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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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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旖旎 水雾朦胧,她避无可退。

月色梢头,殿内烛火已然熄了个彻底,凉透的蜡滴凝固落在薄片上,夜色越发静谧。

床榻间,薄纱垂落,掩盖了里面沉沉浮浮的旖旎之景。

细细看去,那面纱帐似乎是隐隐颤动的,不知何时,一段洁白如玉的手臂从里面露出来,指尖松松垮垮,轻勾着边缘。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后面探出来,顺着覆盖过去,匀称修长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她的,强势又温柔地插进去,与她十指相扣,完完整整的贴合在一起。

“…唔……”

房内响起声呜咽,断断续续,不尽绵长。

起初昭韵宜还能承受,甚至是想和他势均力敌的,直到一只大掌揽过腰肢,把她从床面捞起来,她被单手掌控着,抱到他的膝上,然后,被强硬按了下去。

犹如一条干涸的鱼儿,离了水,便失了呼吸,只能竭尽全力往湖水边游去,才能堪堪获得一丝喘息。

月光流转,通过窗缝争前恐后地涌进来。

低低的呜咽声连同着粗喘交织响彻在寂静深夜里,呼吸急促滚烫,溅落到站栗连连的肌肤上。

水雾朦胧,泛起层层涟漪,避无可退。

不知什么时候,外面起了风。

无情晃过,摇得树上海棠花瓣簌簌往下飘,花朵悬在枝头,摇摇欲坠。

夜,似乎变得更加漫长了。

……

翌日进殿,看着满屋狼籍,进去收拾的宫女一个个无不红了脸,匆匆把东西整理好,低头赶忙往殿外去了。

赏赐如流水一般送进揽阙宫大门,整个揽阙宫全宫上下透着缕缕春风。

昨夜凌郁去到御花园,有不少嫔妃看到,却还没有机会上前行礼就见人转身朝反方向走了。

而那方向……似乎是后宫,随即,各宫就得到陛下翻牌子的消息。

昨晚陛下留宿与揽阙宫,后半夜更是叫了三次水。

一夜未睡最后竟是得到这么个结果,后宫众人顿时感觉天都要塌了,萎靡不振的倒在宫殿内,哪也走不得。

静默消沉,一时间,后宫又短暂恢复既往的宁静。

一处亭子内,正有人吃茶闲聊。

“真是狐媚子,受伤了也不肯消停!活该留疤留一辈子才好!”忿忿恼怒的声音。

澜嫔噗嗤一笑:“哎呦喂,丽嫔娘娘可真是说笑呢,留疤?怕不是丽嫔你昨晚一夜没睡好,脑子愚笨,忘了陛下派谁给昭仪娘娘治伤不曾。”

“还有蜀国进贡来的那玉肌膏难道你也忘了?此药珍贵罕见,只有那么一小瓶,有那膏药涂抹,疤不但留不成,说不定肌肤还会变得越发娇嫩。”

“本宫当然听过。”苏念蓉手紧了紧,故作自若剜了澜嫔一眼。

“不就是瓶膏药,本宫殿内多的是,这皇宫里有什么事情是本宫不知情的,几句坑蒙拐骗的胡话,也只能骗骗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小人。”

“原来如此,可丽嫔娘娘这般聪慧,先前又怎会因为失察被禁足,当时本宫就要去看望的,可惜……”

澜嫔掩着扇子笑,说话时重重碾着‘嫔’这个字眼。

“你!……”苏念蓉咬了咬牙,听出她话中嘲讽的意思。

“聊什么呢,老远就听见你们声音。”淑妃姗姗来迟,于四方桌一角落座。

“回淑妃姐姐,臣妾方才夸赞丽嫔娘娘聪慧呢。”

苏念蓉背过身,扭头不去看她。

今日淑妃邀请了澜嫔与苏念蓉,三人准备在这里打打叶子牌。

听闻丽嫔方去过慈宁宫,淑妃便问了太后情况:“本宫生着病未能去给太后请安,也不知太后娘娘身体如何?”

