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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工作,阳台风景不错也安静,你可以去那边写生。”
搭上他肩膀,祁澍里俯身有意无意将气息打在对方耳畔,语气勾人,“休息室里面有很多精彩的衣服,你可以挑几件想看的。”
咯噔——
听见激动人心的好消息,方予松眼底燃起名为兴奋的火焰,体内细胞似汽水一样冒泡。
第94章 你还想多深入? 往后有的是让你觉得厉……
有他的诱惑, 方予松哪还有心思画画,背着背包就往休息室里钻。
“他这么早去休息室干嘛?”坐在沙发抚摸小猫的梁书堃好奇。
扑捉某人欢欣鼓舞的单纯背影,祁澍里在他人看不见的地方, 浮起一抹挑衅与算计,言简意赅回答:“又困了,补觉, 一会你得空给他点杯喝的吧。”
梁书堃比了个OK。
拍摄过程中,方予松在休息室悄无声息待了近一个小时才出来,架好画板准备画画,发现财财跟过来求撸, 又陪它玩了好一会。
后来磨磨蹭蹭画了好几笔, 回首又瞧见祁澍里认真工作的样子,不知不觉对着他画了好几张。
整个上午过去了,缓过神来发现自己最新一期的连载竟然只画了半张!
青年愁眉苦脸吸猫, 在心里细数自己还剩几页的稿子需要完成。
贺栎得空, 看见他眼角下垂,整张脸都被阴霾笼罩,纳闷地问:“怎么吸猫都吸得这么痛苦啊?”
“诶, 交不出稿子我会被暗杀的。”念起目前水涨船高的加印数量, 方予松长吁短叹, “而且, 如果最新连载画得不好, 读者们就会因为太无聊弃坑的。”
“哈哈哈你们漫画家也有数据焦虑吗?”
“对啊。”吹掉手里的猫毛,毛发在空中摇摇晃晃, 方予松透过漂浮的黑色绒毛看见窗台边正在打电话的祁澍里。
突然想起此行的目的,机灵的眼神顿时转向边上马马虎虎的贺栎:“那个……能不能跟你打听个事啊?”
“什么?”坐在他旁边的人把耳朵凑过来。
说之前特地瞄了眼还在远处的祁澍里,压低声量打听:“我就是想问你们, 祁澍里有没有跟你们提过,他有没有不同常人的东西?”
“不同常人的东西……”偏他询问的对象也是个脑回路清奇的主,贺栎一下就想岔了,眯起眼睛贼笑。
“不是不是!”看见眼前人露出不怀好意的笑,方予松摆手解释,“不是你想的那个,我是想问他有没有特别异于常人的地方,比如晚上会做梦之类的?”
“做梦?”贺栎难以理解,“这很异于常人吗?”
边上目不斜视用电脑写文书的梁书堃亦不由转头,欲言又止。
不知道应该如何说明,方予松的话语显得有些苍白无力:“呃、不是普通的梦,就是那种——啊!”
就在他问得认真起兴,后脖颈忽然覆上一道热源,富有警示意味地摁揉了两下。
一道闪电窜过四肢百骸,青年汗毛竖起顿时失声。
“你在干什么?”
凌厉的质问自上而下,方予松肩膀瑟缩,机械式扭头对上他审视的目光。
露出僵硬皓白的八颗牙:“没什么呀。”
没心眼的贺栎替他解围:“哦,他刚才就是来问我——”
“问他关于你更多的事情!”生怕对方把这淌水越搅越混,方予松抓紧夺去贺栎的话头,戳他手臂卖乖,“我想深入了解你嘛。”
瞳孔暗藏微妙的挑逗,弯腰凑近青年那张故作懵懂的脸,似笑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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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地说:“你还想要多深入?”
