知道了对方是谁,冬木阳根本没有感到威胁的意思。

……这难道是对他加入港口黑手党的忠诚度测试?

冬木阳摸不清傻瓜鸟在和自己玩什么,又安静了很久。而就在傻瓜鸟以为自己是不是太过分,把人吓到的时候,少年却松开了唇瓣。

“别在腰后面。”冬木阳诚实地回道,由于要配合这场演出,所以特地没用敬语,“就在你顶着我的旁边一点,你要自己拿吗?”

“……”

傻瓜鸟好不容易做好的心理建设又有点破防了。

这是什么话!勾引他吧!这家夥果然是在勾引他吧!

首领还说什么就算对冬木君有意思也不准对他说!肯定也是经历过这套路!狡猾!十分有九分的狡猾!

根本不觉得自己的思想有任何问题,傻瓜鸟深吸一口气,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武器就算了,可恶的港口黑手党,看在你没参与上次行动的份上,只要你现在痛哭流涕地道歉我就原谅你。”

冬木阳:“……”等等,对待“敌人”的流程不是这样的吧?

而且为什么武器就算了。

冬木阳思考一会,认为傻瓜鸟这个级别的黑手党应该不会犯忘记收缴敌人武器的错误,于是猜测对方可能是担心找枪的过程中被自己拧过手腕,反而被钻到了空子。

难道不是忠诚度测试,而是能力测试?

那他的直属上级好像是太宰,为什么不是太宰来做这个。

……哦。

冬木阳的眼前浮现出太宰治幸灾乐祸的表情。

太宰似乎挺讨厌他的,大概懒得做这种好事吧。

“好吧。”冬木阳信以为真,接话接得很干脆,“对不起。”

傻瓜鸟:“。”

傻瓜鸟:“你道什么歉。”

冬木阳:“因为你刚刚让我道歉。”

傻瓜鸟:“我让你道歉也——你的尊严呢?”

冬木阳:“所以为什么又和尊严扯上了关系。”

傻瓜鸟的回答湮没在突如其来的意外里。

刚刚还被他用枪指着的少年极富技巧性地敲在他的手腕,力道不大,却意外地令人手臂发麻。傻瓜鸟看着他在零点几秒内夺走了自己的枪,食指搭在扳机,枪口直指自己的眉心。

——“变态!白痴!我杀了你!”

在这一瞬间,傻瓜鸟几乎要分不清虚假和现实。

跟拳头砸在他身上似的,这个时候的冬木阳还没变成记忆里因为缺少睡眠而暴躁的样子,也没有红着脸气愤地咳嗽,身子如青松般立着,连声音都温柔了不少。

傻瓜鸟看着他将枪口偏离一些。

冬木阳的语气里带了些疑惑:“您在发什么呆?”

傻瓜鸟心情复杂。他听到身后风铃晃动的声音,紧接着就是钢琴家的掌声。

“傻瓜鸟,适可而止——”街道上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了酒吧内部,在看清基地内的情况后,钢琴家劝架的说辞又被咽了回去。

本该吓唬别人的傻瓜鸟叹了口气,他伸手揉乱了头发,虽然被人用枪指着,但看上去已经有些自暴自弃了。

中原中也从他身后走进,看到发生了什么后,似乎也有点意外。

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朝傻瓜鸟挑了下眉:“你之前说要用砍刀削断我的拳头的气势呢?”

“哈哈。”傻瓜鸟嘴硬地放下手,根本不承认是因为分心才落得这个下场,“我对付中也还是绰绰有余的。”

他说完,这才表现出了平日里应有的水平。

啪!

手背连带着手里特制的枪都被人用手掌握住,傻瓜鸟的拇指搭在冬木阳的食指,指腹按在他的关节处。

青年稍稍用力,面不改色地带着他扣下扳机。

在少年惊愕的神情中,粉色的彩带从枪口炸开。

“……”冬木阳抬头,似乎没能理解现在的情况。

“原来如此。”

先前那个在二楼看到过的金发青年微笑,公关官用手拨开挂在门上的风铃,眼角下的泪痣极具蛊惑力。

“首领没和你说让你来这里的原因就算了,我还以为那个太宰会提前告诉你呢。”

冬木阳:“……”

公关官:“怎么了?”

