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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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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斯贝尔深呼吸后,躬身朝德墨柏亚伸出手。

“美丽的艾琳娜小姐,请问您是否愿意与我共舞一曲。”

德墨柏亚将手放进她的手心:“我很愿意,亲爱的贝尔。”

她搂上他的腰,他搭上她的肩。

派对上播放着轻快的音乐,所有人都在起舞,他们不需要遵循规矩的舞步,只需要跳得开心,跳得尽兴。

这是无拘无束的,自由的舞蹈。

洛斯贝尔抬高手臂让德墨柏亚转圈,金棕色的长发轻扫过她的脸颊,她将人拉回怀中。

“艾琳娜,你知道楼上也有很多人在看你吗。”

德墨柏亚在旋转跳舞的过程中,便观察到了搂上的人影。

他笑着回答:“我知道。”

第十五层还有一个面积更小的甲板,是不允许下等舱乘客进入的空间。

注视着贴近共舞的一双粉色眼睛,仿佛快要冒出火焰,变成红色。

“德墨柏亚。”咬牙恨恨地仿佛要在口腔里将这个名字磨碎。

安柏恨不得将他的手和脚都卸下来,丢进海里喂鱼。

这个卑劣的,令人厌恶的lph.

第53章 猫捉老鼠。

莱索王宫的寝殿内。

屋内没有亮灯,唯一的光亮源于燃烧着木柴的壁炉。壁炉内的火焰熊熊燃烧,发出滋滋的声响,也将近乎完全封闭的房间烘烤得温暖。

温热的空气中,混杂弥漫着一股晚香玉香气和一股沉闷厚重的皮革味道。两种气味在不断升温的气温中变得浓郁,混合后更是刺鼻得令人忍不住蹙眉。

安柏脸上戴着隔绝气味的防毒面具,冷眼扫视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的库里因。

“安……柏……”库里因呼吸沉重,快要喘不过气一般,“给……给我,抑制剂。”

他艰难且奋力地爬向安柏,伸出绷直的手指,想要去够安柏的裤脚。但很可惜,只差一点儿,锁着他双足脚腕的铁链绷直,发出拉扯的沉重声音。

无论库里因怎么努力,用力到手背上凸起骨节和青筋,也无法触碰到安柏分毫。

安柏站在原地,没有挪动半步。他看向库里因的眼神冷漠,跟看挣扎的蝼蚁没有区别。

“王兄。”安柏屈膝蹲下身子,与库里因对视。

“你还记得,过去你是怎么对待我的吗。”

安柏说话的语气很柔和,让人根本听不出他在生气。

库里因抬头,对视上那双结了冰霜似的粉色眼睛。脑海里闪现过碎片式的记忆,依稀记得安柏含泪哭泣时的可怜模样,霎时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安柏的母亲斯黛拉,是知名舞团的首席舞蹈家。在一次舞团为王室献舞时,国王看上了斯黛拉,于是她成为了国王的侍妾。

斯黛拉热爱舞蹈,常年为了保持身姿的轻盈而节食。因此斯黛拉身体柔弱,在生下安柏后就不幸难产离世。

安柏成功继承了母亲美丽的容颜,也拥有着和斯黛拉一样充满诱惑力的精神力。只是,安柏一出生就失去了母亲的庇护,更没有势力强大的母族为他撑腰。

小时候,安柏就经常遭受兄弟姐妹们的孤立和欺负。以库里因为首的皇室成员,会刻意毁去他的玩具或衣物,戏弄他,让他出糗。

在安柏分化前,所有的故意破坏还仅限是对他的私人物品。但在他分化成omeg后,库里因便经常趁他着发情期,不让医师给他注射抑制剂,还将他和lph侍从关在一起。

安柏永远不会忘记库里因轻贱他的话语。

“老鼠怎么配和老虎做兄弟。”库里因的每句话都像一根尖锐的刺。

他高高在上,话语间饱含轻蔑:“像你这样的贱种,就该和下贱的lph在一起。”

