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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41章一次次缠在一起

谢予鹤猛地推开她的双膝,将她的一只脚往横向拉,垂头再次吻住她。

于蓁蓁的哭泣被人堵住,人没扑腾多久就又没了力气,心如死灰地任由着谢予鹤来,她闭住了眼,恍惚中感受到谢予鹤褪去他自己衣衫的动静,也感觉到他握着她的膝弯将它抬高……

然而预想的强势破入并没来,谢予鹤在她唇齿之间流连了一会儿,突地松开她的膝以及被她迫举在头顶的双手。

于蓁蓁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见到唇上水光潋滟的谢予鹤从她身上一下直起身,居高垂目扫她一眼,转身就走了出去,不多久,似乎还有他家门开关的声音传来。

于蓁蓁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松快不是,失落更不是,只觉得心绪凌乱不堪、头疼欲裂,她艰难地喘着息愣神一会儿,合上腿,侧身去拉被子往身上盖。

谢予鹤再回来就见到她大半个人缩在被子里,连头也埋了进去,他伸手去拉她的被子,但于蓁蓁压着被角,他提着被子稍用点力抖,很快将被子扯开:“你盖着——”

后面的话戛然而止,他看到面红耳赤的于蓁蓁一脸凌乱的泪痕。

谢予鹤立刻跪去床上,扶着她的肩让她坐起来:“吃药。”

于蓁蓁昏沉着睁了一瞬眼,谢予鹤往她嘴里塞来一粒药,接着将水杯送她嘴边,等她吞下第一颗便又塞进一颗,见于蓁蓁都咽下后,他将水杯压在她唇边,语气如命令:“水喝完。”

这夜于蓁蓁睡得昏昏沉沉,中间有几次被人拉起身又放下去、还有几次抱着一堆炭火的感觉。

第二天醒来睁开眼,借着床底一圈夜灯的光对着陌生的地方打量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但她奇怪于起初明明睡在客房,现在却醒在谢予鹤卧室的床上,身上还穿着一件女士睡衣。

于蓁蓁坐起身走下地,手脚还有点无力,走到窗前将关得严丝合缝窗帘一扯,窗帘自动往两边打开,秋阳瞬间从几个巨大落地玻璃组成的圆弧形窗户照进来,她抬手挡了挡眼睛适应。

不一会儿谢予鹤走了进来。

见她在窗前伸着夸张的懒腰,人扭成了扭曲的“大”字,他原地看了会儿,然后沉默着走上前,从她背后伸手捂在她额头上。

于蓁蓁被惊得动作一顿,心想这人走路怎么无声无息的,听到后脑勺上方传来谢予鹤的声音:“没烧了。”

于蓁蓁嗯一声,反应过来昨晚拉起她几次的人就是他,也记起跟他的骂战,以及她为什么会骂他。

明明看着窗外风景的美好心情开始生乱,她站直身,没跟谢予鹤交谈,去找手机买衣服,没多大会儿衣服送到,她穿上后给谢予鹤说完“我回去了”人就往外走。

然而她被谢予鹤再次拉住。

对他俩的力量悬殊有深切体会,于蓁蓁这次没像昨天那样竭力挣,而是看着谢予鹤冷冷淡淡地说:“你放开。”

谢予鹤说:“你的车石柒开去清洗了,你可以开我的车。”

于蓁蓁摇了摇手腕,提示他放手:“不用了,我打车。”

谢予鹤盯着她的眼睛又看了会儿,缓缓放开她。

于蓁蓁回家换衣服,也装了个行李箱,原

本羊城有个行业展她没打算同蔡思言他们一起前往,然而这会儿心里乱糟糟的,她干脆离开锦城出趟门。

在候机室和蔡思言及王以鑫汇合,新来的这个蔡思言助理很主动活泼,一见到她就上前接过她的行李:“于总我来。”

现在公司人多了起来,于蓁蓁也对自己的“于总”称呼渐渐适应,但婉拒了王以鑫的好意:“我自己拿吧,不重。”

只是看着这个还有些青涩的应届毕业生,难免想到另一个大学生,又想到逼他走的那位。

谢予鹤如今在壹星占的股份不小,有权利参与公司的重大决策,如果真的再伸手进来,是不是很多事都要受制约。

看她脸色不佳又听她声音不对,蔡思言问她:“你病了怎么不休息?”

