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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VIP】(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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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玺、印绶,还有“禅让”的诏书,都被送到了另一个人的面前。

刘辩一抬头,就对上了他的眼睛。

陈留王刘协……

他当日向唐姬哭诉的时候还曾经说过,要是这世上没有陈留王就好了,

可当那些帝王的象征全部被移交到刘协手中的时候,刘辩又可以看到,刘协的脸上没有一星半点的喜色。

他向来早慧,一定知道什么是皇帝的意义,但在此刻,刘协这位接任皇帝的人也只是这盘供人观赏的棋局上的棋子,根本没比刘辩尊贵、自由到哪里去。

所以刘协也只是呆呆地站着,看着这场废立天子的好戏,没有任何一个皇帝笑得出来。

刘辩没觉得如释重负,刘协也没觉得青云直上。

“陛下,请即天子位!”董卓负剑着履,大袖款摆地走上前来,向刘协发出了邀请。

年幼的新君刘协牙关轻轻一颤,在近乎威逼的视线当中挪动了脚步,仿佛走慢了一步,就会被一把利剑贯穿胸膛。

他很快坐在了尚有余温的御座之上,听到朝臣向他行礼。

但这礼数好像还没有行完,他就看到董卓挥了挥手,向礼官丁宫示意。

那宣读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带何太后上殿——”

刘辩还来不及为自己失去皇帝的位置而感怀,就已骤然脸色煞白,“母后!”

他话音未落,自殿外已有一位妇人被推搡了进来。

皂色的直裾因这一推,几乎将她绊倒在当场,却又见她费力地站直了身子,抬起了下巴,站定在了殿中。

那是一位雍容贵气的女子。虽是面色苍白,发上的明珠簪珥、翠羽凰爵早已消失无踪,似是被人强行卸去了钗环,仍有一种迫人的威仪。

她环顾了一圈殿内,没去看刘辩如何,只望向了御座之上的刘协,顿时对眼前的情况了然,随即放肆地笑出了声:“怎么?是我这个屠户之女难登大雅之堂,还是诸位已不将汉室规矩放在眼里?为何这更换天子之事,竟不需要和我这位太后商榷,直到一切结束,才将我请来此地!”

“哈哈哈哈哈你们说,这是不是太好笑了些!”

堂上朝臣之中,顿时有数人低下了头去。

董卓却没将何太后的这句质疑当作一回事,厉声斥道:“自然是因为,先前的皇帝不配帝王之位,你这位太后也当不得母仪天下四字!”

他拱手抬起,朝着刘协行了个礼,话却是对着何太后说的:“当今陛下年纪虽小,已有帝王气象,统御之才,却在襁褓之中险些遭你这妇人毒手,虽保全了性命却失去了母亲,幸得董太后栽培,才能长至今日。可就在数月之前,孝灵皇帝尸骨未寒,你便毒杀董太后,只为总揽后宫,堪称不敬不孝之最!如此品性之人,有何资格,对废立皇帝之事置喙!”

“还有,若非你这迂腐妇人非要保全宦官,居中调停,何进大将军怎会被骗进宫来,身死于宫中,归根到底,北宫、邙山之乱,天子外奔之祸,尽数由你这妇人而起!”

何太后面色愈发惨白,但抬起望向董卓的眼中,却仍是一片凶蛮:“那么你董卓呢?”

“陛下屡屡让你前去赴任,你都推辞不去,大将军对你有知遇之恩,你肢解他兄弟遗骸之事也做得冠冕堂皇,为臣者不思忠君报国,却步步紧逼,给自己先安三公高位,后废黜天子,你又算是什么东西!”

“我算是什么东西?”董卓冷笑了一声,大步上前,“我董卓征战沙场的时候,你那兄长还……”

“啊!”