安柏是怎么熬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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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几乎没有lph能拒绝安柏甜美的信息素。每一个lph闻到的信息素后,看向他的眼神都像饥饿的黄鼠狼,充满了欲求。

安柏只能咬破嘴唇和手臂保持自身的清醒,同时在尽可能不杀掉对方的前提下,用身上藏的暗器让对方昏厥。

再后来,库里因甚至在国王的耳边吹风,怂恿国王将安柏许配给已经年逾六十的lph贵族,利用他拉拢势力。

据安柏所知,那个lph公爵还有特殊的癖好。如果不是艾泊斯阻止了这桩婚事,现在的安柏估计早就被一个老头糟蹋了。

“库里因。”安柏沉下语气,直接喊他的名字。

“我只不过让你感受了我经历千分之一的痛苦,这还远远不够。”

安柏扯着嘴角冷笑,笑容令人毛骨悚然。

像是被毒蛇紧盯着,库里因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但体内灼烧着五脏六腑的火热愈演愈烈,他憋得快要爆炸。

“安柏,求求你。”库里因咬着牙,卑微地恳求安柏。

“别这么轻易求饶啊,王兄。”安柏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你可是尊贵的王储,可得有点儿骨气才行,不是么。”

门外传来一阵不耐烦的敲门声。

戈狄站在门外都能闻到屋内泄露出来的信息素味道,可想而知里面的气味有多浓烈。

安柏收敛脸上虚假的笑容,无视还蜷缩在地上,强忍着易感期躁动的库里因。

门打开的瞬间,戈狄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眉毛和鼻子都皱得紧巴巴的。

“什么事。”安柏冷冷地问,反手关上了门。

他和教廷是互惠互利的关系。

安柏很清楚,艾泊斯帮他不是因为心善,只是想以他为突破口,从内部粉碎皇室。

戈狄上下打量了安柏一眼,看得出他此时心情糟糕得不行。

戈狄提醒他说:“艾泊斯让你注意点儿分寸,别把人弄死了。”

安柏嗤笑了一声,那双粉色的眼睛明亮得渗人。

“他不会死。”安柏冷哼一声,“不断刺激他的易感期,得不到缓解的lph最后只会疯掉。”

“lph的生命力跟打不死的蟑螂一样,轻易死不了。”

安柏抬眸睨了戈狄一眼,讥嘲道:“王储疯了,不正是教廷想要的吗。”

感觉被无辜波及,同为lph的戈狄无奈地扯了扯一边嘴角。他知道安柏情绪不好,对任何人都是无差别攻击,没反驳,只是叹了口气。

离开那间房间的路上,戈狄絮絮叨叨地说着,安柏沉默不语。

“艾泊斯不让我去把帝国那讨厌人的家伙抓回来。”戈狄不满地啧了一声。

“听说他们打算坐邮轮离开,我还得找人盯着他们,真麻烦。”

安柏自告奋勇提出:“让我去。”

安柏的反应在戈狄的意料之中,他一看就对那家伙身边的人虎视眈眈。

“你要去也行。”戈狄无所谓地耸耸肩。

“不过艾泊斯说了,我们的人只需要监视,必要的时候辅佐那些人得手就好。”

那些人,指的是德林王国的人。

德林王国不过是图诺王国的走狗,他们杀了帝国皇储引起帝国混乱,就能借机拿下杜苏比岛。而艾泊斯则是想看帝国和德林王国狗咬狗,好坐收渔翁之利。

“知道了。”安柏淡淡应道。

邮轮的第十五层甲板。

“安柏阁下。”安柏闻声回头,瞧见了德林王国的指挥官。

“我需要您帮助我们,将他们引入室内。”他对安柏说,“并希望借助您的力量,干扰德墨柏亚。”

