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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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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为难

记着礼生授礼时教过一遍的路线,哑郎低着头走在街侧。

夫侍是不能走在道路正中的,如若不想母家被人指点耻笑,夫侍同样不能因为妻家未来迎接而四处张望——尽管青州城民风剽悍拘束不多,但平头百姓与达官显贵间显然隔着一条名为“礼数”的鸿沟。

规矩,规矩,规矩。

哑郎渐渐走入闹市,偏红色的衣裳叫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个即将过门的郎君。然而,和他曾经遇到的讥嘲不同,众人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大多是善意的,偶有轻快的口哨引来笑声,也有被奶娘抱着的女童伸出系着福穗的手,递给他一颗晶莹剔透的糖葫芦。

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哑郎垂着眼一时愣住,甜丝丝的滋味却已经叫小童喂到嘴里。

礼生讲得明白,夫侍入府的时辰是有定数的。虽说将军府里现下就他一个,略晚些也没有正夫挑刺,然而授礼那日,抽出保养得油光发亮的戒方,板着脸的礼生凭空甩出一道带着震慑意味的响声:“想让府里破了规矩,宁郎君,你还不够格。”

授礼的后半段,哑郎和礼生是单独留在厢房里说话的,邹黎不在边上看着,那戒方差点顺势扫伤宁音的脸。尽管戒尺在最后关头险险停住、并没有真的落到哑郎身上,可宁音已经明白,偌大的将军府里,有的是人不欢迎他。

譬如这个名叫马湎的节烈义夫。

可冰糖葫芦真的很甜。

山楂去核后填上枣泥,轻薄酥脆的糖衣把它裹得透亮,又在外圈滚了层炸得喷香的芝麻。这是哑郎所熟悉的、在市井中叫卖的东西,它登不上礼生口中的大雅之堂也不配去登,但这酸甜的滋味确然为他串起过对日子的期盼。

卯时三刻,哑郎在将军府门前停下脚步。长了这么大,他也只是在旁人嘴里听说过将军巷如何如何、贺兰府又如何如何。直到今天才头一遭走近这里,哑郎忍不住看了看府门阶下精雕细刻的石鼓。

刻在鼓身上的动物一个个活灵活现,缠头错尾构成寓意吉利的祝祷,倘若手边有剪刀和花纸,哑郎花上一个时辰就能刻出呼应的彩胜。只是眼下没有多余的时间给他,收回目光,沿着左侧走上石阶,他抬手叩响边角的小门。

将军府的大门共分四扇,两扇居于正中,两扇窄窄地挤在旁边,只够一个人勉强进出。礼生没告诉他要从哪里进才合规矩,想着正门不会为夫侍打开,女右男左,哑郎叩了叩左侧的耳门。

果然,马义夫正站在门后等他。

“到的倒是不晚。”马湎露出一个高高在上的神情:“穿的衣衫也合制。这一身颜色虽说花哨,可你今日被纳为大将军的夫侍,也该弄出个喜庆的模样来。”

不错,马义夫绕着哑郎走了一圈,性格温顺、知礼守礼,确实是个做人侧室的好料子。

只是这张脸么,马义夫的嘴角掉了下去,若是不能先给他立足规矩,难保宁夫侍以后不会仗着一副好容貌作娇。

更不用说他还是个寒门出身,骤然进了富贵地,或许开头能按捺住几天,但日子一久,倘若没人约束,那可说不准要折腾出什么样的祸事。

还是要罚,马义夫心道,这可不是他以权谋私随心所欲,要怪就怪你宁音身后没家底,天生的人人可欺。

“宁夫侍莫要嫌我苛刻。”假惺惺地讲句客套话,礼生想要挑刺那简直易如反掌:“只是大将军治军治府都一样严明,还望宁夫侍体谅。”

噔。哑郎心下一紧。

马义夫三言两语便把哑郎架了起来:“夫侍既是最先得了大人青眼的郎君,自当礼仪德行兼备,这样才好给后来人打出个榜样。”

“既然要做个好范例,义夫我便不得不死板一些。”

抚过戒尺,礼生突然喝道:“宁氏!你可知错?!”

