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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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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鬼刀的联系还没有被切断,现在你是唯一一个能压制鬼刀的人,我回来没在楼上看到你……”

吴姨正巧出去浇了个菜的功夫,暮从云就已经把最坏的念头都想过了一遍,也没能让自己发抖的身体平静下来。

“……”越笙一时有些哑然,抱着他的人来时分明气势汹汹,现下又脆弱得好似一戳就破,他默了几秒,主动抬头亲了亲暮从云的下颔:

“我没事。”

又给青年继续顺毛:“没有人来找我,我也没有丢。”

他眨了眨眼,正思考要不要对刚才的那个吻学以致用,再“安慰”一下暮从云,青年就忽然动了。

这次暮从云没有亲他,而是把他抱到了洗手池旁边高一些的台子上,让他能够坐着歇一会。

现在他要低头才能和暮从云对视了,抬头看他的青年沉默片刻,而后暮从云偏过脸,慢吞吞地又告诉了他另一件事:

“我今天还见到了那位……你的‘老师’。”

在他抱着越笙离开灵坟那天,意识昏沉,即将陷入昏睡的越笙忽然清醒过来,对着地上直不起身的守门人,条件反射般叫了一声“老师”。

暮从云警觉地发现怀里的人浑身都僵硬了起来,仿佛是面对男人时下意识的举动,而被金雾压制在地上的守门人面色狰狞,死死地瞪着越笙,五指在地面扣出尖锐刺耳的声音:

“你怎么敢背叛我,越笙?你怎么敢中断仪式——!?”

“你忘记了是谁把你养大?是谁让你活下来?我教你的,我命令你的,你都忘记了是吗!”

“违背实验手则的下场你知道的吧?你忘了吗,你哭着向我求饶的,你——”

剩下的话被暮从云毫不留情地用流光堵上,金丝甚至绕了个圈,将守门人的嘴缝了起来,而后他抱着人,在对方怨恨的目光里施施然离开了灵坟。

听闻他提及故人,越笙先是愣了一愣。

——他也记得那天走出灵坟时,和守门人的寥寥几句对话。

本应昏沉的意识在看到男人的一瞬间归位,他强忍着仪式的反噬喊了一声“老师”,却在下一秒愣在原地,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选择了放弃仪式,和暮从云一起从灵坟里出来。

而从他进入异象局的那天起,老师就反复地告诫过他、反复地告诫过他们。

“你们是为了伟大的仪式而生的,你们也注定会为了仪式而死,”男人的目光灼热,仿佛有一团火焰在其中燃烧,“你们是老师我最好的作品,所以——”

“永远永远,不要违背老师的话。”

见越笙眼神空洞,面色也一片茫然,暮从云缓缓按下了他的脖颈,逼着越笙只能和自己对视。

“哥,”

他声音很轻,却让手下那段脖颈无意识地颤了下,

“我从他那里‘听说’了一些……”

“你以前的事。”

第74章 实验 哥哥会保护好大家的

确认完灵坟里的基本情况后, 青年就准备返程了。

和他的猜测八九不离十,容海道带走了大部分的恶灵,只剩下少数还在门扉大开的灵坟里游荡, 试图靠着埋伏杀死从传送阵下来的生人。

暮从云前脚刚踏出传送阵,灵坟内外的怨气就笼聚着冲向他,不远处的黑门门关大开, 也不知道里头还能留下几只执念。

简单清理了一番灵坟外的怨灵, 又上前把灵坟的黑门重新关上, 果不其然, 恶念们该走的走该跑的跑,早已经没了个精光。

无声地叹了口气, 临走前, 暮从云却听到一阵低微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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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脚步微顿, 转而向门边被黑气聚拢到看不清的角落走去。

守门人正痛苦蜷缩在角落里,同为恶灵, 逃跑的恶鬼们理应不会攻击他才是, 但青年拨开黑雾,却见他浑身上下伤痕累累, 被黑气侵蚀的伤口还冒着缕缕白烟。

就在暮从云沉默打量他的瞬息,男人也注意到了他的存在, 从周衡给他的材料里,暮从云知道这人的名字叫高沉。

高沉抬起一双因为疼痛而愈发阴森的黑眸,认出来人是他后, 眸底毫不掩饰那抹浓重恨意:“……是你。”

——那个截走了他实验体的人。

他嘶嘶低笑起来:“现在你满意了?仪式被中断了,鬼刀也丢了,异象局为之努力了百年的计划,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暮从云从始至终的表情都可以算得上是平静, 也没去接他扣下的黑锅。

“是为了异象局的计划,还是你自己的私心,”他声音平淡,毫无波澜,“你比我更清楚。”

高沉愕然抬脸,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身上的伤口还在冒烟,却仿佛再感受不到痛,看向青年的审视目光也愈发冰冷。

半晌,他声音低哑着嗤笑出声:“哈哈哈…是、是!我有私心!”