冬木阳礼貌:“太宰大人不让我和您搭话,他说这是命令。”

公关官愣了下,听到这话又笑:“那你现在不就违背了命令,冬木君,那个太宰可是很记仇的。”

公关官笑起来实在是太好看了。

虽然以前在电影显示屏上也见过几次,但在这样的距离下一看,更是三百六十度全方面无死角。

冬木阳点头,彷佛无视了上司的警告:“反正他现在听不见。”

这对吗。

这不对。

——“我愿意把这份荣誉让给中也。”

——“谁要你让了!倒是好好按照老大的命令带人家啊!”

几天前太宰治在走廊上,还是那副巴不得把冬木阳赶走,好回归正常生活的表情。那时候的太宰治从头到脚,连每一个毛孔里都透露着抗拒,现在却彷佛不计前嫌地从一个极端到了另一个极端。

中原中也皱眉,忍不住去想。

在东京的时候……这两个人间究竟发生什么了?-

太宰治实际上不想放人去旧世界酒吧。抛开森鸥外交给他的任务不谈,太宰治现在是真的对冬木阳加入港口黑手党的动机,还有给他设立门禁时间的“室友”产生了兴趣。

然而在困过头,又被他早上拎去出任务后,两只眼睛轮流站岗的冬木阳开始变得有些神志不清。他陷入了一种不管问他什么都是毫无表情的一句“我要睡觉”的境界,不仅根本套不出有用的情报可言,还在明白太宰治暂且不会恶劣到往自己身上开一枪后,冒出了个更坏的主意。

太宰治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把休息室的凳子拖过来,搭成了一张窄窄的小床。

太宰治:“你哪里弄来的毯子。”

冬木阳:“那个叫藤原的司机先生给我的。”

太宰治:“你人缘还真好啊。”

冬木阳:“哈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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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样,您要和我挤挤吗。”

太宰治:“冬木君,你非得问这种答案显而易见的问题吗。”

回答他的是冬木阳微笑,邪恶地把毯子拉过头顶的动作。

太宰治盯着他看了一会,发现这人真的是很容易得寸进尺的类型。

明明昨天晚上还不好意思真的躺下去睡觉,今天就毫无顾虑可言了,还故意专门搬到他的面前,彷佛是在说[我没任务可以睡,您不能睡,哈哈,气死你]。

本来黑夜就是黑手党的统治时间。可怜的冬木君连夜都熬不了,还能算是黑手党吗。

随便吧。

太宰治心想。

反正他暂时没好心到要为了冬木君去违反森先生命令的地步。

森先生之所以一开始把冬木君放在他的名下,大概看中的就是他不像中也那样,会因为多余的感情而影响判断。

“太宰。”听完太宰治的这番话,森鸥外看了眼属下回报的[目标已经和旗会的干部们碰面]的信息,“虽然我的确对冬木君的情况很感兴趣,但我好像问的是你为什么要为了气一只狗而吃完一袋狗粮的问题。”

“冬木君醒了后就又开始胡作非为,还想把那只狗养在我的办公室里。”

太宰治躺在首领办公室的沙发上,姿势堪称悠闲。

“那种事绝对不允许,和他透露我讨厌狗的这点是您吧。”

森鸥外笑了笑:“有什么关系,你们的关系不是的确因此好了很多吗。”

他说完,目光低下,提笔批阅着文档:“再说了,我对可爱的孩子向来没有抵抗力,冬木君问我你讨厌什么,我难道还能和他说谎吗。”

森鸥外说的谎那可是两只手都数不清。

太宰治注视着他的动作,没纠正这句,只是平淡地问:“能把敌人的喉咙切断的孩子吗。”

森鸥外在一份文档的末尾牵上自己的名字,他像是故意没有回答太宰治的问题,给了还只有十五岁的太宰治充分思考的时间。

“重要的是结果。”

过了半分钟,坐在首领位置上的男人才用了漫不经心的语调。

“昨天和冬木君聊天的时候,他和我提到了家人不让他出国这点,至于你说的云雀君用来侦查的那种鸟,今天入境横滨的时候似乎被人阻拦了,说不定是冬木君背后的那个组织干的。”

