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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知道这点,才一直说是炮友,不给彼此带来负担,就只是单纯享受这段关系。”
“并且说实话,”辛逾白抬眼望向酒吧天花板正在旋转的射灯,漆黑的瞳孔被晃过来的光辉打上了一抹凄丽的紫,
“我害怕他求我跟他一起回去,住在所谓的一眼望不到头的房子里,像只被折断翅膀还被打烂了喙的鸟,”
“孤寂地、绝望地、哀沉地、”
“慢慢死去。”
第94章 对望 除非两颗心无话不说。……
“理解。”蒋昭南默了默, 低声地说,“或许这样也好,他有他的责任, 你要你的自由。”
“既然注定会分开,那不如就像现在这样, 各自远离彼此的人生。”
辛逾白听完不禁轻轻勾了下唇角,接着慢慢咽下一口酒, 调笑着说,“咱们蒋二少什么时候这么会安慰人了?”
“看来谈恋爱对你的影响还真不小啊。”
“不小是不小, 但辛逾白, 你小子少跟我贫。”蒋昭南缓缓睁开眼睛盯着房间的天花板,语气认真地说,“如果特别难过的话,可以随时找我喝酒, 但前提是—”
“我对象得同意。”
辛逾白:“……”
请问您这是在安慰我,还是单纯只是在秀恩爱?
“行了行了, 我又不像陆泊年,一失恋就借酒消愁。”
辛逾白举着手机满不在乎地说,“我都多大的人了, 该怎么做我自己心里有数,不就分个手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天底下适合我的多了去了, 要是还一直吊死在程凌这棵又老又闷的歪脖子树上, 那才真亏死我了。”
“嗯。”蒋昭南忍不住轻笑了一下, 自然地说,“你能看开就好,毕竟就算分了手, 生活还得继续,总不能一直待在原地。”
辛逾白闻言晃悠悠再抿了口酒,打趣似的说,“说得太对了,哲学大师,您的话令我十分受教。”
“不过大师,这怎么聊的都是我的事,您难道就不分享一下感情经历吗?”
说罢辛逾白就放下酒杯翘起二郎腿一副等着听八卦的模样,“说说呗,我实在好奇,人到底长什么样,性格又什么样,怎么就把你掰弯了?”
“嗯?”蒋昭南面上一阵疑惑,心中更是一片不解,他问,“你关心这个干嘛?”
“到时候等陆泊年回来如果能见面的话,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哈?”
辛逾白刚想说蒋昭南谈个恋爱把自己谈开窍了,结果转头来发现居然还是个榆木脑袋,他只得自认倒霉赶紧解释道,“我见面了解到的和你自己跟我讲的,这能一样吗?”
“别的咱先不提,就单纯从听八卦的角度,我肯定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啊,比如你有多喜欢这个男朋友,他到底是怎么吸引了你,你又是怎么……”
“停停停。”蒋昭南揉捏了下太阳穴无奈打断了辛逾白絮叨的话,他说,“你想知道什么,问吧。”
那辛逾白当然是毫不客气了。
“第一,你对象长什么样,并评价一下长相。”
这个问题对于蒋昭南而言实在是再简单不过。
“蓝色的头发,发丝很软,摸起来像轻盈的羽毛,挠在手心里的时候又有一点痒。他的眼睛很漂亮,眼睫毛也很长,眨眼的时候像一双绽开的桃花,似乎一下就见到了春天。”
“当然,他的嘴唇跟鼻尖也很好看,只不过最吸引我的还是他唇角那颗很小的痣,以及他笑起来的时候,那个深深的梨涡。”
说到这儿,蒋昭南稍微思索了一会儿,然后还是显得很为难地说,“讲实话,我见过很多人,不论多好看的我都见过,可就是没有哪个能像他那样,”
“第一眼就让我觉得惊艳,然后越陷越深,越陷越深……”
“这么高的评价?”辛逾白几乎是一脸不可思议地说,“蒋昭南,你还记得你是做娱乐圈生意的吗?”
“长得标致成这样,不会是你偷偷潜规则才把人搞到手的吧?!”
“我靠!瞎胡说什么呢?”