于蓁蓁不好说自己仿佛又回到了热搜后避免去上金中心工作的心态,想用忙碌的工作来驱散自己头脑中的乱七八糟,就说:“想去取取经,看看别家的销售都是怎么做的,后面我们招聘人的时候也有比较。”

这个理由充分,生产那边紧锣密鼓进行中,后续也需要配一支销售队伍,蔡思言点点头,感叹说:“短短半年不到你变了个人一样,思虑很周全。”

这是实话,公司很多事情都是于蓁蓁自己跑下来的,一件一件事做完也就累积了一个个经验,自然而然就思虑得更全面了。

于蓁蓁笑了笑:“你不要捧杀我。”

说完靠在蔡思言肩头上:“让我靠会儿,头晕。”

她们坐的地方斜对面就是机场贵宾候机室,于蓁蓁视线落在入口处,看到几个西装革履的商务人士进去,指着那儿给蔡思言说:“等我们盈利了,我们出差也要那样的标准。”

公司已经换掉了之前的老地毯,也换上了一套新家具,还配了车,一步步都在变好,本身一心扑在设计产品上、对这些无所谓的蔡思言也被于蓁蓁的一个个目标激励着,赞同说:“可以,你决定。”

快登机时于蓁蓁收到谢予鹤的信息,说叫了闪送把感冒药送到了她家,跟着提醒:“连续吃三天。”

于蓁蓁揉了揉还堵塞着的鼻尖,本想说自己不在家,想想算了,回他说:“好,谢谢。”

同样的季节,锦城已经有浓浓的秋意,羊城却还在度夏。

到了羊城三个人就换成了夏装,当晚吃了顿清淡却美味的本地菜,次日各自带着目的进了展馆。

于蓁蓁真如她所说的,去展位跟各家现场接待的销售聊天。

进前几家时她还很生疏忐忑,不知道该问什么说什么,遇到繁忙的展位也没人搭理她,但后面进的公司多了,也就让她积累出了经验,她开始拿前面的信息去问后面的人,甚至到了后来,她俨然成了一个“老油条”,别人问她身份,她说是做出口采购的,这样一讲,得到的信息就更细了。

IT行业从业者男性居多,于蓁蓁聊了一圈,对其中几位女性的印象很深刻。

因为感冒不仅没好还有加重的趋势,她也没太勉强自己,展馆很大,她大致逛了AB两个区就准备收工,却猝不及防在进入的最后一家展商处偶遇到了陈潇潇。

于蓁蓁本来正在听现场人员讲他们的产品优势,忽然听到陈潇潇在一旁开口:“蒋总,我们季总到场外了,您方便现在出去吗?”

于蓁蓁跟着给她讲解的蒋文阳一起侧脸,陈潇潇说完后看着她:“于总怎么也在这儿?”

于蓁蓁看着陈潇潇惊讶中带着一点兴味的表情,以及话落后视线从她脸上往脚移,恍惚记起和季瑾川分手那天,当时在佳战前台外等,她也是这样意味深长地上下扫了一遍她的身体,以及第一次戴着季瑾川送的项链进佳战时,她眼中那个微妙的神情。

大概从一开始,陈潇潇就等待着看她一场笑话吧。

但于蓁蓁波澜不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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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地嗯了声,对蒋文阳说:“麻烦蒋总讲了这么久,下次再见。”

跟蒋文阳分别后,于蓁蓁刻意去了C馆磨了点时间才出展馆,错开和季瑾川见面的可能。

谢予鹤拿资源试探了季瑾川不假,但谢予鹤也没说错,事实上季瑾川是选择了别的,一想到这事于蓁蓁就觉得头更疼,他俩谁也不是什么善茬,她连忙转移注意力,拿手机找羊城的美食店以便晚上三人去吃饭。

但当晚蔡思言跟王以鑫和一家同行去了饭店。

蔡思言给于蓁蓁发来定位,让她到那里跟他们汇合,于蓁蓁回酒店躺了会儿后发现浑身没劲,如实给蔡思言说自己感冒反复不想参与。

蔡思言着急说:“快吃药,多喝水,明天别去了。”跑展馆不是轻松活,一天走几万步不在话下。

于蓁蓁也不想继续病下去,但应了蔡思言后发现自己根本没带药,她翻了圈外卖软件,被种类繁多的可选项弄得犹豫不决,干脆微信问谢予鹤:“你之前给我吃的什么药?”

