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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第六十一章

◎天下英才,何不速至◎

董卓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费力地想要克制自己的怒火,却终于在董旻看似认罪、实则无谓的模样面前,彻底变成了火山喷发。

“这就是你干的好事!你怎么不自己也被留下呢!”

远处的刘协都听到了这一声怒喝,不由微不可见地往后挪动了两步,但董卓的气急,仿佛也预示着洛阳那边出现了极大的转机,又让他目光中闪过了希冀,竖起了耳朵。

董卓此刻哪还能顾得上刘协,叉着腰向董旻斥道:“你把那个假货留给了他,还让他在洛阳百姓面前尽显恩义,你得到了什么?你便是回头抢人不成,直接将人杀了,都比现在这样要好得多!”

董旻一噎,狡辩道:“……可我当时哪里知道,来袭的那一路人就这么些,居然连反攻虎牢关都做不到,就只带着那个假货跑了。”

“你还敢说!”

董卓越说越是气血上涌。

若是其他的将领干出这等蠢事也就算了,偏偏捅出这最为关键一刀的不是别人,而是他的亲弟弟!母亲还在此刻撤兵往关中的队伍中呢!他能拿董旻怎么办?还不是只能原谅他。

但回头看着己方的情况,就如有一块巨石压在了他的心头。

是,他现在手握着朝廷百官和一个小皇帝刘协,这不假,但对面呢?

对面不仅有兵有将,有玉玺在手,还有一座重新被夺回的洛阳城。

那个皇帝也不像是年幼的刘协一般,只是个人尽皆知的权臣操纵下的傀儡,而是一个对忠臣仁义,为他铺平后路;对百姓宽厚,归罪于己身;甚至对将领士卒也指挥得当的英明君主!

董卓就算不在洛阳,也完全可以想象出,彼时会是一副怎样的场面。

洛阳的废墟之上,重回皇位的君主举起了失而复得的玉玺,与假扮他、助力他脱险的忠臣携手,向百姓宣告何为从头再来……

直接把他撤向长安,稳守关中的战略性后退,对比出了落荒而逃的意思。

眼见董旻只低头认错,却拿不出什么弥补的办法来,像是吃准了他也只能接受现实,董卓蹭的一下又冒起了火,一把抓起了手边的佩剑,连着剑鞘一并往董旻身上打去。

但刚打出去一下,就听到了李儒终于响起的劝架声:“太尉,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为今之计,是抵达长安后该当如何做。”

董卓的动作一顿,又怒瞪了一眼如蒙大赦的董旻,一脚把他踹开到了一边,在一旁坐了下来,向李儒道:“说来听听。”

刘辩,不,应该说,是将“刘辩”这个名字赐予了假弘农王,又自己改名为刘秉的新君,真是个可怕的皇帝,也是个可怕的对手!

他本以为,这趟冒险入洛,是让自己寻到一条青云直上的门路,却不料,只成功了一半便被真命天子驱逐出逃。

但他早已成了对方眼中的叛逆,是刘秉要发出檄文声讨的对象,就已经没有了回头的余地,只能,也必须继续这样走下去。

刘协也只能成为最后胜利的那个皇帝,在他董卓的帮助下,击败他的兄长。

李儒蹲在了董卓的身边,低声道:“我们如今有三个优势,务必要扬长避短,将它们发挥到极致。能否稳守,随后反击,就全在于此了。”

董卓的面色和缓了不少,“你说吧。”

“其一,是正统。”

董卓眉头皱起,对着开口的第一句就大觉意外:“可……”

“我说的不是传国玉玺的正统,这种东西真是必需之物的话,我们抵达关中后也能寻块宝玉雕琢而成,拿出去说是玉玺,又有何不可呢?我说的,是百官认定,尤其是,先帝认定的正统。”

李儒心中不无对刘秉反应的震惊,但他此刻的头脑,也以远比之前更快的速度运转了起来,试图从此刻的风雪茫茫中,找到一条去路。

“百官之中,知道先帝不喜弘农王,而偏爱陛下的人,并不少吧?换天子一事,除了袁隗,表示同意的党人,也不在少数吧?”