森鸥外说到这里,意味不明地抬起眼来:“彭格列想搜集有关冬木君的情报,而冬木君背后的组织千方百计地阻止他们接近冬木君身边,不管哪点都和我们无关,总之我们都是受益者,不是吗。”

之前冬木阳救下的那只兔子还养在首领办公室里。

爱丽丝坐在落地窗边,自顾自地和它玩堆积木的游戏。

[帕尼]白色的毛发蓬松,可能是没再被用于动物实验,性格也不再警惕,反而和爱丽丝关系很好。

太宰治的视线从森鸥外身上挪开一点,盯着帕尼,不知道在想什么。

“昨天和冬木君相处的时候,我听到了一个新名字。”

太宰治忽然冒出这样一句,他微微侧过脸,视线越过十几米的距离,直直地和森鸥外对视。

“[织田作]。我们组织好像没有叫这个名字的存在。”

森鸥外想了想:“成员名单的话需要去文件室调取。你是来找我要权限的?”

“我的意思是。”太宰治慢悠悠地,“如果以后真有名叫[织田作]的人加入组织,那不就验证那些幻觉的真实性了?”

“真神奇,森先生您就算了,中也那条小蛞蝓竟然还会在恋爱方面长出脑子。”

森鸥外挑眉:“哦呀,这我可不能当做没听到的样子。怎么就我算了?”

爱丽丝把积木放在帕尼的头顶上:“毕竟林太郎是老男人。”

森鸥外:“。”

爱丽丝:“根本没有威胁。”

森鸥外:“……”

森鸥外立即转头,没了那副首领的架子:“爱丽丝酱!QAQ,不要讲这种话啦!”

“……”

“不过。”

逗完爱丽丝,森鸥外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回忆着蛛丝马迹。

“光我们刚才的对话就能衍生出好几个平行世界,也没有证据证明事情发生的时候都在一个世界里呢。”

他想到那个幻觉里的事,又将这几天自己和冬木阳相处时的情况联系到一起。

森鸥外想,虽说以冬木阳的性格,做那种事的时候大概夸他两句,就会从气急败坏演变成欲言又止地忍气吞声,尽管听起来是挺有乐趣的,但不管怎么说,事情发生在办公室里还是有些过分了。

森鸥外自认为自己可是个热爱工作的人。

办公室是办公的地方,怎么能用来做别的事。

“从医生的角度看。”森鸥外[善解人意]地分析道,“我那个时间线的冬木君似乎不是正常的状态,要么是吃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要么是在发烧,换做平时,我可没有欺负病人的癖好。”

“你要是担心变成现实,索性就提醒他不要乱吃东西好了。”

森鸥外说这些话是真情实感的。但显然太宰治已经把他当成了变态。

虽然他的确是变态,但森鸥外始终坚持自己是喜欢爱丽丝那个类型的变态,何况他由于工作太忙根本没时间搞这种东西,多半是要孤寡到退休为止。

一切都是为了所谓的三刻构想。

为了这座森鸥外真正喜爱的城市。

“倒是你。”森鸥外打量着太宰治的神色变化,“你对冬木君的态度似乎缓和了不少,那些记忆对你的影响有这么大?”

“只是弄明白了冬木君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而已。”

太宰治起身,看了眼时间。

他将手机解锁,恰好看到了冬木阳回覆的[我根本没跟公关官先生说话]的消息。

太宰治一眼就看出来他多半又在编故事,巧言善辩也是构成那人的一环,可惜太宰治现在已经对他这样的行为习以为常了。

“我不在乎那些梦里发生了什么,也不关心那些东西会不会变成现实。”太宰治说。

[PPS:近距离观摩的情况下,公关官先生长得更好看了——by冬木阳]

森鸥外看着他的手指在显示屏上点了两下,可能是在回覆某人的信息。

过了几秒,太宰治掀起眼皮。

“但如果我不管做什么,事情最后都会发展到同样的地步……”

太宰治轻笑,眸底的色彩比任何黑夜都要浓稠。

“您说,难道不抵抗也是罪吗?[1]”

作者有话说:

[1]改自《人间失格》

第32章

◎十九年真的是好久的时间◎

“旗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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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钢琴家介绍完森鸥外让他过来的真正目的,冬木阳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原来我们还有这个名字吗。”傻瓜鸟拉开停在酒吧外的轿车车门,“你们不说我都忘了。”

