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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那边江淮远远地看见上次在虞锦砚身边看见的那位又帅又美的助理。
他先是为虞锦砚的心口不一感到意外,接着眼前一亮抬脚往前迈了一步。
虞二还她不会出现,她这不还是来了吗?
江淮正要再走一步,他的前方便出现了一只将他拦下的手。
助理提醒道:“少爷,今晚是您的订婚宴,您的未婚妻吴女士还在现场。我们还是小心行事,不要与陌生lph距离太近为好。”
江淮短暂地愣了一秒,紧接着他眼睛里的光亮一下自暗淡下来,他没什么说服力地辩解道,“我只是脚酸痛换个姿势!我没想去找她!”
说完他又催促道,“那位助理看着是个手脚麻利的人,说不定会坏了我们的计划,让你的人趁她靠近之前提前行动!”
“小少爷,”助理打断他的话并且指着远处托举着酒水补给快速靠近的侍者给他看,“我们安排的那位红郎已经过去了。”
关注到侍者靠近的人很显然不止江淮,还有一直留心周围的白舒瑶。
她立刻微妙地挪了挪自己的位置,心跳也越跳越快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虞锦砚本来就是她的,她现在只是把他夺回来罢了!
她才是有资格名正言顺跟虞锦砚站在一起的人,余墨是小偷!
她要他做回那个温温柔柔对她百依百顺的小虞哥哥!她迫切需要虞锦砚身份能带给她的一切!
白舒瑶做准备的同时,江淮也快步以与侍者相反的方向朝虞锦砚这边赶来。
他边走边呼唤虞锦砚的名字将他的注意力吸引到过来,“二哥,我回来了!”
白舒瑶连忙给侍者使眼色,就是现在立刻行动!
冥冥中老天奶仿佛在这一刻起开启了视频慢放功能……
白舒瑶看见侍者连带着他托盘里的酒水餐食全部撞向正望向江淮的虞锦砚,将他外套跟内衬一起弄脏的同时将他整个人撞向泳池的方向。
白舒瑶看见一向从容淡定的虞锦砚脸上罕见露出了惊慌的神色,她看见他对自己伸出手请求援助时的失措。
白舒瑶知道她这几天跟江淮的谋划就在这一刻了,她立刻做出伸手的姿态要去抓住他,并且确保两个人的指尖恰好错过。
多完美的一个遗憾啊!白舒瑶兴奋到在心里疯狂为自己鼓掌了!
只听噗通一声,虞锦砚落水了。
白舒瑶等的就是这一刻,她装模作样地快速喊道:“怎么办?快来人救救他!我不会游泳啊!”
这就是她精心准备的,为了救他她可以连自己命都可以不要的痴情人设的关键一环。
她喊完就开始脱掉待会儿准备披到虞锦砚身上的外套,同时提高音量给自己立为爱勇敢的人设:“管不了那么多了!”
说完这最后一句,感觉一切都按照她的剧本快要进行到完美结局的白舒瑶立刻脱下外套准备跳进水里英雌救美。
而就是这一刻,她忽然听到了“噗通”一声,接着蔚蓝的透明水面漾起层层的波浪。
这代表着什么?代表有人入水了!
白舒瑶脖颈犹如生锈的轴承一般卡顿地声音的源头转去。
她看见的先是一件被扔在岸边的黑色外套,接着便看见蓝色的水面之下有一道黑影迅速游向虞锦砚,姿态灵活如游鱼。
只是眨眼间对方已经伸手触碰到了那道白舒瑶准备英雌救美的白色身影。
白舒瑶的脸色瞬间变得比她的姓氏更加苍白。
余墨还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抢去了她前室友兼前创业伙伴的胜利果实。
她看见虞锦砚跟白舒瑶郎情妾意时,她胸口五味杂陈想把这两位狗男女一起沉塘,可是当她看见虞锦砚真的掉进水里时她就什么都顾不得了。
她要去到他身边!立刻!马上!
