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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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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予鹤侧脸被击中,他随即出手,一拳往季瑾川上脸上打过去。

季瑾川被他这拳捶得往后踉跄,背撞到电梯桥箱上,发出一声砰声。

电梯外还有两个要进来的人,看到这一幕也就停在了门外,于蓁蓁更是被这瞬间而来的打斗惊得定在原地无所适从。

谢予鹤将她往他身后猛地一拽,让她躲在他背后,盯着季瑾川说:“有什么冲我来。”

季瑾川低估了谢予鹤的身手,这时被谢予鹤的一拳打得疼得直冒冷汗,他眼睛去看刚才在他面前一晃而过的于蓁蓁,于蓁蓁已经被谢予鹤挡得严严实实。

他不禁讽刺一笑:“原来你们早就在一起。”

空气短暂静住。

门外的人离开去等别的电梯,但因为反复在按按键致使这个电梯门一直开着,安安静静的氛围里,季瑾川听到的是于蓁蓁来自谢予鹤身后的声音:“季瑾川,你用不着小人之心,我没有背叛过你。还有,我们现在分手了。”

话落,他眼里是于蓁蓁从谢予鹤背后出来的侧影,她没再看他一眼,径直从开着的电梯门走了出去。

两秒后谢予鹤抬步。

于蓁蓁径直往前走,鬼一样没了三魂六魄,脚步也深一步浅一步。

谢予鹤上前拉住她,于蓁蓁泪眼模糊地使劲扯手臂:“放开!”

谢予鹤大声问:“你要做什么?你要这样去开车?”

“不要你管!”

“你要谁管?”谢予鹤掰着她的下巴问,“你要季瑾川还是姓魏的管?你去!”

话落他不由分说地将于蓁蓁往电梯方向拉,他力大无比,于蓁蓁被他拉得被迫踉跄着走了几步,以为他真要逼她回去时,他却又停下,问她:“跟不跟我走?”

于蓁蓁的泪珠滚下一串,视线清晰一点,看到谢予鹤微肿起来的侧脸。毕竟从小就在安稳幸福中泡大,谈恋爱之外从没经历过伤害与背叛,她今天接二连三受刺激,积压的情绪在谢予鹤的逼迫中终于控制不住,呜一声大幅度抽泣起来。

谢予鹤伸手去擦她的泪,但这回她的泪像拧开的水龙头开关,流得没完没了。

谢予鹤原地静静看她一会儿,搂着她带到他车里,上车后塞给于蓁蓁手里一张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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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纸,油门一轰,极快地冲出了车位。

地面阵雨如瀑,乌云密布,天边雷电轰鸣,卡宴在雨水里移动得快速,在嘈杂的雨声中不多久就穿行至了望江路尽头。

地下车库的门自动打开,车身甩到车位上,谢予鹤侧脸过来看,于蓁蓁还在哭,他下去走到她那边,解开安全带,拉着她胳膊:“下车。”

于蓁蓁抽泣了两下,肩膀随之颤了颤,她刚伸腿出来沾到地上,谢予鹤就搂着她腰往旁边大力一带,砰地关上车门。

他没让于蓁蓁走路,将她抵在车身上俯身吻住,感受到她人软下去后,他手从后背往下去,捞住她一只膝弯让它搭到他的背上,然后手掌回到她臀上,将她整个人的重量往上一抬,再将另一只膝弯如法炮制,让她圈住他。

就这么吻着端着她进了电梯,又进屋里,没去卧室,而是将于蓁蓁放在了沙发上。

“等等。”

他起身离开,于蓁蓁已经哭得说不出话,偏过头一看,正对着那一大缸游动着的锦鲤。

她视线在上面停着,分神想他这到底是养了多少条时,谢予鹤拿着一个奶酪蛋糕模样的东西走了回来。

于蓁蓁不明所以地盯着他的手看,看他揭开盖子,明晃晃地从里面拿了两盒东西,一个写着螺纹,一个写着玻尿酸。

她眼一惊,没想到奶酪蛋糕里还有这东西,她意识到谢予鹤的动机,他坏得要让她将最喜欢的甜品和跟他做这事挂起钩来。

于蓁蓁哑声:“你真不是好人。”

谢予鹤弯唇:“谁是好人?季瑾川还是姓魏的?好人你怎么不谈下去?”

