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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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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今晚你是我的了,陪我去吃顿饭,然后去逛逛金店】

【我表哥的孩子满月,我准备送个金锁】

岑鸣蝉同意下来。

【好】

当然她没忘记跟十八岁的那个粘人精说一声。

【今晚出去跟朋友吃饭,晚一些回家,到家找你】

回应她的是一个表情包。

可爱猫猫在望着镜头,文字是“几点回来,和谁去,回来还最爱我吗”。

岑鸣蝉选择回应了前两个问题。

【和闺蜜去,不知道几点能回来】

她想了想又解释了一下。

【就是我高中认识的那位闺蜜,上次跟你讲话】

似乎还不够,她怕有人又漫天吃飞醋,于是又加了一句。

【我不是很喜欢社交,目前还有联系的就是你和她】

这次回复她的是一段语音,听起来像是赶路时发送的。

“姐姐,其实我觉得你多交点朋友也是很好的事情呀。”

岑鸣蝉听完这句语音也是不由低笑。

小骗子,典型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会倒是大方起来了。

她太了解自己,由于缺爱,她的占有欲很强,强到在某种程度上和楚千仪的偏执其实有点类似。

对比之下,她要克制与理性一些。

楚千仪要的是全世界只有彼此,而她要的是在小范围社交内的顺位第一。

说得再清楚点就是,楚千仪希望她能够断绝任何与外界的联系,远到路人多看她一眼,近到她亲生父母为她夹菜,楚千仪都会吃醋,闹脾气。

而她想要的是,恋人可以拥有三两个朋友,但是要把握分寸,而在任何时候,她要成为被选择的那一方。

所以什么多交些朋友,完全不可能是真心话。

她站起来,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把电话打了过去,几乎是瞬间,通话就被接起来。

她先是关心。

“今早有没有迟到?”

“今天排位还顺利吗?”

对方乖巧地一一回答。

“差点迟到,但闹钟把我吵起来了。排位还算顺利,朋友那边还是没消息,估计凉了。”

“姐姐呢?”

岑鸣蝉说道:“我也是,差点迟到。今天工作交接顺利,预计周三离职。”

她顿了顿。

“离职之后准备听从你的建议,多交几个朋友。”

*

岑鸣蝉有些哑口无言。

当她看到姐姐说她仅有自己和闺蜜时,她毫无疑问地被取悦到了。

以至于她会大方地说出来“多交几个朋友”这种话。

然而这种话是电视台播放的神药座谈会,只能随便听一听不能当真。

如今像是有枚回旋镖正中她的眉心,她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用夸张的语气说道:“不可以喔,外面都是大灰狼,它们会吃人的。”

“很可怕的,还是和我躲在一起吧。”

“我看你才像…”姐姐话未说完,电话那头突然传来陌生的声音。

“鸣蝉?”

电话瞬间被挂断,手机里传来忙音。

岑鸣蝉有些疑惑。

刚刚听到的鸣蝉两个字,怎么听起来…像是有人在喊姐姐?

她怔在原地。

*

岑鸣蝉听到同事喊她名字的那一瞬间,差点惊得把手机丢出去。

她这段时间完全放松了警惕,也越来越习惯与十八岁的自己通话。

因此她今天才会在午休时间,在公司里把电话打了过去。

然而她没料到的是,明明午休还没有结束,结果上司突然派人找她。

岑鸣蝉一路上心惊胆战、惴惴不安。

鸣蝉两个字,对方肯定听到了,而她处理的方式也很差劲。

要知道十八岁的自己并不愚笨,相反她很聪明,还很敏锐。这些天难免地她会暴露一些个人信息,如果对方把所有线索捋一遍,很容易发现端倪。

岑鸣蝉咬着牙进了办公室,上司客气地让她坐下,交代她明天记得化妆,陪一下公司领导。

这话说得实在微妙。

岑鸣蝉听得很烦,烦得想鲨人。

午休时间叫她来就这点破事,她都是离职要走的人了,她还负责伺候总部来的人?

