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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以前实在太过任性,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幸得四郎不曾因此厌弃疏远孤。孤亦感十分庆幸。”秦初缓缓道,“近日偶梦母后,她叮嘱我万事小心,戒骄戒躁,不可再过分随性。方察觉这些年来,出格过分的当是孤才对。”
沐羽默。在沐小公子的记忆里,皇后当年猝逝的事情确实给秦初带来了极大影响。以至于很长一阵诸人对待这太子殿下时,都小心翼翼、谨慎无比,生怕说错、做错什么,就刺激到了神经脆弱的他。此后性格数变,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秦初说了这些,倾诉欲却并未有因此而减弱分毫,反倒愈加强烈了起来,开始一股脑地朝他倒:“孤幼时贪玩,曾跌下冷宫水池。兴许是那时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被魇着了。自那以后,就常常做些光怪陆离的梦,总梦见一女子在长久地吹奏着什么曲子。每每听到这笛音,孤总觉得痛彻心扉、难以忍耐。唯有在母后身边时方可缓解一二这痛楚。只是后来母后亦去了,孤便再难寻找这心理慰藉。”
沐羽觉得这人应该就只是单纯把他当个垃圾桶了,决定兢兢业业地履行他这垃圾桶的职责:“殿下节哀。”
“孤今日来,可非是来找你诉苦的。”秦初却忽地笑了,“那日清风楼得闻四郎一曲,孤恍然大悟,终究是找到了那女子依稀所吹奏之曲的名字,算是了了一桩心愿。得此之福,孤亦算是摆脱了那梦魇带来的影响了。”
听到这,沐羽算是懂秦初今天这番作态的原因了。合着拐了那么大个弯儿,原来是感谢自己来的。怪不得之前清风楼一趟后,他能那么大方地狂加了一堆好感度,还态度转变如此之多。
唯有一点让沐羽十分奇怪:梦貘们的曲子,他又是从哪儿听到的?
毕竟这世界……并未有见过什么妖魔鬼怪?
说完这些,秦初似是累了,揉揉额角,对沐羽说:“四郎为孤吹一曲归乡可好?”
这要求不过分,沐羽拿出竹笛,依他所言吹了一曲归乡。
笛音悲婉悠扬,延绵传播。幸得他所住之处较为偏僻,总算不怕在这个时间点噪音扰民。沐小公子的笛艺并不负当初齐正阳那句夸赞,沐羽自己都快要沉浸入其中了。万万没想到,奏到一半,却觉得身旁一重,回头见竟是秦初昏睡在了他身侧。
莫名地当了免费靠枕的沐羽童鞋顿时一阵悲从中来:讲道理,有话好好说,别一言不和就昏过去成不成!还能不能让人好好睡觉了!
沐羽小心翼翼地试图挪开自己,让秦初躺榻上去。不想他只是动了分毫,对方就皱了眉头,一副将醒未醒的模样,让人看着实在是很难忍下心去扰醒他的沉眠。
……当然,沐羽也没那个勇气去弄醒他。万一小太子醒来之后翻脸不认人起床气把他砍了,他真是哭都没地方哭好吗!
纠结了半天的沐羽做出沉思者的模样,僵硬地继续当他的沐牌靠枕。
系统唯恐天下不乱地蹦跶出来:“膝枕!快!膝枕!亲爱的我想看!”
“……闭嘴。”沐羽怒道,“你能不能靠谱一点!别总是落井下石!”
“我很靠谱的好吗?”系统特委屈,“你看,他睡着了,根本不知道自己之后干了些什么。你这时候给他膝枕,他醒来之后看到昏睡过去的你肯定又温暖又感动啊!好感度哗哗地刷到飞起好吗?你这人怎么一点都不懂情趣啊!”
