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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山的野兔野鸡本就被霍霍的差不多了,被它这么一闹,更是连头都不冒出来了。
大白鹅懒洋洋地嘎一声。
乔岳看它这样,又叮嘱道,“记住不要去苎麻地那边啊,不然我们可救不了你。”
他压根挑不过那俩人。
别人一看就是正统学习过的,他们这种野路子,连普通的修炼功法都没有,轻轻松松就被人压死了。
好在初月那边一时半会儿还不能突破,或者还是寻个机会,出门突破吧。
乔岳锻炼完,跑去灶房里做早饭。
瓦煲的米粥咕噜噜地冒着泡,因着手艺有限,乔岳直接和了个烫面,将之前的狼肉剁碎,掺上野韭菜,做成韭菜肉馅。
面团揪出来,包上肉馅,直接放到油锅里煎,面饼煎至两面金黄,又溜边倒上一些水,盖上锅盖。
旁边的米粥尚未熬出米油,但早饭米粒大一些还能填饱肚子,乔岳将柴火抽出去。
早饭做好后,喷香的面食味道勾得人馋虫都犯了。
乔小圆闻着味道跑出来,拳也不打了,坐在椅子上等开饭。
乔岳掰开一个,放在他碗里,“小心烫。”
“哇,闻着好香啊。”乔小圆呼呼两下,咬了一口气,“唔……”
乔岳问道,“好吃吗?”
乔小圆看了他一眼,有些谨慎地说,“……有些好吃。”
夏禾听到这话,笑得面饼都夹不住了。
就小圆这个什么都觉得好好吃的小孩,竟然说出来“有些好吃”四个字。
夏禾吃了一口,嗯,面饼很香,煎得很完美。
肉馅寡淡,没有味。
但胜在肉质顶级,灵气丰富,吃起来确实是有些好吃。
乔岳显然知道自己的水准,吃了一口后,“忘了放盐了,难怪总觉得忘了什么一样。”
酱油倒是放了些,但不多。
乔岳吃了一碗粥和一个半面饼,便将方才的想法说出来,“小爹,初月估摸着这段时间就突破了,我想带他去别的地方。”
灵气突然爆发,苎麻地那边该是瞒不过的,乔岳有些怕会将他们的视线从矿场引到村子来,给村子带来无妄之灾。
夏禾听了这话,神色跟着凝重,“好。”
簸箕上的蚕已经这几日已经陆陆续续结茧完成了,明后两日就可以将其烘烤进行缫丝。
“家里你不要担心,就安心守着初月便是。”夏禾叮嘱道。
“好,等会我问问他的意思。”乔岳点头,“地里的活小爹你这两日不用管,等我回来了再算。”
“好。”
乔岳又和乔小圆简单说了两句话,便进了屋。
俩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事情都不知道干多少回了,方初月坐在床上专心吸收里头的灵气,对于乔岳越走越近的气息毫无警惕的意思。
“初月……”耳旁传来几声呼唤。
方初月睁开双眼,一整夜的修炼,眼睛里闪缩亮光,没有一丝的萎靡,“怎么了?”
乔岳将他的忧虑说出来,问道,“你觉得呢?”