明明有专门的迎宾人员,为什么要她出面?她是全公司的爹吗?公司的人都死绝了,就剩她一个不得不顶上?

八竿子打不着的活要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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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是图什么?

她现在只想赶紧找个完美的借口把十八岁的自己忽悠瘸,而不是在这里浪费时间听眼前的人逼逼赖赖。

她脸色瞬间冷下来。

向来在公司以没脾气出名的她,破天荒地说了脏话:“哪个傻逼的安排?天王老子来了*,我他妈的都不伺候。”

上司显然也没料到她会是这样的反应,他有些讪讪地说道:“这次是总部的秘书处点名要你接待的。秘书处那边说,领导和你年纪差不多一样大,我想着你们同龄人也聊得来。”

岑鸣蝉笑得更冷:“秘书处要是让我跳楼,我还得给他们表演一个?”

第33章 油画

这场谈话自然是不欢而散。

岑鸣蝉自认为工作算得上兢兢业业,离职也是积极交接,想着与公司好聚好散。

没料到会出其他幺蛾子。

然而她此刻最担心的还是那声足以让她身份暴露的“鸣蝉”。

她点开社交软件,发现十八岁的自己并未发来什么消息。

这反而很不正常,匆促的挂掉电话,换她的性子应该是会来问发生了什么。

于是她回到工位,咬着唇思考如何解释那声从同事口中说出的“鸣蝉”。

【刚刚手机放在一边,我用耳机跟你通话的,屏幕亮着,结果有好事的同事拿起我手机来乱翻,想问我备注的鸣蝉是谁,这才挂了电话】

这样的解释,有些苍白,也有些勉强,但她已经无法想出更好的说辞。

消息发送之后,她没有像往常一样收到秒回的回复。

岑鸣蝉深吸一口气,安慰自己对方只是上交手机试训去了。

然而内心的焦虑依旧令她坐立难安,整个下午她都显得心不在焉,时不时就要看一眼消息,看看是否有回复。

这种状态一直维持到她下班之后,她选择打车前往与冉眉冬约定的吃饭地点。

在路上,她终于收到了消息。

【怎么有人素质那么低啊,乱动别人手机】

【姐姐不要生气喔】

【我在基地吃饭啦,助教说我们招到阿姨了,明天来试岗,明天我们就不用去圣迹那边吃了】

岑鸣蝉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她回复道。

【那真的是太好了】

想想也是,遇到自己这种事实在太荒谬了,她再敏感,应该也不会往这方面想。

她与冉眉冬吃饭时,忍不住吐槽了上司午休把她喊去,让她去接待总部领导的事。

她熟练地将鸭肠下进番茄锅中,眉染怒色地说道:“眉冬,你知道我怎么回他的吗?我问他,秘书处要是让我跳楼,我也得给他们表演一个?”

“拿秘书处压我,也不看看自己算什么东西。”

冉眉冬看着她,问道:“明天你怎么办?”

岑鸣蝉冷冷笑道:“上班呗,我想看看是谁这么大架子,点名让我伺候他,也不怕我把他全家送进火葬场。”

她依旧是余怒未消,又说道:“傻逼公司,迟早倒闭。”

她说完,发现冉眉冬在用一种说不上来的眼神看着她,很温柔,又带着些缅怀。

她面对冉眉冬,怒气渐渐退去,表情也变得柔软起来:“眉冬,你怎么这样看着我呀。”

冉眉冬低下头,内心五味杂陈:“很久没有听过你这样骂人了。”