“……不我觉得他会先提剑杀了我谢谢。”沐羽简直不想理系统,“你说让我把他挪床上去都比这个靠谱。”
系统听完这话,诡异地沉默了。
沐羽直觉不对,接着听到随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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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瞬间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
只听系统冷漠地念道:「开启支线任务“膝枕”,宿主须得与任务目标同处一室,提供膝枕服务直到对方醒来为止。成功完成此支线任务可获得功德值100,失败扣除功德值300。目前进度:未完成。」
干他大爷的系统!!沐羽崩溃地想,去他的他之前辛辛苦苦地准备了半年的论道会支线也才给了他一百点功德值!!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充分体会了被周扒皮压榨的长工的辛酸。
但俗话说的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系统的好打工仔沐羽同志在内心挣扎了三秒之后,决定抛弃节操与脸皮,忍痛听从对方要求。
系统十分开心:“这就对了嘛,我总不会坑你的。你这么抵触我为什么呀。”
“要点脸谢谢,上个世界就是被你坑死的。”沐羽不为所动,“再说一次,闭嘴。”
系统讪讪的匿了。
始作俑者跑了,可怜沐羽还是得继续他的作死之旅。他胆战心惊地扶着秦初,生怕自己把他给碰醒了。倒是不知是不是肌肤相触的温暖柔软,秦初倒是没有露出之前那种皱眉将醒的模样来。而是很听话很乖地让沐羽把他给摆正了,仍旧睡得沉。
看他兀自睡得香甜的样子,沦为枕头的沐羽就很气。想想一切起因就是因为这货竟然……竟然在听人吹曲的时候!!这么不尊敬人地!睡着了!!就更气了。简直想掐死这小崽子。
他对着秦初张牙舞爪地比划了半天,仗着对方睡着了毫无所觉难得地硬气了一阵。过了会,累了,就支着脸,也无意去研习笛艺,盯着这小灾星的脸看。
对方倒是不负皇室一身好血脉,唇红齿白皮肤细腻,眼睫如同鸦羽一般长且翘,五官秀气昳丽。沐羽是很少会长久地注视别人外貌的那种人,但只这几眼,他也不得不承认系统如此不要脸确实有它的理由……
毕竟美人……大家都喜欢的。
况且沐小公子这副皮囊,实际上比起秦初还要好看上几分的。
他看了一阵秦初,心里盘算着还要多久天明。依稀记得对方睡着前看夜色应是子时,想来应是不需要太久的。
只是这个不需要太久……怕也是好些个小时了。
待到后半夜,沐羽实在太累了,自己也遭不住这么熬下去了。便索性不管系统,自个儿一头靠在一旁,果断睡着了。
管他什么太子还是系统,皇帝过来都不能阻止他睡觉!!
直到睡着前,沐羽还如此怒气冲冲地想。
第45章 成为太子伴读(十一) 惊变。
于是就这么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秦初是最先醒来的那个。一夜无梦, 除却睡着的姿势不太好外,可以说得上没什么好抱怨的了。只是乍醒来时却见身上披着件衣服,看样子是沐羽的。再一抬头, 这人堂而皇之地靠在一旁,垂着眼,明显睡得沉得很,不由一阵气结。
这木头,就不会找个毯子给他盖上吗!盖衣服是什么鬼!
不过气归气, 看着对方抱胸缩在一旁,把衣服给了自己。秦初还是觉得颇为暖心, 一面想孤没白对他好, 一面将那衣服重新盖到了对方身上。
盖衣服时,他手不慎碰着了对方的胳膊,却见着对方紧紧抓着自己拿给他的竹笛。见状秦初心底无端生出一股奇妙感觉来,忍不住就想多看看眼前这人。
他手轻轻覆住对方双眼, 身体凑近了,仔仔细细地、一点点地去看这人的容貌。忽地发现对方长相貌若桃花, 其实是很合他口味的那种,并不像是个武将世家出来的人。之所以以前屡屡看他不甚顺眼,或许主要原因是他那时总觉得这人极为讨厌,倒了自己胃口,所以相由心生地一并觉得这人的长相一并惹人憎厌。而今满怀欣喜去看, 则几乎快要将自己整颗心都陷落进去。
毕竟在秦初记忆之中,对方很少会对他露出这般毫无防备的表情来。眉毛几乎是永远拧着的,眼睫也永远是垂下的。除却肃容劝谏,便是副诚惶诚恐的顺从模样。当初清风楼被人调侃乍见的羞窘神态,实在令人心动。
鬼使神差地, 秦初凑上前去吻了对方的脸颊。
「目标“秦初”对你的好感度+10
支线“膝枕”已完成,奖励功德值100」
突如其来的提示音吵醒了睡梦中的沐羽。沉沉的睡意还未完全退去,他茫然地眨眨眼,只见视野尽是一片黑暗,温热的掌心覆在他眼睑之上。这让他整个人顿时一激灵,而后整个人都清醒起来。
“醒了?”泛着潮意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是秦初。
沐羽微微颤了颤:“殿下?”