虞锦砚掉到水里的那一刻,身为旱鸭子的他能做的就是立刻屏住呼吸,不让水进入肺里。
他没有在水里挣扎呼救,江家订婚宴的来宾都是有名有姓的人物,他不想在众人面前落了脸面……
哪怕代价是死掉。
他就这样清醒着目睹自己在清澈的泳池里不断地下坠再下坠,人间喧嚣的声音与他越来越远,随窒息而来的头晕耳鸣离他越来越近。
虞锦砚的眼皮越发沉重视野愈发昏暗,脑子里的杂念却愈演愈烈清晰……
假如他淹死在这里他的父母会为他难过吗?
家人会跪在他的墓碑前痛哭流涕忏悔他们没在他活着的时候对他好一点吗?
余墨与他的离婚也无法进行下去了……他们之间不会再有离婚证书,只有配偶死亡证明。
她会后悔没在他活着的时候对他好一点吗?她会惭愧他们此生最后一面竟是她为了别的omeg与他吵架吗?
她若是不悔,反而在他死亡的第一时间就与小三搞在一起了呢?
——不行!
虞锦砚在水里倏地把刚闭上的眼睛睁开了。
他不甘心死不瞑目!
他的双手双脚开始同步在泳池里拼命挣扎起来,丢面子就丢面子!他的lph不能被人抢走!
余墨游到虞锦砚身边时,他的模样看上去像是溺水濒死前最后的挣扎。
若这时水性不好的人出于好心去救人,很容易被失去理智的溺水者当做挽救生命的最后一根稻草死死拽住,有极大可能两人一起溺水身亡。
但余墨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看起来已经要不行了。
余墨游向虞锦砚想托着他的腰往岸上游,虞锦砚作为人类的求生本能让他将余墨的头往下面按来为自己增加浮力。
余墨被按得从尾巴里吐了一连串气泡出来,她没有跟虞锦砚在水里bttle打架而是捏着他的胳膊,努力昂着头给他看自己的脸。
终于,omeg那双浑浊的眸子里终于浮现出她余墨清晰的倒影。
求生欲让虞锦砚想将余墨按在水里利用相互作用力死里求生,而他们之间的感情让溺水的他找回了理智不再挣扎。
这一刻,感性战胜了理性。
随时都要溺死的他放弃了挣扎,松开了自己抓住她的胳膊。
余墨游到他身边,托住他的腰向上游去。
她从未如此庆幸自己每天的健身习惯,是她健壮的身体在这一刻救了她跟虞锦砚的命。
灯两人终于上了岸,偶像包袱重如虞锦砚也双手撑地跪在岸边吐得昏天黑地、咳得撕心裂肺。
余墨快步捡起自己之前扔在地上的外套拍掉上面沾着的灰尘后才披到他身上,同时尽量用身体遮挡其他人窥视他的视线。
白舒瑶跟江淮快步赶来露出一副心急如焚的模样。
江淮蹲在虞锦砚身边拍打他的背部,急得满头大汗,“二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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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锦砚咳得说不出话,吐得头都抬不起来。
余墨见他这副模样,濒死的怒火一瞬间被点燃,“你没长眼睛吗?你看不见他有多难受吗?”
“他开开心心来参加你的订婚宴,结果他落水以后现场连个救他的人都没有,这就是你们江家的待客之道吗?”
余墨如果单纯发泄情绪也就算了,偏偏她说得每一句话都有理有据令人无从反驳。
现场的宾客开始议论纷纷:
“江家这事办得不妥当,他们家的安全员在哪里?方才怎么没有第一时间下去救?”
“要不是有这位女士下水救人,今天订婚宴的喜事差点成了丧事!”
“虞二去哪里不是风光霁月?偏偏在好友家栽了坑,这里面别是有什么误会吧?”
江淮好心办了坏事本就自责,又被余墨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成了众矢之的。
他眼睛红红得眼睛里面都是眼泪,他焦急无措地望向身边的管家、助理与白舒瑶希望他们能快点站出来帮自己解围。
管家都头疼死了。
他难道要说佣人们是为了给白舒瑶腾出英雄救美的空间而刻意支开的吗?又或者他替他们背锅说就是自己监管不当的失职?
这两者都不能说!前者江家会让他在星港混不下去,后者他的名声直接在管家圈里臭了!
