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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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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第 71 章

◎那……十年,我试过回来的。◎

和我哥一起度过春节之后, 开工的第一天,我坐上了飞往R国的飞机。

这个国度的纬度更高, 下飞机的时候,北境的风吹在脸上,夹杂着雪花,气候仍在浅灰色深冬。

远处机场的灯光冷冷地落在停机坪上,像一座巨大的机器,吞吐着和我毫无关联的人潮与噪音。

林助理给我递了厚外套,我披上以后, 他画蛇添足似的补了一句,说:“是陈哥让我拿的。”

我回头看了一眼,陈谨忱跟在我们后面几步, 听见了这句话,和我对视一眼, 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前三天我们按计划见了一些需要见的人,参加了一场晚宴, 总体来说都很顺利。

直到第四天,我在酒店的大堂里遇见了一个很熟悉的人。

那时我刚结束一天的行程,从车里出来,在门口的吸烟区吸了一支烟,准备上楼休息。

走进酒店大堂的时候, 一个熟悉的人忽然大步走到了我身边。

酒店大厅静悄悄的,地毯绵密,走廊灯光从高处一盏一盏落下来, 投出绵长的影子。

晏云杉站在我面前, 对我说:“晚上好。”

他彻底扔掉了拐杖, 身上依旧是他惯常的黑灰色调, 整洁而内敛,大衣利落,围巾松松地搭在臂弯,是一条深色格子的羊毛料。

我疑心他在大堂里等我的时间并不短,因为他身上落的雪花化开,变成点点细小的水珠,在大堂明亮的灯光下,像是碎钻镶嵌在他身上。

我冲他微笑了一下,礼貌地说:“好巧。”

“不巧。”晏云杉向我走了几步,走到离我很近的地方,垂下头,低声说,“……我是来找你的。”

他向来直来直往,而且看起来确实很着急,我也就没再和他客套,直接问他:“你找我有什么事?”

“上次……还有话没说完。”晏云杉说,“你晚上还有事吗?”

“没有。”我如实说,“你是想临时预约我接下来的时间吗?”

他问我:“……可以吗?”

“你要说的多吗?”我问,“你是想在这里说,还是要找个什么地方?我有点累,要准备休息了,你要是同意,可以在我房间的客厅里说。”

晏云杉怕我反悔似的,很快地点头同意,跟着我一起回了我的房间。

我让他在沙发上坐下,问他要不要喝什么。

晏云杉的手放在膝上,指节微微发白,腰背绷得很直,几乎僵硬,坐姿透露出紧张和局促。

他没有看我,只是盯着面前的茶几,视线停留在那只瓷杯的杯沿上,眼神却明显游移,好像要说的是什么很可怕的、很重要的秘密,才让他像现在这样焦虑不安。

“……不用了。”他对我说。

“好吧。”我给自己倒了一杯热红茶,端着杯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坐下,靠着扶手,问他,“你是专门飞过来和我说话吗?你要说什么?”

“……是的。”晏云杉承认,而后并没有马上说话,沉默着。

并不明亮的室内,他的眼睛是湖水一样平静的深蓝,注视着我。红色的唇抿得很紧,好像开口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喝了一口茶,耐心等他说话。

大约过了两分钟,晏云杉的嘴唇颤动了一下,他向我的方向倾斜了一些,张了张嘴,但是没有发出声音。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清了清嗓子,终于重新获得发声的能力。

“陆绪。”他叫我的名字。

“嗯?”

“……对不起。”他短促地说,吸了一口气之后,他又重复了一遍,说,“我想说的是对不起。”

我有些怔忪,因为从未想到过会从晏云杉口中听到“对不起”这三个字。

若是几个月前的我见到这一刻,必然会觉得是我的幻觉。

但这三个字确实从我熟悉的、形状优美的红唇间吐出了,同时带出真切的遗憾与忏悔。

会客厅里只开了壁灯,暖黄的光线照得不远,更多地方被沉沉的暗色吞没。

他的脸一半隐没,一半明亮,线条是很锋利的俊美,像是裹着北境大雪的刀锋。

他仍在观察着我的表情,神色间带着几分很陌生的忐忑和难堪,将锋利的伤害性减弱了许多,眼睫的阴影颤抖着,嘴唇也是。

让我觉得陌生,也可亲。

“对不起,但是我真的每天都在想你。”

晏云杉又深吸了一口气,再开口时声音更哑:“其实很久以前就应该说的,但是我……总是说不出口。”

