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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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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墨手套还没有戴好,她突然感觉到自己大腿一热,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搭在上面。

她低头便看见卷毛砚子将头枕在了她的腿上。

余墨愣了一瞬,接着捏住他的耳朵将他丢开。

她丢掉,他又蹭回来。

她丢掉,他又蹭回来。

就这样反复几次,余墨便不跟他玩这诡异的游戏,任凭他枕在自己腿上。

呼吸间,omeg鼻腔内湿热的气流一个劲地透过西裤布料喷洒在她的皮肤处,令余墨戴手套的动作愈发暴躁。

终于她戴好手套,她扼住他的下巴逼迫他昂起头来,接着将手伸进他的口腔快速将湿热黏稠的领带团往外掏。

随着嘴巴被解放,虞锦砚趴在她的垃圾桶处干呕。

余墨摘手套时皮肤不小心接触到一点他的汁液,她小麦色的皮肤也快速地泛起红色。

她急忙将手套啪地一下扔到垃圾桶里,从抽屉中翻出消毒湿巾在那块皮肤处蹭来蹭去。

虞锦砚也想被她擦擦,嘴巴终于解放的他说出自己的需求,“我脸蛋很脏,到处都是灰尘跟口水。”

余墨头也没抬地嗯了一声。

虞锦砚不高兴,“你一个做恋爱游戏发家致富的ceo,难道不懂怎么心疼omeg?”

他一开口,余墨又想堵住他的嘴,她不耐烦地说,“你堂堂虞家二少爷轮得到我心疼?”

料到虞锦砚又要狗叫,她扭过头去皮笑肉不笑地警告他,“有什么需求请你言辞明确地跟我提出来,我没时间猜你九曲十八弯的花花肠子。”

虞锦砚的腿早就酸得蹲不住,此时此刻他跪在余墨脚下,脸颊处沾着地毯上的灰尘,脖颈、胸前、下巴处还有自己黏糊糊的口水。

这脏兮兮的体验恶心得他快要崩溃。

被余墨教训一顿后,他终于知道好好说话,“余墨,我好脏,你帮我做清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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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墨好暇以待地睨着他,“商先生没教过你什么是正确的求人态度?”

虞锦砚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梗着脖子又倔强了三秒钟,选择老老实实跟余墨服软。

他别扭地说道,“求求你帮我做清洁,谢谢。”

余墨看他吃瘪,心里舒坦不少。

见她笑眯眯地又要去摸手套,虞锦砚蹭过去用额头撞她的胳膊,“墨墨,我等不及了嘛。”

他用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她,“我真的很难受。”

两人大眼瞪小眼一阵,余墨发出警告,“叫我余总,另外请你收好信息素,不要随便勾引我。”

虞锦砚想说自己没有勾引她,但是他又害怕余墨不给他擦嘴。

他第一次主动闭上臭嘴,乖巧地点头表示自己会听话。

于是余墨又拿起氧气罐吸了两口氧气,这才屏住呼吸开始擦拭这只不听话的暴躁脏兔子。

虞锦砚说好了不勾引她,但是她擦到他下巴那里时,他长长的兔耳朵便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对此,虞锦砚选择倒打一耙,“你擦得我好痒。它们不是我故意放出来的,它们是被你擦出来的。”

待余墨给他擦完脸蛋,又简单地梳理好头发,虞锦砚又提出新的要求。

他红着脸说,“我胸口那里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余墨抬眼看向他,于是心跳漏了一拍的虞锦砚立刻想起她刚才得教导。

他没有再让她去猜,而是清晰提出自己的要求,“你、你帮我擦一擦。”

余墨认真地看向他的眼睛,“虞锦砚,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虞锦砚咽下口水,佯装镇定道,“我、我只是那里很不舒服,我、我没有别的意思。”

一块瘦而不柴的肉屡次在嘴边晃来晃去挑战她的忍耐力。

余墨认为自己能一直忍住这份诱惑,以后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她闭上眼睛平复呼吸,她也不去吸氧了。

她破罐破摔,就在充溢着omeg求偶信息素的空气中大口呼吸。

她用下巴示意虞锦砚坐到自己办公桌上去。

紧接着她一板一眼地解开他的领带,再一颗颗解开他的扣子。

当白花花的躯体映入她的眼帘,她咬牙切齿地呼唤房间里的智能i,“小虞小虞。”

i小虞立刻回应:“我在呢,请吩咐。”

