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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德墨柏亚又是怎么知道的。
如果德墨柏亚拿私生子的新闻去压那些舆论,那里恩这些日子做的努力,都将会成为反噬他的浪潮。
他会沦为人们眼中虚伪的政客。
更重要的是,如果达伦知道这件事,他也一定会毅然决然选择地出国。
除了事业,里恩最看重的就是这个儿子。
达伦无论是从外貌还是聪慧都遗传了他的基因,他为培养这个儿子付出了许多心血。
一旦这个事实暴露,无论是家庭还是事业,都会因为这个错误被毁于一旦。
“父亲。”书房的门被敲响。
里恩立刻将所有的照片扫进抽屉。
门被打开,达伦问道:“我听下人说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达伦是个聪明的高材生,也继承了父亲的衣钵,修读了法律专业。在他的眼中,父亲一直都是个严肃但值得尊敬的对象。
可达伦怎么可能想到,他那只听过姓名却素未谋面的表弟会是他的亲弟弟。
还有他那最敬重的父亲,不仅婚内出轨,还为了现在这个位置,做出过有违法律公平正义的决定。
“父亲?”达伦觉得父亲有些反常,又唤了他一声。
“达伦,我想和你谈谈你接下来的去留问题。”
第94章 筑巢。
挑战赛的选拔结果已经在队内进行公示。
升任初级指挥官后,半年一次的假期被缩短为三个月一次。并且,通过军队内挑战制度而被提拔的指挥官,还能额外获得三天的假期。
三日假期的前一天,洛斯贝尔在宿舍中整理自己的行李。
候补军中,大多都是最有机会升任初级指挥官的士兵。无论是通过挑战赛还是正常流程升任,这些士兵都会被调动到其他部队去训练。
这也意味着,洛斯贝尔即将离开候补军。
“洛斯贝尔,还是要再对你说一声恭喜。”
琼看到名单上有洛斯贝尔的名字,并不为此感到意外,也是真心实意地替她感到高兴。
她的脸上还挂着和平时大差不差的明媚笑容,但洛斯贝尔注意到,在琼含笑的眼底,还多了几分淡淡的失落。
“琼,分别是迟早的事。”她伸出手去拥抱琼。
洛斯贝尔真的很感谢这段时间有琼的陪伴。
因为有琼,她枯燥乏味的部队生活也多了几分色彩。但即便她不是通过挑战晋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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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未来也未必会一直被分在同一个军队。
“我们是朋友,就算不在一起训练,也依旧是。”
洛斯贝尔轻轻拍了拍琼的后背,安慰她说:“等放假的时候,我们也能约着见面。”
“嗯。”琼也伸手抚上洛斯贝尔的后背,闭上眼,将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忍了回去。
松开这个怀抱后,琼对着洛斯贝尔扬起一个更灿烂的笑容。
她低下头去帮她收拾东西,说:“我帮你一起整理吧。”
事实上,在军队生活,一切从简。
洛斯贝尔并没有多少个人物件,更不需要琼来帮忙整理。但她并没有阻止琼,因为她察觉到了琼低头时,眼角似有若无的晶莹湿润,所以极有默契地没去揭穿。
打包好的行李将会被暂时寄放在选拔基地。
在三日假期结束后,这批通过挑战升任的指挥官以及一部分的初级指挥官,都将在选拔基地参加一场特殊的测试。
成功通过这场测试的指挥官,将被编入一支特殊的队伍。
据说,德墨柏亚亲自带领的卡戎军,很大一部分的士兵,都是从这支队伍中选出来的。但关于这支军队的具体情况,例如他们的训练内容,竟都没什么人知晓。
“你说试验军啊。”洛斯贝尔有意从菲尼那里探听些许消息。
菲尼的父亲是上将,多少应该知道些内情。
可菲尼能了解多少,洛斯贝尔也不确定。她当然也可以直接去问德墨柏亚,但出于两人的尴尬身份,洛斯贝尔不想给他人留有话柄。
试验军?