董卓眼神一厉:“你的意思是,对外宣称,洛阳的那位皇帝能够登基,是何进大将军揽权,与何太后里应外合,篡改了先帝的遗诏,而我们要做的,也不过是忠君而已。忠的是死去的先帝,忠的是他认定的继承人刘协!”

“是!”李儒回答得斩钉截铁。

这就是他说的正统。

别管这所谓的“忠诚于先帝”,扶持他心目中的皇帝继承人,到底有多少人相信,起码,不能让对面如此轻易地号令天下!

刘协在此,百官在此,凭什么不能是被恶徒迫于险境的汉廷呢?

反正他们西凉人吹多了风沙,脸皮够厚,这话说出来,也没什么心理负担。

李儒也果然看到,董卓闻言笑了:“很好,你继续说。”

“第二项优势,是兵力。”

董卓又有点想骂人了。

说兵力这个优势之前,是不是得先看看当下的情况?

先有段煨和贾诩投敌,后有李傕退兵时带来了胡轸的死讯,再就是他这个倒霉兄弟,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将吓跑了。说出去谁还敢说,西凉军兵强马壮,乃是不可多得的悍勇边军?

李儒却是语气从容:“太尉是不是忘了,对面的兵马鱼龙混杂,只是占了一个我方兵马分散的先手而已。如今只守函谷关,情况又已不同了。皇甫嵩麾下三万兵马仍在关中,夺他兵权之事本已做了一半,何妨彻底做绝。再有,西凉兵马多年间屡屡寇略三辅,自关中牟利,又是什么缘故?”

董卓:“……由凉州入关中,远比前往洛阳容易得多。”

皇甫嵩的兵马,正可填补他在洛阳的损失,不仅能补缺,还有过之。有刘协在手,也不愁接管不过来这批人手,大不了直接把皇甫嵩打成叛逆就是了。不过,皇甫嵩的儿子与他有旧,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董卓也不想杀了皇甫嵩。

至于李儒说的后半句话,他也明白意思了。那就是抽调凉州的兵马,填补关中的短缺。

“不仅仅是填补,也是为太尉您找两个盟友。两个在此时不得不提的盟友。”

盟友?

董卓若有所思:“你是说,马腾和韩遂?”

李儒点头:“正是!昔日羌氐起兵造反,韩遂本为州郡官吏,被敌军挟从作乱,一晃五年,已成乱军领袖。马腾本为平叛将领,州中从事,倒戈敌军,也成反贼将领。这二人自主帅死后争权夺利,彼此势弱,早知此道必不能长久,恐怕早已等着汉廷向他二人招安了,难道不正是您唾手可得的良将吗?”

见董卓仍有疑色,李儒趁热打铁,继续劝道:“您想想,关西关东之间的分歧,在今日的朝堂上已持续了多久?如今是您董太尉扶持皇帝,于关中重新建立朝廷,正是抹平这影响,向关西诸将示好的机会。就算您不说,恐怕马腾和韩遂也会找上门来。”

“再有,这二人两次落败于您手,对您总比对旁人敬服,这也正是您能拿捏住他们的底气所在。”

李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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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成功让董卓的脸上多出了意动。

是啊,他是因准备不足,也轻看了对手,于是不慎落败于刘秉,让对方夺回洛阳,但细算他在凉州与韩遂、马腾的交手,还是他的赢面多。

中平二年,他围攻韩遂不克,结果夜晚就有流星砸进了韩遂的军营,惊得驴马大叫。他趁着敌军被这不祥之兆惊动,直接出兵进攻,大破韩遂,逼得对方退走。就凭这天时助力,比之光武又如何呢?

今年二月,凉州叛军包围陈仓无果,皇甫嵩力主反击,董卓随军,再度大破韩遂马腾等人,斩首一万有余。

找这样曾为他手下败将的盟友,给出些好听的将领名号,让他们成为自己的助力,助力他对抗刘秉,还当真可行!

这马腾、韩遂,一定会为他董卓在关中立足添砖加瓦。

董卓挥了挥手,示意董旻自己去一边反省,向李儒问道:“第三点优势呢?”

李儒淡淡道:“关中汉中,龙兴之地,就当图个吉兆吧。”

他那前面的两个理由说得头头是道,到了第三个理由就成了这样轻飘飘的一句,让董卓都愣住了一下。可在回过神来的下一刻,董卓就已捧腹哈哈笑了出来。“好,好一个吉兆!”