谢予鹤直接给她打了个电话过来:“你怎么回事?没吃药?”

于蓁蓁嗯一声:“出差了。”

听她气虚声弱,谢予鹤再问:“在哪出差?”

于蓁蓁想了瞬,问他:“你那药不会是只有锦城卖吧?药店自制吗?”瑞士有些药房就是这样卖药。

可真能想,谢予鹤说了药名,又问她:“有没有发烧?”

于蓁蓁摸了摸额头:“感觉有点。”

谢予鹤叮嘱她:“服药后大量喝水,至少一升以上。别喝冰水,喝温水,也不要加蜂蜜。”

听到“大量喝水”她的第一反应确实是喝冰水,喝温水的话她就喜欢加蜂蜜,但谢予鹤就跟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看穿了她,也堵死了她的路,于蓁蓁讪讪应:“知道了。”

他俩很少这样平心静气地闲聊,甚至很少闲聊,话落后听筒里的氛围寂静出一种诡异感,于蓁蓁忙说“先这样”,急匆匆挂了电话。

当晚她吃了药也大量喝了水,但人依旧有气无力,睡得很不踏实,直到快天亮才彻底睡过去,迷糊中翻了个身,听到同屋的蔡思言说她走了让她好好休息,她嗯了声。

刚找到了最佳的姿势准备继续睡,就听门锁叮了一声,传来房门打开、鞋踩在地毯上的动静,于蓁蓁闭着眼问:“你忘带东西了吗?”

话落却没听到蔡思言回答,她以为是她没听清,准备再问一次,哪知道忽地听到一声:“还在烧?”

于蓁蓁的睡意瞬间销声匿迹。

她惊愕地睁开眼,在昏暗的房间里看到一个更黑的黑影,确认谢予鹤是真的进了她的房间,她一下如垂死病中惊坐起:“你来这里做什么?你怎么进来的?”

谢予鹤自动忽视了前一个问题,在于蓁蓁接着打开了房间的灯光后,手指夹着房卡朝她展示:“你同事给的。”

说罢俯身朝于蓁蓁,伸手往她额头上靠,于蓁蓁往后躲他的头:“我同事怎么会给你房卡?”

她再躲也躲不过谢予鹤这种长手长脚的人,谢予鹤还是摸到了她的额头,有些汗湿但温度不高,他收回手,回答她说:“楼下遇见了。”

即使蔡思言见到他也没有给他房卡的理由,于蓁蓁深刻怀疑:“你是不是威胁了她?”

“没有。”谢予鹤简短否认,又问于蓁蓁:“上次吃药是什么时候?”

当下的状况压根不是谈论这些的时候,于蓁蓁怒目而视:“你到我房间做什么?谢予鹤你是不是有病?”

谢予鹤笑一下:“你是骂上瘾了是吗?”

明明事关重大,他却是一脸不

以为然的样子,于蓁蓁气得抓起枕头朝他脸上砸过去:“你就是有病!”

枕头没砸到谢予鹤的脸,砸到他胸口后反弹了回来,标间的床并不宽,弹回的枕头反倒回打到了她脸上。

于蓁蓁气急败坏,人跪坐起来,再次抓起枕头往谢予鹤身上砸:“你到底要做什么?你干嘛这样?上一次热搜还不够吗?你还要我丢脸!”

她越说越怒不可遏,说到后来声音都在颤。

谢予鹤由她打了几下,随即抓住她挥舞的手腕,看着她说:“我要做什么你会不懂?”

于蓁蓁毫不犹豫:“不懂!”

谢予鹤再问:“我从你身边逼走沈墨和季瑾川是为什么,你也不知道?”

一只手被控制住,于蓁蓁拿另一只手去扒他的手,听到问题后依旧斩钉截铁:“不知道!”

谢予鹤将她两只手腕捉住,直直看着她的眼睛,声音铿锵有力:“你揣着明白装什么糊涂于蓁蓁?”