钢琴家露出了一副[那真是没办法]的表情:“忘了吗,我可是最开始就和你们说了。”

他说完,扫视一圈,注意到每个人脸上回避和古怪的眼神。

“喂喂。”钢琴家张开手,音调提高一些,“谁都不记得了吗,这个名字我可是想了三个月的。”

没人回答他的话,像是在默认[确实只有你使用这个名字而已]。

钢琴家沉沉地叹了口气。

“所以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冬木阳观察着局势,向看起来最正常的中原中也问道。

中原中也没想到他会找自己搭话,停顿几秒:“冷血今天早上在执行暗杀任务,钢琴家他们说正好带你熟悉一下正常黑手党出外勤的流程。”

总之不会像——

中原中也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尽管他打心底厌恶太宰治这个人,但太宰治很少在计画都不做的情况下,直接将任务扔给部下。

……怎么到了冬木这就不一样?

中原中也的双手插在口袋,想到这里,转头打量了冬木阳一眼。

冬木阳感受到他的视线,稍稍偏过脸,刚一迎接上对方的目光,中原中也就微微一怔,别开眼去。

他今天没戴那顶帽子,穿了身黑色的西装,赭色的头发扎成小辫子,随性地搭在一侧的肩膀,被冬木阳这么一看,连下巴都绷直了。

……干什么,太宰治在中原中也面前说自己坏话了?他人缘有这么差吗?

冬木阳思索,没在意所谓的任务,只是通过观察中原中也的动作,注意到了些微妙的地方。

似乎从第一次见面起,中原中也就不太会正眼看他,走路也隔几米远,绝对不会和他在没有第三个人的环境下独处。

当然,这些动作放在中原中也身上似乎也没有轻蔑的意思,他的用语和礼仪挑不出错误,说的话大部分时间也很贴心,回避他的举措不像是厌烦,反倒像是……

冬木阳一顿。

像是……

傻瓜鸟上一秒还在笑哈哈地和钢琴家说自己今天刚改装了新车,下一秒就瞬间笑不出来。青年的肩膀宽阔,身形又高,站在旁边看起来比冬木阳大一圈,低下头时理应会造成些压迫感。

然而傻瓜鸟看了眼某人拉了拉自己袖子的手,唇边的笑容消失后,由于带了墨镜,脸上的表情就很难呈现出它此刻的心情了。

“怎,怎么了。”傻瓜鸟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问道,令自己看起来靠谱一些。虽然外表看上去狂拽酷炫,实际上整个人跟大脑放空了一样。

“抱歉。“冬木阳想起之前松田阵平不经意间提起的话,“冒昧问一句,您有闻到奇怪的香味吗?”

傻瓜鸟:“……”这是什么问题。s

如果要用比喻来形容傻瓜鸟现在的感受,那就像是有人把他扔进了宇宙深处。脱离大气层后,没了氧气的依靠,他的大脑一瞬间闪过很多东西,但由于信息量爆/炸,所以实际上根本动不了,只剩下几个“马路边就有花,有香味不是很正常”“等等,他不会是想让我闻他吧”“我看起来有那么gy吗”“公关官他们还在呢,是不是影响不太好”“不对,我为什么要想这么多”的想法。

“真有?”见傻瓜鸟不说话,冬木阳瞳孔地震。

不要啊,有香味的话不就等于宣告他杀手生涯结束了吗,那他以后该怎么暗杀别人,只能去暗杀鼻子有问题的受害者了。

鼻子有问题本来就可怜,还要被暗杀,岂不是一下子显得更凄惨。

“没有那回事。”赶在傻瓜鸟以前,公关官善解人意地回答了他的问题,“冬木君,你要和我坐一辆车吗。”

冬木阳松了口气:“我和钢琴家先生坐一辆。”

公关官保持微笑,直到看到他坐进车里,才稍稍侧过脸。

“傻瓜鸟。”公关官说,“你不是成年人吗,你到底有什么可害羞的。”

傻瓜鸟撇了撇嘴:“什么成年人……你根本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喂,公关官,虽然骗了很多人的感情,事实上你也根本没谈过恋爱吧?”

公关官挑眉:“黑手党为什么要谈恋爱——哎呀,傻瓜鸟,原来你是这种类型吗?”