“娘娘放心,太后娘娘精神的很,臣妾今早刚从慈宁宫回来。”

提起慈宁宫,苏念蓉又是好一阵气闷,不是因着苏太后,而是因今早她好容易央求太后下了命令,派人去请昭韵宜过来。

然而,却被陛下身边的宫人告知,昭仪娘娘身子疲倦,现下正在休息,还请太后娘娘择日再来请。

疲倦的原因还能是因为什么,她怎就如此,如此……

苏念蓉气愤的连句完整的说都说不出来了,扭头从慈宁宫中出来,来到这处亭子里。

瞧着她这般模样,澜嫔闷笑,淑妃也不再开口了,如此这般,亭子里也便安静下来。

……

三日后。”娘娘,您待会儿真的要去慈宁宫?”

“就当去用顿午膳了。”听出素玉话内的担忧,昭韵宜放下手中话本,瞧着桌面新送来那柄玉如意,点头道。

几天来,苏太后屡屡派人往揽阙宫送东西,大都是些补身子的,也有些精致小巧可贡贵人摆放的物件,慈宁宫日日派人送礼,却从来不重样。

就在刚刚,慈宁宫再次派人送来东西。

宫女很是恭敬有礼,说她们太后娘娘想请昭仪娘娘明日前去慈宁宫用顿午膳。

太后娘娘所做所为通通挑不出错处,合乎常理。

作为一宫太后,皇帝的长辈,也只不过是想看看她这个陛下的妃子罢了,她属实没有理由再次拒绝。

苏太后不止一次派人来过揽阙宫,这已经是第三次了,第二次又恰好碰到凌郁过来,又被直接决绝。

今日这回,便是第三次。

皇宫之中,太后便是各宫娘娘们的长辈,长辈派人来请,作为小辈,哪有再三推辞不肯去的道理,继续如此,倒是显得不尊重亲长。

何论对方循序渐进,并未强求。

想到苏太后和那位丽嫔娘娘的关系,素玉还是担忧,思考半天:“娘娘要不还是派人去养心殿禀告一声,奴婢现在就去,应当来得及。”

昭韵宜知道她的意思,莞尔一笑,点了素玉额头:“过糊涂了不成,你忘了,现在是什么时候。”

并未休沐,按着朝规,陛下今日是要上朝的,且待散朝还要与臣子御书房议事,素玉蓦然想起来。

想来慈宁宫那位早早就算好了日子。

“自太后娘娘回宫,本宫还从未去过慈宁宫请安,别担心,这次就当是请安了。”

……

一转眼就将要到午间。

不多时,主仆二人来到慈宁宫大门前,宫女早早等候在此,远远望见就立即迎了过去。

膳厅内,里面已有两人入座。

“臣妾参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万福金安。”

“方嬷嬷,赐座。”太后开了口。

昭韵宜在苏太后身边的位子落座,坐下时扫了眼她对面的嫔妃,看人柔柔冲她一笑,昭韵宜不着痕迹收回视线。

待到正午,受邀的妃子们陆陆续续进殿,除了昭韵宜,殿内还坐着五名嫔妃。

苏太后最先发话:“哀家一把老骨头了,许久不回来,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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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一坐在这宫殿内反而有些闷的慌,想来想去,便打算着把你们这些孩子们叫过来,同哀家一处说说话。”

太后信奉佛教,供奉神像,一年到头多数时间都呆在庙内,宫中皆知。

“哪里的话,太后娘娘一点不老,您可不许胡说,蓉儿以后还要日日侍奉在您膝下呢。”

娇纵之语,却引得宫人笑声连连。

苏念蓉和苏太后之间的关系昭韵宜来前便听说过,对于两人之间的亲昵,倒没多少奇怪。

嬉闹声没多久停下,引去昭韵宜视线的,乃为放在她面前的一道羹汤。

“雪参八珍汤,请昭仪娘娘慢用。”

面前的羹汤鲜美,参茸、茯苓等用料一应俱全,看起来便是用了心的。

昭韵宜微微垂眸:“太后娘娘如此费心,臣妾实在不胜感激。”