不错,吉兆这种东西,恰恰和前面两个优势相比,是不必详说的。

这一句话,也让董卓先前听闻洛阳近况的郁气一扫而空,就连此刻的寒风凛冽,也吹不灭他正要大展拳脚的雄心壮志。

只是当他余光一扫,见到了被扈从拦在外面的刘协时,眼中又蒙了一层阴云。

他当即起身,大步向着刘协走去,心中已在一瞬间闪过了无数个念头。

李儒和他说了那三个优势,却没将有一个劣势说出来。刘协他曾被称为“董侯”,却终究和他董卓不是一个“董”字。他的聪慧固然是好事,但等再长大几岁,这聪明就反而成了负累。

洛阳的刘秉是自己在当皇帝,他董卓却是拖着个未必听话的皇帝在战斗!

面色阴沉的董卓停在了刘协的面前,低头问道:“陛下何故来此?”

刘协瞳孔一震,因董卓威风迎面,艰难地吞咽了一下:“……”

他原本想问,他远远听到的什么真假弘农王,什么赐予刘辩名字册封荥阳王到底是什么意思,明明他从始至终都觉得,那个被董卓派往前线的就是他的兄长。但他此刻的沉默,在董卓的眼中,却仿佛有了另外的意思。

董卓冷笑了一声:“陛下,恕老臣多嘴提醒您一句,您和那假扮弘农王的忠臣还不一样,是真已当上了皇帝的人!我无退路,您也不可能与兄长友爱谦恭了!若您为洛阳重新有了个皇帝而高兴,那您离死也不远了。”

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小皇帝恐怕还为兄长脱险而高兴,可他最好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刘协眼神上扬,找回了说话的声音:“我不是要来听你说这个的!”

他音色稚嫩,话中却重聚了胆魄:“董太尉从洛阳撤向长安,说什么带百官入关中,就是要让遗骸留下一路,让人人都知道,你不仅无能无为,兵败洛阳,还不知尊师重道,先杀袁太傅,后又迫害朝廷的这些大儒,要致他们于死地吗?”

他一张脸也不知道是被冻得通红,还是被气得,被吓得,乃至于是被逼得通红,但这一番话却是说得不见半点停顿。

董卓的表情顿时冷了下来,阴恻恻地望着这个壮着胆子据理力争的小皇帝。

李儒缓步走了过来,在他的身旁轻咳了一声。

刘协像是已在刚才的那一番话中用尽了力气,僵硬在了原地,甚至没能伸手推开在他面前半跪下来的李儒,眼看着他取出了一枚奇特的玉佩,然后,挂在了自己的腰上。

“难怪先帝属意陛下接掌江山,继承大统,还将此信物留给了您,原是因您年纪尚小,便有此等王者之风。”

李儒温和地笑了笑,重新站了起来,向董卓投去了一个眼神。

像是收到了什么信号,董卓又一次朗声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哈哈说的是啊,不怪先帝更希望看到陛下坐上皇位。您有所需,臣自当满足!”

他转向了一旁的守军,喝道:“没听到陛下的命令吗!还不速去寻找山中木柴,烧制木炭,供给诸位长者!”

他低下头,宛如一只暂时饱腹餍足的猛虎,向着面前的猎物,发出了一句善意的保重慰问:“陛下现在可还满意?”

刘协打了个哆嗦,答道:“……那就多谢太尉了。”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如何走回来的,就连迎面的冷风,也没让现年不满十岁的刘协感觉到清醒。

他呆呆地看到董卓的部将先将队伍中为数不多的炭火给送到了抱病的荀爽处,才猛地一怔,也迈开了脚步走了过去。刘协顾不得这还算宽敞的车中其实已有数人,那些随行的侍从只来得及喊出一句“陛下”,他就已跳上了车。

车中的众人也惊了一跳。

卢植因还算身体硬朗,过来搭了一把手,同在此地,一见刘协的举动,最先一步扶住了他的身子。“陛下怎会来此?”

