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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1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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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黎记事本里的,学生会长主人公,跟踪他的怪人,还有他的发小。

按照提到的篇幅来说,除叙述视角的主人公,最多的就是那个怪人了。

行为诡异,少言寡语,从不和人交流,甚至喜欢“跟踪”……这样另类的举止,不得不让南郁时这位和“写情书像是威胁信”的代号假“蝶”联系到一起。

如果那个怪人正是代号“蝶”的话,结合情书,南郁时终于理解了这种抽象的“跟踪”是蝶表达暗恋的方式。

那个跟踪者会是代号蝶吗?或者说,这个跟踪者会是“自己”吗?

南郁时情不自禁就走回那扇门之前。通往标本室的门的另一面,正是教室的后门,记事本里提到的“贴着监控录像图片”的地方,南郁时对着那个地方伸出了手。

江黎突然握住他的手,把他的手给攥了回来。

“不要碰那扇门。”

江黎过于强硬的举动让沉浸在勾连线索的南郁时清醒过来,他往后退了一步,江黎从身后半圈住他。

南郁时回头看向江黎那因为离得近了,越发显得清楚透澈的五官。

浓郁而略显黛青色的眉毛,南郁时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

“为什么?”

第104章 蜘蛛与喋21 哪来的蜘蛛精啊

江黎沉默了半秒钟, 淡淡解释道。

“上面有蜘蛛。”

“……”

南郁时和门把手那还没有南郁时指甲盖大的小东西,面面相觑。

估计是那小家伙警惕江黎发出来的声响,嗖一下就躲进门缝里看不见了。

“切……”南郁时转过身, 躲开江黎的牵制。“江同学,你有点胆小啊。”

江黎对于这个新称呼的反应略显奇怪, 他在口里咀嚼了几遍这个词, 笑容从他唇缝里溢出来,他“这个称呼不错, 接下来都这么叫我吧。”

“你真是角色扮演玩上瘾了是吧江黎。”

南郁时这人,你让他干什么他偏不爱干什么,江黎提出来,他反而再也叫不出口觉得羞耻。

事到如今,南郁时也必须分享一下自己的线索了, 或者至少应该分享一部分线索,不然后面的剧情无法推进。

南郁时谨慎地隐藏了关于自己的名牌这个内容, 只提了自己看到的信。

因为南郁时没有把信件带出来, 所以他把内容口述说给江黎听。

他提到一封署名为蝶的态度奇怪的表白信,江黎当然也就理所当然把跟踪主人公的怪人和这个“蝶”联系在一起。

江黎说,

“我有个问题,你说, 这个蝶,不会就是瓶子里的这家伙吧。”

南郁时也再次看着那个瓶子, 握紧了手里关于“蝶”的名牌。

遗憾的是, 按照日记里的内容,这瓶子里的小家伙应该是代号蝶的暗恋对象,也就是小记事本里的主人公。

不过他还是很配合的糊弄着江黎点了点头。

南郁时再次举起那个玻璃瓶,装模作样观察着里面, 实则心里在想,要是江黎提出一起回刚才的房间里看看,自己应该找什么借口拒绝。

南郁时那点心虚在他的脸上表露无疑,南郁时顺着瓶体的弧形的透明玻璃瞧见江黎变形的脸。

不规则形状的折射角度把他的拉的很宽,略显滑稽,可却还是能清楚地感觉到江黎盯着自己的目光。

他或许是落在蝶弱小的身躯上,或许正在看着自己,目光执着而…深情。

南郁时被迫起了一胳膊鸡皮疙瘩,他不习惯这种源自这个世界的江黎那种“演技高光时刻”,真实到可以骗人。

江黎仍旧没有放过他,他执拗继续瞧着准备闪躲的南郁时突然问他。

“你觉得他后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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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蝶了吗?”