“百年来都没有人能做到的事,只有我做到了,不过是牺牲几个没爹没妈的孤儿,能换更多人的性命,我为什么不换!”

“我连自己的性命都不在乎,我还要在乎别的什么?!这场闹剧本来应该在几天前就结束!”

“701号是我最伟大的作品,是我最完美的一次实验,就被你、都是因为你——”

高沉眼眶通红,只剩一丝余力的男人忽然冲着青年发难,用尽了全身的气力般召动了灵坟内外剩余的怨气扑向暮从云。

高沉再不顾身上的伤,化五指成爪,恶狠狠地跃起直取青年命门!

结果也自然如初见时一般。

——他的攻击被轻而易举地化解,只是这次金色的流光不仅仅是压在他身上,而是穿过他的身体,将这副躯壳彻底剿灭。

高沉不可置信地垂眸,看向胸口滚烫的破洞。

“你怎么敢……”

“就当是你害死了那么多人的报应吧,”暮从云低下眼,唇齿微动,“那些无辜枉死的孩子们……”

“他们生前为你所谓的实验而用,死后还被你扣押了本应转世的灵魂,换来现在这具新身体。”

“什——”男人震惊地抬脸看他,“你怎么……”

——不可能有人知道的!

他拘押了死去实验体灵魂的事,知情人都已经死光了才是!

青年撕开他攥紧自己衣领的双手,能在他流光之下坚持这般久的执念当然不寻常,但更为确切的理由则是——

前些天里,萧晓给他发来的一份手写信。

【X】:[实验资料还没找到,但我在老家里……找到了这个。]

信件的落款人是萧晓的母亲,那大概是萧母写来准备向谁人举报用的投诉信,却在还没有寄出前彻底被截断了生路。

高沉面色狰狞,一副誓要他说出举报人是谁的模样,青年后退一步,面色平静,目光却唏嘘而讽刺。

“——我来告诉你会发生什么。”

“等你死后,你只会被钉在异象局的耻辱柱上,你的毕生实验成果会彻底沦为笑话,至于你……”

暮从云弯了弯唇角,于是刽子手落下了最后的斩刀:“你的事迹会被举报人揭露,整个异象局的人都会知道,你触犯了异象局最为严重的条例守则,你会被异象局除名,因为你是他们最大的污点。”

“你活着时做过的一切都将不复存在。”

被他否定了前半生一切的高沉目眦欲裂,他往青年的脚边又爬了一步:“不、不能……只有这个不可以……”

他的荣誉、他的过往、他高高悬挂在异象局勋章墙上的金色姓名。

“不仅如此,”

青年后退一步,松开被他抓着的裤腿,“我会接过你没法完成的任务,我会向你证明,不需要仪式,越笙他也能做到。”

“而我会陪在他身边,见证他完成这一切,直到覆盖你曾经存在过的证据。”

“不、你不许这样做!”男人狼狈地在地上蠕动,想要追上青年后退的脚步。

他身上的肉块却倏然开始震颤,被流光分崩离析的肉块们仿佛每一块都重新拥有了生命,挣扎着想要离开他的身体。

暮从云轻轻地垂下眼来,这次他的目光不再冷漠而尖锐——他温柔地看向那些从高沉身上逸出的黑气。

“去吧,”青年被金色流光覆盖的眼眸安静地注视着他们逸散开来,再重归天地,“你们自由了。”

仿佛有数百个童声同时复述起了他的话语。

“自由……”

“我们自由了……”

高沉的挣扎愈发微弱,那些逸散的每一缕黑气却都轻柔地拂过青年的侧脸,仿佛在对着他道谢。

直到男人气息湮灭,从他身上散开的最后一团黑雾将暮从云团团包围起来,青年本能地想挥手驱散,却在看见黑雾里那个小小的身影时止住了动作。

那是个看上去只有七八岁大的男孩,因为营养不良而瘦巴巴的,瘦骨嶙峋的男孩咬着下唇,牵着另外几个瘦削小孩的手,警觉地把他们挡在自己单薄的身形后。

那是……小时候的越笙。

“过来,好孩子们,”男人好脾气地挥手,见他们不动作,也不生气,反而一步步走向了他们,“好啦,不用这么害怕,叔叔还会害你们不成?”

