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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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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琦怔了一下, 随后轻笑出声:“原来是金秘书的人,是我眼拙了。”

景昭只觉得这间屋子实在憋闷, 生扯了一个笑容, “我先出去了。”

放下东西匆匆忙忙离开。

“岁聿,我们……”

双手一空,怀里的温度瞬间抽离, 男人站起来把合同扔在桌上,淡淡道:“合同你看清楚,签完字寄过来。”

说完, 连个眼神都没多留,拎起衣服打开门大步走出去。

孟琦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和他逐渐远去的背影,手心紧握。

她刚刚没有看错, 那个女人进来时, 岁聿整个人都被她吸引过去。

那个女人不简单。

至少比景寻昭难对付。

寒风凛冽,景昭站在公交站牌下看着来往的车辆走神, 过了一会儿还是拿出手机给金秘书发短信道歉。

总归还是自己的问题, 才坏了金秘书的名声。

还在斟酌措辞, 头顶投来一道阴影。

仅仅是看到金属大衣纽扣她就知道面前的人是谁。

假装没看到, 她低头转身就走。

手腕突然被扯住,没拿稳手机掉在地上, 肉眼可见屏幕裂了一道口子。

“岁聿!”生气回头怒视,想把手抽出却怎么也甩不开。

他抿着唇盯了她一会儿,才淡漠开口:“你刚刚为什么那么说?”

“什么怎么说?”不挣扎了,坦然同他对视,“说和金秘书睡过吗,不这么说,难道要承认和岁总您睡过吗?”

他冷笑:“本来就睡过。”

景昭觉得现在的风真的格外讨人厌,吹到哪里都有刺骨的痛意。

深深吸了一口气,“如果岁总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可以去找别人陪你玩,我对扮演情妇或是小三没兴趣。”

他不以为然笑笑:“生什么气,又不是真的情妇。”

绿色公交车从侧面开过,停下,两波乘客上下换乘,吵吵嚷嚷的声音从耳边传来,车门关上,寒冬之下最后一点儿暖气也被带走。

“你当然觉得无所谓,你从来不替别人考虑,只知道自己开心就好,刚刚说出来是不是觉得很爽,羞辱到我让你强大的自尊心更加得意了是不是!”

气恼地锤了一拳他抓着自己的胳膊,从手里挣脱出来,她就像个应激的野猫,瞬间竖起利爪。

她锤的那一下力气不算小,手腕隐隐作麻,眉眼低压,他的气场也阴沉下来:“我说你没完了是吧,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蹬鼻子上脸了。”

默不作声从地上捡起手机,擦干净上面的尘土,开口:“孟琦喜欢你,你是知道的,明明知道她喜欢你,你还要利用我,岁聿,你可真够卑鄙的。”

孟琦要是盯上她,以之前她对景寻昭使的手段,她根本解决不了。

景寻昭勉强可以凭借景家和岁聿做靠山有余力还手。

她呢?

难道要因为一句话得罪了那尊大佛吗?

“卑鄙?别忘了,工作时间你是我的员工,你只需做一件事——为我提供最大的价值。”

看着那张完美到夸张的脸庞,景昭此刻却毫无欣赏的心思,她伸手揪住他的领带用力一扯,在一米九四的男人面前多少有些勉强,咬牙低声:“我会的,我保证,但绝不是以这种方式,岁总喜欢养情妇大可以去找别人,我定不阻拦!”

乌云袭来,平海市的风中灌入潮气,车灯纷开,映着她清澈眸中的倔犟与怒意。

真是疯了!