宫女将放下最后一道菜,今日菜品就全部齐全了。

“哀家都听下人说过了,那日凶险,幸好有你及时挡在陛下身前,如今,身上那伤可好些了?”太后关心地问。

“回太后娘娘,有陈正守为臣妾医治调养,臣妾身体已无大碍。”

“如此哀家便放心了。”太后了然。

再有妃子们道上一两句奉承话,譬如太后娘娘慈爱之类的,便应转而聊些别的话题。

然而此时,却有一声兀自插进来,叹道:“本宫倒是羡慕昭仪娘娘的很。”

话落,果然引得其他人看去,昭韵宜也是如此,就听苏念蓉语意不明开口:“也不知我们在座这些,以后还能不能有同昭仪娘娘一样,也如此有福气,能够碰到这样巧合的机会。”

众人听出丽嫔娘娘话中的火药味,意彼此相互看了看,默契低头。

“丽嫔娘娘此话怎讲?本宫倒有些听不懂。”

昭韵宜垂眸:“太后娘娘,您是不知道,最初因着这刀伤,臣妾日夜疼的几乎连个整觉都睡不得,还是后来敷药的次数多了,这才渐渐有所好转。”

“丽嫔娘娘如此说,想来定是没尝过这般剥心滋味,不过臣妾相信,那日若是丽嫔身在信德殿,想必定然也会做出和臣妾一样的选择。”

那也要她有能靠近陛下的机会才成,苏念蓉皮笑肉不笑,瞧昭韵宜这幅柔声细语模样压牙根就气得直痒痒。

贱人!别以为她听不懂她在内涵什么!

“本宫……当然会,不劳烦昭仪娘娘费心。”

昭韵宜仿若没看到太后阻止她的动作,静静垂眼。

太后身边的方嬷嬷为她们服侍布菜,如此殿内倒像要真的用起膳来。

苏太后言语动作无不慈爱,倒像真的只是想喊大家一并用顿午膳,除此外,再没了其他用意。

如此想,直道余光瞥见殿外走进来的宫女。

“禀太后娘娘,请平安脉的于太医到了。”

“带她去候着吧。”吩咐好宫女,苏太后扭头看向众人:“大家不必拘束,哀家去上一会便回,来,跟哀家一道过去。”

昭韵宜见苏太后拉起她的手,站起身时,她没错过苏念蓉嘴边得意的笑。

外面温风和煦,苏太后缓缓开口:“于太医虽是女子,却十分精通调理这方面的医术,同太医院其他人想比半点都不差,待会儿让她也给你把脉瞧上一瞧。”

“多谢太后娘娘,臣妾身子已无大碍,便不劳烦……”

“何必同哀家客气,陛下好不容易踏进后宫,你这副身子可不能再出什么意外,听哀家的,就让那于太医看看。”

“可……”

“到了,来,随哀家进去吧。”

金黄牌匾前,候诊的宫殿已然到了。

苏太后拍了拍昭韵宜的手,动作不容置喙地把人带了进去。

于太医早早就在里面等着了,躬身朝两人行礼 ,昭韵宜和苏太后相对坐着。

苏太后摆手,“哀家身上多年的老毛病了,不急于一时,于太医,你先去给昭仪看看。”

于太医径直走到昭韵宜面前,“请昭仪娘娘伸手。”

昭韵宜往下扯了扯衣袖,覆盖住整只手:“太后娘娘,臣妾已无大碍,还是不劳烦于太医了。”

“来都来了,就让于太医把脉瞧瞧,开些药回去,好好调理,难不成昭仪是看不起哀家宫内服侍的太医?”