“以后,我就是你们的老师了,来老师这里领取新的名字吧。”

“我的名字?你们叫我高老师就行,老师保证,会带给你们新的生活!”

画面一转,当初目露警惕的一群小孩都长大了不少,异象局倒是没在吃喝上亏待他们太多,就连越笙的脸上都多了几两软乎乎的肉。

孩童们穿着统一的白色服装,一排开来地坐在门外等待。

门内看上去是一个实验室,孩子们紧张地手牵着手,仿佛在恐惧着将要发生的事,片刻之后,门扉大开,从里面陆续推出了盖着白布的几辆手推车。

不多时,又有两个孩子牵着实验人员的手,瑟瑟发抖地被领出来,他们面色苍白地往等候区看了一眼,又被迅速带向另外一个区域。

虽然不知道里面的实验是做什么的,但暮从云认出下一批要进去实验室的孩子里有越笙的身影。

他下意识想去拉住越笙,却又很快意识到,这是那些消散的执念们给他留下的一段记忆。

明明只是回忆,暮从云一颗心仍不可避免地高悬半空。

……那些被盖着白布的推车,盖着的都是孩童的尸体。

无形的恐慌将他笼罩,他想要打破这片幻想,冲进去把小越笙领走;也想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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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迈腿离开,回家确认一遍越笙的情况;

可理智上,他却无法停止去窥探更多有关实验相关的过去。

——里面也许会有他们能够用上的信息。

实验室大门关闭的瞬间,也将暮从云整个人定身在原地,他后背发冷,颤抖着看向那白色的死神之门,直到耳边传来谁人交谈的声响,才后知后觉从幻象中恢复些神志。

“这批实验体的情况比之前好很多,能够停留在桥梁间并且活下来的成功率达到了五分之一。”

“很好,”高沉心情大好,笑眯眯地接过了实验记录翻了几页,“那拔刀的成功率就又高了很多,准备好下一步,把这些活着的实验体都训练好。”

说完,他随意扫了眼一旁盖着白布的推车:“失败的就带去老地方销毁吧。”

语气惬意得仿佛里面只是一堆用剩的实验器材。

下属领了命令离开,青年逼自己移动起停留在实验室大门的目光,在脑海中刻下身边的所有场景。

——这个实验室,就是“桥梁”嫁接发生的地方。

但他还没有等到越笙平安地从实验室里出来,画面就再次翻转,这次出现的越笙浑身是血,他和另外三个孩子围坐在一起,眼神空洞,还在无意识地打着冷颤。

暮从云迅速上前查看了一番,却发觉越笙身上的血……似乎并不是他的。

“呜呜呜,小飞也回不来了,”在越笙身边的女孩抽噎着,拉紧了越笙的衣摆,“哥哥,我们会不会也死在里面?”

“我不想死,我再也不想吃糖了,哥哥,我们回福利院好不好?”

暮从云认出这一圈的孩子正是初见时跟在越笙身后的那几个,只是现在里头已经少了一大半的人,只剩下他们四个了。

小越笙的身上和衣服上满是干涸的血,被弟弟妹妹围在中间的他显然也在害怕,却还是下意识地安慰起了他们:“别怕……我、我不会让大家死的。”

“我的编号在你们前面,”越笙深吸了一口气,挨个摸了摸弟弟妹妹们的脑袋,“只要我把刀拔了出来,大家就不用进去了。”

“……哥哥会保护好大家的。”

年纪尚小的越笙强忍着声线里的颤意,向着弟弟妹妹们承诺。

暮从云却在那一瞬间愣住了神情。

可余桃枝和实验报告里都说——

越笙是最后一个实验体,也是唯一成功的实验成果。

没有人提到过在他编号之后的“弟弟妹妹”。

——那么这些剩下的孩子,他们都去了哪里?