“吁——”俏皮的口哨声在话音刚落地就被梁书堃吹起。
“啧啧啧。”贺栎在边上摇头,脸上蕴含的深意不言而喻。
“你!”羞色霎时妆点青年白皙的面庞,横眉指着他,舌头打结,“大家都在、你别……”
乱开黄腔。
后面四个字当着众人的面实在不好说出口,方予松只能嗔怒。
“呵,”逗弄得差不多,祁澍里收好手机给他顺毛,“收拾东西,带你们去下馆子。”
“呦吼~”觉得稀奇,贺栎从椅子上弹起来,“不愧是带对象的人啊,今天居然不是吃沙县。”
“流舟请客。”
“流舟不是去其他省做国风T台秀的评委了吗?”梁书堃盖上电脑屏幕问他。
“刚回来,说请客吃饭,刚才跟我打电话了。”甩动手头的钥匙圈,祁澍里点舌,“就在前面那家商场吃,开车几分钟就到。”
“那财财怎么办?”指向那边玩毛线球的小猫,方予松颇感为难。
“我提前喂过了,不放出来一起带去应该没问题。”
“我来背我来背!”贺栎举手主动请缨。
“行,”祁澍里哑然失笑,“你这个做叔叔的倒是勤快。”
四人刚好够坐就开了一辆车出门,抵达商场时唐流舟已经提前找到位置等候,并和他们招手。
“好久不见啊,”看见熟悉的面孔,祁澍里噙着笑回应,“最近跑的地方挺多。”
“没办法,哪里有活动就往哪里走咯,还能多看看当地的风景跟美食。”指向桌面的二维码,男人微笑对方予松说,“想吃什么就点,别不好意思,我请客。”
“谢谢。”得到青年腼腆的答复。
贺栎:“诶嘿,你怎么只优待他啊?我不服。”
“你们仨坑我饭钱都轻车熟路了,我当然不用特地嘱咐啊,再说了——”
耐人寻味的眼神在祁澍里跟方予松之前逡巡,唐流舟补充,“这不是亓柒的对象吗?不能有点优待啊?”
听了这话,方予松恨不得把自己的脸怼进茶杯把大麦茶里的大麦渣啃干净。
祁澍里坦然接受:“确实,是该优待。”
又转头对方予松说:“你看好要吃什么了吗?”
“嗯?哦……”掏出手机给他看菜单,方予松在,铁板鸡扒饭跟芝士奶油蛋包饭之间难以抉择。
看出他的难处,男人豁达:“你想吃什么就都点,吃不完的给我。”
“喔!”眉宇间覆盖的阴影瞬间化开,方予松说话的腔调都带着蜜意,歪到他身侧轻声说,“谢谢你~”
默默关注他们的互动,唐流舟觉得颇为有趣:“之前从梁子他俩那八卦的时候,我就觉得很惊奇,你居然会和自己的合租室友恋爱,现在看起来好像也挺合理的。”
“这题我会,”抿了口茶,梁书堃代为发言,“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余光瞥过方予松赤潮慢涨的耳垂,被调侃的当事人含笑:“正解。”
“对了亓柒,”短暂调侃后,唐流舟切回正题,“你之前不是说想慢慢转型,托梁子问我做汉服推广这块的门道吗?”
“对。”
转型?
喝茶的方予松停止嘬吸,竖起耳朵光明正大听。
“赶巧,”唐流舟喜笑颜开,给他打了个响指,“每年十二月都会有国风大典,今年我听内行人说已经申报好举办地址在鹤鹩古镇。”
“如果你有这个意向,改天我可以给你提一嘴,有年前你为‘轻风敲竹’他们家汉服推广的事情,圈内肯定很多人争着抢着想邀请你。”
“可以,那就麻烦你了。”祁澍里举起杯子主动碰了一下,翘唇致谢,“事成之后请你吃饭。”
对面那人朗目弯曲,回碰:“客气,之前你有合适的推广也会推荐我,都是互相的。”
吃过午饭回到休息室,方予松坐在床边:“原来你想转型啊?难怪最近看你发的推广比腹肌视频要多。”
“嗯,一方面是最近接的推广确实多了,选择性也多,另一方面是如果只保持这种风格会有局限性。”
祁澍里毫无保留地跟他道出自己的规划:“这些年给人推广商品认识了不少渠道商,再往后打算自己成立一个潮牌,自己给自己的衣服做推广,这样也能多一份收入。”
方予松听得入迷,投向他的目光夹着无限憧憬,为祁澍里这个人的成熟和稳重着迷不已。
“当然,这里面有个最重要的因素……”脱掉衣服挂进衣橱,祁澍里单手撑在床面跟他对视,“现在,我只想做你一个人的擦边男菩萨。”
男人深邃的眼眸笑意分明,不过短暂的几秒,方予松便看见他眼底坠满的星光。
被他感染,青年瞳孔先是一怔,随即散发出无数的柔丝,每根情丝都准确无误地透过眼睛传递给他。
方予松克制不住诱*惑,展臂勾住他的脖子亲了一口:“亓柒sm,你真的好棒好厉害啊~”
贴着他的唇,祁澍里语气缱绻:“只是年岁比你长些,别厉害太早,往后有的是让你觉得厉害的地方。”
“嘻嘻。”沾沾自喜的青年挂着他的臂膀不愿意放手,仗着室内没人,期盼道,“你早上说让我挑衣服,我挑好了,现在能穿给我看吗?”
