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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给我买身衣服。”她直接道。
徐青梵皱眉,不是让阿尧给她买了身过来么?
“给你买的——丑,不喜欢?”他问。
丑?
没有,挺好看的。
就是不合适。
于是,丁若静诚实的摇摇头,否认他的说法。
外面穿的没问题,难道是贴身衣物尺码不对吗?他的记忆里超群,记错她的尺码概率很小,但也不是不可能。
徐青梵还是不大能接受自己会记错,直接问她:“内衣裤买大了?”
她怎么知道,又没试穿过。
“不是。”丁若静说。
徐青梵怀疑的目光落到她裹着被子的身体上,“那是买小了?”
丁若静耳朵可耻的红了,干脆拿被子盖住脑袋,自暴自弃的大声说:
“我不知道内衣裤合不合适。但那件裙子太色情了,我不想穿。不是因为它丑!”
能有多色情?
真难伺候。
“行,等着。我亲自出去给你买。”
徐青梵随意套了件黑色大衣,疾步走出房间。
第14章 澎湃“这是你小男朋友?”
徐青梵速度快,没几步就到了客厅,拿上车钥匙要走。
忽然想到小姑娘红着脸颊,羞耻的说衣服色情不想穿的模样。
阿尧办事一直挺靠谱的,不应该出现这种失误。
还是说丁若静到徐家住几个月,生活习惯养刁了,变挑剔了?
呵,那他买来的,她可能也看不上。
算了,她身体不舒服,不与她计较。
但他可不想为了给她买衣服跑两趟。
还是先看看阿尧买的那身衣服是什么样的,他拿来做反面教材参考着买比较合适。
思及此,他转身进了浴室。
果然,在挂钩上看到了放衣服的袋子。
浴室水汽未散,进去的时候还能感受到潮湿的温热,看来她洗澡用的水温很高。
徐青梵取下袋子,拨开合在一起的袋口。
入目的是身黑色连衣短裙,他伸手进去扒弄两下,看清了衣服的构造。
挺正常的一身衣服。
他没觉得哪色情。
小姑娘可能比较保守,他给她买身不露肉的就行。
至于内衣裤,她没试穿过,按照他记得的尺寸,应该没问题,不用重新买。
确定了方向的徐青梵行动迅速,开车出了小区。
倒也不是没有考虑过让手下送,但丁若静眼光挑剔不少,买错了麻烦,还是他亲自跑一趟划算。
而且他承诺了亲自买,做人要说话算话。
徐青梵住的公寓区离市区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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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区大概花了一个多小时,他想着小姑娘急用,就随便进了家大型超市。
他长这么大没有买过女性用品,只能边看手机查到的资料边对比货架上的卫生巾。
种类很多,选起来困难。
徐青梵干脆直接搜最贵的牌子,顺利的选到了合适的牌子。
他不清楚丁若静一次要用多少才够,直接大方的把货架上同类牌子的货全部拿了,这样完全不用担心不够用。
在他看来,价贵不一定好用,但便宜的大多质量不过关。
最难买的卫生巾买好了,衣服于他而言不是问题。
他进了家奢侈品店,选了两套能把丁若静包裹的严严实实,除了脖颈外什么都没漏的衣服。
正准备回去,却接到了郭进坤的电话。
“梵哥,出事了。”
徐青梵神色严肃下来,“出什么事?”