她转身离开时手都在抖。

她怎么敢这么对岁聿,自己今天又没喝酒……

完全没看到身后那人越来越暗的神色。

之后将近一个星期岁聿都在处理孟琦合作的事,与接待其他代表不同,每次都是孟琦亲自来,指名点姓要到岁聿办公室等他。

为了避免撞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一向不愿出二十九层的她被迫天天往楼下跑,就算没事也坐在楼道里,直到孟琦离开才回办公室。

“小景,把这个文件送到五楼。”

“小景,去接杯咖啡。”

“小景,我办公室的地又脏了,你去拖一下。”

不知从谁开的头,自从发现她总是往楼下跑后,基本整个大楼的人都盯上这个免费劳动力,一旦看见就忍不住叫住她干活,就连她跑到楼道摸鱼被撞见也会派遣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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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好脾气,不管是谁的命令都毫无怨言地应下,干那些没有意义的事。

“小景,这箱零件你跑趟二楼吧,现在急用。”

“哦好。”刚要坐下来休息桌上就多了一张单子,想也没想应下了。

抬头看着有半个自己那么高的箱子沉默了一下,正想拒绝,面前那人早已不见踪影。

皱皱眉,手搭在箱子上。

“前辈我来吧!”另一只手立刻把箱子抱起来,明朗的容颜展在眼前,笑嘻嘻道,“这个太重了,怎么能让前辈做。”

“谢谢你。”她点点头,轻声,“王业平。”

“前辈还记得我?”他惊讶地睁大眼睛,一边跟她往电梯口一边不好意思道,“上次我都没做自我介绍,前辈是怎么知道的?”

景昭指了指他胸口的牌子,笑而不语。

他反应过来,更加不好意思地笑出声:“哎呀我都忘记了,前辈怎么称呼?”

“你可以跟公司里其他人一样喊我小景。”她特地解释,“我只上了大学,今年也是第一年工作,我们两个年龄、资历差不多。”

实习表上显示他是研究生,论出生年月还比她大了三个月。

“原来是这样啊,小景你在哪个部门,我感觉在公司不常看见你,只有最近几天你总在公司转悠。”

“我是岁总助理,下面部门的事确实不太清楚,最近……岁总有事,暂时用不到我。”

“你是岁总的助理?!”他张大嘴,声音直接拔高一个度,“你一定很优秀,这家公司很难进的,听说岁总用人特别严格。”

“我一般,运气好罢了。”偏偏头,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王业平用胳膊肘戳了戳她的肩膀,小声问:“我感觉下面这群人有点逮着你欺负的意思,你平时硬气一点儿,好歹是岁总助理,别什么都听他们的。”

他早就发现了,只要一看见她就是在跑腿,而且背地里这群人也议论的不好听。

垂下眼睫,她看着脚尖温声:“这倒没什么,本来我在公司也没做什么其他贡献,要是大家觉得我有用,我也想要帮大家做点其他的事。”

“可他们一点儿都不知道感激,你知道他们怎么说吗,他们说……”

电梯打开,王业平四下看了看,弯腰附在她耳边低语:“他们说话很难听,分明就是欺负你这个新人。”

“我知道。”她脸上没什么波澜,反而异常平静,“他们也不是全无根据……你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对上她带着紧张的神情,王业平耸耸肩,“没有,我觉得他们说的太荒谬了,我没入公司之前就听说岁总洁身自好,身边接触的女员工都少,怎么可能因为私情把你接到公司,更何况……”

他笑得格外灿烂:“我觉得小景你不是那样的人,从我第一次见你就知道。”

怎么说呢,王业平想了想,他第一次见她是在刚进公司的时候,那天碰见景昭独自从药店出来,有些失魂落魄,他坐在咖啡店里正在积极准备面试材料,眼神一下就被她吸引了。

要说具体为什么,他想到了自己家里养的那盆小草。

景昭当时就像那盆他养了一个月还是没救活的小草,立在高楼大厦中,冷风把她的大衣一直向后吹,苍白着脸,瘦小的身体似乎不属于这里,可偏偏那双眼睛——

他到现在都忘不了她的眼睛。

很不服气。

他见过太多骄傲自信的眼神,但那种傲气下是脆弱的内核,连他这种被人吹捧的“高材生”也免不了,可她是不同的。

她不脆弱。

那时只是他的推测,直到在公司再次见到她,在角落看见她默默忍受,顶着流言蜚语穿梭在心思不轨的员工面前,他就知道他猜对了。

像这样的人怎么会愿意攀附在另一个人身上。

“谢谢你。”景昭发自真心地感谢,好像受的非议多了,听到这种言论还有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你可能是在公司唯一愿意相信我的人。”