于蓁蓁被他忽然洪亮的声音惊住片刻,她从没见过谢予鹤朝她这样发火,回神后有种她要面临什么不能承受之重的心慌,人往后仰,扯着手腕赶人:“你出去,别在这儿!”

谢予鹤并不放开她:“你不是要听我说原因?”

于蓁蓁摇头拒绝:“我不听!”

她往后仰得厉害,谢予鹤趁势松劲让她躺下,他也追过去圈她在身前,偏偏要说:“你没那么笨,你心里清清楚楚知道为什么。四年前你来抱我的时候就知道,我被你拉黑,明明知道你有男朋友还跟你在一起时你也知道。”

他看着渐渐静下来的于蓁蓁,讽刺般地扯了扯嘴角:“于蓁蓁,你有没有心?你觉得我们一次次缠在一起,好玩是么?”

说完他身体往下沉,彻底盖住于蓁蓁,手放开她的手腕,抬手抚摸住她的面颊。

于蓁蓁跟近在咫尺的谢予鹤对视,心绪如麻,想说什么却不知道怎么说,张了半天嘴,最后挤出一句话:“在香格里拉那天你答应过一笔勾销。”

却听谢予鹤反问:“怎么个一笔勾销法?”

于蓁蓁眼露迷茫。

相顾无言半晌,谢予鹤看着于蓁蓁越来越茫然的模样吐出一口浊气,垂首去含住她的唇,手移到她的肩上。

他这一次没有一丁点强势,手指从她的肩头开始试探,褪一点顿一会儿,等着于蓁蓁,察觉于蓁蓁没有推拒,再慢慢将她从布料里拉出来,将她的脚心缓缓置在他的后背。

滚烫贴来那一刻,于蓁蓁不由自主颤了颤。

她的烧是退了下去,但没多久,体温随着谢予鹤的推拉又高了起来。

她本身就没什么力气,在谢予鹤高于常人的耐力作用下更是失力,手臂原本抱着谢予鹤的脖颈,也随着时间推移而往下垂落,只有嗓子里憋不住的声音越来越高。

谢予鹤看着她的变化,也根据她的变化改变着力点,在于蓁蓁奔溃几次后,脸埋到她耳侧,声音投进她耳朵里。

漫长的激烈归于寂静,结束后谢予鹤抱着于蓁蓁去洗了个澡,而后放她坐在洗漱台的台面上,拿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于蓁蓁静静坐着,谢予鹤握着她的一缕缕发丝看她,见她双眸盯着虚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抱她返回房间后,他给前台打电话要换两个房间和提要求,很快有员工来给新房卡,但于蓁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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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不住了,我今天回家。”

羊城的这趟差出得短暂,于蓁蓁当天返回了锦城,和谢予鹤一个航班。

谢予鹤将她送到了单元门外,见她进了门正要离开时,遇见回家来的于祈暄。

第42章 第42章“离开她。”(修,加1……

自从和于蓁蓁的亲密照片曝光后两人再没在私下相见过,所有的交流都仅限在NM项目上,谢予鹤知道于祁暄在忍而不发,今日四目相对,也看出于祁暄那点“不发”怕是再控制不住。

果然,过几秒后,于祁暄压低声丢了句“你来一下”,抬步即往林木葱郁的小花园背后走。

转角是棵茂盛的银杏树,秋风扫落的金黄叶子如金地毯般铺在地上,于祁暄一脚踩上去将金毯踢出个洞来,转过身问紧跟着的谢予鹤:“你有没有话要解释?”

上次他曾问过谢予鹤对于蓁蓁有没有别的心思,他否认得那样干干净净,基于对多年友谊的信任,他事后还在自责于自己对他的怀疑,竟然没想到,原来他纯粹是在欺瞒他!

于祁暄冷眸同谢予鹤对视,从谢予鹤嘴里听到的不是解释,而是承认:“我认真的。”

“你什么认真?”不等谢予鹤答,于祁暄继续说:“你不是想和她在一起,只是在享受她而已!”从身到心。

谢予鹤压眉问:“你这样想我?”

