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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有本事?
九雾怔然地摇了摇头:“我不累呀,你不累?”
她算是知道了,剧情里蒋芙蓉为何会灵力耗尽,他编织的灵印蔓延了数十里,工程巨大,任他修为再是高深,也不可能不力竭。
“怎么不累,我都要累死了。”蒋芙蓉说着,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这次他没有看九雾,目不转睛地望着那些想要冲破灵印的恶灵:“你这一路奔波也挺辛苦,但实在没办法,你注定无法得偿所愿,先离开此处吧,能跑多远跑多远。”
不知是哪个老不死的,此时往他身边送人,等他先死,第二个死的就是她。
“为何要跑?你怎么知道我不能得偿所愿?”九雾好奇问道。
“等等,宿主,你们说什么呢?”
系统懵了,怎么感觉二人的对话怪怪的……
蒋芙蓉笃定说道:“你是来接近我的。”
“……”九雾微微瞪大眼眸,他怎么知道?
蒋芙蓉他垂下眸,眼尾的朱砂痣越加明艳:“我都要死了,你接近我有什么用?”
九雾停顿良久:“你都知道你要死了,为何不跑?”
蒋芙蓉又向剑中续了一道灵力。
“幽冥外有三个村落和两个镇子。”
“你可以先离开此处,而后召集更多的军队与修士,共同封印恶灵。”
蒋芙蓉嘴角掀起一抹弧度:“没了我的阻挡,不出两个时辰,此处最近的镇子便会被恶灵所吞噬。”
九雾抱着手臂,有些意外,自古以来无数战争,兵戎相见的同时,尸山血海,死伤不计其数,而在战场,所有的士兵都将保护唯一的主帅,兵死了,不会影响全局,但帅没了,此战必败。
这世上所有人都在说着众生平等,可为了天下鸿图,每个人的性命轻重就是不一样的。
九雾意味不明地问道:“可你是一个王朝的帝主,生与死牵扯着天下格局,为了幽冥镇外为数不多的人,值得?”
蒋芙蓉转头看向九雾:“多数人与少数人,若是你,你选哪一个?”
九雾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她会选多数人,但她自己,大抵位列于不被选择的少数人。
“我离开帝京时,神庭的帝师曾阻拦过我,他说,为了多数人,请我莫要离开帝京。直至今日,我才明白他的用意。他倒是真的有些本事,大概是算出了我的劫数,没错,我不来,便不会陷自己于此番境地。”
九雾听闻“帝师”难得恍然一瞬。
也是,十二年过去了,许墨白该是已经找回了他的感知能力。
“所以呢?你选择了少数人吗?”
蒋芙蓉摇头,突然笑了起来,唇角勾起,眉宇间多了几分桀骜。
“我选了多数人啊。”
九雾不解的看向他。
“此时,此地,与幽冥外的百姓相比,我一个人的性命,才是少数。”
九雾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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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也笑了起来。
这么想好像……也对?
蒋芙蓉收回视线:“其实,孤只是相信,诺大的揽月王朝,百花齐放的仙门盛世,没了我一人,也会有无数能人异士共同守护这天下河山。而此时此刻,幽冥外的百姓,只有我一人了。”
蒋芙蓉将腰间的剑鞘扯下塞进九雾手中:“你既来了也别空手回去,这剑鞘上的宝石值不少钱,留在此处可惜了。”
九雾被迫拿着他的剑鞘,蒋芙蓉见她还站在原地,对她扬了扬下颌:“你还不跑,留下来给我殉葬不成?”