“我像是这么没有职业道德的人?!”蒋昭南平复了好几次呼吸才勉强抑制住把这家伙臭骂一顿的冲动,毕竟这人才刚分手没多久,估计还没走出失恋的阴影,蒋昭南怕自己一不小心给人怼出毛病来。
“是是是,蒋总最有职业道德了,不可能像别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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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喜欢用些下三滥手段。”辛逾白不怎么走心地安抚了一下蒋昭南快要爆发的情绪,也不知道这家伙是跟谁学的,怎么动不动就开始炸毛了?
“不过二少,对方既然不是你在娱乐圈挖到的,那又是在什么地方找到的?”
“说出来给我参考一下呗。”辛逾白像是真心又像仅仅只是开玩笑似的说,“搞不好我也能在那个地方找到像他那样的‘天仙’。”
“真的么?”蒋昭南听完倒是无所谓地挑了挑眉,然后更加无所谓地笑着说,“那还正巧了,这地儿你熟,要是运气好的话,脱单不是问题。”
“但如果想找我对象那样的,那就得看你家祖坟有没有冒青烟了。”
冷不丁又被秀了一脸恩爱的辛逾白:“……”
到底能不能好好聊天了,谈个恋爱就开始不管兄弟死活了?
“打住,蒋昭南,我特么不是来听你秀恩爱的!”
辛逾白忍不住在心里翻了好几个白眼才勉强恢复平静地说,“第二个问题,你说的地方到底在哪儿,还有,你跟你对象究竟是怎么认识的?”
为了不让自己彻底睡过去,蒋昭南只能稍稍立起身体靠在墙边含混道,“不都说了你熟么?那当然就是在你开的这家酒吧里啊,我跟他就是在那儿认识的。”
“你是说……我开的酒吧?”
辛逾白一脸诧异地朝四周望了望,此时已经接近凌晨四点,DJ播放的不再是节奏强劲的热歌舞曲,而是旋律悠扬的经典情歌,而周遭无论是吧台还是卡座几乎都坐满了喝得烂醉的男男女女。
辛逾白实在不敢相信蒋昭南就是在这种地方找到的“天仙”,毕竟要真是这样的话,那他说的“祖坟冒青烟”或许也真不为过。
“你说真的?”辛逾白掩面叹了口气,还是有些不可置信地说,“你跟他真是在我这酒吧认识的?”
“嗯。”蒋昭南轻声应了应,随后很自然地说,“而且这事儿你应该还知道,就上回咱们一起喝酒的时候,陆泊年问我在国外有没有艳遇,我说没有。”
“但神奇的是,我赶过来的路上在你酒吧就碰到了一个美人。”
“美人?”
辛逾白不禁愣了一下,接着稍微回想了半分钟,有些不确定地说,“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可那个时候你不是说对方不可能是男人么,怎么现在又……?”
“等等!”辛逾白突然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反应过来后忍不住大笑着说,
“所以你这个对象就是那天一眼相中的美人,只不过这个‘美人’不仅是个男人,而且还是把你压在下面的那个。”
“什么叫‘把我压在下面的那个’?”蒋昭南觉得他这点儿睡意似乎又得被辛逾白赶跑了。
“我只是找你要点儿资料学习一下怎么当受,但没说我一定就是受,上次我还找程凌要了怎么当攻的视频,是不是就说明我才是把他压下去的那个?!”
怎么这么急着证明自己?
辛逾白不禁弯起了半边唇角,依他的经验来看,往往这种打死不信邪的家伙是最容易掉进坑里的,而且flg立得越高就越容易倒。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蒋昭南上次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还是那次“美人不可能是男人”的时候。
然而结果呢?
还不是啪啪打脸。
所以与其浪费口舌跟这家伙理论,倒不如直接等着看好戏,别的不说,反正辛逾白就想知道蒋昭南到底要被打多少脸才能长记性。
“行了行了。”辛逾白敛了心神状似随意地说,“该八卦的我都八卦得差不多了,你不是想找我要点儿‘学习资料’吗,我U盘里有好几个G的视频,到时候回家发你。”
“好几个G?”蒋昭南说得太快差点咬到了舌头,“不是吧辛逾白,程凌那儿都只有四五个视频,怎么到你这儿就开始以G为单位了?!”