岑鸣蝉喜欢骂人这件事,冉眉冬早有领教。她一直把爱骂人的这个坏毛病归结于岑鸣蝉打游戏打的。

肯定是游戏里的人喜欢喷队友,这才教坏了鸣蝉,让她有了这么多骂人的词汇量,动辄就要把人全家送进火葬场,户口本只剩一页。

她也劝过鸣蝉少骂人,但是没什么作用,加上她觉得鸣蝉自己也有分寸,因此她便没有再多说。

后来亲友滤镜叠了八百层,她还将这种行为美化成了“性格鲜明”与“爱恨分明”。

那是什么时候岑鸣蝉变了的呢。

还是那场她不愿意提及的人祸,岑鸣蝉好似一夜就勘破红尘,性情大变。

先前她会在意的事,如今通通不在意;她也笑,笑得浅,再不会兴高采烈如中彩票。

她也不悦,只是蹙蹙眉,也就不再计较,爱骂人全家的毛病更是直接改掉。

用岑鸣蝉的原话来说就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不如多积口德”。

她还是她,但是不是那个她熟悉的她了。二十五岁那年宛如一道分水岭。

岑鸣蝉那幅原本色彩明艳,用笔大胆,饱和度极高的,热烈而绚丽的油画,自此却变成了寥寥几笔墨点的白色宣纸。

寡淡,单调,又疏离。

如今她再度听到岑鸣蝉骂人,觉得这样很好,很鲜活,让她很想念。

岑鸣蝉意识到她的反应看起来有些过激了,事实上公司运营过程中,出现过各种各样的奇葩问题。有一些她也会拿出来当笑话讲给冉眉冬听,从来没有像今日一样烦躁地骂街。

她捞出鸭肠,送到冉眉冬的碟中,她记得冉眉冬是不喜欢她这样骂人的,于是主动检讨道:“我刚刚不该骂人的。”

冉眉冬还是了解岑鸣蝉的,今天见面时她就发现岑鸣蝉的状态不对,有些不同以往的亢奋。

她在不安,她很焦躁。

像是发生了什么很严重的要紧事。

于是她温柔问道:“发生什么了吗,鸣蝉?”

岑鸣蝉被问的一怔。这些年接触,她与冉眉冬都太熟悉对方的脾气性格。所以她能意识到她今天太烦躁了,冉眉冬肯定也能看得出来她这奇怪的状态。

事实上她今天其实不准备跟冉眉冬提及今天差点露馅的事。上一次冉眉冬让她二选一,她好不容易搪塞过去。

她担心如果把这些时间发生的事全盘托出,冉眉冬还是会让她做出选择。

她不想经历两难的境地,她宁愿两头都欺瞒着。

再亲密的关系,哪怕是血脉传承的母女,也会有彼此的秘密。

所以她与冉眉冬之间已经如同亲人,但也肯定会留有独立的一点点空间。

如果说上次见面吃饭时,她还能说出来“难缠”这种话,到今日,她想来想去便只剩下“可爱”与“粘人”两个字。

与难缠有些相似,但其中的厌恶感又没难缠那么重。

她现在觉得十八岁的自己很好,像是安装上电池就会往前迈步的小玩具,不知疲倦,不会停歇,心中充满年轻人的锐气。

而她已然垂垂老矣,她有些累,因此懒得多想,懒得计较,连被同事称赞的好脾气也是因为她懒得多讲话,懒得起争执,懒得看其他人愤怒的脸,懒得出现任何变动。

这两年唯一的变动便是她提出离职,离职最大的驱动力还来源于十八岁的自己。

变得再好一些,对得起父母,也对得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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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父母,她忽然想到还有几个月就到祭日,她得去为父母扫扫墓,跟他们好好聊聊,讲一讲最近发生的事。

遇到自己这件事,她只告诉了冉眉冬,晚一些她会告诉父母。

她去墓地的次数并不勤,一年也就两次。去的次数少,还能自欺欺人一下。骗自己只是在独居,没和父母住在一起罢了。

真踏进墓园,望着那一排排的碑,她会瞬间意识到天人永隔。

她在坟的外头,他们在里头。

冉眉冬见岑鸣蝉发怔好一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轻声道:“没事的鸣蝉,我只是看你有些不安,随口问一问。”

岑鸣蝉的思绪回笼过来,她看到冉眉冬关切的神色,改了主意:“刚刚走神了一下。”

“今天中午和她通电话,明明是午休,结果上司突然找我,找不到我就找同事找我。结果同事喊了我的名字,她应该听了去了。”

“我也想说辞解释了,看起来她相信了,但是又怕她起疑心。”

她顿了顿:“有点…烦。”

冉眉冬温柔的目光注视着她:“为什么要瞒着她?”