九雾“噗”地一声笑了出来:“你话可真多。”
蒋芙蓉挑了挑眉。
下一瞬,他脸色一变,嘴里涌出鲜血,脸色惨白的过分。
蒋芙蓉抖着手,指尖灵力源源不断传于剑中,饶是如此,天际的灵印也开始变得薄弱。
他拔出剑,闪身进入灵印内,剑气所到之处恶灵溃散。
奈何恶灵数之不尽,蒋芙蓉像是感觉不到身体多处被恶灵的阴煞之气中伤一般,收起剑落,整个鬼川河畔的嘶吼声不觉于耳。
“噗!”左肩被恶灵的鬼雾贯穿,蒋芙蓉身形一歪,半跪在地面上。
“宿主,再等下去,护心磷只怕就保不住了!”
九雾睁开眼,眸底淡蓝色萦晕一闪,藤剑中属于她的最后一丝灵力被她吸收至体内。
蒋芙蓉拄着剑站起身,无数鬼雾向他而来,九雾踏进灵印内,还未动作,被蒋芙蓉推了出去。
他执剑挡住鬼雾,手中弧光一闪,周身鬼雾被逼退。
蒋芙蓉身上的血液流进鬼川河,身上的盔甲已经四分五裂,他勾起唇,喃喃道:“痛快是痛快,就是有些太脏了…”
他说完,玄陨剑化作一条金色的游龙而去,所过之处鬼雾消散。
他一边支撑着数十里的灵印,一边用剑意对抗鬼雾,灵力的透支令他身形不稳的向后仰去,想像中的痛感没有传来,跌入一个满是香气的怀抱中。
他无奈地道:“不是,你……”
少女用绵软的帕子擦拭掉他额头上的汗珠,轻声道:“没有人派我来。”
她弯起唇角:“我为你而来。”
话音落,藤剑祭出,鬼川河无数水滴向上升腾,刺目的蓝色寒芒令人眼花缭乱,漫天淡蓝色冰雨般的剑意,映射在青年的眼眸中,如绽放了一整夜的绚烂烟花……
直到第二日,乌云被驱散。
九雾脸色苍白的被蒋芙蓉扶住。
“我救了你,所以……”
“你得乖乖的让我接近。”
蒋芙蓉为平息后的鬼川河面布下结界,将几近昏迷的少女扛在身上,而后翻身上马。
战马嘶鸣一声,向着最近的城镇中驶去。
九雾耳边皆是风声,身体上的疲惫之感令她无力睁开眼,是以,并未看见身后之人眼里的暗流涌动。
离京时,帝师许墨白告知他,此番离京,他命数将尽。
回到幽冥,他已然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可是,有人请他看了一场极致绚烂的烟花,将他从鬼门关拉了出来。
实在是,始料未及。
……
“你想要什么?官位,爵位,亦或是数之不尽的钱财?”蒋芙蓉站在窗前,一双潋滟的桃花眸微微半阖,唇角挂着慵懒的笑意。
九雾睁开眼,看向衣着明艳夸张,通身繁复华贵的青年,如此乍眼的装扮,却好似与青年相得益彰,并不突兀。
“我要跟你回帝宫。”
第45章 好甜“我说的是你。”
蒋芙蓉走到九雾床边,拿起一旁盛着药汤的碗,将汤匙里的药汤凑到九雾唇边。
九雾还在等着他回话,因此并未张嘴。
“不将身体养好,如何随我回帝京?”
九雾开口,咽下口中的药汤,唇角沾染的药渣被蒋芙蓉用帕子拭去。
守在门口的内侍瞪大了眼,他们主子?这这这……怎么……
照顾起人来了?
九雾也同样有些意外,她眼眸一转,突然剧烈地咳了起来,将蒋芙蓉手中的玉碗撞翻,浓烈的药味蔓延至房间中,乌黑的药汤洒了他一袖口。
内侍大惊失色,望着蒋芙蓉被打湿的袖口,险些膝盖一软。
蒋芙蓉深吸一口气,却没有如内侍预想中动怒,而是下意识看看向床榻上少女:“有没有烫到?”
九雾疑惑:“你不生气?”
蒋芙蓉勾起唇角:“嗯,不生气。”
他说完,看向
内侍:“从驿站调几个侍女过来,这几日服侍……”他停顿一下,看向九雾:“你叫什么名字?”