刘协的眼神动了动,却不知该当如何回答。他知道,在场众人被迫迁徙,或多或少与他有关,那么现在说这炭火是他找董卓要来的,好像也并无多大的意义。

见到卢植的那一刻,刘协的心中更是突如其来地涌上了另外的一个问题,让他一把回握住了卢植,迫切地问道:“卢公,我兄长和别人互换身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董卓说你知道,我想来也是,若说满堂朝臣之中,还有谁知道什么偷天换日的大事,除了已被董卓杀死的袁公,也只能是您了!”

卢植被这个问题,直接就问懵了:“……”

他更是看到,先前还因风寒倦倦躺下的荀爽,也像是捕捉到了什么关键词,直接半撑起了身子,用求知的眼神看向了卢植。

但卢植还未开口,一旁的唐姬已瞪大了眼睛:“陛下,怎么连您也相信董卓的胡说八道?君侯固然被人废黜了帝位,也终究是您的兄弟,我与他朝夕相对,怎会不知他的身份真伪,岂容贼人这般玷辱他的身份!”

“可……”刘协仍是困惑,“我刚才听到,洛阳那边传来的消息说,兄长已认了顶替的身份,重被赐名刘辩,得封荥阳王,河内的那位……在洛阳宣告,还找回了之前失传的玉玺。这真伪……我也分不清啊!卢公——”

刘协抓着卢植的手握得更紧:“您不是曾为您的学生求来河东太守的身份吗?您不是还被董卓说知道些内情吗?您曾为尚书令,也是距离我父亲位置最近的朝廷重臣之一,您一定知道什么!”

“还有这玉佩!”刘协手忙脚乱地用另一只手,别扭地抬起了李儒系在他腰间的那枚玉佩,举起在了卢植的面前。

他的理解能力并不差。刚才李儒说,这东西是什么父皇属意继承人的标志,却在此前从未出现在他面前过。他所知道的兄长有一枚类似的东西,却和眼前的玉佩有着天壤之别。那么,这应当就是董卓他们从真正的“继承人”处得来的“信物”。

他向卢植急急发问:“您知不知道此物的由来?”

卢植已被刘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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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连串的话弄得更迷惑了,甚至在怀疑,他是不是被荀爽传染了风寒,头脑开始昏沉,要不然为何会出现会出现一些奇怪的幻听。

可他固然对刘协之前说出的什么掉包一事一概不知,在刘协举起那枚玉佩的刹那,他却忽然灵光一现,联想到了什么。

这枚玉佩的大小,对应出形状的话,好像……

好像正是彼时那封由“刘备”送来给他的书信中,一处处弧形痕迹的样子!

周遭刚刚点起的炭火,照亮了卢植眼眸中一瞬的明悟。

……

而在此刻,袁绍却仍是困惑,困惑于刘秉的身份!

奈何他的发小兼联军同伴,正在尊奉陛下的旨意,将他“押送”回汝南,等待他清点家产,送至洛阳用于朝廷的兴复,他也只能先移步上路,来不及再对那位陛下多加试探。

曹操瞥了他一眼,“你既已决定了要用破财消灾的方式,洗脱自己身上的不忠不孝之名,为何还要在这里长吁短叹呢,这只会让人觉得,你袁本初实是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要我说,决断已下,就别再反悔了。”

若是让人发觉袁绍对于陛下的命令阳奉阴违,要折腾出什么没必要的花招,除了让他引董卓入京一事变得更为出名,他害死袁隗袁基变成板上钉钉,他这四世三公之名毁于一旦,还有什么其他的用处吗?

袁绍拧着眉头,毫不犹豫地答道:“我没……”

“你没什么?你没打算虚报?”曹操虽然不太理解,为何陛下非要让他来陪同袁绍走这一遭,而不是用在其他更为紧要的地方,但仍能将袁绍的小心思看得明白。

不过,袁绍紧随而来的表现,还真有点让人意外。

袁绍拂袖叹道:“……跟你说不明白!”

真是要命!曹操隶属于西园八校,而这西园八校是先帝用于制衡大将军何进的军队,出于避嫌的考虑,曹操很少去见刘辩,就算有,也间隔着一段距离。

他袁绍认得出,此刘秉非彼刘辩,曹操却认不出!

现在他又咬碎了牙齿往肚里吞,被迫接受了刘秉的身份,还能说什么?说曹操无知是福吗!

天知道他刚才离开洛阳的时候,惊见真正的刘辩立于河桥前,用着含怒的目光看向他,而其他人又说那就是荥阳王的时候,袁绍的心中到底有多少震惊!