“有人在明光闹事,打起来了。”
挂了电话的徐青梵看着满手的丁若静的必需品,无声叹气,只得再次派遣阿尧过来取,然后给她送过去。
当阿尧再次到访公寓时,丁若静迷迷糊糊的躺在徐青梵床上睡着了。
小腹抽痛,一阵一阵的疼。意识沉浸在阵痛里,被子里却温暖不已,渐渐的她睡意就上来了。
阿尧敲了好几下房门,口中呼唤着:“若静小姐,若静小姐。”
丁若静适才悠悠转醒,她把挡住视线的被子扒拉下去,一眼就看到了房间门口大包小包提着的阿尧。
她身上就裹着浴袍,不方便起身。
“若静小姐,您的东西。”
阿尧见她醒过来了,才提着东西推门而入,整整齐齐的摆列在桌子上。
少爷事情多,明面上娇养的情人也不少。他时常会被安排给那些女人买东西,甚至要陪着逛街,将表面功夫做足。
这是少爷第一次把女孩带回常住的公寓,他得到替女人买衣服的命令时,以为是和平常一样的。
但少爷准确说出了女孩的三围,非常的不正常的行为,令阿尧起了点疑心,当然也就是一点而已。
毕竟,再特殊于少爷而言估计都意义不大。
他按照以往替少爷的那些女人买衣服的眼光,选择了一身既不失性感又不失纯情连衣裙。
唯一算漏的是,女孩不是少爷的情人而是少爷的妹妹。
可又不是亲的,他买的衣服出不了错。
然后,仅仅过去了几个小时,他就再次接到了少爷的电话,要他再往公寓送趟东西。
少爷的迈巴赫后车厢上全是少女要用的卫生巾还有两套看上去超级可爱的粉嫩衣服。
阿尧当时眼睛抽了抽,有些不敢想象平时高冷傲气的少爷亲自买这些东西。
他估摸出了公寓里的小姑娘在少爷心中的地位不低,这次的态度对比上次天差地别,恭敬不少。
丁若静的心思不在他的态度上,她进徐家后受到的各色鄙夷目光只多不少,阿尧第一次给她送衣服进门时不屑的眼神,她压根不在乎。
“谢谢。哥哥呢?”她问。
少女似乎只是随口一问,对阿尧的回答表现的漠不关心,自顾自把被子裹在身上,下床翻看袋子里的物品。
女孩子长相清纯,裹成个蚕蛹,只露出个头还有白皙的臂膀。
少爷身边的美女多多,这一款没见过。
阿尧垂下眼帘,回:“少爷临时有事。”
丁若静翻看完所有东西,确认了这一次的衣服没问题。
她抬眸看向模样冷酷,看上去不近人情的保镖,唇角勾出抹温和的笑,真心实意的道谢:“麻烦你了。”
丁若静只当徐青梵说亲自给她买的话是哄她的,毕竟男人在她眼中的形象并不像是个会亲自买女性用品的人。
她猜测估计是徐青梵一出公寓就吩咐手下人给她买的,再给她送过来。
由此,她对阿尧的这声道谢是真心实意的。
“若静小姐客气了,少爷给我发的工资将近一个月二十五万,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阿尧诚恳道。
一个月多少
二十五万!
徐青梵这么大方,怪不得会认为她担心把床单弄脏的行为小家子气。
心服口服。
“嗯嗯。”丁若静心不在焉的笑笑,拿了东西进洗手间。
“若静小姐,少爷今晚有事,估计回不来了,他让我今晚住在这陪您。您有事喊我即可。”阿尧跟着她,一路行至门口,停下,与她说。
丁若静点点脑袋,“我知道了。目前还用不着你帮我,你下去休息吧。”说完她把洗手间的门关上。
—
徐青梵那晚离开后就没再回来,丁若静次日就回了徐家,后面的日子徐青梵再次从她的生活里消失,大概半月有余没再见过。
她痛经的事情还是被徐叔叔知道了。她的经期大概有六天,从徐青梵的公寓离开回到徐家,小腹阵痛明显,甚至比在徐青梵的公寓里还要严重。
她饭都吃不下去,佣人将此事禀告给了徐正良。
徐正良担心她,连家庭医生都信不过,直接把她送到了徐家的私立医院。
如此一来,她吃药推迟经期的事就瞒不过了。
徐正良气的要死,又不忍苛责她,只问她:“你是怎么想到吃药推
迟经期的,又是如何拿到这个药的”
她当然不可能把徐希睇供出来。
“手机上搜到的。”她嗫嚅着说。
“行,你真是跟你妈妈一个德行,完全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言已至此,徐正良不可避免的想起了躺在病床上醒过来概率极小的情人言西凤。
丁若静惨白的脸色更白了些,她年纪小,看不懂眼前男人的情绪。
如果他真的有现在表现的这么爱她的妈妈,那他为何要她当了他那么久的见不得光的金丝雀,为何在她逼要名分时坚决不同意,还恶语相向,最终导致言女士跳楼。