“这有什么,你也是我在公司第一个朋友。”

“朋友?”她惊讶地看向他,指了指自己,“我可以是你的朋友吗?”

“为什么不可以?”王业平把东西放在规定的位置,手搭在她肩上轻轻拍了拍,露出白牙咧笑,“小景,我很欣赏你的,以后有事可以来找我,他们欺负你也可以找我!”

景昭从来没这么喜欢过拍肩,那种被坚定选择信任的感觉,只是想想就热情澎湃,咬了咬下唇,笑容根本收不住,同样露出小虎牙,学着他的动作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软软:“你也是,我也会帮你的!”

两个人笑得开朗,被转角处的身影尽收眼底。

金秘书看到岁聿手里的合同撕成两截,两眼一黑。

合同倒不要紧,他觉得还是有必要说明一下:“岁总,这应该是夫人普通的社交,而且王业平平时和夫人接触并不多。”

“普通社交都要抱在一起了?”

“……”明明只是互相拍肩膀,哪抱在一起了?

他咳了两声,继续解释:“这两天孟小姐总是往公司跑,夫人在办公室坐不下去,这才下楼进行交朋友。”

“是吗?我看下一步她就要交男朋友了。”冷笑打断。

“……”金秘书生硬笑笑,“岁总说笑,夫人可能就是太孤单。”

“你什么意思?”

“岁总要是闲下来,或许可以多陪陪夫人。”毕竟景昭年龄不大,这个年纪天天在公司,平时没朋友一起玩闹,肯定会孤单。

睨了他一眼,岁聿理了一下领带,插着口袋进了电梯,淡漠开口:“我有必要陪她?你是觉得我太闲还是你太闲。”

“……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爱干什么就干什么。”

他才不在乎。

自从和王业平认识之后,景昭感觉到公司都有了盼头,就算每天被使唤干点杂事也没什么太多抱怨,很期待闲下来去五楼和他一起坐在实验室看实验和解读研究报告。

电子研究部门人不多,基本都是平海大学电子研究专业直属派人,所以那些前辈都属于王业平的学长,见她来的次数多了,对她也格外照顾,唯一一个女孩子给实验室带来了不一样的色彩。

“王业平,你做这些不会无聊吗?”她看着一串串相似的数据,虽然不懂是什么意思,但只要对上就会头晕眼花。

“不会啊。”抬笔又记下一组,单薄的眼皮微微垂下,虽然和她说话,但眼神依旧严肃,“我的理想就是在电子行业有所建树,第一步就是进平海市最好的企业,怎么可能无聊,我还要走很长的路呢。”

“真厉害。”

“嗯?这有什么厉害的?”

“有理想就是很厉害的事。”她趴在桌子上乖巧地盯着数据屏,“不是谁都有理想的。”

王业平的笔尖一顿,放下手里的本子,坐在她对面,“小景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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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头。

“不会的。”他眨眨眼,认真道,“你有没有做梦都想的事,理想嘛,不一定是具体的事,也可以很抽象,比如部门长就想要个孙女,副部长希望每天有一件开心的事,我希望在电子行业有所建树,你再仔细想想,那种特别希望发生的事,也可以叫作理想。”

和他期待的眼神对上,她歪头想了想,犹豫道:“想……拍一张全家福?”