管家在那里进退两难,白舒瑶强忍住自己被虞锦砚呕吐物勾起来的反胃感,直接上前一步圆场。
她道:“佣人偷懒不按主家命令行事的事,大家肯定都遇见过。”
“这件事不能怪江淮,他只是一个18岁的孩子!今天是他的订婚宴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他肯定比任何人都不希望发生意外!”
白舒瑶站在道德高地就开始指责余墨,“他也是受害者,你骂他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让人觉得你幼稚不成熟情绪化。”
“就算你没出现,手握国家二级游泳证书的我也会下水救人,没有宾客会真的溺水。这只是一次意外。”
虞锦砚咳嗽得厉害,眼前一阵阵发黑,耳朵还在持续性耳鸣根本没办法跟白舒瑶对话。
面对白舒瑶的狗言狗语,余墨没有第一时间回击而是问江淮,“救护车到哪里了?”
管家说,“余小姐,订婚宴叫救护车来未免太不吉利,我让佣人开车送——”
他话说了一半,那边余墨已经用手表拨通急救电话,“你好,我这里有一位溺水的患者,我的位置是——”
事情闹大了白舒瑶跟江淮的那点小心思可藏不住!
白舒瑶急得连忙打断她,“余墨!小虞哥哥已经被救上来,江家也已经安排专人要送他去医院,你为什么一定要为难江——”
“啪——”一巴掌下去,她的眼睛蓦地睁大,现场安静到针落可闻。
白舒瑶脸上灼烧一般的疼痛感让她不可思议地睁圆了眼睛,一时间根本回不过神来。
江家跟吴家订婚宴现场来的可都是东洲联邦有名有姓的人,余墨她就这样当着所有人的面扇了她一巴掌?
白舒瑶不可思议到说话的声音都在发颤,“余墨……你打我?”
余墨没回答她的问题,跟白舒瑶的面子比起来,虞锦砚的死活可重要多了!
她低着头语速极快将这里的位置信息告诉电话那头的人。
听见白舒瑶称呼她为余墨,江淮人都傻了,他感觉那一巴掌不仅打在了白舒瑶脸上,也打在了他的脸上。
原来她一直不是什么助理,她就是黑熊精余墨本人!
下一刻一股无名之火从江淮的胸膛升腾而起,将他整个人彻底点燃,他蹭地一下从虞锦砚身边站起身来快步朝着她们两人的方向走面前。
江淮脖颈青筋凸起愤然怒斥,“白姐姐是替我说话,你不敢对我动手,你就迁——”
“啪——”余墨反手又是一巴掌下去,江淮的头颅也重重地偏向一旁,所有人都傻了。
主家被当众打脸的事情可不同于之前,管家一下子站出来斥责余墨,“这里可是江家,不是你撒——”
“野”字到底是没说出口就在疯女人恶狠狠瞪过来的视线中销声匿迹了,管家怕她疯起来把自己也打了。
人群因着这连环巴掌瞬间骚动起来。
白舒瑶是虞家相对落魄时期的邻居,她的家世跟余墨比起来绰绰有余,但在江家订婚宴现场可不够看。
黑裙女人为了虞锦砚当众拿她撒气不稀奇,毕竟她再有流量的明星放在现场也就是个无名小卒。
江淮就不一样了,他可是江家跟吴家订婚宴的主角omeg!
黑裙女人这是一次性得罪了联邦两大家族企业!她不要命了?
她是谁?她的身份究竟是谁?
刚才白舒瑶叫她余墨,余墨是谁?