“我不知道你还会不会怪我,或者在意这件事。”他说,“但是我还是应该说的。”

“那天在学校里。你知道的吧,我想亲你。因为你说‘全部’的时候,看我的样子,和以前一模一样。那之后我总是会想起来,想如果……我没有那么自负,那么高傲,如果我再努力一点,再慎重一点,是不是我们很早以前就能在一起。有没有可能十七岁的时候我们就在偷偷谈恋爱,到现在也不会分开,你不会……”

我打断了他,叹了一口气,装作大度地说:“都过去了,我已经不介意了。”

晏云杉停了下来。他又把嘴唇抿得很紧,几乎崩成一条直线,边缘都用力到泛白。

房间里很安静,呼吸都有回音。我向外看了一眼,夜晚的雪花扑朔朔落在落地窗的玻璃上,碰撞的声音被隔绝,只能看到不断地下落。

“我……”过了许久,晏云杉再次出声。

“我想回来过的。”他说,“那……十年,我试过回来的。”

“说起来你可能都不会相信,我自己也觉得很荒谬。”

“我想过回来,很多次,但是总会有推不掉的工作。就算是不管怎样都要回来,连机票都买好了也没有用。有一次我都坐在候机室里了,航班在起飞前十分钟因为突发极端天气取消。后来我自己申请航线,但每次都会因为不可抗力被驳回,不是我不想来见你,是我真的……真的回不来。”

“陆绪,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他双手握拳,咬着牙低声说,“但好像有谁在阻止我见到你。不是我的借口,你……能不能相信我。我以前……总觉得说了你也不会相信,说出来也只是让自己丢脸。”

我被忽然的窒息感攫住,像是有真空泵抽空了呼吸道里的空气,让我怔在原地,无法呼吸。

原来这就是让我至今仍无法释怀的、为之辗转难眠的、让我不再愿意回头的抛弃的真相。

这一切荒谬到堪称可笑。

我到底生活在一个怎样的世界里?我以为的抛弃,事实上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

我当然相信晏云杉说的是真的,也明白是什么让他不能回来。正是我一直在努力挣脱的剧情,像一双无形的手在操纵棋局,强行剪短了我和晏云杉之间地联系,只为了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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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推到正剧开始的地方。

如果我没有变化,没有因为所谓的“报应”而挣脱束缚,这一切是否真的会规整地运转到我曾预见的结局?

而这剧情又怎么可以就这样轻率地、高高在上地玩弄与控制我的生活、我的感情,让我就这样阴差阳错地错过了我曾经最纯粹的爱过的人。

就算这是命运,那未免也对我太不公平。

但我们都曾是被框定性格的人物,生活在既定的轨迹里,无形的力量深刻地掌握着我们可能给出的反应,譬如晏云杉的高傲,我的朝三暮四,所以高高在上的简单挑拨之后,我们就渐行渐远,轻易地拆散了。

我感受到愤怒、不忿,同时感受到无奈、郁闷,这些情绪和窗外落下的雪花一样冷,积在我的胃部,带来痉挛的不适感。

“算了。”晏云杉迟迟没有等到我的回应,低下头去,说,“你当我乱说的好了。”

我眨了眨眼才重新将他看清。

“不。我相信你。”我对他说。

晏云杉的眼睛明显地亮起来。他的身体前倾了一些,面庞近在咫尺,我相信他,他反倒难以置信起来:“……你怎么会相信?”

“晏云杉。”我说,“我知道是什么在阻拦你回来。”

“你知道?”

我停顿了几秒,试图找到一个不那么荒唐的说法。但所有措辞在舌尖打转后都败下阵来,显得我就像个被命运耍得团团转的小丑。

我只能实话实说。

“我没有告诉过你吧。”我叙述,“我不是二次分化变成omeg的。”

晏云杉的眼睛睁大了,像是一只受惊的猫一样向后仰。

“什么?你?”他的声音提高了一些。

“你别乱猜!”我赶紧打断他,“我是突然变成omeg的,就是我最后一次去画廊找洛棠,还遇到你的那天。”

“这怎么可能?”晏云杉下意识质疑。

“所以……和你不能回来一样荒谬。”我说。

晏云杉花了一点时间接受,然后很小心地问我:“……会难受吗?”