朝臣之中一声惊呼。

只见那形容狼狈的何太后竟忽然自袖中抽出了一把“匕首”,就在董卓靠近的上一刻,狠狠地向着他刺去。

董卓伸手一拉一拽,在这朝堂之上顿时响起了一声骨头断折的声音。

那道皂色的身影也已被冲上来的侍从扣押在了当场。

紧接着,便是一支金簪从一只软软垂下的右手上松开,砸在了崇德殿的地面上。

发出了当啷的一声脆响。

何太后的刺杀来得猝不及防,被擒也快得令人咋舌,可她的声音仍未认输,“你想说你董卓在凉州杀人的时候,我兄长还在当屠户,但那又如何!今日我这太后是堂堂正正的太后,你这司空却是自己封的司空,你我之间谁是逆贼一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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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

“拖下去!把她给我拖下去。”董卓怒目圆睁,呵斥下令,“将这毒杀陛下生母,毒杀董太后的毒妇拖入永安宫,禁足在内。”

“哈哈哈哈哈哈,毒妇?”

何太后癫狂地发笑,因拖拽出殿又牵扯到的伤势,也只是让她的声音里多出了几声轻嘶,却没阻止她的声音铿然掷地:“我告诉你,我是出身寒微的毒妇,你今日所做,也是悖逆君臣之道、祸国殃民的恶事!”

“上天在看,先帝在看,天下人在看,你必遭报应——”

“……”

报应二字拖得极长,像是还回荡在崇德殿的廊柱横梁之间。

而随着何太后的远去,朝堂之上一时之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直到过了有一阵,殿外重新传来了内监的脚步声,向殿中禀报:

“何太后——薨了!”

董卓冷眼看向了刘辩。

这惊人的消息突如其来地砸在他的头上,让刘辩如遭雷击,脚下更是一软,险些瘫倒在地。

谁,谁死了?

何太后薨了?

母后她死了!

刘辩的眼神缓慢地抬起,正对上了董卓眼中的恶意,让他骤然意识到,何太后必然不是在被押解至永安宫后拔剑自戕,而是被董卓下令杀死的。

就因为刚才殿上的那一番话,是董卓……是董卓杀死了他的母亲!

可在这排山倒海一般压来的恶意面前,本就生性怯懦的刘辩竟无法向前一步,学着何太后的样子拔出武器,刺向眼前的这个恶贼。

或者说,当他在没能拔剑杀死李儒的时候,他就已经失去再度拔剑的勇气了。

“你……”

董卓冷笑一声,心中腹诽,何进昔日权势滔天,确是屠户得势的样子,何太后拔剑果决,也有几分胆魄,怎么就有刘辩这样一个懦弱的后辈。

他虎视朝堂,漫不经心地下令:“既然何太后已因罪伏诛,此事到此为止。但她行恶事,败朝纲,不堪匹配太后之位,不得举行丧仪。”

“司空,”刘协忍着恐惧,在御座上开口,“毕竟是国母,此举不妥。”

董卓斜睨一眼,见朝堂上先前噤若寒蝉的几人,也投来了几分不赞同的目光,心中冷笑更甚。

之前不见他们表态,现在倒是站出来装好人了。

不过他今日心愿得逞,也无妨卖个人情。

“先前的话已出口,就不必改了。若是陛下有心,大可以到洛阳奉常亭中表示哀悼,朝堂公卿如有愿表哀思者,着孝服三日,诸位以为,这个安排如何?”

刘协抿唇,低声回道:“……就依司空所言。”

就以此礼,恭送何太后。

……

“陛下……”

“陛下!”

“哦!”刘秉猛地跳了起来,对上了司马懿关切的目光。

刘秉:“……”

按说,收到这种关怀,他其实应该高兴才对,但一想到投来这种眼神的是谁,现在又才只有几岁,他又觉得有点滑稽了。

再往远处一看,在那边的矮墙之后冒着几个发髻尖尖,一看就知道有人躲藏在后面,让人看了真想扶额长叹。

但想到他现在在旁人眼中是何身份,昨日传回的又是怎样的消息,他就只是绷着嘴角,费力地往上抬了抬。

在司马懿看来,真是一派强颜欢笑的模样。

“陛下,您还好吗?”