甲板视野开阔不易埋伏,并且强劲的海风会影响安柏发挥精神力和信息素的作用。

“好啊。”安柏欣然应允。

安柏来到第十二层的甲板,目光紧缩着紧紧依靠在一起的洛斯贝尔和德墨柏亚。

“天呐,贝尔。”安柏故作惊讶地扬声感叹,声音吸引了一群人的注意。

安柏的身上穿着纯白色的衬衫,领口是长长的飘带,被斜着系成蝴蝶结。衬衫的袖子是优雅的小灯笼袖,他灰紫色的头发和衬衫被海风吹得飘起,整个人有一种单薄的脆弱感。

洛斯贝尔和德墨柏亚同时抬眼看向安柏,两人不约而同地压低眉头。

“贝尔,她是谁。”

安柏一向擅长扮演柔弱无辜的角色,楚楚可怜的眼神里却饱含真实的爱意。

人们讶异地看向洛斯贝尔,脑中已经脑补出离奇的猜测,将她看做脚踩两条船的渣A.

刚刚邀请艾琳娜跳舞的少年,注视洛斯贝尔的眼神中还多了几分不屑。

也有人眼中难掩对洛斯贝尔的艳羡,没想到她竟然这么招美人的喜欢,两个omeg都是超凡脱俗的绝色。

察觉到周围人视线的洛斯贝尔,一下就猜中了他们心中所想。

而德墨柏亚却无法开口替她解释。否则,只会加深众人对“贝尔”哄骗“艾琳娜”的印象。

不明真相的群众总是轻易就被“舆论”引导。比起毫无意趣的事实,他们更愿意相信具有戏剧效果的“谎言”,并加以传播。

安柏就是要反过来利用这些人,逼他们离开甲板。

洛斯贝尔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说:“先生,您是否是认错人了。”

“认错人?”

安柏稍稍瞪大了眼睛,露出一个不可置信的受伤的,寒心的讥笑。

“你化成灰我都认识你,贝尔。”他唤她名字的语气,像蛛丝般轻且黏腻。

安柏一步步地朝她走近:“我真不敢相信,你会说出这么冰冷的话来。”

“是因为‘她’吗。”安柏瞥向德墨柏亚的眼神尖锐,充满恨意。

“渣男。”人群里,突然有人愤恨地怒斥道。

随着那一句谴责,人群中逐渐生出许多窃窃私语。

少年走到艾琳娜身边,狠狠瞪了洛斯贝尔一眼,骂道:“你可真不是个东西。”

一个带着贵族omeg私奔的lph平民,连告白都是由omeg主动。原来是因为他根本就是个可恨的骗子,不主动也不拒绝,妥妥的海王。

“艾琳娜。”少年用怜悯的眼神凝望着‘她’,“你一定是受到他的蒙骗了。”

德墨柏亚对少年礼貌地微笑:“多谢你的好意。”

“但我了解贝尔,他不是个不诚实的人。”

少年看艾琳娜的眼神变得更加富含同情,深深叹了口气。

“这位先生。”德墨柏亚站在洛斯贝尔的身边,紧紧握住洛斯贝尔的手。

安柏的表情险些有一瞬间的绷裂,眼神更像是淬了毒一般,死死盯着他们牵在一起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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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指责贝尔是个负心汉,有什么证据吗。”

身为贵族千金的‘艾琳娜’无疑是高傲的。

“是你一直死缠烂打着贝尔,现在又想抹黑他的名声。”

“你以为你这么做就能得到贝尔了吗。”

议论纷纷的人群又安静下来,吃惊的眼神再次看向安柏,似乎是没想到剧情的反转这么精彩。

“我爱的人一直都是艾琳娜。”洛斯贝尔适时肯定德墨柏亚的说法。

她亲密地揽住德墨柏亚的肩膀,坚定自己的站线,与安柏划清界限。

安柏注意到洛斯贝尔的手指上已经脱掉了戒指,但她与德墨柏亚的距离却更近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他想得到的东西永远都得不到,为什么洛斯贝尔不喜欢他,为什么所有人都不能坚定地站在他的身侧,为什么他不是任何人的首选。