余墨咬牙道,“检查办公室房门是否反锁。”

i小虞回应:“已反锁。”

“以我的口吻给江淮发消息,让他带虞氏的人出去吃大餐。叮嘱他务必要好好招待对方。”余墨双手撑在虞锦砚身体两侧,呼吸喷洒在他的身体上,惹得他以肉眼可见的频率阵阵发抖。

“饭钱……”说到这里,她抬眼看向眼前的omeg。

虞锦砚紧张地咽口水,“……所有的消费我买单。”

做完该做的准备,虞锦砚便开始期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只可惜他等了一辈子那样长的时间,余墨也似乎只是用湿巾认真地擦拭他胸前的湿痕。

做了那样多的准备,难道她只是单纯地碰碰吗?

lph的触碰令他的灵魂与躯体一同颤抖,他张嘴的瞬间蓦地想起她不喜欢听自己说话,于是罕见地选择沉默。

又过了不知多久,余墨开口了,她说,“小了。”

小了?什么小了?

虞锦砚后知后觉她指代的究竟是什么,他立刻将闭口禅扔出地球。

他气急败坏,“余墨!我不小!”

余墨淡定地挑挑眉,“没关系,小小的也很可爱。”

虞锦砚发誓,他今天回去就开始顿顿吃木瓜、喝豆浆,他还要天天做俯卧撑跟卧推!他要做大砚!

气死了!他要气死了!

但他很快就不生气了,因为他的脑子里已经装不下如此负面的情绪。

余墨没有摘掉她后颈的腺体贴,也没有刻意释放lph的信息素。

即便如此那一点点属于她的味道也足以勾得他鬼迷日眼。

虞锦砚要被她落在身上的吻弄得哭出声,他跟余墨商量:“解开我的手腕……嗯……我想抱着你……”

余墨当然不会随他的意,她故意让他解不了馋。

身上酥麻的虞锦砚难耐到用腿去蹭她,缠着她离自己近一点、再更近一点。

他极度地渴望与她贴在一起,他上身前倾极力与她相贴,同时用耳朵去蹭她的脑袋。

余墨被他逗笑了,“你的精神体不应该是兔子,应该是金毛猎犬。”

虞锦砚听不到她具体在说些什么,他看见那薄唇张张合合只想跟她亲嘴。

只是余墨不能随他的愿,她有别的想要亲的地方。

余墨亲得愈发上头,她便准备进行下一步。

她回到椅子上坐好,趁着虞锦砚脖颈松松垮垮的领带将他牵引到自己的脚下跪好。

她用指腹摸他的脸颊,黝黑的凤眸盯着他的眼睛诱哄道,“乖兔子都知道现在应该做什么,对不对?”

虞锦砚先是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

他此时此刻又惦记起自己的偶像包袱,“只有勾栏里的烧兔才会给lph——唔!”

失了耐心的余墨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再次堵住了他的嘴。

说不出话来的虞锦砚顺眼得多。

因着他双手被反剪在身后被腰带系住,没有双手来支撑身体的他眼泪都被呛了出来。

余墨不想动手,可是她见到他一副快要被她噎死的模样,还是大发慈悲拽着他的头发对他施以援手。

“我可真是一位善良的人。”她对自己做出如此评价。

实不相瞒,砚子这人嘴巴里虽吐不出象牙,但是足够温暖柔软。

余墨刚要满足地躺在老板椅上喟叹,下一秒就被他的尖牙划到。

她疼得一脚把他踹翻在地,之后拽着他的领口发出质问,“你技巧这样烂,其他人受得了吗?”

虞锦砚先是怔愣,接着眼睛里浮现出受伤与怨怼的情绪,“你在说什么其他人?你以为我跟你一样随便哪个人都能发生关系?”

“我这么多年只有你一个lph!”

余墨也生气,“什么叫我随便跟谁都行?我到现在也只有你一个omeg!”

两人骂完人双双愣住,接着虞锦砚狂喜,“你、你跟江淮没有……没有那个吗?”