洛斯贝尔微微蹙眉,觉得这个称呼听起来似乎带着某些危险信号。
“你可以理解为,就是通过高压训练,培养负责执行一些隐蔽但高危任务的队伍。”菲尼补充说,“虽然危险,但队内晋升的速度远比在其他军队要来得快许多。”
前提是你能活着。
菲尼也不觉得洛斯贝尔打听这些有什么奇怪。
甚至,他打从心底觉得,他和洛斯贝尔都能通过这场测试,二人将来还会是队友,便将自己所知道的信息全都告诉了她。
“但再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菲尼耸了耸肩,在部队一年多,私下他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骨子里的东西,怕是难改。
“行,谢了。”
多出来的三天假期,洛斯贝尔是不打算回家的,也就没提前通知艾尔莉丝。她打算找个酒店住在外头,顺便私下调查一下罗非的近期动向。
罗非的存在,不仅对德墨柏亚是个威胁,对她也是。
洛斯贝尔仍然没有忘记,罗非想方设法接近艾尔莉丝的事情。
万幸的是,现在艾尔莉丝身边有帕文的保护,能很大程度地减少她被伤害的可能性。
离开军营的大巴一般会停在车站附近。
洛斯贝尔每次都会乘坐直达她家门口的公交回家。这个公交车站,也是她每次离开部队的必经之地。
走到公交车站的洛斯贝尔,很快就注意到了停在公交车站对面的一辆黑色轿车。
安德鲁每次来接她都是开黑色轿车,但每辆车都有细微的差别,可能是车型,可能是车牌号。
总之,看着相似,但都不是同一辆车。
守株待兔么。
就在洛斯贝尔目光看向那辆车的时候,黑色轿车打开了双闪,很明显是在吸引她过去。
这时,前往她家的那辆公交抵达了车站,挡住了她的视线。
洛斯贝尔不知道安德鲁是不是奉了德墨柏亚的命令前来,但她并没有收到德墨柏亚的消息。
撇去上下级关系之外,洛斯贝尔绝不是德墨柏亚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对象。
公交挡住洛斯贝尔视线的同时,也完全遮挡住她的身影。
这个公交车站僻近动车站,上下车的人流拥挤,安德鲁无法透过玻璃窗看清洛斯贝尔是否上车。
但公交开走时,公交站台已经没有了她的人影。
安德鲁知道洛斯贝尔和德墨柏亚之间有矛盾。所以对她是否会愿意过来,也没有十足把握。在看不见洛斯贝尔之后,他拨打了一个号码。
通话在一声嘟声后就被接通。
“勃利先生,如果洛斯贝尔不主动跟我回去,是否需要采取强制措施。”
这次安德鲁来接洛斯贝尔,是勃利先生做出的决定。
话筒对面的人似乎陷入了迟疑,在一声轻叹过后,说:“先将人请来吧。”
“明白了。”安德鲁挂断通话,正打算驱车离开。
叩叩。
玻璃窗传来两声敲击声,安德鲁扭头去看,竟看见了洛斯贝尔的脸。
动车站附近是蓝城的交通枢纽地带,人行道、天桥、地下通道都四通八达。
公交停在车站前的那十多秒,洛斯贝尔犹豫过是否一走了之。
但她很快就恢复冷静,两个相爱的成年人没必要相互置气,彼此冷静了一段时间,应该坐下来好好地谈一谈。
洛斯贝尔是走地下通道过的马路,难怪安德鲁没看见。
“是殿下派你来的吗。”坐上车的洛斯贝尔问道。
“不是。”安德鲁坦诚回答,“是勃利先生。”
“勃利先生?”洛斯贝尔诧异地皱眉看向安德鲁,对这个回答感到意外。
她很快就联想到上一回勃利寻她的情景,紧接着问:“殿下他……最近的身体情况不好吗。”
安德鲁侧目扫了一眼身侧的洛斯贝尔,思索着是否要将情况讲得严重些,让洛斯贝尔多关心些殿下。
“你亲自去看看就知道了。”安德鲁不擅长撒谎,言简意赅才是他的风格。
洛斯贝尔想象过在禁闭室,再次看到德墨柏亚失控的模样,却是怎么也没想到过会撞见这样一番景象。
德墨柏亚人并没有在禁闭室,而是在浴室。
浴室的浴缸里没有放水,里面不仅有她的衣服,还有那件在别墅里,曾经被她弄湿过的大衣。
德墨柏亚就这么将自己包裹在她的衣服里,手里还抓着一件属于她贴身的睡衣。在她进门的时候,他将下半张脸都完全埋在那件睡衣里,闭着眼睛用力嗅闻。