“好。”方初月没有过多考虑就应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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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级迫在眉睫,说定后,俩人将东西收拾好,打着出门去外家的理由出门去。
“山子,你家地要下肥了。”田柱子从地里回来,脚还没洗,扯着嗓子喊。
沈哥儿见状,打了一瓢水过来,让他洗一洗。
田柱子露出两排白牙,“我现在就洗。”
水泼在脚上,双脚来回搓,黄色的泥水打湿地面。
夏禾从里屋探出头来说,“柱子啊,山子和初月他们去外家了,这俩日都不在家,施肥的话我等会儿就去。”
田柱子应道,“哦,这样啊,那叔我等会去帮你给施了吧。”
田柱子这话引得田大嫂和沈哥儿都在看他,田柱子朝着夫郎又笑了下。
夏禾拒绝了,还拿着扁担出来,准备去挑肥水。
田柱子见他去,“叔,还是我……”
夏禾举起扁担,躲过田柱子伸过来的手,“那你去帮叔挑两桶水,行吗?我等会儿回来要用。”
田柱子方一点头,夏禾的人影连带着扁担已经消失在门口。
田柱子转身去看了乔家的水缸,里头水清澄澈,压根不需要挑,他无奈叹了一口气。
沈哥儿疑惑地看他。
田柱子朝他解释,“山子不在家,这俩日我想多搭把手,免得夏叔一个人忙活不过来。”田柱子不知道夏禾如今都能轻松把他按倒。
“我知道,”沈哥儿笑着摇摇头道,“你不用朝我解释的。”
田柱子却说,“要的,你、你是我夫郎……”
夫夫间就该亲密无间,什么话都说的,就像山子他们一样。
沈哥儿沉默片刻,轻轻点头。
沈哥儿抬头,才发现田柱子一直在看他,他耳根子热了起来,慢吞吞“嗯”了一声。
田柱子仿佛得到了什么至理名言一般,高兴得不得了。
夏禾施了肥水回来,一路上都有人在问他,怎么今日不见乔岳出门。
夏禾笑着解释,“山子和初月去外家了,这几日不在家。”
“原是这样啊,那你可得小心些。”一个老夫郎抓着他的手,细细叮咛道。
夏禾脸上的笑容不变,仿佛真听进去一样。
“好,会的,家里还挂着不少腊肉呢,是得小心些。”
……
翌日一早,太阳初升,紫气悄然落在肩膀上,周身的气流涌动。
“咔嚓——”伴随着瓶颈碎裂的声音,周身无序的气流凝聚着成一个个旋涡,从脚底一鼓作气冲到头顶。
方初月倏然睁开了眼,看着在旁边等候多时的乔岳露出个灿烂的笑容,“我终于突破了,还有一半灵气,你快……”手里的灵石没有变小,但里头的灵气估摸着已经被用去了一半。
方初月话未说完,看着乔岳的脸色,心里咯噔了一下。
乔岳神色凝重,“等会儿再说,我们先离开。”
“好。”方初月二话不说,开始将地上的痕迹摧毁干净。
乔岳抓着手里的香水往旁边的石头上喷了几下,周遭弥漫着一股熟悉的香味,心脏扑通扑通跳,乔岳快速收回去,“走。”
小两口迎着风跑,路上直接将沾染上味道的外衣脱掉,猎猎的清风将残留在身上的味道吹散,消弭在空气中。
“他们应该不会追来了,我们现在是回家,还是去一趟外公那边?”方初月问。
“应该不会了,那香味对他们应该不起作用。”
乔岳快速想了一下,也就几息,很快做下决定,指了一个方向。
俩人朝着这个方向跑去。
效果如同猫沉迷猫薄荷的一样的香水,上一回用时他还觉得这香味无与伦比的美妙,整个人都要沉溺其中。
这回阶段上来后,只心跳微微加速,影响倒是不大。
方初月惊讶地望过去,“难怪这回我闻到那味道,感觉确实是不大。”
估摸着再升一级就能完全无视了。
看来这香水的功能介绍还得补充一点。
能迷倒万千(灵力高阶除外)。
就在俩人离开后的不久,循着味道过来的野物逐渐多了起来,一只野兔在石头上蹭来蹭去,转瞬就被后头的蛇吞入腹中。
蛇团在石头上一动不动,一头庞然大物跑来,用猪牙将蛇怼出去,自己一屁股坐在上面。
一猪一蛇对峙起来。
同一个地方,赫然多了两个男子。
“这蛇和野猪瞧着也没有五阶,”谢昆细看了一下,发现野猪和蛇最多也就和练气二阶差不多。
方才那动静,该是四阶灵兽向五阶突破才是。
谢谦沿着一个方向掠去,谢昆在后边追赶。
见谢谦不吭声,谢昆在后面气急败坏,“又是你非要过来的,如今又一声不吭,你莫不是觉得我们如今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所以我不敢动你……”
“光长灵气不长脑的蠢货!”谢谦扫了他一眼,“方才那气息明明是人,你非说是灵兽。”
“我……”
“你什么你,方才若不是你纠缠,害得我来迟了,怎么会被他们跑掉。”
一个练气五阶,又懂得掩盖痕迹,引来野兽盘踞,气味痕迹一个都没留下的,怎么可能是畜生!
