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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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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妙妙被举着火把的男人们追赶着一路滚下山崖,在茫茫黑暗里一脚踩空。

良久,她的执念才从崖底飘了上来。

她看见女人们用尽全力阻拦着男人下山,她们蜷着身子,在地上被一脚脚用力踹着;她看见给她送饭的老妇人被摔在地上,嘴角已经渗出了血迹,却还是死死抱着男人的腿不放。

她们都在为了她能够逃出去,为了她能向外界传递哪怕一点消息而拼命。

——而她什么也没有做到。

她就这么坠落在无边的山崖下,这些受了苦打的女人们,永远都在等待着一个不会再起波澜的回音。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青年垂着眼,久久没有作声。

“我本来想先回到镇上,却发现怎么也出不去……回过头的时候,却发现在我的身后,还有二十多个像我一样的鬼魂,正在看着我。”

“出不去?”青年的神色终于在听到这句话时动了动,他蹙着眉,不解道,“执念没有来去的限制,你怎么会出不来?”

林妙妙困惑地摇摇头。

“就是……好像被拦在山里,怎么也找不到出口。”

“后来是那群鬼魂姐姐们,向我指了一条路,”她犹豫着说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反正、反正我就这么出来了……”

一路赶回到村里的林妙妙无处可去,却意外在李明阳奶奶家里,遇上了一脸震惊的小石头。

两个生前的好友,就这么在死后,猝不及防地相遇了。

青年这次沉默的时间更长了些。

小姑娘手足无措地抬头看他,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做,犹豫半晌,正打算再跪下来求求他时,暮从云朝楼上招了招手。

安安歪着脑袋飘下来,藏在沙发后小心打量着她,而吴姨走过来牵起她的手,将她带往一旁的小房间去。

在她一步三回头的视线里,青年向她做出了保证。

“……我会想办法的。”

他这般说道。

话虽如此,这事却实在不好办。

按照林妙妙的说法,那大山里起码还困住有二十多个执念,这些执念是善是恶都无从知晓,但最令暮从云在意的,是她说的“走不出来”。

那二十多个女孩和她一样,都被困在了大山里。

她们生前不能解脱,死后却应自由。

能做到这种事的——或许和苏柳被困在湖底二十年一样,是驱灵人的手笔。

而那山里的姐姐们却又嘱咐她不能在小镇上报警,也就是说这条非法运输的产业链,或许并没有他想得那么简单。

甚至有可能,驱灵人和山里的人打过照面,而山里的人,和小镇上的警察也有所相识。

林妙妙的家人难道就不知情吗?

丢了一个孩子,金鸡村来往的村民、林妙妙班上的同学难道也不知情吗?

青年心里的指针慢慢有了偏向。

就算是锁灵符,只要落笔的走势有那么一分一毫的偏差,都会导致符咒的效力大有不同。

就像困住苏柳的,和被张贴在小石头书桌上的,虽然符咒笔势几乎一致,功效却有着显著的区别。

前者用以镇压生灵,后者用以炼化死灵。

要困住这么多执念……这座山里,指不定是危险重重。

青年端起桌上那杯凉透了的蜂蜜水,慢吞吞地含进口中。

在报警前,他起码得准备好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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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如果事先打草惊蛇,指不定又要让那群驱灵人断尾逃生。

萧晓是个没什么武力值的二愣子,虚得风一吹就能倒;老爷子年纪大了,也不适合陪他跑一趟;而他行动的事需得完全保密,在通灵者的委托机构找个伙伴更是天方夜谭。

被异象局内部那位叛徒发现了,他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思来想去,暮从云也只想到了一个有自保能力,并且愿意陪他去冒险的对象。