余墨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你跟白舒瑶不是青梅竹马的神仙眷侣吗?你们两个——”

“我可是贤良淑德的良家夫男,才不会在未成年时期就跟人乱搞o关系。”虞锦砚骄傲地高昂起头颅,“我婚前没有谈过恋爱、没接过吻,更不会跟人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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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白舒瑶之间清清白白!才不像你跟江淮!”虞锦砚急得用头猛撞她的膝盖,浑然不觉这个姿态好似在跟她磕头求饶,“你快跟我解释你跟他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身上为什么有你浓厚异常的信息素味道!”

余墨没吭声,只是静静地垂头看着他。

急急国王虞锦砚被她看得心头火起,“磕头”磕得愈发起劲,“余墨!你快告诉我!”

“我全盘托出,你却守口如瓶,这样不公平!”

余墨终于愿意开口,只是说出来的不是解释,而是新的风凉话,“虞二公子不是说成年人没必要为小情小爱解释太多?”

这句他的原话顿时令虞锦砚失去所有力气跟手段。

但他也只是萎靡了一阵,很快便再次挺直腰板做人。

“可是我已经跟你解释了,你必须跟我解释。”

他缠着余墨喋喋不休时,余墨拿起手机不知道在干什么。

虞锦砚气得用牙去咬她,在脸上得到余墨的一巴掌后,他便老实了一阵。

接着没过几秒钟又开始口若悬河,见余墨不理他便又要张嘴咬人,这次余墨预判了他的所作所为,在他下嘴之前提前扇他一巴掌。

一连挨了好几个巴掌的虞锦砚气急败坏,“你到底有什么在瞒着我?是不是里面住着我不知道的小妖精!给我看看你的屏幕!”

虞锦砚一个人比一整座养鸭场都吵闹,余墨受不了地给他看手机屏幕,“我找到一个技巧视频,给你现学现用。”

说着,她在他面前将声音调大。

虞锦砚看着图文并茂的教学内容,先是脸红,紧接着便是狗叫,“你把声音关掉!我不准你听别的omeg给你讲下流话!”

余墨:“?”

好纯的神金。

她不理他的要求,他就一个劲用头撞她膝盖。

余墨翻着白眼将手机调整到静音状态,继续与他一同观看视频。

没看三秒钟,虞锦砚又开始挑刺,“你把屏幕也关掉,我不准备你看烧货omeg做勾栏示范!”

余墨忍无可忍,抬手对着他的脑袋又是一巴掌,“你别给脸不要脸。”

虞锦砚气死了,“余墨,你居然为了别的omeg打我!”

余墨咬牙切齿地看着他,“你再作死,我直接找视频里的这位omeg上床。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闻言虞锦砚先是难以置信地仔细打量她的表情,见她不似开玩笑之后,他怒气冲冲地张开嘴,苦大仇深地开始同步学习视频知识。

余墨看得糟心,她拎起他的耳朵教训道,“臭小子,你懂不懂什么叫做表情管理?”

第64章

虞锦砚觉得余墨简直在强词夺理、无理取闹。

他不高兴就要跟余墨讲道理,“你还没有用嘴接触过我的弟妹,我现在愿意低头伺候你的姐夫已经是我再三退让的结果,你干嘛还要我做表情管……”

余墨听他逼逼叨叨,只觉得耳畔像是有人在念经。

虞锦砚的身段完美,长得也漂亮,绝对是她接触过的所有人群中间性张力数一数二的异性。

但是他一开口说话,那点诱惑力全部烟消云散。

余墨没有跟他你来我往地展开辩论,她只是默默地将他的爪子从自己腿上拂开,再准备系好散开的纽扣。

虞锦砚见一副即将提裤子不认人的模样,他慌张道,“你、你不要把裤子提上,我做、我做就是了……”

说完,他又将脸凑过来。

余墨在他触碰到自己的身体前,精准地用手指扼住他的下巴,“不是不情愿吗?”