当然她和她的妈妈都处于弱势地位,现在都要靠面前看似忏悔的男人养活,其他的事情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谁对谁错,在绝对的权势完全没有意义。
她需要担心的只是不要惹恼徐正良,于是,她低着头,做足了内疚的姿态,道歉:
“对不起,徐叔叔,阿静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徐正良这次重重地拍了拍的她肩膀,眼神冷厉,语重心长地说:
“叔叔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希望阿静可以好好爱护自己,等你妈妈醒来的时候,看到你健康长大才会开心。”
丁若静乖巧应承:“好的,徐叔叔。”
她在医院住了三天,清醒的时候就玩手机,看看课外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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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班级群还没有解散,自从高考结束后群里一直都是冷冷清清的,直到班主任发消息要组织班级聚会。
她没仔细看班群消息,因为付茜一箩筐的给她发了好多条消息,她回都回不过来。
付茜:【阿静,我打听到这次的班级聚会不是我们一个班,别的班也要举行。】
付茜:【说不定徐誉白他们班会被安排到和我们同一个地方。好激动啊!!】
付茜:【你说我要是趁着这次机会再向徐誉白告白一次,他会不会答应我啊!!他上次拒绝我说是高中不能早恋,但我们现在都已经毕业了啊!他可以谈了!!】
整整十多条消息,能看出来付茜很激动。
丁若静对于付茜的问题,一个都没有回答,缓慢的敲字回了句:【我有个秘密要跟你交代。】
付茜立马回:【什么秘密】
付茜对她的事情很关注,丁若静勾唇笑了,回她:【见了面告诉你。】
聚会的时间安排在晚上,丁若静身体已经没事了,白天托照顾她的佣人给她办理了出院。
回徐家换衣服时,被徐誉白拦在了房间门口。
少年唇色浅,笑容温和,“阿静,我们班的聚会场地和你们班在同一个地方,我们一起过去。”
丁若静想了想,倒是没拒绝。
她换好衣服,同徐誉白一道前往聚会地点。
每个班安排的包厢不一样,徐誉白坚持要送她到她的班级,丁若静推脱不过。
就是没料到,会有男生特意等着在门口她,筹备了粉嫩的地毯,跟她表白。
她刚推开包厢门——
“丁若静,我喜欢你。”
“高中三年我一直都在关注你,高考前没敢打扰你,现在我们已经毕业了,我和你报了一样的学校,你能和我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吗?”
男生捧着一大束花,身后的全是同班同学,正在不停的起哄,连丁若静身旁站着的徐誉白都没有注意到。
丁若静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与表白的男生拉开距离,但男生紧追不舍,一伙人将走廊堵了个严严实实。
“同学,谢谢你的喜欢。”
她下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出来,走廊的另一边的来了一伙人,挡在走廊上的他们紧急避让。
前面走来的都是统一着装的保镖,领头的人是两个男人,被护在正中间谈笑风生。
丁若静一眼就认出来,保镖里有前几天给她送衣服的阿尧,她想着可能是自己眼花了,怎么会在这种地方碰上。
可惜,事情并没有如她所愿。
中间的主角就是徐青梵。
几天没见的男人依旧风度翩翩,一身休闲装将他的身材完美的显露出来。
丁若静能听到好几个女同学震惊的抽气声。
徐青梵那张脸,的确是能让人一见钟情的资本。
他估计是在应酬,大概率没空搭理她。
希望如此。
当着这么多同学的面,她不好解释和徐家人的关系,一个徐誉白还好,好歹都是附中的同学,那么徐青梵呢?
根本想不到合适的借口。
但是徐青梵偏偏停在了她面前,丁若静低着头,避开他的目光,想装作不认识。
然后,默默在心里安慰自己:他可能是要与他的堂弟说话。
“这是你小男朋友?”