对方有备而来,又打定主意要为难他;哑郎举目无亲,想要争辩还口不能言。哪里还能不明白礼生的算盘,知道躲闪无用,哑郎顺从地跪在一边。

“算你恭顺,”马义夫趾高气扬,“未免你觉得我不讲道理,宁氏,我便好好与你讲一讲理由。”

“其一,”礼生冷哼,“宁音,谁许你从将军府正门入的?”

这便是礼生刻意留下的诡计了。

将军府共有三道门,一扇是宁音方才见到的大门,两扇供仆役出行的角门。去邹宅授礼时他故意不讲这其中分别,只是细细说了走到将军府的路线,马义夫一早便设想好,等宁音来了,他必然要恫吓这哑巴郎君一个记忆尤深的下马威。

“你难道没看见?”礼数在他,马义夫步步紧逼,“将军府形制特殊,我也专门与你讲过,见到那刻有瑞兽纹样的瓦当,就到了将军府的范围了!”

闭口不提自己是怎么威慑哑郎、叫他不许轻易抬头的,马义夫穷追不舍:“况且角门就在你转过巷角、走到正门之前!”

礼生端得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统共不到五十步的距离,宁夫侍,怎么你的眼睛就只能瞧见精雕细刻的正门不成?”

贺兰姝昨夜宿在大营,笃定大将军不会为了区区哑巴趁早赶回 ,马义夫羞辱起哑郎来毫不留情。

“罢了,谁叫您也算半个主子呢——”

听到府中仆俾的活动声渐渐变多,也怕有闲言碎语传进贺兰姝耳中,拖长腔调,马义夫又装得一派通情达理:“今天好歹算个正日子,快起来吧宁夫侍,谁叫您就是天生的好命呢?左右成了主子,犯了错也自有底下的小厮去受。”

哑郎安静地起身。

浸了一晚上的霜露,将军府规规整整的石砖地冰冷刺骨。

算计着既能打了哑郎脸面、又不至于留下痕迹惹得大将军来问,暗自舒心,马义夫领着哑郎往他的院子走:“夫侍可记好了,您的院子在西边。”

“就是挨着角门的玉笛院,”马义夫佯作关怀,“日后有什么想让小厮采买的,直接从角门进出,速度可快。”

穿过几道拱门,在众人前做得无可挑剔,马义夫向哑郎介绍着玉笛院的摆设:“这边是厢房,那边是……竹音?”

恍若听到娘亲叫他音儿,哑郎下意识抬头。

“宁夫侍,”把哑郎的反应尽收眼中,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马义夫相当享受给宁音添堵的感觉,“这就是管事给您挑的小厮了。”

礼生转身招手:“来,竹音,过来见见你主子的脸。”

“是,”那小厮脆生生见礼,“宁夫侍早。”

“宁夫侍初来乍到,万事不熟。”不肯放弃在主仆二人中间点火的大好机会,马义夫揣起袖笼。

“竹音,你在府中伺候了五六年,大将军往日里也是夸过你麻利能干的,既然如此,分拨到玉笛院以后,你凡事可都要帮宁夫侍考虑到才行。”

小厮应道:“劳烦义夫教导,竹音晓得。”

嗯了一声,马义夫又往哑郎那里瞟去一眼:“对了,宁夫侍方才走错了入府的角门,念在这是第一次,竹音,午时前记得替你主子领罚。”

“宁夫侍安。”

临近中午,日头亮堂堂地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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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起来了。带着背上的伤回到玉笛院,不情不愿给哑郎行礼,领罚之后的竹音声气极差。

什么东西,竹音满肚子愤懑,果真是个眼皮子浅的小家货!刚来第一日就犯了错连累自己,马义夫倒是打了招呼,说让人下手轻点,可再轻那也是结结实实的十下藤条啊!