就好像他的过往记忆可能出现了问题,或者他见到的,从头到尾都是那个替身。

结果曹操还在这里喜滋滋地当上了监工,仿佛唯恐落后了他那个早至河内投靠陛下的儿子……

袁绍费力地把喉咙里又涌上来的血腥味吞咽了回去,忍了又忍,还是觉得,不能只有他一个人被这样的问题所困扰:“你真的不觉得,陛下有些奇怪吗?”

曹操心中闪过了一种古怪的情绪,回答袁绍的问题却不见犹豫:“你这话说得着实冒犯,人经历了突变总是要成长的,只是性情与此前不同又算什么。家仇国恨面前,陛下有所成长,反而是好事。”

“本初……你到底想说什么?”

袁绍:“……”

他想说陛下可能不是陛下,这有谁信?

洛阳两场大火,杀死了太多的知情人,也带走了一批。明明假冒皇帝是不容易办到的事情,偏偏朝臣百官没了,洛阳皇宫也没了,所有的一切都要从头建设,根本无法去查,“陛下”是不是对宫中之事知之甚少。

最可笑的是,他这个对陛下怀疑最多的人,也已认了!还正在回家取钱赎罪的路上!

“我想说……”袁绍无力地开口,“陛下重建朝廷不易,你我速去速回吧。”

曹操应道:“这是自然。”

而若是让刘秉自己说的话,何止是重建朝廷不易啊,简直就是又一个让他抓着头发哀嚎的问题摆在了他的面前。

他的历史没那么好,只知道三公九卿、九品中正,三省六部之类的东西,再要往下细化,对不起,他的水平没那么高。

现在只能半夜一边恶补知识,一边努力想想,在应付完了袁绍之后,应该如何应付接下来的事情。

荀攸望着刘秉眼下的青黑,又些担忧地问道:“陛下昨夜又没休息好?”

刘秉猛地回神,长叹了一口气:“实是担心被董卓带走的阿弟,还有朝廷官员。如今洛阳百废待兴,本该尽快重新委任一批官员,以填补空缺,但又怕这消息传到他们耳中,让这些受董卓挟制的百官心寒啊。”

荀攸又何尝不担心荀爽呢。但见陛下也是这般忧虑,他又忍不住绷着沉稳的面色,出言安慰道:“陛下,既已决定了对峙,有些事或可拖延,却不能拖延太久。”

“是,我知道。就拿眼下来说,京中急需胥吏百千人,还需有治政之才安排胥吏的职务,光只靠着你,伯达,仲达,实在是力有不逮啊……”

刘秉目光一亮,快步走到了荀攸的面前:“公达,你先前是不是曾和我说过,你荀氏众人为了避祸,早早离开了洛阳,都迁往了冀州暂住。而那负责带人避祸的,曾被人赞为颇有王佐之才?”

“朕……朕正当用人之时!请他,不,是请天下贤才,速来洛阳!”

【作者有话说】

人才来碗里!!!(发出呐喊——)

重建洛阳重建司隶重建大汉人人有责哇。

第62章 第六十二章

◎招贤令与劝学书◎

人不够怎么办,那就招!

虽然刘秉现在还不敢确定,他这个假装皇帝的表现已能骗得过天下所有人,但卫觊、荀攸等人也不算是出身乡野了,他们都没觉得有何问题,他自己也该多有一点自信。

最重要的是,他自己“相信”自己是皇帝,真正的刘辩相信他是皇帝,其他人凭什么不信?

早到的元从相信他是皇帝,后来的凭什么怀疑?

莫非他们是董卓的奸细吗?

总之,既有诸多要务,急需有识之士前来相助,匡扶汉室,整顿秩序,这招人的手笔就应该大胆一些。

先从精通内政的人下手。

第一个跳入刘秉脑子里的名字,就是诸葛亮。可惜他掰着手指一算,诸葛亮可能还不到十岁,至于现在身在何处,那更是抓瞎。总不能他跟部下说,朕今天做梦,被托梦告知了一个名字,叫做诸葛亮,速速把全国的诸葛亮都抓来吧。

不成不成,还是换一位吧。

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荀攸的叔叔荀彧就是上上之选。

不过,他如今所需的,恐怕不止一人两人,光靠着定向的邀约,还是效率太低了,所以……

荀攸刚要应答这句邀请荀彧来此的话,就听到陛下又补了一句:“劳烦公达,在去信一封前往冀州后,再替朕写一份招贤令!广发于关东各州,敬告天下!”