安柏不甘心,凭什么德墨柏亚可以得到一切。

这不公平。

冷风还在呼呼地吹着。

风吹乱了安柏来甲板前精心梳理过的头发,也快要将他领口的蝴蝶结吹散,更将他克制的理智都吹走。

安柏脸上已经没有了一点儿笑意。他孤零零地一个人站在那里,风吹着衬衫紧贴着安柏瘦削的身姿,显得他是那么孤寂单弱。

“我爱贝尔。”安柏突然笑了,“那么你呢,你敢说你爱她吗。”

矛头直指德墨柏亚,安柏戳破“艾琳娜”不是omeg的真相。

“你根本就不是omeg,你是lph不是么。”

安柏反问道:“欺骗的爱也算是爱吗。”

他拆穿了德墨柏亚lph的真实身份,却没有说出洛斯贝尔是bet的事实。

如果洛斯贝尔此时承认她是bet,那么安柏就会又一次地被认为是“受害者”。

谁相信omeg会无缘无故地爱上一个bet呢。

更何况,在这个时代里,AA恋和OO恋是最不被大众所接受的同性恋。

吃瓜群众们没想到竟然还有反转,各个睁大了眼睛,跟摆头玩具一样左右转头,再次惊奇地看向“艾琳娜”。

“贝尔,我想你也不希望继续在这里,被人当做猴子一样看笑话吧。”

安柏温和地笑,自然而然地提出:“还是换个地方再聊吧。”

洛斯贝尔很清楚,他们不可能再继续待在甲板上了。但如果跟着安柏离开,她很肯定,室内早就埋伏好了人手。

洛斯贝尔偏过头,凑到德墨柏亚耳边:“要不要和我冒个险。”

德墨柏亚抬头看她,莞尔一笑:“当然。”

她拉着德墨柏亚的手往船头跑,安柏察觉不对,立刻对着对讲耳麦低声说。

“他们跑了。”

洛斯贝尔和德墨柏亚绕过船头,往船侧的走廊跑。邮轮上有救生艇,也有用于逃生的绳索枪。而救生艇的位置,一般都在船身两侧。

洛斯贝尔拆下船上的两个绳索枪,其中一个递给德墨柏亚。他们相视一笑,不需要言语,便明白对方的意思。

按下绳索枪的按键,钩爪会紧紧抓住扶手。他们将有强力魔术贴的腰带绑在腰间,双手拿抓着枪身。

“三,二,一,跳!”

他们直接毫不犹豫地往下跳,具有弹性的绳子会减少冲力。绳索的摩擦力会减慢下滑的速度,他们像攀岩者一样靠双腿控制下降和停止。

最终,他们翻身跃入第六层的无窗走廊,干脆地松了手,快速拆开腰带,让绳索枪自动回弹到钩爪所在的地方。

室内的指挥官急急忙忙冲出室内,扶着扶手往下看,只看见两个人影消失在眼前。

“该死!”他气急败坏地怒骂道,对着耳麦说,“给我搜,势必将人给我找出来。”

像是猫捉老鼠的游击战开始了。

德墨柏亚扯开黑裙的裙摆,裙子里面还有一条黑色裤子。这条裤子和他上半身的衣服搭配也毫无违和感。

“洛斯贝尔,我们至少还需要坚持四个小时。”

他语气认真:“四个小时后,这艘邮轮会进入帝国的海上国界线,会有快艇来接应我们。”

寡不敌众,他们最好不要和那些人正面硬刚。

“明白。”洛斯贝尔干脆地点头。

他们去了位于下等舱的酒吧。

这里鱼龙混杂,灯光昏暗,是个很好的藏身之地。

那些杀手开始了地毯式搜索。

酒吧内,洛斯贝尔打晕了一个酒保,换上了酒保的衣服。她将自己的假发脱去,直接用手指梳理了一下自己的短发,但没有摘去美瞳。

简简单单,她就改头换面,不是少年贝尔,也不是他们所知道的洛斯贝尔。

吧台后面,洛斯贝尔一边摇晃着雪克杯,一边观察着入口处的动态。

德墨柏亚坐在吧台前,金棕色的长发被他用剪刀剪成短发,身上披着顺手从洗衣架上捞来的牛仔外套。

德墨柏亚单手撑着下巴,笑着注视姿势专业的洛斯贝尔。

“没想到,你还会调酒。”