况且这位对怨气的来源相当敏锐,说不定有他在,解救这些执念可以说得上是事半功倍。

暮从云知道,只要他开口,越笙不仅能做到全程保密,甚至会同意让他留下,独自一个人前去打探。

但是……

他垂着眸,指尖无意识地在聊天页面上滑动。

最终停止在他给越笙发去的合照上。

照片上的男人看着镜头,目光却落在镜头里的他身上,直勾勾的视线并不显得冒犯,反而真诚得几近柔软。

那双水眸朦胧上一层温和的珍视之意,黑发垂落面颊,显得他整个人无害又温顺。

越笙有些生疏地对着镜头抿唇,操场的阳光映得他冷白的肤色几近反光一般,他在暮从云的指导下,有些无措地挤出一个很浅的笑容。

青年紧蹙的眉宇柔和几分,良久,他在心里无声地叹了口气。

——还是别把他卷进来了吧。

第34章 赔罪 只是为了给他做上一顿饭

好在暮从云也不是什么莽夫, 虽然没准备叫上别人一起,但他也没打算一声不吭地玩失踪。

于是第二天,来还车的萧晓就率先得知了这个晴天霹雳。

“不是……”他惊诧地看了一眼暮从云, 又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小姑娘,呆滞地重复道,“老板你要一个人进那荒山?”

暮从云正在调整着新买的微型摄像机, 闻言只是随意点了点头。

“这也太危险了吧, ”萧晓眉心紧蹙, 试图劝阻, “那山上都是执念还好说,都是活人, 万一他们抓住了你, 你也走不掉啊!”

“我看还是先报警, 从长计议。”

青年没放下手中的设备,反而开始测试起了设备性能。

“当然要报警, ”他垂下眼, 查看导入到手机里的图像清晰度,“人口买卖的事交给警察, 我只是要去处理后山那几十个执念。”

“再说了,我们一没证据, 二不知道那些被拐卖妇女的名字,就算报警了,说不定也会被移交镇上的警局处理, 届时打草惊蛇,说不定人贩子连同驱灵人一起跑了。”

他抬眼看向萧晓,眸光坚定,不容置喙般落下定音。

“一天内, 如果我没有联系你,你直接在H市内报警。”

“放心,我给自己留有后手,不会出事。”

“……”萧晓直觉还有哪里不对,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犹豫着接下这份差事。

等到萧晓心事重重地离开后,暮从云才开始拨动手表里的八卦仪调节,吴姨飘过来,悄无声息地站在他的身后。

“小心。”她目光担忧,近乎忧虑般,垂眸看向沙发上的青年。

女人似乎是想要劝说几句,几欲开口,最终还是只落了一句“早日回家”。

她打小看着他从一小团奶娃娃成长至今,也比谁都更清楚暮从云的脾性。

察觉到身后执念,青年抬眼看她,女人眉心轻蹙,无端让他想起第一次见她的情形。

——也是他第一次能看见执念的情形。

“不是鬼哦,小梨要叫吴阿姨才对,吴阿姨很喜欢小梨的,小梨吓到了她,也要和她道歉,好不好?”

奶呼呼的小孩被从母亲温暖的怀抱里拔出来,他瑟缩着看向眼前飘在空中的“女人”。

到那女鬼给他挤出个哭一般的笑,他才视死如归般边哭边道:“对……对不起啊呜呜呜呜呜!”

房内除却他的两位活人没忍住噗嗤一笑,特别是一旁站着的男人,笑得前俯后仰,到抱着小孩的女人都忍不住给了他一拳。

三个大人将他围在中间,投放到他身上的爱意几乎要满到溢出来。

吴姨那时候看他,就好像在看自己的孩子。

而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也从来没有告诉暮从云,她的执念是什么,只说时间未到,她还不会离去。

算下来,她陪在自己身边的时间,比爷爷还要长上许多。

“……嗯,”暮从云复又垂下眼睑,乖巧应了声,“我很快就回来。”

就在他查着卫星地图确认最后路线的时候,门外忽然响起了几声喇叭。

好像是对着他家响起的。

于是青年疑惑地打开门口的监控时,却发现来者是他怎么也没猜到的两个人。

余桃枝在车里探头探脑,而越笙正迟疑地抬起指尖,似乎是犹豫着要不要摁下他家的门铃。

——他们怎么来了?

暮从云面色微惊,身旁训练有素的执念们被他抬手一挥,也一窝蜂散去,吴姨牵着林妙妙的手,带着她几步躲到了楼上。

确认屋内没有什么堆放在外的符咒,将桌面简单收拾了一番,青年才起身往外走去。

余桃枝笑眯眯地朝他使了个眼色,算是打招呼,而后一踩油门,小轿车飞奔出去,剩越笙留在原地,有些局促地抬起眼看他。

二人面面相觑半晌,还是暮从云先开了口。

“哥怎么来了?”