人们想要对她的真实身份议论,但这时见那女人摆出来要张嘴说话的姿态,于是短暂的骚动后现场又重归安静。
余墨怒视眼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一男一女,声音冰冷地说道,“因着二位刚才表现仿佛活菩萨在世,我这个幼稚不成熟情绪化的25岁女孩子才在好奇之下就打了二位的脸。”
“我就是看看巴掌打到你们自己脸上,你们还会不会一如既往地大方原谅。”
这话说得白舒瑶恨得牙根发痒,恨不得当场将她生吞活剥。
她追究就说明她双标,她不追究又被余墨当众捏得像只软柿子。
余墨知道虞锦砚最爱脸面,他今晚又是落入水中险些丧命,又是当众失态地呕出一地狼藉,他此刻心里怕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不是精通72变的猴子,哪怕她再努力遮挡,也还是有人能从其他视角窥见到虞锦砚的狼狈。
他精心打理的金发全都散落下来遮住了他的上半张脸,只露出他咳到泛着病态潮红的皮肤。
虞锦砚身上无一处不疼,他的鼻腔里全被粘液堵住,一呼吸就会有黏稠的液体被吸入肺管恶心得他狂咳狂吐。
他庆幸此刻他的头发是湿的,所以外人看不出他下巴低落的究竟是未干的池水,还是他含不住的涎水。
吴家那位即将二婚的准新娘就是这时急匆匆赶到现场,余墨对她的脸无比熟悉,三年前自己跟虞锦砚的爱情戏就是故意演给她看的。
或许是少年三年内变化太大,又或者是他此刻发丝遮面看不清面容,又或者是出于什么别的原因。
准新娘吴阿姨在人前全然表现出一副与他不熟的姿态,管家迎上来在她耳边将这里的来龙去脉说与她听。
吴阿姨听汇报的时候人也没闲着,她抬手招呼带过来的佣人,“真是失礼!你们愣着做什么?还不赶快扶虞二公子去房间休息?”
与她一起姗姗来迟的还有江淮的父母,他们上来就甩锅说孩子不懂事。
他们说江淮缠着他们信誓旦旦说他能行,他们这才把订婚宴交给他来操办,没想到孩子居然捅出来这样大的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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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接着又冠冕堂皇跟虞锦砚道歉,说自己招待不周改日一定带着犬子登门致歉。
道理跟好话是说了一大堆,但是没有一个人给浑身湿透还在发抖的虞锦砚送上一张毛毯裹身,好像大家都注意不到这个细节一般。
余墨在江家人还在那里说三道四时直接开口打断,她一张嘴就是指桑骂槐。
她看向管家的目光锐利如剑,“虞家的少爷因为你们的过失险些溺水丧命,事后你们却连一条保温的毯子跟毛巾都不肯提供。”
“你家雇主贵人多忘事,你这个重金聘来的管家也跟雇主一个毛病吗?”
这个圈子里的人交流向来话里藏话,骂人也是拐弯抹角。
余墨不是他们的人也不习惯这种说话方式,她再怎么委婉也显得直白。
江家跟吴家两家的人一张面皮被她骂得青青白白好似调色盘,还得跟虞锦砚解释他们绝对不是故意怠慢他,而是管家办事不利。
当然他们不是解释给眼生的余墨听,他们是解释给一直沉默不语的虞锦砚听。
他们都是做生意的人,虞锦砚想挣虞氏的继承权就应该跟他们打好关系维护好面上的和平,他应该摆出一副大方的姿态圆场博得大家的青眼才是。
但虞锦砚没有那样做。
因为还有一条路可以供他选择。
夫妻三年的默契不是言语能隔绝的,几乎是虞锦砚看向余墨的瞬间,她就意识到什么一般快速伸手,恰好接住了昏迷过去的虞锦砚。
假如没有她及时出手,爱面子如生命的虞锦砚就会当众一头扎进他的呕吐物里。
还好他赌对了。
耳鸣再次向他袭来,这一刻余墨呼唤他名字的声音夹杂着其他人的惊呼声一起闯入他的耳膜,搅得他的脑子嗡嗡作响。
他本来是装晕的,这下他再也无法强撑身体,眼前瞬间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第22章
看见虞锦砚晕过去了,江家人跟吴家人终于知道急了。
他们再没心思理会外人看见救护车来这里会产生什么负面影响,他们满脑子只剩下一件事——
我勒个老天奶!虞家二儿子要是死在江家他们就完蛋了!
救命啊!他们摊上事了!