“还好。”

昨日佯装散心,实则偷学骑马,发觉自己还有那么点骑马的天赋,笑都要笑醒了,怎能不好?

可那洛阳城中的情况,又让人唏嘘不已,也正是他方才发呆的缘故。

……

“你再蹲下来一点。”矮墙之后,孙轻抓着司马朗低声说道。

但话刚出口,他又忽然发现,不是司马朗不配合,而是他个子高,哪怕已经努力弓背低头,藏在这里,还是容易冒出头来。

孙轻:“……”

他立刻改口,换了个方式找茬:“你为何不让我去探问陛下,而是让你弟弟去?”

司马朗无奈:“你去会怎么说话?陛下您只是死了母亲,没事的,黑山军中失怙的孩童多不胜数,是这样吗?”

孙轻:“……”

司马朗:“陛下前几日还在和我们计算各县之中粮草库存,若要调拨黑山军下山过冬,能否接应下来,粮草又要如何分配,已有两日没睡好觉了,现在还突然获知了这两个噩耗,总得让个会说话的过去安慰吧。”

在他们这些效忠陛下的人看来:唉,陛下他真是太可怜了。

洛阳新近传来的消息。

董卓与袁隗、卢植等人一致通过,废黜刘辩的皇帝之位,改封弘农王。

何太后当庭斥责董卓,却被拖入永安宫中毒杀。临死之时未向刘辩求救一句,反而到死也怒骂董卓不止。

这意味着,他们虽还称“刘辩”一句陛下,在大汉的礼法上,他已经不是皇帝了。

但考虑到诏书颁发和印绶玉玺传递这两件事,都没让正主亲自参与,大汉朝臣必然也知道这个情况,都在配合董卓演戏,倒是问题不大,将来再说一句这事情不作数就好。

唯独可惜了何太后。

陛下仍流落河内,他的母亲却已被恶贼杀死了。

为人子者不能尽孝,又该是怎样的伤怀啊。

可惜他们能说的不多,眼下能做的也不多,只能由陛下自己想通了。

“喂,别躲了……陛下让你们过去。”司马懿的声音忽然从几人头顶传来。

司马朗连忙站起,掸去了衣上的尘灰,快步走到了刘秉的身边。

这位年轻的皇帝面上仍有伤怀之色,但他眼中的泪水已被擦拭了干净,看向眼前几人的眼中满是坚毅与果决。

“我有几句话,想同你们说。”

他顿了顿,用最为正色的表情,最正经的语气说道:“自今日起,朕……我改名刘秉,秉汉室之望、秉复位之任、秉民生大业的秉。”

改名?

司马朗惊愕地听到这样一句,却又顿时恍然,

是,是了!

这个改名势在必行。

陛下如今流落在外,总得有个名字的,而这个新的名字,又昭示着他重新起航的复国重任,他重回天子宝座驱逐逆臣的宏愿,有了一个新的开篇。

这一个秉字,在古文之中也可写作“柄”,正是那天下权柄之意。

也真是一个,恰如其分的名字。

作为臣子,他更是无比庆幸,陛下能这样快地从丧母之痛、失权之苦中走出来,拿出了这样崭新的态度。

虽然以臣子的身份绝不可能直呼陛下的名字,但知道不知道,那就是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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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事了。

刘秉继续说道:“另一件事,我想恳请诸位,随我往孟津一行,隔江遥祭太后,用于誓师明志,必要声讨董卓,兴复汉室!”

张燕垂眸沉思了片刻,一口应下:“我即刻点兵,随同陛下出行。”

此事应该的。

黑山军要依托于刘辩,不,依托于刘秉起事,这个忠心汉室的立场,确实应该扎根在士卒心中。要在河内招募更多的士卒,陛下的招牌可以不必非要打出,但这个口号同样少不了。

陛下要祭祀母亲,他要振奋军心,这是双赢。

于是当刘秉坐上南下的马车时,竟见张燕不是随便点起了一路人马,而是几乎将精锐全给带上了!