她们默契地用“她”来形容另一个时空的岑鸣蝉。

“不知道。”岑鸣蝉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我就是不想说。”

“不想说那就不说。”冉眉冬为她捞出虾滑,“先好好吃饭,过会我们去逛街。”

她们这次吃的是火锅,等吃完已经是七点多。

见面地点选在的是商场内,比较出名的几家黄金品牌都在一楼。

她们一踏入店中,便立刻有化着淡妆的工作人员上前来,得知她们是为婴儿选择金锁后,便直接带着她们前往相关柜台。

说是陪冉眉冬选金锁,其实她们这些年的相处模式早已固定。

一般都是冉眉冬先挑选,等她选出来进入决赛区的两到三个商品后,再由岑鸣蝉来给出建议。

因此当冉眉冬挑选时,岑鸣蝉便询问了钻石柜台在哪边。

她想为冉眉冬挑选件钻石首饰。

这并非是她突然的念头,她近期一直在琢磨这件事。

如果说她在试图雕琢十八岁的自己,需要花费大量耐心与精力的话,那么一直在陪伴她的冉眉冬,则是她的雕琢者。

冉眉冬用爱浇灌她,让她从困境中渐渐走出来。冉眉冬不爱她提这些,但是这份恩情她总是要记在心里的。

情意太深太重,她还不完,便想着为她添点东西。

此时距离冉眉冬的生日不到两个月了,她是在给冉眉冬挑选生日礼物。

冉眉冬不收也得收。

但是她并不着急定下来要买哪一款,她要试探一下冉眉冬在这类型首饰上的偏好。

她刚走到柜台,就被一款钻石蝴蝶吊坠吸引,蝴蝶翅膀分为内外,内里镶嵌的是四颗被打磨好形状的红宝石,外面则是一圈钻石,躺在柜中光彩熠熠。

岑鸣蝉拜托工作人员将这款吊坠取出后放在掌心,她将细线交接的标签藏在指缝中,去寻找冉眉冬。

她们贴得很近,岑鸣蝉将掌心的吊坠拿给冉眉冬看,问道:“好看吗?”

冉眉冬本来低着头,在好几个金锁中挑选着,她在纠结样式,闻声转过头来认真看了好一会,给出高度评价:“好看,这蝴蝶造型太漂亮了。”

随后她又问道:“多少钱?”

一般冉眉冬问价格,那就代表确实喜欢。岑鸣蝉手指合拢,有些顽皮地笑道:“不告诉你。”

“你先挑,挑好喊我。”

然后她拿着这款吊坠回到原本的柜台,低声道:“帮我放回去吧,谢谢。”

这款吊坠需要单独搭配项链,她要等冉眉冬挑完金锁后,把她骗过来连项链一起挑好。

第34章 戒指

冉眉冬最终在岑鸣蝉的建议下,挑选了一款古法金锁,上面正反两面分别是岁寒三友与福禄寿。

用意极好。

见冉眉冬付完款,岑鸣蝉便牵着她的手来到先前的钻石柜台,挑中的依旧是那蝴蝶吊坠。

只是这次她让冉眉冬帮她再挑款素链。

素链的款式也有很多,随着专业人员的讲解,依次取出来不同款式的素链拿给她们选择,用来搭配那个蝴蝶吊坠。

什么心链、O形链、绞丝、麻花链,听得她头疼。

最终冉眉冬挑选了一款O形链。

岑鸣蝉打开素链锁扣,将蝴蝶吊坠穿上,然后走上前为冉眉冬戴上:“眉冬,充当一下我的模特吧。”

冉眉冬一听这话自然不会反对,她的眼光极好,搭配得恰到好处。

岑鸣蝉反复上下打量着,满意极了,她还不忘询问冉眉冬的意见:“你觉得好看吗?”