听到开门声音的瞬间,德墨柏亚睁开眼,抬眸看向她,警惕的眼神霎时转换情绪,变得怔愣住。
在来之前,洛斯贝尔想了很多要和德墨柏亚交谈的话。
在打开门看到这一幕的一刻,脑子里全都变成白茫茫的一片。
“你……”洛斯贝尔扫了一圈浴缸里的衣服。
不单有她留在皇宫里的健身服和几件私服,连别墅里她穿过的衣服都被他拿到这里来“筑巢”了。
那件勾起人羞耻回忆的大衣还不是最让她震惊的。
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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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贝尔的视线停留在挂在浴缸边沿的那件黑色泳衣,是她在别墅温泉穿过的那件。泳衣的布料柔滑,比起轻薄的贴身内衣要来得有韧性,不易扯破。黑色布料上还留有尚未干涸的白色稠液,两种对比色落入眼底极其富有冲击性。
德墨柏亚也没想到洛斯贝尔会突然出现,抓着她睡衣的手指攥得更紧。然而,比起羞臊,在看见这些衣物的主人后,内心生出的是更浓郁的渴望,才平静下去的欲念又有了抬首的征兆。
“我的易感期到了。”他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又说,“你不在,我只能……”
德墨柏亚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垂下眼眸不去看她,按捺躁动的喉结偷偷滚动。
洛斯贝尔能说什么呢。
就像人不能跟生病和喝醉的人争辩一样,她也没可能跟在易感期的德墨柏亚计较这些。
“你还好吗。”洛斯贝尔将目光挪到德墨柏亚的脸上。
不知是刚洗过澡,还是流的汗,他鬓角的金色头发紧贴着脸侧,从脸到胸膛,还泛着像是刚汗蒸过的红。
德墨柏亚的喉结又忍不住滚了滚,抬眼用示弱的眼神看她,跟头需要人抚慰的小狗一样,轻声问她。
“你能抱抱我吗,洛斯贝尔。”
洛斯贝尔愣了愣,又听见他说:“是你说的,我偶尔的撒娇也有用。”
他眼巴巴地望着她,柔声诱导她:“那现在还算不算数。”
洛斯贝尔轻叹了一声,走到浴缸边,脱鞋踩进浴缸。浴缸的面积足够大,两人也曾在这里一起共浴过,软绵绵的衣服铺在浴缸底部,还都是她的。
这种感觉不要太奇怪。
洛斯贝尔俯身去抱他,触碰到正主的德墨柏亚,立刻松开手上的衣服,将她抱得很紧。他将下巴完全埋进她的颈窝,侧头用力地去嗅吸她发间还有身上的气味。
果然,衣服的味道根本不能代替她本身。
贴近的滚烫身躯仅隔着洛斯贝尔身*上的一层布料,熨烫着她的皮肤,好似要将热度也完全传递给她。
“别生我气了好吗。”德墨柏亚埋头闷闷地说。
“洛斯贝尔,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不要靠近别人,不许。
德墨柏亚紧密的拥抱像是要将人揉进骨血里,难以控制的想要咬破腺体的牙根生出痒意。
洛斯贝尔感受到耳边有呼吸的热气扑在她的耳根,然后耳尖被人含进口中,传来湿热的触感。他用牙齿轻轻地磨她的耳尖,又去用舌尖安抚。与此同时,手掌毫无隔阂地抚摸她的脊柱向上,解开她后背的扣子。
有什么东西忽地松脱开。
洛斯贝尔压着他的肩膀往后推,又猛地撞进他潮湿的蓝色眼眸中。
“我好难受……帮帮我吧,洛斯贝尔。”他抓着她的手去找被躁意阻塞的郁结之处。
这个结只有她能解,也只有她能打开那道口,许他解脱。
第95章 惩罚。
撒娇示弱,讨好卖乖。
谁又能想到,堂堂的帝国第一lph,也会在人前坦露出如此脆弱的模样。
洛斯贝尔望进他被朦胧水雾笼罩的深邃眼睛里,手背被他滚烫的掌心覆盖,手心又感受着与其外表柔弱模样截然相反的硬实顶触。
“呃嗯……”潮湿的蓝眸蹙起眉头,眼尾像是要挤出水来。
随着洛斯贝尔坏心眼的抓握,身前的人便如同揉捏会出声的橡胶玩偶,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沉哑难抑的闷哼。