“……”越笙偏过脸,向他举了举手里的几个袋子,“吃的。”

余桃枝说登门道歉的时候,要给对方带上礼物。

顶着青年不解的目光,他继续解释道:“上次没能陪你参加完毕业典礼……”

……所以这是给他赔罪来了?

暮从云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他有些发懵地把人迎进了门,在进入别墅前,越笙却又忽然抬起了脸,看向二楼的落地窗位置。

——这可是在阵法之内!

青年后背一凉,立即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好在视线所及之处空空荡荡,越笙没再说什么,进门后,他拎着手里的几个袋子,直奔厨房。

暮从云一脸茫然地看着他熟练地将蔬菜肉类分拣出来,终于问出了见面后的第二个问题:

“哥……要给我做饭?”

越笙点点头,于是暮从云不用想,又知道这是谁的好主意。

也不知道余桃枝是误会了什么,不是有事没事就来提点他两句,就是总让越笙做些奇怪的事情。

他对越笙会做饭这事持怀疑态度,心里不禁有些担忧自家的厨房,还没来得及旁敲侧击,越笙就顺手把一把青菜递给了他。

眼睫很轻地一扇:“洗一下?”

“……”暮从云的“我不会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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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到了嘴边,抬眼一看,却忽然意识到了对方为什么会误会自己。

厨房里干净整洁,没有任何落灰的痕迹,就连刀具都被洗得干干净净,整齐地晾在架子上。

调料瓶被井井有序地摆放,有的已经见了底。

……他是不会做饭,他家钟点工们会啊!

他对着手里的菜一脸愁容。

洗的话会被对方发现自己一窍不通,不洗的话又怕被越笙怀疑。

就在他沉默的片刻,越笙似乎是误会了他的意思。

他认真思考片刻,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很快,又把暮从云手里的蔬菜拿了回去。

“我忘了,得我来做。”

他是来赔罪的。

冰冷指尖不经意划过青年温热的掌心,越笙挽起长袖,露出一截冷玉一般的苍白手腕,暮从云才发现他今天没有在手腕上缠绑带。

青年愣了半天,终于接受了对方突兀地出现在家门口,只是为了来给他做一顿饭的事实。

眼见着对方用刀的姿势还算熟稔,他终于后知后觉地问了出口:“哥,你会做饭吗?”

出口后才觉得这个问法不对,正在切菜的越笙转过头来,有些不解地看他一眼。

“咳,”暮从云清清嗓子,“我以为哥不会这些的……”

毕竟对方看上去一副生活常识匮乏的样子,任谁也想不到他系了围裙往厨房里一站,倒也有模有样的。

粉色的系带缠绕在越笙曲线优越的腰身上,垂落的带子一路滑落那引人遐想的部位,男人长睫轻垂,刀工却略带几分生涩,像是使久了刀的人,却很久没有碰刀一样。

“会,”越笙答他,将一盘切好的素菜放到一旁,他顿了片刻,低声道,“只是……很久没做了。”

他的眼神忽而出现了片刻的茫然。

异象局的工作和实验体的项目里,都没有教过他做饭这一项技能。

……他是什么时候学会的呢?

青年忽然凑近了些,从后面握住了他的手,也握住那把有些发颤的刀。

他无奈地看了眼猛然回过神的越笙,叹了口气:“哥,小心点。”

从背后覆盖上来的温度几乎将他整个人笼罩,越笙默了几秒,于是暮从云惊奇地发现,近在眼前的莹白耳垂,就这么一点一点红了起来。

青年的呼吸不由也重了两分,他很快松开了握着对方的手,目光有些游移地别开一旁。

一时间,室内只剩下切剁和烧水的声音,暮从云无所事事,只好给他打着无足轻重的下手。

越笙做饭的步骤虽然有些生涩,却非常有条理,就连加入的调料用量也恰到好处。

等到全部饭菜端上餐桌,男人才忽然不经意地一抬眸,注意到了他堆放在一旁的行李箱。

“你要出门?”