客观来讲,记事本中的主人公,受蝶所扰,找朋友疏解心情本来无可厚非。但南郁时拿的从来都不是客观剧本和上帝视角,他的身份决定了自己无法不共情怪异却对爱愚钝的“蝶”。

至于那个被跟踪的主人公,最后得知了蝶转学的消息,幡然醒悟,更多的也应该是后悔和内疚吧。

不过南郁时认为,虽然自己对这个记事本主人公并没有好印象,可代号蝶却不是真的憎恨他。而主人公也最终惨死,如何不令人唏嘘。

南郁时沉默的态度却像是给了江黎答案。江黎不再出言询问,信件和记事本上面所写的内容,一起指向同一个线索。

那就是确认瓶子里的“蝶”是不是记事本中所写的那个蝶。

不过他们还需要找到更多的线索,而在这之前,他们必须从这个已经找不到更多线索的地方离开。

离开这个标本室的门在哪里?

南郁时受古装剧的影响,对这一排整齐排列的柜子感兴趣,想要找到一扇暗门,而江黎则想是突然强迫症爆发似的,开始整理桌子上找到的资料。

俩人忙活了一通,谁都没找到开门的线索,南郁时此刻也顾不上观众怎么想了,大不了就在游戏结束之后说自己是“扮猪吃老虎”,他相信凭借自己和江黎的演技可以蒙混过关。

他百分百可以确定,柜子上完全没有任何可能存在暗门和隐藏空间的可能,而那中间摆着的实木桌子更不可能通向哪里。

南郁时制止了江黎翻找那些废纸的行为。他凑近江黎的耳朵,悄悄说了句话。

“别找了,那里全是中译英谷g翻译的网文小说。不可能有线索的”

“你怎么知道?”

“经验,懂不懂。”南郁时早就发现了这些世界里存在的一些bug,再制作精良的游戏,也只是游戏,不可能事无巨细地制作,一些无关内容,用点胡乱拼凑的东西也实属正常。

江黎也真的听他的话,没有继续寻找了。他把桌子收拾干净,供站累了低血糖的南郁时坐在上面。

他扫视四周,都不像是有暗门的样子。他无意间扫到教室后门,上面还黏着蜘蛛丝,不知道那小家伙被江黎“恐吓”之后,躲到哪里去了?

南郁时摸着下巴,脑子里缓慢划过一个念头,他的嘴比意识先支撑他问了出来。

“江黎,你说…标本室里,会存在活物吗?”

“怎么不会,你和我不是在喘气吗。”

南郁时懒得理江黎突然蹦出来的冷幽默,“除了我们之外呢,这个地方…这些栩栩如生却没有任何生机的瓶子,这个没有食物没有水,连窗子都没有的密闭空间…”

“你是说?”

“你还记得那只蜘蛛去哪了吗?”

南郁时的问题让江黎也恍然大悟。

“这种环境,连只苍蝇都没有的地方,蜘蛛肯定是没法生存的,那蜘蛛到底是从哪来的。”

南郁时沿着墙看过去,这才注意到这些看起来相当老旧的墙体。

上面除了脱皮的油漆之外,还有着藕断丝连,密密麻麻的白色丝状物。

竟然会有这么多的蜘蛛丝。一只蜘蛛可产不了这么多丝。

南郁时的目光顺着那些蛛丝,直到仰起头,看向黑漆漆的天花板。

南郁时目光的转移带动江黎的注意力,他仔细看清上面的东西之后,讶异地咦了一声。

“这上面居然是空的,这个标本室没有天花板。”

那黑洞洞,有些深不见底的地方,让人无法看清上面到底有多高。

“我们得爬上去,因为无法判断我们所处的地方有多深,也许我们需要爬很高很高,你怕吗?”