“但为防被董贼带走的官员寒心,这份招贤令上,朕有几句话想说,务必传达清楚。”

荀攸连忙应道:“愿代陛下执笔。”

在他看来,这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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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陛下抵达洛阳后,第一封真正向着天下人发布的诏令。将这封诏令交由他来起草,无疑是陛下对他的信任!

至于刘秉……

他可能只在想,有荀攸代笔,他终于不必为了一封诏令熬夜了。

这招贤令可不像是罪己诏一样,还能用什么心绪动荡,胡乱涂抹,字不成字来解释了。只能让旁人来充当一下他的脸面。

人多也就是好办事啊。很快,这封经由刘秉“指导”,荀攸提笔,卫觊誊抄的招贤令便自洛阳发出,向着东南北三方发出。

考虑到董卓的部将仍把持着函谷关,董太尉仍带着百官朝臣和刘协在跋涉前往长安的路上,这封招贤令就不往西面送了。

反正,送了也是白送。

……

向东而去的诸位天子令使快马加鞭,甚至在半道,就已追上了正在前往汝南的袁绍和曹操,被暂时叫停,让二人得以一观这份发出时机尤为特殊的招贤令。

袁绍满心疑窦与愤慨。

他一边和曹操瞎扯什么“陛下重建朝廷不易”,一边也迫切地希望看到,这封招贤令上能继续暴露出什么身份的漏洞。

可惜,他展开这份帛书,就见其上工整而有神韵的字迹跳入了眼帘,昭示着陛下对于招纳贤才入朝的重视。

曹操也凑了上来,啧啧称奇:“早闻河东卫氏长于书法之道,我那好友钟元常就曾得过卫氏墨宝,甚为欣赏,如今看来,果然不凡。”

袁绍只想向曹操翻个白眼。这书法水平如何,是最重要的事情吗?

这封招贤令,毫无疑问会张贴于汝颍大县。

汝南至颍川这一带,也正是洛阳脚下文化最为鼎盛之地。

这是要广撒网捕大鱼了!

若是袁绍此刻的境遇没有那么尴尬,对于陛下有此应对,他绝无二话,可偏偏……

“你笑什么?”袁绍脸色一沉,向着曹操怒道。

曹操伸手一指:“哈哈哈你看陛下多有意思,把话说得未免太直白了些。什么上无高阁殿宇大庇名士,下无良田沃土广施州官。真是的,这洛阳一场大火,董贼大加劫掠,把朝廷折腾成了何种样子。”

这事吧,其实大家都心中有数,却没想到,目前对比董卓正处上风的陛下还能这么说,全然不觉这话有损于他的颜面。

“昔日秦孝公求贤,历数国耻,说的只是国家危亡,但对贤才的待遇却是摆在明面上的,所谓吾且尊官,与之分土,从官职到土地一概不缺,到了陛下这里,却反其道而行之,我又怎能不笑。”

袁绍扯了扯嘴角,冷哼了一声:“他聪明着呢。先把丑话说在前头,既让被董卓带走的那批官员知道,陛下没找来一群接任者,代替他们舒舒服服地安享富贵,又让那些只为了图个一步登天的求财者望而却步。我看这话一出,反而会让那些颇有家资的人往洛阳一行,试图碰个运气。”

曹操笑道:“先帝是敛财好手,陛下又岂是池中之物。若真有人能读懂这话的意思,愿携家产赶赴洛阳,也算是他们的本事,知道资助所谓的潜龙,资助家产不丰的小官,还不如拼一拼,直接来资助真正的皇帝。”

袁绍神情古怪,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谈论下去,毕竟,别人可能是带着家产来碰碰运气,他却是得交钱赎罪,这二者完全不是一个情况!