“九雾。”她说完,又道:“我不喜与生人共处一室,也不需要被服侍。”
蒋芙蓉缓缓颌首:“好。”
内侍:“主子,那侍女……”
他又看向内侍:“不用了,你准备一套崭新的蚕被送过来。”
内侍离开后,蒋芙蓉对九雾伸出手,他指骨匀称修长,食指处璀璨的红宝石戒指将他手指衬得白皙:“可还能动?”
九雾只是灵力虚耗,倒也没有虚弱到连动都动不了的地步,但……
她静静注视着蒋芙蓉,轻轻摇头。
蒋芙蓉轻道了一声“冒犯了”而后弯下腰将九雾拦腰抱起,腰间的挂饰随着他的动作叮当作响。
他身上带着一种极其好闻的花香味,并不刺鼻,九雾嗅了嗅:“凤凰花?”
蒋芙蓉没有介意九雾突然的靠近,垂眸对上她的视线:“你知道?”
九雾自然知道,此花在别处不常见,但万树宗的后山恰好有几棵凤凰花树。
想起玄意和这位的关系,她咽下口中的话,轻轻摇了摇头:“胡口乱猜的。”
蒋芙蓉眸光微动,轻笑一声。
九雾直直的看着他:“你笑什么?”
蒋芙蓉自然是笑她连扯谎都不会,凤凰花是代表他祖父天地共主和祖母战天女的爱情之花,后世为了祭奠,将凤凰花树奉为神圣之花,只有几个与神庭有关联之地被允许栽种。
“笑你聪明,一猜就猜准了。”她既不愿提起她的身份,他便也不去探究。
蒋芙蓉将九雾放在舒适的椅塌上,而后走到床榻边,用帕子将洒在地面的药汁一点点擦拭掉。
内侍刚好回来,见此,膝盖一弯连滚带爬的来到蒋芙蓉身边:“哎哟,主,主子,你可别折煞小的们了!”他回头望向身后抬着锦箱的几个侍卫:“快,快将此处收拾了。”
蒋芙蓉站起身,接过内侍递来的帕子,轻轻擦拭着手上沾染的药汁。
很快,一人拿着干净的瓷盆,一人抱着干净的外衫,小跑到蒋芙蓉身侧,蒋芙蓉将指尖放进瓷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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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手上的药味被驱散,他抽出手,马上有人递上质地柔软的巾帕。
九雾支着下巴看着被簇拥着的换下外衫的蒋芙蓉,第一次对传闻中的言论有了些实感。
在幽冥不顾生死是他。
精细挑剔又不好伺候也是他。
九雾又想起他在鬼川河畔时,曾说那句,此时此刻,幽冥外的百姓,只有他了。
那一瞬,他眼里坚定的目光令九雾知晓,为何他诸多诟病之处,整个王朝,却无一人开口质疑他的帝主之位。
浅金色的外衫将青年整个人衬得更加尊贵,从头到脚,没有一处不精致,垂坠的衣摆上,整齐的鎏金线绣绘而成的凤凰,随着光线闪烁,流光溢彩栩栩如生,红宝石点缀的凤目,如同他这个人般,招摇又明媚肆意。
“想什么呢?”一杯花茶被推到她面前。
九雾回过神来,低头闻了闻,花茶里蜂蜜的甜味压过了茶味,不像茶,像甜水。
她喝了一口,抬眸看向蒋芙蓉:“好甜。”
“里面加了疗愈蜂的蜂蜜,对你的伤有好处。”蒋芙蓉指尖轻轻点了点茶壶。
“我说的是你。”
蒋芙蓉抬眸对上九雾的视线,指尖红宝石倒映在桌面的光芒,几不可见的晃了下。
他的视线不闪不躲,看向九雾时,甚至不掩饰眸底的笑意。
“那…多谢?”