听了这话,祁澍里挑眉起身:“挑中什么了?让我看看。”
“就那个无布料的链条衣服。”说罢,方予松伶俐地钻进衣柜,把那件用完完全全由链条组成,没有添加任何布料的衣服取出来。
“这件我不是穿过了吗?你不止存了照片,还画出来了吧?”
“照片肯定没有现场诱人!”方予松举起那件‘衣服’,迫不及待到就差流口水了。
“松松,”从他手上取走衣服,祁澍里曲起眉眼,促狭道,“我早上只说让你挑几件想看的衣服,但我没答应会穿给你看。”
“什么?”方予松微微偏过头颅,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乐见他希望破败后的悲戚,祁澍里只想报昨晚的仇,重复:“我没答应要穿给你看,你想看这件衣服,自己挂起来多看几遍就行了。”
果不其然,在他说完后,青年光彩照人的眼珠失去了所有颜色。
垂头丧气的模样以最大程度取悦了祁澍里,他惬意地把衣服挂回他手上,躺上床背对对方。
木板床嘎吱响,床面也因为承重微微凹陷,闭眼假寐的男人感知到右颊贴上温润的触感,勾起得逞的嘴角。
第95章 吃到好果子 能让你爽到是我的本事……
湿热的吻从脸颊挪到耳垂, 压抑自己狂热的细胞,祁澍里装困:“别捣乱,让我睡会。”
“别睡, 穿给我看看嘛……”扯他袖子,故意在他耳边用婉转动听的声音引诱。
“我再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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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呀,我又卡漫画情节画不出来了, 你就帮帮忙吧。”
萦绕在耳畔的鼻息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唇边来自某人投怀送抱的吻。
终于按捺不住,祁澍里反身把人压在身下回吻。
有事相求,方予松格外顺从, 不管他要如何亲都愿意配合。
哪怕祁澍里中途实在欲壑难填, 情不自禁把手伸进他的衣摆一边抚摸腰腹一边热吻,他都丝毫没有抗拒的意思。
缠绵热烈的吻结束,青年在他身下, 眼尾洇着水红, 喘气撒娇:“我想看嘛~”
被欲*望笼罩的嗓音沙哑带有几分勾人的味道,像摇曳心境的蒲公英。
幽深眼眸定在他那双暧昧缭绕的眼睛许久,祁澍里深吸一口气, 慢悠悠地讨价还价:“每次都是你想要我就得给, 我能得到什么好处吗?”
“嗯……”认真思索了好半晌, 方予松心虚回应, “我都让你亲了, 还不行吗?”
仿若听见什么天大的笑话,祁澍里扬起桀骜不驯的眉峰:“亲我的时候你没爽到?”
箍在方予松腰上的那只手掌力气变大, 好似在威胁如果他敢说没爽到,下一秒就会狠狠惩罚他。
方予松别开赤红的脸:“那、那你说,你想要什么好处?”