“我说错了吗?”于祁暄反问他,“如果你是真心想和她谈恋爱,就不会搞出这种毁她的事来。那个热搜挂了整整一天,你别告诉我,以你的能力没法在它爆出来时就及时把它撤下去。”

谢予鹤表情难得有些许迟疑。

于祁暄也是罕见地激动难抑。

怒气冲天说了一会儿后,他接着又一连几问:“你不敢承认自己的目的?你以为蓁蓁看不出来照片不是偷拍,别人全都看不出来?偷拍的照片和有预谋的跟拍照片混在一起混淆视听。予鹤你是要做什么?她是我亲妹妹!你的手段为什么用在她身上?”

谢予鹤的脸色沉了下去。

看着于祁暄怒目而视的模样,听到今早同样的话,他有一瞬于祁暄同于蓁蓁的面容在重合的错觉,他并没有为自己辩解,而是说:“她已经二十二岁了,即使不是我,她身边迟早也会有别人。”

于祁暄说:“现在的问题不是……”

“问题在哪?”谢予鹤突地开口打断他的话,觉得嗓子里都是苦味,“问题在,偏偏是我就不行。因为是我谢予鹤,所以于祁暄你独独不同意?”

于祁暄吐出一口气,问他:“那你来告诉我怎么同意?蓁蓁现在名声扫地,本来她创业家里就没人支持,现在还被质疑跟你权色交易才得到你的投资,别人怎么想她?又怎么想你?你还妄想谁同意?”

谢予鹤被这句话狠狠刺了下。

于祁暄的话让他意识到自己正面临一场前所未有的危机,他闭了闭眼,全盘接下所有指责:“她是因为我有这场无妄之灾,我道歉。”

于祁暄和他对视,看着这位在商界叱咤风云的人物沉默片刻,尽力心平气和地挑明说:“你说什么都改变不了既成事实,你真要觉得对她有所亏欠,那就离开她。以你的身份,随时可能再来一轮热搜,也随时能再毁一次她的体面。”

他话落,听到的却是谢予鹤坚定的拒绝声:“不可能。”

于祁暄才摁下的愤怒刷一下被挑起来,他看着一眼固执的谢予鹤眼神变犀利:“你就是要自私自利到底是吗?”

谢予鹤看着于祁暄不作声。

于祁暄与他对视半晌,忽然问:“如果蓁蓁不愿意呢?你依旧要固执己见?”

谢予鹤只说:“她没说不愿意。”

于祁暄再问:“她从小没吃过苦,现在因为创业,三天两头不是在工地就是去出差,你忍心让她在事业上倾注的所有心血都被人轻飘飘贴上‘靠人上位’的标签?”

心知肚明他和于蓁蓁的身份给她带来的影响,谢予鹤眼神一暗,颇觉无解。

于祁暄深吸一口气,声音既似请求也似警告:“离开她。”

说罢他抬步即走。

脚步踩到落叶上发出窸窸窣窣声,谢予鹤喉咙发紧,在于祁暄即将走过他身边时,他蓦地问他:“你知不知道她为什么放弃自己喜欢的专业去创业?”

这话是他第二次问,上一次于祁暄没多想,这一次却无法不重视:“什么意思?”

谢予鹤侧脸看向于祁暄:“她开车戴眼镜,是因为近视还是

因为别的?”

于祁暄瞬间听出他话里有话:“你想说什么?”

谢予鹤说:“她车里常备的眼镜不是为了提高视力,是为了提亮色彩。”

于祁暄眸光一晃,眼中透出一抹强烈的不可置信。

谢予鹤的声音沉稳而冷静:“我猜她有色弱,放弃设计去创业是不得已的选择。她的眼睛如果对色彩不再敏感,那就根本无法在专业上继续做下去。”

于祁暄:“你猜的?”

谢予鹤点头,看于祁暄一会儿后视线移去于蓁蓁房间的方向,淡声说:“我从来不想让她的心血付诸东流。”

于祁暄盯着这个一向聪明的男人半晌,并没忘记当初他在他跟前否认对于蓁蓁那点心思时的冷静表情,他的所言所行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他觉得自己现在已经分不清。

于祁暄没再说什么,这次是真的头也不回地离去。

到了家,于蓁蓁正仰在那个她最喜欢的单人沙发上玩手机,看他回家笑着叫了声哥哥,眼睛明亮、笑容甜美,两只脚在沙发上一摇一摇,俨然一派无忧无虑的样子。

谢予鹤那句话在他耳朵里回响,于祁暄觉得心里发沉,他洗完手,端着个水杯回来走到于蓁蓁身边问她:“要不要喝水?”