暮从云沿着他的目光,飞快地瞥了一眼门口的行李,含糊应道:“嗯,去邻省玩两天。”

刚才收拾得仓促,他只来得及将桌上的地图和摄像机都一股脑地塞进行李箱里。

出乎意料的是,越笙的手艺很好。

青年有些意外地看向他,男人眨眨眼,慢慢放下了手里的碗筷,迟疑问道:“……不好吃吗?”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上一次下厨是什么时候了。

如果做得很差,岂不是算不上赔罪了……

暮从云却摇摇头,又夹了一筷子他烧的茄子:“怎么会,是我没想到,哥手艺这么好。”

青年眉眼弯弯,像是在品尝着什么天下第一的美味,也丝毫不吝啬给他的夸赞,只是在问到越笙是不是经常下厨的时候,越笙面上才空白了一瞬。

暮从云抬眼,就见他有些茫然地摇了头。

他说:“……不记得了。”

生日不记得,年岁不记得,就连什么时候学来的一桌好手艺也忘记了。

青年的神色蓦然严肃几分,他张了张唇,犹豫片刻,还是问出了口。

“和异象局有关?”

回给他的是一个不解的眼神。

“你忘记的记忆……”暮从云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目光一错不错地看向他,“是不是和异象局有关?”

越笙有些讶异地瞪圆了眸,好像没有想到他会这么问。

可仔细想了片刻,他还是摇摇头。

……他不知道。

在来到异象局前的记忆都是空白的,就好像他的人生突兀地少去了一半,只剩下作为“刀”的岁月还在流转。

但暮从云的话确实提醒了他什么。

他想起自己这些天来想要询问青年,却又没能开口的话语。

“你愿意……”他有些迟疑地看向正在埋头干饭的对方,“加入异象局吗?”

“……”

桌上平和的氛围瞬息间凝固,青年抬起眸来,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似乎在压抑着几分不明不白的情愫。

一时间,就连餐桌上合他口味的饭菜都好像失去了味道。

暮从云抿着唇,正要拒绝,就听他又问。

“只是加入我的队伍,你愿意吗?”

这次暮从云沉默的时间更长了些。

他忽而抬眼,视线不经意地扫过客厅那副被白布遮住的壁画。

半晌,青年才轻声问道:“有什么我非加入不可的理由吗?”

他看向对面的男人,似笑非笑地重复道:

“哥这么执着让我加入,有什么非我不可的原因吗?”

越笙微愣了瞬。

他下意识想要摸向腰间的长刀,多年来以这副被改造过的身体压制鬼刀,他比任何人都更加清楚自己的情况。

可……

面对青年略带尖锐的目光,他顿了顿,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男人轻轻地摇了摇头。

第35章 “送货” “很危险,不让他知道的好。……

一顿好好的午饭最终在双方的沉默中落下帷幕。

暮从云送他出门的时候, 越笙唇瓣翕动,似乎是想和他说些什么。

可对上青年平静的目光,他迟疑片刻, 最终还是压了压帽檐,向他一点头,匆匆离去。

青年没错过他低下头时, 面上一晃而过的失落。

直到越笙的身影消失在转角, 他才将思绪复杂的目光缓缓收回。

暮从云垂下眼睑, 一会儿想着越笙那半是失落半是茫然的表情, 一会儿又想到几年前爷爷去世前,担忧地看向他的浑浊双眼。

父母失约那天, 也是在一个最为普通不过的夏日。

女人温柔地弯下腰来, 在他额心亲了亲:“爸爸妈妈要去上班啦, 小梨在家乖乖的哦。”

“等今晚回来,就给小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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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你最爱的小丸子。”

可搬着板凳坐在门口的小男孩没有等到父母如约回来, 也没有等到那份承诺好的小丸子。

而在越笙身上, 无论是冰冷的体温、失去的记忆,还是他绝口不提的那些过去——

都难免让他回想起在等待父母的那一整个白天里, 那一份说不清道不明,到如今他才厘清的。

——名为患得患失的心情。

……他们分明才认识了前后不过一个月的时间, 他为什么总有这种会失去对方的错觉?

青年抿了抿唇,他低头点开手机,在和余桃枝的对话框界面停滞半晌, 最终还是摁熄了屏幕。

浓密的长睫在眼睑下投下一片弧形的阴影,半晌,暮从云轻叹了口气。

算了。

等这次回来……再把这事问清楚吧。

回到门口时,他才发现林妙妙已经在门关处等着他。

小女孩抬起头来, 眼神里满是不解:“妙妙的事,为什么不告诉那个哥哥?”