第75章 “家” 能为你背负这些,我很高兴。……

但很快暮从云就大致想明了其中缘由。

因为在堪堪维持完这一小片回忆后, 那几缕被打碎的执念就彻底消湮,若非是那些孩童们真实的记忆,想来应该不会如此真实。

……那么, 越笙知道吗?

知道他要保护的“弟弟妹妹”们,已经惨遭了异象局的毒手。

在他面前的越笙从听闻他提及“老师”开始神色就有些恍惚,又慢了半拍, 才回过神来问道:“他……告诉了你什么?”

暮从云沉吟几秒, 摇了摇头。

他极为生硬地换了个话题:“哥还是想不起来吗, 来到异象局以前的事。”

越笙摇摇头, 给出了和上一次青年询问时大差不差的答案,不过他这次多解释了句:“拔出刀后, 我就忘记了很多事情。”

青年搭在他后颈的手轻轻捏了捏。

暮从云正待再说些什么, 身后汤水沸腾的声音却瞬间引起了越笙的注意, 他急忙下来关了火,再将盖子掀开。

几乎是掀盖的下一秒, 青年就闻到了那溢满厨房的浓郁香味, 愣怔过后他挨到越笙身边,把下颔搭在对方颈间, 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动作。

越笙倒是没赶他,男人取了碗来, 先给暮从云盛上了一碗汤。

汤浓鱼鲜,白花花的鱼肉被越笙用勺子盛出来,混着软烂的豆腐块放入碗中, 越笙正想把汤给他端出去,就发觉埋在他颈间的人呼吸稍滞。

暮从云什么也没说,目光中却带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惊讶。

越笙偏过脸,声音温吞:“我去问了吴姨, 她说你喜欢这个。”

说着,他又轻抿了唇:“虽然请教了她很多,但可能味道上……”

——他做得并不是太好。

因为在灵坟里看了那几番回忆,又在楼上没见着人,冲进厨房时青年的心里被满溢的恐惧侵扰,也无暇注意灶上正在烧着的汤盅。

他长舒一口气,埋在越笙颈间的唇微不可见地动了动:“……谢谢哥。”

越笙安抚般摸了摸还埋在自己肩上的脑袋,暮从云从他颈间抬起脸来,却发现在那一碗盛出的鱼汤旁,保温垫上还放了另外的几碟家常菜。

“差一个青菜就好,”越笙向他示意着厨房外的餐桌,“你先吃着。”

——仅仅是一句如此稀松平常的话。

却让青年的脚步宛若生根一般扎在原地,他的目光追随着越笙去取了洗好的菜,又追随着他重新回到灶台边。

见他一动不动,越笙略带不解地偏脸,只撞进暮从云幽深的一双凤眸。

那双凤眸生得极为漂亮,眼眶深邃,眼尾狭长,可每每被青年一眨不眨地注视着,越笙总有种被野兽叼住后颈的心颤。

又过了两秒,在越笙终于忍不住要开口前,青年深吸了一口气,向他弯了弯眸,眼底的暗色消散,变回了原先温和带笑的模样。

暮从云转过身去,将保温垫上的菜品一一端离了厨房。

几趟来返下,越笙也终于结束了一个下午的备菜和忙碌,却发现一桌子的菜暮从云一口没动。

等他坐下,青年才盛起一勺汤水放到嘴里。

越笙登时屏住了气息,直到暮从云咽下了那口鱼汤,面上露出几分恰到好处的满意,他才默默松了口气。

“很好喝,”青年撑着一边脸朝他笑,“哥也试试?”

越笙点点头,也舀起一勺汤水放到嘴边,鱼汤滚烫,让他一双血色淡薄的唇也红艳几分。

奶白色的水渍、红润的唇肉,暮从云默了默,稍稍移开些视线问道:“哥,要不要留下来?”

越笙从碗里疑惑抬脸:“留下?”

——他现在不就是住在暮从云的家里吗?

“不是这个意思,”青年盯着他,眉目间带上几分笑意,“我是说,哥以后都住在我家吧。”

“不止是这几天,以后都和我住在一起,把这里变成我们一起的家,好不好?”