“老实交代,你平时到底都在干什么?”
辛逾白闻言则忍不住在心底狠狠叹了口气,几乎是无语到极点地说,
“收起你脑子里那些肮脏的东西吧,我特么又不像你,没分手之前,老子拥有极为正常的性生活,根本都用不着看这些玩意儿。”
“U盘里的视频都是我们这个圈子里其他朋友给的,类型丰富,尺度不一,你到时候自己挑着看。”
“不过建议还是别选那种标题特别猎奇的,毕竟你还是新手,我怕一不注意你就给自己看恶心了。”
“……呃,行。”
没想到这里面门道还挺深,蒋昭南听着听着不禁皱上了眉头,或许他可以把这东西当看影视片段一样,研究下视频主人公的动作表情?
“还有什么要说的么?”蒋昭南重新躺回枕头上问,“如果没有的话,我就把电话挂掉睡觉了。”
“诶等等!”辛逾白突然说。
“什么?”蒋昭南闭着眼睛低声问。
“唉,其实也没什么。”辛逾白觉得有点渴,伸手从桌上拿起红酒喝了一口说,“就是我想说,可能谁攻谁受真的也没那么重要,当然,更没必要那么紧张。”
“从一个过来人的角度来说,除了没感情的炮友必须重视技巧外,但凡你跟对方有一点感情,在床上都可以商量着来。”
“虽然不想承认,但我跟程凌的确就是这样,一开始我俩确实就是纯粹的炮友,但渐渐的,慢慢产生了感情。”
“在这过程中,那些原本最在乎的技巧、时间、或是姿势,统统都不重要了。”
“上床的时候,我跟他心里唯一想的,无非就是让对方舒服,仅此而已。”
“所以我想告诉你的是,”
“那些视频顶多给你科普下生理知识,要是你真想跟对方上床,让他感到舒服的话,”
“那就多尝试了解对方的身体,并且也诚实地给出你自己的反应。”
“相信我,”
“足够爱的话,上床永远会是一种享受。”
蒋昭南没想到,最后挂断电话的居然是辛逾白,这家伙似乎并没想过要等他的回答,自己一个人自顾自说完后就立刻挂了电话,根本不给蒋昭南留一点回应的空间。
得,蒋昭南心想,挂了就挂了吧,反正现在也该睡觉了。
至于辛逾白说的这些,还是留到以后慢慢考虑吧。
当然,辛逾白这么快挂掉电话的理由也很简单,因为就在蒋昭南准备开口的一瞬间,他忽地听见酒吧音响正在播放一首极其熟悉的歌。
“在枕边的你唤我”
“如海风轻轻抚摸”
“爱如天气如火花的你”
“在心中与我对望”
“……”
辛逾白不会粤语,但他记得这首歌的高潮部分并不是粤语,于是他颤抖着去拿桌上的酒杯,沉沉喝了一口才跟着它的歌词唱了起来。
“痛苦是因为我还试图找个人”
“让自己变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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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
“这一刻我放手自由”
“原来爱是祝福所有不同”
“程凌。”
辛逾白举起酒杯,分明神情是深不见底的悲伤,可他却笑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
当杯里的红酒被一滴不剩地喝干净时,男人眼角的泪珠恰好沿着脸颊径直落下。
熟悉的歌声里,无人问津的狭窄角落,辛逾白慢慢抬手跟空气碰了杯,流着泪听自己说,
“刚才那杯酒,敬你也敬我。”
“不后悔遇见,但也不愿从头再来。”
“就这样吧,祝我……”
“用不了多久,就能把你彻底忘记。”
第95章 魅力 尝个味儿,灭个火。
一夜无梦, 蒋昭南醒来拿上衣服就开门走了出去,浴室在靠近楼梯的拐角,趁现在时间还早, 蒋昭南打算洗个澡再出门上班。
大概十分钟过后,蒋昭南洗完澡换好衣服准备下楼开车, 结果就在他刚走下楼梯即将转弯开门时,一句好听的“等等, 你还没吃早饭。”蓦地降临身后。
蒋昭南不禁有些惊愕地回头,只见祁砚知身穿一件很休闲的居家服, 一边手干干净净, 一边手戴了一只烘焙用的手套,腰上还围了一条亮色的围裙,一看就是刚刚烤完东西听到声音急忙探出头的模样。
好可爱。
蒋昭南心想,人看到美好的事物总会忍不住心生愉悦, 他也不例外。
要是祁砚知能天天待在他办公室就好了,哪怕这人什么也不做, 就只是当个吉祥物也不错。
“一直盯着我做什么?”祁砚知目露疑惑,然后弯腰从桌上拿起另一只手的手套,慢慢给自己套好。
“没什么。”蒋昭南扬起了笑, 抬腿渐渐走近,直到已经挨到祁砚知的手臂才转而来到他的身后,贴着祁砚知的后背将他缓缓圈拢, 并扭头嗅了一口说, “好香。”
“男朋友, 在做什么好吃的?”