南郁时听到江黎的问话,像是有点被点到了死穴,他沉默不语,不愿承认自己受了某个世界的影响,对高空的心理阴影很强烈。

一个两个都问自己害不害怕。

南郁时之前和客服说,自己怕不怕也没有退路,而此刻瞧着江黎担忧的神色,南郁时总觉得、在这个世界里,自己拥有了一个退路。

南郁时敢打包票,如果自己说“我怕”,那江黎一定会让自己留在下面,他自己上去找线索。

“哥没有在怕的,我可是这个剧本的作者。”

南郁时对着弹幕所在的位置,比了一个大拇指。

本来江黎还在想办法找梯子往上爬,而打了鸡血率先尝试的南郁时已经抚摸上了那些看似肉软,扯起来却十分牢固的蛛丝。

“这里的蛛丝不一样。”

南郁时一脚蹬着附在墙面上的蛛丝攀了上去,江黎紧随其后,两人一上一下往上爬。

越是往上爬,从教室后门射进来的阳光就越发变得稀薄,四周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越往上,空气越稀薄。南郁时本身就恐高,黑暗更加拉高了恐惧感。

正在南郁时意识模糊的此刻,江黎伸手托了托他的脚底。

南郁时找回精神,继续往上爬。直到他微弱的光亮从头顶传来,南郁时伸手触碰,摸到了边界,虽然被蛛丝遮盖着,但好歹可以感受到他们差不多到顶端了。

南郁时停下来,借着上面的那点光看向墙壁,此刻手底下握着的蛛丝已经变得相当粗壮,一根根可以摸出厚重的体积,纠缠在一起,像是盘根错节生长着的树根。

“上面是个什么地方?”

江黎的声音从他脚底下的方位传来。

“我摸不出来……摸起来似乎已经被蜘蛛网覆盖了,怎么会有这么多蜘蛛网?”

“也许是这个游戏的设定吧。”

江黎放低了声音,为了在节约氧气,“这里的氧气太稀薄了,我们在这待不了太久,就必须往下走。”

南郁时也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减缓,他和江黎分头行动,他在左边摸索,江黎则去了右边调查。

没过多久,南郁时突然听见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墙面上的细微之处传来。

南郁时同时感觉,有什么东西爬上了自己的手指。这个感觉很熟悉,南郁时凑近了去看,果然是那只之前自己遇到过的蜘蛛。

如果问南郁时为什么能分辨出它来,大概是南郁时总觉得这只小蜘蛛长得和别的蜘蛛不太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因为它体积实在是太小,光线也不够明亮,南郁时也看不出来。

除此之外,就是对自己格外的亲近。

在自己手指上,南郁时盯着它,紧接着,它落到墙面蛛丝上,慢慢爬到一个位置停了下来。

虽然这感觉很荒谬,但他确实是觉得,这小家伙在给自己指路。

南郁时去摸蜘蛛停留的位置,直到摸到蜘蛛丝之下,有什么东西藏在自己手指下面。

这是……

南郁时剥开蛛丝,摸到一个长方形的铁片。

居然是一个名牌。

为什么名牌会被封进墙面的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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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里?

南郁时百思不得其解之间,借光看见了上面的名字。

蛾。

蛾?南郁时心里一震,如果算上江黎被他藏在身上的未知名牌,现在场上有三个名牌,却只有两个玩家。

南郁时又想起自己和南郁时在更衣室里,看到的规则,其中一条,就是“不要露出自己的名牌”。

从生物的角度分析,蛾和蝶,两种都长着翅膀,极其类似却又天差地别的两种昆虫。

“找到什么了吗?”江黎似察觉到他这边的安静,而有所保留的南郁时选择了下意识把名牌藏进手心,然后塞进自己衣服的里兜。

“……没什么。”

他没忘了拎着那只小蜘蛛的一只腿,递给江黎看。

“你看它眼不眼熟?”

江黎眯着眼睛,挑起眉头“这是刚刚在底下遇到的那只?”

“我觉得是,这也太巧了。”南郁时感叹着,动作极其温柔地把它放回蛛丝上,那家伙比起自己,怕极了江黎,刚刚放下就藏起来了。

“你什么时候能改掉自己遇到虫子就上手抓的毛病啊?”