她将他的头撇到一旁,冷淡道,“那就不要做。”

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洪水就泛滥,给个鸡窝他蹲里面就下蛋的虞锦砚在被剥夺阳光、洪水、鸡窝后,他老实了。

她将他扔开,他又倔强地蹭回来。

如此几遍,他才重新拥有给余墨伏低做小的机会。

虞锦砚的学习能力从出生开始便是一骑绝尘,虞氏其他高层与国外大区负责人谈话时需要专业翻译同声传译,但虞锦砚不需要。

虞氏几个大区的主流语言他全部精通,他本人能直接与对方展开深入交流,并在第一时间如同猫抓老鼠一般敏锐地抓住负责人语境中刻意营造出的微妙“误解”。

在虞锦砚上台之前,各区利用这微妙的“误解”频频推卸责任。他上台后,再也没有任何一位老油条能逃过他的法眼。

而就是这样精明的一位人类,他在余墨这里频频因为稀烂的学习技巧挨揍。

余墨怀疑以虞锦砚的智商,他学不会这种简单的知识就是在跟她故意找茬。

他弄得她疼痛跟舒服并存、糟心与愉悦齐飞。

她靠在老板椅上,静静地观察板着一张俊脸动作的虞锦砚。

过了一阵,她找到了问题所在。

余墨看破他了,“我此前说你不做表情管理,其实是我说错了。”

虞锦砚闻言动作一僵,撩起眼皮惊诧地看向她。

“用嘴唇将牙齿裹住时,看起来会像八九十岁没有牙齿的老人。”余墨撑着下巴,明亮的凤眸落在他脸上,“你这种爱美爱到骨子里,偶像包袱八百斤重的人肯定不愿意。”

说到这里,她用双手将他的脸蛋托在掌心里,温声细语道,“所以你不是没做表情管理,你是一直在为了偶像包袱而牺牲我的身体感受。”

虞锦砚跟白舒瑶不愧是青梅竹马,这俩对于偶像包袱的执着都突破天际。

白舒瑶被人诟病演技稀烂的原因之一就是她不管演什么戏,她都要画着她那副半永久妆容,并且为了美观永远不做大表情,导致演什么角色都像她自己。

虞锦砚稀烂的技巧同理,他不想被动作弄到嘴巴变形,看起来不美观。

他也不愿意学会技巧将余墨伺候得太好,显得他像是纵横欢场,为了讨好客户无所不为的鸭子。

稀烂的技巧才会凸显他的高洁品性,完美的五官才会令他看起来楚楚可怜。

余墨撇撇嘴,不屑地评价道:“你还真是无时无刻都在端着。”

说完,她将他推开,撂下结束语,“今天就到这里。”

她站起身来后退一步将裤子提好,对他的服务给出评价,“非常一般。”

没有任何一个人类能容忍伴侣在亲密过后给出如此负面的评价。

短暂的怔愣过后,虞锦砚气急地膝行到她脚下,昂着头对她发出质问,“你什么意思?”

“被你伺候如同鸡肋的意思。”余墨眉眼冷淡地做出解释,“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你凭什么说我是鸡肋?”虞锦砚白皙的脸被她气得如同熟透了的番茄,“明明是你自己不愿意继续!你干嘛要把问题全部都归因到我身上?”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喽,你开心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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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余墨当下宁可肢体胀痛,也不愿意跟他发生亲密。

说着,她伸手将虞锦砚从地上拽起身,将他按在办公桌旁边为他解开一直束缚住双手手腕的腰带。

她看那里被勒出青色,便好心地从抽屉里摸出红花油给他按摩。

虞锦砚本来要与她吵架。

lph箭在弦上不仅不发,还默默将箭矢收回,这对于omeg而言是莫大的羞辱。

余墨宁可憋着都不愿意碰他,这个认知足以令他崩溃,让他不顾一切地想要在她面前用实际行动来挽回自己被踩得稀巴烂的尊严。

但是……但是当lph滚烫的手心伴着火辣的药油一起揉在自己的手腕处,虞锦砚满腔不甘与恼怒之火悉数化作黏稠潮湿的情感,从眼眶里流淌而下。

余墨与他擦药油时,忽然看到有透明的水滴砸她的虎口处,开出一朵泪花。

她愣神的一瞬,那泪花便呼朋引伴在她手背上越开越多。

隔着电话线哭泣,与这个人就在她面前哭泣带来的杀伤力不可相提并论。

他措不及防的泪水令她不知所措,她僵硬着身体没有动作,眼睛紧盯着手上的泪水不敢抬眼与他对视。

她生硬道,“别哭了。”