九雾怔愣一瞬,只觉得这人还挺有意思的,轻而易举便将她类于暧昧的言语转变成了夸奖。
蒋芙蓉嘴角笑意的弧度扩大,连肩膀都有些微颤。
“你又笑什么?”
蒋芙蓉没有回答她,指了指床榻下的锦箱:“给你准备了衣物和一些女子会喜欢的首饰,还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长川提。”
长川是先前一直守在此处的内侍。
“天色不早了,你先歇息,后日启程。”
他说完,又给九雾续了杯茶,站起身走了出去。
九雾指尖磨砺着杯沿,难不成是她言语间的目的太明显,被他察觉到了什么?
这般想着呢,那淡金色的修长身影又返回来,伸手抱起她,将九雾轻柔的放回床榻上:“险些忘了,你行动不便。”
九雾眼眸一闪,看着也不像是对她有所防备的模样…
蒋芙蓉走出房间,早早候在一旁的揽月军主将彴凛上前一步,恭敬道:“君上,奉您之命,我等又加固了鬼川河结界,黑水境中的魔族余孽也尽数伏诛,此次黑水境一战,天阶修士死伤二十,军内兵将死伤五百,伤患可留在此处修养一月再行返京,其余人明日便可启程。”
蒋芙蓉颌首:“全军修整一日,后日再启程吧。”
彴凛跟在蒋芙蓉身后,边走边道:“君上,听闻此次您从幽冥带回来个姑娘?”
“她救了孤。”
“君上,您身份特殊,此关头出现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实在可疑……属下听闻您还要将那女子带回帝宫,君上三思啊,若那女子对您有什么企图……”
蒋芙蓉脚步一顿,那双含着笑意的桃花眸静静看着彴凛,彴凛话语湮没在喉间,不敢再说。
“她若真对孤有所图,那便让她图,孤给的起。”蒋芙蓉说完,径直向前走去。
“把消息传回帝京,提醒朝臣,所有人不得查她身份,更不可妄议于她,违者诛。”
帝京神庭,观星台——
“小师父,自帝主离京后,您便整日待在此处,您现在虽已脱下凡身,但也需多加注意身体才好啊,帝主吉人自有天象,身边又有那么多天阶高手护佑,不会有事的……”白发白眉仙风道骨的老者手拿拂尘,担忧的望着点星坛中央的青年。
青年面容清俊,柔和的眉眼此刻泛着些凝重,因多日不休,眼下沾染了疲惫的阴影。
他听闻老者的话,缓缓摇了摇头:“天象,不吉。”
他说完,抬目仰望着漆黑的夜空,西南方向最为明亮的星辰本该黯淡,如今却又有了驱散乌霾的新生之意。
“但……”
“被什么,改变了呢?”
许墨白将手中流盈运转的星辰棋子放到棋局中,黑子白子针锋相对,黑子占优势,是分裂山河之兆,但由于已经黯淡的紫薇星突然回到局中,白子被割裂的局面消失。
“这,这明明是白子形势大好啊!”
几个老者围了过来。
许墨白怵起眉,看棋局,的确是白子形势大好。
他垂眸看向两指尖夹着的另一子。
命数更改,是天意,还是人为?
若天意,为何先前会出现命数将近的预兆?
若是人为,
棋局的未来,将变得难以推测,这并不是个好兆头……
第二日,九雾起身,视线一凝。
她记得,她昨夜关上了窗子?