他故意刺激她,知道她痛偏要让她更痛,于蓁蓁恨恨看他,在他眼睛里看到无比狼狈的自己。

谢予鹤迎着她的视线重新俯身下来,吻她耳朵时,塞了一盒到她手里:“好人帮个忙,拆开。”

说罢,他山一样贴住她,将她双手圈在他肩上,边吻边解她的和他的衣服,于蓁蓁在他耳朵边拆开时,一身已经清凉。

谢予鹤在她心口前含着,抬眼,含糊问:“好了?”

他这幅模样让于蓁蓁想到当初在停车场里的场面,当初的色气如今重演,她双颊愈发红透起来,闷闷地嗯一声,嗯完被谢予鹤抱着坐起来,它正对着她,他鼓励她:“好人,你来。”

斗志昂扬。

一看都会被吓傻的程度。

于蓁蓁看得红肿的眼皮猛跳,不想听从他的话,撕开锯齿也没动,谢予鹤等了会儿,见她傻愣着不动,等不及地从她手里接过去自己动手。

就绪后,他一只膝盖落过来,推开于蓁蓁的,再换一只推另一边,将于蓁蓁往他跟前一拉,拉起她让她悬空起一半,在于蓁蓁不得不盯着那里看的视线里,寸寸坚定地进去。

势如破竹地劈入于蓁蓁的方方面面。

第34章 第34章“什么意思?这里也要?……

于蓁蓁总算知道谢予鹤为什么要将她放在沙发上,她的背悬空着一半,头却枕在沙发靠背上,这个角度让她的视线只能往前,看着面前的谢予鹤,以及与她相连的它带来的极有冲击力的画面。

庞然、滚烫、有力。

既有视觉,也有触觉,

更多是她很快就受不住的感觉。

于蓁蓁本身已经哭得很累,被这样拉扯着冲击着,她只能声音断断续续地让谢予鹤:“放……开,你能不能……正常一点?”

她话落,感受到的却是谢予鹤愈加嚣张的态度。

谢予鹤猛来一阵,大言不惭地说:“正常?这才是正常。”

于蓁蓁手摸索着身边想抓东西砸他,但谢予鹤这个皮沙发上什么东西也没有,她唯一能抓到的是她和他的衣服,丢过去不止没对他造成任何威胁,她那件黑蕾丝还挂他了肩上,随着他的动作晃晃荡荡。

谢予鹤侧脸,往肩头上吻了下,眼睛却一直看着于蓁蓁,吻着它问她:“什么意思?这里也要?”

说罢,在于蓁蓁因他故意曲解她意思的怒视里,手放开她一只月退,微俯身过来,握住一边她因他而颠颤着的雪玉。

于蓁蓁上手推他,但她越推谢予鹤越使坏。

他松开手改为抓着于蓁蓁的手指,让于蓁蓁眼睁睁看着他将她的手拉去那里覆盖住,而他的大手盖着她的手背,让她指尖既有强烈的触觉却又退无可退,同时也没暂停什么。

一番挣扎不止没作用,反倒让自己陷入困境,两膝分得更开、原本他无暇顾及的地方也被照顾到,于蓁蓁干脆闭了眼,咸鱼一样任人宰割。

但她真的低估了谢予鹤。

谢予鹤见她闭眼不看,径直拉起她手指往他跟前去,在于蓁蓁惊慌睁眼、全力缩手时,他已经拉着她的手指放去了距离它咫尺之距的地方。

“这里,你自己来。”

每一个能让她崩溃的地方都被他触及到,于蓁蓁颤着尖叫:“谢予鹤你是不是疯了!”

“你难道不喜欢?”谢予鹤好整以暇地反问,“明明喜欢还这样做样子做什么?”