“自然不是,臣妾决对没有这个意思。”

苏太后笑:“好了,哀家自是知道你没有,不必害羞,于太医今日不忙,叫她给你好好看看,于太医好生给昭仪把把脉。”

“是。”

昭韵宜依旧没有伸手,僵持不下时,意外突然发生。

宫女入殿上茶,不小心碰倒茶杯,湿了女郎衣袖。

惊呼一声,忙为昭韵宜擦拭。

慌乱之时,一张绣帕盖了过来,昭韵宜便用这帕子擦拭着袖面的水痕。

“笨手笨脚,还不快下去!没事儿吧?”太后起身。

昭韵宜摇头,方才那茶是凉的,她只湿了袖子,却没有受伤。

苏太后听罢才算放心,一抬头,却瞧见外面小路上方嬷嬷匆匆朝这边跑来的身影。

昭韵宜随苏太后回来时,看见的便是膳厅内,所有人跪在地上的场景。

“奴才参见太后娘娘。”

太监从养心殿来,奉陛下口谕给慈宁宫送来道翡翠玉饺。

“太后娘娘吉祥,陛下听闻太后娘娘归京,特命奴才送来这道翡翠玉饺为太后娘娘接风洗尘。”

玉饺如名,外皮翠绿,在各色样式菜品内尤其打眼。

“陛下有心了,哀家很是欣慰,还请小公公代哀家向陛下转达谢意。”

意外的是,小太监没多待,放下菜品,回过苏太后的话后就径直转身离了去。

小太监走后,殿内倒是安静下来,除了偶尔一两对话声外,便没了其他声音。

用过午膳,苏太后也没再有什么其他举动,道自己要抄写经文,让嫔妃们自行离开。

“怎么样,可有查出什么?”苏念蓉自是没走,待人都散的没影,走于太医身边,火急火燎地问。

见于太医摇头,她才松了一口气,喜上眉梢:“姑母,这下您信了吧,蓉儿就知道陛下是绝对不可能那么做的,要么就是那昭韵宜狡诈,买通了大祭司,要么不过就是运气好,走了大运罢了。”

“姑母既然查清,您又为何这么容易就把她放走了?”

“你以为陛下为何送这道御膳过来。”

“那太监不是说了,陛下想为姑母接风洗尘,可见陛下心中对姑母很是敬重。”

苏念蓉一副云里雾里的模样,话中皆是对苏太后放昭韵宜轻松离开的不解。

“要真是如此便好了。”

这些日子呆在皇宫内,越想最近以来发生的事,苏太后心头疑虑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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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典天色阴沉,眼见就要下雨,她在祭台下站着,理所应当地以为这场祭祀礼就要泡汤时,这么想时,却看那名大祭司突然有了动作。

非但没有阻止,还继续给嫔妃奉香,随后便是天际突现异象,乌云尽褪,晴空万里,简直令人不敢相信,却又真真切切地发生。

苏太后倍感古怪,可又说不出来为何,她在寝殿待着,紧接着又听闻行宫进了刺客,可依旧还是那位美人。

回到京中,听过近日宫里发生那些事,她心中的怀疑也不由变得越来越深。

巧合一多,便不再是巧合,这个道理,苏太后活了几十年,懂得不能再懂。

她坐镇慈宁宫,见过无数嫔妃争宠,从前便见过妃子们为夺得陛下喜爱,借用流言,平步青云。

这些事情,绝对不是那嫔妃一个人就能完成,那还能有谁呢?又有谁会在背后帮助她。

几乎瞬间,苏太后便想到了一人,也是她最不想见到的结果。

她想,总不能皇帝大费周章,只是为了给那昭美人晋位找个挑不出错的理由。如果真是为此,那情况属实有些不妙。

天色异象她无从查得,刺客一事到能插手几分,因此,才有了今日宴请之说。

可方才于太医把脉,言那昭仪的确受伤多日,气血空亏,苏太后却愣住了,于太医的医术,她自然深信不疑。

难不成她真的想错了,发生的这一切的的确确全都是巧合,就如苏念蓉所说,那女子真的不过只是走了大运。

苏太后皱起眉眼。

……

昭韵宜跨出慈宁宫殿门,没走几步,便看见方才送菜的那名小太监。

小太监倚在宫墙旁,瞬间弹起,奔来朝她道:“昭仪娘娘,陛下有请。”