“对不起。”

说出第一句道歉的话语之后,后来的每一句对晏云杉来说好像都变得更容易了。

“我那时候……不知道。还想用那种方法……把你留下来。”他的手握得更紧,指节泛白,“既不尊重你,也不爱护你。我后来……想了很多遍,我做了很多错事,都是因为我可笑的自尊心。”

“不难受。”我逐一回答他,“就是开始不太适应,也有一点担心。不过我哥带我去检查过了,没有什么问题。”

“你也没给我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后来又受了那么重的伤,我也不是很喜欢计较的人,你不用道歉。”

“我知道你不会在意。”晏云杉说,“但我还是想让你知道……我不会再那么做了,我很后悔。”

“还有,所以,你变成这样,和我不能回来,有什么关系?”

我想告诉他,因为你本该和另一个人在一起,我只是供你们虐渣的一个炮灰;因为我们生活的世界可能是一本堪称荒谬的小说;因为我和你从来都不是命运所注定要在一起的人。

这个世界里存在一种更高的力量,他决定了我和你的生活,决定你不能回来,也决定我要有报应。

我为什么从来没有和别人说过?连我哥都没有,从没有考虑过和他分享我所知道的事情。

上次他问我关于会涉及我的死亡的合作的时候,我也下意识的避开了他的询问。为什么不说呢?为什么不质疑?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我是不是,从未真正被晏云杉抛弃?

但此时此刻,我真的准备开口的时候,更强烈的窒息感袭来,让我几乎失去了片刻的意识,向前倾倒。

“陆绪!”

72 第 72 章

◎是不是真的……已经太迟了。◎

晏云杉迅速地起身, 半跪在我面前,撑住了我。他托着我的颈侧, 惶恐又谨慎地看着我,问:“你怎么了?要叫医生吗?”

“没事。”我缓过神,“看来我不能说。”

“……那就不说了。”晏云杉很快地说,“我其实……也有一些猜测,隐隐的一些感觉。只是这不科学,我本来不相信。”

“但事实上,我就是不能和你在一起, 对吗?”他低声问,“因为我做错了,也因为那时候我不能。”

他的脸离我更近了, 表情仍然是平静的,嘴唇压得很直, 还是那个下一秒就能说出冷漠又刻薄的话语的高傲的晏云杉。

但他的眼睛变成了一种浓郁的、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悲伤的蓝色,整片海洋都是悲伤的具象化实体, 在他的眼睛里掀起不大不小的波涛,无法平静,也无法释怀,悲伤被关在他的眼睛里,流不出去, 但将他整个人都浸成湿漉漉的、失意的模样。

过了很久,他断续地尝试表达,“明明那时候……要是我……要是我不走。要是我早点发现, 要是我不像以前一样自以为是。还有什么办法能阻止呢?所以其实……还是我的错。”

我也被他身上渗出的悲伤浸湿, 不再想要责怪, 只希望能够安慰他, 让他不要再这样自责,因为我事实上已经不再怪罪他。

在未知的力量面前,我们平等的无助,失去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我试着抬起手,虚虚地搂住他,指腹搭在他的背上,隔着衣服,感受到他背部肌肉的紧绷,于是很轻的拍了拍他。

晏云杉伸手圈住我的腰,下巴靠在我的肩上,应当是无意识的,他抱得很紧,像是灭世洪水中的受难者抱紧最后一块浮木。

“我还是觉得不公平。”再出声时,他的嗓音带着明显的哽咽,“凭什么……是我。凭什么是我……不能和你在一起。我不甘心,我不甘心。陆绪,明明我才是第一个,明明我才是你的……”

我的……

我的初恋。

我在心里替他补齐未尽的话语。

晏云杉方才所做的假设在我脑中清晰起来。

如果命运未曾在十八岁的高中校园里找到我们,没有制造分离、伪造抛弃,如果,如果,如果,我现在会和他在一起,一直没有分开吗。

会幸福吗。会长久吗。会一直走到最后吗。我会戴着那枚有点小的戒指吗。还是和他一起挑了一对更合适的。

会一起养狗吗。我会喜欢他现在的模样吗。我会送他新的、完整的乐高小狗吗。还会一起去海滨公园吗。会在那座小岛上度假吗。

挑戒指的时候可能会吵架,因为晏云杉总是脾气不好也很擅长挑剔,不过如果试过,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枚一样太小。