洛斯贝尔为他调了一杯无酒精的蓝色珊瑚礁,蓝橙糖浆混合在气泡水中,颜色有些像德墨柏亚本来的眼睛颜色。

洛斯贝尔淡淡回答道:“以前在酒吧打过工。”

“你的简历上没有。”

洛斯贝尔冲洗雪克杯的同时,回答他:“只有没东西可写的人,才会把在酒吧工作的事写在简历上。”

她抬眸扫见了一进酒吧就左顾右盼的人,与德墨柏亚对视,用眼神示意他。

“你也并非完全了解我。”洛斯贝尔笑着补充道。

在别人看来,她不过是一个跟客人闲谈的普通酒保。

这时,突然有一个男人坐在了德墨柏亚身边的凳子上,手肘搭在吧台上,刻意地偏近德墨柏亚,上半身俯身靠近与他交谈。

“美女,我请你喝杯酒吧。”老套的搭讪方式。

洛斯贝尔沉默着垂眼擦拭手中的玻璃杯,尽职尽责地完成一名酒保该做的工作。

德墨柏亚抬眸轻瞥了这个男人一眼。

虽然他打从心底并不想理睬这个轻挑的男人,但这个男人也确实是掩饰身份很好的伪装。

“先生,你想请我喝什么酒呢。”德墨柏亚笑着问他。

男人自以为有可乘之机,又往前挪动了几分,脸上带着明显的不怀好意的笑容。

“美女想喝什么酒,我就请你喝什么酒。”

德墨柏亚侧身与他对话,余光瞄向走进酒吧的杀手。

他从容地回应:“我想喝的,怕是先生您请不起。”

男人想要摸他的手,德墨柏亚不动声色地收回手,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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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一声。

“你先说说看。”男人喉结上下滚动,干渴的眼神黏在德墨柏亚脸上。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请不请得起呢。”

德墨柏亚盯着他贪婪的眼睛,说:“莱伊龙舌兰。[1]”

男人望进他有如深潭般迷人的眼睛,像深陷沼泽的人,无法自拔。

“那是什么。”他显然没有听说过这种酒。

“那是由稀有蓝色龙舌兰草酿制而成的龙舌兰酒,出自酿酒大师之手。”称职的‘酒保’洛斯贝尔及时解释道,“也是世界上最昂贵的名酒之一。”

男人忍不住皱了皱眉,一想便知道他不可能买得起。

洛斯贝尔又浅笑着补充道:“不过很可惜,我们这里没有这款酒。”

男人忽地松了口气,笑容满面地看向德墨柏亚。

“这里没有这种酒。”他心安理得地找好了借口,“可不是我不愿意给你买。”

还真是会往脸上贴金。

就算有,他也不可能买得起。

“先生,我的意思是。”德墨柏亚挑眉冷笑,“你没有请我喝酒的资格。”

也许是斑斓的灯光照射,也许是感觉到被羞辱,男人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恼羞成怒地直接要去拽德墨柏亚的手。

“我给你脸了是不是,臭女人。”

杀手朝喧嚣的吧台投来一个目光,看见一个醉酒的男人正拉扯着一个短发女人。

首先不说那女人的形象与指挥官所给的照片形象不符。他想,帝国的皇太子应该不至于脑子不清醒地与人纠缠,故意引起他们的注意。

杀手只瞥来一眼,就收回了视线。他发现酒吧里没有他们要找的人,就直接转身离开了。

德墨柏亚注意到杀手离开,立刻踹了男人的膝盖一脚,没有收力的力道让男人次牙咧嘴地松开了手,弯腰扶住被踹的膝盖。

德墨柏亚优雅地笑:“先生,强迫淑女做不愿意的事,不是一名绅士该有的所作所为。”

“噢,这也是我的错。”他又讥嘲地讽刺道,“我怎么能指望在这里遇见得体的绅士呢。”

“死女人。”男人咬牙切齿地痛骂道。

他举起拳头,气急败坏地想要去揍德墨柏亚。

德墨柏亚轻松避开了他的攻击,曲起膝盖向上顶上男人大腹便便的富有弹性的腹部。

男人闷哼一声,刚刚喝进去的酒全都一下子顺着食道反涌上来,生理性地张嘴伸出舌头,一副要吐出来的样子。

真不知道这个恶心的男人都骚扰过多少女人,说不定也有漂亮的男性omeg.