傻瓜鸟:“什么类型?”

公关官也说不出具体的所以然,就这么想了半分钟,最后揶揄地笑了声:“喜欢上一个人后就不会变的类型?”

黑手党里有几个真对另一半忠诚的存在呢。

傻瓜鸟没承认,也没否认。

视线从刚刚被人拽住的袖子往内滑,傻瓜鸟沉默,看了眼自己左手边的口袋。

话说回来……他记得自己昨天明明穿的不是这件外套。

怎么把戒指带出来了-

沢田纲吉这次秘密回日本,是为了将母亲接去意大利。自从高中毕业去到意大利,从专门的黑手党学校毕业,正式接过彭格列这个庞大的家族后,沢田纲吉就没再怎么踏足过日本。

他是首领。

首领这个词就意味着,沢田纲吉必须舍弃掉一部分的自由。提前对经过的地方进行排查,安插专门的护卫小队——每次看着狱寺隼人为自己的出行忙忙碌碌,多次拒绝他们的好意无果后,本就不愿意麻烦别人的沢田纲吉索性也就很少再回去。

接手彭格列的第二年,他将母亲接去了意大利。

可沢田奈奈并不适应意大利的生活,沢田家光瞒着自己的工作的事情,儿子又常常忙得不见人影,两年前,沢田奈奈看着花园里奔跑的孩子,笑着提到小时候的安杰洛。

这个名字在彭格列几乎已经成了禁忌。两旁的护卫面面相觑,唯有沢田纲吉笑了笑,附和着母亲说要是安杰洛在就好了。

曾经的同盟反目成仇。

当年的事,明面上谁也没有责怪谁,但七年前,安杰洛的葬礼上,蒙特贝洛夫人看着空空荡荡的棺材,还是不愿意与来参加葬礼的彭格列成员说话。

沢田纲吉那时和她说了抱歉。

蒙特贝洛夫人转过头来,她的背挺得笔直,说你那时也只是个小孩,不需要和我道歉。

这不是仇恨。

蒙特贝洛夫人用力吸了口气,随即肩膀放松下来。

【“安杰洛保护了你,他遵守了他的诺言,我为他感到骄傲。”】

沢田纲吉一言不发。

他看着蒙特贝洛夫人红了眼睛,再次背过身去,没有告诉对方,自己早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安杰洛是继承人。他一出生就备受喜爱,倘若不是沢田家光那时以不想让黑手党影响到自己的生活,会亲自保护他和安杰洛为由,蒙特贝洛夫人是绝不会撤走安杰洛身边的护卫的。

沢田纲吉知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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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十四岁。

他也是那年才知道,父亲不是所谓的石油工人,而是彭格列的门外顾问。

可作为门外顾问的儿子,沢田纲吉小时候却一直在学校里受到欺负。五岁前有安杰洛教他还手,拉着他逃跑,五岁以后沢田纲吉才真正变成了一个人。

父亲寄回来的钱不多,母亲却总是笑得很温柔,让他体谅父亲的工作。

后来,随着沢田家光回家的时间越来越少,沢田纲吉甚至有段时间真的以为对方变成了天上的星星。

不是他的错。

但内疚几乎席卷了那时十四岁的沢田纲吉。

直到现在,沢田纲吉也不愿意相信安杰洛已经死去。

然而就如“安杰洛”的名字一样,蒙特贝洛家族的每任继承人,都有能感知到血脉相连之人的能力。

正是因为这样,尽管十几年过去,西西里的土地上一直被阴影笼罩,蒙特贝洛们也从未放弃对“安杰洛”的搜索,他们再未确立新的继承人,彷佛坚信自己的小少主一直活在世界的某个角落。

直到七年前,安杰洛的母亲突然在会议上晕倒。

自那以后,蒙特贝洛就退出了黑手党的舞台。

他们似乎是认为自己的罪孽造成了一切,切断了一切对外的交流,搬离了生活许久的西西里岛。

沢田奈奈扬起笑脸,那时在露台上,转过头去和沢田纲吉说,她想要回到日本。

沢田纲吉有些惊愕:“妈妈……”

沢田奈奈双手一合,用了轻快的语气:“万一安杰洛回来,发现家人已经搬走了,并盛又一个认识的人也没有,那孩子很怕寂寞的。”

“不是吗。”沢田奈奈问,“阿纲?”