选择小狗的时候可能还是会选Roy,它很帅气也很机警,如果我们一起养它,它对我会和对晏云杉一样亲近。

他去纹身的时候我可能会怕他疼,在一旁很多次尝试劝告他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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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剪头发的时候我可能会舍不得,但不会阻止,只会一直看他,直到适应他的新模样。

什么时候会在一起。十八岁、十九岁、二十岁。异地恋会很难吗。会很想念彼此吗。会经常见面吗。

什么时候第一次接吻,什么时候第一次□□,谁先想结婚,生活在哪里。

什么时候晏云杉会坦诚,会第一次对我说“我爱你”。说的时候大概也是别扭的,不过总归会和如今不一样,肯定会更早,而他说的时候不会哭泣,不会流泪,大概会很骄矜,说完以后就能得到我很欣喜的回应。

晏云杉还会像现在这样小心翼翼地难过吗。还是脾气仍旧很不好,生气了要人哄,哄三遍才会很不情愿地原谅。还会忍不住说很难听的话,说完以后又偷偷后悔吗。

我想得很慢,眼前出现很多可能的画面。它们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快速闪现,很难驻留。

只是现在,它们都不会有发生的机会了。

外面的雪还在下,天地间被压成厚重的一种白,压成一张空白的、已经来不及书写的纸页。

晏云杉仍旧以别扭的姿势抱着我,箍得我有点不舒服。但我没有把他挣开,只是想要看看他的表情。摸索着去托他的脸颊时,我碰到了他脸上的潮湿。

悲伤终于从他的眼睛里漫流出来,当他温顺的仰头,让我注视他的时候,我先看见他湿润而泛红的眼眶。

他的右手不再紧抱我,而是覆盖在我捧着他脸颊的手上,将我的手贴的更紧,像是在索求安慰,索求片刻的紧贴。

“陆绪。”

他又叫我。

眨眼的时候,又一滴泪水从眼角淌下,将我的手浸湿,他也没有像过去一样掩饰,仍由它暴露在我面前,连同他的所有脆弱、痛苦、不甘、恳求、连同他的破碎与潮湿。

“还有可能吗?……我们。”他低声问我,每一个字都在竭力遏制颤抖,“是不是真的……已经太迟了。”

“迟”。

如果要用一个字来概括我和晏云杉走到如今这一步的原因,我也会选择这个词。

迟到的表白,迟到了十年的爱人,迟到的初恋。

“迟”。

我曾在心里埋怨过他很多次,怎么来的这么迟,怎么这么迟才说爱我,在物是人非的当下。我无法否认自己的遗憾和难以释怀,我相信他也一样因此而饱受折磨。

“还来得及吗?”晏云杉用手指轻轻摩挲我的手背,压抑着哽咽,问我,“现在道歉……还来得及吗?”

我垂着眼,安静地看了他一会儿。他的外表变了很多,但内里事实上似乎没有什么变化,还是脾气很差,喜欢生气,害怕难堪,无害地傲慢着。

与我相处的时候,却也变得成熟了很多,道歉、示弱、恳求,我从未在过去的他身上见到过的姿态,一遍一遍重新出现。

再与他熟悉的蓝色眼睛对视时,像是重逢,也像是初识,我希望在他身上重新看见十年前,也同样为十年后的当下而感到动容。

“……你买的戒指有一点小。”我没有回答他,想不到如何回答,最终,只是这样说。

晏云杉捉住我的左手,牵住我的手指,拇指指腹摸索着我的无名指指根,慢慢地说:“是吗?后来你戴过?”

“嗯。”

“为什么。”晏云杉很慢地问,“不是不喜欢我吗,不应该讨厌我吗。”

我说不清那时候我为什么会试戴那枚戒指,晏云杉一直在我的指根处摸索按捏,让我觉得有一些痒。我往后抽了抽手,但被他更紧地握住,拢在两手之间。

“为什么。”他盯着我,很执着地问我,“为什么。”

晏云杉的眼睛还是很红,但是透露出让我不想、也不希望打破的,期待的样子。

我本来想说的是“有点好奇”,但最后还是诚实地告诉他:“我不知道。”

“不知道。”他重复,“好看吗?”

“嗯?”

“戒指。好看吗?”

“好看。”

晏云杉很慢、很慢地低头,柔软的嘴唇轻轻地碰了碰我的无名指根,曾经带上过那枚戒指的位置,然后说:“还是不够小。”

他重新抬头,看着我,又显露出一点偏执的模样,说:“应该让你摘不下来。”

我觉得他很幼稚,问他:“摘不下来怎么办。”

“那就一直带着。”晏云杉立刻说,“不摘下来。”

我忍不住笑了,用没被他握住的手碰了碰他的脸,说:“你是故意的吗?你好幼稚。”

“我很幼稚?”晏云杉说,“很好笑吗?”