救护车里,形容狼狈的虞锦砚在救护人员的急救下短暂地睁开了双眼。
他嘴巴里插着气管,根本无法说话,只是用那双半睁着的翡翠色眼眸执着地看着余墨,里面似有千言万语。
余墨坐在他身边用力地攥紧他的双手,语气温柔又坚定,“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休息,剩下的交给我。”
虞锦砚强撑着精神看向她,他嘴唇翕动着想要说些什么,说出来却是一连串撕心裂肺的咳嗽,鼻子里还溢出透明的水。
随车的医护人员见到他这副尊荣,又是好一阵手忙脚乱。
余墨认识他三年,这是她见过虞锦砚最狼狈的一回。
等到虞锦砚终于安稳躺在病床上时,他已经失去了所有力气跟手段。
虽说他的人就躺在她面前,但却像已经走了好一阵了。
只有高低起伏的心电图提醒这个人还在喘气,用不着全村开席。
余墨抬手将他额头上黏着的金黄色湿发拨开,露出他光洁如玉的额头来。
低头看着他的脸,她脑子里快速掠过这惊魂一夜发生的种种事情。
依照白紫璇的说法,白舒瑶特意交代她务必将自己拖在医院。
这是白紫璇的任务。
至于主动揽下晚宴现场安排的江淮,他的任务就是确保泳池边没有专业应对突发溺水事件的救生员,也没有会游泳的佣人。
他为什么这样做呢?
余墨脑子里浮现出白舒瑶脚边那件与她裙装配套的外套,以及对方脱口而出她手握二级游泳运动员证书的事情,还有她嘴里唤出的“小虞哥哥”的称呼……
小虞哥哥,小鱼哥哥。
原来白海王大学时期鱼塘里的小鱼指的就是她眼前的小虞。
此刻虞锦砚omeg的面容虚弱无比,闭着眼睛安静躺在那里的模样随时都会碎裂的瓷器。
“……原来你就是她常说的舔狗啊。”余墨说话时声细如蚊,除了她自己没有第二个人听到。
如果她没有及时到场,这会儿虞锦砚说不定已经跟刻意英雌救美的白舒瑶旧情复燃。
余墨嗤笑一声,“真是不好意思,擅自打搅了你们青梅竹马复合的大日子。”
多愁善感这种事只发生在救护车上,等下了车虞锦砚被医护人员推去急救,余墨便收拾好恍惚的心神准备应对接下来的挑战。
在虞家人眼里,她跟虞锦砚就是鹣鲽情深的伴侣,那虞锦砚出了事,她发什么疯都正常。
虞家的人来之前,不管江家人说什么,余墨只是低着头坐在急救室门前的椅子上不发一言,沉默得如同一尊塑像。
江家的人还以为她这会儿是被虞锦砚的惨状吓怕了,毕竟虞锦砚嘴里插着气管被推去急救室的场面刚好被匆匆赶来的江家人撞了个正着。
他们的刻板印象持续到虞家人到场结束。
因为虞家的人一来,余墨的show time正式开始。
远远看见以虞锦砚omeg亲爹商怀瑾为首的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赶过来,余墨就开始酝酿泪意。
等到风尘仆仆的商怀瑾赶到她面前询问亲儿子虞锦砚情况时,余墨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她蹭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握着商怀瑾的手哽咽道,“爸!锦砚他看起来不太好,救护车上又昏迷了几次!”
人到中年最怕的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哪位老父亲受得了上午还活蹦乱跳的儿子,下午就生死未卜?
余墨说完这话,商怀瑾直觉眼前一黑,整个人瞬间就站不住了。
站在他身边的小儿子虞卓琏连忙将他扶稳,说话声音也带着明显的哭腔,“爹地,您别着急。我哥是个有福之人,他一定会转危为安!”
安慰完他父亲,虞卓琏扭头怒视站在那里的江家人,“我以为我哥赴的是江家喜宴,原来竟是鸿门宴!我哥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们全部下去陪他!”
“放肆!”商怀瑾红着眼眶呵斥小儿子,“你的长幼尊卑礼义廉耻都被狗吃了吗?现场都是你的长辈才会容你胡闹!”