他语气真诚,尾音却忍不住带了些撒娇般的上扬语调。

家……

这是一个在越笙前半生里只极少听闻的字词。

在实验室里高沉常常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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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是他们的家;等他成功拔出鬼刀,成为唯一一个活下来的实验体后,高沉又说,以后异象局就是你的家。

但他却知道不是。

——因为家人应该互相扶持和爱护,但异象局里的众人对他避之不及,生怕沾染了他的霉头。

在遇到暮从云之前,他从未设想过自己能够从仪式中活下来,甚至……拥有一个家。

青年一双眼睛亮闪闪的,还在期待着他的回答。

越笙本就很难拒绝过他的撒娇攻击,只略一迟疑就点了头,他张张嘴,正要说些什么,青年就一股脑给他安排好了日程。

“行,那我找个时间去异象局的宿舍里,把哥的东西都搬出来,”暮从云又给他夹了一筷子菜,

“哥先在客房住两天,我再收拾一下楼上,房间里还有点乱。”

越笙先是一一应下,扒拉了两口米饭后,才后知后觉地停下了咀嚼的动作。

——他搬进来,暮从云为什么要收拾自己的房间?

他这么想着,也就这么问了,青年呛了声,好一会才游离了目光:“……哥不想和我在一个房间吗?”

见暮从云又曲解了他的意思,越笙正准备解释,就听对方话音一转:“可是情侣都是睡一起的呀。”

“哥不是说会好好学吗,那是不是该听我的?”

越笙下意识觉得有哪里不对,但细想之下……

又觉得青年说得好像没什么问题。

——那部经典电影里,男女主互诉心意后,当晚就滚上了同一张床。

他这会还不清楚这是西方电影里常有的“风俗”,把自己半信半疑地说服后,他也就放下心来,朝青年了然地点点头,继续低头小口吃着饭。

在他对面正严以待阵的暮从云:“……”

这就成功了?

……表白心意的当天,越笙就答应和他睡上一张床了?

他半是惊喜、半是忧愁地扒拉了几口饭,心里雀跃之余,还把给越笙科普常识这一要点提上了日程。

——这也太容易被骗了!

被他骗还好说,要是被其他人用同样的招数骗走了……

毕竟越笙好像真的很吃他这一套。

冥冥之中和余桃枝的老母亲心态遥遥共鸣,这种状态维持到晚餐结束后,他才和越笙提议道:“我载哥出去兜兜风吧?”

越笙没什么意见,于是二人一拍即合,暮从云把那辆黑色的法拉利从车库里开出来,越笙在副驾坐下来后,被他猝不及防地在唇上偷了个香。

薄薄两片唇肉被对方含起轻咬了口,在越笙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又抽离开来,青年像偷了腥的小狐狸,朝他扬了扬双眉。

性能优越的跑车又被主人开成了老年代步车,二人在河岸边上慢悠悠地晃过去百余米,微凉夜风吹起发梢,暮从云忽然开了口:“鱼汤……其实不是我爱吃的。”

越笙愣了愣,有些意外地转过脸看他。

青年侧眸对他笑笑:“那是我妈妈爱喝的,她是南方人,于是我爸为了让她适应这边的饮食,学会了熬制一手好汤。”

“他其实并不会做饭,我妈就更不会了,小时候我也是吃吴姨做的饭菜长大的,只有饭前的那一盅汤,我爸会亲手熬制。”

“后面跟在爷爷身边的那十年里,我都没有再保留下这个习惯……”凉风把他的声音吹得很轻,

“想来吴姨大概是怕提起我的伤心事,才从来没在我面前提过这个。”

“我也就不知道……她还一直记得我们家里的习惯。”

越笙安静地听他说完后,才问道:“她陪在你身边很久了吗?”

“嗯,”暮从云点点头,“大概是从我能看到执念开始,吴姨就在我身边了。”

“算上来,她应该是陪伴我最久的……家人。”

车身流畅的跑车缓缓行驶在安静的小路,小道上听不清楚发动机的轰鸣声,只有不多时从他们身边开过的摩托车主,转过头来留给二人一个充满问号的眼神。

暮从云不由有些失笑,他们选的这条兜风的小道平日里基本没几辆车路过,越笙的目光在他面上停留了一段时间,才应道:“她记得的。”

他没再多言,只是重复了一遍暮从云口中的话。

车内的氛围宁静又温柔,青年轻笑着“嗯”了声,又开出去一段距离后,才舍得开口打破这份平静:“我之前问,哥还记不记得自己的名字。”

越笙偏过脸来。

想到接下来要和越笙说的话,饶是暮从云也没忍住有几分紧张。

他在周衡面前大放厥词,心想等越笙醒来就告诉他,结果直到现在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越笙会不会因为这个原因对他的名字有所膈应?又会不会埋怨暮从云没有更早出现,害他和弟弟妹妹们沦为任人摆布的棋子?