“殿下,要我帮你吗。”她像是寻找症结所在的医生,轻轻揉按他的紧绷。
久违地从洛斯贝尔的口中听到“殿下”这个称呼,德墨柏亚的内心不由地生出一种怪异的酥麻感,如细微的电流流窜过全身,刺激他的大脑神经。
“洛斯贝尔。”他沉声微颤地去喊她的名字,“别玩我了……”
德墨柏亚仰首想要去贴触她的唇,如焦渴的植物急切地去寻找救他于水火的水源。
然而,洛斯贝尔却往后仰了仰身子,另一只手撑着他的胸膛,又一次拉开这段距离。
近在咫尺却不让触碰,他颤抖着睫毛,故意可怜巴巴地抬眸去看她。半张着的唇一字未说,委屈的眼神却像是已经把所有心里话都说尽了。
“殿下,你还没回答我,要我帮你吗。”
迫在眉睫的人不是她,洛斯贝尔极有耐心地慢着语调问他。
干渴的喉咙滚动喉结,咽下的是灼热的空气。
“要。”他的目光下移,凝住她如果汁丰盈的唇,望梅止渴。
可洛斯贝尔推拒他胸膛的手臂力道依旧不曾放松,德墨柏亚的眉头皱得更深,直接反过来掌控主动权的冲动和不愿惹她生气继续忍下去的理智在脑中疯狂博弈。
“德墨柏亚。”她喊他名字的声音,终是让理智占了上风。
德墨柏亚再次抬眼去注视她的眼睛,看着那双清澈透亮的黑色眼睛,此刻无比想让她的眼睛里也染上和他一样的温度。
他又听见她问:“我再问你一次,我们是什么关系。”
即便是尊贵的皇太子,在面对女友的死亡提问时,也一样会脑袋宕机。
德墨柏亚凝着她认真的眼神,对危险下意识的察觉,让他的大脑强制冷静,试图思索出一个最为恰当的回答。
“我换个问法好了。”洛斯贝尔轻笑一声,继续问,“你是将我当做满足你情感需要的对象,还是未来也能携手并进的伴侣。”
“当然是后者。”德墨柏亚毫不犹豫地回答。
“我只爱你,未来也只想和你在一起,洛斯贝尔。”
可洛斯贝尔想向他确定的不是爱,是双方平等的地位与权利。如果他们之间是平等的关系,那对重要事情的知情权和决定权,就不能独独掌握在德墨柏亚手上。
于是,她顺着他的回答往下问:“所以我们的关系是对等的,对么。”
德墨柏亚立刻领会她的意思,也明白了刚刚洛斯贝尔为何又突然改口,像以前一样称呼他为殿下。
“你是我的爱人,我们当然是平等的。”
德墨柏亚抓着她的手亲吻她的手背,又将她的掌心紧贴自己的脸颊,蹭了蹭。
“洛斯贝尔,我只是害怕你会受伤。”
德墨柏亚可以承受任何的攻击和诋毁,但他不希望她有任何的风险。
再极端点说,他可以接受自己的死亡,却无法接受失去她的可能。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瞒着我的时候,我也会有不安。”
“要是我遇到问题不和你说,你又会怎么想。”
德墨柏亚垂眼沉默着,洛斯贝尔轻叹了口气。
“德墨柏亚,我从来都不是温室里的花朵。”她双手捧起他的脸,要他直视自己,“你将我完全隔绝在风险之外,同时也隔离了我们。”
“我不喜欢这样。”她直白地说出自己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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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所想。
“那么你呢,你要跟我分开吗。”
德墨柏亚略惊慌地眨了眨眼,被迫注视着她的眼睛,又从她黑亮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他不愿意去想,要是哪一天,这双眼睛里装着的不再是他,而是别人。
“不,我不愿意。”他否定道。
洛斯贝尔凑近他,几乎是一低头就能吻上他嘴唇的距离。可她偏偏吊着他,轻轻柔柔的呼吸扫过他的鼻尖,重新勾起他内心的渴求。
“那你会和我坦诚吗。”洛斯贝尔抬眼从他眼底去探寻问题的答案。
德墨柏亚已经完全被她牵着走,点头答应:“会。”
一声轻笑如羽毛挠过他的耳道,是那么酥,那么勾人。
“一言为定。”她低头去吻他的唇,盖下印章。