而且对方怎么还不叫他起身?背上火辣辣地疼,竹音忿忿想到,莫不是真当自己山鸡变凤凰,刚入府一个上午就原形毕露磋磨起底下人了?

啊,倏而想起一事,竹音差点笑出声来。他忘了,这个宁夫侍是个哑巴,就算对方想,也照旧三棍子激不出一句话来。

人瞧着也没什么主子的厉害脾气,若是他被仆俾拿捏了也不会主动去找大将军告……转了转眼睛,存了试探哑郎底线的心思,竹音直直扶着腰杆起身。

哟,这新主子知道自己不能说话,还主动走过来要扶他?

真是乡下人不分尊卑。

亏他听说玉笛院要进新夫侍以后担心得翻来覆去,可哑郎如此软弱可欺,竹音的胆子便像吹了气似的一下子膨胀起来。

原本以为要伺候一个公老虎成日挨骂挨打,没想到——就这?

他就是欺到这对方头上,竹音洋洋自得,恐怕宁音一介贫寒哑巴,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忍进肚子不说话。

哈,竹音泄出轻笑:“宁夫侍呢,是贵人。”自恃是将军府上有资历的忠仆,竹音抖起款来毫不含糊:“而贵人的运道,可不就是要比我们这些粗使的奴俾要好。”

“只是夫侍您得知道,”竹音叉起手来上下扫视宁音,“就算您比奴俾尊贵,也能被人尊称一声主子,但这贺兰府里,唯一能决定旁人生死去留的,只有大将军。”

比起神情拘谨的哑郎,这家俾反而跋扈得像是教训下人的夫侍:“咱们将军府的家规,宁夫侍或许听说过,又或许没听过。”

“奴俾不妨与宁夫侍透个底,府上七十六条规矩,马义夫会亲自教您。”

“但这有形的条诫好学,无形的底线却实打实地难探。”

“您是竹音的主子,竹音自当尽心告诉您,这将军府里,究竟还有多少,唯有府中人氏才能得知的规矩。”

嘚瑟完一圈,如愿看到哑郎谨小慎微的脸,自觉心气大顺,竹音挨个介绍起屋里的摆设:“所有的坐具,大将军不在,您放松一点倒也无妨。可大将军若是回了,夫侍,没有大人的允许您不能坐,有了大人的允许您也只能坐这么一点——”

第42章 手段

或许是军营临时有事,又或许是单纯忘了他的存在,哑郎直等到桌上的菜来回重热了三趟,贺兰姝也没出现在她新纳的乖巧夫侍面前。

娶了正夫倒是会摆酒席热闹热闹,竹音在廊下撇嘴,纳夫侍唯一的喜庆却只在当晚的二人共膳。

可见大将军也没把这哑巴夫郎的脸面太当回事,不屑地飞了飞眼风,懒得再傻站在厢房外苦哈哈受冻,竹音打着哈欠走到玉笛院外和交好的俾子闲聊。

不好懈怠得太明显,竹音心里搁着份忌讳,夫侍还在屋里坐等妻主,他离得太远难以交代。

可竹音也没真存有多少敬畏:听说宁音起初还拿乔不肯入府,但后来不知怎地却又肯了。焉知不是他看着将军府的荣华富贵眼热,后悔当时身段端得太高,这才眼巴巴又贴了上来,没准还要使些上不得台面的妖淫手段。

倚在玉笛院门口便和旁人编排起哑郎,添油加醋讲起猫猫是如何惹了马义夫不快,说到自己背上新添的几鞭子,竹音恨不得把猫猫穿得那身外衫撕下来再扔进泥巴地里踩上两脚。

“你是没见着,”竹音是半点也不肯让嘴巴闲着,“他那件罩衫,啧啧啧。”

又土又丑,又艳又俗!