于蓁蓁一如既往没伸手接,微微抬起头来,就着嘴边于祁暄的手喝水,于祁暄看着她咕咚咕咚喝下去半杯,等她再仰头回去后去放水杯。

于蓁蓁心满意足地继续玩手机,然而下一秒听到哐一声,是水杯重重砸到地板上碎裂的动静。

她惊得一下坐直身,看到于祁暄往地上蹲身下去,拿手去捡碎玻璃。

常识让她出声提醒于祁暄:“哥哥你拿张纸垫着捡啊,你这样容易划到手指。”

于祁暄头也没抬地说:“你去厨房拿张抹布来,青色那张。”

于蓁蓁说声好,下地穿鞋去了厨房。

在挂抹布的固定地方看了一会儿,在几张不同颜色的抹布堆里踟蹰了下,最后拿了张颜色接近绿色的往回走。

于祁暄接到手里顿了下,抬头看向于蓁蓁,问她:“你拿这张黄色的给我做什么?”

于蓁蓁早打过应对的腹稿,极快反驳说:“没有青色啊,这个也能用吧,你就用这个吧。”

于祁暄不动声色地点了下头,拿着手里的绿抹布抹掉地上的水渍。收拾完碎玻璃,他琢磨着以怎样合适的开场提及话题,返身走向于蓁蓁:“蓁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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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刚刚开个口,于蓁蓁就接了个电话起来。

唐佳年在听筒里期待不已:“于蓁蓁你回锦城了吧?快出来!我在你家小区门口,我等你去吃饭。”

于蓁蓁病没好全又才出差回来人正累,心里并不想再出门折腾,但一想到唐佳年在锦城等了她几天,她终究没忍心让他失望,边往房间走边说:“那你等我会儿。”

电话讲完于蓁蓁转身关门,但被于祁暄抬手压住了门板,于祁暄眼中警惕:“你去哪?”

于蓁蓁被他严肃的脸色惊了下,温柔的人变脸最吓人,她回答说:“见个同学。”

于祁暄又问:“哪个同学?”

他警惕她与人交际的次数越来越多,于蓁蓁以噌怪的语气朝他说:“哥哥,我都二十二了,我还不能出门见朋友吗?”

要放在平时,于祈暄对于蓁蓁这样撒娇提醒最是受用,可巧就巧在,没几分钟前他才从另一个人口中听到过这句“她已经二十二”,他愈加觉得于蓁蓁这是要去见谢予鹤,脸色就愈发严肃,质问般说:“究竟是见同学还是朋友?还是别人?”

于蓁蓁终于意识到于祈暄究竟是在问什么,事实上她也确实才和谢予鹤见过。

她乱糟糟的心绪依旧乱糟糟,看着于祈暄这个样子,即使知道全家人对谢予鹤怎样抗拒,也想看看于祈暄对他至交的态度会不会有所不同,她眨眨眼,问他:“我是不能去见有些人吗?比如……谢予鹤。”

她没探出自己想探出来的东西,于祈暄是一个博士的智商,闻言反问她:“你上次说喝醉的偶然事件,是不是在撒谎?”

这么一问,于蓁蓁只能否认:“当然不是啊。”

于祈暄笑了笑。那是那么多照片,也有那么多地方。

他听于蓁蓁接着解释今天去见她上次的大学同学,说是外地人来这边旅游来了,她带着逛逛。

他没再说什么,将手从门上撤下。

换了身适合出街的衣服,于蓁蓁出了小区去见唐佳年。

有和唐佳年长久相处的经验,两个人玩得到一起、闹得到一起,以前从未红过脸,隔了段时间再次相见,彼此之间也没有什么生疏感,一碰头就叽叽咕咕聊起来去吃什么、去哪吃、吃完怎么玩。