“嗯?”回答他的是含糊不清的鼻音,“时间还早,再躺一阵子吧。”
……还早??
还早??
入目皆被秦初的手挡着,沐羽自己根本看不到外面景象。他试图挪一挪地方,秦初却紧紧地将他禁锢在自己怀里,不肯让他动上一丝一毫。温热的吐息喷在他耳畔,引得他颈周附近泛起了一片浅浅的薄红。
这就很恼火。
沐羽万万没想到一觉醒来,秦初就变成了这幅作态。虽然任务更进一步了应当令人欣喜,但讲道理这种情况……怎么让人欣喜得过来啊!!!
他用方才清醒还很迟钝的脑子思考了一番,觉得自己应该说:“殿下可否……将手移开。臣……这副样子实在是……”
“什么?”秦初问他。
“殿下请治臣大不敬之罪。”他诚惶诚恐道。
听到他的话,秦初的身体仿佛僵硬了一些。接着很快,不出沐羽所料地,只听他扫兴地低哼了一声,随后道:“你什么时候能学会读懂气氛?!”
沐羽觉得十分无辜。要是他学会见机行事这四个字是怎么写的话,那不是崩了人设了吗……况且他装得这么不解风情,也没见秦初给他减好感度。到最后还不是嘴上说说?
他不为所动,果断玩了把欲擒故纵:“臣不懂。”
蒙在眼上的手骤然松开,随后映入眼帘的是秦初恼火的脸。俩人对视了片刻,他毫无波澜的眸子对上对方燃着怒气的眼睛,随后秦初嘲笑他道:“你这木头德性,心有所属大约与你无缘了。也不知道以后哪个缺心眼的会瞧上你,那家小姐真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嫁你为妻。”
怎么可能,沐羽心想,他死得早呢,哪能等到娶妻生子的年岁?
就说:“承殿下吉言。”
秦初被他这态度气了个倒仰,指着他“好好好”了半天,最后一怒之下拂袖摔门而去。
那门“砰”地一声在他眼前合上,沐羽无声地收回自己的手,心情十分纠结:太子殿下啊……您可还没洗漱呢?
奈何人已经被他气跑了,他等了半天,也没见方才作的死变成好感度被挂下来。心中便知这太子殿下果真是个死傲娇,于是慢吞吞地挪着去洗漱了,束发换衣。
眨眼数日。
因得之前尴尬事情,秦初一连几日都未曾搭理他。齐正阳在沐羽和秦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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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夹着,简直左右不是人,深觉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痛苦难耐。崩溃了半天,最后决定谁都不管了,拒绝做和事佬,安静地打他的猎。
南燕朝好猎,是以士族子弟人人皆一身好骑射的本事。沐羽他们几个又数其中佼佼者,几天下来,皆收获颇丰。秦初猎了两只雪狐,赢来一片趋炎附势的阿谀之声。也不知他是不是吃错了药,回去的时候竟主动靠近了沐羽。沐羽还以为他还在气头上,正想说些什么,却见秦初嫌弃地丢了只雪狐过来给他,让他收好。
沐羽捧着那狐狸尸体,一脸茫然。
“怀玉之前要孤打只雪狐与她做围脖。”秦初道,“两只浪费了,你不是有个叫阿绮的妹妹?给她了。”
听了他的话,沐羽只觉得无奈不已:这人什么时候能学会说话别拐着弯儿抹角地掩饰自己意图啊?遂收下那狐狸,对秦初说:“臣替阿绮谢过殿下。”
“不必,顺手而已。”秦初冷淡地扭开头,策马走了。
望着他背影,沐羽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做的好像有点绝情。
齐正阳凑上来,非要瞧那雪狐。沐羽拿给他瞅了,只见那狐狸被一箭毙命,创口极小,拿来做围脖的材料定是极好的。不由羡慕道:“我阿姊想要这雪狐皮念了许久了,却一直未曾找到好的。四郎你真是好运气。”
沐羽听了,想想自己应该是没胆子把秦初送他妹的东西送人的。唯有道:“八街有家皮草铺子,货源向来极好,你让齐姊在那里看看?”