“我是清楚品种没毒安全我才……”南郁时想辩解的话还没说完,一种奇怪的疑惑打断了他辩论的雄心。

“不对啊,我有这个习惯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刚刚已经抓起来这玩意好多次了,我知道不是很正常吗。我是怕你被咬了,变成蜘蛛侠。”

南郁时:……他之前也喜欢玩这种尬幽默吗?

不过幸好,他忙着关心蜘蛛,倒是没闲暇顾忌自己刚刚找到线索的事情了。

南郁时和江黎既然没找到东西,只好先下去吸吸氧,江黎先往下爬,南郁时紧跟着他,江黎一脚踩空了,他闷哼一声,紧接着,南郁时眼见着整个墙面还是摇晃,蛛丝开始颤抖,南郁时心里咯噔一下,感觉自己头顶湿漉漉的。

南郁时摸了一把脑袋,一张硕大的“脸”伸到南郁时面前。南郁时才意识到头顶上那“微弱的灯光”竟然是一只超大体蜘蛛发亮的四对眼睛。

紧接着,他和江黎一起,掉进浪潮般翻涌的白色蛛丝之中。

第105章 蜘蛛与蝶-副本尾声:吻,厄运 茧中偷……

南郁时再次恢复意识, 周围仍旧黑洞洞的,不过除此之外,他还觉得有点喘不过气。

空气好潮湿, 闷到他胸口微痛。南郁时稍微放慢了呼吸,想要活动活动还腿脚, 才发现自己的脚似乎被什么缠住了。

南郁时立刻蹲下去摸, 摸到脚上正缠着的是极韧的蛛丝。

南郁时尝试扯了一下,可他越扯, 脚腕反而被缠的更紧。他只好放弃,着力往周围摸索起来。

南郁时通过摸索,大致确定他好像是被包裹进蛛丝缠绕形成的椭圆形茧蛹里了。

南郁时稍感烦躁的同时,还觉得有点怪异。

按照常理来说蜘蛛是肯定不结茧的。南郁时不知道是作者设计的剧情问题,还是……

错了, 有什么地方错了。

南郁时尝试从那一团看似联系紧密的线索中找到推理错误之处。

南郁时游移不定的念头,持续到他发现第二个名牌之后。

看见那个名牌, 南郁时猛然间想到这个剧本的名字, “蛾之命”。

他觉得自己懂矛盾之处在哪了。

正在此时。陷入思考的南郁时因为脖颈处持续传来的,温热的呼吸,强制从思考中剥离出来。

南郁时的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夜视力发挥作用, 蛛茧透过朦朦胧胧的光。他就此看清了旁边那位的脸。

自然是江黎无疑了。

江黎和他离得很近,近到呼吸都纠缠在一起。

正在此刻, 本来昏迷着的江黎, 也睁开了眼睛。

他第一反应也是呆滞,似乎还在反应眼前发生了什么。

他这人眼睛长的奇怪,眨眼总显得很轻浮,像是要勾引人似的。南郁时忍不住抬眼瞅了一眼, 看见他纤长纤长的睫毛来回的扫,扫的他心烦意乱。

南郁时心乱了,刚才推导了半天的思路功亏一篑。千条万条线索现在变成交杂在一起,堵的方确心里发闷。再加上穿进游戏之后,他的脑子就很少得到休息,成天成宿的连轴转。

好了,脑细胞排队跳楼,彻底当机,不愿意工作了。

他有点郁闷,江黎还偏偏没有眼色的继续

盯他。他勉强忍住把这姓江的一脚踹出去的冲动,轻轻叹了一口气。

江黎感觉一只冰凉的手捂住了他的眼睛,耳边又吹过来一阵凉风。他几乎是下意识浑身一僵。

此情此景,他们俩躺在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那些玩意发现的茧里。南郁时的手又冰又干瘦,实在不能不被人想歪。

“你……雨时?”

“是我。”

“为什么捂我的眼睛?”

“看见你烦。”南郁时好心解释。

于是,江黎也沉默了。他似乎接受了南郁时的解释,也接受了南郁时放在他脸上,冰冷的手掌。

不仅接受,他还顺便用自己的手包住南郁时的。

南郁时马上把手撤出来。

“你干嘛?”