谢谦看着谢昆,头一回想将人解决了。
谢昆后背一凉,“也就是说,这边的人已经有练气五阶了?”
谢昆瞠目结舌,不应该啊,此间又没有修炼的功法,是不应该有五阶的人类的。
按照师傅的预设,该是灵兽先行突破才是,六月六时再来一波大的,届时会再度拉开才是。
而且灵气复苏才多久,严格算起来一年都不到,就有人突破五阶了。
他们这种用了七八年时间才突破的人,岂不是废物一个。
谢谦周边的灵气冷凝起来,结成冰晶掉落,眼睛如飞刀泛着冷光,“如今是夸赞别人天赋的时候吗?”
为今之计要将人找出来才是。
谢谦不怕别的,就怕这个人就是天命之子。
到时候把他们的计划都给毁了。
谢昆听了,着急道:“怎么可能,天命之子不是已经被师傅……”
谢昆息了声音,若不是的话,那可能是谁呢。
“你我兵分两路,你还是继续调查矿场背后的人,我呢,在附近村子找找看,估摸着跑不远。”
找到了人,不管是谁先解决掉。
宁可错杀一百,不能放过一个,绝对不能误了后面的事情
第104章 贼子真该死
月色朦胧,青山沉寂下来,似是猛兽于幽深的黑夜中蛰伏。
灯火一盏一盏熄灭,村人躺在床上,随着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停止,坠入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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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
忽然一阵急促洪亮的铜锣声从屋外响起,住在村头的人家纷纷从梦中惊醒,拍打旁边还在睡熟的的丈夫,“快起来,外头好像有事发生。”
李大虎翻了个身,睡得跟只死猪一样。
妇人见了来气,把人掐醒,李大虎睁开蒙眬的睡眼,“大半夜不睡觉发什么疯。”
妇人顾不上和他顶嘴,一边坐起来一边说,“外头有铜锣声,该是出事了。”
“我去看看,你别出去。”李大虎一听这话立马下床,披上衣服往外走。
甫一出门,李大虎就与李二牛迎面对上。
“二牛,外头发生没什么事了?”李大虎看着他光着脚从外头回来,赶紧问。
“好像是乔家那边遭贼了,我一会儿去看看。”李二牛跑回屋里,他鞋子还没穿,油灯还没拿呢。
面对他爹娘的询问时,李二牛只好又重复了一次。
李大虎将李二牛的话告知妻子,妇人听了很是气愤。
“怎么会遭贼啊,这该死的贼子怎么不去死。”
虽说她丈夫没能跟着乔岳他们混上半口肉,可是她那二叔子也是打猎队里的。
“应该是乔岳他们不在家,所以遭人惦记了,”李大虎说,“你先睡,我再去看看能不能和二弟一块搭把手。”
妇人点点头,但也没说立马就睡。
李二牛穿好鞋子,拿着油灯,在门口碰上他大哥,李二牛说,“大哥,你还是在家里,家里只小弟一人肯定不行,我去看看。”
李大虎听了觉得这话在理,“成,你快去吧。”
李二牛往村子外走,心里暗道可千万别有人受伤才好。
院子里火把油灯齐齐亮着,已经有不少人围着,嘈杂的声音传入耳中,李二牛听了好一阵。
“真不是东西啊,岳小子才一晚上不在家就摸过去。”
“可不是嘛,也不怕遭雷劈,还跟人岳小子底下混了恁久呢,平时肯定没少惦记……”
李二牛听到这里,忍不住拉着那婶子问,“谁跑来偷东西了,没被偷着吧。”
马二婶扭头,“就梁家那小子,怎么没被偷着,偷了不少呢,被人当场擒住了,当时手里还拿着一个麻袋呢。”
说一打开,里头不是腊肉就是米面。
梁家?那不就是……
就在此时,田柱子他们也压着那人准备往祠堂走去,那人的脸露出来,李二牛指着他道:“还真是你,根子。”
梁根子即是之前他们一块儿巡逻的那人,李二牛以为他只是嘴巴臭了些,后来跟着队长底下混,还道他改好了呢。
没想到,人嘴上喊着队长,心里不知藏着多少坏水呢。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队长他对我们多好啊!”