“她那急性子,早就找遍啦。可不就是没找到才抱怨呀。”齐正阳道,“屋山围场毕竟是皇家的地方,这雪狐想来是养了许久才给放出来的。这毛色哪是寻常野狐可有的,殿下也是遇着巧了。我等等再看看,能不能凑巧碰见一只。”
沐羽一想也是,就说:“那一会儿我也帮你看看,两个人一起总是希望大些。”
齐正阳大喜:“如此,多谢你了。”
两人策马前行,却忽地见了一片兵荒马乱之势。疑惑之际,随手抓了个人问出了何事。未曾想对方竟答:“三皇子围猎时自马上跌下来了!现在正要送回行宫医治呢!”
三皇子?!
听到这个消息,沐羽与齐正阳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眼中读出惊骇之意。三皇子虽然已到了可以骑马参与围猎的年纪,但年岁仍小,自那高头大马上跌下来,怕是受伤不清。想来就算不死,以后也会落下残疾或其他病症。至于要非实话实说的话……恐是很难活下来。
而三皇子若就这么死了,背后将会扯出一大批利益关系来。这朝局,要变天了。
果不其然,出了此事之后,皇帝无心再继续春猎。全随行上下皆围着坠马的三皇子打转儿,流水般的珍稀药材送来帮助其吊了数日的命,然而并未能将之安然救回。几日后,气数已尽的三皇子醒来和皇帝说了几句话,死了。
这结果没人感到意外。只是几经传回京畿,因病未能成行的柳妃却受不了打击,晕了过去,险些也跟着去了。
瞬间又引来一片骚乱。
一昔之间,身为太子的秦初未来竞争者的对手全这么倒了,未来似乎一片坦途。
话虽如此,沐羽却嗅到了股风雨欲来之势。
因得三皇子猝然离去,加之柳妃病重。本来广发请帖的柳颜成年礼的宴请也被取消,只低调地简单办了办,倒是依旧请了秦初前去观礼,约是柳颜的坚持所故。
就是这成年礼宴也没能顺了她心意,不知俩人又犯什么冲怼上了,总之最后不欢而散。
秦初一肚子气地跑来靖安侯府的时候,沐羽正在教阿绮张弓。结果才刚教到姿势该如何摆,这家伙就怒气冲冲地跑来,让他陪自己出去消遣解气。
沐绮见了太子殿下,软软地问了声好,并就上次那条雪狐皮向他道了声谢。
被她这么一打岔,秦初火倒是散了三分。只是仍旧是忿忿,对沐羽道:“四郎与孤去清风楼。”
沐羽拍了拍沐绮的脑袋,她看了看秦初,又看了看自己哥哥,有点郁闷地缩到了一边儿去,自己摆弄弓箭去了。见她乖乖走了,沐羽这才将视线收回,对秦初说:“殿下,三皇子猝逝,您身为长兄,不可在丧期公然前往风月场所。恕臣难从命。”
提及三皇子,秦初后知后觉想起来自己这个早死的弟弟。他虽然和对方关系不善,只是这种时候去寻欢作乐也确实令人难堪。沉默片刻,扫兴道:“算了,当孤失言。但来都来了,你且陪孤走走吧。”
“好。”沐羽点头,随即问,“殿下怎么了?臣记得今日……当是柳小姐的生日宴。”
第46章 成为太子伴读(十二) 禁足。……
“勿提她。”
得到的是秦初隐忍的回答。
沐羽茫然, 这是又和柳颜吵起来了的意思?便下意识地劝说道:“殿下身为太子,莫要因为这等小事就屡屡与女子置气。况且她身为柳相爱女,殿下总要给柳相留些面子的……”
“留留留, 他可曾给孤留过面子!”秦初说,“孤看他就从未把自己摆在该在的位置上过!便是父皇他又有几分尊敬!”