德墨柏亚终于如愿得偿地尝到那颗丰盈的果肉,但这点儿汁水还不足够填满他快要干涸的心脏。
他还想要更多。
浴缸的缸底又多了几件尚带着体温的衣裤。
洛斯贝尔背靠着浴缸边沿,后背却完全不凉,那件大衣又一次被利用当做垫子搭在浴缸池壁上,成了她的靠垫。
“又把衣服弄湿了。”而垫在洛斯贝尔身下的,是那件一开始被德墨柏亚抓着嗅闻的棉质睡衣。
德墨柏亚温柔地亲吻她的嘴角,又亲了亲她下意识往后仰的脖子。
“这段时间,我好想你。”他凑近到她耳边,用极尽缠绵的语气说道。
他将人抱进怀里,紧密贴合的拥抱像是要将他们的骨骼都完全嵌合,深入得最好是连骨头都完全勾缠在一起。
洛斯贝尔的确真切地感受到了他的想念有多滚烫浓烈。他像是要将这段时间的思念全都量化成具体的数字,仅是一次自然是不足以表达。
“等等。”短暂的中场休息,洛斯贝尔提出,“还是回卧室吧。”
德墨柏亚将人抱回卧室。
从卧室的玻璃窗外透射进明亮的光线,明晃晃地宣示着此时正是青天白日。尽管洛斯贝尔知道卧室的玻璃也是单向视野,仍然为那扇玻璃窗感到羞耻。
“把窗帘关上。”洛斯贝尔坐在柔软的床上,推了推俯身靠近的德墨柏亚。
德墨柏亚瞥了一眼窗,一门心思都只在洛斯贝尔身上,连窗户都顾不上。他按下床头的按键,窗帘自动拉合。
“现在可以继续了吗。”他伸手抚上她的腰。
“不行。”洛斯贝尔拉开他的手,目光扫向他的衣帽间,生出一个念头。
德墨柏亚顺着她的视线朝身后看去,挑眉问她:“是想去那里试试吗。”
洛斯贝尔瞪了他一眼,说了句:“等着。”
她推开他,翻身下床,鞋子还丢在浴室,只能赤脚踩在地面上。
德墨柏亚真就坐在床上乖乖等着,但眼神始终黏在她的身上。目光扫过她的肩背、腰肢和臀腿,漂亮的肌肉和曲线堪比艺术品,让身体里的火焰燃烧得更加剧烈。
他不免好奇,洛斯贝尔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很快,洛斯贝尔从衣帽间走出来,手里多了一条黑色的皮带。
德墨柏亚有些惊讶地抬眉,不禁流露出几分诧异,体内的火焰将他完全点燃,连看向她的眼神都变得炽热。
他滚了滚喉结,问:“原来你喜欢玩点儿特别的?”
洛斯贝尔将皮带绕成两圈,留出两个像手铐一般的圈洞。
“背过去。”她不答他的问题,只命令。
德墨柏亚听她的话背过去,她又让他将两只手背在身后,他也照做。然后,洛斯贝尔将他的两只手分别套入两个圈洞,拉着皮带猛地一扯,便将人的双手牢牢束缚。
感受到双手被紧紧绑住,德墨柏亚下意识地想要尝试挣脱,但这个皮带做成的绑带比他想象中得要更结实。
“绑住我了,然后呢。”德墨柏亚转过身,倏地笑了。
洛斯贝尔抬手按住他的肩膀,跨坐在他的腿上,俯身到他耳边。
“接下来,换我掌控主动权。”说完,她笑着往下瞥了一眼,打趣他说,“怎么更兴奋了。”
德墨柏亚此时脸上还挂着笑,反问她:“所以,这是对我的奖励还是惩罚。”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洛斯贝尔这种劲劲儿的样子,实在是太迷人了。
所有的节奏都由洛斯贝尔自己掌控,一切都以她自己的感受为主。
渐渐地,德墨柏亚反倒有种隔靴搔痒的难捱,问她:“洛斯贝尔,可以快点吗。”
洛斯贝尔突然停止了动作,低头看着他鬓边落下的汗水,笑着摇了摇头。
“不行,因为现在我说了算。”
“而且,我想什么时候停就什么停。”
德墨柏亚忽然意识到,洛斯贝尔是在报复他的“专横”,也想让他切身体会一下失去掌控的感觉。
而最令他难受的,还不是洛斯贝尔不上不下的频率,是他想要去拥抱她,亲吻她,这份想与她贴近的渴念,却也都被身后的皮带所困住。
“亲亲我,洛斯贝尔。”他向她索求一个吻。
洛斯贝尔瞧见他眼眶难捱的红,与他眼珠的蓝相映,像极了日出时分,朝霞红日倒映在海面的颜色,美得令人心惊。
她低下头去施舍他一个吻,蜻蜓点水般的触碰,勾出人心底更多的欲求。他抬首跟着她往后缩的脑袋走,胸膛的呼吸频率愈发急促。
很快,洛斯贝尔便觉得够了。