男人问。
话明显是对她说的,表白的男同学站在她身前,呈保护的姿态。
丁若静浑身僵硬,拒绝回答他。
第15章 澎湃坐在他腹肌上,躺在他臂弯里……
现场的气氛冻住,镇守在徐青梵及合作伙伴身边的保镖站姿笔挺,面无表情,而一伙刚高中毕业的少年则面面相觑。
丁若静额头直冒冷汗,她以为男人得不到回应,想必会觉得自讨没趣,从而离开。
但没有,徐青梵静静的看着她,像是猛兽捕食前的打量,只待机会来临,将她一击毙命。
她受不了这样的视线,颤着声回应:
“不是。”
似乎是觉得她的反应有趣,男人薄唇轻勾,但幅度小到几乎看不见,说:“嗯。好好玩,晚上早点回家。”
丁若静闻言,怔怔的和他对视了一眼,迅速垂下头。
她不知道他非要和她搭话的意义,却也不敢质问他,顺从的道:“我知道了。”
徐青梵身旁与之同行的男人看到这一幕,用英语问了他:“她是你什么人?”
这个问题恰恰是在场很多人好奇的问题,目光皆齐齐的定到了徐青梵身上。
丁若静紧张的咽口水,她摸不懂徐青梵的心思。
非必要情况下,他基本不会搭理她。
公寓一别,又是好几天没有碰上面。
联想之前他忽然态度反常的要与她住一起,她在想他是不是已经觉察出了她对他的心思,被恶心到了,所以想要放到身边可劲羞辱她!
那么现在他会怎么回答,是模棱两可的说她是妹妹,还是直接说她是家里长辈豢养的寄生虫?
丁若静控制不住的往最坏的方向思考。
摆在眼前的第一个难题就是:如果他的回答直接且难听,她该如何面对若干处了两三年的同学。
徐青梵是聪明人,看透在场这些初出茅庐的青少年的想法于他而言没有任何难度,包括看似镇定自若的丁若静。
金丝雀教养出来的女儿,无非就是怕他点破她的身份,让她在昔日的高中同学面前丢脸,还有鱼塘里的金龟婿跑路。
唇角上扬勾勒出一抹讥讽的笑意,在丁若静惊惧的目光下,以标准的美式英语回复:“寄住家里的妹妹。”
回答中规中矩,全了丁若静的面子。
少女绷紧的肩膀塌下,无声松了口气。
“堂哥好。”
徐誉白立于丁若静身侧,目睹了少女全过程的情绪变动,眼神晦暗,出言跟徐青梵问好。
徐青梵像是才注意到他,眸中闪过讶异,旋即点了点头,表示回应,接着道:“哦,誉白堂弟也在这儿,你们今天在这的开销记我账上。”
大方得体,同时将与徐誉白和丁若静之间的亲疏远近展现的清清楚楚,倒是很像一个长辈该有的样子。
前提是忽略他落在丁若静身上复杂又讥嘲的眼神。
徐誉白善于观察别人,精准拿捏对方的情绪以达到自己的目的,这也是他能在徐家生活的如鱼得水的原因。
仅仅一眼,他便看出来了这位天之骄子的堂哥和自己有好感的姑娘关系不简单。
这次的聚会虽然有学校保底,但玩的吃的东西有限,若是想玩点吃点昂贵的则是需要自个承担费用。
现下听到徐青梵包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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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的话,瞬间顾不得八卦丁若静和徐家这种顶级有钱人的关系,欢呼雀跃起来,纷纷向徐青梵说些恭维的话。
“谢谢徐少。”
“感谢阿静的哥哥,您也太好了吧!”
“不愧是咱大状元的堂哥,出手阔绰!请受老奴一拜。”
……
丁若静在的是普通班,班上的同学基本都是靠成绩进的附中,家里没多少钱的那种。
说出的好听话搞笑又心酸。
阶级差异,从娘胎里就注定了。
有的人的确一出生就在罗马。
徐青梵听惯了奉承话,眼前这些半大的孩子说的打动不了他,但他还是朝众人礼貌的笑笑,而后带着合作伙伴离开。
等男人走了,现场的气氛却更尴尬了。
捧着花的男生还护在丁若静身前,前一刻起哄的众人像吃了哑药。
好好的表白就这么被打断了,无论以什么方式续上,好像都不合适,那种高昂的激情早消耗殆尽了。
“先进去吃饭吧!”