“殿下……”沐羽很无奈,“这种话,下次莫要再在外人面前说起了。万一被人听去,传到丞相面前可如何是好……”
秦初顿了顿, 说:“你不是外人。”
沐羽想想,道:“殿下这话虽然令臣颇为感动, 但臣还是要说殿下不可如此为之。人心莫测, 殿下并非圣人,如何能得知对方心里在想些什么?”
“那你可有打算要背孤而去?”秦初道,“可会有二心,将孤所说的话告知他人?”
沐羽卡壳:“……不会。”
“那孤如何说不得?”秦初斜眼睨他。
沐羽不说话了。
良久, 他叹了口气:“殿下……和柳小姐吵什么了?”
恰巧俩人走到一处亭子旁,秦初坐下来, 淡淡地道:“哦……她说母后忌日将近,想与孤一同去祭拜母后。”
听了他的回答,沐羽傻了片刻,随后反应过来:这个要求确实……挺作的。柳颜这姑娘其他都还好,就是偶尔智商掉线拖自家后腿拖的惨不忍睹了些。
毕竟当年皇后去世, 其实有很大一部分原因要安在柳家的头上。这点可称为秦初的禁忌了,不想她偏要在这种时候重提此事。
果不其然,只听秦初道:“当年母后被柳氏苦苦相逼之时,怎不见他们这般好心?如今不过恋慕孤这副皮相,就表现出自己多么在乎孤的样子来……装给谁看呢?”
此事涉及旧事, 沐羽没敢乱接话。
秦初倒也不在意他回答与否,自顾自道:“她喜欢的是孤的脸,父皇不过是因为孤是他与母后所生之子,孤身边之人则是因为孤乃太子……那四郎呢?若孤以后不再是太子,四郎可会弃孤而去?”
这个问题很好回答,不过对于沐羽现在的身份来说却应该答得犹豫一些。但是考虑到秦初的心情,他还是十分果断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除非殿下勒令臣离开,臣才会离殿下而去。还请殿下以后不要说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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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初愣了愣,无所谓地笑笑:“父皇亦不敢拿柳相如何,孤不过一小小太子,又能拿他如何?怕是要委屈四郎了。”
“殿下……”沐羽看着他。
“近日朝局不甚明朗,柳妃缠绵病榻,母后忌日父皇怕是不能成行了。”秦初拍拍手,站了起来,“孤会禀告父皇,令太傅暂不必晨课,四郎且在家好好歇息一阵子吧。等母后忌日过了,再提此事。”
沐羽见他仿佛打定主意了的表情,很想说些什么让他不必想法如此极端。只是他稍作思考,便又将这些话咽了下去。
这些话不该由他来说,至少,现在的他没能力说这种话。毕竟说到底,他也只是个太子伴读罢了。
陪着秦初又在沐府的园子里走了一阵,走到一处竹林,他停下来,盯着那从竹子看了老久,末了对沐羽说侯府的竹子养的不错。沐羽想那从竹子自从扎根在那儿,好像就没专人打理过,竟也不知为何能长得如此旺盛,不由一时语塞。随后才答他,说多亏父亲照管的好。
秦初瞥了他一眼,也没拆穿他这拙劣谎言。靖安候常年戍守边关,如何能有空照管自个儿家里的一丛竹子?想来不过是怕他难堪的场面话而已。他倒也没生气,顺着沐羽的话头,问起了沐景的近况来。
沐羽思考了会儿秦初问他这句话背后的含义,估摸着这小太子说不定是总算脑子开窍想起来要拉拢属于自己的势力了。只是今日沐景可不在家,他将事实拖出,果见到秦初微滞,之后便没再多问些什么了。只说让他转告近日天气不定,让靖安候保重身体。
见他这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沐羽觉得自己应该好好表现一下。在秦初散完心欲离开沐府之时,他露出游移不定的挣扎表情来,对秦初欲言又止。
秦初问他:“四郎有事?”
“臣虽人微言轻,但一日为殿下臣子,沐府便不会有二心。”他向对方承诺道,“请殿下心安。”
秦初轻笑了一声:“这一日为何日?”