他侧开身,一架青玉步辇随即映入昭韵宜眼帘。

一炷香后,昭韵宜来到御书房。

坐在一方书案后,帝王揽过她的腰肢,把她往前带了些。

半个时辰前,揽阙宫有人来报,昭仪娘娘被人请去了慈宁宫,随后他便听陛下命他派人去慈宁宫送御膳的吩咐。

太后是聪明人,想来应该能明白那御膳用意。

慈宁宫距离御书房并不近,走过来还需好长时候,好在有那步辇代行,时间能够大大缩短。

昭韵宜入殿那一刻,全德福便自觉退了出去。

……

“怎么弄的?”

雕梁画栋的大殿里,摸着昭韵宜腕间的红痕,帝王瞳色瞬间冷了下去。

昭韵宜的袖子还是湿的,她难受极了,出去慈宁宫就把袖子向上系了点,凌郁若不说连她自己都没发现。

瞧着那红痕,昭韵宜微微愣了下,恍惚想起那宫女拽她手臂的事,都红了,想来应当用了很大的力。

“太后娘娘命殿内的太医为臣妾把脉。”顿了会儿,她道。

也想起他们从行宫初回京城那日,他哄着她连续喝了三天的药汤。

在凌郁走后,她悄悄问了陈正守。

陛下生母贤元皇后早在多年前便去世,被陛下抬为皇太后,加封尊号,长辞于皇陵。

而如今的太后则是在陛下登基为帝后入主的慈宁宫,十日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不得而知,可苏太后最终保下一条命,没过多久,苏氏女便进了皇宫,封作丽嫔。

这些事人们都是知晓的。

“苏太后为难你了?”直称呼的名号。

昭韵宜回神,想了想,既没点头也没摇头,因着当时,她的手腕的确是被那宫女扯疼了的。

……

宫人送来玉肌膏,凌郁认真在那红痕上涂着。

瓶内的玉肌膏已经消耗大半,不得不承认这东西很是管用,前些天他弄出来的红痕已经如数消散了。

女郎一方细嫩手臂露出来,犹如三日前那方旖旎月色,凌郁瞧着,不禁又有些心猿意马。

“陛下,似乎好了。”