看似责备儿子乱说话,实际也没让儿子为他的失态道歉。
更何况商怀瑾还不动声色地给儿子嘴里骂的人扣了一顶长辈不能跟小辈一般见识的帽子,让对方无法追究。
在场的都是人精,大家都明白这虞卓琏看似莽撞,实则他骂的就是商怀瑾真正的想法。
现场又是一阵兵荒马乱,解释的声音跟道歉的声音连成一片。
冥场面加身,才刚刚成年不久涉世未深的江淮瞬间泪崩,“叔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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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一切都是我识人不清的错。我家一定会给您一个交代。”
白舒瑶也替江淮说话,“叔叔,江淮跟小虞哥哥是最好的兄弟,发生这样的意外他心里也不好受。”
虞家三个儿子活脱脱像是从古早霸总文学里面走出来的典型人物。
大儿子lph虞卓璜走邪魅狂狷的男主路线,二儿子omeg虞锦砚走傲慢毒舌的反派路线,小儿子lph虞卓琏走热血奶狗的男配路线。
听见这话虞卓琏直接就炸了,“他再难受能有我这位亲兄弟难受?他再难受能有我爹地这位亲爹难受?他再难受能有我嫂子这位枕边人难受?”
“白舒瑶,你出国留学时是把良心落在国外了吗?你跟我哥也是青梅竹马长大的好友!你怎么能说出这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话来?”
“假如今天在里面躺着的是你亲哥、亲妈、亲爸,你还能这样当你的理中客吗?”
好家伙,虞卓琏一张嘴把白舒瑶全家都给送进去急救室了。
跟虞卓琏的火力全开比起来,余墨都感觉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保守了。
虞卓琏挨个怒视江家人,等他眼睛扫到余墨这里时,他把商怀瑾往身后的管家身上一扔,扑到她身上就开始嘤嘤嘤,“呜呜呜,嫂子!我好害怕!他们怎么能这样对我哥?”
商怀瑾:“……”
管家:“……”
余墨措不及防被他扑了满怀,她抱着他后退两步才卸去他的冲撞力。
被浑身牛劲的臭小子这么一撞,余墨眼睛里含而未落的眼泪恰好被他撞出来了。
她立刻接住了虞卓琏的戏,跟他一起嘤嘤嘤的哭,“呜呜呜,卓琏!你二哥好苦的命!我看见他晕倒在我面前时,我这天都塌了啊!”
“你二哥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才过21岁的生日,他这么小的年纪怎么就出了这样的事故?老天奶不公平啊!”
接下来余墨说出了每一个嫂子都会的经典名言。
众目睽睽之下她泪洒当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哥要是真出事了!让我怎么活呀?我的命好苦啊!”
虞锦砚本体还没有从急救室里推出来,他的魂在余墨的嘴里俨然已经上路了。
双方都明白,事已至此这事是注定不能善了。
怎么赔偿又赔多赔少的问题还有得谈。
虞锦砚遭了一回罪,余墨总要替他从江家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等到江家人一顿伏低做小各种道歉,好不容易把虞家人的情绪稳定住了,虞锦砚亲妈虞氏集团董事会主席虞琳琅女士风尘仆仆地赶到了现场。
她到场先是又问了一遍事情的始末,接着便大发雷霆,“虞卓璜呢?他二弟在急救室生死未卜,他这位做大哥的人又在哪里?”