“臣死为止。”沐羽说。
闻言,秦初瞳孔微缩,整个人仿佛被这个回答给震动了,脸上浮现了几许动摇的神色。沉默了许久,说:“好,孤记得了。”
不知是不是这个回答实在是刺激到了他,告别时,秦初显得颇为狼狈,逃窜上了马车。
沐绮很不解,问沐羽:“四哥你刚刚和太子殿下也没说什么呀?殿下怎么被吓跑了?”
“没什么。”沐羽十分寂寞地摸了摸她脑袋,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凄凉,“阿绮记住四哥刚刚和殿下说的话,如果以后殿下欺负你了,你就复述这句话给他。”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秦初这家伙在剧情开始之后一度想对他这小妹妹下手,并且差点就把她给弄到自己后宫里去了。要不是因为后来遇到了主角,怕是已然得手了。他虽是个外来者,但也对阿绮喜欢得很,想必若沐小公子本人在此,也是不希望会看到自家小妹落得个凄惨下场。索性不如先提点她一番,免得以后还要受罪。
“哦……我记得了!”沐绮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随后又说,“不过殿下才不会跟我一个小孩子计较呢,四哥你想太远啦。”
沐羽揉揉她脑袋,没有接话。
沐绮就扯着他,嚷着让他把之前耽误的教习给补了。
拗不过她,沐羽只能又圆润地滚回了靶场。
时间眨眼而过。
不知是不是因为近来局势暗潮汹涌不定的缘故,沐羽发觉周围的气氛开始凝重起来。便是轻浮浪荡如齐正阳这种人,都已经不太敢喜笑颜开。而类似沐景这种风吹雨打都干扰不到的纯臣党,都仿佛被这股暗潮给带得身不由己起来。至于这股漩涡来源,则是自三皇子夭折后便一直缠绵病榻的柳妃。
柳妃乃柳氏贵女,自小到大便一直过得顺风顺水。就算当年还深受如今皇帝宠爱的皇后也没能给过她什么气受,更遑论在皇后故去之后她的地位了。只是这顺风顺水却也代表了她既少受挫折,那一旦遇事则会就此倒下,再难爬起。
三皇子乃柳妃心头肉,加之在春猎前便有些小病小痛。经此打击,柳妃那小病瞬间成了大病,虽然身在皇家不必担忧庸医药材,但此乃心病。哪怕扁鹊再世,也是无能为力。
于是这么一日日的,眼看着柳妃也要跟着三皇子一起走了。
一旦柳妃病逝,首当其冲会影响到的便是柳丞相这一派的势力。
若说之前他还对着太子与三皇子之间的暗潮汹涌持沉默态度的话,三皇子与柳妃这么一倒,便相当于间接地帮他做了选择。虽说柳丞相权势滔天,但只要他一日还未想着要反了天让这朝代改名换姓,他就不可能会站到和太子对立的立场上去。何况他最宠的女儿还一心一意地喜欢太子?
而柳妃一方,自己孩子没了虽然痛心,却也不忍心看着自己打小宠着的姑娘单相思。一面想着死前给柳家做个贡献,柳妃就在病重时和皇帝说了想让他为柳颜指婚的事情。
至于指婚的对象?
当然是秦初。
听到这件事的时候,沐羽一点都不惊讶。
说实话走到现在这一步,系统给他的所谓剧情已经完全如同脱缰的野马了。在小说里描写,这个时候的柳颜其实早就因为与秦初不和气愤进宫了。而之后不久柳妃病逝,她也就顺理成章地接管了柳妃留在后宫的势力,靠着欺压怀玉公主来恶心秦初。而现在的情况则是柳颜仍是待嫁少女,秦初还没沦落到被群臣攻讦差点被废的程度,柳妃会做出如此反应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当然心理如何想是在心里,面子上还是要表现一下的。他当即露出了心神不定的模样,甚至笔都有些拿不稳,誊写错了一行字。一旁的祁安看沐羽似乎茫然出神、丝毫不觉的样子,赶紧拿手捅了捅他,提醒他回神。
得了他的提醒,沐羽朝他感激的点点头,将誊错了的那张纸揉了,又取出一张来重新写。
毕竟太傅布置了任务,万不能马虎了。
“殿下都旷了三日课了,再不来,太傅就真要炸了。”祁安揉揉脖子,哀叹道,“屋漏偏逢连夜雨……惨啊。”
“早些不说,偏偏这个时候……”齐正阳跟着一起哀叹,“殿下怕是逃不掉了。”
“……慎言。”沐羽抿唇道,“若此婚事能成,对殿下才是好事。你们勿要再谈论了。”
听到他的话,齐正阳夸张地睁大了眼睛:“不是吧四郎,我还以为你会和我们一个想法呢……你觉得殿下能愿意?”