涂的时间似乎过于长了些,昭韵宜垂眸,看见红痕上面已经均匀涂好的药膏。

“嗯。”帝王沉沉应了声,慢吞吞起身,合上盖子。

第23章 疑惑 熟悉的名字

晌午后,慈宁宫上下照例进行洒扫,宫女整理太后寝殿,擦拭时意外发现太后妆奁匣盒内的金钗翠链等首饰不翼而飞。

晨起时梳妆盒子内的东西还在,时间短促,偷盗的贼人定然还未来得及运输出宫,慈宁宫闭宫搜查,终是在日落前,于一宫女被褥枕芯中寻得失窃之物。

首饰找回,盗窃的宫女自然落不得什么好下场,听说被乱棍打了通,一命呜呼直接咽了气。

敬事房最近的差事并不太好做,自从前些日子陛下翻了后宫牌子来,敬事房已经揪出多个往木牌动手脚,欲图借此谋取私利的宫人。

萎靡风气散去,迎来的便是整个后宫的暗流争涌。

听得陛下一连多日留宿揽阙宫,妃子们面上带笑,私底下却不知已经咒骂多少遍。

怒气之后,不少妃子冷静下来,耳边尽是嬷嬷的细心教导。

陛下开了窍,又岂会只去一人宫里,就算现在夜夜留宿那揽阙宫,可她们又不是全然没有机会。

就像她们曾在深宅大院里见到的,再受宠爱又如何,新鲜劲儿一过,一切也便都了了。

毕竟以后的事,又有谁能够说的准呢。

当年高贵妃不也曾独得帝王恩宠,万千荣华加身,冠宠六宫,一时风头无量。可那又如何,后来不还是容颜衰老,比不得居上的新面孔,再不复从前。

新人迎来旧人弃,不过时间长短罢了,帝王平衡之术,总归不会日复如此。

然而,就算明白这样的大道理,可看着万千赏赐如流水般送往揽阙宫,妃子们依旧不免红了眼,扯烂了绣帕。

……

夜半三分,门内咯吱作响的动静仍未停歇,凌厉的风不断拍撞着木窗柩,轻弱的娇吟顺着条条缝隙扩散在茫茫黑夜内。

隐隐约约,听不真切。

揽阙宫内,退到墙根处守夜的宫人无不红了脸,个个低着头。

陛下和昭仪娘娘的感情还真是好呢,今夜亦没有半分例外地来了她们揽阙宫,看这样子又是要过子时了,也不知最后还要多久。

宫人们皆入宫没有多长时间,当时被分配到这里,见宫内的娘娘日日不露面,她们还曾为自己前途担忧许久。

她们前面还站着个宫女,瞧着明显稳重些,头戴乌纱帽,低头迅速往册子上又记了什么。

风吹过,册子吹散,露出前篇满页墨迹。

***

御书房。

昭韵宜半边身子靠在书案旁,任由旁边的人为她揉着腰。

用过早膳,乘坐一顶轿辇,昭韵宜便来到养心殿,她过来时,凌郁还在批阅奏折,现在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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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郁一手为她按腰,一手翻着折子。