于蓁蓁没被他的话带偏:“是你喜欢这样,不是我。”他分明就是享受她崩溃到朝他示弱求饶,以前也是,现在更是。

谢予鹤收了收手指,更给了点力,逼着于蓁蓁。

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她有心无力,于蓁蓁今天心情已经在谷底,她能跟着他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放纵放松么?反击不了谢予鹤,她干脆换种思路对待这场事,放开了嗓子朝着谢予鹤哼哼唧唧。

“予鹤哥哥……予鹤哥哥……予鹤哥哥……”

谢予鹤没想到她忽然来这么一招,他不止听到她放肆的娇音,还体会到她体内的缩力,他人短暂分了下神,被于蓁蓁故意逗得一时失手,竟径直出了出去。

不过无伤大雅,他买了两盒。

后来的场地又换了,于蓁蓁被他翻过去用掉一个,又被他抱起来走几步,她紧紧贴在鱼缸冰凉的玻璃上,前后差异极大的温度让她水深火热。她眼里是水中摇晃的小鱼,自己也早就成了一条泡在水里的鱼,只是这水全来自她自己,既淹没了她,也淹没了那只鸟。

后来是睡过去还是晕过去的于蓁蓁已经不清楚,只记得陷入松软的被褥里时鼻尖似乎闻到了一股香味,是她的那只花漾。

醒来后这抹香的味道还在,于蓁蓁眼睛对着天花板,连呆也不用发就被人激活了。

薄薄的一层被子里除了有她还有谢予鹤,他那滑蛇一样的东西在她昨天被他极尽苛待的地方安抚着,于蓁蓁嗯了声,没推拒,重新闭上眼,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服务。

男人在这种事上或许都有一种无师自通的本事,不论是来真的,还是用别的替代,只要他们愿意,都能给对方带来愉悦。

温柔的、熨帖的……不汤不水时,于蓁蓁收了收膝盖催促,而很快,她得到了想要的回应。

不过谢予鹤也不是个吃素的,就着她准备好的状态,把第二盒的最后一只也扯了开。

于蓁蓁看着他那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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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纹身旁的一条疤痕问:“你不去鸿裕上班,是不是跟车祸有关?”

谢予鹤伸手捂住她颠的一双地方,随着臀沉向前,嗯一声。

于蓁蓁咬牙,吞进去后又问:“谁撞的你?”

谢予鹤凝着她那儿开始,没答话。

其实除了那谁,于蓁蓁也猜不到别人身上去,她又问:“那你什么时候重新回去?”

谢予鹤揣摩到了她有言外之意:“问这个做什么?”

于蓁蓁并没掩饰自己的意图:“万一你们以后想要智能化产线……”他们的产品刚好可以去竞争一下。鸿裕集团那么大,但凡能用到他们的一个产品,就能当作标杆客户拿去宣传。

这个时候还在想公司业务,谢予鹤两手作恶地扯着端处,激送几下:“于总很有事业追求。”

魏钰朝她炫耀他公司有起色,不论他是不是真得到了佳战的投资,她都想要比他先起来。还有季瑾川轻易放弃了他们股权,她提着心气,想让他看到他放弃的东西多么值钱。

不过这两点于蓁蓁肯定不会对人说,她被谢予鹤的猛劲搞得仰起脖颈,说他:“我有追求对你不好吗?你想尽办法拿我们这么多股权,不就是想多赚钱?”

谢予鹤没管她这个话,视线移去她腰侧有些乌青的地方看了看,昨天扶着她对着鱼缸的时间不短,这会儿果然留了印子。

他这边想着她疼不疼时,于蓁蓁倒是一心扑在事业上,思路清晰地问他关于钟云辉那边的进展:“钟总那边几月开工?承建我们工厂的这家公司很负责,报价也合理,可以引荐给钟总用。”

昨天在她公司门口就听到了她这个话,谢予鹤问:“你跟他什么关系?”

于蓁蓁没听懂:“什么?”