她刚说完,从虞锦砚那里落下的雨水更加密集,虎口处的泪花积蓄成小型湖泊,湖泊又决堤变成落九天的银河。

余墨终于愿意抬眼看他,她想用手拭去他眼角的泪水,但是那上面还沾着会带给皮肤灼烧感的红花油。

于是她下意识脱下西装外套,用它当手帕去给虞锦砚擦眼泪。

其实她完全可以用桌面上的抽纸来擦拭,可是她没有。

她的慌不择路令虞锦砚嘴唇有了一点上扬的趋势,似乎是想要露出笑容,可是那双桃花眼里的泪水却流得越来越多。

余墨很无奈,“虞氏的人若是瞧见你红哭眼睛,肯定会认为我私下欺负他们家总裁。”

虞锦砚欲言又止一阵,到底没有选择张嘴说话,而是身体前倾轻轻地将额头靠在余墨的肩膀处。

他若是张嘴狗叫,余墨还能骂他两句。

偏偏他哭得安静又乖巧,弄得余墨心烦意乱。

虞锦砚一开始只是枕在她肩膀,又过了十几秒见她没有拒绝,便得寸进尺用手环住她的腰,整个人依偎到她怀里去。

他也知道自己矛盾又矫情,可是他这副倔脾气已经陪伴他二十余年,一时间根本改不掉。

而且改掉以后……他还是他吗?

她喜欢的是他这个优缺点分明的具体的人,还是她幻想中完全为了她服务的理想伴侣呢?

比如那些被她创造的,生下来每一个代码都写满爱她的纸片恋人们……

虞锦砚心思千回百转,最终嘴巴里说出来的却是,“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这话吓得余墨一愣,她一把将他推开,“玩归玩闹归闹,别拿复婚开玩笑。”

虞锦砚脸颊线条绷起,很显然在咬牙切齿谋划着狗叫。

在余墨以为两人又要陷入浪费时间精力的唇枪舌剑时,他紧盯着她的双眼缓缓地在她面前下跪。

他以一往无前的气势,伸手去解开她的纽扣。

于是余墨便知道自己有所误解,虞锦砚嘴巴里的机会不是指复婚,而是……

“呼……”

他这次做得比任何一次都更令她感到愉悦。

事实证明余墨说得没错,他此前就是放不下偶像包袱。

他现在将包袱扔到一边,技巧高超到令余墨感到惊艳。

不论是他的动作还是神情,他都能完美复刻她展示的教学视频。

这次余墨不会再提前喊停,她面对现在的虞锦砚只想将时间无限延长。

有那么一个瞬间,她感觉他们两个天生便应该缠绕在一起不分你我。

他们上辈子或许是一块玉盘,被刀斧劈成两半,这辈子合在一起才是一个完整的圆。

跟虞锦砚的设想有所不同,他真的放下包袱去做他脑子里原本认为的下三滥的事情时,他并没有迎来戏谑跟讥讽。

他甚至能从她眼睛里看出她对自己的欣赏与赞许,她的唇角因为他的举止而上扬,他在此刻真切地带给她快乐。

这一瞬间,他的脑子快速对已有知识触类旁通。

他用自己白皙的脸颊贴住小麦色肌肤的她,用水润的红唇对她落下密集的吻。

他看见余墨因为他的一举一动而露出迷幻的笑意,他听见来自她性感女嗓的一连串夸奖。

她说,“好孩子,你真好……”

她说,“砚砚,对,就是这样……”

她说,“真聪明……真漂亮……”

于是越发卖力的虞锦砚将刚收起来的垂耳再次放出,并主动将柔软的兔耳塞进她的掌心里。

他看见余墨脸上露出愈发迷醉的笑容。

如果她天天都对他这样笑,那他天天这样伏低做小也不是不行。

有那么一个瞬间,余墨脑子里空白一片,什么都想不起。

等到脑子里的杂质被排出,她飞走的魂魄重新附体,理智才重新占领高地。

她后退几步瘫坐在老板椅上,目光空洞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虞锦砚拿着纸巾跪在地上为她擦拭。

他想起两个人还没有离婚的时候,这种事后扫尾工作都是余墨在做。

现在两人的身份地位完全反过来,换她高高在上,他来俯首帖耳。

lph的味道令他迷恋,他垂眸看着手里的纸巾,竟有几分不舍得将它扔到垃圾桶里。

在暗自唾弃自己下贱保持最后的脸面,跟破罐破摔狂吃lph信息素之间,虞锦砚陷入摇摆。

此时他听见余墨用性感撩人的声线提出要求,“今天的事情不要说出去,我不想再在社交平台上见到你发癫。”

什么叫做提裤无情?