冉眉冬本来是面对着岑鸣蝉,听到她询问,她转过身去,对着镜子仔细看了一下:“我觉得很好看,鸣蝉。”

岑鸣蝉点头对着工作人员说道:“麻烦开一下单子。”

冉眉冬转过身来,工作人员为她解开项链锁扣,然后剪下标签开了单子。

岑鸣蝉并没有着急付款,因为她也想为自己挑选一个戒指。

事实上她很少戴首饰。

也就小时候戴过一块玉,结果还亲手把那玉摔了。

摔玉的原因倒不是因为知道新来的好生面熟的林妹妹也没有玉,便突然发作起了痴狂病,而是有同学与她争辩,玉到底是什么做的,会不会摔坏。

岑鸣蝉说玉是石头,摔得坏,同学非要说是铁,摔不坏。

二人谁也说服不了谁,于是岑鸣蝉摘下脖子间的玉,用力一掷。

岑鸣蝉赢下了这场“二小儿辩玉”,唯独可怜了那块玉被她摔为两半。

其实这一次,她本想直接买同款戒指送给冉眉冬。只是她想了想还是决定为冉眉冬留下一点仪式感。

送戒指这种行为在大多人眼里,应该是情侣间的举动,而钻戒也大多用于求婚。

送上第一枚钻戒的机会,她决定留给冉眉冬未来的恋人。

而她估计这辈子都不会谈恋爱了,因此不需要仪式感,她要送给自己。

她看上的是一款V型碎钻戒指,素净典雅,排钻流光溢彩,戴在她修长的手指上十分漂亮。

冉眉冬也是称赞连连,就连为她们服务的工作人员也询问她能不能为她的手拍一张照片,想发在朋友圈作为宣传图。

似乎怕她不同意,工作人员再次强调只拍手,绝不拍脸。

岑鸣蝉点头同意了。

有时候岑鸣蝉会觉得老天在同她开玩笑。

她是个声控,喜欢声音好听的女孩子,同时她还是个手控,看到修长白皙的手就会怦然心动。

而她在恋爱之路上两个最要命的优势就是她那不知道被夸了多少次好听的声音,以及好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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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她有一双很漂亮的手。

岑鸣蝉望着自己这双手,忍不住有些自得:“眉冬,帮我拍一张,然后发给我。”

冉眉冬答应下来,问她要不要戴上项链也为她拍一张,岑鸣蝉说不用。

照片发在了她的小窗,岑鸣蝉将戒指摘下,同样要求开单付款。

就这样,她拿着三张标签与单子去付款。

等她付完款回来。她将装有蝴蝶项链的手提袋往前一递,示意冉眉冬拿着,冉眉冬帮她拎东西已成习惯,因此顺手接了过来。

等她们走出商场,岑鸣蝉才笑着开口:“眉冬。项链你拎了一路,所以它是你的了。”

怕冉眉冬拒绝,她又紧跟着说道:“就当今年的生日礼物,提前送给你,希望你会喜欢。”

冉眉冬看着她,张张口要拒绝,最终还是点点头,她笑得很欢喜:“我很喜欢。”

“在我眼里,你就像钻石一样光彩夺目。”岑鸣蝉与冉眉冬牵着手,“谢谢你照顾我这么久,眉冬,遇到你我很幸运。”

冉眉冬看着岑鸣蝉,眼前这位相识十多年的挚友,有些鼻头发酸:“遇到你才是我的幸运,鸣蝉。”

“好酸好酸。”岑鸣蝉笑着,“不许再煽情。我宣布现在解散,各回各家。”

这座商场选在CBD繁华地段,极难停车,所以冉眉冬也没有开车前来,不能送岑鸣蝉回家。

她叮嘱道:“国际惯例,到家互报平安。”

“遵命!”