我疑心他要臭起脸来生气的时候,他说:“算了,你笑吧。”

我当然没有再笑,对他说:“你现在脾气怎么这么好。”

“你又不喜欢我。”晏云杉说,“如果连让你笑都做不到的话,你也不会想和我说话了吧。”

在我再一次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的沉默中,晏云杉又一次问我:“所以……还来得及吗?”

“陆绪。”他叫我,“你是不是很好心,所以不知道怎么拒绝我。”

“你……可以随便拒绝我的。不会比那一次更痛了。”

“我……”

我有些犹豫,没有拒绝他是因为好心吗?还是因为,有一点舍不得。舍不得我曾经付出那么多的一段感情就因为命运的安排而草草结束。又或是我也有一些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被摆布着接受结局。

所以我对他说:“我想再想想。”

“再想想。”晏云杉又一次重复我的话,“所以,你还有一点喜欢我,对吗?你原谅我了。还是,你只是可怜我。”

“没有可怜你,不许老是说我喜欢可怜别人。”我不满地说,“我哪有那么多好心。”

晏云杉脸上还带着泪痕,就牵了牵唇角,露出了很罕见的笑容,并不怪异,反倒让我也觉得开心了一些,他说:“不是可怜我,那是喜欢我?一点点也算。”

我没有说话,他自己替我回答:“肯定有。”像是很有信心的样子。

“肯定有吧。”他向我确认。

仍然没有得到我的认可的晏云杉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接着问:“有吗。”

晏云杉仍旧半跪在我身前,仰头看着我。我很少用这个视角看他,他比我高出一些,也很少低头,所以大多时候我都需要仰视他。

当他仰视我的时候,我发觉他的面部线条在这个角度柔和了很多,他的眼睛向上看的时候不再呈现出略显刻薄的狭长,而是变得圆了一些。

我忍不住伸手碰了碰他变得不一样的眼睛。

晏云杉握住我的手腕,不让我抽回手,他侧过头,把他的脸颊贴进我的手心,慢慢地蹭了蹭。

他的脸颊光滑而温凉,还有一些湿润,像是沾湿的玉器。他慢慢地转头,直到鼻尖与嘴唇也埋入。

而后他吻了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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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掌心。

“要有一点吧。”他低声说。

73 第 73 章

◎要吗?陆绪,要我还是要抑制剂?◎

晏云杉的嘴唇在我的掌心开合, 而后终于不再紧贴,脸颊慢慢离开我的手, 但仍握着我的手腕,好像很害怕我会抽离。

忍不住似的,他又低下头,吻了吻我的手背。

“晏云杉。”我叫他。

他慢慢地松开了我的手,但没有抬起头,眼睫下垂,表情严肃, 像是在等待我的宣判。

“我们分开太久了。”我尽可能客观地和他表达我的想法,“所以有时候,我也不能认清我对你的真实感受。”

“喜欢以前的你, 还是喜欢现在的你?我分不清楚。你们都经常说我傻,在这方面我确实不聪明, 也没有天赋,所以要多给我的一点时间来让我想清楚。”

“要多久?”晏云杉很快地问我, 然后又很快地后悔,补充,“我不是催你的意思。”

“不知道。”我说,“我想慎重一点,不想再搞砸了。”

晏云杉微微皱眉, 显然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也肯定有些着急,我以为他会表达自己的不满, 但他最后说:“好。”很轻易地接着说, “你想要多久就多久。”

当然, 最后还是忍不住说:“不过也不要太久了。”

我觉得说出这句话的晏云杉才像是我会喜欢的那个晏云杉, 心情也因为这句话变得轻松了一些。

“你说异地恋会很难吗?”和不知道为什么会试着戴上戒指一样,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问题脱口而出。

晏云杉怔愣片刻,说:“不会的。”

“就算很难。”他说,“也肯定会一直在一起的。”

语气很确定,像是想过很多遍,他接着说:“我会经常回来,每个假期,也会更早回国,很难的时间会过得很快的,我们肯定会一直在一起的。”

因为他的话,我又一次感受到胃部的下坠感,晏云杉看着我,说:“……你不相信吗?”