明明在找小阳的课桌时,他们都是一起的。

青年摇了摇头,打开行李箱简单翻查了一遍要带的东西是否齐全。

“很危险,不让他知道的好。”他埋头检查着设备接线,淡声答道,“况且人多了容易暴露。”

“我一个人就够了。”

萧晓动作很快,当天下午就把他需要的信息全部发了过来,青年对着一沙发的娃娃思考片刻,终于在执念们眼巴巴的期待眼神里,开始精心挑选大将。

被选上的执念兴高采烈地准备出门,而落选的则耷拉着脑袋,扯着吴姨的袖子哭诉。

“……”暮从云默了几秒,在他们谴责的眼神里尝试为自己辩解,“又不是去旅游。”

用得着这么夸张吗?

吴姨摸着怀里安安的脑袋,无奈地对他笑笑,目光里却满是忧虑。

除了林妙妙,他还带上了苏柳,先前和小石头搭过话的那位独臂少年,以及一位虎背熊腰的光头男人,将他们对应的玩偶一一装进包里后,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预约的面包车已经开到了门口,车主揉了揉眼睛,抬头看看跟前的别墅,又伸长了脖子瞄了眼停在院子里的法拉利,最终狐疑的眼神落到眼前的青年身上,上下打量了几番。

“……”他语气微妙地问道,“请问是暮先生吗?”

“您好,”暮从云拿出手机,眼也不眨地给他扫过去了五百块,“租三天,一共五百没错吧?平台上已经付过押金了。”

停在门口的面包车足够破旧,车窗上贴满了小广告,车身的漆这掉一块那掉一块,看上去一副快要散架的模样,青年点点头,对此很是满意。

更加满意的还有车主本人。

虽然不知道眼前的小年轻为什么有车不开要租个二手的,而且还要求越旧越好,但是钱到手,别的什么都好说。

他喜笑颜开地收下钱,为防这位冤大头反悔,迅速把手机揣回兜里。

搓搓手,男人还不忘回头吹嘘几句自己的车:“诶哟,老板真有眼光,放心,你别看这车年纪大,油加满了,那跑个三天三夜都不是问题呐!”

把车钥匙递给青年后,他还热心地帮他把门口的行李也搬上了车,目送青年将摇摇晃晃的面包车开走,男人乐滋滋地笑,这才心安理得地给自己打了辆滴滴车回家。

就是有点奇怪。

这小年轻背的那个包,他刚才也伸手帮他拎了下,看着鼓鼓囊囊,拿在手里怎么轻飘飘的。

……算了,有钱人的爱好他也不懂。

而这头被男人惦记的、放在副驾驶上的背包颤了颤,半晌,竟然从里头自行拉开了拉链,爬出一只小狗玩偶。

正是那天被越笙抱在怀里的那只小白狗,少年少了一只手臂的身影从小狗身体上钻出来,满面愁容地吐槽道:

“这车也太震了吧!”

从这里到林妙妙说的荒山起码要开四个多小时,就算他们是执念,飘一路也很累的啊!

“嫌累就回娃娃里头去。”

青年声音平淡,似乎完全没有因为车身的震荡而有什么不妥。

少年不死心地往他身上瞅,终于在眼睛干涩前,在他背后看到一片薄薄的、金色流光编织的绸缎般的波浪。

“……”他无语凝噎片刻:“你就把它们当减震带用?”

少年和暮从云捡回来的其他执念不太一样,他在活着的时候,也是一位通灵者。

所以他才清楚,那些柔软而耀眼的流光,对于执念、甚至其他通灵者而言,是多么珍贵的馈赠。

只需要简单一缕,就能遏制普通的恶念暴动;

而像小石头那样被封了锁灵符,当天就要鬼化的恶灵,也能在青年的流光之下被唤回神志。

哪怕是驱灵人近乎极端的催化手段,也没能动摇那密不透风的流光屏障。

而它们现在——

正盘绕着围在一起……为流光的主人垫屁股。

暮从云也没想到这车能这么颠,他租车的时候光想着融入乡镇生活,压根没想起路上还有四个小时的车程。

但好消息是开进山路的时候已经入夜了,他在路边停下,让光头执念掌起了方向盘。

青年熟门熟路地戴上耳塞眼罩,往后座一躺就开始睡觉,金色流光将他整个人托在半空,让他几乎免疫了山路上所有的震荡和颠簸。

所以暮从云也不知道,在经过金鸡村的时候,林妙妙忽然拉了拉光头的衣袖,叫停了车。

“我下去,和我的朋友道个别。”她比划着轻声道。

车内不用睡觉的三个执念下意识看向暮从云,青年睡得四平八稳,全然没有醒来的征兆,于是四个执念面面相觑片刻,还是小少年拍了板。

“快去快回。”