有人打破僵局,提议道。
这是一个台阶,瞬间有人应承,除了少部分女生在看徐誉白,别的都进了包厢。
显然表白的男生也有些不知所措,急忙转身把花塞丁若静怀里,红着耳朵说:
“我真的很喜欢你,你要是找男朋友千万要考虑考虑我。”
经历刚的那一遭,他知道了丁若静背景不普通,说完就跑进了包厢不给丁若静答复的机会。
他没敢直接问答案,给自己留了个念想。
男生一走,走廊只剩丁若静和徐誉白以及几个满面羞红欲与徐誉白搭话的女生,付茜就是其中之一,当然,她留下还有一大部分是丁若静的原因。
“我去我自己班聚会的地方,你们班结束了记得给我打电话,我们一起回去。”
徐誉白语气温和,神色坦荡。
待丁若静点头,徐誉白转身离开,向还留在这儿的女孩子礼貌的招了招手,表示再见。
几个女孩子眼巴巴的看着徐誉白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而后期待的目光落到丁若静身上。
“阿静,你住在徐家啊,可不可以帮我给徐誉白递封情书?”有人率先请求道。
丁若静尴尬不已,委婉拒绝:“情书还是自己亲手递比较好。”
这话说的好听,可不答应帮忙的意思表达的很明确。
毕竟相处了两三年,女孩子们或多或少了解丁若静的脾气,倒也没再纠缠,一个跟着一个进了包厢。
等人走的差不多了,付茜才迈着小碎步走到丁若静身侧,挽住她的胳膊,神色凝重。
丁若静咬着唇瓣,看着付茜不好的脸色心里有些紧张。
关于住进徐家的事,她不是故意瞒付茜的。
就是觉得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解释起来令她难以启齿。
“阿静,你家里遇到什么难事了吗?要是钱的问题,我可以帮你的。”
这是付茜说的第一句话,语气担忧。
丁若静一时怔住,她以为付茜会问她关于徐家的事,或者责怪她什么都没有告诉她,万万没想到付茜首先问的是她有没有遇到困难。
她眨了眨杏眼,言女士从小教育她,除了妈妈没人会真心爱护她,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靠谱。
现在看来,似乎不尽然。
“嗯,我妈妈跳楼成了植物人,但钱的事徐家会负责,你不用为我担心。”她诚实的开口道。
丁若静短短的一句话就把事情大意说明白,付茜目露心疼,她没追问细节,只说:
“我是你的朋友,阿静,以后你要是有什么难处都可以跟我说。能帮上忙的我肯定会帮你的,不能帮上忙的,我也可以给你出出主意啥的。”
丁若静笑容温柔恬静,“好,我们进去吧!我刚刚在微信上说要跟你说的事情就是这个事,等会找个地方,我与你细说。”
看得出来丁若静的生活状态是正常的,她似乎并没有被家里发生的事打击到,依旧性子温软,对谁都笑脸相应,付茜放下了心。
她拉着丁若静走进包厢,想到由保镖簇拥着和丁若静搭话的男人,嘀咕:
“没想到他居然是徐誉白的堂哥,那张生育能力很强的脸,我一看就认出来了。”
丁若静听清了付茜的话感到惊讶,她说:“你还记得他?”
付茜理所当然的点头,“记得啊,我们两个不是在奶茶店门口见过他一次嘛!”
丁若静倒是没想到付茜的记忆力会这么好,不知道该说什么。
付茜并不在乎她的回应,自顾自的说下去:“他那张脸长的人神共愤,很有记忆点,身材体力绝对都属于牛逼哄哄那挂。”
说到羞耻的地方,她凑近丁若静的耳朵,“不知道哪个女孩有福气坐在他腹肌上,躺在他臂弯里。想想就羡慕,我以后就要找个他那样的。”
丁若静震惊的询问:
“你说要坐在哪躺在哪??”