谢予鹤使劲捏了捏手里的温软:“什么关系让你给他介绍客户?”

原来是在说付飞,说完他就更放开了动作,于蓁蓁被他推得头部快从床边掉出去,她抬手抱住他的脖颈努力攀着,“我跟他没关系,但关系是一步步建立的啊,他们承建的客户方方面面,如果正好有用得着我们产品的领域,以后也可以帮忙牵线。”

谢予鹤收了收力,将她抱着重新放回床中间,紧紧看了会儿她的脸。

她进步很快、变化很大,以前还是个躲在父母兄长背后不需要自己出面的小女孩,现在已经可以独挡一面,还会为未来的机会提前规划。

问了话谢予鹤却半天不答,于蓁蓁手指甲划了划他:“你到底知不知道几月开工?”

谢予鹤:“你不急推荐产品,反倒急着帮人牵线搭桥?”

于蓁蓁很诚实:“我们的产品不还没影嘛。”

她已经不急于求成了,上次给钟总介绍过产品没得到什么反应后,她就下定决心等产品出来再拿实物的能力说话。

所以在谢予鹤接着说“钟已经开始在搞招标,让你们懂技术的跟他见面细聊”时,她按自己的节奏答他:“我们先等样品出来再说,现在先不推产品。”

谢予鹤意外地一顿。

于蓁蓁也就随他顿住而停下晃动,只是气喘不匀,也满头汗地疑惑看他。

谢予鹤这才想起:“约了他今天去你公司。”

于蓁蓁侧脸看眼室外的天色,已经中午艳阳高照,她和谢予鹤四目相对,这一刻为两人黑白颠倒着放纵了这么久而脸烫起来。

“那……你出去啊,我们现在过去。”

谢予鹤看了会她绯红的双颊和雾蒙蒙的眼睛,再盯去他弄得通红的、他不可自拔的地方,丢出了句不负责的话:“他跟你同事自己谈。”

说完彻底不管不顾,将于蓁蓁的膝往她肩上压。

蔡思言和钟云辉到底有没有谈,于蓁蓁暂时无暇顾及,等谢予鹤终于收手已经接近日落西山。

洗完澡后,谢予鹤将她放在卧室沙发上,他亲自在换床单被套,于蓁蓁看着他围着的浴巾上方挺阔的背一会儿,上面还有不少她指甲的抓痕,她站起来,缓着步伐去了客厅。

谢予鹤从卧室里出来,就见她已经穿戴整齐,在鱼缸前用手指整理头发。

没等他开口,于蓁蓁对着鱼缸上模糊的自己的倒影说:“我要去趟公司。”

谢予鹤问:“做什么?”

“处理点事情。”于蓁蓁说,理好头发后去挖了勺鱼食给全凑到了缸沿边的鱼,她有些怀疑:“你是不是都不喂他们的?”鱼食罐子几乎是满的。

谢予鹤说:“喂

多容易撑死。”

这借口乍听起来很合理但不能深究,于蓁蓁看他一眼,又挖了两勺鱼食放进去,盖好盖子,拿起手机转身走。

打车到公司,她开始处理和季瑾川的事情,那串价值昂贵的珍珠项链被她原封不动地装回原来的礼盒,叫了个跑腿来送去了楼上的公司。

跑腿小哥出门后,蔡思言再次端着咖啡杯倚在了她的门边,看着她肿着的眼皮问:“失恋了?”

她和季瑾川的事情没有公开过,但季瑾川亲自来过公司送礼,当时还带着一束玫瑰,蔡思言和纪芸就是不问于蓁蓁,也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于蓁蓁此刻也没否认,勾了个笑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真这么洒脱就不会哭成浮泡脸肿的样子了,蔡思言没接她这话,转述了下上午钟云辉来谈的情况。

于蓁蓁听得越来越觉得蹊跷:“他说,他们项目可以等我们的产品?”