“你先回答我, 亲我的时候爽没爽到?”不依不饶把他的脸掰回来,顺便捏了两下。
在看不见的地方,脸上挂着指头用力后的印记,方予松老实巴交地回答:“爽。”
“行,让你爽到是我的本事,”得到想要的答案,祁澍里心情大好,从床上起来,“好处先欠着,以后想到再让你还。”
“好的!”看见他起身从柜子里取出那件链条上衣,两只眼睛陡然亮起,方予松心绪荡漾随之起身。
不用看都能觉察自己身后来自某人火辣的视线,祁澍里将衣服套好转过去。
银色锁链编成的衣服不知道是为了妆点还是为了凸显诱惑感,不仅多处镂空能看见身体,还特地在极个别令人激动的部位做扩大镂空处理。
该说不说,哪怕给方予松拍过这身的照片,真要当着对方的面展示,祁澍里还真有些无所适从。
握拳掩唇咳嗽了几声,并催促:“快点看,看完下午我还要工作,你必须画画了。”
“哦。”看的眼睛发直还觉得不够,方予松伸出食指往链条镂空的部位戳了几下。
精健的肌肉跟链条搭配和谐,祁澍里的身材又是标准的倒三角,血脉偾张的人根本禁不起诱惑,主动投怀送抱。
“冰冰凉凉的,好舒服啊。”靠在他肩窝享受锁链隔着衣服传递来的舒适温度,方予松陶醉呢喃。
“行,那你先让我躺下,然后你躺我身上。”
“好呀。”
祁澍里仰面平躺两手撑着后脑勺,任由方予松枕在他身上跟老鼠打洞一样,每个镂空的地方都要戳一遍。
最后剩下的两处没碰,男人低垂眼睫饶有趣味打量他的下一步。
青年咬唇,耳根悄悄地变红,目不斜视对着他那两处思索了半晌,犹犹豫豫抬头对上男人那双除戏谑外,还藏不住渴求的眼眸。
呼吸频率滞了一瞬突然加快,铺满兽性的目光好似绿林里落下的旱天雷,仅仅跟他对视,方予松就觉得浑身都像被劈过开始自燃。
读懂了他眼睛里的默许,青年情不自禁低头,吻住了其中一颗。
“嗯……”舒适的叹谓落下,祁澍里将手摁在他的脑袋揉了几下。
本以为以他的胆子,吻一下就会害羞逃跑,没料到敏感的神经还浅浅扫过湿濡的触感。
男人浑身的细胞都开始膨胀,身体躁动不已,他扼住方予松的后脖颈,强行将人跟自己剥离。
“是……亲得难受吗?”都这种时候了,青年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男人眸色渐深,捂住他的脑袋把人压倒掀开他的衣服,动作粗暴不同往常。
肚皮微凉,方予松有所觉察,身躯打颤问:“你……要干嘛?”
“礼尚往来。”
说完,祁澍里瞄准亲了下去。
“啊呜——”分不清情绪的嘤咛在刚萌生时,就被男人用手堵回去。
休息室里徘徊着不可多闻的暧昧嘬吸,以及似痛苦又欢愉的细小动静。
一开始摇头挣扎的青年到后半程完全失去力气,眼尾湿红沉浸其间,涣散迷茫的眼神中溢满水光。
男人重新帮他把衣服盖回去,站起来换回自己今早穿的常服。
迷迷糊糊之际,方予松隔着水雾瞧见他屹立不倒的雄姿,心口被狠狠烫了一下,赶紧闭眼。
“我先去解决一下再开始工作,你要休息就多睡会。”喑哑的嗓子低了好几个度,祁澍里边扣衣服纽扣边说话,莫名让床上的人滋生不可言喻的事后感。
“嗯嗯。”燥得浑身发汗也不敢睁眼,直到耳边关门声落下,方予松往门口瞧了瞧,捂住自己的眼睛在床面裹春卷。
趁贺栎跟梁书堃在另一间休息室打游戏,祁澍里蹑手蹑脚跑去厕所,给门上锁靠墙舒气的那一瞬,祁澍里忽然有种在自己家里偷人的刺激想法。
……
出来的时候方予松在沙发撸猫,隔着中间布置场景的贺栎二人对望。
一秒后不约而同挪开视线,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唯有耳朵露出的红圈暴露了彼此的小秘密。
下午主要是拍摄之前在茉莉苗圃做义卖活动时的主办方寄来的饰品,那次活动祁澍里跟唐流舟拿了第一名,于是跟主办方签了一年的推广合同。
饰品推广不需要频繁更换衣服,只需要简单拍几组照片跟视频在和商家约定好的时间内发出。
忙碌大半天终于将这些商品都拍完,祁澍里肩周因为保持固定姿势觉得酸痛,一边绕空气轴转,一边往背对自己画画的方予松那去。
摸鱼一早晨的青年此刻的确是在认真作画,但有令他格外关注的一点——
方予松每画几笔,都要动几下胳膊跟腰,就像身上长了会咬人的虱子。
“怎么了?哪不舒服?”