江黎指指自己嘴巴,意思是示意南郁时,问他自己可以说话吗?

“……说,平时也没看你这么听话啊。”

江黎弯起眼睛,一边的眉毛抬起来点,那让南郁时心烦意乱的罪魁祸首睫毛也压的弯弯,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们俩现在是不是出不去了?”

南郁时无语。他觉得自己不吃江黎这套。不过他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显而易见,我猜是刚刚那只大蜘蛛把你我裹起来了。”

“不是我说,这游戏设计的也太变态了吧,一个剧本杀,怎么搞这么写实,连灵异事件都出来了。”南郁时忍不住,还是凑近了江黎的耳朵小声跟他吐槽。

他们现在的情况,南郁时猜测,蛛丝割断了信号,所以连弹幕都看不到了。

不过南郁时还是习惯说悄悄话。

他把脑袋枕在江黎的颈窝处,“你说,那只蜘蛛会不会,准备什么时候吃掉我们?”

“你怎么就知道它吃人?”

江黎的声音也轻轻的,以南郁时侧头的视角来看,长睫毛底下,只剩在黑暗里漆黑到看不见的瞳孔。

“不然呢,它把我们裹起来干什么?别告诉我是准备玩cosply啊。”

南郁时的声音带着慵懒,大概是真的精神过载体力告急,他如同一根软面条似的,挂在江黎身上。

江黎任他依靠着,低头就可以看见南郁时紧紧贴着他张合吐气的,柔软的嘴唇。

他却不敢低头,如同钢板一样挺着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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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

“万一它是想……保护我们呢?”

江黎的声音带着某种沙哑,听起来悠远又奇妙,竟然让南郁时半刻失神。

“与其被这样保护,我宁可享受自由。”

南郁时的手掌无意间蹭过江黎的侧腰,那块他最敏感的位置,他连呼吸都屏起来,发根处开始冒汗。

“你怎么这么紧张?不会是,背着我偷偷干什么坏事了吧。”

两个人本来就因为被包裹着离得很近了,南郁时又跟得了软骨病似的靠着他,手指很不老实的撩拨来撩拨去,从胸口到侧腰,再到江黎笔直结实的腿——

江黎似乎终于是忍无可忍。他狼狈不堪地抓住了南郁时的胳膊。

“摸到你想要的东西了吗?”

南郁时堪堪把手从江黎裤兜里伸出来。他撅着嘴唇。

“切,没意思。”

他还真没找到江黎的名牌,他现在需要确认一件事情,他本来以为自己能分散江黎的注意力,可便生生这校裤兜实在是太小了。他想把手伸进去,又怕江黎察觉,小心翼翼,没想到这小子还是鸡贼啊。

“不管它抓我们有什么目的,我只知道,如果你和我再不出去,就要被憋死在这里了。”

空气已经变得越发稀薄,两人都感觉胸口隐隐发闷作痛。

江黎点了下头,眼见着本来还黏着他的南郁时立刻从他身上抽离开来,然后低头从自己贴着小腹侧边往下的位置,抽出一把匕首。

“你怎么带进来的?”

“行走江湖必备,懂不懂。”

南郁时懒得和他解释,把匕首握在手心,试探性划动周围的蛛丝。

“我先来,一会换你,你坚持不住了再换我,轮着来。”他比了一个OK的手势,江黎点了点头。

这是没办法的办法,两个大男人挤在一起,如果都剧烈运动,这里面的氧气呼吸消耗抗不了多长时间,再加上只有一把匕首,最好的办法就是一个破丝的时候,另外的屏息等着,两个人只有一个人呼吸,一个人工作。

现在当务之急是把蛛丝通开一个洞能进入些氧气。南郁时这把匕首不算钝,却也不算锋利,如果非得说的话,早已是古代的产物了。

南郁时从之前的古代世界里出来,那些之前的字画,金银珠宝,什么都没带走,唯一带走的就是这把他用来打开“门”的钥匙。

大概三十秒左右,他计算着时间,把匕首递给了江黎。

他们就这么重复劳作着,直到再次轮到南郁时破丝,此刻狭小茧房里的氧气已经非常稀薄了,南郁时动作大,再加上这幅身体不好,低血糖,头开始晕起来。

“江黎?”