九雾走到窗前,窗沿上,摆放着一个玄色的锦囊,锦囊中是一颗血液凝成的珠子。
明日便是她下一次用药的时间,缠荆的人竟真的能躲过此处的天阶修士来给她送药……
九雾将锦囊收好,多想无益,只有拿到护心磷才能摆脱缠荆,在此之前,她巴不得他的人更有本事些,别耽误了给她送药。
“系统,你说,我若直接对蒋芙蓉开口要护心磷……”
毕竟她救了他,若没有她,别说护心磷,便是他的命都没了。
“宿主,自古帝王多疑又无情,你若直接说出你的目的,说不定在蒋芙蓉看来,你救他也只是因为对护心磷有所企图,这样的话,恩情就没了,他很可能不会如你所愿。”
九雾点头,的确,若他是那种小心眼的,万一一怒之下杀了她,那么多天阶修士,她跑都跑不了。
缠荆的人能渗透到此处,保不齐在什么地方盯着她,还是谨慎一点为好,先按缠荆给她的任务来……
“叩叩……”
“九姑娘可起身了? ”
九雾随意捞了件锦箱中的衣裙穿上,把门打开。
长川在神庭中那么多年,好看的人也见花了眼,即使如此,看到九雾,眼里仍不可避免闪过一丝惊艳。
少女未施粉黛,披散在肩头的发丝也有些随意,可就是这样,明眸粉靥,潋滟的杏眸带着几分刚睡醒的慵懒,从头到脚没有一丝可挑剔之处,遮掩不住的漂亮精致。
长川暗自心惊,愈发对九雾的身份好奇。
要知道,就连帝京里那些贵女,日日用金银堆积滋养,也达不到这样的效果。
长川回过神来,身后几个侍女鱼贯而入,将怔然的九雾按在梳妆台前,擦颜,漱口,梳妆,一气呵成。
“其实我用个清洁咒就行了……”
长川笑了起来:“姑娘本就有伤,还是莫要耗费灵力了。”
九雾手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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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只会些简单的发式,她呆呆地看着侍女将她头发编好,绾成了个飞云鬓,大概是考虑到九雾是修士,不喜太繁杂的金珠玉饰,如轻纱般的发带从鬓间穿过,垂落在肩头。
微风从房门吹来,发带随风舞动着,无端多出几分仙气,几个侍女怔愣在原地,只觉得这姑娘像是画卷中的神女一般。
一刻钟后、
慵懒靠在椅塌上的青年,视线落在九雾身上的碧色山河绘绣裙,挑了挑眉。
九雾看着蒋芙蓉身上同样的碧色锦袍,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裙。
长川笑得眼尾褶皱都挤在一起:“姑娘和主子还真是天作之合,连穿衣都能想到一起去。”
事实上,他昨日便已看出自家君上对这姑娘的不同,这衣衫的颜色,都是他做主配着来的。
九雾走到蒋芙蓉身侧的空位坐下,她一坐,满厅的侍者突然跪倒地上,就连长川也变了脸色。
蒋芙蓉看着九雾懵然的神情,低低地笑了起来。
等他笑够了,抬手为九雾面前的玉碗添上骨汤。
“此处就孤与九雾姑娘二人,自然是想坐在哪,就坐在哪,你们都下去吧。”
长川挥了挥手,服侍用膳的侍者全部离开。
他心下愈发笃定,君上对九雾姑娘的确不同。
极为不同。
神庭的规矩,帝主身边的座位,只有帝后才能坐。
帝后不出,座位空悬。
现在虽不在神庭,但他们出京这么些日子,无论是与众将把酒言欢或商议正事,君上身边的位置一直如在神庭一般,空出一位。
今日,看起来九雾姑娘并不知晓。
但君上可是门儿清……
“刚刚,他们为何会那般?”九雾疑惑地看向蒋芙蓉。
蒋芙蓉摇头:“不知道啊。”
他说完,补充道:“你别介意,他们在神庭就这样,一惊一乍的。”
他用公筷为九雾盘中添置菜品。
“你的衣服……”九雾本想提醒他,不要碰脏了衣袖,见他动作不紧不慢,宽大又繁复的衣袖硬是没沾染到半分油渍,话也就咽了下去。
“是我故意的,故意命人将你的衣裙与我搭配。”
谁知蒋芙蓉听她提起衣服,以为她在问其他的事情。
长川那点小心思,蒋芙蓉一看便知,总归是他的人,若说不是他吩咐的谁信?