蔡思言点头,也对此不可思议:“头一回见客户求着供货商的。”

于蓁蓁想到引荐她认知钟总的谢予鹤,上次华晔的年会他去参加,今天钟总亲自来谈事他也没如何重视,她不禁心里有了个猜想。

但这个猜想先不急着确认,于蓁蓁手里还有事,跟蔡思言再聊了几句,便拿起了一堆资料去和公司聘请的兼职财务去了税务局办理报税,但由于她上午耽误了时间,当天没来得及办完,只好和财务约定好下周一再来。

然而有些事比周一先到来。

临近中秋,于家全家开始为中秋走亲戚忙碌,于蓁蓁正跟江清露一起选中秋礼物时,她手机上忽然蹦了出来一条消息。

是于祈暄转来的一个热搜话题,接着问她:“怎么回事?”

于蓁蓁打开链接一看,是十来张或清晰或模糊的照片,但无一例外,皆是她和谢予鹤亲密不已的。

第35章 第35章“我现在就是在抢。”……

霎时间,于蓁蓁只觉得脑中出现一连串的嗡嗡声。

这些照片大多拍摄自电梯里和停车场里,有两人拥吻着,也有谢予鹤搂着她的,其中几张在灯火通明里,两个人的面容都很清晰。

而这个热搜既然能传到不常刷手机的于祈暄那里,也就意味着,也能传到别的家人那里。

于蓁蓁心跳紊乱、手脚冰凉,看向同行的母亲,江清露还在看礼盒包装后的配料等详情,在选给她大舅吃的木糖醇月饼。

然而没过两秒,江清露手里的手机发出本身轻微、但在于蓁蓁听来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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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欲聋的几声消息提醒声。

她看着江清露放下了礼盒,手指点了点屏幕,而后是来回拨照片的手部动作,随着动作越来越急,她的脸色也变得铁青,再抬眼朝于蓁蓁看过来时,眼里是不可置信、晴天霹雳、措手不及交汇着的复杂神色。

完了。

于蓁蓁心里瞬间只剩这两个字。

果不其然,下一秒,江清露就将购物车里本来已经挑选好的礼盒放回货架,一言不发地径直往外走,将购物车推回原位,出了超市大门。

从超市回家的路本身不远,但因为今天计划要买东西,于蓁蓁特意开了车出门,此刻再往回开,她真心希望这条路再长一点再堵一点,可上天偏偏不作美,一路都是绿灯。

江清露一路无言的状态更是让她深切体会到那四个字——大祸临头。

毕竟江家世代都教书育人,最在乎的就是颜面,每次她去外婆家都要额外重视礼数。

而现实情况真的“不负她所望”,进了家门,客厅里已经有两个人守株待兔,一见到她,无一不是立刻朝她盯了过来。

于蓁蓁和于祈暄对视一眼,看到了从未在于祈暄脸上看到过的严肃表情,江清露走过去和本坐在长沙发中的于长霁并肩坐,于祈暄坐一个单身沙发,于蓁蓁在三人的眼神威压下坐到于祈暄对面那个单人沙发里。

这个沙发是她平时最喜欢的地方,她经常会把腿搭在一个扶手上,头仰在另一个扶手上,被江清露批评很多次坐没坐相,今天她却很有坐相,正襟危坐着。

江清露将手机往桌上一摊,肃声问:“什么时候的事?”

于蓁蓁:“什么?”

装模作样,江清露深吸一口气没立刻发作,手指着于祈暄但看着于蓁蓁:“你哥给你发的你没看到?”

于蓁蓁硬着头皮试图将大祸延迟哪怕一秒:“哥哥给我发什么了?我手机没电。”

“你没看见?好!你没看见!”

江清露切着齿拿起手机,微信上还有妯娌、姊妹等人在朝她源源不断地发消息,她气血正往头顶在冲,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样丢人现眼的事亲戚朋友这下全都知道了,还有人问:“这是上次你生日那个送木雕的后生吧?”

消息接踵而至,江清露点了张照片出来问于蓁蓁:“你跟谢家那个是什么关系?”