德墨柏亚皱眉看着他,和看一条恶心的臭虫没有两样。

洛斯贝尔赶忙出来“制止”,她搀扶着男人在凳子上坐下。

“先生,您还好吧,喝口水缓一缓。”她将一个杯子递给他,还好心地帮他顺了顺后背。

男人用水压下快要涌出喉咙的酸辣,和像硫酸流过食道一般火辣辣的。

他接连咳嗽了好几声,好不容易缓过来,抬眼发现那个可憎的女人已经消失在他面前,气得他不仅脸红得像猴屁股,眼睛也目眦欲裂。

过了一会儿,洛斯贝尔从员工通道离开酒吧,在杂货间和德墨柏亚碰面。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德墨柏亚惋惜地说:“真可惜,都没喝到你给我调的酒。”

“有机会再调。”

不甚在意的洛斯贝尔脱掉酒保的黑色小马甲,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衬衫。

“穿这个吧。”德墨柏亚将身上的牛仔外套递给她,“反正刚刚那人已经对我有印象了,我再穿着这外套反而显眼。”

“谢谢。”洛斯贝尔接过他手里的外套穿上,衣服还带着他温热的体温。

“你往水里加了什么。”德墨柏亚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洛斯贝尔拿吧台的湿巾擦了擦手:“只是点泻药而已。”

泻药是她原本就带在身上的,是艾尔莉丝给她的,说以防万一能拿来防身。

天真的艾尔莉丝,洛斯贝尔勾起唇角。

只不过,没想到还真能有用得上的时候。

“不过是让他跑一天的厕所而已。”她轻哼道,“也让他把肠子里的恶臭都排排干净,免得一张嘴就一股屎味。”

即使洛斯贝尔的用词并不文雅,甚至还有点粗俗,但德墨柏亚对她却一*点儿都讨厌不起来,反倒觉得她直爽畅意。

“毕竟是职业杀手,他们很快就会反应过来酒吧不对。”

德墨柏亚说:“我们得换个地方了。”

洛斯贝尔注意到旁边的柜子上放着几个鸭舌帽,上面还印着皇家蓝号邮轮的图标,应该是周边产品。

她顺手拿了两个,一个戴在自己的头上,另一个递给德墨柏亚。他们压低帽檐,推着杂货间的推车装作乘务员从酒吧后门离开。

在船上走廊,他们与寻找他们的杀手擦肩而过。

杀手的第六感突然起作用,他闻到了两个人身上不同寻常的香味,那不该是乘务员身上该有的气味。

还有脚步,他们的脚步根本不像是推着推车会有的沉而慢的步伐。步履太过轻盈,频率偏快,像是在有意躲避着什么。

杀手猛然回头,往反方向回去搜索。他在员工电梯的角落发现了那辆推车,他试着推了一下,上面的箱子都是空的。电梯在上行,停在了第十层。

“我发现他们了,他们坐电梯去了第十层。”