桌面奏折堆成了座小山,昭韵宜跟着看,发现这些折子里大多提的都是一件事。

折子所议乃为最近京城河内惊现的水鬼一事。

事情发生在七日前,水里的尸体是位早起捕鱼的渔夫发现的,当时事情闹的比较大,码头许多百姓共同目睹,当天上午渔夫便去报了官。

所谓水鬼,也不过是百姓们害怕乱传。

锦衣卫得知消息前去查看,经由仵作验尸,发现那尸体其实是因失足跌落的猎户。

消息散出去,百姓们仍旧人心惶惶。

因着上月便曾有人在河水内发现过溃烂尸体,上报官府,直到现在也没有处理结果。

可这次不同,那尸体混着鱼群被渔夫一同打捞上来,天黑看不清,渔夫还以为这趟收获颇丰,想着回岸上与同伴炫耀,却不想解开渔网,扒开泥泞水草,竟发现这样的事。

两具尸体皆在同一处出现,衣着布料极其相似,非但如此,身体腐败,当日围观百姓皆闻见了那尸首身上的奇怪气味。

那具尸体泡的发白,衣服诸多地方溃烂,看起来泡了不止十天半月,按照常理,浸泡这么久,尸体气味早该刺鼻发臭了。

锦衣卫同样发现此等疑点,后进一步探知才发现此猎户似乎并非为京城中人。

京城外围绕有运河,锦衣卫推测这位猎户应是自落水后,河流湍急,他从上游顺着才飘到这里。

根据猎户身上那钝石弹弓,锦衣卫很快找到了这名猎户所在地,竟在百里之外的栗县。

锦衣卫调查才知,原来过去半年以来,栗县之内早就发生多起类似京城的事,每隔一两个月河水就会莫名其妙飘起具尸体,官府也无从查之。

事情严重,锦衣卫呈报皇宫,由陛下过目定夺。

凌郁知晓此事意味着什么,锦衣卫指挥使呈上的折子有些写,那些尸体上的香与他们所查的隐隐相似。

凌郁闻过秘密送来的尸体衣裳的一段布料,气味的确和他们从青楼缴获那批粉末有六成相像。

近日关于那批粉末的事情又有了进展,经锦衣卫层层寻查,发现了名可疑之人,令锦衣卫更重视的,乃是且那人极有可能,便是提供此种粉末制作材料的商贾。

可惜锦衣卫还是晚了一步,找到时便已听说,那人犯事入狱早已去世多月。

而那人所在之地同位栗县,两者诸多巧合,都若有若无地与那香料有关。

牢狱的事向来都由当地官府解决,官府处理后还要交给当地县令过目,继而,凌郁下了道圣旨,命栗县县令即刻奔赴京城。

昭韵宜待在他身边,看着他朱笔不停翻阅。桌面堆有数本奏折,翻起来时,桌面不免会有些乱。

御书房内两侧轩窗皆是大开的,起了风,吹得这些折子哗哗作响,纸页翻折过来,里面的内容也随之暴露在空气内。

眼花缭乱中,一列字迹工整,于周围潦草笔墨内一下子吸引去人视线。

昭韵宜坐起了些,见她感兴趣,凌郁抬手把那折子挑出来,帮她拿到眼前。

昭韵宜原本没有这个意思,只觉得那字迹较为工整便多看了几眼,见他拿过来,她闲来无事,便也低头翻看。

翻着翻着,慢慢顺着看到尾端,看却看见上面落得的几个字。

她拿近了些,手指停在那字迹旁,心中感到阵怪异。

“这名字……”女郎秀眉轻蹙,喃喃出声,不尽惑然。

凌郁在她身边坐着,察觉出女郎与先前截然相反的情绪。

“怎么了?”闻声顺着昭韵宜指的地方看去,待看清昭韵宜指尖停着的地方,动作却肉眼可见的一滞。

白纸黑字分明,裴庭请奏。

‘啪嗒— —’毫无预兆地。

“陛下?”昭韵宜扭头,眼中尽是疑惑。

就在刚刚,还不等昭韵宜多看两眼,折子便在她面前幽幽合了过去。

帝王动作很快,一翻一合短短几瞬之间,就已经把那折子拿开很远。

一番行为突然,莫名惹人起疑。

她侧眸,似乎很是不解他此番举动的含义。

就见帝王已然把折子拿到了最边的位置上,还抽出几本奏折把那封覆盖住。

回昭韵宜的疑问:“他的不好,朕为你换一个。”

转瞬之间,帝王面色已恢复先前波澜不惊的模样,任人怎么看,都在那双漆黑幽暗的双眸里觉察不出半分差错。

昭韵宜仍觉异样,一本新的奏折片刻不差地放到手边,然而,无人翻动。

风体无形,悄然回荡在大殿内,桌面纸页‘哗啦啦’抖动,阵阵烦躁至极的响。

仅仅一个名字就能让她产生这样的波动吗。

凌郁把昭韵宜面色上的异样全都看在眼内,案沿附扣的五指攥紧,用力的指尖泛白。

“爱妃……在想什么。”他终是出声问。

昭韵宜觉察出帝王的不对劲,略微讶然,片刻间,早就把刚刚那点奇怪念头抛之脑后。

就在此时,全德福压低步子入殿:“启禀陛下,栗县县令到了。”

凌郁没有动作,昭韵宜倏然回神,陛下与臣子御书房议话,作为后宫嫔妃,她应当回避。

“不必,坐在朕身边就好。”

她刚要有所动作就听身旁的人开口,他似乎猜到她要做什么,牵起她落在腿侧那只手的同时,也把她身子轻按住。

片刻后,栗县县令入殿,在小太监嘱咐下深深低下头。

“微臣参见陛下,参见昭仪娘娘— —”

一声平身罢,县令手脚发颤,哆哆嗦嗦起身,脑袋始终垂着,好似折下去。

一路快马加鞭,县令已经几天几夜未好好合眼,在圣颜面前,仍是精神抖擞,不敢出半分差错的。

他虽远在栗县,可也听过有关他们这位新帝的传闻,宫殿古朴肃穆,九龙昂首,森气铺面,本就自带威严。

想着来前听过的那些血淋淋的场面,县令缩了缩头,垂的更低,奉上来前他早早便准备好的宗卷。

他清楚自己此次入京的缘由,自要好生准备,以表对朝廷的忠心。

“请陛下过目。”

全德福立刻接过去,他作为内侍,为陛下翻页时,不免要看见上面内容,纵然再避目,也不免会看到记录在册的内容。

寥寥几个字,已让全德福心中连连几阵惊愕,瞬间满头大汗。

怎会和那个人扯上关系,这是否太巧了些。

他弯腰托着宗卷,待凑近,凌郁看清上面内容。

不及问话,许是县令太紧张了,生怕自己这条小命收到牵连,估摸着时辰,县声音兀自响起来。

“回陛下,当时裴庭裴大人也在,是裴大人与微臣一并断的案。”