说的就是她余墨!

虞锦砚呼吸一窒,抬眼看向她,“你不想负责?”

“这场亲密不过是一场成人之间的见色起意,谈不上负不负责。”余墨慵懒地靠在椅子上,“我只是提醒你不要做出格的事情。”

脑子清醒的第一时间便急于划清界限,真不愧是她。

虞锦砚瞬间感觉自己的一番讨好都喂了狗,他刚刚就不应该让她骨酥神迷!他就应该咬得她痛不欲生!

他在脑子里疯狂写小作文diss余墨的时候,只见余墨抬手对他勾勾手指,“我现在心情很好,要不要打啵儿?”

见虞锦砚露出意动的神色,余墨抬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他便毫不犹豫地坐在她腿上。

他上半身的衬衫松松垮垮,胸口处还被他自己的口水弄得湿了一大片,待会儿肯定要换一身衣服才能从她办公室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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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墨索性便就地取材,用他的真丝衬衫给自己擦手。

虞锦砚不满意地嘟嘟囔囔,“余墨,你这样很坏。”

好心情满满的余墨这会儿倒是有闲心与他撩闲,“哦?是吗?”

虞锦砚点点头,“对。”

余墨长眉挑起,“除了‘这样’很坏,有没有‘那样’很坏?”

虞锦砚又点点头,“有。”

余墨被他勾起了兴趣,“那你展开谈谈?”

依她所言,虞锦砚掰着自己白皙修长的手指给她一一列举,“你把我按在地上暴揍、你捆绑我的双手、你强迫我给你下跪、你扇我好多巴掌、你堵我的嘴巴不许我说话。”

虞锦砚得出结论,“你是超坏的一只大灰狼。”

以前虞锦砚一张嘴,余墨只想给他两巴掌。

但是现在她看他小嘴巴哔哔叭叭的模样,竟然觉得有几分可爱。

而且他说话声音又软又甜,坐在她怀里掰着手指控诉她暴行的模样看起来也很乖巧。

细数他们俩这些年的相处时光,他们从未如此亲密地坐在一起气氛愉快地闲聊。

余墨扫了眼墙上的时钟,见时间还来得及便抬手去解他身上残留的几颗纽扣。

虞锦砚像是受惊的兔子,抬手按住她躁动的手,“不、不是只接吻吗?”

余墨眉眼含笑地看他,“你不想要?”

闻言虞锦砚立刻又骄傲起来,“如、如果你很想,那我也不是不能勉为其难。”

他跟她谈条件,“只是你得对我负——唉!你干嘛?”

他连忙抓住余墨抽离的手又放回去,他咬牙切齿道,“渣女!你不能临阵脱逃!”

余墨头顶的狼耳抖来抖去,笑眯眯地继续抽手,“可是我不想负责,不然今天就到此为止如何?”

“不负责就不负责。”虞锦砚的兔耳朵都气得飞起来,他又把余墨的手放回去。

他越想越气,张嘴就是一连串控诉,“你之前就是披着老实人的皮,所以他们都以为我单方面欺负你!所以他们都骂我!其实我们之间最坏的那个人就是你!你超级坏!你坏死了!”

他磨牙凿齿地补充,“你最坏!你听到没有?你最坏!”

这些话跟他平时的狗言狗语比起来,简直毫无杀伤力。

余墨没理他的狗叫,只是用残留着药油的粗糙手掌去摩挲少爷的细皮嫩肉。

平时她手上的老茧便足够折磨人,偏偏这会儿还有蹭到哪里都升温的药油。

虞锦砚很快不再骂骂咧咧,他咬住下唇将一切将要溢出口的声音堵回喉管。

就是此时,余墨贴在他的耳畔循循善诱道,“想不想听我……给你听?”