梁根子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愤怒、不屑、不满,“每回打了猎,他每回都拿最好的,别告诉我你们都没发现,凭什么,我们可都是出了力的!”
梁根子每回见了心里就十分不得劲。
田柱子气得想一圈过去,但想起夏叔的交代,他又忍耐下去。
李二牛震惊地看着他,“他是队长,那是他应得的。”
“别说什么应得的,他才教过我们什么啊,不就是逼着我们往死里练嘛,换谁来了都可以当这个队长,不是非得他!”
梁根子以为田柱子不敢动他,还在那大放厥词,“也就你们傻,他借着自己队长的身份,次次都拿最好的,实则没比我们厉害多少,我就想问问凭什么。”
梁根子的话惊得周围的人下巴都掉了。
听听,这是人话嘛。
他们不打猎的人都知道,岳小子平日除了帮着训练外,还时常想出各种法子来设陷阱,里应外合的事情他们没少做。
要不然打猎队怎么可能回回都还没什么的受伤,还满载而归的。
这要是没有一半乔岳的功劳,他们都不敢开口和别人说。
他每回挑着好的部位好的猎物也是应当,而且分量和其他人都大差不多。
结果在梁根子嘴里,这就成了自己自强不息了,无能的队长罔顾他对意思,侵占他本该得到的劳动成果。
队长谁都能当,所以队长的份额是不需要另外给的。
听得真叫人发笑。
以为他们没问过自己的丈夫/孩子吗,光就这动脑子的事情就不是每个人都能胜任的。
吃多少饭就干多少事,能干事的能多吃,说破天都是这个理。
偏偏还真有人附和,“就是啊,凭什么他乔山子就要最好的,分配不均匀,就不怪根子。”
豁——
众人纷纷侧目,想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不要脸,他们探头一看,好啊。
是梁根子小爹王三草,和他爹梁大。
“爹、小爹,救……”话还未说完,就被田柱子觉得差不多了,用抹布给塞住嘴巴。
“呜呜……”
王三草心疼不已:“快给他松开,明明就是乔岳的错,我们家根子不过是拿回他应得的。”
马二婶看着王三草他们,这俩人不是和离了嘛,怎么又凑一块儿去了,只不过这会儿不是说这话的时候,马二婶讥讽道,“分配不均你可以开口啊,没见过做贼子的啊。”
“就是啊,差点被他混过去了,当贼子还有理了。”
“你们敢说你们中间没有嫉妒过……”说着王三草就要扑向田柱子,试图将他儿救出来。
田柱子一脚将人踢开,“滚!”
“行了,现在你儿子进屋偷东西被抓,就该是贼子的待遇,以前村里怎么做的就怎么来!”田六婶见场面失控,大喊起来。
青山村只要抓到贼子都会选择将他们的一条腿敲断以示惩戒。
周夫郎他们也帮忙说嘴,一下子就将王三草这边的气焰压下去。
王三草见没什么人开口帮他们,也知道他们这边势弱。
“没天理啊,我们老梁家就剩下这么个传宗接代的,你们还要打断他的脚,叫我们以后怎么活啊。”
老二发热没挺过去,如今就剩下这根独苗苗。
王三草自是不肯的,他躺在地上一边滚一边哭,哭得那叫一个稀里哗啦,涕泗横流。
不远处的树上,视力极好的谢谦看见王三草那样,眉头皱起,嫌弃地移开视线。
蛮夷地方净出泼妇,这些人也真是的,就为了几块腊肉的事情,能闹这么久。
谢谦方才看过了人群中,最厉害的人也就二阶,连三阶的都没瞧中。
且四周的灵气逸散,一看就知道是没有修炼功法,强行靠食补和勤勉都催上来了。
谢谦又等了一会儿,实在腻歪得不行。
也不是这个村子。
树枝摇曳,谢谦悄悄地来,又悄悄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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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贼子的事情没有因为他的离开停止,反而陷入了白热化阶段。
“若是不敲断他的腿也行,”夏禾见差不多,终于开口,他看着王三草说,“你们一家人全部滚出村子,换他一条腿,怎么样。”
王三草滚地的动作僵住,他看了一眼梁大,正要点头时。
一直在旁边窝窝囊囊的梁大开口,“不出村子。”
田柱子说:“你这意思便是把他的腿敲断,你们还在村子里是吧。”
“是。”梁大呐呐点头。
梁根子看着他亲爹,在田柱子手里死命挣扎,恨不得冲过去将人咬下一口。
王三草直接扑过去厮打起来,“那是你儿子,你丧了良心了吧。”
梁大猝不及防挨了几下,一把将人推搡在地,“要是连我们都被赶出去,那我们才是抱着一块死!”