祁砚知闻言先是轻颤了一下,而后听清蒋昭南说什么后又失望地站直了身子。
“怎么了?”感受到怀里人稍微有些低落的情绪,蒋昭南疑惑地栖近了祁砚知的脖颈, 抬头问,“为什么突然不高兴了?”
“你说呢?”
祁砚知不禁有些闷闷不乐地伸手点了点蒋昭南的额头,蒋昭南觉得有点痒,抬手就握住了祁砚知不安分的指尖。
“到底怎么了?”蒋昭南轻轻攥着祁砚知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安抚,知道他现在心情不太好,蒋昭南就低头在祁砚知的锁骨上亲了一口,然后求原谅似的低声说,
“告诉我呗,男朋友,不说的话我下次怎么改正啊。”
其实本就是个芝麻绿豆大点儿的小事,祁砚知只是当下期望太高,一时没达到才忍不住有些失落,分明都算不上是谁的错,所以气都气不起来。
再加上蒋昭南不仅认错态度极好,还……还亲了他一口。
这特么谁能抵抗得了?!
于是祁砚知当然很没骨气地将头靠在蒋昭南肩上,蒋昭南站稳支着祁砚知,手上还松松圈着他的腰。
“蒋昭南。”祁砚知仰面看向蒋昭南,语气忧伤地说,“怎么办啊,我感觉无论我再怎么难过或是生气,只要你亲我一下,不管多大的问题都能解决。”
“可这样我也太没脾气了吧。”
说罢祁砚知就立即转身紧紧环抱住蒋昭南的腰身,双臂还深深箍着蒋昭南的后背不许他动弹半分。
直到这个时候蒋昭南甚至都还没反应过来,毕竟一般人也不会用听起来很像撒娇的语气说话,同时还像只八爪鱼似的把他扒得喘不过气来。
为了自己的生命着想,蒋昭南只得慢慢放下手臂,搁在祁砚知的后背轻轻拍了拍。
“好了,砚知,再抱就真的要喘不过气了。”
“你叫我什么?”祁砚知一脸震惊地仰头与蒋昭南对视。
蒋昭南见此也不禁有些怔愣,他稍微想了想后,还是觉得没什么问题地回道,
“砚知啊,你不喜欢么?”
“喜欢!非常喜欢!”
祁砚知埋在蒋昭南胸口跟捣蒜似的点头,蒋昭南见此只觉得自己真没救了,因为哪怕祁砚知只是随便点个头他都觉得可爱,而且还想不出为什么会觉得可爱。
就好像祁砚知不管干什么他都觉得有趣,不管生气还是不生气,只要摆着个表情,蒋昭南都觉得可爱又好看。
“你以后就这么叫我好不好?”
祁砚知没注意蒋昭南此刻的心理活动,此刻他只一心希望蒋昭南答应自己的请求。
“啊?好……好。”
祁砚知的眼神实在太过恳切,本来蒋昭南还在沉浸于对自己没救了的惋惜,结果面前那双像只小狗似的桃花眼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蒋昭南当然什么也不想地答应了下来。
“那,砚知,现在可以稍微松开一点了么?”