中间的字特别模糊,可还是被耳朵灵敏的兔子精准捕捉到。

他与余墨对视,见她不似在看玩笑,眼底快速漫上一层惊喜。

“但这种事都是相互的,”余墨跟他谈条件,“你也要……给我听,知道吗?”

第65章

余墨与虞锦砚认识了三年有余,她今天才发现两人居然能在不吵架也不生闷气的前提下进行沟通交流。

她在虞锦砚耳畔哼哼几声给他听以后,便用鼓励的眼神看着他,示意他也给自己叫两声。

虞锦砚耳朵全然羞红,撇开头不敢与她对视。

余墨捏了捏他的腰,温声劝道,“大家情到浓时都会发出声音,此乃人之常情,一丁点也不in荡。”

见他磨磨蹭蹭还不肯就范,既然软的不行,那余墨便准备上一些强硬手段。

她说出这些年一直憋在心里的话,“其实每次跟你亲密,我都觉得挺没劲的。”

这话跟“非常一般”的评价异曲同工,瞬间给虞锦砚敏感的自尊心带来暴击。

他难以置信地看向她,见她一本正经地点头予以肯定后,虞锦砚彻底炸毛了。

他不要再跟余墨贴贴,他挣扎着要从她的腿上下去,却被余墨死死抱住。

虞锦砚用长长的毛绒兔耳去抽她的头,“你放手,觉得没劲就不要碰我!”

余墨一把将他的耳朵抓在掌心里,与他解释,“之前你总是一声不吭也没什么反应,像我在强迫一具成人玩偶。这谁能受得了?”

“哦,那这些年真是委屈你了。”虞锦砚讥讽一笑,张嘴就是一连串阴阳怪气,“你今天不说出口,我一直以为你很享受呢。毕竟你宁可喝中药补肾,也要强迫我与你夜夜笙歌。”

余墨决定收回此前自己对他的评价。

果然他们两个凑到一起说不了两句话就要吵架。

工作已经让她身心俱疲,她不想再跟他浪费情绪与时间。

见他一张小嘴哔哔叭叭对她叨叨个不停,翻来覆去全是埋怨她表里不一,当了那啥还要立牌坊的话。

余墨用掌心扼住他的下颌,用拇指与食指按开他的牙关,凑过去吃起自助餐。

虞锦砚一开始不敢相信余墨居然会强吻他。

此前两人婚姻存续期间,余墨亲他之前都要争得他的同意,曾经多么彬彬有礼的一个lph结果在离婚后一言不合便像只不讲武德的禽兽!

很显然虞锦砚的天真思想来源于刚刚余墨给他的好脸色,以至于暂时想不起她对他做过的种种暴行。

很快虞锦砚的理智便不允许他思考如此深奥的内容,他的全部智慧随着肺管里愈发稀薄的氧气被余墨全部掠夺。

虞锦砚不是没有试着推开她,但是他手掌落在她身上的力度与其说是推拒,不如说是欲拒还迎。

记忆中余墨从虞锦砚生日当天起,便在没与他接过吻。

这期间她只亲吻别的地方,唯独不吻他的唇。

熟悉又陌生的美妙体验令两人无比怀念。

常年练习游泳的余墨呼吸无比绵长,她还没有怎样,虞锦砚已经憋气憋到涨红脸颊。

她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一些,企图给他呼吸的机会与空间。

可是他们的唇瓣刚一分开,虞锦砚便粘过来。

她再后撤,他又继续追赶。

好似两人的唇瓣间黏了强力胶水,稍一分开就会粘掉他的一层皮下来,所以他要跟鬼一样缠着她不放。

他这个人总是这样,嘴上硬凹高岭之花人设,实际贴贴瘾比谁都强。

余墨在他亲上来之前用指腹按住他的唇瓣轻声提醒,“保持呼吸,亲爱的。不要急着接吻,平稳一下你的呼吸。”

目眩神迷的虞锦砚耳朵里听到:“xxxxx亲爱的xxxx亲嘴。”

“好。”虞锦砚鬼迷日眼地凑过来,“亲亲。”

余墨:“……”

她双手托住他的下巴,任凭他嘟着嘴巴也不能亲到自己。

好一会儿没亲到余墨,虞锦砚脸上因缺氧而泛起的不自然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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