洛斯贝尔和德墨柏亚乘坐电梯上了第十层。

从第十层到第十二层的中庭是豪华的旋转楼梯,中间是大多数人会来打卡的标志性水晶树,中庭四周还有精品店。

凌晨十二点,中庭的水晶树会暗灯。

安德鲁早就摸索出这个规律,并知道了这三层楼的电闸所在之处。他此时正伪装成船上的船员,前往电闸处,准备熄灭水晶灯。

十二点准时,水晶树暗了。

但更令人们慌乱的是,不仅水晶树的灯光关了,这三层的灯光也全都熄灭,变得漆黑一片。

趁着混乱,德墨柏亚拉着洛斯贝尔的手,按照规划好的路线返回十二层甲板。他们会从十二层甲板船尾的楼梯上十三层,再从十三层转移到上等舱。

那些人一定会大力摸排下等舱区域。

此时,上等船舱会变得更安全。

第54章 生死一线。

嘈杂的人声中错杂着惊恐的喧叫,孩童的哭喊,还有乘务员语速奇快,且不断重复的安抚。

走廊上拥挤着询问缘由的无知乘客,步履匆匆赶往电闸处的着急船员,以及被阻碍行动的烦躁杀手。

突如其来的黑暗引起混乱,也暴露出最真实的人性。

变得漆黑一片的中庭,有人站在原地不敢动弹,有人在慌忙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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窜,也有人趁乱偷走精品店里的贵价商品。