“去哪儿。”腰上忽然覆上温热,她有些讶异地看向他身后松脱开的皮带。
也是,这样一条皮带又怎么可能真的将德墨柏亚困住。
德墨柏亚将快要脱离的人压了回去,张口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
“洛斯贝尔,你玩够了。”
他轻声在她耳侧说:“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比问题更先到来的,是德墨柏亚身体力行的肯定回答。
第96章 虔诚的吻。
德墨柏亚并不是乖巧的犬,他是狡猾的狐狸,是懂得蛰伏的鹰,更是凶猛的虎。所有的示弱卖乖都是假象,一旦被他寻到机会,便会立刻反扑。
恰如此时,他依旧保持着洛斯贝尔居于上位的姿势,但双掌按压着她的胯骨,用力将她的身体往下沉,轻易不许她离开。
“洛斯贝尔,现在还不是喊停的时候。”他故意顶撞她,以下犯上。
德墨柏亚敏锐地察觉到洛斯贝尔脸上一闪而过的诧异表情。他嘴角勾起狡黠的坏笑,手掌顺着她的脊骨往上,用下巴去磨蹭她的心口,抬眸直勾勾地仰视着她。
“喜欢在上面吗。”他又低头去亲吻她的心脏部位,说,“我也喜欢。”
“你这样让我想起你骑马比赛时的样子。”似乎是回忆起什么,他的眼眸亮了亮。
“你知不知道,你骑马跨栏有多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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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惹人注目。”
洛斯贝尔已经分不清是因为他的蹭与吻,还是因为他充满撩拨的话语,从心脏扩散开一阵酥麻的痒意。她低头去看他,瞧见他闭眼亲吻她胸口的神情,像极了一个虔诚的信徒。
但德墨柏亚并不信教,他也不是神的信徒。
更没有一个信徒敢如此冒犯心中的神明。
虔诚的亲吻变成了充满欲色的吮吸,他要她跳动的心跳频率是为他,他要她的心上刻上属于他的名字。
于是,仿佛是热铁烙印下的红痕,德墨柏亚在她的心口处留下了一朵由他催生的红梅。
接着,他亲了亲那枚印记,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
德墨柏亚抬起头去看她,仰首去亲吻她的唇:“我爱你,洛斯贝尔。”
这声告白,成了他最后的温柔,也是开场的预告。
洛斯贝尔不得不环抱住他的肩膀,去感受他汹涌澎湃的爱意。
而当她抱得越紧,他便更加使劲,就像是被夹紧马腹而加速的烈马。德墨柏亚更是恨不得她抱得更用力些,最好将他们两人完全地契合在一起。
“我爱你,洛斯贝尔。”他用尽浑身力气去宣泄他的爱。
“说你爱我。”他需要她的回应,他也要听她亲口他。
“洛斯贝尔,说你爱我。”
“我爱你。”洛斯贝尔抱着他,颤着声回答。
“不,不够。”德墨柏亚搂着她的后背,忽地顿住。
“你爱的是谁。”他用诱导的话语说,“喊我的名字。”
何止是洛斯贝尔记仇,德墨柏亚也是一样。两个倔强不肯轻易服输的人,也唯有在对方面前,因为爱才肯稍微低头示弱。
“我爱你,德墨柏亚。”洛斯贝尔被他吊得不上不下,说完后轻轻拍了他肩膀示意。
“嗯,感受到了。”德墨柏亚笑了笑,又凑到她耳边说,“你的两张嘴都在说爱我。”
洛斯贝尔觉得德墨柏亚越发地没羞没臊,脸上的红晕更不知是累的还是羞的,抬手就是朝他的后背猛拍了一掌。
这一掌,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嘶。”德墨柏亚忍不住痛哼出声。
洛斯贝尔这掌确实是用了些力气,后背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但此时的痛感也巧妙地转换成了另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爽感,让德墨柏亚又发出一声极其愉悦的轻笑。