他用口型说道。

林妙妙点点头,风一样溜出去,不到五分钟后,又钻回了车里。

见暮从云还没醒,她小声催促:“走吧走吧。”

于是这个小插曲在青年良好的睡眠中被他全然无视了过去,等他醒来后,面包车已经摇摇晃晃地开近了山下不远的小镇上。

暮从云将一袋子执念收回包里,重新当回开车的司机,沿着萧晓给他发来的路线,熟门熟路地找到镇上的某家旅馆。

半夜四点被吵醒的旅店老板睡意昏沉,开了卡后就示意他自便,于是青年深深看了他一眼,看都没看一眼手里的房卡,就往二楼走去。

旅馆的环境算不上好,饶是他戴着口罩,浓厚的腥臭味还是一股脑往鼻子里钻。

再次确认了萧晓发来的门牌号,苏柳慢悠悠地飘过门,从里面为他打开了房门。

房间里是个尖嘴猴腮的男人,这会儿正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暮从云慢悠悠从兜里抽出一张黄符贴在他脑门上,随后拉开行李箱,示意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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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光头执念出来给他化妆。

林妙妙这才发现他除了一包子拍摄工具,还带了半个行李箱的化妆包,光头憨憨一笑,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

“俺以前是个特效化妆师来着,不然小暮也不会叫俺出来。”

他照着瘦猴的样子给暮从云在脸上涂抹,青年则用瘦猴的指纹解锁了手机,开始翻看里头的信息。

【金嘴】:[新货,明早7点送上山。]

【金嘴】:[定位]

距离旅馆不过百来米,暮从云猜测这是他们约好见面的地点。

又往上翻了一截,甚至将瘦猴发过去的语音都听了一遍,他也差不多摸清了这家伙的说话口气。

一个小时后,“瘦猴”跛着脚,出现在靠近荒山的小道边上,一瘸一拐地走近了约定地点。

大老远就能看见一颗闪烁的金色门牙,男人肥胖的身躯靠在时不时震动几下的面包车上,正在大喇喇地吐着烟圈。

“死肥佬,”瘦猴挤到他身边,愤愤将背包带一甩,“又背着老子抽好东西。”

“哼,”金牙嗤笑一声,示意他上车,“干完这一票,你也可以去捞一把。”

只是在拉开车门前,他忽然停下,有些狐疑地看了一眼同伴。

“干嘛!”瘦猴阴恻恻地抬起眼瞪他。

男人晃了晃肚上肥肉,把香烟踩灭:“你今个怎么把背登这么直,高老子一截!”

“看得老子脖子真他妈难受!”

金牙啐了一口,率先钻进了车里。

而车外的瘦猴愣了愣,片刻,才僵硬着坐进来。

“别提了,那破床给老子睡落枕了!”他坐在副驾驶,抬手敲了几下后颈,不经意般问道,“车怎么一直在晃?”

“新货没给药,”金牙一张嘴闲不下来,给车子打火的功夫,很快又叼起一根烟,“烈得很,还是个学生妹!”

“好像是城内的大学生吧,别说,长得还挺正!”

“这次能卖老大钱了,完事了咱包个房喝酒去!”

在汽车嗡鸣中,他忽然偏过头去,看向还维持着敲后颈姿势的瘦猴。

金牙眯起被肥肉挤成一道缝的眼睛:

“喂,死猴子,”

“你怎么不说话?”

第36章 荒山 ——被发现了。

“嗐, ”瘦猴放下手臂,抱着胸往下一躺,懒洋洋地半撑着眼, “有嘛子可说的,赶紧的,耽误老子功夫。”

“是吗?”金牙狐疑地盯着他, 悠悠给了脚油门, “你不会是……”

瘦猴斜睨他一眼, 脸上的皱纹折了起来, 面色也带上几分阴翳。

“你不会是——

“被条子盯上了吧?”