九雾:“……”
“你若不喜欢,我会命人……”
九雾掀起眼眸,反问:“为何?”
蒋芙蓉难得有些怔愣:“什么?”
“你与我穿搭配的衣服?为何?”
蒋芙蓉将手中的食筷放下,俊美的面容上闪过一丝困惑。
九雾眼眸一转,没有继续问下去,转而说道:“你可以给我剥虾吗?”
她在试探蒋芙蓉对她的耐心。
蒋芙蓉看着摆在最远处的虾,在神庭,这种吃起来复杂的食物不会出现在他用膳的桌上,自己剥,会弄脏手,别人剥,他更是嫌弃。
来到此处后,他偶尔与彴凛几人一同用过膳,他不吃,有其他人吃,是以这才出现在席面上。
蒋芙蓉站起身来,将一盘清蒸虾子端到自己的位置,他将指尖的戒指摘下,净了手,慢条斯理的剥起虾来。
他指尖被修饰的圆润好看,神色认真,不像是在剥虾,倒像是在完成什么艺术品。
等他将虾剥完,推到九雾面前,九雾轻声道:“你剥得太慢了,我都饱了。”
蒋芙蓉眼里竟没有半分怨气,怔怔地点了点头:“抱歉。”
九雾眼里划过一丝意外,蒋芙蓉,脾气也太好了些?
直到——
整军待发,九雾在长川的陪同下走进那座极致奢华的马车中,她指尖刚刚掀起南海玉髓制成的帘幕,便见一个侍者走到长川身侧耳语一番,长川面色大变,小跑离去。
九雾挑了挑眉,见没人注意,便提步跟在了长川身后。
长川是蒋芙蓉的内侍,平日里总是笑嘻嘻的,能够令他变了脸色,只会是与蒋芙蓉有关。
驿站主厅,青年身着火红色衣袍,手上的剑刃上滴着血,周遭跪了一地的人,有揽月的将军,有身着官服之人。
跪在他身前的西南郡守不住磕头:“君上饶命,君上饶命啊!”
“砰!”
青年抬起脚,一脚踹在西南郡守的胸口,西南郡守整个人撞击在墙壁上,倒地不起。
嘴里还在喃喃说着:“君上饶命…”
彴凛跪在蒋芙蓉脚下:“君上,他也不知……”
蒋芙蓉的剑抵在彴凛脖颈上:“不知什么?不知误闯幽冥之人是我揽月的百姓?不知孤为何命人看守幽冥?”
“你来告诉孤,孤为何派人在幽冥布防?”
彴凛垂首:“君上是为了保护幽冥外的百姓。”
蒋芙蓉走到西南郡守身侧,拎起他的衣领:
“今日孤启程,刚刚有所动作,转眼你就命人将误入幽冥的十三个百姓全部斩杀,让你布防幽冥界线,是为了保护百姓,不是为了保护幽冥!”
蒋芙蓉执起手中的剑,剑身没入西南郡守胸口,而后又拔出。
空气中一片寂静,跪伏在地面的众人瑟瑟发抖,那可是手握三城的西南郡守啊,说杀就杀了……
鲜血迸射在蒋芙蓉脸上,他转身接过长川递来的湿帕,刚走出房间,便看到站在门外的少女。
蒋芙蓉一把揽过少女,指尖顺势覆在她眼睛上,声音又恢复成往常般轻柔:“别看了,脏。”
马车上,九雾看向靠在一旁的青年:“你杀那人,还有别的原因,对吗?”
蒋芙蓉掀起眼眸:“为何会如此说?”
“西南三城,城内还好,但周边城镇村落,无不是与城中相隔数千里的贫瘠,我曾去过金江阵外的绿水村,那里的村民,连油烛都用不起。”
“你之所以乘马车出行,而非更加舒适快捷的云轿,就是想看一看,沿路最真实的风景吧。”
蒋芙蓉撑着额侧,闻言,那双桃花眸意味不明:“你真的不打算入朝为官?”