祁澍里话音刚落,握笔的青年肩膀抖动,铅笔在纸上划拉出一道长痕。
被吓得不敢吐气,方予松翻转纸张勘察有没有被划破,确认没有破损,悬空的胸膛才缓慢下沉。
他投向祁澍里的眼神跟表情都充斥着挣扎跟扭捏,嘴巴张了又合。
“怎么了?”看他如此难为情,祁澍里不免忧心,俯身侧耳去听。
“……”下唇颤颤巍巍磨蹭半天,青年揉皱衣角,挤出一句,“那里,好像肿了,衣服磨的很疼。”
意识到他在说什么,脑内平地起雷炸得意识模糊,男人直接僵在原地。
“都怪你。”不敢大声责怪,青年稀碎言语间的委屈浓厚。
应该是刚才过于难受,祁澍里甚至能瞧见方予松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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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咬痕。
喉结轻轻动了一下,祁澍里握住他的手腕:“你先去厕所等我,我帮你去拿东西垫一下。”
“垫……”脸上骤然飞出一抹嫣红,方予松甩开手低斥,“你不要耍流氓了,你拿什么垫?”
“我有办法,放心。”朝他投去安定的眼神,祁澍里拍他手背,转身去妆造台的柜子里找东西。
方予松进洗手间不到一分钟,厕所大门被打开,祁澍里跻身进去顺便落锁。
来人看着气势汹汹,旋钮干脆的音响刚落下,男人与生俱来的魄力就填充了这一方封闭的空间,方予松下意识后退了几步将臀抵到洗手台。
目光向下瞟到对方手里的创可贴,愕然:“你、你拿这个……”
“创可贴贴一下会舒服点,”朝他逼近,祁澍里下巴轻抬,“衣服撩起来。”
“不用,我自己来就好。”紧张摁住自己的衣摆,生怕祁澍里跟刚才一样搞突然袭击。
“松松。”掀开眼帘直视他,淡漠的语气饱含不容置喙的深意。
“……”绯色蔓延到脖子,方予松拖拖拉拉许久才主动掀开衣服,正好可以拿它遮住自己的脸,“那你、快点贴。”
“嗯。”喉咙在看见淫靡的颜色时紧了紧,祁澍里将手撑在洗手台两边,围着青年不紧不慢打量。
方予松因为太过害羞,并没有注意去听他紊乱的呼吸,暗沉的眸光微微漾起涟漪,如同蝴蝶效应一般,在眼底形成猛烈的风暴。
“你到底有在贴吗?快点呀。”等了许久都没等到他动手,方予松不由跺脚催促。
不料就在下一秒,祁澍里扣住他的腰迅猛低头,逼仄的浴室响起惊呼声。
收到惊吓的青年卸力,衣服直接滑落盖在祁澍里的脑袋上,捂住自己的嘴,垂首就能看见衣服里隆起的脑袋,欲拒还迎推搡了两下发现推不动。
深受刺激的人吟哦不断,明明浑身酥麻却又要咬着手指克制音量。
偶尔吃痛,他会愤懑地抬脚踢祁澍里几下,可惜都绵柔得像挠痒痒,根本没有威慑性。
思绪朦胧里,方予松还听见门外贺栎打游戏骂人的声音。
强烈的背德感既让他恐惧,却又隐隐让他觉得刺激,不知不觉竟将手放在祁澍里的脑袋上。
时间在男人的放浪形骸中走得格外漫长,祁澍里起身。
把意乱情迷的人托到洗手台坐好,拉高他的衣服命令:“叼住,帮你贴创可贴。”
已然失去自主意识,方予松凭他差遣,眯着眼睛咬住自己的衣服。
第96章 通感掉马 你确定要我在这种地方对你负……
背靠镜子咬住衣摆隐忍不发, 青年欲掉不掉的泪眼看得人多出几分怜悯。
高升的肾上腺素还未平复,祁澍里抿唇往他身体红肿的地方轻轻扇了一下,力气不大, 却足以恐吓得让方予松身体打颤。
“唔!”胸膛猛地往上挺了一下,腾空的腿在空气里蹬踹,脚趾因为极度的羞耻而蜷缩。
猝不及防的人无法言语, 只能睁大水汪汪的眼睛质问,像是不敢相信祁澍里会打他。
“怎么?难道不是你先动口的吗?”