我认得他的表情,是过去的时候要求没有得到满足、颐指气使没有得到我的回应时会露出的,生气的、任性的、不可置信的表情。

但是他的表情很快变成悲伤和失落了。如果可以,我还是更希望他对我发脾气,骂我怎么可以不相信他,质问我怎么可以对我和他之间的感情没有信心。

——像是他以前会做的一样。

晏云杉的肩膀塌下去一些,也离我远了一些,我不想看他这样,抓住他的左手手腕不让他逃跑或者失落。

我把他的袖子向上捋了一些,触摸到他纹身处略微粗糙一些的皮肤。

之前拉着我不放手,现在因为我突然的触碰,像是被主人强抱的猫,晏云杉倒是整个人都僵硬了。如果他真的是一只猫咪,那大概浑身的毛都会炸开。

每次看见他这样我都觉得很有意思,我故意向前倾,将距离重新拉近,问他:“纹身是不是很痛?”

“……还好。”

“纹的时候是不是很想我?”

“……”

我从“e”摸到“s”,又重新摸回“e”,晏云杉终于承认:“想你。很想你。”

很近的距离,不加掩饰的想念与眷恋,他低声说:“想你的感觉比较痛,纹身……不太痛。”

“一直在想,你怎么就这样不理我了。想联系你,又生你的气。”晏云杉小声埋怨我,“看到你和别人在一起的照片,气得一个晚上没睡着。陆绪,你怎么这么快就把我忘了呢。你那时候……明明那么喜欢我的样子,我怎么也想不明白。”

“陆绪,你不能忘了我,你记性不能这么差。我都还记得,你怎么能忘呢?”他又显得有一点生气。

我说:“我没有忘。”

“……”

晏云杉又向前倾了一些,几乎与我的鼻尖相碰。

他的眼神一点点靠近,呼吸打在我唇边。

“没有吗?”

“要记得我。……我才是你第一个喜欢的人。”晏云杉很轻、很慢地说。

在我能回应他之前,他的嘴唇贴上来,非常纯洁地贴着我,像是高中生第一次接吻,小心翼翼,带着颤抖,像是被风吹动的一片摇摇欲坠的花瓣,贴在我的嘴唇上。

如果……我们的初吻会是这样吗?

让我和他逆着时间的长河向前吧,一直回到十七岁的树荫里,在未曾被命运找到的片刻安宁之中第一次嘴唇相贴,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会颤颤地低喃——原来这就是初恋。

晏云杉的呼吸变得很慢,仍然很清晰,他的手搭在我的颈后。我看到他的眼睛,透过长而卷翘的睫毛,专注地看着我,神色中隐隐带着试探与观察。

我没有推开他。

很快的,我的眼睛被捂住,然后嘴唇短暂地分开,紧接着,一只手搭上我的肩,将我按在沙发上。

“晏——”

我被剥夺了视觉,忍不住想要抗议,但是没能说完,呼吸就被夺走。

像是忍耐了太久,终于得到默许之后,他吻的很深,也很凶,让我几乎有一种他想要将我咬碎、吞下的恐怖错觉。

后脑陷进沙发靠背中,无处后退,膝盖也被他顶开,长腿嵌在一起,我几乎完全被笼罩进他的阴影中,被他的气息与肢体缠绕,只能向他敞开。

在他制造的黑暗里,我只能听见接吻和呼吸的声音。晏云杉身上的气味和十年前完全不同,带给我的感觉也是,看见他的时候我仍然不可避免地会将他与过去对比,但如今的他的形象在我面前已然越发清晰。

我闭上眼睛,首先想起的不再是旧时代发生的事情,而是在湿热岛屿上发生的亲吻,每一个都像当下这个一样,席卷过境,并不温柔,透露出我如今才了解到的、他骨子里的偏执、侵略性与占有欲。

奇异的是,事实上,我已经不再觉得不适应或是讨厌。

我搭住他的肩,环抱住他。

晏云杉遮住我眼睛地手下移,转而托着我的下巴,将我的头仰起来一些,激动地吻得更深,握着我肩膀的手抓得更紧。

再分开之时,我与他急促地呼吸交缠在一起,晏云杉的嘴唇潮湿,更加艳红,他微微喘着气,低垂着眼俯视着我,眼眶的红淡了些,于是不再像是因为脆弱,反倒增添了更多的攻击性。