九雾突然前倾,蒋芙蓉没有躲闪,眼看着她一点一点凑近。
近在咫尺间,柔软的手帕落在青年白皙的脸颊上,将他侧颌处的血珠轻轻擦拭掉……
第46章 奖励“你乖一点。”
九雾整个人都要贴到蒋芙蓉怀中,可对方好似感知不到一般,慵懒的靠在车窗,迟迟没有动作。
马车缓缓而行,不断颠簸,她闻着蒋芙蓉身上的花香味,独角戏演累了,昏昏沉沉的闭上眼眸。
意识昏沉之际,他听到青年轻笑一声。
蒋芙蓉将睡意朦胧的少女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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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舒适的车榻上,又将自己的外衫给她披在身上 ,兀自下了马车……
九雾睡醒,亦是傍晚之际,马车里空无一人,她猛地坐起身掀开车帘。
战马之上的青年,身着红衣宽肩窄腰,恣意慵懒,他垂眸摆弄着手中的红花花环,车帘被掀开,削去了刺的红色刺枚花环被修长的指尖放到九雾头顶。
秋风吹起他火红的衣摆,远处村落的炊烟随风而来,傍晚温热的风混杂着人间的烟火气,发散的思绪伴随着飘泊不定的心一起落到实处,眼下,此刻。
九雾探头看向行驶中的军队,突然发觉,那些将士并不如她所想一般严谨沉默,反而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放松的笑意,插科打诨热闹嘈杂。
蒋芙蓉的存在并未令他们束手束脚,他不像是高高在上的帝主,更像是一个恣意赤诚的少年将军。
“会骑马吗?”
九雾不曾骑过马,但看着那袅袅夜色,山野青墨,此刻也有点不想在马车里待着了。
“我想试试。”
蒋芙蓉对身后招了招手,一匹通身乌黑的高大战马嘶鸣一声,跑了过来。
战马之上的盔甲镶嵌着熠熠生辉的红色宝石,在昏暗的夜色中也尤为醒目。
九雾刚踏出马车,腰肢被坚硬的手臂揽住,转瞬之间,便已坐到蒋芙蓉身侧的战马之上。
“哎呦喂,我的主子欸,你可轻点,别把九姑娘吓到了。”
九雾弯起眉眼,看向架着马车的长川:“我不害怕。”
她说完,握起缰绳,对着蒋芙蓉挑了挑眉:“比一比?”
“九姑娘,您不是不会骑马吗?我们君上那可是自小在沙场驰骋,毫无对手的。”
九雾声音温软:“那正好,我输了,也不丢人。”
她话音刚落,身侧的蒋芙蓉突然疾驰而去,掀起一阵沙尘。
“你耍赖!”九雾大喊一声,扯了下缰绳,战马飞奔。
长川嘿嘿地笑了起来,看向旁边的彴凛:“彴将军,你猜是君上赢,还是九姑娘赢?”