蒋昭南边说边面带无奈地指了指祁砚知抱得过紧的手臂,“再不松一点的话,我真的快被勒死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刺激到了祁砚知的神经,蒋昭南刚说完的下一秒他就立刻紧张地松开了手臂,然后还一脸担忧地观察起了蒋昭南的神情,嘴里更是不受控地念念有词,
“不能死,不准死,不能离开我,不能……”
“好了好了,不死不死。”蒋昭南一把握住祁砚知的手腕将他紧紧拉回怀里,然后悠闲地玩着他肩膀上的发丝说,“我还这么年轻,怎么可能就死了呢?”
“而且如果可以的话,”蒋昭南顺着手腕摩挲祁砚知的掌心,然后慢慢跟他五指相扣,贴在耳边说,“我们得长命百岁,一起活很久很久。”
“嗯。”祁砚知说不出话来,只是一味地叩紧蒋昭南的手掌。
“好了。”蒋昭南任祁砚知紧紧牵着自己的手,然后攀在他的肩上轻声问,“现在砚知能告诉我刚刚为什么不高兴了吗?”
“因为你说我做的曲奇香。”祁砚知歪了歪脑袋,试图让蒋昭南能够靠得更舒服一点。
“哈?”蒋昭南不论怎么揣摩这句话的意思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于是他问,“然后呢?”
祁砚知:“……”
难道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
“好吧。”祁砚知很快接受了蒋昭南不会联想引申这件事,于是他只得一字一句认真解释,
“因为你靠得太近,而且还说很香,我以为……以为你是在说我,结果——”
“结果居然只是几个曲奇?!”
“而且还没烤好!”
“不会吧。”蒋昭南笑得整个胸腔都在震,浅褐色的瞳孔漾起了一抹浮动的流光,“也就是说,仅仅因为几块没烤好的曲奇,让你难过这么久?”
“没有很久。”
祁砚知漫无目的地朝客厅四周盯了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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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还不肯承认地说,“其实我也就刚刚那一瞬间有点难过,总觉得我的魅力居然还比不上几块曲奇,干脆找个地缝钻起来算了。”
“怎么可能比不上?”蒋昭南笑着在祁砚知颈边那块儿露出来的皮肤上不停啜吻,祁砚知觉得痒,侧头躲了躲。
蒋昭南不准他躲,伸手揽住祁砚知的后脑勺迎面吻了上去。
祁砚知当然不可能错过这个机会,扭头攥住蒋昭南的领带就回吻了过去。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蒋昭南的吻技几乎可以说是突飞猛进,不论节奏还是攻势,差不多都能跟祁砚知打得有来有回。
所以祁砚知一边觉得惊讶的同时,一边也能感受到之前从没感受过的,生理上的舒服。
的确是很有进步,祁砚知想,
不过他欲念太重,如果只是一点开胃菜的话,
真的远远不够。
就在蒋昭南已经勾住了祁砚知的舌头准备学着他那样吸吮时,祁砚知突然毫不犹豫地抽身离开,蒋昭南满眼疑惑,不解地问,“怎么了?”
祁砚知没应声,只是哑着嗓子低声说,“抱稳了,别摔下去。”
“什么?”
蒋昭南接下来想问的话被统统堵回了喉咙里。
因为祁砚知又重新不假思索地吻了上来,蒋昭南没有准备,本就有些发软的小腿立刻不受控地踉跄了一下。
祁砚知见状立即拉过他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上,然后环抱住蒋昭南的后背并重重向上施力托举。
蒋昭南对祁砚知的力气不知道是第几次感到诧异的同时,他也发现自己的大腿已经被这家伙揽进了臂弯里。
怎么回事?