青年把车停在路边,深吸一口气,尽可能地放缓了语速,将自己从周衡那里听来的故事全数告知越笙。

他说一开始要进去拔刀的人是我才对,因为我迟迟没有出现,异象局才重启了项目,害你背负了这么多;

他说越笙名字的由来原因,办证件的人觉得这两个字太单调,才给你更换了两个同音字;

他说这十几年来你辛苦了,这本来不应该是你的责任;

他说……

从始至终,越笙只是安静地听着,面上的表情也从一开始的茫然而慢慢落回平静。

车内的空气长长地沉默下来,良久,越笙伸手解了安全带。

就在青年愕然抬脸,想要阻止他下车时,唇上被骤然凑近的对方有模有样地亲了口。

越笙还学着他的习惯,在他下唇轻咬了下。

旋即,那双漂亮的眉眼间泛出温柔的涟漪。

“……太好了。”

越笙和他脸贴着脸,眸底的水纹被笑意一圈圈地荡漾开来,

“暮从云,你不用背负这些,我很高兴。”

——能为你背负这些,我很高兴。

第76章 宿主 像成功偷腥的小狐狸

暮从云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回家前。

被他一转攻势亲红了耳根、没敢再和他对视的越笙也眼尖地看到了那位……行为奇怪的不明人士。

——别墅大门外不知何时多了个穿着连帽衫的黑衣人。

男人抱膝蹲在马路牙子边上, 从帽檐下口罩之上露出的一双眼睛还警惕地打量着过往车辆。

这是走错门了?还是特地来守着他的?

……不管怎么看都很可疑。

暮从云狐疑地把原本就慢的车速再放慢了些,在他甚至已经怀疑上对方是驱灵人的探子前——

黑衣人忽然抬脸看向他的方向,于是他也顺势认出了门口的人。

黑色轿车被一脚刹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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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巧的是蹲了半天的陈一白已经认出了他的车,全身上下裹得严实的人正准备站起身来,却因为腿酸又“扑通”一下坐回了地上。

“……”

他拦在门口, 暮从云也没法把车开回去, 一人一车僵持半晌, 还是陈一白缓了缓酸麻的双腿, 扶着一旁的墙壁起身,再一瘸一拐地走到他车窗边。

车窗是防窥的, 陈一白却执着地在防窥膜外敲了一会, 暮从云无奈地闭了一下眼, 正待按喇叭把他逼退些,攥着方向盘的右手却忽然覆上熟悉的冰冷。

越笙侧过脸来, 询问的目光落在他面上。

暮从云缓缓吐出一口气。

用眼神向越笙示意了下自己没事, 青年慢慢降下半截车窗,陈一白愣了一瞬, 旋即眼神又很快亮了起来。

“你没事?太好了!”他语气急促,趴在车窗边上试图和暮从云对视, “那人回去了!我还以为你……”

话音未落,陈一白忽然僵住了视线。

——车内还有别的人。

沿着亲密覆在青年手背之上的那只白皙手背看去,他一寸寸抬起目光, 就见副座上的越笙坐直了些,正偏过头来瞧他。

他怎么会在这里?

陈一白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比他更快反应过来的是车内一言不发的青年,暮从云把越笙的手反过来攥住,目光重新落回车前, 车窗也在二人之间缓缓升起。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有人会把手按在升起的车窗上阻拦他!

暮从云眼疾手快地停下了动作,他冷着一张脸抬眼,正待问他是不是疯了,就听陈一白眼一闭,豁出去般低声道:

“我知道你讨厌我,但我今天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

“暗线归位了,他们已经确认了你的身份,但是带回去的刀还控制不了,所以他们——”

后面的话没说出来,他又像上次被谁人扼住了脖子般痉挛着摔倒,缓缓蜷缩到了地上。

“——是‘保密令’。”

越笙眸色一凛,当即从暮从云手里抽出了手,他推了车门下去查看陈一白的情况,还没碰到陈一白,却又被地上挣扎的人狠狠甩开。

“你给我滚!都是你、都是因为你——!!”