“无论愿不愿意,这都是最好的结果。”沐羽沉声道,“至于以后……”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言下之意已经很明显。
齐正阳和祁安都不傻,听到沐羽这半句话,都聪明地装了鹌鹑,没敢再接话了。
至于以后?哪还用想以后?
现今皇帝不就是正正好的下场吗?再顶天,也就这个模样了。若是秦初聪明,能把柳颜哄得晕头转向,以后说不定还能有机会。怕就怕他脾气倔,在皇帝面前就敢正面怼起来,到时候柳妃与丞相府面子上都不好看,那才真是要完。
沐羽心里想着秦初,希望他学聪明点。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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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还没想几天,他就被打了脸。
就在皇后忌辰前一日,沐景脸色阴沉地把他叫过去,说太子被禁足了。
第47章 成为太子伴读(十三) 演员的自我修养……
沐羽被吓了一跳。
之前还都好好的呢, 怎么说被禁足就被禁足了?要说这南燕朝有能力禁太子足的,也就一个本朝皇帝。联想到之前说的柳妃请求皇上给柳颜赐婚的事情,他隐隐约约对沐景接下来要说的话有了几分猜测。
果不其然, 沐景见他表情数变,像是猜出结果的模样,就说:“你一贯是很聪明的,想必也知道我想说什么了吧。”
沐羽眉头紧锁,抿唇道:“不……儿子不知。”
沐景叹了口气, 对他的反应很是头疼:“今日圣上叫我等几位近臣入宫商谈,似有废立太子之意。才知太子因为行为不端、屡次忤逆圣上, 已被禁足了。”
“圣上向来纵容太子, 怎会在如今情况下生出废太子的想法?”沐羽说,“何况三皇子夭折,当下除了太子还能有何人可……”
“圣上昨日已召幸王入京。”沐景揉了揉额角,“先斩后奏……我等知道此事时, 已然阻拦不得了。”
沐羽沉默。
幸王此人,乃先皇末子。如今圣上无甚兄弟, 又多病早死,只剩下这么一个弟弟。因此俩人虽非一母同胞,却也不似皇家那般毫无亲缘感情,关系还算是尚可的。在三皇子夭折,又不愿让太子继位的当口, 皇帝也只剩下这么个选择了。
事情兜兜转转,结果还是回到了原本的方向。
本来这一次秦初与柳颜没有闹翻,依稀让他觉得可能秦初在登基前受的罪可能会被蝴蝶掉。万万没想到的却是俩人没在春猎时弄出事情来,却在将要赐婚的当头闹翻了。更有甚者这一次得罪的不止有丞相府,连带皇帝也一起被触怒了。
“太子殿下……究竟做了何事才会……”沐羽犹豫了片刻, 问道,“惹得皇上如此盛怒?”