德墨柏亚拉着洛斯贝尔的手,无视周围所有的喧嚣与杂乱,快速地穿过人群,往上层走。

不到五分钟,这片断电的区域重新恢复光明。

两人回到最初所在的十二层甲板。

此时,热闹的派对人群已经散去。灯光暗灭,海风呼啸,视野所及之处,只有黑沉沉如浓墨般的海天一色,透露出未知的危险。

甲板上,德墨柏亚顺手脱掉了头上的假发,露出原本的金色头发。如金线般耀眼的发丝被海风吹得更加凌乱,而他毫不在意,抬起手背,直接抹去了唇上的胭脂色。

洛斯贝尔从裤兜里掏出刚刚从酒吧顺来的湿巾,抽出一张递给他。

“谢谢。”余光瞥见递来的湿巾,德墨柏亚抬眼对她莞尔一笑。

与德墨柏亚对视的一瞬,因为他还未摘去金色的美瞳,眼睛里像是装满了碎金,与金色的头发相互照应。

一张美得雌雄莫辨的脸,加上金发金瞳,使他看起来更像是现实不存在的天使,连带着那头乱糟糟的头发都变得慵懒富有艺术感。

他们从船侧绕到船尾,顺手又拿了两个绳索枪带上,用洛斯贝尔身上的牛仔外套包着做掩饰。

在邮轮的船尾,十二层到十三层有一个仅有维修工人会使用的垂直爬梯。刚刚中庭发生了意外事故,必然会使这三层楼的室内布满了眼线,这会是掩人耳目最佳的路线。

抵达十三层后,他们可以通过楼梯上到十五层。再往上,就是高等舱客房区域。为了避免闲杂人等的进入,十五层通往十六层的安全通道,只有在特殊时期才会打开安全锁。

不过,在在船员忙着处理电闸问题的时候,安德鲁已经顺利黑进监控系统,更改了监控画面。

所以,这段时间内,高等舱区域的监控画面都是假的。

十三层的电梯在游轮中部。

从船尾到船中的过程,最有可能暴露踪迹。

万幸的是,现在已经过了凌晨十二点。十三层多是餐厅和活动室,走廊内并没有什么人。

他们顺利来到了邮轮十五层,并光明正大地乘坐电梯上到第十九层。

德墨柏亚紧搂着洛斯贝尔的肩膀,而洛斯贝尔的手里抱着牛仔外套。两人看着像是亲密的情侣,正准备去洗衣房清洗脏衣服。

洗衣房内。

洛斯贝尔站在门边望风。

德墨柏亚径直走向最靠内侧墙壁的洗衣机,屈膝弯腰,用手指从洗衣机底下勾出一张房卡。

那是安德鲁提前放在那里的空房房卡。

邮轮上的客房大多时候不会完全订满,尤其是阳台房。阳台房是邮轮上数目最多的房型,其价格比套房便宜,但又远远高出内舱房。

碰巧现在还是旅游淡季,船上的空房数目不少,那些人不可能一一排查。

房卡标示的房号就在本层。

德墨柏亚自然地牵起洛斯贝尔的手,往指示牌指示的房间号段方向走去。

进门前,德墨柏亚将房卡递给洛斯贝尔。洛斯贝尔开门时,他状似无意地左右轻扫过走廊,以确认没有可疑的人影发现他们的行踪。

刷开门的瞬间,他们快速闪进房间。

德墨柏亚背靠着房门,侧头附耳在门上,仔细听着门外的动静。过了大约一分钟,听见门外没有任何怪异的响动,他才稍稍放松警惕。

这是间无人使用的空房间。为了避免其他人的起疑,他们不能开灯,也要尽可能不发出任何明显的声响,包括用水、谈话。

精神松懈的瞬间,德墨柏亚才意识到,他们的手还紧紧地握在一起。

可他不想立刻松开手。交握的掌心温热,德墨柏亚僵持原来的姿势,不能更用力也不能更放松。

否则,洛斯贝尔一定会发现这个微小的细节。

格外静谧的空气里,时间在缓慢地流动。

洛斯贝尔压低音量,悄声说:“还剩下不到两个小时。”

洛斯贝尔似乎还没有察觉到,现在的情况下,他们完全可以松开彼此的手。

但她的声音就像是扎破泡泡的一根针,让德墨柏亚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么卑劣。他在利用危险拉近自己与洛斯贝尔的距离,而她对此茫然不知。

德墨柏亚适时松开她的手。

尽管在昏暗的环境下看不清神态,他依旧不敢不去看洛斯贝尔的眼睛,只是轻点了点头,人往屋内走。

阳台房的视野不逊色于套房,视野所及之处都是一样广阔无垠的海。从这间房间的阳台望出去,还能看见悬在夜空中缺了一角的明月。

德墨柏亚在靠近阳台的靠背椅上坐下,目光往外看。可他的心思却不由地有些飘忽,正如那缺角的月一样,内心留有一寸空白。

德墨柏亚自认为自己是个理智聪明的人,也清晰地知道他一定是对洛斯贝尔产生了异样的情感。

只是,他不确定,这种情感是否是紧张氛围下产生的吊桥效应。

或许,在这之后,他需要一些独自冷静的时间。

洛斯贝尔不知道德墨柏亚在思考些什么,很可能跟接下来的行动有关。她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地不去打扰他。

洛斯贝尔走到吧台边的高脚凳上坐下,再次抬手看了眼通讯器上的时间,大约十二点半。

德墨柏亚说,帝国会在凌晨两点左右让快艇前来接应。所以,他们得提前至少二十分钟离开这间房间,回到第十二层的甲板,再利用绳索枪下降到快艇上。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

洛斯贝尔忽然隐约感觉到了困意,她打算小眯一会儿,补充一下精力。

德墨柏亚扭头去看洛斯贝尔时,她正趴在吧台上。他又盯着她的背影看了许久,直到注意到她似乎冷得缩了缩肩膀,才起身。

他拿起整齐叠在沙发上的毯子,展开,轻手轻脚地靠近,再小心翼翼地将毯子盖在她身上。

洛斯贝尔一动,德墨柏亚就跟玩木头人游戏的木头人一样,定住动作,只有转动的眼珠子在观察她的反应。

还好,洛斯贝尔只是觉得趴得不舒服,脑袋转了个方向。

可是,德墨柏亚刻意选择反方向走近她。

偏偏,她又变得面朝向他。幽微的光线下,她朦胧的面容像是梦境里才会出现的模糊影子。

德墨柏亚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感受,所有的理智,所有的计划,都在看到她的脸的瞬间化为乌有。只是忍不住地一直注视着她,凝视她的眼神中有好奇也有困惑。

他从未想过,自己可能会对一个bet动心。

明明洛斯贝尔身上没有能强烈吸引lph的信息素。但他的视线还是忍不住停留在她身上,去关注她,期待看到她的成长。

然而,他的心已经为他寻找好了许多反驳的理由。

洛斯贝尔善良且勇敢,聪明且冷静,她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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