他冷着一张脸,继续往下看去,就见这封招贤令中随后写道:

纵使洛阳疲敝,天下危亡,就如先前所说,发不出多少俸禄来,但自陛下从河内起兵,到收复洛阳以来,各方侍卫之臣在内策应,忠志之士忘怀生死,令他倍感庆幸,天下人心思汉,纵有奸臣邪佞当道,也不曾有变。现在都已尽数报于他这位汉室的接班人身上。

故而他必欲振兴朝堂,修复内政,待得兵精粮足,便挥师长安,征讨董贼,迎回旧臣。

……

“荀慈明、蔡伯喈之辈,可令蓬荜生辉,董贼用之不得法。卢子干、黄子琰等,志虑忠纯,董贼鹰视狼顾,竟欲杀之而后快……哈哈,瞧瞧这招贤令上的小心思。”

年约二十上下的文士坐没坐相,懒散地靠在坐榻上,展开了这份招贤令的誊抄摹本,饶有兴致地念出了声。

在他对面的那人衣冠楚楚,神态疏朗,见好友是这般模样,也只得摇头感慨。忽听郭嘉抬头问道:“文若,你对这一段如何看?”

荀彧将心思从荀攸让人送来的邀约上转开,落回到了这封招贤令上,叹道:“陛下救人之心,溢于言表了。”

这招贤令上为何要写这样的两句,还不是为了引出随后的那句话。

说那董卓不明白一个道理,叫做山不在高,有仙则灵,但他知道啊。这些名士官员被迫远离洛阳,何止是令洛阳失去了各司其职的要员,也是让洛阳失去了往日里的熠熠生辉,故而恳请天下有识之士,重现都城风貌。

这些即将应邀而去的士人,到底能否成为山中仙灵权且不论,倘若这封招贤令上的内容能被董卓获知,他就算是出于意气之争,不敢让天下士人之心进一步倒向刘秉的“正统”朝廷,他也绝不会对荀爽卢植等人有所苛待。

但陛下才是先走出这一步棋的人,就不知要比董卓明智多少倍。

蔡邕、卢植、荀爽等人能被称之为大儒,可不仅仅是学问做得好啊,还有不知多少门生在外。陛下愿意在招贤的同时,还多费了这一道心力保全他们的性命,落在这些人眼中,会如何想?

便是出于孝敬师长的念头,也该尽早赶赴洛阳,为陛下效力了。

而这寥寥数句之间,还透露出了一个消息,这位陛下并未和先帝一般,将士人打作党人,却是以一句“山不在高,有仙则灵”,意图让此刻破败的洛阳重现生机……

虽说荀攸在信中提及,这封招贤令是由陛下给出了方向和几句妙言,由他润色而成,但求贤底色如何,一看便知。

“难怪公达早早赶赴河内,为陛下效力,还在洛阳之围初解时,便来信相邀,请我前去。”

“那你去吗?”郭嘉撑着胳膊在桌案上,一改先前的懒散,向着荀彧发问。“这招贤令上也说了,自中平年间,四方多有乱贼兴起,道路断绝,再行观望一番也无妨。不过要我看,观望来观望去,也只见这冀州韩馥,是个庸人!”

枉费此人还能被称作颍川名士呢,还因这个名士的头衔,让一众唯恐洛阳有变会波及颍川的士人,从颍川巴巴地跑到冀州来,托庇于韩馥处。

结果瞧瞧他干出的都是什么事。

先是对袁绍的行动各种监督限制,唯恐他招惹出了什么麻烦,后又在陛下起兵时两面逢源。

结果到了洛阳被收复的消息传来,他又终于慌了,找来了沮授等人商议对策,却好似只得出了一个糊弄过关的结论。

郭嘉听着这些消息,就觉得好笑得很。

若陛下真是这么好糊弄的人,他还能自河内渡河,奇袭洛阳吗?

大概不能吧。

荀彧抬眼就看到了郭嘉那嘲讽的神色,不疾不徐地将荀攸的那封信收入袖中,答道:“公达相邀,自是要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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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父被困董贼之手,我也当竭力前去筹谋。”

“哈哈那就太好了!”郭嘉拊掌笑道,眉眼飞扬,“我在你处借住数日,别处的饭食也吃不惯,不若你家车马往洛阳去时,在后面给我留一个坐处。我看那韩馥看得眼疼,不乐意待在冀州。”

荀彧摇头叹道:“……没人将刀架在你的脖子上,你若不想看韩馥,也自有其他人可看,有话直说就是。”