几年前就不时兴花样如此老旧的布料了,半点不提那颜色把哑猫猫衬得肤白沉静又温柔,竹音只管把哑郎的家世翻出来讥讽一顿:“说起来他家里人已经死光了,这身衣服……可别不是宁大娘归西之前给宁夫侍置办的吧?”

置办也没选大红一类的正色,竹音鄙夷,偏生挑了个小家子气的侧室颜色,可见一早便知道,自己这儿子早晚要送出去与人为奴做俾的。

这方才第一天晚上,大将军更是连回都不回,正眼都不曾给来一个。竹音假惺惺摇头:“色未衰而爱已驰,我看这宁夫侍大抵是废了。”

要是能让他趁机爬上去……

“什么东西废了?”贺兰姝的声音却忽然在俾子们背后响起,“聊起来甚至连主子都不顾了,讲得这样入神,不若说与我听听?”

大将军何时来的?!想着方才犯过的诸多口舌,竹音后脖颈一凉。

军中事务缠身,贺兰姝回的比预期晚了不少。想看看宁音在她不在的时候是怎么打发时间的,拦住通传侍俾,贺兰姝特意抄了通往玉笛院的一条小路。

却没想到先听见有俾子堵在门口大嚼舌根。

一会儿说大将军不上心、纳侧室当晚回都不回;一会儿讲宁音笨手笨脚、想装扮自己也全然不得要领。鸡毛蒜皮的小事挑完了还不肯住嘴,又说什么礼生仔细提点过了宁夫侍还是进错府门,他是倒了八辈子霉才在这哑巴手下当差,好处没捞到一分倒是先替这乡巴佬进诫堂挨了顿重重教训。

絮絮叨叨讲了许多,便是贺兰姝对府内琐事一无所知,听完竹音这通抱怨也再没什么不清楚的。

听了满耳朵的小话,再好的情致也被打断,贺兰姝脸色不虞。正是因为厌烦这些无谓话头,更是不愿被这些算计误了耳根清静,她才迟迟不肯纳人进府。没

想到兜兜转转还是逃不过这遭,随手让下人拉了竹音与另一俾子下去等候发落,贺兰姝七分的兴致凭空减到五分。

府里管事的一日日也不知在浑忙些什么。再想想小厮口中宁音那件艳俗至极的外衫,心下不爽,贺兰姝简直想转身就走。

罢了,罢了,忆起那日种种,贺兰姝心道一切终究不是哑郎的过错。昏黄烛火从屋中透出,瞧见落在窗纸上的一个形单影只的侧影,贺兰姝举步进院。

除却恻隐之心,贺兰姝还想知道,宁音会如何处置身边心口不一的俾子。

在邹娘子那里洗衣做饭、缝衣绣花,除了送药洒扫一律不与外女接触,哑郎看起来好一副乖巧懂事的夫郎模样。

如今有本事架到底下人头上了,贺兰姝承认她存着试探的心思,不知宁音是否还和从前一般?

这念头一起便再难压下,纵然贺兰姝自己也讲不清楚,她究竟想看哑郎在这件事中表现成怎样。

吃完晚饭又和小昭东拉西扯了一会儿,划拉过来一只抱枕,邹黎直呼舒坦。脸也懒得洗脚也懒得泡,感受着家中久违的活跃气息,邹黎摸着裤头松紧带留在肚皮上的一溜压痕心满意足。

明早记得准点叫她,呼叫人工智能2023替她定个闹钟,邹黎立马就要酣然入梦。

2023却蓦然鬼叫起来:“邹邹!”

生怕邹黎困意太深以致于神智不清听不懂它说啥,系统还附赠了一套极其人性化的刺激机制。脑子里猛地放起高清无。码动作片,邹黎迷瞪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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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自己做了采花贼夜宿伎馆。搞得这么带劲,声音嗯嗯啊啊的,邹娘子当即吓得饭困一清。

——这得要她百分之多少的附加服务费啊?!!