蒋昭南心想,现在这个姿势就相当于他整个人被祁砚知完全地抱在了怀里,而且还是双脚离地,所有的支点都在对方身上,像是把自己的身体彻底交给对方,一切的未知都由对方全然掌控。
更危险的是,现在这个吻的主导方依然是祁砚知,每当蒋昭南试图问点什么了解下情况,祁砚知就会突然吻得格外激烈,就好像在惩罚蒋昭南怎么能这么不专心。
不过好在祁砚知并没有沉默太久,因为他很快就抱着蒋昭南走到了餐桌旁边,并慢慢松开手臂轻轻把他放在了桌上。
“这是在干什么?”蒋昭南双腿自然地垂落在桌边,后颈通红,嘴唇殷红,就连平时浅到几乎透明的瞳孔似乎也泛上了某种诱人的红。
祁砚知还是默不作声,缓缓抬腿一点点朝蒋昭南逼近。
蒋昭南见状当下警铃大作,作势就要立即合拢腿往后退,祁砚知当然既不允许他合拢腿,更不允许他就这么往后退。
于是就在蒋昭南准备不顾形象踩到桌角就立刻站起来逃跑时,祁砚知眼疾手快地攥住了他的脚踝,然后不容一丝质疑地把蒋昭南往自己这边拖。
“不是,祁砚知,你到底要做什么?”蒋昭南俯身趴在桌子上,仍然试图脱离对方的束缚。
“不做什么。”祁砚知的指尖顺着蒋昭南的脚踝一路往上摸,直到把他摸得浑身颤栗才终于开了口。
只是这回,祁砚知的嗓子实在哑得厉害。
“就是稍微尝个味儿,灭个火。”
“真的一会儿就好……”
“男朋友,你会答应的,对吧?”
第96章 厮磨 “求你了,宝贝儿。”……
祁砚知就是全世界最混蛋的骗子!
没有之一!
再说一遍, 没有之一!
蒋昭南手心紧紧攥着祁砚知的衣领不肯松开,修长的手指颤到几乎无法自主地收拢,后颈更是不忍直视, 醉酒一般的酡红从脖子中央一路蔓延到下颌,而那脆弱的嘴唇还被人不留一丝空隙地占有着。
对方扣着他的后脑勺, 逼他低下脑袋专心接吻,口腔里的空气被有技巧地互相渡来渡去, 两只灵巧的舌头跟打架似的凶猛地缠绕在一起,滋滋作响的水声与吞咽声搅在任何人耳边恐怕都是一阵面红耳赤。
可偏偏画面里的两个主人公就不这么觉得, 他们像极富经验的猎人互相把彼此当做可口的猎物, 嘴唇成了战场,舌头成了战斧,试图用最顶级的耐心和最顶尖的技术,将对方一点一点, 吞吃入腹。
祁砚知攻势猛烈,蒋昭南也不甘示弱, 前者仰头攫取对方口中所剩无几的呼吸,后者俯身勾勒对方唇齿间每一处雀跃的形状,战况焦灼, 棋逢对手,周遭气温愈来愈高,气氛也随之愈演愈烈。
渴到浑身发热的间隙里, 蒋昭南能感觉到祁砚知的双手正在他的后背不断游移, 他们分明贴得极近, 蒋昭南坐在桌上,祁砚知一开始就蛮横地挤进了他的□□,然后密不透风地拥着他。
所以蒋昭南一直都能清晰地感受到祁砚知身上高到快要烫手的体温, 以及小腹之下,蠢蠢欲动的欲|望。
当然,蒋昭南自己也不遑多让,他本就喜欢眼前这个经常炸毛,却又经常让他心疼到真心怜惜的家伙,无论外貌,亦或是性格,几乎都统统正中他的喜好靶心。
所以蒋昭南那么一个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的家伙,一旦放到了祁砚知面前,那满身的刺,满面的无情,似乎都化作了冬夜的雨,轻轻捧起风来之前,天上落下的第一片雪。
尽管如此,可蒋昭南没想到,他那本就岌岌可危的底线,居然还能被祁砚知这个欲念缠身的家伙冲击得四分五裂。
明明已经是一退再退了,境况危险到蒋昭南不禁觉得,如果再退下去,他或许真的会被祁砚知撕咬拉扯,全然占有,然后彻彻底底地融入血肉,密不可分。
蒋昭南的感觉当然没错,因为祁砚知一直都是这样的想法,就像庄思铭说的那样,他或许真的就是一台只把感情投入到创作中的机器,除了音乐,他学不会怎么与人正常相处。
但当那个似乎可以代替音乐,让他产生渴望、感到安心的人出现时,那种比创作欲更强烈的占有欲就悄然跃满了心脏。
因此祁砚知时常在想,要是蒋昭南不是会动会跳、会思考、会拒绝的人类就好了,这样他就可以天天把它放在身边,天天给它听自己写的歌。
可同时,祁砚知又觉得,如果蒋昭南不会哭不会笑,没有喜怒,亦没有哀乐,那自己喜欢的,又究竟是什么?