“啊……”王业平愣了一下,一时凌乱。

也觉得自己说的有些荒谬,恰好金秘书给她发短信让她去取一份文件,起身笑了笑:“我确实没认真想过这个问题,等我想到一定告诉你。”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王业平突然出声:“小景,我有照相机,要是你有一天想实现理想,我可以帮你。”

顿了顿,她点点头,声音很小地说了句“谢谢”,但王业平总觉得那两个字是“算了”。

“小景!”

景昭回头,发现他脱下实验蓝褂子跟上来,穿着卫衣牛仔,经常户外锻炼的小麦色皮肤看起来很健康,插着口袋走到她身边语调上扬:“我陪你去,马上就要吃午饭了,咱俩一起呗。”

看了看后面的显示屏:“你的数据?”

“那个不着急,我晚上还要加班,正好记数据。”

只是行政部门改完的一份文件,不过去交接的时候正好地上摆着一箱该送到岁聿办公室的水。

王业平当即决定由他来搬,美名其曰讨好老板。

两个人有说有笑地上了二十九层,最近因为孟琦的原因,岁聿不常待在办公室,尤其是这个时间。

所以当她打开办公室看见黑皮办公椅上转笔的男人时,嘴角的笑意一点点淡下去。

皮鞋搭在梨花木桌子边,他转着手里的钢笔,金属光映射在男人高耸的鼻梁上,触及到她身后的人影时,钢笔丝滑掉落在地。

“岁总。”相比二人之间过于沉默的尴尬气氛,王业平反而笑嘻嘻地长腿迈进来,一眼就看到上一次没换掉的箱子,搬着手里两箱水过去,“这是行政部的水。”

景昭看见自从王业平进来后他的眼睛就一直盯着,如同暗夜里的凶狼,属于对危险特殊的感应,她几乎是没经过大脑下意识开口:“王业平,我们去吃饭吧。”

她想要快点离开。

准确的说,她想要王业平快点离开。

“哦。”也察觉出她话语里的急促和紧张,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也很快放好东西立刻转身离开。

“等等。”

背对着他,可她也听到他从皮椅上坐起来,捡起地上的笔,语气随意:“王业平?刚好我的午饭也送到楼下,你去拿上来。”

她刚要动身,他继续不紧不慢道:“景助理留下,有些事情想问你。”

王业平转身看了看身后挂着浅薄笑意的岁聿,又看了眼脸色明显不太好的景昭,停下步伐皱眉关心:“你是不是不舒服?”

握紧掌心,她强挤出笑容:“没有,你去吧,我在楼上等你。”

担忧地看向她,小声:“我会很快的。”

青年人一步三回头地冲她笑笑,然后乘坐电梯很快离开。

“真精彩。”

电子门关上,背后的声音再度响起,景昭转身,他一步步朝这边走来,明明在笑,可周身没有半分笑意。

她紧靠着门,指尖在她唇畔摩挲,磁性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景昭,你在跟他扮演情侣吗?”

“我们就是普通朋友。”侧脸避开他的触碰,上一次吵架后他们好像就没好好说过话。

“普通朋友?”单手抓住她的下颚,强迫抬头看向他,“眉来眼去的那种普通吗?”

被抓疼了,她握着他的小臂轻轻挣扎:“我们就是同事和朋友,你到底要说什么!”

“景昭,我没耐心了。”

“什么?”

“我说。”他舔了舔唇角,笑得阴郁,“我对你失去耐心了。”

“……唔!”

氧气被掠夺的顷刻,她大脑一片空白,急促想呼吸,却更加轻易被他玩弄于唇舌之间。

“岁,岁聿!”她的力气在他面前就像是棉花砸石头,仅用一只手就把她的双腕擒住,直到她腿软到只能凭借靠着他勉强站住,他才肯放过她。

暂失理智的人大口喘着气,胸口一起一伏间带着不可言喻的邀请意味,唇色绯红,映着脸上桃花春意,一道透明的细丝挂在嘴角,更是平添了几分糜.乱。

他本来是打算下一次做的时候好好弄,但现在他后悔了。

“你最近太不听话了。”