付茜莫名其妙的看她一眼,一板一眼的回她:“腹肌。臂弯。”
丁若静听的清清楚楚,一下子面红耳赤,恨不得捂住付茜那张什么都敢往外说的嘴巴。
付茜对她的反应感到好笑,不由自主的捏了捏丁若静白皙的脸蛋,替她把垂下来遮住视线的发丝别到而后,笑道:
“阿静,你怎么这么纯啊!你别跟我说你没看过任何的性启蒙书籍。”
丁若静抓住付茜在她脸上作乱的手,辩解道:“我怎么可能完全不知道。”
言女士对她的教育方方面面都有涉及到,她就好像提前预知到了自己的未来,将该教女儿的毫不吝啬的教完了。
但是关于性这方面,处于青春期的丁若静仍觉得羞耻,她该知道的都知道,就是不好意思和人光明正大的讨论这些东西。
“哈哈哈哈哈,勉强信你。等聚会结束了,你茜茜姐给你分享好东西。”付茜冲她挤眉弄眼的道。
两人已进到了包厢内,丁若静脸上挂着矜持的笑容,没反驳付茜要给她分享东西的提议。
反正她不喜欢的话不看就可以了,没必要干巴巴的拒绝,让好朋友难堪。
—
聚会真正结束估计要到凌晨,大家刚高考结束,志愿也填报了,心里没了包袱,玩起来直接疯狂。
这种场合不可能没有酒,丁若静记得自己上次只是喝了果酒就醉了的事,刚开始没敢喝太多,但都是同班同学,架不住劝,她总的加起来喝的也不算少。
所以在有人说要换场接着玩时,她找了个借口,费劲吧啦的和缠着她不允许她离开的同学解释,然后提前离席了。
走到室外,清凉的风呼呼的往身上吹,丁若静七分醉意醒了五分。
她掏出手机给徐誉白打去电话,他给挂掉了,在微信回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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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消息。
【徐誉白:阿静,我们班暂时结束不了,校领导也在,我脱不开身,你一个人回家,可以吗?】
丁若静能理解,毕竟徐誉白是状元,附中的香饽饽,走不开也是理所应当。
她敲字认真回复道:【当然可以,你忙你的,不必担心我。】
回完,她把手机收回包里。
附近的车流量大,打车不难。
而且,徐叔叔名下养了好几个司机,丁若静打个电话就能喊来。
她的脑袋略微有些昏沉,口中苦涩,吹着风还能舒服一点,她打算在附近转悠清醒一下,等舒服些了再打车回徐家。
丁若静顺着小道闲散地走着,玩了一天,身体倒是没感受到累,精神上累的不行。
她走了十多分钟,感觉脑子格外清醒了,正打算掏出手机打个车,有人刚好给她来了电话。
是徐叔叔。
她划过接听键,“徐叔叔。”
“阿静,誉白说你提前走了,你别乱跑,我安排司机过去接你。”
丁若静点点头,想到徐正良看不到,又说:“好。”
“嗯,你给叔叔发个定位过来。”
丁若静点开手机给徐正良发过去个定位。
大
概是吸取了上次徐耀祖捉弄她,费了好大劲找她的教训。
高考结束后徐正良就给她换了套全新的电子设备,像电脑还有手机之类的都是新的,甚至还有电话手表,生怕她走丢了。
挂掉电话的丁若静自认已清醒的差不多了,按照导航,离她不远的地方有个奶茶店,她打算步行到那休息。
行至一个街道拐角,忽然有人抓住了她纤细的胳膊,捂住她的口鼻,拖着她进了监控死角。
丁若静不断挣扎,但她力气小,效果甚微。
来人将她拖行了很长的一段路,丁若静逼迫自己冷静下来,稍微一思考,她便大概猜到来的人是谁以及是何目的。
——言女士借高利贷的债主。
在言女士出事后,多次上门威胁,逼迫她还钱。甚至在她搬入徐家的当天,这伙人也上门闹事了,把她和言女士城中村的家砸的稀巴烂。
她清楚的记得当时这些人只给了她四天的时间,若是限定的天数内她还没有还就会再次找上她。
可她当天就住进了徐家,徐叔叔安排的保镖将她保护的密不透风,这些人完全找不到机会为难她。