陈一白剧烈地咳了几声,死死盯着面前半跪下来,因为他的拒绝面露茫然的越笙,

“你知道吗?如果不是你,他就不会被那群人盯上;如果不是你,我可以保护好他一辈子,我……”

“——够了。”

在路边停好了车,刚走到越笙身后的青年沉了眸打断他,暮从云把越笙扶了起来,一抹流光自他的指尖溢出,撞入陈一白的额心,也压下了那份汹涌的刺痛。

陈一白怔怔地抬起脸来。

青年面对他时面色冷漠,就连方才的那抹随手给予的流光也宛若施舍。

——可他对待另外一人的态度……却可以说是再温柔不过。

“哥别听他胡说八道,”暮从云亲昵地吻在越笙的耳边,又安慰般牵起了越笙的手晃了晃,“我和他一点都不熟。”

地上的陈一白露出受伤神色,让他意外的是,越笙却阻拦了青年要往回走的行为。

“那是驱灵人常用的保密令,不是普通的符术,”越笙牵起暮从云的手,在他手心画了一个繁复符号,“这是反咒,可以压制密令大概五分钟的时间。”

在以前抓捕驱灵人时,异象局就用这招从敌人口中套出了不少话。

和驱灵人有关,也许对方是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他说。

青年垂眸盯了掌心一会,又看看面前神色严肃的越笙,半晌,他轻叹了口气:

“那哥等我一下,我去问清楚他到底是来干嘛的。”

“嗯,”越笙颔首,不放心地多叮嘱了句,“小心些,他身上带了驱灵人的符术,说不定还会有别的。”

暮从云应了声,缓步走到陈一白身旁蹲下,陈一白这会已经将面上的狼狈神色尽数遮掩,他背靠着树桩,神色恹恹地抬眸:“所以……你谈恋爱了?”

“和你没关系,”暮从云垂下眼睑,“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没记错的话,我们已经断交了。”

陈一白冷笑一声:“断交?不是你单方面拉黑了我吗?暮从云,我们认识了四年,你就这么绝情?”

“……你的意思是,我要对一个跟踪偷拍了我三年的变态好声好气嘘寒问暖?还是要当作一切都是无事发生,继续和你往来?”

青年轻扯了唇角,语气冷漠,

“如果你来只是为了质问这些,那我确实也没什么可以和你说的。”

见他就要起身,陈一白试图伸手拉住他,被暮从云轻巧地躲开。

陈一白面色几经变化,才低声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一开始认识她……”

眼见着那什么保密令又要发作,暮从云捡了片树叶,用流光绘制了反咒放他怀里揣着,禁锢在喉间的束缚破除,陈一白微有讶异地抬眼,又看向不远处等待着青年的越笙:“是他……”

清楚自己能说出真相时间很短,他深吸一口气,继续往下说道:“大概是入学不久,我们有一次出门聚餐,我注意到有人一直在往我们的方向看,散场后,那个人……也就是容露,她跟着你走了一段。”

暮从云轻蹙了眉,对此毫无印象。

“我把她拦住,问她为什么跟着你……但我不知道她身边还跟着两个鬼魂……”

青年抬了眉:“你能看见?”

陈一白点头:“对,她也发现了,于是追问了一大堆我听不懂的东西,比如我和你是不是一伙的,我是不是你的助手之类的,我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过了两天,她又重新找上了我,她说……”

“——她需要我来监视你。”

他红了眼眶,终于找到机会为自己开辩:“现在你知道了,我不是什么跟踪狂,我只是……”

暮从云却没有露出什么恍然大悟的神情,青年指了他怀里烧了一半的符,言简意赅道:“抓紧时间,先说完重点,他们处理不了带回去的刀,然后呢?”

陈一白一腔愤懑不上不下地被卡在喉间,又浪费了两秒,才艰涩地道:“藏在异象局的眼线,他带了一把刀回去。”

他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越笙:“他说是你救了701号,但刀现在不听使唤,他们正试图驯化里面的恶鬼为己所用。”

“701号和恶鬼结下过契约,所以他们尝试和那恶鬼讨价还价,承诺给它解开束缚它的契约,”

顿了顿,他迟疑道,

“代价是……选择你作为它的宿主。”

“宿主?”青年微眯了眼,很快意识到他的意思,“你是说,他们要给那个家伙找个身体。”

陈一白点点头。

……还挺记仇,在灵坟里暴揍了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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