对方坐在洗手台上恰好能跟祁澍里平视,清清楚楚地看见男人怀有邪念的眸底是遮天蔽日般的乌黑,还带有粘稠浓厚的欲望。
羞愤至极地锤了他一下, 方予松主动搂过去, 放下嘴里叼的布料,祈求:“老师,别欺负我了呜呜呜, 要不然、不然创可贴给我, 我自己来吧。”
“呵,”享受对方投怀送抱的同时,祁澍里又拍了他的屁股, “我要是不欺负你, 你晚上是不是就要来欺负我了?”
“嗯?”正处在红温状态, 大脑所有的逻辑能力都不受驱使, 方予松没听懂他的画外音。
“没什么, ”冰凉的唇瓣触碰他的额头,祁澍里试图把他的腰支起来, “进来太久外头两个会起疑,赶紧的,我帮你贴好。”
“……这次、是真的要贴了吧?”狼来了的故事持续了两次, 方予松实在承受不了更多的刺激了。
“嗯,赶紧的,别磨蹭。”
“到底是谁磨蹭啊?”不敢大声埋怨,只敢用游蚊般的音量自说自话。
俯身给他贴创可贴的男人听见不语,偷偷牵起嘴角:“行了,我先出去,你缓一会再出去吧。”
方予松下意识反驳:“为什么是我缓?”
只见已经握上门把手的人似笑非笑在他脸上环顾。
直至将人盯得鸡皮疙瘩乍起,瞳孔流出点滴畏怯,才慢慢解释:“你现在这个样子出去,怕是今晚贺栎跟梁子就得给他们爸妈打电话,明天咱们院里就要流传我诱骗小孩身心的精彩故事了。”
“呜~”用双臂遮住自己滴血的面容,发出无谓的嘤咛,“可是你的确……没对我负责啊?”
狭小的空间顿时荡漾着祁澍里的略微狎昵的谩笑,他不紧不慢反问:“松松,你确定要我在这种地方对你负责吗?你这么喜欢找刺激?”
“好了,你快走吧!”痛恨自己口齿不清越说越乱,让对方有机可趁,方予松空出一只手臂驱赶。
深深看了他一眼,祁澍里落下两个字:“出息。”
从洗手间出去,方予松越过正在谈天说地的三人,还有在梁书堃手掌下舒服酣睡的奶牛猫,径直往窗台边走。
梁书堃跟贺栎对视一眼,悄声:“你把人欺负哭啦?”