岑鸣蝉在回去的路上打开手机,已经是接近九点。距离某人结束今天的试训回宿舍,只差十来分钟。

她先是把先前拍的火锅图发给了十八岁的自己,与她分享着今晚发生的事情。

【今晚和闺蜜吃的火锅,点了番茄锅与辣锅】

然后是冉眉冬选的金锁,她也拍了照片。

【朋友为刚出生的小外甥女挑的金锁,很漂亮】

最后才发送了冉眉冬为她拍下的手照。

【为自己买了个戒指,很漂亮很素净】

【我很喜欢】

*

岑鸣蝉结束了今日的试训,她去亚力克盒中取出自己的手机,一边往外走一边点开社交软件,看看姐姐给她发消息了没有。

她点开大图。

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美得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手。

图片上,姐姐的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手背肌肤似官窑产出的特供白瓷,又透着一层绯色的薄釉。本来光彩夺目的钻戒,反而被这双手比了下去。

而姐姐露出来的纤细的腕,如同夏日池边刚取出的一节白净细藕。

岑鸣蝉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她立刻停住脚步,把还亮着屏幕的手机扣在胸口处,然后过了好几秒,她才又把那双手又看了一遍。

喜欢,太喜欢了,姐姐的手完全满足了她作为手控的所有幻想。

她心想,姐姐除了不和我在一起之外,真的是没有任何缺点。

岑鸣蝉强忍着内心沸腾的情绪快步回到宿舍。

关上宿舍门的下一秒,她就立刻给姐姐发去了消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啊啊啊!】

【姐姐我可以!!!!】

【呜呜呜呜呜姐姐你养小狗吗,我可以排队,我这就去取爱的号码牌】

姐姐过了一会才回答。

【不养小狗】

就在岑鸣蝉在猜测这是不是姐姐又一次婉拒她的时候,她又收到了姐姐的消息。

【你不需要排队】

岑鸣蝉盯着这句话,心跳不由加速。

她越来越容易把姐姐这种话当真,总觉得那棵一直吃不到的胡萝卜近在眼前,她再努力一点点就可以品尝到其中的鲜美。

她告诫自己,岑鸣蝉啊岑鸣蝉,你要理智一点,万不能因为姐姐的糖衣炮弹失了心智。

你要克制,要清醒,绝不能成为姐姐的玩物。

下一秒,她再次看了一眼姐姐发来的手照,立刻克制又清醒地摇起了尾巴。

【那不需要排队的我可以申请与姐姐连麦吗?】

【我好想你喔姐姐】

当晚,她成功与姐姐第不知道多少次连麦睡觉。

*

岑鸣蝉第二天还是来到了公司,所有人都在按部就班地工作,但又肉眼可见地忙碌了起来。

而她,作为传说中被秘书处钦点的“首席大太监”,被人事部同事找了去。关上门,同事求奶奶告爷爷地好说歹说,求她配合一下。

岑鸣蝉有些诧异,问出了她最想知道的问题,她这个岗位清闲又混日子,非重要部门的重要成员,为什么偏偏指定她接待。

人事处的同事一直要与总部有沟通,也向来消息灵通:“这次来的据说是总裁和二太太的亲女儿,别忘了,二太太就是咱们这里的。”

这个八卦,岑鸣蝉听其他同事说过。

同事是这么说的。

传说中总裁前后有两位太太,大太太为他生下一女,后来二人离婚。

然后他还有位二太太,原是他的秘书,同样为他生下一女,并且二太太早就退出了公司经营,目前好像独立开着自己的公司。

至于有没有什么小三小四,同事没说,岑鸣蝉也只当个乐子听了便罢。

“具体是什么原因没说,说不定是你初中高中同学呢。”

这话反倒是点醒了岑鸣蝉。

她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所有提报给公司总裁的OA流程,终点都是同一个名字——楚宁强。

这个充满七十年代起名风格的名字,她工作的这一年多,见过千千万万次。

岑鸣蝉有了不好的预感,她问道:“来的那位叫什么你知道吗?”