彴凛摆了摆手:“那还用猜,自然是君上赢。”
长川意味深长地道:“九姑娘座下的可是我揽月第一疾风马。”
“九姑娘又不会骑马,君上就是骑个骡子,也是君上赢。”
长川笑着摇了摇头:“君上就算骑个飞马云兽,也是九姑娘赢,您且看吧。”
九雾不会骑马,但她身下这匹马好似不太一般,她只要抓住缰绳安稳的坐在上面,这马像是通了人性一般对着前方那道身影紧追不舍。
林间小路,景象飞速而过,扑面而来的清风令九雾身心舒畅,她弯起眉眼,夜幕下疾驰的少女,整个人都鲜活了起来。
头顶的花环被风吹落,九雾勒紧缰绳,战马扬蹄半立,她整个人晃了晃,险些栽下。
“寻风。”
乌黑的战马听到熟悉的声音,立即稳住身形,放下马蹄。
蒋芙蓉弯腰捡起地面的花环递给九雾,九雾接过花环,顺势放在他头顶。
青年仰着头,暇丽的面容与火红的刺枚花相得益彰,月晖映在他身上,像是幽林深处唯一的一抹亮色。
九雾勾起唇角:“真好看。”
她说完,趁着蒋芙蓉不备,驾马而去……
等蒋芙蓉驾马试过林间小路,坐在树枝上的少女精致的面容生动,神色得意:“我赢了。”
蒋芙蓉笑了起来:“嗯,是你赢了。”
“我要奖励。”
“你说。”
九雾伸出手:“抱我下去。”
蒋芙蓉张开手臂:“来吧,我接着你。”
他说完,少女毫不犹豫从高高的树枝上跳下来,整个人扑到蒋芙蓉怀中。
“啵!”
蒋芙蓉抱着她的手臂一紧,侧颊被口脂印出一抹红痕。
他轻声问道:“这也是奖励?”
九雾刚要点头,只听他又道:“可我明明输了啊。”
九雾愣住,头戴花环的青年如林中摄人心魄的花妖,脸生得那般惑人,眼神却坦荡又赤诚:“输了也有奖励吗?”
九雾的脸颊突然烫了起来,明明是她在捉弄他,怎,怎么感觉,被他勾引了?
她挪开视线,垂头靠在蒋芙蓉肩头,没有说话。
“我很喜欢。”
九雾身子一僵。
他轻声道:“下次还输。”
九雾靠在蒋芙蓉身上笑了起来。
蒋芙蓉抱着她往回走,回去时,仍是一人一马,到了马车旁,长川迫不及待问道:“君上,九姑娘,你们谁赢了?”
蒋芙蓉将九雾抱回马车上,闻言勾起唇角:“当然是孤赢了。”
彴凛看向长川,显然在说,看吧,我猜的准。
长川轻叹了一声,君上也真是的,既然对九姑娘有意,就不能让让吗?
马车中,九雾:“你说谎,明明是我赢了。”
蒋芙蓉伸手点了下脸颊,故意晃了晃指尖嫣红的口脂,意思明显。
谁有奖励谁赢。
九雾双目圆睁:“那我要换个奖励。”
蒋芙蓉挑了挑眉。
衣领被九雾拽住,他神色一懵,显然不曾被人这般对待过。
九雾也有些底气不足,蒋芙蓉这个人,平日里看起来没什么架子,但身上那种常年于高位,不容靠近不可侵犯的威压感,还是会在偶然间显露出来,就如此刻,他眉目依旧平和,但脱去了眼底的笑意,就莫名令人不敢直视。
九雾下意识松开手,被握住手腕。
“你…无需怕我。”
“有我在,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九雾眼睫一颤,对上他那双认真的眼眸。
蒋芙蓉松开九雾的手腕,将指尖的红宝石戒指待在她手上,有些宽大,摇摇欲坠:“这是你的奖励。”
九雾抬起指尖,红色的宝石与战马之上的不同,与马车珠帘上的也不同,它好像……无需光线,便可自生辉耀。
“可这是你给我的,不是我选的。”
蒋芙蓉哼笑一声:“那你说说,你要什么?”
九雾壮着胆子勾了勾他衣领处的烫金线:“看看腹肌。”
蒋芙蓉的笑意僵在脸上,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凑近九雾,眸色加深:“你说,什么?”
九雾攥着戒指的手指紧了紧,面上坦然又直白:“奖励啊,君无戏言。”
青年意味不明的盯着她瞧了许久,忽而勾唇,他慵懒的靠在车避上张开手臂:“来吧。”
九雾轻咬了下唇,而后勾开他的腰带,一层又一层的繁复衣衫被她掀开,随着最后一层里衫被扯乱,轮廓分明的肌肉若隐若现,她指尖微颤,脸色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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