“可是……”王三草坐在地上,愣了许久,又看着梁根子落下眼泪。
却也没再出声反对。
闹了大半夜,梁根子的腿还是被敲断了。
马二婶揉着发酸的眼睛,意犹未尽地看着梁大和王三草二人将儿子抬回去。
她眼睛转起来,仿佛又发现了什么乐子一般,看着他们的背影啧啧称奇。
离开前,马二婶朝田六婶开口问,“山子他们是明日回来吧?”
“不知道啊,”田六婶也摇摇头,“人外家有事,估摸着没那么快。”
“也对,反正事情也解决了。”
马二婶点头,今日闹了这一出,想来村子里一些躁动的人能安分许久。
别以为她没看到,王三草父子那话还是有一些人放在心上的。
大家伙都离开后,夏禾他们赶紧回屋洗洗睡了。
“小圆……”夏禾走到床边。
乔小圆不在小床上,反而是抱着夏禾的枕头坐在床上,脑袋一点一点,钓起鱼来。
乔小圆揉了揉眼睛,“小爹,坏蛋……”
“贼子抓到了,你快睡吧。”
乔小圆“哦”一声,立马倒头躺在床上,一骨碌滚进里面,语气闷闷地说,“大哥小哥,大王都不在哦今天。”
夏禾侧过身,轻轻在他身上拍着,“嗯,过俩日他们就回来了,快睡吧。”
“我睡醒后,能看到大哥吗?”
夏禾沉默片刻,“小爹也不知道,等你睡醒才知道。”
“好吧。”
乔小圆闭上眼睛,手里攥着夏禾的袖子,手臂被一下一下轻轻拍着,很快就睡着了。
袖子被松开后,夏禾躺了回去,看着漆黑的屋顶发起愣来。
今日这一遭,该是把人瞒住了。
……
苎麻地。
谢谦回来后,谢昆连他脸色不好,明知故问道,“找得怎么样了?”
谢谦神色淡淡,“找不到,附近村子都找遍了。”
他们不像筑基修士那样能御剑飞行,且神识范围也不大,想要将附近的村子找完也是需要不少时间的。
今天找了也有几个时辰。
“明天……”谢谦准备明日往县城去。
谢昆看着他的表情失望了下,才说起正事来,“那人先找了,矿场那边我摸到后头的人是谁了。”
谢谦微微惊讶,“什么来历?”
“今日看到矿场管事往附近的庄子走去,那庄子是附近林姓一个老头家的田庄。”
谢昆进入看过,田庄里头许多地都荒废了,剩一半在耕种,佃户也不多。
“我听其中一个佃户说她和丈夫小弟已经半年未见过了,怀疑他们如今性命难保,想要找人帮忙找一找。”
谢昆不关心一个贱民的死活,就是一城,他也不关心。他关心的是,这人话背后的意思。
矿场里的矿工十有八九就是这边的佃户,还有一些是地动后走投无路新加入的。
也就是说,背后的主人家就是姓林。
谢谦继续问,“那姓林的背后呢?”
“啊?这个嘛……”为了打谢谦的脸,谢昆一确认这个消息就跑回来等着在他面前威风一把,还真没继续查。
谢谦:“……”
沉默片刻,谢谦开口道,“那这几日还是想去林家看一下吧。”
“我与你一起去。”
谢昆本来想说他自己能行,后面想了想还是没开口。
俩人往县城掠去,速度极快,夜里还黑着。
城门站岗压根没几个,且还都在睡大觉。
如今老虎时常带着一众手下进来城里搅风搅雨,把县里搅和得乱糟糟的。
好在那头老虎只针对县衙,对于平头老百姓虽有鄙夷,但多是无视掉。
县衙里大多衙役如今都不干了,守卫空缺厉害,俩人如入无人之境般自在。
谢昆随意找了个人,摸进别人家里,威逼利诱道:“林家在哪?”