同事压低了声:“叫…楚千仪。”

宛如惊雷炸在耳边,到此,所有事情都连在了一起。

这是继“我遇到我”之后,岑鸣蝉在近期遇到的排名第二的又狗血又荒谬的事。

她竟然入职了初恋父亲的公司?

她当初入职时只知道母公司是上市公司,而他们这边是隶属的分公司。

至于老板姓楚,她是知道的,但是天下姓楚的人多的是,更何况老板是南方人,而她身处北方城市,因此她完全没和楚千仪联系到一起。

而她之所以不了解楚千仪的家庭情况那就更简单了。说真的,她们所上的重点高中里的有钱人数不胜数,有低调的,也有高调的。有家里从商的,也有家里从政的。

岑鸣蝉见过楚千仪的母亲,是一位优雅知性的女性,保养的极佳。

她知道楚千仪家境优越,但她和楚千仪谈恋爱时都很单纯,她不关心对方家里有几个小目标,楚千仪也不在意她是不是家里有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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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真的只是在单纯地谈恋爱,不谈金钱不谈其他。

而楚千仪也很少提及过父亲,这很正常,她也不爱提及父亲。

而她也终于想清了前因后果。

为什么楚千仪回国之后能够查到她的工作电话,为什么会知道她的工作地点,又为什么秘书处犯大病点名要她接待。

一切都因为她入职了这家公司——这家楚千仪他亲爹设立的公司。

岑鸣蝉抿着唇,她的脸色很难看。

而就在这时候,忽然有其他同事急匆匆敲门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说道:“鸣蝉,总部领导已经来了,现在袁总办公室,点名要见你。”

袁总,也就是岑鸣蝉的上司。

岑鸣蝉看看同部门上气不接下气的同事,又看了看那写满“活爹你站好最后一班岗算我求你”的人事部同事。

她无奈开口道:“我这就过去。”

岑鸣蝉走到上司办公室门前,轻轻叩门。

然后她听到了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请进”。

推开门,偌大办公室里仅有一人,正是她那阴魂不散冤家路窄的初恋——楚千仪。

楚千仪看着她,主动往前迎了几步,她眉目温柔荡漾如含春水,看起来深情款款。

她主动伸出手,开口柔声细语:“鸣蝉,真的是好巧。”

就在下一秒。

她就看到岑鸣蝉那戴在左手中指的钻戒,她脸色大变,声音都变得有些尖锐:“你订婚了?”

第35章 疯子

岑鸣蝉知道,面对楚千仪这种极度骄傲又偏执的人,最好的回应就是不回应。

因此她低下头,指腹珍爱地轻轻摩挲了几下戒指,唇角也挂着淡淡的笑意。

看起来像是见物思人。

她暗暗心想,不就是装嘛,谁不会呢。

楚千仪看看她这副珍视的样子,又看看她手指上那明显不值钱的碎钻素圈,她有些难以置信。

楚千仪宛如吃了隔夜菜一般,心里在翻山倒海。

她与岑鸣蝉如果不算上前一次见面的话,她们实在已经分别很久了。

久到如果不是在留学国外期间,某次与女友温存过后,对方吻她,带着醋意地问她初恋是谁时,她都不会想起来岑鸣蝉这个人。

而她这次回国,注定不会再回去。

因为她的母亲决定让她接手分公司,做出些成绩来给父亲看。

而当她查看分公司各部门情况时,意外看到有个熟悉的名字。

出于好奇,她调出来对方应聘时的个人履历,点开看到履历中的证件照,熟悉的眉目渐渐长开,比高中青涩时的样子还要漂亮,知性的气质也更添味道,她确认对方确实是自己的初恋。