“不要钱!”2023深谙邹黎死穴,“是赠品!”

白送?好好好,那没事了。压力从钱袋上空烟消云散,邹黎顿时像抽了骨头的蛇一样重新躺回原位。

“第一位领养人对猫猫的好感度上——”

2023刚说一半就发现宿主又没了动静,“醒一醒,邹邹你醒一醒——”

系统无法:“邹娘子,你赚大钱啦!”

头发打到小昭脸上,邹黎嘎嘣一下睁开眼睛。

“何时何地何人用什么办法赚了大钱?”邹黎象征性揉了揉睡梦中哼哼唧唧的小昭:“2023,你说得细致一点?”

是贺兰姝对哑郎的好感度上升啦,系统报喜,领养人的喜爱值从60跳到75,作为奖励,宿主可以在两个选项间挑一个方向给系统升级。

“考虑到现实因素,”2023念着A选项的背景介绍,“由于世界观限制,猫咖经营者想要回访猫猫较为困难。”

“因此,您可以考虑开通一项检测猫咪情绪的新功能。”

“情绪数据一小时一刷新,不必亲身到访,足不出户便可了解猫咪动向。”

本功能后期仍有升级空间,简介后附有一行小字,例如,可与猫咪单向托梦。

但2023显然对另一个功能兴趣更大:“邹邹,你玩游戏喜欢买皮肤嘛?”

它好想要那个可以给狮子猫穿的华贵小蛋糕套装噢!

让她瞧瞧,手上摸着小昭的脸,邹黎的意识进入系统商城浏览一圈。别说,用料舍得制作精美,是挺不错。

是吧是吧!每行数据流末尾都缀上波浪号,2023愈发期待。

“那就——”邹黎略一沉吟。

激动地狂甩表情包,2023时刻准备着尖叫出声。

“兑换情绪监测的功能吧,”邹黎恶趣味发作,“小蛋糕皮肤下次一定。”

像是坐上过山车俯冲,2023的雀跃在一瞬间大起大落。

“你确定吗邹邹,”停在选择界面,系统犹不死心,“你要是现在改主意,我还可以考虑把领养人喜爱值变动的原因告诉你哦。”

避开旁人,捡了身最粗糙朴素的布衣穿上,竹音忍气吞声地找去了礼生的厢房。

“马义夫救我!”

跨过门槛,扑通一声跪在礼生面前,竹音声泪俱下:“竹音愿为义夫洒扫养老,只求您能救救我!”

“使不得,使不得。”嘴上全着礼数,马义夫却在灯挂椅上坐得稳稳当当:“竹音伶俐,能让你都招架不来的事,义夫我只怕也是有心无力。”

说罢便不再搭理竹音,慢慢擦净油润黑亮的戒尺,将其平握手中,礼生合眼背诵起尺方上一千三百余字的男诫内容。只当竹音全不存在,抑扬顿挫地诵读慨叹,马义夫面上满是忧思肃穆之色。

好一个装腔作势的老鳏夫,心知礼生在故意晾着他,跪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竹音暗自咬牙。待自己日后翻身,第一个要逐出府去的就是他马湎。

“呦?什么东西当在跟前?”一炷香后,背完他那持慎修德的诫词,信步间踢到竹音一脚,礼生奇道。

有求于人,竹音低声下气:“马义夫。”

摆足了架子,礼生这才悠然睁眼。

“竹音竟然还在这儿?”马义夫做出一副意外表情,“失礼失礼,我只当你院中事忙,已经赶回去侍候宁夫侍了?”

院中事忙?竹音听着只觉刺耳无比,他能有何事可忙?大将军对那哑巴的宠爱有目共睹,玉笛院小厮恶了主子、被罚去浣衣的笑话更是传得满府都是。

这老鳏夫的耳朵向来灵敏,竹音不信礼生对此一无所知。

说到底,将军府里看不惯那哑巴的大有人在,只是他竹音运道不好,随口说两句闲话便被大将军抓住,做了那只杀鸡儆猴的鸡罢了。

但你马湎难道就能置身事外?