唐佳年说他这几天没忌嘴吃的都是刺激性食物,某个地方有点起火的感觉,于蓁蓁果断打断他这种过于知无不言:“那就去吃羊城菜。”

唐佳年配合点头:“可以可以。”

两人到了一家知名的羊城饭店后,他依旧很照顾于蓁蓁,白切鸡是踢了骨头才蘸料夹给于蓁蓁,白灼虾也是先给剥了虾壳,虽然于蓁蓁几次拒绝让他管他自己,但唐佳年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嘴里嗯嗯着,手却一刻不停地给于蓁蓁碗里堆出了个小山。

于蓁蓁后来也就不再做无用功,自己自顾自吃饱喝足,再半瘫在椅子上等唐佳年进食。

但她昨晚实在睡得不好,没等多久就眼皮沉沉、哈欠连天,见她这个状态,唐佳年说她:“你这样进电影院也只会睡觉。”

于蓁蓁揉揉鼻子:“我感冒又没好,还大发慈悲出来陪你吃饭,已经很仁至义尽了,电影明天再看吧。”

“感谢女侠赏光。”唐佳年像模像样地给她抱个拳,饭后把于蓁蓁送了回去。

电影计划是改到第二天,然而真到了第二天,于蓁蓁在出发前却接到唐佳年的电话,说他要临时见一个当地客户,下午场的电影改晚上去看比较保险。

于蓁蓁没多问他的业务,毕竟同在IT行业,NT和壹星在某些方面存在竞争关系,用机器人生产机器人不是什么罕见事,答应了下来。

正值十一长假前的最后一个工作日,家里人都在忙,于蓁蓁闲来无事,也不想在家休病假了,准备去公司看看。

但在玄关没找车钥匙,想起来自己的车还在石柒那里,她给石柒联系问车在哪她去取,过了一会儿后,石柒给她发了个定位:“你来这里。”

是个高档酒店,于蓁蓁打车到达时石柒正站在门口,一身西装非常正式,她上前去问她的钥匙,石柒说:“在老板手里,老板在里面,我带你进去。”

于蓁蓁不作他想,点头跟着石柒走,但到了地方才知道,到的是个正举行着一场盛大酒会的宴会厅。

从门口看进去,于蓁蓁见到金碧辉煌的宴厅中,成组的水晶吊灯投下金色光影,觥筹交错、人声鼎沸,显眼的谢予鹤一身黑西装站在人群堆里,眉目温和,嘴角含笑,举手投足尽显风度。

第43章 第43章“今晚来。”

饶是于蓁蓁已经在上金中心和家庭聚会里多次见过谢予鹤的类似模样,此刻在富丽堂皇的地方再见到,也不得不承认他人如其名,在人堆里鹤立鸡群得过分。

在场人数众多,于蓁蓁视线扫了一圈,除了谢予鹤和见过一面的钟云辉,其余都是她不认识的,但个个穿着正式、气质不凡,想必也都是名流。

于蓁蓁看了没多久,和谢予鹤越过人群投来的目光交汇上,她站在原地没再动。

石柒在一旁见状邀她:“我们过去吧。”

她曾去过很多讲坛,也听过很多学术会议,但眼前这个圈子却是她这里极陌生的圈子,于蓁蓁说:“我不进去了,麻烦你帮我去问问他东西,我在那边等你。”

说罢她调头离开,石柒看她往走廊尽头走,抬步往谢予鹤那边去。

熟悉的倩影消失不见,谢予鹤轻轻晃了晃手中的香槟杯,这种充斥着虚伪的场合,果然于蓁蓁也不喜爱。

有人举杯过来说“谢总,幸会”开始跟他攀谈,谢予鹤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和人点头寒暄,石柒过来等了片刻,趁双方停话的当口附在他耳边说了句话,谢予鹤便给对方

道个歉,将酒杯放在一旁的托盘上,理着袖口抬步往门外走。

他在走廊里看到正在看墙壁上挂画的于蓁蓁,走到她跟前,他看着她不说话。

于蓁蓁侧脸就见他目光灼灼,有他昨天的话在,于蓁蓁总觉得他眼底就流动着一种危险暗流,随时要涌出来,溺到她。

她心一紧,直接问:“我车和车钥匙呢”

谢予鹤答非所问:“你怎么不进去”

于蓁蓁觉得他明知故问:“我进去做什么?”