“洛斯贝尔,亲我一下。”德墨柏亚便是这样,知道自己过分了,便又很快地软和下来去讨好她。
洛斯贝尔确实是低头亲了他,但也发泄似地咬了他一口。
“别咬我。”德墨柏亚好似话里有话,笑着盯着她。
于是,洛斯贝尔又恶狠狠地去咬了他右肩,微微肿起的腺体咬下去也并不软。耳边传来他难抑的闷哼,肿胀的腺体被牙齿啃咬,带来的刺激也几乎让德墨柏亚失去了防守的能力。
完全遮光的窗帘看不见外面的天光,但洛斯贝尔凭借直觉猜测,也差不多过了午饭点。
“洛斯贝尔。”德墨柏亚俯身想要找她索要一个温存的吻。
洛斯贝尔被他刚刚“逼供”的手段惹得有几分恼,这会儿一把将人推开,就这么直接走向浴室,进门就是将其反锁。
德墨柏亚走到门边听到落锁的声音,只能无奈叹气。
走进浴室的洛斯贝尔,入目又瞧见那一池的乱七八糟的衣服,又是一阵恼羞。她无视那些衣服,走进淋浴室里冲浴,低头便瞧见了心口处的吻痕。
还真是到处都是他的痕迹。
洛斯贝尔淋浴完出来,身上只裹了件浴巾,没好气地问德墨柏亚:“这里还有没有我干净的衣服。”
德墨柏亚微微一愣后,说:“衣帽间里应该还有几套你没穿过的。”
当初去私人别墅前,德墨柏亚让勃利按照洛斯贝尔的尺寸准备了几套衣服。
察觉到易感期到来后,他让人把那些衣服送来,下人将所有的衣服都打包了,但他只拿了她穿过的几套筑巢。
“嗯。”洛斯贝尔径直朝他的衣帽间走去。
衣帽间里全是德墨柏亚衣服配件,而那几套女装被他挂在了最显眼的衣柜里,并不需要她费心去找。
等德墨柏亚从浴室里出来,他极其自然地顺手接过她手中的吹风机。
“我帮你吹。”洛斯贝尔扫了他一眼,乐得轻松,松开了手。
德墨柏亚已经不是第一次帮洛斯贝尔吹头发,手法也愈发熟练,吹到半干时还不忘帮她在发尾涂抹护法精油,吹干后用梳子帮她轻轻梳顺。
“背过身去。”洛斯贝尔拿起放在床边的吹风机。
德墨柏亚怔了一瞬,意识到洛斯贝尔是要帮他吹头发,笑着转过身背对她。
德墨柏亚的头发比她要更短,洛斯贝尔自己没有涂护发精油的习惯,只是将头发吹到六七分干便停了下来。
德墨柏亚转过头的时候,忽而瞧见了洛斯贝尔抿唇忍笑的笑脸。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再清楚不过自己现在是什么状态。
“我头发没抹精油吹很容易炸开。”看起来就像是只炸毛的狮子。
他往掌心挤了一泵精油,将头发往下顺了顺,弄好后也不去照镜子,就问洛斯贝尔。
“好点儿了吗。”
其实德墨柏亚的发质很好,头发炸开的原因完全是因为发量多。另外洛斯贝尔为了省时用的是热风,头发吹完跟蒲公英一样,就更蓬了。
“嗯,好些了。”洛斯贝尔收敛了脸上的笑。
德墨柏亚认真地注视着她的眼睛,从她的眼底看到自己的影子。
“既然你都因为我笑了,就别生气了。”他靠近她,去搂她的腰,说,“饿不饿,我们去吃午饭吧。”
“有点儿。”
早餐洛斯贝尔就吃了一个肉包和一个素包,另配了一杯豆浆。运动消耗掉体能后,她确实是感觉有些饿了。
洛斯贝尔起身后,德墨柏亚这才注意到她换了条半身裙,长度在膝盖上一些。平时洛斯贝尔很少穿短过膝盖的裙子,穿裙装也多是长裙。
“这裙子你穿好看。”他夸赞道。
然而,洛斯贝尔只是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德墨柏亚很快察觉到她表情不对,沉默两秒后,轻声问:“是感觉难受吗。”
易感期上头,他是有点儿没轻没重的。
洛斯贝尔也没想到他反应能这么快,冷冷地答:“还行。”
“我饿了,去吃饭吧。”她转移话题说道。
“如果很不舒服,我找人给你看看。”
“德墨柏亚。”她打断他的话,说,“我说了还好。”
虽然知道他是在关心自己,但洛斯贝尔是真不想和他讨论这个问题。
德墨柏亚搂着她腰的手帮她轻轻揉了揉,看着她泛红的耳根,轻轻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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