面包车晃悠悠地荡出去一截,嘎吱嘎吱地行驶在公路上, 金牙目露凶光, 而被他盯着的人, 则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回以他一个不达眼底的冷笑。

“老子要是被盯上了, 现在还能全须全尾坐这儿?”

他伸手, 抠了抠面上的泥垢,放在鼻子前吹一口气, 唇角轻扯:“行了老金,赶紧交货去, 废话真tm多。”

虽然找萧晓恢复了他们二人的通话录音,但是短时间内要把神态和小动作尽数模仿到位,暮从云自认他的演技还没有精湛到这个程度。

于是画完特效妆的青年在房间内沉思半晌, 一脚踢醒了睡得死沉的瘦猴。

从美梦中被吵醒的瘦猴破口大骂,刚睁开一双窄小眼睛,却对上一张和自己长得几乎完全一样的脸。

“你你你——!”

他惊恐地瞪大了眼,尖叫声还没出口, 就被什么看不住的东西捂住了口鼻,连同四肢也被无形的禁锢所桎梏。

暮从云从床头卷了张旧报纸缠在指尖,在他眼角用力划拉几下,杀猪似的惨叫还没出口,瘦猴撑了眼皮,忽然就看见了房间里其他的“人”。

或许说是鬼才更加合适。

满面血痕、蓬头垢面的小女孩;人高马大,后脑勺凹陷了一个坑的彪形大汉;断了一只手,袖口血淋淋的少年;以及面部被泡得发白发肿,溺死鬼似的乌发女人。

这是在拍什么特效片吗?

他白眼一翻,抽搐着吐着白沫,就要彻底晕死过去。

青年这头忙着赶去赴约,可没空给他缓冲的时间,光头领了他的意,径直了当地给瘦猴戴好设备,顺带一个友情破颜拳。

能被暮从云收在身边净化的,无一不是怨念深重的执念们,早就已经凝成了实体,做起手脚活来麻利得很。

这会儿几个执念们都不用他开口,各自分工合作,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在瘦猴吓得两股颤颤地失禁前,青年也算是成功“说服”了他配合工作。

由于瘦猴听不懂执念们的交谈,因此在他眼前张牙舞爪发出无意义叫吼声的魂魄们,活生生像是来索命的恶鬼。

他亏心事做得多,也怕鬼敲门,哪里敢不从。

只不过微型耳麦的传播有延迟,所以暮从云每每要回答金牙前,都得先停顿片刻。

山下有困住执念的阵法,除了林妙妙,青年没把其他执念给带上来,只吩咐有什么问题就扯一扯他留下的金穗,躲回娃娃里头去。

金牙还是直觉有哪里不对,他眼神怪异地多看了几眼身边的人,奈何无论是语气还是模样,乃至爱抠挖脸部的小动作,都和他记忆里的瘦猴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面包车在山路前进得困难,车子刚到半山腰就熄了火,在坑坑洼洼的泥路上,远远地走来几个晒得黝黑的男人。

为首的歪脖子男人显然认识他们,眼见着面包车开近,歪脖子背着手走过来,目光带着不怀好意的探究,幽幽地落在了车尾箱上。

他咧嘴一笑,扬起下颔:“老规矩,先验货,再给钱。”

两个光着臂膀的男人从他身后走出来,将后车盖打开,从里面拎鸡仔似的,提溜出一个被捆住四肢,堵住嘴的女孩来。

女孩眼眶通红,眼神里满是恐惧,她看上去还很年轻,穿着一身漂亮的小裙子,由于无法出声,只好用哀求的目光一一扫过面前的一众匪人。

金牙舔舔手指,从口袋里掏出一沓证件,扔给了为首的歪脖子。

“大学生,今年才二十出头,捡到宝了,”他伸出手来,比了个数,“要这么多,不过分吧?”

歪脖子面色一沉,趁着二人讨价还价的这会,瘦猴的目光迅速从女孩那一叠证件中最上面的一张扫过去。

——H大的校园卡。

他沉吟片刻,不动声色地将视线收了回来。

而那头也终于讨论出了个结果,金牙骂骂咧咧地指挥他跟上歪脖子领的一队人,气冲冲道:“妈的个死老头,说什么还要新婚夜验那学生妹是不是雏!”

“猴子你跟着,”他凑近了些瘦猴耳边,恶狠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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