南郁时慢吞吞地说话,他知道江黎正在屏气,所以没打算听到他的回答,“你从这出去之后,准备吃点什么?”

江黎不知道他说的“出去”是出到哪去,不过江黎还是在心里给了一个回答。

南郁时自问自答着,“我好想吃我家楼下的烧烤啊,如果有机会的话,出去了我请客。”

南郁时耳朵嗡鸣作响,感觉天地都在摇晃着,那些来自他自己原世界的烧烤烤肉的记忆越来越模糊,那种窒息的感觉让他浑身发软。

直到江黎扶住了他。

他用两只手,捧起南郁时的脸,叫他看向自己。

他的手是温热的,南郁时应该记得,他握住自己手背的时候,那暖和的温度。

江黎吻住他的唇,呼吸跟着空气灌进来,南郁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惊讶,只是意识太模糊了,以至于他不记得嘴唇的触感,只觉得这样算不算吻的吻很熟悉。

南郁时最终失去意识,失去意识之前,唯一有印象的,就是江黎那双长睫毛之下的,极黑的眼睛。

第106章 蜘蛛与蝶-副本尾声:吻,厄运 南郁时……

一切归于静寂。

两人破茧而出, 其中一位抱着另一位,他几乎是毫不费力的,踩在蛛丝上, 顺着顶部的蛛丝,开启一扇门。

门外, 是和刚刚截然不同的黑夜。如果按照时间来说, 他们不过是在这间标本室里浪费了不到两个小时,怎么可能突然进入黑夜。

可这一切的确是发生了。一轮圆月挂在天上, 圆到大到让人觉得不真实,或许这也的确不是真实的景象,而是某种技术投影制作出来的。

江黎似乎并不觉得奇怪。因为他所处的房间,外面一直一模一样的黑夜。

他看了一眼天空,然后紧接着, 审视着眼前的地点。

眼前的景象是露天广场,中间安置一座擎天雕像, 仔细看去, 那雕像为人形,可细细看下半身,却能发现诡异之处——那雕像竟然有八条腿。

头顶圆月直直照射在雕像前面的长方形平台上,月光皎洁, 本应神圣,可在此情此景之下, 却越发惊悚妖异起来。

江黎没有说话。他直直站在平台顶部, 月光正好落在怀中人沉睡的面庞之上,将他本来苍白的肤色衬得越发鬼魅如往生者。

江黎一动不动地盯着怀中人,不知道心中在想什么,他只觉得自己口渴难耐, 舌根开始涌出津液,顺着喉咙滑下去。

他口渴的目标,正是怀中人干净又纤细的脖颈。他失去意识,松散地依附在江黎身上,脑袋无力往下垂着,整个人都看起来孱弱可欺。

那条条分明,青白的血管,在单薄的皮肤底下,透出如同水雾一般柔弱飘忽的颜色。

这本是他的计划,可此刻的江黎却陷入了犹豫。

他一开始就拿到了任务,是的。他执行着和南郁时截然相反的获胜条件。

江黎是“蜘蛛”,是整局游戏的掠夺者,他冷静又傲物地审视着一切,等待着,诱骗着南郁时走进他的圈套。

他必须诱惑着南郁时走进标本室,爬上那网丝之间的间隙。

本来在更衣室的时候,江黎还不能确定,或者来说,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份,名牌上显眼的两个字,注定代表着他不是南郁时的“同伴”。