扣子扯掉,凉意让她颤栗,明白了他的意图,缓缓瞪大双眼,“不可以,不可以,这里是公司,岁聿……这里不行……”

“就在这里。”笑着向她炫耀手上的战绩,“你身体是这样和我说的。”

“不行……”她吓得直接掉了小珍珠,即便腿软的站不住还是不停求着,“我们回家,回家做行不行……”

话语中断,撑胀的感觉让她一瞬间说不出来任何话,她被抱在怀里,那人一下又一下地抚着她的头顶:“你会喜欢的。”

她不明白他的意思,只觉得一下又一下,眼泪忍不住跟着掉。

直到背后的门被敲响,才反应过来他究竟想干什么。

“呃……”把她贴在门上,因为她的紧张不由闷哼,笑意更加恶劣,吻掉她脸上的泪珠,“你的普通朋友来了。”

岁聿能感觉到搂着他脖子的胳膊一下子缩紧,她颤颤巍巍低声抽噎:“求求你停下来,会被发现的……”

猛地一下,眼泪“唰”地流下来,她咬着指节难受到恨不得立刻晕过去。

“岁总?你在办公室吗?小景?”

“叫你呢,你不回答他吗。”

她咬着手指快速摆头。

“小景!你在里面吗?”

“要是他进来看见你这样,你说你们还会是普通朋友吗?”

她还是咬着手指摇头。

身后敲门声还在继续,似乎还有说话声,但景昭根本听不清王业平在说什么,耳畔都是他发狠地拍打。

“求求……求求你……停下……会……会发现……”

“不会的宝贝。”他咬着她的耳垂,突然走到另一边,“想知道你朋友在干什么吗?”

原本关着的电子显示屏亮起,镜头后王业平好奇地摆弄着电子门。

“你说,我要是现在开门,会怎样呢?”

“轰——”地一下,她眼前一片白光,被吓得整个人没了血色,手脚冰冷,泪眼蒙蒙地盯着他,挂在下巴的泪珠掉在他的衣襟上,声音又哑又软——

“……我讨厌你。”

第24章 潮汐

迷糊中她感觉动作顿了一下, 而后是更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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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地狂风暴雨。

“别说这些撒娇的话。”

在沙发上他一遍遍让她重复刚刚说的话,直到她没力气再出声为止。

男人把她从沙发上捞起来,软腻成一团, 怎么每次都是这么不经动, 他蹙蹙眉。

每次一碰到她根本控制不了理智,尤其是刚刚她看向他的眼睛, 像只随时反扑的小兽, 明明哭喊求饶,可眼中全是不屈, 搞得他也越来越劲。

戳了戳她绯红的面颊, 哑声:“怎么就学不乖?”

“讨厌我?”

“你喜欢的那个废物到现在都进不来门。”

衣服撕的没了样子,他拿起一旁的西装把她裹严实,明明知道她听不到, 可还是自言自语道:“景昭,你现在是我的东西,别妄图招惹不三不四的人。”

再醒来时已经在别墅里了, 外面路灯闪烁,凌晨四点,岁聿的房间。

可没有他的人。

身上好像被简单清洗过。

看着门口黄色的路灯, 眼前渐渐模糊起来, 抬手擦了擦眼角,却擦出来更多, 鼻子泛着浓浓的酸意, 抱成一团, 她哪里都难受, 尤其是心口,好像被人狠狠揉在一起了一样, 呼吸不上来。

她说不上来的难过,就和平海市永远下不完的雨一样。

似乎是什么定律,每次做完后她都会发烧。

本来想请一天假,结果看到手机短信提醒,今天公司年前联谊,要求所有人到场。

不是工作的话,应该还能提起一点儿精神。

换了件高领黑色毛衣,晕乎乎赶上早班第一辆地铁到公司。

“小景!”