于蓁蓁看眼江清露手机,这张照片竟又是张新的,是前两天在谢予鹤家那边电梯里被他端着吻着的,那套衣服原本她很喜欢它的独一无二,这会儿却成了她无法逃脱的证据。

大胆是大胆了些,但毕竟年轻人,谁都是年轻过来的,于长霁替于蓁蓁解围的意思开口问:“你是不是和他在谈恋爱?”

但于祈暄接了个话:“不是,她有男朋友。”

这一句话落地,江清露和于长霁双双脸色铁青,即使于蓁蓁随即立刻补充“我们分手了”,也没分毫改变,甚至于蓁蓁的话有种越描越黑的趋势,因为江清露立刻问了句:“这是你谈恋爱期间发生的事?”

谢予鹤的出身全家都知道,知道江清露这句话背后是代表什么,于蓁蓁当即否认:“不是!”

江清露再问:“那你们是什么关系?”

于蓁蓁没法回答。

以前谢予鹤说她当他是消遣是发泄她不承认,但有上周四那一整晚的荒唐在,她没法违心,但也没办法在父母跟前胡言乱语。

于蓁蓁抿了抿唇,想到最近的诈骗手段堂而皇之地说:“没什么关系,这一看就是AI换脸。”

此话一出,空气凝结般,另外三人全部看着她一声不吭。

于蓁蓁顶着开始烫起来的耳朵,暗中为自己打气,继续说:“我根本没有去过照片里这个地方。”

“这衣服不是你的?”江清露手指点着照片左右划拉,随着一张张照片出现,她音量越来越高:“这个也不是你的?还有这个,也不是?”

她气得满面通红:“于蓁蓁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不工作要创业也就罢了,现在私生活也这样,你还撒谎!你是不是要气死我,气死你外婆他们?”

于蓁蓁不明白:“跟外婆有什么关系?”

江清露:“有人已经把照片发家族群了。”

于蓁蓁抓过江清露的手机看,果然那个一向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大伯母丢了个链接在群里,还@了江清露故意在问这是蓁蓁吧。

自己的私事就这样被人公之于众,还像罪犯一样被全家人审问,于蓁蓁既羞恼又愤怒,刷地站起身说:“我要去报警!”

江清露反问她:“报什么警?报假警说人用AI冤枉你?”

于蓁蓁看着出事就来质问她的母亲,一股委屈瞬间涌上心头,酸涩着鼻尖问江清露:“有人侵犯我的隐私要我身败名裂,我不该去报警吗?”

江清露一顿,反应过来热搜的主题是某投资人和融资方的交往,这才意识到于蓁蓁的创业跟谢予鹤有关。

看于蓁蓁马上就要出门,她叫于祈暄:“你陪着她去,带出去必须带回来。”

这样刻意提醒,是防着她去见谢予鹤,于蓁蓁没什么反应,

由着于祁暄陪同。

一路上于祁暄没怎么说话,于蓁蓁自觉丢人也没主动交谈,两人沉默着去了派出所报了警,又沉默着回了家。

但车停到停车场后,于蓁蓁准备开门下车,却见于祁暄纹丝不动,于蓁蓁问:“哥哥你不回家吗?”

于祁暄说:“还有点事。”

于蓁蓁心中一晃:“什么事?”

于祁暄眼前浮现的是谢予鹤的两件事,一件是他开着于蓁蓁的小车,一件是在于蓁蓁的屋里偷拍她的房间,他没朝于蓁蓁说出口,但认真问她:“你和他在没在一起?”

于蓁蓁:“没有。”

既然两人不是谈恋爱那就是别的关系,于祁暄点点头:“你先回去。”

于蓁蓁没动:“你要去哪?”

于祁暄:“你不用管。”

于蓁蓁说:“我跟他没关系。”她将和谢予鹤的关系定位于:“当时喝醉了,偶然发生的事情。”

于祁暄的表情没什么愤怒:“知道了。”

于蓁蓁怀疑他:“那你还要去找他说什么?”