而当南郁时进入教室之后,江黎眼前出现了极其不同且意味恶劣的一幕。

他身处黑夜之中,只有一点惨白的月光,而正在隔壁,江黎能清晰听见说话声音的方向,是整个房间最为明亮的光源。

眼前的,竟然是一整面透明的玻璃,江黎可以把南郁时的所作所为尽收眼底。

隔着那层冰冷的玻璃,可南郁时却看不到他,他对着墙壁发呆,可视线却没有落到自己的身上。

这就像是把谁装进了玻璃瓶。可具体是谁,江黎还没办法确定。

而之所以说恶劣,大概就是一方知情,而一方被蒙在鼓里,江黎瞧着隐藏线索撒谎的南郁时,心里竟然觉得有些荒谬。

不过,这个设定早他们进入第三个房间——标本室之后得到了解答。

江黎比南郁时先看到了那个标本瓶。或许是因为他得到的线索比南郁时要多,那里面蜷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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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蝴蝶尸体,让江黎明白了,刚刚教室的用意。

透明的玻璃房里装着虚假的世界,而南郁时穿梭其中。

手掌大的标本瓶里面装着的蝴蝶,或许正是南郁时的过去或者未来。

他就是自己要找的“蝶”吗?

在他所看到的更衣室规则里,有这样的几条南郁时看不见的剧情隐藏款:

蝶是蜘蛛的食物,按照游戏设定,自己只要能吃掉他,就算是获胜。

蝴蝶为了躲避追捕,必定会融入人群,蜘蛛必须找到他,并注入自己的毒液。

江黎应该早就结束,可他常常多疑的个性,叫他还是想思考。

可惜思考的欲望,抵不过唇齿之欲。他终于忍不住咬在南郁时的脖子上。

最开始他咬住的是下巴,然后才是喉咙。因而让本来应该显得残忍的动作里多了一点暧昧的犹疑。

他牙齿的动作是轻的,按理来说,没有伤害到南郁时皮肤,可谁叫他太白了,又太过瘦弱,皮肤覆盖着骨架一层,一咬就发青发紫,如同他皮肤底下那些蜿蜒的血管。

正在此刻,享受着的江黎,突然看见躺在他怀里,南郁时睁开了眼睛。

他瞳孔瞪得大大的。

可眼睛看起来却很亮很亮,不像一点失去意识的情况。

他突然笑嘻嘻地,而接下来的动作,江黎很熟悉。

他用手做手枪,抵着江黎的脑袋。

“你又输了,怎么办呢,不会哭鼻子吧?”

他笑得很坏,可这回失去意识,晕倒的成了面露错愕的江黎。

出于信息不对等的原因,南郁时最开始的确没有怀疑他。毕竟这家伙也很会掩饰,甚至擅长演戏,表情动作都平静自然不叫人起疑。

在找到蛾的名牌之后,南郁时大概猜出了剧情走向:标本玻璃瓶里的是蛾暗恋着的蝶,而自己的真实身份是蛾。蝶被人杀害,蛾跟踪蜘蛛是为了给蝶报仇。

那封情书和日记的前面部分,是蛾之前所写,那个时候蝶还活着。而日记最后一页,则是蝶遇害之后,蛾为了给他报仇,写下的墓志铭。

这也就不难解释,为什么会以茧的形式裹住他们,因为只有蝶和蛾才会破茧而出。

名牌的隐蔽性是为了保护这个“凶手”。他的获胜条件估计也正是找到凶手。

南郁时本来对凶手的身份云里雾里,直到最终偷走了江黎裤子里写着蜘蛛的名牌。他竟然才察觉到这个一直潜伏在他身边的危险。

至于他是怎么发现江黎能够察觉到他的一举一动的,这还得多亏了那只给他引路的小家伙。

补足了最后一个身份名牌,也补足了南郁时一直以来缺少的信息,真相也从水面中浮出:

蜘蛛猎杀蝶,而蛾擅于伪装蝶,吃掉蛾的蜘蛛会因此中毒。

蜘蛛于蝶是恐怖的捕食者,可于蛾来说则显得悲壮。

蜘蛛捕猎蛾所中之毒,乃是保命的最后手段。

而写日记的人,也就是蛾,结尾的“我可以在标本室见到他了。”也意思明了。

他希望自己能给蝶报仇,而自己因报仇而死之后,也会一同陈列在标本室里。

江黎任务失败,南郁时获得胜利。游戏就此结束。江黎也就从他眼前消失了。

他被关回从前的屋子……或许此刻标志着结局:他也成了玻璃瓶里的标本。

南郁时在结局落下帷幕的片刻,对着镜子另一边的江黎伸出手去。

他不知道江黎此刻是不是在看他…虽然南郁时认为他的确是在看着自己的。

南郁时放松了骨头,他慵懒却又得意地靠着一侧的墙面,盯着镜子挥了挥自己空荡荡的的手心。

江黎正如他预料的那样,直勾勾地盯着南郁时——以及南郁时白净的手掌心。

只见他摇晃手掌的间隙,南郁时变魔术一般,从空荡荡的手心里变出了东西。

那是一颗塑料皮包装的星形橙色水果糖。

被南郁时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发出江黎曾经听过的那种哗啦哗啦的声音。

江黎不用错开眼睛,也看不出那颗糖是怎么凭空出现的。可他却因此震惊,同时也颤抖不已。

南郁时还在一无所知地摆弄他称不上魔术的魔术。毕竟魔术的本质是欺骗人的眼睛,可他现在可是实打实的拿出了糖果,这不叫魔术,这叫魔法。

不过他认为,这在江黎面前小露一手也完全够用了,凭江黎那干什么事情都要较真儿的性格,估计得研究多久都研究不明白。

南郁时得意的同时,几乎是忘形地又变出来一颗。两颗一起依靠在他的掌心,在太阳底下也有好看的光泽。

南郁时那边是十分晴朗的白天啊。

江黎喜欢这样的晴朗,一如喜欢曾经那段叫他日夜思念的时光。

江黎曾经一直以为,自己的世界是不会有晴天的,直到…

在南郁时看不见的空间的另一边,露出了一个可以称得上凄惨的笑。

的确可以算得上凄惨。

他沉默着,直到对面自顾自演独角戏的南郁时因为他无聊的反应而失望,瘪嘴切声连连。

“无聊,不给你吃了。”他把两颗糖果一起丢进嘴巴里,一起咬碎了。“反正你现在也吃不到。”

江黎才摩擦着他那突然变得听起来十分沙哑的嗓子,调侃南郁时一句。

“吃这么多糖,不怕吃坏牙齿吗?”

“你还真是个小顽固啊,江叔叔,你贵庚啊?”

叔叔?有点肉麻。

江黎不觉得生气,甚至有点喜欢这个称呼。他语气变得更温和了,“如果我真是你叔叔就好了。”

“你占我便宜啊。”

南郁时对江黎这种厚颜无耻的行为表示不齿。

不过叔叔…叔叔,他念叨着这两个字,越念越觉得有滋味,好听,而且总感觉挺甜的。

他琢磨的功夫,江黎笑着说出了更肉麻更炸裂的发言。

“小时,如果我是你叔叔的话,我会养你一辈子的。”

“你都哪学来的词儿?”

南郁时在心里翻白眼,表情也一点都没忍着。

南郁时都看见弹幕刷疯了,什么“禁忌恋是真爱”“一起绿了沐橙”这种话都能说出口了,那可是这个世界的绝对男主来着,南郁时震惊于弹幕的疯狂。

南郁时觉得不好意思,不过在比较脸皮这场战役里他也算得上是屡败屡战屡败了。

南郁时轻轻嗓子,立刻转移了话题。

他敲敲玻璃,转身对着镜子另一侧告别。“听说失败的惩罚是在里面多呆十二个小时,好好享受吧,我亲爱的表哥。”

南郁时提起这个称呼,心里突然有点不寒而栗。

好熟悉的称呼…他现实中是没有表哥的,更何况这种叫他头皮发麻的反应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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