转头,穿着灰色大衣的青年朝她跑过来,一脸担忧:“你昨天没事吧,我回去找你,发现办公室门锁了,等了很久碰见金秘书,说你身体不舒服,岁总送你去医院了,你现在怎么样?”

原来岁聿是这样说的。

她还在想该怎么解释才不会让人怀疑。

“没什么大事,就是有点发烧。”

“发烧?”他睁大眼睛,下意识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不寻常的温度一下就察觉出来,“你现在还在烧?”

“没事儿,今天不工作,可以撑一下。”舔了舔干涩的唇角,喉咙里仿佛火在燃烧,今天的退烧药似乎不太管用。

王业平看她这副憔悴模样,咬了咬牙把围巾摘下来绕她脖子上,仔细叮嘱:“今天跟紧我,你这个状态实在太差了,要是不舒服一定和我说,我送你去医院。”

好香。

她迷迷糊糊地想,好像在岁聿香水柜里闻到过类似的味道。

胡乱点了点头,跟着他一起进了公司。

今天联谊,说白了就是公司请客吃饭玩乐。

驾车行驶到平海市最大的酒吧酩皇门口,熟悉的布景让她一瞬间回忆起属于这个地方的记忆。

说起来要不是她非要拉赞助拿到那笔钱,可能不会来到这家就把,也许现在就不会和岁聿有这么多牵扯。

“怎么了?”王业平发觉她似乎有些心不在焉,轻轻扶着她,“是不是还难受?”

“没事儿,可能刚刚有点儿晕车。”难受倒没有特别难受,腿酸腰痛的滋味她还可以承受。

岁氏是这家酒吧的董事,今天所有的消费也自然走公司流水,大家进来就叽叽喳喳闹个不停。

她在推推搡搡间被分到比较靠里面的一组,原本进来时还挨着王业平,刚刚转头间已经看不见人了。

“工作这么久,感谢各位对我们技术部的支持,这杯我先干了!”其中一个中年男人豪迈地举杯一饮而尽,圆桌一周人欢呼喝彩。

她揉揉眼睛,不知道是不是里面太热,明明那么吵还是忍不住困起来,勉强跟着大家一起笑,偶尔夹两筷子菜嚼一嚼,也是索然无味。

“你是……小景吧?”

突然被点到名字,她慢半拍抬头,才发现一周人的目光都聚集到她身上,局促地放下筷子,礼貌起身微微鞠躬:“你们好,我是岁总助理。”

“哎呀这是干什么,快坐快坐!”

“小景看起来和我们还不熟呢。”

“都来吃饭了有什么熟不熟的,都在酒里了!”男人拍桌站起,主动倒了两杯白酒递给她,“小景,喝一个!”

她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面前那一杯白酒,紧张地吞口水,这一杯喝下去,她八成当场就倒。

可拒绝的话到嘴边无法说出,一圈的视线明显都希望她喝下。

“我,我不是很会喝……”

“第一次都不会,多喝几次就会了!”男人的笑收了收,眉头压低,“你该不会瞧不上我,不想和我喝吧?”

“我不是……”

“刘哥怎么说话呢?”一只手在她侧面伸过去,主动替她接过酒杯,暖意环绕在背后,转头,王业平冲她眨眨眼,继而看向对面的男人,疏远地笑笑,“小景一个小姑娘喝不来这些,但她心里肯定是尊重刘哥的,这样吧,我替她敬刘哥一个!”

一饮而尽,他又倒了一杯:“这杯是我敬刘哥,感谢技术部的长期支持!”

两杯见底,他在身后拍了拍她的双肩,朗声:“小景我就带走了,各位继续吃吃喝喝!”

“哎,她是我们这桌的……”

不知是谁突然开口打断,王业平挂在脸上的笑也渐渐消失,冷冷扫了一眼出口的人:“现在是我这桌的了。”

袖子被扯了一下,低头与她雾气的眼神相撞:“有没有事?”