“咳,”战术性喝水,祁澍里企图用杯子掩盖自己的心虚,“想多了,没有。”
“呵呵~”酷爱打牙犯嘴的贺栎发出怪异的笑,把手弄成两个圈悬在自己眼前,“刚才我可看到了,那两只眼睛湿哒哒的,跟兔子一样。”
余光瞥见方予松僵直的腰板跟透着樱色的长颈,眼眸微睨,对上插科打诨的二人少不得犀利:“管好你们的嘴巴。”
“清楚明白。”梁书堃比了个OK。
“真没劲。”贺栎摇头晃脑,表示无趣。
“予松,我们现在回家吗?”看外面天色逐渐黯淡,太阳的最后一抹光辉也消失了,祁澍里晃荡钥匙圈问他。
“好,我收拾收拾。”
一天下来不仅连载没画几页,跟贺栎聊天也打探不出祁澍里有没有跟他一样做怪梦的秘密情报,还傻乎乎被人色*诱,差点吃干抹净。
方予松越想越憋屈,闷不吭声吃完晚饭收拾好东西就躲回房间。
对他心里的小九九了若指掌,祁澍里也回到房间不急着睡,一边接收贺栎修来的图,一边把今天要推广的帖子发出去。
耳尖的人听见中途有好几次木门嘎吱摇晃的声音,但看门缝底下客厅的灯光并没有亮,祁澍里盲猜是对方想要偷看他睡着了没有。
鼻端冒出轻蔑的冷哼,男人蹑手蹑脚靠到门边偷听,确定听不见任何声音,就也偷偷开了个门缝。
“啊——”黑黢黢的客厅响起青年的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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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力良好的人看见藏匿于夜色中佝偻身体做贼心虚的方予松,门缝霎时拉大,开灯义正词严地问:“大半夜你在干嘛?”
“我我、我……”被抓了个现行,方予松进退两难,眼珠子四处游荡愣是不敢正面对撞,“肚子饿,找零食。”
明知他是来探军情,祁澍里还要装模作样:“晚上没吃饱啊?”
“额,一点点。”他伸出手指比划,肩膀含缩,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心虚,“你、出来干嘛呀?都这么晚了。”
挺直腰板,祁澍里脸不红心不跳:“上厕所。”
“那你快去吧。”摊手做了个邀请动作,方予松随便从零食袋里拿了两根火腿肠要跑路。
“喵!”不让他吃独食,还没睡觉的小猫跑过来用爪子扒拉他的手。
担心财财碍事,祁澍里把它抱到自己的蜂蜜罐子窝里,点它鼻头嘱咐:“早点睡,晚上不能吃这么多,又能吃又能拉,最近长太胖了。”
“喵喵喵!”戳到它的痛处,奶牛猫朝他哈气,气恼地叫唤。
怕祁澍里多问会露馅,方予松抛弃毛孩子趁机溜回自己房间,男人假意去了趟厕所再折回房间。
发生刚才那种小插曲,青年不敢再那么大胆出来打探,只敢扒门偷瞧,两边的门小心翼翼错开时间闭了又合。
一直到时钟转向十二点半,祁澍里捂住自己困倦大张的哈欠,眼角密出生理泪水,神采奕奕的眼睛因为熬夜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光芒。
听到对门再次开起的窸窣动静,男人无奈叹了口气。
对于方予松的熬夜本领,他是无比佩服的,有那么一瞬甚至恍若隔世,自动拉回半年多之前,他刚发现这个通感机制就试图熬过对面那人最终无果的事。
眼皮上下打架,祁澍里实在受不了了,将宣告抗战的灯光熄灭,认输跑进被窝睡觉。
拨开迷迷蒙蒙的白雾,陷入梦境的人刚睁眼就对上方予松打开门缝确认他是否真的睡着的背影。
眼角附近还有部分是被床单遮挡的阴影,祁澍里猜想今晚他是落到床上这个棉花娃娃的身体里了。
“呦吼~”去客厅偷看笃定他睡着的青年对天花板张开双臂,低声欢呼,“我就知道,我才是熬夜冠军!”
【是是是,你是熬夜冠军】
【这是什么很了不起的成就吗?】
心有不甘但又确实熬不过他,男人咬牙切齿应和。
“再等会吧,万一刚睡下还没熟睡怎么办?”本来想借等待的时机画画,可是青年看上去格外焦灼。
不仅没有心思画画,腿还不停抖动,方予松今晚不敢在电脑上看任何视频,只敢时不时刷会手机。
终于,在时钟走向一点整,方予松跑出去的速度飞快,回来的时候手上抱着一团黑白相间的肉团子,那是昏昏欲睡的财财。
早就预料到的祁澍里并没有显得多吃惊,悠长地叹了口气:
【所以,你是要用财财来反复测验我吗?】
“咪~”听见自己的名字,财财耷拉的尾巴有上翘的势头,在空中画出小小的弧形。
“财财,小爸的命就在你手上了!”方予松从口袋里掏出猫条,把它抱到bjd娃娃面前,慎重地问,“这个,能看见是大爸吗?”