“……”

所有人都瞒着沢田奈奈,可沢田奈奈早就明白了一切。她不在乎儿子和丈夫在做什么,却很清楚自己不适合西西里的生活。

所以将沢田奈奈再次接回意大利的这件事,只能沢田纲吉亲自来做。

白兰率领的密鲁菲奥雷在极短的时间内崛起,为了迎接接下来的战役,沢田纲吉认为至少应当将无辜的人保护起来。

为此,他提前处理好了工作,腾出了一天的时间,在简单的和山本武交代了一些事情后,瞒着狱寺隼人独自坐上了去往日本的飞机。

“首领。”草壁哲矢叼着根草,依旧是那个飞机头造型,见沢田纲吉下了飞机,在停靠的车子旁恭敬地行了个礼。

沢田纲吉叹了口气,头疼地回:“隼人还是知道了吗。”

草壁哲矢:“听说是和山本先生吵了一架。”

沢田纲吉想像了下那个画面:“……给你们添麻烦了。”

草壁哲矢顿了下:“不,麻烦这种事……”

他下意识地想用敬语,目光却在触及沢田纲吉的视线时微微一滞,随即败下阵来,回了句:“您还真是一点没变。”

沢田纲吉笑了笑:“怎么样,你和云雀前辈还好吗?”

“恭先生今天一大早就出门了。”草壁哲矢握着方向盘,嘴里叼着根草,含糊不清地做出回答。

沢田纲吉若有所思:“是又去并盛中了?”

“应该是往横滨的方向去了。”草壁哲矢回忆道,“我以为和您派那位去港口黑手党卧底有关,原来不是吗。”

沢田纲吉面露诧异:“骸?他也已经很久没有和我联系过了。”

虽然说是雾之守护者,但六道骸行事我行我素,沢田纲吉很少拜托对方帮忙做事情,成为他的守护者是一次,参加指环战是一次,还有……

【“所以我的作用就是帮你找人?”】

记忆里的六道骸挑眉,根本没答应沢田纲吉的话,话音一落,身体就化作靛青色的烟雾消失了。

沢田纲吉的心跳加速。

他甚至在车子还没停稳时就下了车。

沢田纲吉听不见身后草壁的呼唤,只是一点点地加快脚步,穿过庭院里的石子路和池塘,穿过铺着木地板的走廊,最后拉开那个熟悉的房间。

桌子上还放着安杰洛小时候的照片,小朋友那时的银发才到肩膀,脸上带着打架留下的擦痕,拉着一脸不情愿的云雀恭弥的手,跑到自己的面前。

他的眼睛亮亮的,说哥哥,我交到了新朋友!

沢田纲吉平静了呼吸,他鬼使神差地,拿起桌上的遥控器,打开一旁的电视机。

云豆飞得很高,可在仓库群中奔跑着的少年依旧被拍得一清二楚。

算算时间,他们已经分别了十九年了。

沢田纲吉本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安杰洛的样子,他日复一日,总是做那个安杰洛哭着喊哥哥,随后被人捂着嘴带走的梦。他没有勇气去打开相册,总是装作教父应有的样子,看着一个又一个人如完成任务般地对自己低头,宣誓效忠。

实际上沢田纲吉也没有长大。

沢田纲吉和安杰洛一样,彷佛都被留在了那个公园里。

【“我早就不怕了。”】

心情奇妙地平静了下来。

尽管年龄对不上,他也不清楚安杰洛长大后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可草壁哲矢气喘吁吁地跟上时,听到的就是这样一句。

“Reborn说超直感有时候也可以用在别的地方。”沢田纲吉轻笑,目光却一点也没从显示屏上移开,“原来是这个意思。”

草壁哲矢扶着门框,缓缓站直了身子。

这位年轻的首领,明明是笑着的,眼睛却好像在哭泣。

草壁哲矢看着他转过头来,故作轻松地问自己。

“草壁。”沢田纲吉笑道,“怎么办。”

十九年真的是好久。

只有他一个人困在回忆里。

“安杰洛看起来好像已经忘记我了。”

第33章

◎最强的守护者◎

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冬木阳此时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脑子里的统聊天。

冬木阳:我还是觉得哪里不对

统:[哪里不对?]