想不出来。
因为没这种可能。
“够……够了。”蒋昭南趴在祁砚知肩头,有些受不住地喘息道。
此刻祁砚知已经没再把全部的注意力都倾注在蒋昭南的嘴唇上了,他缓慢松开叩住蒋昭南的手臂,继而脑袋向下,用嘴唇沿着蒋昭南的下巴一路碾磨,一直到他凸起的喉结,才伸出舌头在上面一遍遍吸吮。
蒋昭南没经历过这样的刺激,脑袋抑制不住地搁在祁砚知的肩上,十指发麻到忍不住用力蜷缩。
与此同时,由于挨得过近,蒋昭南能感觉到祁砚知底下隆起的部位正在他的小腹上重重厮磨,分明隔了好几层布料,蒋昭南还是觉得那种触感过于清晰。
太……太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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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了,蒋昭南心想,
这样下去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不能……不能再继续了。
“祁砚知,停……停下。”蒋昭南颤得埋在祁砚知后背上,气息乱得差点连不成一个完整的句子。
“一会儿……一会儿就好。”祁砚知呼吸也很乱,但他没有办法,欲|望积累太久,必须得有个出口。
哪怕眼下这个出口又狭窄又不尽兴,可从某个角度而言,苍蝇再小也是肉,祁砚知不能放弃,也舍不得放弃这个天降的机会。
于是他打横手臂抱紧了蒋昭南的腰腹,蹙着眉前后厮磨着蒋昭南的身体,神情则格外难忍地嘶声道,
“求你了,宝贝儿。”
“帮我……帮我一下。”
灼热的呼吸跟喘息重重打在耳畔,蒋昭南听得腿都软了,但却还是哑着嗓子问,“该怎么帮你?”
“别动就好。”祁砚知停止了亲吻蒋昭南的喉结,他也把头靠在蒋昭南的肩上,有些受不住地说。
祁砚知真的不太好受,抵着蒋昭南的脖颈张嘴想咬,但他记得蒋昭南说过不能留下痕迹,于是只得下狠手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
“我还得去上班,祁砚知。”蒋昭南缓了口气,抱稳祁砚知攀在他的耳边说,“真的……真的不能等太久。”
祁砚知明白这个道理,但也只得重重亲了一口蒋昭南的后颈后,哑着嗓子低声说,
“我去厕所解决一下,你先去上班,烤箱里的曲奇应该好了,但可能会很烫,拿它的时候记得戴手套。”
“什么?”蒋昭南迷迷糊糊地还没听清就被祁砚知又亲了一口,紧接着下一秒,他忽感怀里一空,反应过来的时候祁砚知已经飞速冲进浴室开始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
大概三四分钟过后,浴室慢慢传来了洗澡的水声。
蒋昭南坐在桌上,低头看了看自己还算整洁的衣着,说实话,祁砚知这回差不多已经算是非常克制了,没动西装,没扯衬衫,甚至就连唯一露在外面的脖颈也忍着只是含吻。
不过由于刚才亲得太激烈,蒋昭南感觉自己的嘴唇隐隐有些发肿,开口的时候还稍稍有点酸疼,可惜时间不等人,如果再不出发的话,遇上堵车就真得迟到了。
蒋昭南自认是一个很有时间观念的人,而且身为老板,他得以身作则。
幸好今天没有会议,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大概也只会见饶朔这一个人,只要稍微离远一点,应该就不会被发现。
于是蒋昭南长长舒了一口气后,伸手整理了下衣领跟袖口,然后单手施力一撑,稳稳站了下来。
羊毛材质的西裤沉稳地落下遮住才被人抚摸过的脚踝,倒V形的衣襟堪堪遮住劲瘦有力的腰肢,漆黑的纽扣被一丝不苟地扣到了整根领带四分之三的位置。