余墨看着她衬衫靠近锁骨那里若隐若现的草莓印,又闻到她身上还没散去的陌生信息素味,她明白这位婆婆多半是刚从哪位陌生omeg的床上急匆匆赶过来的。
说虞琳琅对虞锦砚爱之深吧,她拿他当联姻工具人,在儿子刚满18岁时就急着把他送给年龄差足足有一辈的二婚阿姨。
说虞琳琅不爱虞锦砚吧,虞琳琅又在虞锦砚选择招赘以后不顾家族董事会的反对分给他股份,还惦记让他的赘老婆来家族企业里做副总,把她放在她眼皮底下看着。
不管虞琳琅人品如何,余墨要让她站在自己这边替虞锦砚要好处。
虞锦砚已婚这事在他们的圈子里不是秘密,只是跟谁结婚是个秘密,此前虞家人对外一直秘而不宣。
江家这种与虞家有多年交情的世家也只知道余墨的名字,至于更多例如身份跟长相之类的信息一概不晓得。
他们也是今天才知道余墨就是虞锦砚的那位神秘赘。
都是道上的狐狸,他们一看就知道这货是故意在这里装傻充愣挑事,他们一看余墨扁嘴就知道她又要搞事。
江家的当家主母立刻就要拦,“小余啊……”
话刚开口,那位赘小嘴一扁当场开哭,“呜呜呜妈咪!我们的砚子好惨啊!您都没看见,要不是我在现场把砚子给救了,我们砚子就——”
说到这里,她哽咽了一下,接着把虞卓琏往外一推,整个人嗷一嗓子就扑到虞琳琅身上泣不成声,“妈咪!你可要替砚子做主啊!”
江家人:“?”
虞家人:“!”
于是刚刚消停下来的场面又喧闹起来。
等到好不容易喧闹的场面要安静下来时,虞卓璜又带着一身柔软的草莓味信息素到场了。
虞家人都是玫瑰味的,这草莓味很显然是从别人那里沾上的。
江家人:“???”
家人们谁懂啊?他妈刚从omeg床上下来!这臭小子居然一模一样!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还有他们一家人就不能一次性来齐吗?非得跟饺子一样一个个下锅吗?
看见虞卓璜到场,被怼到心虚的白舒瑶瞬间又挺起了腰杆。
因为她知道他的队友登场了。
果然虞卓璜一开口就是,“江小少爷也不是故意的,我们没必要揪住他的错处不放。我们两家是世交,还要因为这件事毁了这么多年的交情吗?”
本来他继父手下就有虞锦砚跟虞卓璜两位大将,他们三个绑在一起没少得到母亲的偏爱。
眼下虞锦砚若是又从江家那里得了好处壮大了争家产大军!那还得了?
商怀瑾恨得咬牙切齿,“卓璜,你是什么意思?你弟弟现在可还没有从急救室出来!”
白舒瑶还要替虞卓璜说话,说时迟那时快,一道人影冲上前对着虞大的脸上来就是一记重拳。
这一拳有多大的力度呢?高大健壮的男lph整个人直接被揍得连连后退好几步直接撞到身后散发着消毒水味的白墙上。
江淮人都看傻了,他是真没料到余墨这位一穷二白的小赘居然敢揍虞氏集团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本来余墨扇他一巴掌,他是怀恨在心的。
刚才他坐车来的路上脸颊还是火辣辣地疼痛,疼得他直想哭。
现在看来余墨对他还挺温柔的,她虽然当众扇他的脸,但是那跟她揍虞卓璜的力度完全不是一个量级好吗?
她、她对他这样温柔,该不会是对他有好感吧?
她可是他朋友的妻子,朋友妻不可欺,可是朋友妻要是欺负他该怎么办?他难道要拒绝吗?
现场都乱成一锅粥了,也就被家人保护得太好的江淮还有心思冒粉红色泡泡。
虞卓璜平生最要面子,被人当众揍了他肯定是不会放过对方。
就在他捂着肿胀的眼睛怒视那位胆大包天的赘时,他忽然发现揍人的是她,恶人先告状的也是他。
余墨上一秒还大发神威,下一秒就哭得梨花带雨趴在虞琳琅身上大鸟依人。
她知道虞家地位最高的人就是这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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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ph,她擒贼先擒王。
她哭哭啼啼告状:“妈咪,大哥他跟锦砚真的是一母同胞的血脉吗?”
“方才锦砚在救护车上吐血的画面还历历在目!甚至现在锦砚还躺在急救室生死未卜呢!大哥他怎么就能这样轻易地替锦砚去原谅始作俑者啊?”
她哭得肝肠寸断,“妈咪!您知不知道您没来的时候,我签了多少封病危通知书啊?”
虞琳琅吃没吃苦肉计另说,有人已经吃得生不如死了。
16岁的虞卓琏正是一腔热血一点就炸的年纪,他哪里受得了这个?