丁若静不知道这伙人要对她做什么,心里的不安达到了顶点,就像被架在火上烤。
这笔钱她铁定是拿不出来的,所以前期才会一拖再拖。
现在她人虽然住进了徐家,但妈妈欠钱的事她根本不敢告诉徐叔叔。
她不懂言女士和徐叔叔的爱恨情仇,她不确定徐叔叔对言女士的容忍度在哪。
要是知道了她背着他借了这么多钱,那么只要是有点智商的人基本都能看出来言女士跳楼的原因不仅仅是不能光明正大的嫁给徐正良。
在丁若静思考的间隙,来人已经将她带到了目的地。
她被恶狠狠的抵在斑驳的墙面上,与来人直直对视上。
丁若静眼睛稍眯,果然是他们。
纹身,大金链子。
符合她记忆里的特征。
依旧是在城中村上门的三人,只不过多了个染着金黄色头发的青年。
丁若静调整呼吸,眉眼带笑,温顺有礼貌:“哥哥们好。”
小姑娘长相乖巧,喊人的时候眼弯弯。
“亮子,放人。老子们搞的合法勾当,把这套流氓行径收收。”
金黄色头发移开落在少女身上的目光,语气平静的命令道。
他总觉得面前的小姑娘有点眼熟。
很明显,金黄色头发青年是领头羊。
禁锢着她的男人虽面露不服,但还是乖乖把她放开了,并拉开与她的距离。
丁若静攥紧的拳头松开,看来今天来讨债的人是个讲道理的,想必不会揍她。
但讲道理也没有用,她钱现在就是拿不出来一点。
“小妹妹,知道我们来找你的原因吗?”青年问她。
丁若静紧张的往后退,稳稳的贴上墙,乖巧的点了两下头,说:“知道。”
“知道就好,那我废话不多说,咱直奔主题。”青年语气转折,藏不住的阴狠:“你现在能搞到多少钱?”
丁若静不说话,垂下脑袋,一副悉听尊便的无赖样子。
青年被她这态度气乐了,强行忍住要爆发的怒气,道:
“目前我们还没有去特意调查你,但我们都知道你的妈妈需要的高额的医药费,凭你的能力绝对支付不起。别逼我们去找给你妈妈垫付医药费的人还这笔钱。”
这番话掐住了丁若静的死穴,她绝对不能让徐叔叔知道这件事情。
少女无谓的表情皲裂开,唇瓣咬的发白,眸色纯真,请求道:“哥哥,再给我一个周的时间行不行,我还一半的钱。”
她的承诺苍白无力,但金黄色头发青年居然信了她,漫不经心的应承,“妹妹,那下周就主动一点,别再让我们费力来找你了。”
少女连忙点了点脑袋。
青年带着同伴离开。
名唤亮子的男人跟在青年身后,说:“阿荷哥,这钱能要回来吗?等会上方又向我们下头施压。尤其是梵哥,他一生气,我一年都能被扣光。”
青年的声音听不真切,好像是在安慰那个叫亮子的男人。
丁若静贴着墙面蹲下,深深的呼出口气。
青年等人口中的梵哥是谁?
她敏锐的想到徐青梵身上,后又觉得不可思议。
毕竟以徐家的产业,徐青梵骨子里的清高劲比一般的富二代要严重,应该不会做放贷的生意。
同名罢了。
经此一遭,丁若静喝过酒刚清醒过来的脑子要爆炸般阵痛,她在原地缓了好久,方撑起身子朝街道外面走。
她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徐家的,一回去就进了房间洗漱紧接着入睡。
迷糊间好像徐青梵来找过她,但她眼皮沉重的掀不开,努力了良久,还是起不来。
次日,丁若静六点就醒了。
她在床上躺了会,确认自己已经毫无睡意,方起床洗脸下楼吃早点。
徐家家规对于作息要求挺严格,不分男女,超过规定的时间没起床会有佣人敲房间喊起床。
丁若静算不得徐家人,徐家家规不会有人过多的苛责她,要她遵守。
楼下的大客厅佣人来来往往,在忙碌着早上的膳食。
餐桌上摆放着几样精致的早点,桌子边只有徐正良一个人坐着,正在慢条斯理的享受着属于他的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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