县令话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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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随即而来的便是和继而响起的通报:“启禀陛下,承议郎在殿外求见。”

那县令嘴里说的,便是她刚刚看过的那个名字。

昭韵宜有一瞬想扭头望去的,可不知想到什么,反而停了下来。

凌郁垂眸,神色越发幽暗,因着方才手下那细微的动作。

凌郁不到十岁便前去了战场,一待数年,在战场上,反应稍微慢一点就有可能丧失性命,数年间,他早对一切察之敏锐。

她在他身畔,哪怕只是一个细微的举动。

按在腰上的手紧了些,昭韵宜侧头去看,入眼便是帝王紧绷的下颚,也听见帝王似乎略带冷意的声音。

沉沉落在殿内。

“宣。”

第24章 叩见 帝王低头,在她颈间轻轻蹭了蹭。……

殿内华贵非凡,地面铺设着精雕细琢的青玉云砖,抱柱刻撰龙纹蜿蜒起伏。

御座高踞于白玉台基上,紫檀九螭御案后,便坐着那位掌握天下生杀死夺的君主。

今日是裴庭第一次来到御书房,以往上朝,他并没有机会可以在陛下面前露脸。

他信步走入殿内,垂眸走至跪着的县令身旁,同县令一样跪下去,叩首行礼。

“微臣参见陛下。”

低头跪了很久,久到两只手都开始微微发颤,裴庭方才听见头顶落下的声音。

是帝王叫他起身。

裴庭谢过圣恩,缓缓站了起来。

殿内一片肃穆,不可忽视的沉闷。

陛下应当是不愿意见到他的,可若不是听闻陛下派人去了栗县,命那县令入京,他今日也不一定会自请求见。

站在大殿之中,裴庭默默的想。

烧杀抢夺之类的事,自该由大理寺断案,裴庭想不通,陛下为何会亲自插手。

既然查明那猎户是从上游飘来,找到来源,按照律法,也应交由所在户籍之地的官府处理。

此事闹得人心惶惶,百姓纷纷议论,就算传到皇宫,引起陛下重视,也不该是如今这样的结果。

大可寻派官员协助查找,并案审理,得出结果再呈报朝廷,散播出去,抚平民心。

今日入宫,裴庭为的便是向圣上禀明情况,摘除嫌疑。

空气中飘着股淡淡的香气,夹在缠绕在殿内馥郁沉缓的龙涎香中,两种香气相撞,显而易见的区别,裴庭入殿时便隐约闻到。

起身时裴庭抬头,望见前面坐在一起的两方身影,从他这个方向望过去,可以看见似乎正有一人坐在帝王怀内。

后宫的娘娘竟也在此,顷刻间,裴庭意识到。

屏风在前,薄薄一层,却严严实实把紫檀御案后的景象遮掩了个透彻。

阳光透进来,照的屏风上绣刻的水面波光粼粼,即便只有一面隔阂,仍叫人看不真切。

刚刚片刻,里面的人便突然起了动作,裴庭垂眼,倏地收回目光,微不可查的皱了下眉。

如此光天化日,实在不成体统。

殿内严阵以待之感,即便坐在帝王怀内,昭韵宜仍然可以感受到。

因着那面屏风,昭韵宜自然也看不清外面的景象。

她看着牢牢按在自己腰侧那双手,还有帝王那双幽暗不明的眉眼。

刚刚小太监出去,身旁的人便一言不发地把她抱到腿上,旋即又命人搬来这面屏风。

后宫的妃子不宜见外男,昭韵宜知道这条规矩,搬来那面屏风也许便是因为如此吧,她想。

她被揽在怀内,听见外面继而响起的脚步声,入殿的臣子与方才那奏折上写着的名字发音一样。

昭韵宜自然而然地想,就在此时,感到肩上附着的掌心一紧,见揽着他的人有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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