一个死了妻主又找不到二嫁去处的老油条子,占着礼义大头自诩节烈,不过是大将军未曾想起要找礼生的麻烦,竟然也就让这老鳏夫钻了空子摆起款来。

“马义夫自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竹音强扭出一面笑模样,“不过义夫,竹音尚有一事不明。”

“照着男四书的经义来看,比起小厮背后妄议主子的过错,礼生在上门时不把话说清楚、刻意惹得夫侍失礼进错宅门——马义夫以为,这两桩事哪件罪责更大?”

和他在这儿拿着鸡毛当令箭?马湎这套能哄住的也只有玉笛院那一问三不知的哑巴!

看着礼生饮了鸩酒一样的神情,竹音反倒不紧不慢起来:“义夫大概还不知道吧?”

拍拍布袍上的灰尘,竹音起身:“那宁夫侍温顺貌美,虽是贫家出身,却也细皮嫩肉不逊世家郎君。”

他服侍那哑巴沐浴的时候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竹音掩口,礼生罚的那一次跪,可并没像马湎以为的那样痕迹全无。

“玉笛院那位可是个手段厉害的,”竹音挑起眉稍,“马义夫觉得,大将军会一怒之下牵连到您吗?”

事关己身,礼生终于端不住架子:“如此说来,那哑巴却是算计着要在大将军面前软言相劝,只为博个贤良名声?”

目露怀疑,想想自己探听到的消息,马义夫并未全信竹音:“但我怎么听说……宁氏不但没向大将军告状,甚至还恳请将军放过你们一马?”

竹音当即嗤笑出声:“放我一马?马义夫,您何不瞧瞧我现在这幅样子?”

第43章 爱惜

“公子,事已至此,不如就听了相人的话,别再强求了。”

别再强求?放下梳子,方令仪散漫抬眼,哪日贺兰姝肯娶他,他便哪日不再强求。

方令仪自己也说不清,为何他只见过贺兰姝几面,就像被下蛊了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幼时读男四书,读到里头一个叫“裴郎抱憾”的故事,方令仪可是万万不能理解的。

这故事倒也简单。讲的是前朝裴翰林家里有个小郎君,不听母父约束,趁着大伙年节走动的光景,自己悄悄扮成女子模样溜上街玩耍。

玩耍便玩耍,不巧的是,裴小郎君走进一家酒楼,刚一落座,就有一潇洒女子与他拼座。

只见那女子风姿斐然,飒沓疏狂中又带着几分细腻情肠。

见到裴小公子一人独坐便以为“她”也是宦海飘零之人,当即请店家上酒,谓之与其不醉不归。

稀里糊涂地灌了几碗酒下肚,裴小公子醺醺然醉倒酒楼。

未曾料想,再睁眼时只见母父形容气愤举鞭欲惩,裴小公子不躲不避,只求母父告知,与他同饮的娘子究竟所为何人。

裴母只道对方惹怒天子,被赶到岭南做官,如今这个时辰,应当已经转至水路了。

裴小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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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这才知晓自己竟然一醉醉了三日还多,京城岭南相隔千里山水迢迢,此去天高日远,二人终究再无相见之时。

哀伤之下跌坐

在地,裴小公子越咳越痛,直至最后,手帕上居然染上许多血迹。

裴母请了医者来治,大夫却摇头长叹,只说心病无药可医。

如此情况每日愈下,不到元宵,裴小公子竟就这样抱憾去了。

时人感之哀之惜之慎之,故作此文,意欲警示后人,切忌放纵自家郎君随性做事。

方令仪当初还嘲笑裴郎,说他仅为一段风度、一爵浊酒就芳心暗动,“此子即便活着,出嫁后也定然无法斗过后宅诸人”。

没想到待方令仪自己也成了半个故事中人,他却比裴郎还要难堪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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