冬木阳:……说不出来

冬木阳垂眼,疑惑地看向自己的指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从刚才开始,就有种能感受到某个人存在于自己身边的错觉。

【“安杰洛。”】

冬木阳一愣,听到那个人的声音。

【“我过得好辛苦。”】

冬木阳一下就更加疑惑了,他似乎能感到那个人留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能听到他的声音。

是谁,为什么会辛苦,又为什么感到痛苦。

冬木阳的手里还拿着刚才钢琴家给他的望远镜,观察了一圈,没发现周围什么可疑人物,反倒注意到了靠在墙边的傻瓜鸟。

“傻瓜鸟先生。”冬木阳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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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动作,好心地提醒,“过去三分钟里,您已经是第六次检查口袋里的东西有没有丢失了,把枪放在口袋里的话很容易走火,会伤到您自己的。”

傻瓜鸟:“……”

傻瓜鸟没说话,顺着他的话看了眼自己插在口袋里的手,彷佛是在衡量承认自己是傻瓜和承认自己是变态的可行性。

“冬木。”公关官笑着解释,“你觉得傻瓜鸟的武器是什么?”

冬木阳想了会:“枪?”

“廓/尔喀刀。”公关官提醒道,“一种带有v型凹槽的弯刀,当中这把刀刺进敌人的心脏时,鲜血就会顺着凹槽流出来。”

青年语气狡黠,朝他眨了眨眼:“他看着难道会是待在几百米外的地方,安静地暗杀敌人的家夥吗。”

听完公关官的话,冬木阳又打量了傻瓜鸟一眼。

沉默片刻,他真诚地抬头,向公关官询问:“我以为挺像的。”

“鸟类动物在求偶期会尽情地舒展羽毛,向未来的另一半展示自己的魅力。”公关官不紧不慢,“别看他现在这样,他实际上是喜欢把人聚在一起,然后当着他们的面,把他们的同伴抹了脖子的类型。”

傻瓜鸟竖起耳朵,偷听了半天,总算听见了一句他们的悄悄话:“喂,当着我的面就抹黑我,我还活着吧!”

楼下的人群出现了骚乱,冬木阳再次举起自己手里的望远镜,发现一个三四十岁的男人,捂着腹部的伤口踉踉跄跄地逃到了大街上。

他似乎是对身后近在咫尺的威胁充满了恐惧,拖着身子一直在往前走,而奇怪的是,冬木阳并未在散开的人群里发现可以对他产生威胁的存在。

男人哆嗦着手,从口袋里摸出一个车钥匙,随后拉开车门,将车开向了某一个方向。

黑色的轿车歪歪扭扭的,在半分钟后失控地冲向了一条小巷,随即,巨大的碰撞声发出,爆/炸声裹挟着火焰,将小巷口倒地的垃圾桶掷向街边的栏杆。

两侧建筑物的居民开始陆陆续续往楼下撤离,冬木阳皱眉,这才注意到某个拎着手提箱的青年。

大概接近一米九的个子,衣着非常朴素。他沉默,没有表情,存在感也极度不明显。

——跟给人的第一印像一样,“冷血”就是他的名字。

青年抬头,往冬木阳的这边看了眼,他的眉眼里没有情绪,逐渐停下的脚步却带著明晃晃的威胁。

下一秒,冬木阳感到肩膀一沉,公关官的手臂穿过他的后背,手按在他的肩膀,走到他的身边,算是和冷血打了个招呼。

冷血眯了眯眼,不甚在意地收回视线,快步从作案现场脱离。

“是故意放他逃跑的。”钢琴家在旁边解释了这次的行动,“毕竟数据在他的车上,和你认识的太宰有些相似,冷血杀人不用异能,是传统的等待时机才会动手的类型。”

作为曾经的暗杀者,冬木阳自然也听说过冷血的名字。

利用周围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玻璃、钢笔——所有的一切,只要到了冷血的手中,就会变成比子弹更恐怖的东西。

抛开这点不谈,冷血还有一拥有着一项别人没有的特技。他可以瞬间感知到适合杀人的时机与场合,这是他独一无二的体质,大概是通过无数任务日积月累出来的。

而近几年,冷血唯一失败的任务——

冬木阳侧了侧身,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中原中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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