“救……”
“敢喊出来,就杀了你。”谢昆手掌燃烧一个火球,语气森然地说。
那人被吓得颤抖起来,“林……哪个、林?”
谢谦开口,“林地主的林,有田庄。”
“在东边,顺平……”话还未说完,这人便停了呼吸。
谢昆收了火球,撇撇嘴,又让这家伙抢先了。
俩人调转方向,很快就找到林家去。
第105章 气性太大了
“少爷满月时,曾有一道士路过,便请他进来喝了点清茶……”
林管家被一把冒着森然冷光的匕首怼着脖子,回忆起二十年前的事情来。
当年林老爷娶妻三年,尚未得一子,好不容易林夫人怀了孕,林家更是乐得施粥施了半个月。
林夫人怀胎十月,生产的过程险些难产,一盆一盆血水被下人端出来,林老爷看得双腿打颤,差点以为自己的夫人和孩子都要保不住时。
忽然间天降甘霖,七彩双霓虹出现在天边。
与此同时,产房内闹哄哄的,传出了孩子的啼哭声,产婆穿着血衣走出来祝贺道,“恭喜老爷喜得一麒麟儿。”
林管家现在都还记得林老爷有多宠爱少爷,少爷满月的时候,林家大摆宴席三日,就连是路过的乞丐都惠及一二。
当时曾有一位年轻的道士经过,林老爷本就是附近寺庙的香客,下人在外头迎客,见人长得也好看,为了讨林老爷的欢心,他邀人进去喝了盏清茶。
林老爷果真对于道士的前来很是欢喜,与人讨教了一番。
临走时那道士掐着手指说,“此子印堂开阔,颧骨丰盈,紫薇入驻……支柱成格,印星有力,是个运势亨通的好命格。”
林老爷听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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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顿时大笑起来,他本就觉得这孩子身上带着祥瑞,如今听了道士的批命更是信了个十足。
可惜的是,在少爷三岁时仍未懂得开口说话,林老爷请了府城有名的大夫来医治,大夫说:“你家的娃娃脑子不好,还是精心些养着吧。”
林老爷他们不愿意相信,甚至还求着远在京都的主支林家牵线,找了个告老还乡的太医诊治,得到的结果是一样的。
那会儿林夫人和林老爷的妾室接连怀了小孩,林老爷见状,只好接受了自己的孩子从麒麟儿变成痴儿傻子的事实。
少爷被奶娘和下人养在别院中,只偶尔时夫妻二人才会前去探望。
“少爷傻了,那现在在屋里的是谁?”
林管家被脖子的气息冷到,忍不住缩了下脖子,又被面前俩煞神继续追问。
林管家很想反驳一句,但看了俩人的眼神,到底不敢造次,生怕自己真的嘎了,“就这么过了十余年,去岁少爷突然昏迷,醒来时竟然恢复了神志。”
“去岁什么时候?”
“该是刚开春,二三月的时候,俩位大侠,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你们将我打晕过去,饶我一条狗命吧。”林管家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谢谦与谢昆对视一眼,好生奇怪。
听这死老头前面的话,他们几乎可以确定这家的少爷就是天命之子,有的天命之子虽是运势亨通,但过程仍旧充满波折与考验,想来打小痴傻便是其中一道罢了。
按照师傅所说,这姓林的若真是天命之子,该是再无醒来的机会才是。
又或者他压根不是,可能他有什么奇遇也不一定。
天的儿子受到天道庇护,提前醒来不是没有可能。然而师傅那边又……
一切扑朔迷离得很。
谢谦说:“接下来我问,你答,如果有任何隐瞒的地方,小心你人头落地。”
林管家还能这么样,性命被捏在别人手中,只能听之任之,看能不能活过这一夜了。
方才他可是瞧得准准的,俩人那般鬼魅的身影,他若是敢有些什么小动作,怕是真的会死。
林管家自觉还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压根不想这么快死。
“您说,您说,我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狗腿子的样子,丝毫没有大户人家的脊骨和做派,谢昆对这种人最是嗤之以鼻。
谢谦问:“除了你家少爷恢复神志后,他还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吗?”