谢予鹤说:“都是制造业的老总们,你多认识几个对你好处。”

她今天穿着随意,也有自知之明这个圈子她此刻融不进,从小她就被教育路要一步步走,饭要一口口吃,没产品的时候于蓁蓁不想急于求成,但没给谢予鹤多说,只说:“我又不是销售。”

谢予鹤反问她:“你以后不管销售?还是你怕见人?”

从他嘴里就听不到一句好话,分明跟别人说话都知道笑意盈盈的,到她这里就只有这种冷言冷语,于蓁蓁没好气地:“嗯嗯嗯,我就是怕,不能跟见多识广的谢总比。”

阴阳怪气,谢予鹤说:“还不都是人。”

在于蓁蓁听来,他言下之意其实是“怕个鬼”,她不想跟他扯有的没的,再次问他:“我车和车钥匙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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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予鹤:“我车库,我家里。”

石柒要是提前给她说她就不用舍近求远来这里一趟了,于蓁蓁只好说:“那我明天去你家取。”

谢予鹤说:“今晚来。”

于蓁蓁看他一眼,心里觉得大晚上去他家很怪,但不好直说这种事,选择说:“我今天没空。”

“你今天跟谁有约”谢予鹤好像在她这里安了窃听器,对她的行程了如指掌,“NT那个落水狗?”

上次骂战中提到唐佳年才导致战况升级过,于蓁蓁不想跟他讨论别人,问他:“明天中午一点我到你家?”吃完饭散步过去正好能消食。

“没空。”谢予鹤说。

看他一脸冷意,像是故意这样说,于蓁蓁问:“那你什么时候有空?”

谢予鹤说:“晚上。”

还是晚上,于蓁蓁垂目思考了下,问他:“几点?”

谢予鹤盯着她耳朵上的红印子,昨天最后那会儿他吻出来的:“八点。”

于蓁蓁点点头:“我让跑腿八点来。”

谢予鹤直接威胁她:“你没空的话,我给你送家里来。”

于蓁蓁抬头用力瞪他。

谢予鹤跟没看懂她的愤怒一样,得寸进尺说:“不然让祁暄来取。”

真让哥哥去取,她必定还要解释她的车为什么留在了他那里,于蓁蓁心里骂句死鸟,用缓兵之计:“明天再说。”

谢予鹤看着她的眼睛,说:“你先开我的。”

于蓁蓁摇头:“不用了。”

“为什么不用?”

“很大啊,不习惯。”

“不习惯才要习惯。”

于蓁蓁一句“我习惯你的车做什么”含在喉中没出口,她说句“我回去了”,带着白跑一趟的失望离开。

走到酒店大堂时,碰巧看到大堂另一侧稍远的距离唐佳年正和一位西装革履的人走在一起。

唐佳年一边走一边在说话,平常时候他虽然是一个口无遮拦的人,但正式场合他一向从不掉链子,当年也是以很优秀的成绩提前一年毕了业,这会儿他讲得滔滔不绝,一旁听着他讲话的人也时不时点点头,一看两人就是相谈甚欢的架势。

于蓁蓁没有上前去打扰,出了酒店打车去公司。

正值长假前最后一天,办公室氛围看起来很轻松,因为于蓁蓁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一串笑声。

她本没打算在门口停留偷听,但猝不及防地,听到有人提了“于总”两个字,还评论她:“那她每天穿得跟个大学生一样,比你还年轻,年轻貌美嘛,也怪不得吸引年上的总们。”

于蓁蓁脚步一停。

听到里面另一人接话问:“‘们’是什么意思?不是就跟谢总一个人有关系吗?”

张瑶回答说:“楼上,佳战那个投资总监也是。还有这个,你看,可能很快就是我们的投资者了……”

于蓁蓁径直走进去,看到张瑶正站在杨佳佳的工位上,背对着门口方向,将手机递给杨佳佳看。

长绒地毯消音的优势明显,于蓁蓁的脚步也很轻,两个人的专注力都在手机上没注意到她,她走过去,看到张瑶手机屏幕上是她在羊城展会上的照片,身边站着蒋文阳。

“谁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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