于祁暄定定看着自己的妹妹,年轻貌美又不谙世事,属于那种上了当还将人想得善良的人,实在是一个优质的欺骗对象,他没回答于蓁蓁暗含试探的问题,视线扫去她手里的手机上:“你有电话。”

于蓁蓁垂目看一眼是谢予鹤,在于祁暄的注视下立刻按熄屏幕,突然有点手足无措的尴尬。

推门下车,等于祁暄开车走后她才重看手机,谢予鹤的电话没接到,她再打过去时那边已经没人接听。

于蓁蓁没联系上谢予鹤,同样的,于祁暄去了谢予鹤家中也是扑了一个空。

谢予鹤回了城南谢家家中。

抬步进门,在魏阿姨给他拿来鞋套时,他并没有弯腰穿,说了声谢谢,在杨敏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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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谢妍的目光中看了他们一眼,招呼没打就径直上了二楼。

杨敏慧和谢妍面面相觑一眼,谢妍不由感叹了句:“妈,这人今天有点不一样对吧?”

杨敏慧没回答,看着谢予鹤高挺的背影、毫不遮掩的摄人气场脸色变沉,心中知道谢予鹤现在这是连装也不愿再装了。

谢予鹤也果真如她所想,到了谢振安的书房里,和已经等着他的谢宴鸿、谢振安对视上,他径直走到屋中间的沙发上坐下来,腿一架,直截了当说:“什么事?”

并非上来解释的架势,反倒更像是来朝人兴师问罪,谢振安上前一步,居高睨着谢予鹤:“MLA跟你什么关系?”

谢予鹤掀眸看人,虽然坐着矮别人一点,但他气势极强,甚至言语之间完全没有之前温文尔雅的半丝模样:“你们不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热搜爆出来带的主题就是他投资人的身份,而根本不是鸿裕的身份。

他大有一种无所谓的姿态,谢振安却依旧残留着一丝不死心:“这么说,你确实是在外面成立了新公司?”

谢予鹤讽刺地轻笑一声,反问他:“不然呢?继续当牛做马,做鸿裕大部分的生意,拿百分之五的股份?”

谢振安眼中一震,不可置信地微晃了下身子:“所以鸿裕这样停摆,项目就这么耽误着,也是你故意的?”

谢予鹤视线轻移到谢宴鸿那边:“是有人故意的,不是我。”

谢振安看着他侧到另一边的脸,心里有怀疑,但不想相信:“谁?”

谢予鹤再笑一声,看着面无表情的谢宴鸿说:“海市那边的调查结果已经出来了,开车撞我的人也已经全部交代了,当然,我的律师团队也准备好了。”

他对着谢宴鸿目光犀利:“法治社会,杀人放火不是那么容易的。”

谢振安随着谢予鹤的视线看向谢宴鸿,咬着后槽牙沉默几秒,眼睛里是那个宣告两兄弟之间关系破裂的问题:跟你有关?

谢宴鸿不动声色地看着谢予鹤,问他:“这话什么意思?”

谢予鹤懒得再在他们这儿浪费时间,直说今天肯来这里的目的:“鸿裕的股权结构该变了,作为集团百分之八十业绩的负责人,拿百分之五十不过分。”

谢宴鸿:“你怎么不去抢?”

谢予鹤转着食指上的戒指与他对视,眸中是倾泻而出的锋锐和无畏无惧:“我现在就是在抢。”

他的变化突然而巨大,谢振安一时甚至适应不过来,但听到谢予鹤这么直接的这一场话,此刻也明白过来,这段时间他所谓的失忆,所谓的没办法工作,实际只是为了拿到股份而做的局。

他冷笑一声:“你还想吃到鸿裕头上来。”

谢予鹤看向他,语气有认真询问的意思:“要不然我吃什么?跟小时候一样,不用吃就能活?”

谢振安怒视他:“你在说什么话?什么叫你不用吃?”