这阵仗,竟像是又要出兵打仗去。

刘秉一脸肃然,努力演好这场继续伪装身份的大戏,却不知策马而行的张燕在看向他的时候,脸色也有几分复杂。

秋风如刀,摧折原野,也好像在一夜之间就让陛下成熟了不少。

束发白衣的青年端坐车中,眼神凛冽,竟比先前更不像只有十七岁,而像是二十出头的模样。

虽然当日曾见的发上油光,早已消退不见,连日奔波也让陛下的脸色不如先前红润,但在孝服之下,仍能见到当日那身龙袍的边角,像是露出了一抹华贵的刀锋。

好像,也唯有这个不怒而威的样子,才能担负得起天下间的重任。

他看得到。

由黑山军戍卫的车队马队徐徐向前,车中之人的眼睛始终望着洛阳的方向,哪怕前方还有大河与大山阻隔,也毫不影响那道愈加沉稳犀利的眼神,有着翻越山水的力量。

其他人也看得到。

“这样一想,何太后应当也能瞑目了……”司马懿望着刘秉,转头向兄长低声说道,“也难怪父亲愿意为了这样一位陛下在洛阳涉险。”

司马朗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作为对弟弟的回应。

他也忽然更觉庆幸,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见证了陛下的改名,也就成了真正意义上的从龙之臣。

“报——”

他们刚说到这里,忽见行路过半,前方一匹快马朝着此地奔来。

二人对视一眼,连忙中止了话题,朝着刘秉的方向行去,正听到斥候来报:“有一路兵马自孟津渡河,即将抵达对岸。疑似之前退走的并州军。”

“并州军?”张燕皱眉,随即一拍双手,“我知道了,是那个提前跑掉的家伙。陛下,咱们?”

刘秉目若凝霜:“出兵,拿人!”

……

张辽觉得自己的运气真是背到家了!

他明明先让斥候趁夜泅渡到对面,探听黑山军的动向,确认他们的大部队都在野王、温县之中,并州俘虏则全被留在野王县,于是决定尽早渡河,寻找机会出兵救人。

结果渡河之后尚未多久,就遇上了浩荡袭来、军容齐整的黑山军。

在人数的偌大劣势面前,就算他是个勇武善战还长于指挥的将领,也没有半点用处,就被包抄上来的兵马围堵擒拿,押解到了那位身着孝服的青年面前,也得到了一句送回野王县关押的命令。

然后,他就在囚牢之中见到了吕布。

本来,他是要来救人的,但现在,非常遗憾,他也变成了阶下之囚。

吕布握着囚牢的铁栏,在看清了新邻居的身影后,顿时惊愕地站了起来:“文远,你怎么也被抓了?”

坏了,他还等着张辽想办法来救人呢!

现在可好,希望全破灭了。

面对这样一句惊问,张辽默然了一阵:“这就要从头说起了,不过……”

透过监牢上方投落的稀薄光线,张辽眯着眼睛试图看清与他一室之隔的吕布。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怎么觉得吕将军近来伙食不错,还变得圆润了一点?

可还不等他将话说出口,吕布就已愤然道:“你是不是也想说,不过你也没想到,你我居然都被骗了。真是见了鬼了,谁会想到啊,皇帝居然一直不在洛阳,而是在这黑山军中!”

“我们当了阶下囚也就算了,竟还当了反贼——”

“我吕布平生,就没吃过这样的亏!”

【作者有话说】

张辽:啊?????

秉:是的没错你们都被骗了,现在快来给我打工吧。

明天努力多写点,但是肯定没今天多了,今天有很多洛阳视角的过渡剧情,一口气写完,早点回到主角这边。

终于入v了,本章评论区掉落红包,感谢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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