“有,少爷时常会对着空气说话,而且总是能未卜先知一般,总是能知道一些常人不知道的事情来。”
“还有矿山的……”谢谦正等着他继续往下说,他忽然听到接连两声闷响,“砰砰”两下,十分沉闷。
“有埋伏。”谢谦心里一激灵,后背凉飕飕的,下意识往旁边一躲,冰刀被投掷出去。
下一瞬,暗器从他肩膀飞过,打进了墙壁中。
谢昆见状,兴奋地两眼放光,早就对谢谦这种偷偷摸摸的举动十分不爽了。
谢昆看着对面,屋子外围着十数人,前头六人手持一把类似火铜一样的东西,身后还跟着一个发号施令的。
谢昆发出一声冷笑。
他如今练气八层,炼体也已小有所成,寻常的暗器冷箭压根伤不到他。
“继续!”
“砰砰砰……”子弹如同飞速的流星势不可挡地朝这边袭来。
谢昆没有躲避,反而朝谢谦说,“一人一半。”
说罢,谢昆边往对面飞去,全然没看到谢谦脸上的纠结,他边将灵力附在身体上形成一层保护罩,“受死!”
谢昆挥出去了一条火龙,黑夜骤然被照亮,火龙巨大迅猛,带着吞噬一切的热度朝着对方袭击。
不管这林家傻子到底是不是天命之子,今日都该死在这里。
谢昆看着火龙就要烧到对面,嘴角勾勒出残忍的笑容,眼神里充斥着疯狂与兴奋,来到此界压抑了许久的破坏欲终于得到了释放。
给我烧!
一个都别想从他的火龙下活命。
火龙烧至面前,对面依然拿出盾牌阻挡。
然而,“噗——”暗器穿破了灵力保护罩,谢昆嘴角的笑容仍未消失。
不!
为何这暗器能伤到他的□□!
谢昆低头看着自己肩膀被打了一个窟窿,仍不敢相信地抬头。
前方打头阵的五六人倒地不起,又换了一队人上去,子弹如同下雨般再次袭来。
谢昆没再不当一回事,他一边闪躲,一边扭头朝谢谦喊,“还不动手!”
嗯,人呢?
“哈哈哈……”林昊空在肉盾后发笑,“你那好兄弟,早就丢下你跑了。”
这能修仙的人就是不一般,若是今日俩人都已筑基,怕是就不是他追着别人打了。
可惜啊,林昊空看着谢昆笑道,“不过你也别担心,他跑不了的。”
话音一落,不远处传来一声巨大的响声,谢昆脸色难看得很,然而面前的暗器让他无法分神。
暗器仿佛耗费不尽般,用了还有,源源不断用之不尽。
谢昆心里骇然,怎么会有这种恐怖的暗器!
若是再这么被消耗下去,怕是今日真得死在这里。
经过一夜奔波,又放了个大招,谢昆自己清楚,他的灵力已经没了一半。
真这么打下去,他一定会死。
殊不知对面的子弹也即将告罄,打着一样的主意,就要在子弹用完前将人擒住。
谢昆身法了得,一边躲闪一边凝结火球,然而面对密密麻麻的暗器,谢昆还是不可避免地多了两个窟窿。
但好在,凝结好的火球在掌心中跳动,随后被谢昆猛地掷出去。
“砰——”火球落在人群中瞬间爆炸,巨大的冲击波与火势将队伍击溃。
林昊空他们离得远,仍旧被冲击给带到了,摔在地上。
谢昆见状,如同鬼魅般从中间逃出去。
人逃走后,眩晕了好久的林昊空被人扶了起来,“少爷,他们都死了。”
面前的惨状实在让人难以多看一眼,林昊空移开视线,问道,“那边你去看一下,别又让人跑了,顺便带人将这边清理一下。”
“好。”黑衣男得了吩咐,转身出去。
林昊空脚步凌乱地离开,很快,床底钻出来一人。
林管家瑟瑟发抖,当下从暗格中掏出一些银票、金银,往袖子里塞,趁着还未有人过来时,赶紧溜走。
林府是待不下去了。
要不是他机智灵活趁着空挡躲进床底,他早就躺板板了。
林昊空回了屋,朝着在一旁候着的下人说,“全部出去!”
下人被吓了一跳,低着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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