他托着我下巴的手松开,准确地按在我在激烈的亲吻中不可避免地有了一些反应的部位,有点得意地下了结论:“你想要我。”

晏云杉慢慢地释放出他的信息素,几乎像是一种勾引,他凑近我,说:“你的信息素也漏出来了,陆绪,你的发情期是不是快到了,你想打抑制剂吗?还是……”

我忽然反应过来,所以晏云杉是不是算准了我这两天就要进入发情期,所以才急匆匆飞过来的?

lph的诱导信息素将本就在潜伏的发情期勾起,发热、发软、发潮的感觉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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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重来,软倒在沙发上,晏云杉伸出手,搭在我的领口,说:“要吗?我给你一个临时标记,如果你想要其他的,也不是不可以。”

语气仿佛是恩赐似的,表情倒是急切。

我抻直脖颈,后颈发热发烫的腺体蹭过衣料,而后半露在空气中,房间里的信息素气味越发浓郁,两种信息素缠绕在一起,冷与暖,我听见信息素过滤装置启动的声音。

晏云杉解开我最上的一颗纽扣,然后又停下来,说:“要吗?陆绪,要我还是要抑制剂?”

“……你。”我说,“快点,说得好像我选抑制剂你就会给我打一样。”

晏云杉沉着脸为自己辩解:“我没打算趁人之危。”

“挑着我发情期附近来找我,你还说没有?”我说,“快点,临时标记。”

晏云杉被我识破,倒也没露出特别难堪的表情,也没再尝试否认,很快地俯下身,拉下我的衣领,微凉的唇贴上了我滚烫的腺体,然后毫不迟疑地咬下。

信息素的味道是冷的,带来的温度却是滚烫,我的身体瞬间陷入强烈的发情热,晏云杉按揉着我已经有的反应的部位,又问我:“你是想自己忍过去,还是想我帮你?”

以前非要强迫我,把我囚禁起来,丝毫不顾及我意愿的是他,现在倒是变的非常尊重我了,每一步都要问我,经过我的同意。

我扯着他的袖口,说:“你来不就是想帮我?”

“嗯。”他终于承认,“我怕你忍不住又去找你的助理。我肯定比bet好。”

“……”根据过往经验,我不敢苟同,“那就试试吧。”

晏云杉好像对我的不信任而很不满,脸色一下沉下来,不过他没用语言表达,沉默着抓着我的上臂,把我按倒在沙发上,覆身上来,他的身体也带着明显的热度,显然是在我的信息素的作用下也开始陷入情热。

我听见房间里信息素过滤器因为检测到浓度过高而自动打开的声音。

狭窄的沙发并不是一个适合解决发情期的地方,但事实上我并没有感受到太多不适,只是觉得贴的格外的紧。

在因为lph的诱导信息素而陷入强制发情之前,我尚存一些神志地警告他:“做好……措施,不许进生殖腔。”

“……我知道。”晏云杉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带着隐忍的沙哑,他按了按我的小腹,像是在确认生殖腔的位置,“不进去。听你的。”

他在我膝间俯身,抬起眼问我:“要不要我先帮你?”

我正处在发情热的边缘,能保留的理智所剩无几。因为不满足,我下意识地扯住他的头发,强迫他靠得更近。可能是被我扯痛了,他闷哼了一声,低低的,不过没有挣脱。

那一刻他眼尾泛起靡丽的红,像被潮湿热气晕染的桃花。

等他终于松开我时,用手背抹过嘴角,轻咳了两声,连眼神都带着一瞬的失焦。睫毛湿了,眼底像氤着水汽,看不出他是羞耻、眩晕,还是单纯地被我弄得喘不过气。

晏云杉缓过劲来,很不高兴地压到我身上,说:“你舒服了,是不是要轮到我了?”

从强制发情中清醒过来已经是后半夜,我已经被转移到次卧的床上。

晏云杉按照我的要求,控制着没有进入生殖腔,结束以后他没有很快地松开我,从身后抱着我,胳膊横在我腰上,没出声,靠在我的肩颈处,鼻尖蹭着腺体上的牙印。

我没回头,只盯着床头灯映在墙壁上的光影,光斑随着他的气息晃动。发呆是因为还没完全缓过来,腺体滚烫地跳着,还残留着他咬下时突如其来的电流感,像是某种隐形的纽带将我牵在晏云杉身边。

“你身上又有我的味道了。”晏云杉又开始胡言乱语,“明天不要贴隔离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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