沐景说:“皇上只告诉我等太傅言太子无德,心量狭窄,非储君之才,其余却是没说。但王公公隐晦提及说柳妃娘娘怕是气数将尽,熬不过这几日了。”
“莫非……”沐羽猛地抬头,看向沐景。
沐景接了他的目光,疲惫地出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应当是太子拂了圣上面子,拒绝了婚事。”
他既这么回答,沐羽便不好再追问下去了。
沐景方才那句话中犹有未竟之意,仔细揣摩一下也不是猜测不到。皇上之所以对太子如此严厉,而非以往一贯纵容态度,想来不止是因为他拂了自己面子,更有考虑到自己百年之后的意味。毕竟秦初还是太子的时候就敢不闻不顾的和柳丞相这么怼,等到他走了之后还不得反了天?皇帝是可以任性,但是几乎被架空的皇帝可没法任性。如果最后沦落到被废丢在冷宫里度过一生,那还不如去做个闲散王爷。至少性命无虞。
只是他想得好,秦初可不一定能懂得并领情。
——就和沐羽现在的处境一样。
沐景今天叫他来的意思,已经是很明显了的:连皇帝都准备放弃的太子,他们显然是不能再继续支持下去了,赶紧袖手旁观才是正经。不过沐羽却不能装作自己明白,还得装出一副认死理的样子来给他这个父亲看。不然他今天在这里掉链子,赶明儿任务就能失败给他看。况且他这里还拿着本剧透,明晃晃地写着幸王还是滚犊子回老家养老去了,秦初依旧登基当了皇帝,还干掉了柳氏全部人。他父亲要是临阵变卦不打算站太子队伍里了,就凭着对方那心性,沐家以后肯定讨不到好处。而要是失却了沐家这个势力,以后秦初对柳氏下手肯定也会麻烦很多。
于是他果断“扑通”一声就给沐景跪那儿了。
见他如此作态,沐景很生气,皱起眉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自古只有父死子继,何来亲子还在,却要传位给弟弟的道理。父亲切不可因为圣上一时之念便对太子唯恐避之不及。否则便不是为我沐家未来着想,而是害了全家。”沐羽说,“毕竟太子殿下才是正统,幸王只是圣上的临时起意而已。”
“你说的我都清楚,但是此次若圣上只是临时起意也就罢了,可这次幸王背后站着的却是柳丞相。平时里两人看着并无交往,应当是太子前些日子抗婚导致的后果。”沐景道,“四郎你实话告诉我,你这些话,究竟哪些是出自本心,而不是一时热血上头所说的?”
沐羽没答话。
他又说:“并非我等不愿出力,实在是……太子意图难测。谁知他是不是真心想做这个太子的呢?”
听到这句话,沐羽才惊觉他之前到底是忘了些什么——现在的秦初,压根就没受过什么挫折,所以自然对太子这个位置也几乎没有什么眷恋。
原本的剧情应当是怀玉被柳颜欺压,秦初不满妹妹被她暗下毒手,对权力自是无比渴望。但是现在因为他中间插了一脚,导致俩人现在关系还算能维持表面上的融洽,并未赤裸裸地撕开来。秦初少了怀玉这个动力,对权力的渴望也就没那么迫切。以至于到现在还处于一种朦朦胧胧的未觉醒状态。
实话说,就算沐羽知道后面的剧情发展,也很难保证少了柳颜这个点刺激的秦初会做出什么选择来。
这让他莫名生出来了一股危机感。
只是话虽如此,他却是别无选择。因为对于他来说,除了走说服沐景这条路以外,以他在这个世界呆的短短这么些时日,实在没有什么其他办法可以帮到秦初的了。
纵然万般艰难,他也得让对方松口。
毕竟他父亲代表的不仅仅只是靖安候,还代表了一大批保皇派和军中势力。如果沐景肯点头,至少一时半会是不用担心幸王那边的势力了。
只是沐景并未有和他继续交谈下去的意思,而是叹气道:“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死心眼了。今日到此为止,你且好好想想吧。”
沐羽摇了摇头:“请父亲三思。”
“此事非你我能左右,沐家向来不参与储位纷争,勿要再提及。”沐景斩钉截铁道,“我意已决,多说无益,四郎你起来。”
沐羽没理他,依旧跪那,说:“请父亲三思。”
沐景被他这态度给气得够呛,指着他点了半天,还是没忍心骂他。他在屋子里来回走了几圈,见他丝毫没有要起来的意思,最后无可奈何地拂袖而去。
期间阿绮来看,见屋子里就他一个人跪着,连个人影儿也没有,吓得差点哭了。一哭二闹地跑去找沐景过来,沐景看了一眼他丝毫未有悔改的样子,气极反笑道:“让他继续跪着,不准给东西吃。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再让他去休息。”
于是小姑娘又哭哭啼啼地走了。
然后书房里就剩下沐羽一个人跪在那儿,过了一整晚上。
沐小公子体格强健,打小儿也没少被沐景罚去祠堂跪着闭门思过,一时半会儿倒还受得住。只是沐羽觉得挺对不起沐家一家子的,他现在这举动相当于逼着全家人在刀口上走,稍不注意就会万劫不复,偏偏他手里的未来还不知会走向何方。沐景的意思他懂,无非是想本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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