心兀地跳快一拍,他轻轻咳了一声:“没事儿,这才多少。”

把她带到电子部,这边全是熟人,一看见她来气氛也热闹了不少,纷纷转着桌子把好吃的菜送到她眼前。

“哎,小王,你别光在那里夹菜,那边跳舞呢,你和小景都是小青年,快去玩玩!”

顺着他指的方向,中心舞池有不少人伴着舒缓的交响乐起舞,不过基本都是公司的人和服务员,成双成对看着惹眼。

其中一个人起哄,本来就有心撮合的其他人也跟着起哄起来。

“师兄们别闹哈,我这个人比较内向,应付不来大场面。”王业平挥挥手,面上带着礼貌的笑,话是这样说,眼神却默默关注着她。

景昭咬着筷子,也低声解释:“我不会跳舞。”

“这有什么,我记得小王你不是交际舞十三级吗,你带带小景!”

他挠挠头,偏头看向她:“你想不想玩?想的话也不用怕,很简单的。”

放在平时她肯定会拒绝,但现在,平时对她很好的人都期待地盯着她,实在没法拒绝。

只能勉强点点头。

王业平咽了下喉咙,话是他提出来的,但真的带她站到里面时,他比她还紧张。

本想伸手邀请,奈何手掌控制不住地轻颤,于是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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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握拳。

早知道他应该拒绝的更狠一点儿。

景昭倒没他想的这么多,手搭在他的手腕上,轻声说:“王业平,我是真的一点儿也不会,你一会儿慢一点儿。”

她说的很慢,每个字又很轻,落在他耳朵里似乎还带着软糯上扬的尾音,尤其是现在靠的那么近,他只要低头就能看清她根根分明的长睫,连呼吸都刻意放轻,生怕惊扰到她。

“我水平也不行。”他赶紧抬头直直目视前方,梗着脖子,生硬道,“你就当玩儿,别有心理压力。”

她点点头,就算她有压力也没用。

曼妙的音乐好像裹着白纱的红玫瑰在风中轻摇,舞池灯光柔和,在各种各样的裙子礼服中,一对灰色卫衣加黑色羽绒服的组合显得格格不入。

一开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景昭总是踩到他的脚,她试图跟上,可那人像是看不懂她的心思,自顾自踩点,连被她踩到都不带停一下的。

实在受不了,她抬头才发现王业平直愣愣地抬头,拍了拍他的手腕出声提醒:“低头,不然我们怎么跳?”

“哦……好。”那人红着耳根低头。

后半段她逐渐找到规律,勉强跟上拍子,有时还能提前反应过来下一个动作,玩得不亦乐乎。

一曲舞必,她抬头,眼神亮亮地望着他:“我没有拖后腿吧?”

“没有。”看见她开心,他也忍不住笑起来,“你很有天赋。”

景昭噗嗤一笑,“你也不用这么夸我。”

“不是夸你,是真的……”

“王业平,你很热吗?”

不问还好,一问他感觉整个脸迅速升温,一下子弹跳出去,装作燥热的模样抖衣服,“是啊,可能里面太闷了。”

“哦,这样啊。”她还以为他不舒服,指了指二楼,“你先过去,我去趟厕所。”

“好。”他已经迫不及待回位置上喝点水压下那股躁意。

二楼不同于一楼的热闹,大家刚来没有上厕所的意愿,甬长的楼道几乎没有声响。

所以她上完厕所打开水龙头洗手的声音格外突兀。

抽抽鼻子,头还是有点儿晕,而且她能感觉到体温在升高。

迷迷糊糊转身额头撞上某人的胸膛,下意识想道歉,突然意识到这里是女厕所……

惊叫声还没发出,嘴巴就被捂住,厕所昏暗的灯光打在二人头顶,急促地心跳与身后水龙头的嘀嗒声合拍在一起。

她以为他今天没来。

一股酒气——她从他掌心能清晰地闻到,是红酒特有的果香与厚重味道。

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衬衫,顶光才能看出来上面精致的暗纹,一路攀附到男人的喉结之下,他歪了歪头,眼角的暗红像妖精一般试图把她吸进深渊。

“你,你喝醉了?”基本没可能,金秘书是不会让岁聿醉的。

可她分辨不出来男人的状态。

“你好烫。”无视她的问题,手心辗转到脸颊,轻轻揉捏,丹凤眼微微眯起,“是太开心了吗?”