不就是因这份招贤令想要去洛阳吗?何必说得这么弯弯绕绕的。

郭嘉答道:“那我可就真直说了?你欣赏陛下,是因他的仁厚之举,意在保全卢子干等人,我却是因为后面的那一句……”

陛下说:“天下贤才难求,朕知不可强求,令人共社稷之存亡。故而——”

……

“故而此番求贤,佐我仄陋,志在唯才是举,朕得而用之……”

刘备望着这最后一句,忽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你叹什么气啊!”同在此地的张燕着急地发问,“你还没回答我之前的问题呢!陛下与这招贤令一并发出的另一份公文,是何意思?先别管那什么唯才是举还是唯什么是举了。”

一旁的张飞冷哼道:“你这么不客气,还找我大哥询问作甚?前几日还听你在夸耀你为陛下元从,于是受陛下气运影响,侥幸能将玉玺捧到陛下面前,那你有困惑直接问陛下不就好了?”

张燕理直气壮:“陛下每日为俗务烦忧,昨日又出城去了,我上哪儿去找陛下解惑?这不是看刘使君面善亲切,这才登门造访吗?”

张飞的脸色顿时和缓了不少:“……还算你这位张将军说了句人话。”

刘备无奈地笑着,打圆场道:“好了,这点事情也值得争执吗?我不过是在想,陛下这句唯才是举,请天下有志之士入京相助,到底能引发多少波澜。”

这完全是一句颠覆过往选人选官规矩的话,说出在此刻,不亚于石破天惊。

对于刘备这个忽然就因陛下的缘故得到了太守官职,又忽然得到机会匡扶汉室、助力陛下回京的人来说,更是感触颇深,心头震荡。

察举制下,被列入候选的官员光只是有才,还远远不够,还需要有乡里闻名的孝亲忠君的名声,有能和州郡官员往来的门路,才有那么一线的希望成为“孝廉”,进而有为官的资格。

但对于陛下来说,这祖宗之法却是不必非要遵从,也确实不能遵从的东西。只有这一句“唯才是举”!

刘备向张燕看来,眼中不无羡慕之色:“张将军不能体会到,陛下有此一句吗?若是拘束于祖宗之法,先令州郡官员察举孝廉,举荐到洛阳,再令他们通过考核,选调上任,已不知过去数月了,还谈什么走在董卓的前面。就似早前,若非要等到何进大将军的部将来援,而非黑山军鼎力相助,陛下恐怕早已为董卓所害。这唯才是举,实是因亲身体验而来啊。”

张燕一怔,脑中竟又短暂地飘过了彼时陛下和吕布的那句话,便是那句“他不是我的忠臣良将”……

又听刘备说道:“我先前唏嘘,是怕陛下这一句唯才是举,让士人觉得陛下不在乎德行,麾下的官员势必一团乌烟瘴气,能成什么事?虽有寒门黔首闻声来投,却也难免让陛下招来非议,不知是好是坏。”

张燕也急了:“那……”

“不,张将军不必忧心。”刘备宽慰道,“若是将这招贤令的前后连贯起来,仔细通读,又怎会有这样的疑问呢?愿不顾钱财田地赏赐,以身报国者,必是忠贞之人。欣赏陛下巧救百官,威逼董卓者,必是仁厚孝义之士。这句唯才是举,更似陛下给家世不显者,额外提供一条应邀而来的门路,并非真在说,只要会些文墨,便能来此谋求高就。”

张燕闻言,微不可见地松了口气。

刘备问道:“那么张将军应该不难理解,为何在这招贤令后,竟然还有第二份天子诏令,叫做劝学书了吧?”

张燕忐忑地发问:“……还是因为黑山军?”

他的重要性有这么大吗?这弄得他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刘备却是郑重地点了点头:“仗义之人,不分是否宰猪杀羊,流窜山野,是否结识高门,家财万贯,这便是陛下在那招贤令上表示的态度。但黑山军中,连识字者都寥寥可数,陛下又要如何力排众议,让你等接管要职呢?天下能人群聚洛阳之时,你等也当早日学有所成呐。”

张燕抓了抓头发,低头看向了手中的劝学书,压下了眼眶里一闪而过的热意与动容:“可我真不是读书识字的料,这事你们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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