谢予鹤呵笑一声:“你不如去问问你楼下的老婆,我吃得多还是少,尤其是晚上,这谢家有没有我的一碗饭。”

谢振安人一顿,听出谢予鹤的暗中之意。

谢予鹤看着他斑斓的脸色问:“你不知道是不是?你又知道什么?噢,对,你也知道一些,你知道让我对你的养育之恩感恩戴德。”

他不知是何意味地笑一下,一字一句字字清晰:“但是,生我,不是我逼你的。”

说罢不等谢振安再说什么,他站起身,给了两父子一个期限:“一周时间转股权足够了,下周一我们再谈。”

离开谢家,开走停在谢家大门外的车,谢予鹤直往锦安苑的方向开,路上给于蓁蓁打电话:“你在不在家?”

于蓁蓁刚洗完澡在抹身体乳,霎时从床上站起了身:“你要干嘛?”

“见你。”

“见我做什么?”

“见了再说。”

“我没时间。”

“我二十分钟过来。”

他根本就是一种冥顽不灵的姿态,于蓁蓁觉得头脑发胀,只能说:“你到大门外等着。”

“你到十栋来。”

第36章 第36章她在他手里像泥(修,加……

于蓁蓁没想过有一天会在自己家里反倒像做贼一样蹑手蹑脚,她打开房间门探个头出去瞄了会儿,确认客厅没人在才踮着脚到了玄关,摸黑穿上鞋,开门后以最快的速度往外冲。

不确定父母有没有听到关门声,路过自家墙外时她猫着个腰,跑出了一种很重的偷感。

初秋的夜已经泛凉,她刚接近十栋就打了个喷嚏,打完抬眼,就见谢予鹤一个人正站在楼下的花坛边。

于这一瞬,于蓁蓁猝不及防想到了儿时常在这栋楼外看到谢予鹤一个人在这儿的岁月。

十栋距离小区的东门很近,教政治学的于长霁常给新生们上公共晚课,她经常被江清露指派去给他送晚饭,几乎每次路过十栋都能看见谢予鹤,他或是在那看书,大部分时间是一个人静静地坐着。

她提着饭盒包过去问他在这干嘛,吃饭没有,谢予鹤每次都静静地盯着她一会儿,反问她要干嘛。

“去给我爸爸送饭。”

“你哥怎么不去?”

“他在学习啊,予鹤哥哥你怎么不学习?你成绩是不是不好?你不爱学习吧?我也是,我可能不是学习的料,但我妈说我这叫思想懒惰,你妈会这样说你吗?”

谢予鹤会又等半天,才给她说:“我的书在里面。”

她觉得他好奇怪:“那你怎么不回家?”

晚饭时间也是上班的人下班的时间,他同一栋楼的人在来来往往,谢予鹤会答非所问:“我跟你一起去送。”

“好啊,走吧,可是有点远哦。”

“没关系。”

后来两人一起去S大送饭的次数多了,她都不用走近十栋单元门,谢予鹤远远看到她就会主动朝他走过来。

就跟此刻一样。

他大步朝她走过来,于蓁蓁觉得眼前的场面像是铺开了一段光阴镜像,以前就比她高的谢予鹤等比例长大,像他身后那棵金桂,长得参天挺拔。

“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谢予鹤骤然伸手一把将她拉到怀里,然

后不由分说地捂住她的后脑勺,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朝她唇上吻过来。

于蓁蓁身子一僵,接着用尽全力挣扎。

她和他的那些亲密照已经在亲戚朋友跟前曝光,此刻还要肆无忌惮展现在邻居跟前不成?

但谢予鹤的力气不是她能左右的,她再次体会到泥牛入海、所有反抗都无济于事的失力,谢予鹤像饥渴的旅人在沙漠里找到泉眼那样,一瞬不停地在她口中吮吸索取,于蓁蓁努力稳住自己,却被他亲得越来越往后仰,人也越来越没有力气。

她明白对着谢予鹤硬着来根本没用,这个人简直是个不怕疼痛的疯子,她打他他会鼓励她再来,咬他他会更兴奋,搞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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