“你要是醉了,我给金秘书打电话。”说着,她就要从口袋里拿手机。

骨节分明的手先她一步抢过手机,当着她的面把手机扔到身后的垃圾桶。

“岁聿!那是我的手机!”

腰身被揽住,强势地气息环绕周身,他勾勾唇全无愧意:“底下那群人加起来也喝不醉我。”

“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她推了推他的肩膀,咬牙低声,“这是女厕所!你出去!”

挑挑眉,搂着她一步步朝门口退,正当她以为他要这样带她出去,结果——

岁聿把“紧急维修”牌往门口一放,顺手关紧门,顺便反锁。

瞪大双眸,一股不好的预感顿生,扶着门警惕地看向他。

“今日玩得开心吗?”他问。

景昭最讨厌他问问题,因为她总是猜不透他的想法。

所以她极其小心翼翼地回答:“一般。”

“哪里开心?哪里不开心?”

“……”

见她不说话,他眼神也暗下去,仅存的笑意几乎荡然无存,冷金属磁性的声调慢慢传入耳朵:“我来猜猜。”

“开心是因为和那个蠢货跳舞,另一群蠢货觉得你俩成双成对,所有人都祝福你;不开心是因为——”

“在这里遇到了我。”

“是这样吗?”

“回答我,景昭。”

强大的压迫感让她喘不上气来,想到昨天的种种,每寸皮肤还在隐隐作痛,声音微颤:“不是……”

眼泪落下的时候,两个人同时怔住。

“做什么?”他下意识伸手蹭了蹭她眼角过于讨厌的泪光。

根本受不住突如其来的情绪,尤其在是他询问后。

憋了憋嘴,一边抽泣一边翁里翁气委屈出声:“昨天,昨天太疼了……”

委屈到眼里全是怨意,鼻子红红的,眼睛也红红的,看起来十分可怜。

真要命。

想欺负都下不去手了。

他气笑出声:“别把我当成变.态行不行?”

景昭点头,眼睛下移,然后又迅速摇头。

跟着看去,即便是在昏暗的环境里,小岁聿也不甘示弱。

“……”

忍不住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语气凶狠:“都怪你。”

被咬了一口她也不敢生明气,酥酥麻麻的痛感传来,只能闷声指责:“岁聿,你能不能……能不能别像一条狗。”

指各个方面。

随意地将头抵在她的肩窝,发丝轻扫在她脖间细肉,醇厚的酒香伴着果香让人沉醉,懒洋洋的语调微微沙哑:

“你说的对。”

他的指尖碰在她的后腰细细摩挲,热气喷洒——

“我一碰到你,就会变成发.情的公狗。”

她的眼睛,她的粉唇,她的气息,她的发丝,只要他像现在这样碰到她,就会无法自控。

沉迷于堕落的快感,更沉迷于亲眼看她堕落的快感。

景昭已经完全不敢动了,僵在他怀里想一尊石像,带着哭腔:“我还在发烧,不可以。”

闻言,他果然停下手中的动作,皱着眉:“发烧?”

“会传染。”她特地强调。

“我再说一遍,别把我当变.态。”病人他是不会动的。

就算不是病人他也不会在这儿办事。

得到许诺她才松了口气,眨眨挂着泪珠的眼睛小心问:“那我可以走了吗?”

“想的美。”

睨了她一眼,在楼上看她和那人跳舞他就不爽很久了,本来想上来给她点儿警告,结果人没惩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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