人事部为岑鸣蝉走的OA流程里,职业为分公司再普通不过的职员,每个月拿着三千元的薪水。

也就是说,岑鸣蝉工作一年赚的钱,甚至不及她一个包的价格。

这看起来实在是太廉价太好追了。

在高中时,她没有在意过对方的家境,但是她此时很庆幸她们之间的云泥之别,让她有足够的把握能够与岑鸣蝉破镜重圆。

所以在上一次见面时,她很有自信,毕竟她足够漂亮,并且足够有钱。

如果她提出和好,她想不出来岑鸣蝉有什么理由拒绝她。

对于她专门订制的千元花束,岑鸣蝉看都不看,然后她还得知了岑鸣蝉有恋人的事,连共度一夜这件事都被对方毫不留情地拒绝。

楚千仪回到车里第一件事,便是将那花束丢到路边,随后开着车扬长而去。

她很不高兴。

但转念一想,或许是岑鸣蝉并不懂这束花的名贵,不懂她所开的这辆白色宝马的金额,甚至不懂她一身行头的价格,所以她不知道与自己和好,迎接她的将是怎样的泼天富贵。

也或许是自己太含蓄,讲得不清楚,没有让对方领会到自己的意思。

所以她决定再给岑鸣蝉一次机会。

她以总部高层的身份来到分公司视察,点名让岑鸣蝉接待。

小说里都这样讲,来自于上层的她的注视,会满足岑鸣蝉最大的虚荣心,她会让对方知道讨好她接近她会得到什么样的好处。

然后她看到了岑鸣蝉那廉价的订婚戒指,以及她那没见过世面的珍爱表情。

楚千仪想不通这些年岑鸣蝉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轻而易举地被这个加起来甚至没有一克拉的廉价钻戒打动。

廉价,太廉价了。

楚千仪这三个字就不应该与廉价沾边,她的初恋也应如此。

她刚回国,需要有个稳定的伴侣,而她选中了这位很多年的初恋,因为缺钱的人总是好拿捏的。

如果说先前的她只是因为自尊心而在坚持的话,此时的她再度生出来一种救世主般的优越感。

她是来拯救岑鸣蝉的,她要将岑鸣蝉从贫穷这个泥坑里拉出来。

直到她玩腻为止。

于是她理所当然地说道:“鸣蝉,我不知道你的订婚对象是男是女,和那个人取消婚约吧。”

“我们和好。”楚千仪知道,穷人往往需要一种看起来不算伤人自尊的说法,所以她温情地披上一层“爱情”的外衣,她柔声说道,“我很喜欢你,你每个月想要什么我都买给你,我的钱都是你的。”

然后她看着岑鸣蝉也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岑鸣蝉张张口,似乎想说什么。

楚千仪知道,她一定是在自我矛盾,在自尊与金钱中进退两难反复纠结。

没关系,她很有耐心,她可以等岑鸣蝉想通。

半晌过后,岑鸣蝉终于开口,她问道:“楚千仪,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岑鸣蝉真情实感地觉得楚千仪疯了。

她承认,楚千仪确实漂亮,但是再漂亮的人一旦是个疯子,那也只是个漂亮的疯子而已。

她对疯子向来敬而远之。

她张张口,想骂难听的脏话,又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她知道楚千仪对她没什么感情,想想也知道,将近十年没见,又不是在小说里给人家当白月光,有什么感情经得住这么久。

如果楚千仪真的在意她,以她发疯时的表现,头一件事就是每天送花,而不是她都离职即将交接完走人了,楚千仪点名要她接待。

而如今,楚千仪与她说着这样的话,她从中听出来了楚千仪那高高在上充满施舍感的话语的意思——我给你钱,你总能愿意给我当狗了吧?我有很多钱,你见过这么多钱吗?

这荒谬的话语让岑鸣蝉难以置信,楚千仪留学这些年究竟经历了什么,是什么让她有了如此的自信,觉得钱可以买到一切。

再联想到上一次见面时,楚千仪在灯下说的那句“你对我做什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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