依然整齐的大背头,依然面无表情的脸庞,以及那依然锐利的、不可一世的,浅褐色瞳孔。
蒋昭南对自己的情|欲总是处理得很好,相比喜欢发泄出来的祁砚知,他还是更习惯享受当下的欢愉,然后慢慢脱离,将自己的情绪重新掩盖在繁重的工作之下。
即将出门的前一刻,蒋昭南回头望了一眼厨房的方向,随后垂眼很轻地笑了一下,接着关上门,准备应对今天安排好的所有任务。
蒋昭南离开后的两分钟左右,洗完澡围着浴巾的祁砚知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进客厅四处打量蒋昭南还在不在。
很快,得到否定答案的祁砚知最终走进了厨房准备看看曲奇烤得怎么样了,结果他刚走近烤箱就发现上面贴了一张便签纸。
【砚知,时间太紧,曲奇我就不拿了,要是嫌浪费的话,可以留一些等我回来消灭。】
【对了,你做的曲奇很香,但是,】
【没你本人香。】
蒋昭南的字很好看,不知道有没有练过,一笔一画看似龙飞凤舞,实际又透着股特别的遒劲,像是拿签名的力道书写,便签纸上的划痕极重,几乎算是力透纸背。
祁砚知把这张便签纸轻轻搁在手心,白皙的指节跟着摩挲上面每个字的一撇一捺,尤其最后的那句“没你本人香”,祁砚知笑得弯起了漂亮的眼睛。
“蒋总,事情进行得很顺利,星和那边已经放出消息一定会把霍易泽签入旗下。”
作为不久前才得知计划的知情人之一,饶朔站在蒋昭南办公桌跟前,弯腰递上了最近经纪部门做好的文件。
“嗯。”蒋昭南接过文件慢慢翻看,并随口问了一句,“朱导那边怎么说?”
“根据董姐给过来的反馈,朱导好像没怎么催进度了,应该是在考虑究竟选谊莱还是星和。”饶朔答道。
“嗯……”蒋昭南翻阅的速度稍稍变快了些,随后拧了拧眉思考道,“星和肯定是有大动作了,而且合同方面恐怕还给了不小的让步,就看朱导最后怎么考虑了。”
“不行。”蒋昭南想了会儿还是觉得这件事没那么妥当,于是他关上文件放到一边,面对着饶朔说,
“再去找人给星和放点儿‘内部消息’,就说我们打算把霍易泽当一哥培养,未来两年找上谊莱的电影资源都先投到他身上。”
“好。”饶朔点了点头,但想到接下来要说的事,又不禁皱紧了眉头。
“怎么了?”蒋昭南喝了口咖啡,随意问道。
“是这样的蒋总,”饶朔最终还是决定现在说出来,“旭丰的刘总想下个月请您吃个饭。”
“刘总?”蒋昭南仔细回忆着这个名字,“是旭丰的那个新老板?”
“是的。”饶朔补充道,“他跟您应该都参与了昨天的视频会议,而且大概率发了言。”
“没印象。”蒋昭南诚实地说。
“他为什么突然要请我吃饭?”
“这我也不清楚。”饶朔敛眉道,“据他所说,是因为打听到你刚从国外回来,想表示一下对友司老板的欢迎。”
“好蹩脚的理由。”蒋昭南无情评价道。
“的确是有点蹩脚。”饶朔也同意这个说法,于是他问,“那蒋总你去吗?”
“只有他一个么?”蒋昭南问。
“好像不是。”饶朔想了想,认真说,“应该还有他的弟弟,以及其他几个合作公司的高层。”
“弟弟?”蒋昭南倒有些好奇,“吃饭还得带弟弟,这到底是简单吃个饭呢,还是给我准备的鸿门宴啊?”
“嘶—”饶朔闻言眯了眯眼睛,细细思考道,“鸿门宴应该不至于,据我所知,刘总的弟弟以后可能也会接触咱们这行,所以刘总大概是想让他在几个公司老板那儿亮亮相,未来合作起来也会更方便。”
“但愿如此吧。”蒋昭南处理完工作,疲惫得仰倒在椅子上,打着哈欠说,“那就先这样,等刘总那儿定好日子再告诉我,我到时候准备点儿礼物带过去。”
“管他是什么意图,咱不能失了礼数。”
“是。”
第97章 钥匙 都是男人,没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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