歪头吧唧了几口猫条,奶牛猫声线不高:“喵。”
“确定,真的不是大爸吗?”又掏出一个猫布丁在它跟前晃荡。
【啧,方予松我都说不让它吃点心了,你还投喂这么多】
圆溜溜的眼珠跟着猫布丁转转悠悠,在听见祁澍里埋怨它多吃的声音后,财财蹬腿离开青年的怀抱,径直往床头跳跃,然后用快要看不见的猫脖子拱了两下棉花娃娃。
“喵~喵~喵~”
【……】
就知道这小子会有叛变的一天!
手握猫布丁的青年缓慢起身,听见财财对着棉花娃娃叫唤后眉毛团成一块,眼睛充斥着难以置信。
看方予松逐步朝自己这个方向走来,身形在棉花娃娃的视角内因为靠近而不断放大,当对方拿起娃娃的时候,祁澍里的心都提到嗓子眼。
“这个,是大爸?”颤颤巍巍将娃娃摆正递到财财眼前。
祁澍里头一次近距离跟财财眼瞳对视,又大又圆的眼珠散发绿光怼在自己面前,就跟小矮人看见巨兽一样诡谲。
“喵!”神秘的瞳孔笔直裂开,将眼珠里的绿色一分为二,财财坚定地喊出声。
突然,覆盖腰间的热源消失,祁澍里跟坐了升降机一样直线下滑,身侧掉落在床面再回弹。
【嘶……】
娃娃的身体对痛感的感知力比平时高出不少。
“完了,全完了。”方予松捂脸蹲在地上,因恐惧到极点而声线打颤,“不应该啊,那天不是bjd娃娃吗?”
“啊啊啊啊啊——”
苦恼到疯狂挠头,抬眼看见财财还在跟棉花娃娃贴贴蹭蹭,他觉得这事的真实性越发板上钉钉。
【财财】
“咪~”
【你去陪小爸,安慰他一下】
青年抠头皮的声音不绝于耳,祁澍里料定他正在纠结忏悔,并烦躁明天要如何面对自己的事。
通晓他的秉性,男人特地将财财喊过去安抚他。
“财财呜呜呜,”看见乖巧朝自己下颚凑的奶牛猫,方予松薅住他的毛,一筹莫展地问,“我怎么总是在他那掉马呀。”
【呵……】
在青年听不见的地方哑然失笑。
“等等,”哭到一半觉得不对劲,方予松突然缓神,惊疑不定的目光落到娃娃身上,“也就是说,现在祁澍里就在这里,在听我们说话对不对?”
【对】
“咪。”
流落在空间里的吸气变得猛烈,憋在半道滞留许久,方予松一次性吐出来。
“财财,你先出去吧,小爸现在要开始向大爸忏悔了。”
【哦?】
祁澍里觉得稀奇:
【你现在就要向我忏悔了吗?】
“喵。”
听懂了的奶牛猫在吃完他喂的猫布丁后,迈着悠闲快乐的步伐出门,全然不知方予松此刻煎熬挣扎的内心。
在财财出去关好门后,方予松把娃娃从床上拾起摆正,毕恭毕敬地拍了拍上面虚无的灰尘,动作放得很轻不敢造次。
想到之前当着棉花娃娃的面骂过祁澍里,还在bjd娃娃那狐假虎威,方予松的表情精彩纷呈。
冷眼旁观他抿唇一副光荣赴死的样子,祁澍里玩味:
【来吧,请开始你的忏悔】
第97章 通感清算 你要是把骂换成惩罚的话,也……
“亓柒sm!”将娃娃放在床上, 方予松郑重其事地朝他跪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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