他立刻上前指着虞卓璜破口大骂,“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藏得什么狼子野心!我看你就是恨不得我亲哥死在这里才痛快!这样就没人跟你争家产了!”
这里又不是虞家,还有很多外人在场,虞卓琏他就这样不加掩饰地把争家产的丑闻给水灵灵地说出来了!
商怀瑾浑身一凛,连忙抓他的手腕警告他,“虞卓琏!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
“我究竟有没有胡说八道,大家心里再清楚不过!”虞卓琏一下子把他的手挥开。
接着他扭头红着眼睛怒视自己那位同母异父的大哥,掷地有声地发问,“虞卓璜!那点破钱在你眼里难道就比血缘亲情更加重要吗?重要到你能咒自己的手足兄弟去死!”
“够了!”虞琳琅平地一声惊雷,“这里不是你们胡闹的地方!都给我住嘴!”
虞家人爱面子这事是遗传,虞锦砚偶像包袱八百斤重,他亲妈也不遑多让。
这会儿虞琳琅感觉她的老脸都在外人面前丢尽了。
那江家人隐晦看向她的目光简直像巴掌一样扇在她脸上。
她大儿子虞卓璜说话是难听,但虞卓璜的亡父是她最爱的omeg,她自觉对他总是有几分偏爱跟亏欠。
“卓璜自幼丧父不知分寸,大家都能谅解,”她怒视自己口无遮拦的小儿子虞卓琏,“你难道也没有亲爹叫你分寸两个字怎么写吗?”
骂完小的她还去骂老的,她对商怀瑾说,“商怀瑾!瞧瞧你教出来的好儿子!”
说完她转身看向江家人,江家人这件事确实做得不对,但是现在虞氏内部各方势力处于平衡状态,一家独大的场面不是她想看到的。
她要制衡,要所有人才为了爬上来而对她百般讨好,要他们彼此内斗,这样她话事人的位置才坐得稳。
虞锦砚是一个好孩子,但她最不缺的就是孩子。
死了一个还有俩,三个都死了她还能再生。
虞琳琅心里有了考量,刚说了几句场面话便准备将这件事差不多揭过去。
就在她即将亲自卖江家一个人情时,她旁边忽然爆发出一声愤然的慨叹。
她回头只见余墨的眼泪一滴滴沿着她的脸颊滑落到地面,在大理石地砖上开出的一朵朵泪花,“锦砚啊锦砚,如今你还躺在里面生死未卜!妈咪却已经卖子求荣!”
虞家跟江家这种出身的人说话做事都要脸面,骂人也是拐弯抹角不会撕破脸。
但余墨不一样,她是他们看不上的寒微出身,他们觉得她这个群体就是不讲道理又死脑筋。
他们遇见余墨就如同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
余墨命里专克他们,她不搞点让他们头疼的操作都对不起他们的刻板印象。
就在虞琳琅脸色一黑要让她慎言时,余墨流着泪忽然悲愤地说了一句,“锦砚,你的lph没本事替你讨个公道!那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上?”
说完这话,她在众人惊恐的眼神中骤然转身对着墙就撞了过去。
下一秒只听砰的一声,接着便是众人的惊呼:
“嫂子!”
“余墨!”
“老天奶!”
第23章
医院对虞锦砚的最终诊断结果是急性肺水肿,直接被转入icu重症监护病房住了整整三天才脱离生命危险。
这些天他清醒的时间特别短,沉睡的时间特别长。
icu病房每天能进去探病的名额跟时间都有限制,有时他们来看他时恰好他在睡着,他见过自己的生父生母与亲弟弟,唯独没有见到自己最想见的那一位。
虞锦砚再次看见余墨是第四天他被转入普通病房的深夜。
凌晨三点他被渴醒,迷迷糊糊跟护工要水喝。
护工风风火火地朝他走来时,带起的风有一股他格外熟悉的檀木香气。
虞锦砚将眼睛完全睁开,才发现眼前的“护工”是换了发型的余墨。
她那总是高高扎起的马尾辫俨然被她散成披发的模样,额前还剪了规规矩矩的齐刘海,整个人看上去时尚又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